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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狐千冥-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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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见阿鲁一动不动,喝道:“你做什么!我的话,你没有听清吗!”
    阿鲁挠了挠头面有难色的指了指文若。
    男子也明白了阿鲁的心思,遂对他挥挥手道:“你且下去吧。”
    “是。”阿鲁松了口气,退将下去。这在他眼中,方才发怒的主子不过是小夫妻吵个架。
    男子走到文若面前,伸出手道:“把它给我!”
    文若却抓紧毕月乌,藏到身后,说道:“它不是有心的,之时以为你会伤害到我,所以它才会冒犯到你。还望你别放心上。。。。”
    男子拧起了双眉,目无表情的盯着文若:“伤害你?”
    说罢,男子绕过文若,脱去外袍半倚在床上,对文若笑道:“你过来!”
    一见到这个男子的笑容,文若心里就发毛,明明是很好看的笑容,可是为什么自己总感觉,很假,很冷。这个人从来就不会做多余的事情,哪怕是笑,也是带着目的性。
    文若小心翼翼的微笑着走过来,站在床边。
    “你告诉我,你叫什么。我就不再为难你的鸟儿。”男子说的很慢,很缓。可是见文若还是有些迟缓,又续道:“我记得你们中原人,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不相信我?”
    文若道:“看情形,你倒是很热衷中原文化。只是,不是我不愿意告诉你,而是,我现在不方便透露自己的身份。不过,你放心,我对你没有恶意。”  
    男子笑了笑:“你就是有恶意,我也没放心上。”
    “你这么一大早来找我有何事?不会只是想来问我身份的吧?”
    男子抬眼,直勾勾的盯着文若半天,才说了一句:“昨夜一别,有些思恋你。”
    闻此言,文若吓了一跳,毕月乌也吓了一跳:他大爷的,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图谋不轨!
    文若轻咳了两声:“有些词不能乱用的。看来,你还是请个先生来好好学学。”
    男子没有理会文若的话,他笑着说道:“给我舞一曲吧,就你在茗香院所舞的那一曲。”
    “'''''”文若此时真是骑虎难下,但他却是真的一点儿也不想再跳一次,那种丢人的事情,此生做一次就足矣!
    “怎么,你不愿意?”
    男子看出了文若的为难,可他并不打算罢手,文若越是为难,他就越有兴致。
    两个人正僵持不下的时候,却听外边有小厮来报:“公子!大事不好了!”
    被打扰到的男子,披上外袍,下了床,很是不悦的皱起眉头:“何事如此大惊小怪的!”
    却见那小厮连连磕头道:“回公子话,昨夜。。。。昨夜院中有五个人被妖怪给吃了!”
    “被妖怪吃了?” 男子显然不相信这样的无稽之谈。
    文若心里头登时“咯噔”一下:莫非那怪物就是那个映在窗子上的巨影?
    “那五个人怎死的?你怎知道是被妖怪给吃了?”男子漫不经心的问着。这样的小事还要来烦他,死了的人,埋掉或是丢掉,才五个人而已,就慌成这个摸样。

第九十九回  会错意
    “回公子的话,昨夜院中有异动,今儿个一早起来,便瞧见了五具血淋淋的白骨,大伙儿吓得不轻。后来点了人数,才发现是自家少了五人,想必那五具白骨就是那消失的五人。昨儿还是活蹦乱跳的人。。。。。一定是被妖怪给吃了。”小厮说到此,不禁呜咽了起来。
    男子一听这话,微颦眉道:“那些白骨现在何处?我倒是要去瞧瞧,看看是哪个妖怪敢在我这里撒野!”
    小厮道:“都在院子后边堆着,谁也不敢上前碰。”
    “阿鲁,跟我去后边瞧瞧。”
    “你等等!”文若喊住了将要出门的男子。
    “哦?”男子闻声止步,一回首,深邃的眸子望着文若,他倒是没有问什么,只是在等文若将话说下去。
    “我与你同去。”
    “。。。。。”男子没有表示同意,也没有表示拒绝,依然是毫无波澜的盯着文若瞧。
    文若被他看到很不自在,却也不好避开,索性也打量起那个男子。那气势,谁也不输睡。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那男子低笑一声,道了一个字:“好。”
    男子转身间,留给文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这个男子的举动都让人琢磨不透,文若也想浪费心神去琢磨,跟着男子出了东厢,一直往南走。沿途,那些正忙碌的家仆,一见那男子过来,都会停下手中的活,跪立在路的两旁,头也也敢抬。
    穿过长廊,走入花苑,文若就不明白了,明明还有其他捷径,可是这个男子为何却要带着自己绕弯子?敢情他是想顺道赏花喂鱼?
    简易纤细的竹桥横跨在池塘之上,人走上去,有些摇晃,好像随时都会折断一般。
    文若手扶着横栏,一步一挪走得很慢,很小心。
    忽然桥下波光微微闪动,文若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可就是这一眼,却惊得他落入了水中。
    听到身后的声响,男子和阿鲁都同时转身,却见文若在水中怔怔发愣。
    池塘不深,正好及文若的胸口。香肩微露,水湿的长发紧紧的贴着身子,品红色的衣裙半浮在水面上,阿鲁急忙背过身去,不好意思看。
    然而,这些在那男子眼中,他竟当做是文若以美人出浴这样的香艳来引诱自己,遂饶有兴致的笑道:“哦?你这是在做什么?想要在此跳出水芙蓉?”
    听得男子对自己的嘲讽,文若才回过神来,有些吃力的往池塘边走去。
    文若没有搭理男子,只是觉得事情很诡异,连自己是怎么落水的都不知道,明明有横栏,难不成是自己跃过横栏跳下来的?
    可是那个水中倒影又是怎么回事?怎么是和铜镜中一样的妖异?
    忽然从桥上向自己伸过来一只手,文若抬起头,正对上男子的笑脸:“上来。”
    没有拒绝他的好意,文若伸出了手,男子一用力便将把拉拽上来,男子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文若身上,文若惊讶的望着他,他轻笑道:“往后别在这种地方跳了,下次就在浴池中跳给我看吧!”
    “。。。。。”
    文若终于才明白过来,为何这个男子的心思难以琢磨,只是因为这个男子所思量的事情根本就不能按照常人的思想来判断。
    自从经历那一次牢狱之灾,文若总是遇见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难道自己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了?现在的感觉很糟糕,如此下去,自己还能平安无事的见到恭吗?
    他看了一眼跟着自己的毕月乌,毕月乌似乎也明白文若的疑惑,它却是对他摇了摇头。
    毕月乌也无法解释为什么文若会看见异象,在文若被拉出水面的时候,它是真真切切的看见了水中有异物一闪而过的,快的连它都无法看清是何物。
    见文若从早晨起就一直魂不守舍,毕月乌开始担心了,很明显,文若已经被什么东西缠上了。现在这些问题已经超出了自己微弱的能力。
    该怎么办?向老大寻求帮助,还是直接千里将这些告诉妖狐?
    毕月乌很头疼。老大在闭关,不能打扰。妖狐不知道哪温柔乡里去了,就算告诉他,他还会来吗?他还会在乎美人吗?再三思量之后,毕月乌还是打算告诉妖狐。
    如果他来了,那么皆大欢喜。如果他没有来,那么自己就将事实告诉美人,长痛不如短痛,美人也好早日对妖狐断了念想,另觅他人。说不定,因此老大会得到一个机会!
    哈哈哈。。。。。
    想到此,毕月乌之前的阴霾一扫而光,甚至开始期待妖狐不会来。
    想到就做,毕月乌悄悄的飞开了,找了一个无人的地方,开始它的作战大计。  
    三个人一直走着,没人说话,阿鲁觉得有些闷了,想起前几日的一些谣传,于是说道:“主子,阿鲁前阵子听得一些谣传,说是这定西城中有吃人的野兽出没,近一个月来,好像已经有几十人被吃了。”
   “我怎没听说过此事?”男子晓得阿鲁从不撒谎。
    阿鲁憨笑道:“主子事忙,哪会有功夫听闲人话聊。”
    男子望了文若一眼,说道:“你怎没不说话?你不是对此事很感兴趣吗?”
   “我没有想说的。”文若心不在焉的应了他一句。
    看出文若的心不在焉,男子不满的拧起了眉:“和主人说话的时候要专心。” 
    文若没有理会他,只顾自己想着心事,而阿鲁听见美人的说话声,顿时吓了一跳:原来美人不是哑巴,原来美人是个男的!难怪没有凹凸有致的身材。。。。
    可是主子会喜欢男子?主子明明喜欢的是水灵灵的姑娘,以前和主子说起小倌,主子都有些反感,这次怎没对一个男子?主子啊!你可不能学那个人,你可不能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
    阿鲁越想越害怕,在心里一直祈祷着,祈祷着自己的主子还是个正常的男子。
    男子见文若依然对自己不理不睬,又说道:“你别以为自己什么都不说,我就不知道。其实你叫小若,这个我可是知道的!”
    “嗯?”文若一惊:这个人是不是先前听过睡这么叫自己了?
    前面带路的阿鲁忽然停下了脚步,但见他指着前方那堆血腥,喊道:“主子!”  
    文若忙跑上前,他只想确认这些白骨是不是被野兽啃食所剩下的,仔细看过之后,那些白骨之上果真留有齿痕,像是猛虎的齿痕。可是老虎吃人不会再一夜之间就吃得这么干净,而且此处自古以前就不曾有猛虎出没的记录。
    男子望着那堆白骨,神情已经不再如先前那般轻松。
    阿鲁小心的问道:“主子,要不要去请些个和尚道士来护院?”
    男子却对阿鲁挥了回手,示意不用去找。
   “可是。。。。主子,要是真是妖怪可怎么办?”阿鲁想要说服男子。
    男子道:“你觉得那些和尚道士会起作用?”
    阿鲁有些急了,忙道:“那可怎生是好?要不,主子,我们起身回去吧,不要待在这儿了。”
    男子思量了一会,又看了看文若,才点了点头:“好,你去准备一下,我们在日落前出发。”
    见主子应允了,阿鲁急忙退下去准备。只留下文若他们二人在那儿。
    “今天我要带你走。”男子走到文若身旁,挑起他一缕湿乎乎的头发,轻笑着:“这一趟中原,果真是没有白来!竟然会有如此意想不到的收获。”
    “要是走的话,请尽早。日落前。。。。。有些晚了。。。。。”
    文若的目光落在那堆白骨上一直没有离开过。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一种感觉,昨夜的那个巨影还会回来,而且很快。。。。怕是等不到天黑了。。。。。。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昨夜那家伙没有袭击自己,是已经吃饱了?还是有所忌讳?
    “你好像很期待跟我离开啊!”
    男子忽然伸出手臂将文若的腰揽住,在他耳边轻言着。
    文若一惊,猛的用力将男子推开,蹙眉怒道:“你发什么疯!”
    男子的眼神变得愈加深邃,微扬的唇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你不是想要勾…引我的吗?故意在我面前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又故意下水,吧自己浑身弄得湿漉漉。。。。。现在,我只是如你所愿罢了。怎么?你还想跟我玩欲擒故纵?嗯?”
    男子一步步逼近文若,将他抵在院墙之上。
    “我没有!”文若别过脸,想要避开男子。
    “没有?”男子很不满问若的反应,也很生气。本来就对男的不感兴趣,现在被他撩得有兴致了,他竟然要拒绝自己,“要是你没有,为什么昨夜不和那个男子走?”

第100回 度思量
  见文若没有回应,男子居高临下的望着文若,又重复了一遍:“为什么不和那个人走?”
  “不为了什么,只是我想留下来。”
  “哦?”男子的笑意越来越深,“为什么想留下来?你喜欢上我了?”
  这个男子是不是自我感觉太过良好了!
  文若瞪了他一眼,说道:“那要让你失望了,我没有喜欢你,也不会喜欢上你……”
  “嘘——”男子闻言,眼色一沉,手指贴上文若的唇,不让他再继续说下去,“小若,这人呢,都要给自己留条后路。话不要说得那么绝,以后的事情,谁也算不准,可是?”
  文若将他的手甩开,说道:“你究竟想要我做什么?不必同我拐弯抹角!”
  但见那男子似笑非笑的望着文若,开口道:“这些你就没有必要晓得了。现在,你只要乖乖的待在我身边,不要生事就好。”
  或许是清晨的风凉,又加上之前落了水,文若现在只觉阵阵寒意难挡,唇齿微颤。
  “你?还好吧?”
  男子见状,心疑的伸手抚上他的额,很烫。
  “你染上风邪了。”男子收回手,望着文若微微皱眉:只不过是落了水,吹了一会儿晨风,就染了风邪,这风华正茂的男儿,身子骨怎会这么差!
  文若紧了紧披在身上的外袍,说道:“我无事。”
  “嘴硬。”男子一把拽住文若的胳膊,蹙眉道,“走,给我回去歇息。”
  拗不过男子,文若只能任由着他拖拽着自己往东厢走去。
  恍惚之中,那种熟悉的感觉却让他想起另一个人来。虽然是很温柔的人,可是骨子里却是强势到不行,这一点文若很清楚。
  “恭……”
  文若的声音很轻,可那男子却还是听见了,他竟然止步,侧过身子很意外的望着有些迷糊的文若,双眉锁得更紧了。
  男子有些过激的反应,文若可是全部瞧在了眼中:这个人果真是认得恭的吧!
  他虽然有些头疼脑热,可这心里却是清明的紧。
  “你认得他?怎么认识的?”男子抓着文若的胳膊的手有些大力,文若很是吃痛。
  “谁?”文若伸出另一只手想要掰开男子的手,却被男子制止住。
  “恭。你认识他?”
  文若点了点头:“认得。”虽然不知道这个人和恭有什么关系,可是现在自己若是说不认识,任由谁人也不不会相信。
  男子捏住文若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正对着自己:“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文若没有答话,只是暗自心道:我还没问你和恭是何种关系,你倒先问起我来了!
  “你……和他睡过了?”
  男子问的很直接,文若不由得面颊发烫。一见文若对这问题的反应,男子神色一敛,捏住下巴的手落至文若的脖子,掐上。
  不知为什么,得到文若这样的答案,男子很是恼怒。
  这样的感觉就像是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在自己开始珍惜的时候,被别人给窃走了。
  被掐的喘不上气,文若怔怔的望着男子,这样的情况真的是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就在即将断了最后那口气的时候,男子送了手,他并不是想真的杀了文若,只是心中气愤难平,借此来发泄一番罢了。
  “咳咳……咳……”文若咳的很厉害。
  男子弯下身子,伸手抚上他还未干的长发,叹了口气,轻道:“什么都要和我抢吗?”
  文若知道这句话并不是说给自己听的,也就没有理会。对于面前这个喜怒无常,性子怪异的人,还是少惹为妙,自己还要留着这条残命去见他。
  “你喜欢他?”
  不等文若回答,男子又道:“可我劝你不要付出你的心,不知有多少女子为他心伤,你并不了解他,像他那种人,根本就不会真心去爱一个人,更何况你还是个男人!他对你,只是一时的意乱情迷而已。”
  男子的话,却让文若的心猛然一震。
  文若知道男子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半点虚假。但是,真若如此的话,那也只是以前的恭。而他认识的恭,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的,不是的……
  也许,失忆之后的人会变得单纯吧。
  “我是不了解以前的他,可是,我知道现在的他,和你说得,完全不一样。”
  男子闻言,却笑了:“我该说你傻呢,还是该说你天真?你忘了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文若释然一笑:“我相信他。”
  男子看了文若一眼,不再说话。两人回到东厢,男子便立刻吩咐小厮去备热水,又命人去请大夫:“你先洗洗换身衣裳,我一会儿来找你。”
  擦洗过身子,拿过那男子给自己备好的衣裳,文若顿时就傻了眼,这些衣裳分明就是风月之地那些小倌儿们所穿的式样,文若将那些衣裳扔出窗外,拉过被子将自己郭乐个严实,想了想,文若还是将那将品红色的裙裳凉在屏风之上。
  文若这次宁可穿女子的衣衫也不愿受辱穿那样式样。
  没过一会儿,男子领着大夫来到东厢,远远的就瞧见被仍在地上的衣裳,似有似无的笑意漾在眼底。推门进去,就见文若裹着被子窝在床中。
  那大夫一瞧挂在屏风上的裙裳,一下子蒙住自己的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小相公,快让你家娘子将那帐子放下。要不然,这病,老朽可是不敢瞧。”
  男子低笑,满是鄙夷之色:这中原的男人,无论老少,都是一般的虚伪,明明想看,却还要装作谦谦君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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