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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朝之诡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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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

    “给我杀!”监斩台上的钱宝再也听不下去了,他夺过令箭丢了出去。

    “高大人,时辰未到啊?”监斩官小心翼翼地提醒着。

    “义父大人若是怪罪,我自有交代。”钱宝一脸的暴怒,狠眼盯着一颗颗人头,滚落在地。邢台之下,民众们的眼里不是恐惧,更多的窃喜,那种看着别人不落好的快慰。

    广固郡衙,钱宝一脸的愁云,站在门外。对,准确的说,如今他已经不是钱宝了,他叫高云,早已拜了文定乡候高湛为义父,赐姓高,为避讳燕皇帝慕容宝名讳,又赐名云。

    “孩儿见过义父大人。”

    “云儿,汝观此字如何?”高湛一脸的病容,身体瘦弱了许多。这是因为翼城之围造成的,再加上随后的辗转鏖战和王然等人的变故,更是让高湛由内而外地感到疲惫。

    “笔酣墨饱,字里行间中又有剑意挥洒,好字。”

    “恩,”高湛放下毛笔,满意地点了点头:“今日法场之上,为何那般啊?”

    “孩儿欲使民知,斩杀之人亦惑乱伪帝尔。”钱宝大礼而跪,“莫不是孩儿做错了?”

    “掩耳盗铃,此非正道也。”高湛怜爱地上前搀扶起钱宝道,“那孽徒的尸骸,还是未曾寻得?不见其尸,吾终寝食难安。”

    “那不过是河中之鬼罢了,然,义父大人如今已是左军将军文定乡候领河南尹,亦可见陛下未因其而怪罪。”

    “朝堂之事,岂是臆测可断之。若他日因此失势,怕是叫苦,亦无门可诉。”

    “义父大人放心,孩儿必加紧督办。”

    “恩,下去吧。”

    “是。”

    听着钱宝远去的脚步,高湛提笔在刚才的墨字上面,重重地写下了一个栾字。这是他恩师栾正的姓,如今人却不在了,兖州之乱,高湛身边可真是出了几个让他坐卧不宁的人物,首先便是这位授业恩师栾正,其次是两个记名徒弟,王然、张铁。好在高湛在山西屡立奇功,又接连收复兖州、东平,这才使他未受牵连,反而节节上升。一时间,成为后燕众将之中可以与燕北候比肩的人物。

    钱宝还是愁眉不展,倒不是因为寻不见王然的尸体,而是因为姐姐钱多多的罹难。刚转回自己所住的庭院,一支羽箭袭来,直直地钉在他身旁的立柱之上。箭杆上结了个纸条,取下一看,上书:城西土坡一叙,铁蛋。

    “铁蛋果真是你。”两个阔别已久的少年,相拥到了一起,各自都是满眼的泪水。

    “多多姐她”

    “恩,”钱宝点了点头,一声长叹:“那日为救二哥,罹难在乱军之中了。”

    “这么说二哥没死?”铁蛋有些欣喜,他擦着眼泪,不敢相信这一切。

    “他失足落水,我也是几翻寻他不得了,但他伤势颇重,怕是难逃此劫了。”钱宝继续道:“铁蛋,跟我回去见义父大人吧,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他定会网开一面的。”

    铁蛋看着已经是一身校尉戎装的钱宝,摇了摇头:“我还是想先寻一寻二哥,若是得见,我一定带他回来谢罪的。”

    “也罢,这里有些银钱,拿去用度吧。”钱宝掏出几个小金锭递了过去,转而道:“不日义父便要北上蓟城,我也要随他同往,你一定小心,万不可泄露身份,如今燕地以南全是缉拿你等的告示。”

    “恩,小宝”铁蛋满眼又闪烁泪花。

    “此间已无钱宝之人,我叫高云。”

    “不,我们还是钱家庄的人,你永远都是钱宝。”铁蛋与钱宝又抱到了一起,久久才被仇琼分开。

    仇琼、铁蛋骑上了钱宝为其准备的马匹,向黄河方向而去,他二人决定逆流而上寻找王然的下落。倒不是蠢笨,而是因为最近在濮阳一带,出了个神仙。毕竟那个时代的人,还是很信这一套神鬼之说的。他们先在黄河以南沿河寻访,若无果顺道去濮阳问卜,然后再由北岸顺流而下。不过,二人走后没多久,便有一支乔装过的燕军,也悄悄地跟了上去。

第102章 假痴不癫() 
“仇大叔,还有三日便到濮阳了吧?”铁蛋的小脸又黑了几分,一个多月没日没夜的察访,让他都有些脱相。

    “前方有个村寨,我二人歇息一日,再走吧。”

    “成。”铁蛋心有焦急,不过还是耐不住这连日的饥劳。

    这是一座很大的坞堡,规模近似于小县城,正好位于通往濮阳的要道之上。沿路多设有盘查的岗哨,远道的商旅还必须缴纳银钱换取路引,美其名曰:保税。若不想花上这一笔,那你就只好绕路而行,在山野密林之中,躲避那些盗匪、猛兽吧。你看那郡县一日三易主,可这坞堡却长长久久,不少流民为躲避饥荒重税,都愿意典了身子,甘心效命。要说这年景,豪强士绅势力有多大,由此便可看出来。

    坞堡内的事物都有它的唯一性:唯一的东主、唯一的客栈、唯一的赌坊,唯一的妓院等等。唯一不是唯一性的,便是民众们的心思拉。铁蛋二人被伙计让到了一张干净的桌子,很快他二人的注意力,便不仅限于客栈内的食物与舒适的床铺了。

    “听说了吗,魏军分三路大举来犯,北面都快打到中山了。”

    “是啊,自从燕北候离开三晋,这魏人便势不可挡,说不上什么时候,濮阳也没了。”

    “你等管那鸟事?有荀大庄主在,谁来了,还不都是一样。不要说了,吃酒!”一个黑脸大汉打断了众人的闲谈。

    “卢大哥说的是,我等几人若不是有卢大哥的照应,怎得此间安稳。”一名男子为黑脸大汉满酒,眉眼间恭敬异常。

    “贤弟说那里话,”黑脸大汉显然很受用,他摆了摆手,继续道:“只要我等服侍好了那仙师大人,日后的好处多着呢。”

    “仙师此次前来,莫不是要常驻此间了?”

    “想来差不多吧,荀大庄主在北山圈了块地,已经赠予仙师修建道观了。”黑脸大汉举起碗,大口吃起酒来。

    “卢大哥,我等也想拜入仙师门下,你看能否通融、通融吗?”

    “几位贤弟不知,明教虽好,毕竟发不得财,卢某也不过是暂时委身。”

    “大哥说笑了,吃肉喝酒娶老婆,也没啥的清规戒律的,还要怎地?”

    “听说过拂晓社吗?”黑脸大汉见众人发呆,便故作神秘,却不压低嗓门:“那拂晓社如今在洛阳、陈留一带,早已是街知巷闻。他们重商逐利,足迹遍布大江南北。只要我等能缴纳前期会银,便可一生衣食无忧,还有人为咱养老送终呢。”

    “大哥吃醉了吧,天下那有这等好事?”邻桌一人恭敬地送上了一坛酒,仿佛对这个话题很有兴趣。

    “唉,”黑脸大汉又将嗓门抬高了几分:“倒也不是啥事都不做,我等每人还只需引荐十人入会,取他们的佣金即可,他们日后所荐之人,我们还可取的,引荐再引荐长此以往,便是这样,你等评评,这是不是躺着挣钱的好事,哈哈”

    众人盘算了半天,一个个仿佛大梦初醒一样,纷纷点头称是,居然连仇琼也为之动容。只见他从行囊中,取出一贯铜钱,来到黑脸大汉桌前。

    “这位兄弟何意啊?”黑脸大汉看着被拍到桌子上的铜钱,撇了撇嘴道,“若想入会,这些怕是不够吧。”

    “在下仇大,有礼了。”仇琼继续道:“刚才听闻,兄长一直为仙师大人效力,我叔侄二人不胜佩服,这点银钱,算是请诸位吃酒的。”

    “哦?”

    “不过,在下却是有事相求。我还有一位侄儿,几月前因兵乱走失,一直苦寻不到,望兄长代为引荐,为我这侄儿求上一卦。”

    “这样啊,”黑脸大汉又喝了一碗酒,面露难色道:“这两日,仙师大人一直在风月楼做法事,怕是不好相见。”大汉边说边用手指在桌子上的铜钱边,使劲地敲着,眉眼间闪烁不停。

    “那还请兄长劳心了,若仙师大人得空,一定将我叔侄排到前面。”仇琼居然施礼,退回了铁蛋身旁。黑脸大汉见仇琼没有再掏钱的意思,冷哼一声,继续和附近的人吹嘘起拂晓社的事情来。不过,当他再将目光扫向仇琼二人刚刚的桌子时,那里已经是人去楼空了。

    “你们干什么?”风月楼里一处厢房,七八个浑身赤裸的女子,躺了一地。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披头散发的被两个黑衣人按在了床上。

    “小道长,你可还认得我二人?”仇琼和铁蛋双双拉下掩口黑巾,若问二人现在又如何不敬神佛了,那只怪一路上对这眼前之人的风传,太像他俩认识的一个人了。

    “是你们,老王也来了?”杨伟强长吁一口气,居然镇静了下来,“不就是拿了你们点钱吗,至于追命似的要吗?再说了,我要是不跑,你们家那个叫什么钱宝的,还不把我生吞活剥了。”

    “此话怎讲?”铁蛋问道。

    “这你都不知道,”杨伟强拽来一件道袍,挡住了重要的部位,“他一早便与燕军有勾结,老王他是不会成事的。”

    “你放屁!”铁蛋骂道。

    “唉,你若再这样蛮横,贫道便不说了。”

    仇琼拍了拍铁蛋,示意他不要激动。

    “你们也知道我和你那二哥是来自那边的吧,我们那边有书早就写过这一段。老王他锋芒太露,必有此劫,这叫应天懂吗?”

    “那你为何不提点二哥呢?”

    “我不想嘛?我还准备跟老王他一起改命逆天、共享富贵呢。可惜那钱家小子手段太狠,好悬要了贫道的性命。”

    “真的是小宝?”铁蛋不愿意为了一个不熟悉的人,而去怀疑自己的兄弟。

    “可不就是他嘛,你不信也无所谓,反正他也活不了几年了。哎哎你干什么?”杨伟强话没说完,便被铁蛋用匕首架住了脖子。

    “栾大人也是他杀的!”

    “”

    “还有,他现在是不是改名叫高云了?”杨伟强挣脱开木然的铁蛋,躲到了仇琼的身后继续道:“我刚才说的那本书里也写了,他能当上燕国的皇帝,不过没多长时间,便被部下给杀了,还有啊,我告诉你俩,想要在北面继续混下去的话,就只能投靠魏国。看着你俩不错,我才说这些的,换别人,贫道才不会泄露天机,折损寿命的。”

    “天书?”仇琼瞪大了眼睛,呢喃自语。

    “我二哥他下落不明,你说的那书中可有寻我二哥的法子?”铁蛋泛起了泪花哽咽道。

    “我看你俩不要抱太大的希望了,不如留在贫道身边,就凭贫道这洞晓天机,也能保你俩平平安安、一生荣华富贵的。”

    “不,我要去救小宝。”

    “”

    房间里再一次的寂静下来,只能听到几名吃醉酒的青楼女子发出微微地鼾声。

第103章 假痴不癫() 
燕地中山段王府,眼看便要开春了,却下了一场大雪。段思嘉裹着厚厚的貂裘,静静地坐在长廊里。一旁几个丫鬟,不时地将冻红的小手,放在嘴边哈气,再将稍微有些暖意的手,放在脸上,揉搓起麻木的部位。

    “小的马常胜见过郡主大人。”

    “你等都下去吧。”段思嘉屏退了身边的丫鬟。

    见众人离去,马常胜继续道:“方才一那篓遣人来报,行刺之事,未成矣。”

    “没用的东西。”

    “派往兖州方面的人已有了回复,梁山附近,似还有王然余部在活动。不过未曾发现然子的行踪。”

    “恩。”

    段思嘉听罢,站起身形,向长廊的尽头走去,马常胜也小心翼翼地跟着,生怕这位郡主大人有什么吩咐。自从得知王然起事以来,这位郡主面似平静,可行起事来,却让下面的人叫苦不迭。今日让你去打探,明日便要问个结果。这千里之路,仿佛是瞬息之间的事。真是上面的人动动嘴,下面的人跑断腿。

    “小妹,你在这里,正好你嫂嫂做了些甜粥,唤你过去。”段安邦笑盈盈地走了过来。

    自从高湛的异军突起,段安邦便回到了自己父亲的身边,燕国各大势力也再次重新洗牌。以顿丘王栾汗、中山王段沐牙、以及刚刚加封燕南王的慕容德,文定候高湛为主体的四方,牢牢地控制了燕国对外的军事实力。不过自打高湛、慕容德拿下安邑、夺取了整个山西的控制权后,这燕国皇帝慕容宝便开始昏招不断了。

    他先是派河间王慕容熙掌控三晋,调慕容德攻打已经向燕国称臣的魏军翟翎部,意图进取洛阳问鼎中原。可后来,对打的慕容熙找不到北的被魏军,他又不肯决战,一味地奉行死守、媾和。如今北魏军一部,已经又一次将兵峰指向了燕国昔日的都城,中山,很有将燕地一分为二之势。当年参合陂之战后,拓跋氏直捣龙庭,前成武帝恰恰是纳了良言,才没使燕国分裂,保得了这十余年的太平。

    “若是栾家提亲之事,还请大哥不必费心了。”段思嘉冷冷一笑。

    “小妹,当下之势,你还在乎自己的得失吗?”段安邦脸色也是不快,这可不是太平年月,郡主嫁人还要有什么过多的考虑,如今段家可是在风雨飘摇中,朝堂、军事上得不到有力的支持,那便会消失在茫茫的历史长河之中。

    “我知你心有所属,不过,那人还在吗?”段安邦语气一缓,摇头说道。

    “不在又能怎样,难道家中每每逢事,都要我来解决,那要哥哥这堂堂男子何用?”

    “你你好自为之吧!”段安邦眼角抽搐拂袖而去。

    “告诉一那篓,三日之内,我若不见那钱宝的人头,叫他便不要活着回来了。”段思嘉更是语气不善地,向着马常胜吼道。

    面对着一家子的暴脾气,马常胜只好唯唯诺诺。不过他心里倒有一件小事,烦了他好几日了。什么呢?那便是大傻子李吉与呆子悟能失踪了。(这都是王然在时,起的诨号。)想着这王府内有吃有喝的,可这二人自打回来之后,便不消停。每每总是跑出去游山玩水的,郡主也是放任,可这一次,这二人已经有五日没了消息。望着郡主大人怒睁的杏眼,马常胜只好将此事又压回了心里。

    “父王,小妹的事,我可不管了。”

    段安邦居然在段沐牙的面前,耍起了孩子脾气。段沐牙也没有理会这事,随手将一封堂报递了过来。片刻后,看过堂报的段安邦面露喜色,高呼道:“太好了,陛下终于要与魏狗决战了。”

    “他哪里要与魏逆决战了?”

    “陛下钦点文定候为前部先锋,又带了文武百官与全部禁军南下。”

    “他令太子监国,又令顿丘王驻守幽州,怕是此次是奔着燕南王来的。”

    “陛下一向谨慎圣明,怎会如此?”想着自打河间王兵败三晋之后,朝堂中便风传燕南王有不臣之心,段安邦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哼,他就是太谨慎了。”段沐牙转身望向挂着的地图,幽幽地道:“这些一定是那栾汗老匹夫搞出来的。”

    “父王意下如何?”

    “明日吾便动身前去迎驾,中山便交于你了。”

    “父王,还是儿臣去吧。”

    “汝安心待之,陛下即使有再大的胃口,亦不会将我等通通吃掉的。”段沐牙眼含坚毅,可心中却泛起苦楚,他为这个大燕帝国付出的太多了。

    “思嘉的婚事,等我回来再说,这栾汗是条喂不饱的财狼,不摸到他的底,我等断然不可轻易上他的船。”

    “是。”

    一匹黄骠大马在雪地上狂奔着,一具浑身插满箭矢的燕军尸体,因为一只脚卡在了马镫里,反被马匹拖拽着,在皑皑白雪之上,留下一条长长地红线。一名燕军重伤者不停地左右翻滚,嘴中发出断断续续地惨嚎,他的身下之地,已经被鲜血弄的是泥泞一片。一名蒙面燕军向他慢慢走来,那重伤者不是伸手求救,反而是瞪着已经猩红的双眼,转身发疯似的爬行,此刻浑身上下那痛到刺骨的伤口,也不曾阻止他的行动,因为狰狞的魔鬼已经在向他挥起了手臂。

    几十名蒙面的燕军散落在四野,以各种方式杀戮着那些早已失去了抵抗之力的燕军或尸体。白雪、黑土、荒草还有那斑驳的血红,在天地间交织着,再由凛冽的寒风带向远方。

    钱宝来到一面斜插在雪地上的段字大旗之前,将旗子扯了下来,将手中一颗血淋淋地人头包好系在腰间。一排排威武的燕军蒙面大汉整齐、恭敬地站在他的身后,他们胸口起伏,粗喘着白气,即使有带伤之人,也不曾随风摇曳。

    “果然虎父无犬子,高校尉的手段,陶某佩服了,哈哈”一名副将打扮的汉子骑在马上,尴尬地打着哈哈,但他的眼里却时不时的扫向钱宝腰间的人头。

    “陶将军缪赞了。”钱宝憨憨地挠着腮帮子。

    “唉,能将中山王段沐牙轻骑引出中山,此等才智,我等仰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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