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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朝之诡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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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铁蛋的姨娘家不大,没一会,王然就被拽了出来,铁蛋和他表弟也没躲过去。他们就象财物一样,和几只鸡鸭,几个瓶子罐子,堆放到了院子的空地上。

    其中一个兵士夹着半匹布、捧着一个匣子走到刘世鹏面前:“大当家,只有几十蚊。”

    刘世鹏并没有嫌少的意思,点了一下头,抽出大刀向王然他们走去。

    这是要杀人啊?王然吓的腿有点筛糠,以前经常在电视上看到土匪,不过王然都觉得他们特傻逼,真的。但是今天面对面见到这个虎背熊腰、一脸横肉的家伙,说实话他还真有些想尿裤子的冲动。

    刘世鹏将大刀插到了地上,把王然像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放在刀旁对着一比量,看大刀的刀柄正好到了他的胸前,满意地点点头,随手将王然向自己身后一丢:“这算一个。”

    王大嫂马上冲了上来:“我家小二还不满十四,请大当家开恩啊。”

    (真实的王小二已经十五了,不过因为营养不良,所以看着瘦瘦小小的。那个年代十四岁,便算成人,已经可以服兵役,徭役了。所以普通民众,能在各种刻苦的条件下,活过六十的,算是高寿了。)

    齐火冲了上来,照着王大嫂的肚子就是一脚,嘴里还骂着:“滚开,我等是奉了县府胡大人的命令,我看谁敢阻拦?”

    张力大怒,一把便将齐火推开,他伸手去扶王大嫂,却被身后四个兵丁按住,明晃晃的大刀也架上了脖子。齐火贱兮兮地上前便给张力一脚,他那小胳膊小腿的怎撼得了张力,自己一脚下去,顿时疼得脸色铁青。他还要发作,却被陈凯拽到了一旁。

    刘世鹏没理会这小小的骚动,继续将铁蛋拎到刀边,见刀柄到了脖颈,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将铁蛋仍到了王然的身上:“这也算一个。”

    王然刚被摔的个七荤八素,这一压,又差点把晚饭吐了出来。

    张力看铁蛋也被选上忙对着陈凯大喊:“陈师爷,你答应过的,我家今年兵役可免。”

    “本来可免,不过昨夜钱家庄大火,估计也就剩下你们几个男丁,所以只要高过刀柄的都要服役,包括你。”陈凯看看张力,用手一指。

    铁蛋娘一听就瘫倒了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刘世鹏又将铁蛋的表弟拽了过来一比,刀柄高出他半个头。

    “踮起脚!”刘世鹏对着铁蛋表弟怒目道,这孩子可能是吓傻了,乖乖地便踮起了脚,不过还是不够。

    刘世鹏将他一推:“这个算了,刘某做事一向公道,不强掳。”

    “大不,校尉大人就是公允!”齐火还不忘拍着马屁。

    “把这几个人押到村口,到下一户去。”

    “是。”

    可还没等刘世鹏转身,那个抱着木匣的兵丁,指着铁蛋姨娘的公公道:“大当家还有一个呢?”

    刘世鹏看了看拄着拐杖的老头,上去就给了这个士兵一个耳光:“你要带回去当爹啊?走,去下一家。”

    二十多个男丁被绑了双手,押在村口的空地上。官兵们挥舞着兵器驱赶着上前哭喊的乡民。

    “这些人都是去为朝廷效命的,你们喊什么喊,再喊我把你们都押到大牢里。”齐火站在一辆板车上,跳脚叫着,那鸡嗓子听着就跟用金属划玻璃一样。可不一会突然他气势一变,来到人群旁,对着一名村姑奸笑:“来寻人的?道与齐某听,我放了他便是。”他边说边去握那村姑的手,却被一个老妪上去一把,来了个满脸桃花开。

    “你、你、你。”齐火摸着自己的脸,正要发飙,可他也清楚身边的人都不会帮他的,自己在那老妪面前也讨不到便宜,只好狠啐一口,灰溜溜地走了。

    刘世鹏看了看几辆牛车上的东西,有些不满地打着哈欠。

    远处一名斥候策马来到面前:“禀报大当家,小的们在钱家庄寻过了,未见尸首。”

    “难道都烧成灰了?”刘世鹏不解道。

    “不会的,想那三四百人怎会烧的尸骨无存呢?”陈凯在一旁说道。

    “回来的路上,小的们发现三当家身受重伤,昏迷在山脚下”斥候继续说道。

    “人呢?”

    一名兵士牵马而来,马背上趴着一个人。如果有人在他们身旁,一定能认出,这人就是黄郎中。

    “快放到车上。”刘世鹏和齐火立即下马走上前去。

    “老三。”

    “三当家。”

    黄郎中缓缓睁开眼睛:“是大哥、二哥啊!”

    “老三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郎中指了指左肩笑了笑:“被暗箭伤的,不碍事,钱家庄的事,倒是说来话长。”

第8章 偷梁换柱() 
本来钱家人是要按最初设定的方案执行的,谁知那钱华不知怎么地,识破黄郎中是奸细,钱家庄便将计划提前了,连夜纵火,全族隐匿。黄郎中就此也打乱自己的预先的布置,只好涉险秘密尾随一支钱家转移的队伍。可再怎么小心,还是被人家发现了。好在他多年来,对此地十分熟悉,这才侥幸逃出钱华的剿杀。

    “老三,还能找到他们藏匿的地方?”刘世鹏兴奋的问着。

    黄郎中努力地点了点头,伤口传来的疼懂,让他不住地呲牙。

    “他们不会已经另行藏匿了吧?”陈凯有些怀疑,两只小眼睛不停地乱转起来。

    黄郎中接过一名士兵递来的皮囊,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说:“不会的,我发现入口后,没从原路返回,而是从落云峰上兜了个圈才遇到钱华的”。

    “好,太好了!”刘世鹏抡起大手直拍巴掌,接着说道:“老三,身体能抗的住吧?那我们速速赶去,可别让钱贵那老儿跑了。”齐火听后也在边上频频点头,大有除钱贵后快的感觉。

    “全听大哥安排。”黄郎中答道。

    用人够狠的,人家都伤城这样了,你还指望呢?陈凯偷偷地瞟了一眼刘世鹏,紧忙收住目光。不过转瞬回来,却发现那黄郎中在对自己微笑,那微笑透着说不出的感觉,不舒服。

    “哈哈,好,三弟啊,回到庆云,大哥便让那胡县令也封你个校尉当当。”刘世鹏听后仰天狂笑、大手一挥:“来人啊,兵发落云峰。”

    陈凯突然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指着其身后的牛车和新抓的壮丁,对刘世鹏小声说道:“表哥,这人和财物?”

    “安排些人、先押回县城。”刘世鹏不以为意地回道。

    “不妥,万一路上有个闪失,没法交代,财物是小,人跑了再去哪里抓来?”陈凯摇头表示不同意,“还是我带些人先押他们回县府,然后再抽调些官兵一同来协助表兄,这才稳妥。”

    “也罢,那你先行回去。”刘世鹏说罢就上马,率先行冲出了李村。

    落云峰下竹林,一只狐狸正慵懒趴伏在一处小土坡上,本来它在竹林后一处隐秘的山谷里过着逍遥的生活,不知道最近怎么,山谷里,进进出出来了不少的人。昨夜山下还突然着了一场大火,惊的它是四处乱窜,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刚刚趴到土坡要睡上一觉,突然远方的树林一群飞鸟被惊起,动物的本能告诉它一股杀意正在漫漫地袭来。立起前肢看向远方,又看了看身后的山谷,它知道要想活命就要远离这里,向大山深处藏匿。

    当它跑下土坡,来到一处杂草边,突然一个身影窜出,一把擒狐狸的脖子,使劲一捏,可怜的狐狸就入了轮回了,身影又快速地窜回了草丛中,整个过程只是眨眼之间。草丛中响起极其低微的声音,“老程,你干什么?”

    “少帅说不留活口!”

    “”

    大约一个时辰后,就在此处的竹林不远处,走来一队人马。

    “大哥,你看前边的竹林,过了这里便到了归谷的入口了。”黄郎中撩开马车的布帘面带微笑对着刘世鹏说道。

    “好,小的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不要放跑一个,事成之后老子我重重有赏,哈哈哈”刘世鹏发出狂笑。

    齐火在一侧小心赔笑道:“校尉大人,不等陈师爷吗?我们的人有些少吧?”

    刘世鹏白了一眼:“他?他才不会这么快赶来。你若担心,也可留在外面,待我亲自斩下那钱贵的狗头。”齐火被刘世鹏抢白也不再做声,默默地跟着队伍。

    归谷密宅的大门早已被人封住,又垒了许多的杂物,外人若想冲破大门,即使有攻城的撞车,也是徒劳。四周高高的围墙里,都搭建着木架,人可以站在上面,凭墙防守。每百步搭建的临时望楼与墙边角楼呼应,将整个归谷密宅尽收眼底。

    大厅里围坐着十来个人,全都是钱家在各地方的管事之人。他们各怀心事,频频的交头接耳,仿佛正位上端坐的钱贵,就是一尊泥菩萨一样。

    “庄主,是走是留,你快拿个主意啊?”一个年约七十的老者对着钱贵说道。

    钱贵满头大汗,起身对着老者连连施礼,转而说道:“华叔,你确定他没有发现这密宅,怎么没擒下呢,武功了得?不像啊。是不是该多调些人,将谷口也封死呢?万一此举引他人注意,又该如何呢?”钱贵连连发问,却又像是跟自己说的。

    难道庄主连我都怀疑了?钱华有些犹豫,因为在他心里钱贵不该有此表现,毕竟是多年的商海沉浮,怎会轻易先自乱阵脚,黄郎中是个变数,可恶,如果自己年轻十岁的话,这黄郎中也逃不掉的。不对,庄主担心的不是这个,一定是那件事。

    “钱华,你是如何得知这黄郎中是丹霞山的细作的?”老者扒开钱贵上前质问道。

    钱华施礼:“是这样的”

    原来黄郎中安排铁蛋记录出入钱家庄人数、车辆,他却不知道,铁蛋数数只能数到十。加上这几日钱家庄来往的人数也多,铁蛋记不住又怕没了赏钱,便去找钱华求教怎么记数。这老头多精啊,粘上毛就是猴,拐弯抹角地问出了黄郎中指使,他一面教铁蛋用树枝、树叶和石头分别记录,麻痹对方。一面安排人手缉拿。

    虽然黄郎中一招失算,找上了这个憨直的铁蛋。但他也凭借着自身敏锐的直觉,让自己死地求生。

    “我们是在落云峰南侧围住他的,但那个黄郎中武功确实厉害,十几个人围住都伤他不得,虽然最后还是华老用弩箭击伤他,但还是被其逃脱了。”一个中年大汉肯定地补充着。

    钱贵终于稳住了心神:“华叔再多派一些暗哨吧,再找两个身手好的悄悄潜出去打探一下,防止事情有变。”

    “是。”钱华垂首答道。

第9章 偷梁换柱() 
钱贵舒缓了一下面容,对着刚才说话的老者说道:“七叔你别急,等有了消息,再来定夺吧。”

    老者知道这个侄子一向对自己和另一个长老只是阳奉阴违,不过今天,他自己那双老眼,一直跳个没完,总是觉得要有大事发生,要不然他才懒的说这么多话。老者重重地用拐杖敲了一下地,长叹一声:“嗨!也罢。老十一,我们走。”说罢拂袖向大厅外走去。

    另一个老者连忙跟着:“七哥,七哥,你等等我。”

    几支长长的羽箭划破长空,射穿了大厅门板、窗棂。刚走到门口的两位长老,应声倒地。接着又是一阵乱箭,厅里又有几人被射伤,前院出现了嘈杂,凌乱地叫喊声。

    “不好了,官军杀进来了!”

    “快逃命吧!”

    “杀啊!”

    “后院起火了!”

    “救命啊!”

    “”

    大厅内也是乱作一团,中伤后的哀鸣、呻吟此起彼伏,更有胆小之人,在地上四处乱爬。

    “归谷,归谷,真是变乌龟了,让人家瓮中捉龟了!”钱贵心里焦急,嘴还不闲着。

    钱华将钱贵拉到一根柱子后面躲藏,但心里纳闷:自己暗中布置了许多的岗哨,怎么一点察觉都没有,就让人家打到家门口了,而且还是前后夹攻。不过他到底是镇得住台面的人,高呼道:“来人啊,组织人手死守南门。”

    “是。”

    “你们几个速去后院让他们不要救火,马上带府中家眷向西院撤离。”

    “是。”

    “你马上带人掩护主人速去西院。”

    “是。”

    几句话就先把大家的情绪稳定了下来,众人领命行事。钱华又对钱贵,低声道:“西院正房的八仙桌下有一密道通往后山,主人先撤,我带人去南门看看。”

    只有钱贵还有些恍惚,口中痴痴地念叨着:“怎会有此横祸?莫不是?”

    “快扶主人先走!”钱华嘶吼着,双眼瞪得牛眼大。

    归谷密宅南门,外面第一道防御居然在顷刻之间便被攻破了,官兵进攻南门的同时,正组织人手对正门解封。正门与南门之间的是个大院,两边是围廊。院子与围廊上已经躺着三十多具尸体,官兵和庄丁互有死伤。

    南门的半扇大门已经被推到,门槛上趴着几具尸体,一些官兵试图冲进来,但门里的钱府庄丁奋勇抵抗,暂时阻挡住了官军的攻势。可内院里已经有十几个官兵翻墙而入,正和庄丁们缠斗,一些会武的钱府女眷也加入了战团。

    “啊”一声惨叫,一名官兵被人从背后一剑贯穿,下手之人正是赶来支援的钱华。这钱华年轻的时候,跟随钱贵的爹走南闯北的也练过些防身的本事,不过现在岁数大了,单打独斗不行,但是背后来个偷袭还是可以的。

    钱华将手一挥:“死守南门,弓箭手莫要再放让他们翻墙过来。”

    “是。”

    钱华身后二十几名庄丁冲向了门口,还有几名弓箭手拉开了弓弦瞄向了墙头。得到支援的钱家之人,个个士气如虹。又是接连的惨叫,后续想翻墙而入的官兵,纷纷被射落,内院的局势稍稍被控制住了。

    “妈的!齐老二在搞什么?”刘世鹏大声的骂道,“说去放火,两面夹击的,这他娘的越夹,钱家的人越多。”

    “大哥,上强弓手吧?”黄郎中还是保持着微笑,不过衬着他惨白地脸更显狰狞。

    “内院里还有我们的人。”刘世鹏有些犹豫,一墙之隔,分不清敌我目标,刚刚冲入院中的可都是跟随他多年的老兄弟,是其心腹党羽。

    此刻他身后正整齐的站着四十多名虎背熊腰的大汉,前列手持山桑木蹶张重弩,后两列则是紫杉长弓。这些强弓手的杀伤力可不是盖的,刚刚一波攻击,能如此之快的突破钱家正面防御,全仗这长弓重弩。便是那百丈远的内院大堂,也在重弩的火力覆盖之下。

    “机不可失!”黄郎中阴阴的吐出四个字。

    显然刘世鹏也知道错失机会的后果,他不再犹豫,大手一挥,暴喝:“放!”

    箭弩如雨点一般,抛射、直瞄,顿时南门门口和内院里惨叫连连,哀嚎不已。长弓力大箭长,中箭者不死也就基本失去战斗力。包铁的弩箭更是透甲利器,门板都能射穿,更不要提钱家那些简易甲具。很快内院便没了动静,南门破损处也不见到有钱府庄丁的人影了。

    “哇哈哈,好样的,小的们,给我冲!”刘世鹏狂笑一声,带领着百余官军鱼贯冲入南门。

    夕阳的余辉仿佛宣告这一天的结束,人生也要就此终结了吗?西院正房外已经被官兵围的水泄不通,钱华依偎在一根立柱边环顾四周,二十多男男女女都不同程度的伤,还好方才在自己的力劝下,主人已经带着一群人从密道撤离了,不过敌人的强弓太厉害了,逼的他们只能死守这最后的一个房间。

    “钱贵你听着,你老娘在我手里,我劝你就别硬撑着了,把财物都交出来,本官也好给你条活路。”刘世鹏在门外哇哇大叫,一旁几名心腹也随其鼓噪。

    钱华扶着柱子透过窗棂望去,院子里大约有二十多名女眷儿童被官军押着,跪在地上,钱老夫人也在其中。他清了清嗓子喊道:“刘大当家,老夫可以告诉你钱财藏在哪里,但是你要先放老夫人进来。”

    呵呵一声冷笑,黄郎中抢先喊道:“钱华老儿,莫要心存侥幸。本帅到此,不为其他,为的是那先秦的宝藏!”

    “三当家的?先秦?你说的是那始皇帝的宝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莫不是查探到了什么?”齐火在一旁问道,他的狐疑,也引起了刘世鹏的注意。

    黄郎中此时象是变了一个人,他谁都不理,面带笑容地对着屋子大喊道:“你家二爷早已落入我手,尔等抗拒无意。”

    片刻沉默后,只听屋里传出钱华的狂笑:“宝藏我知道,但要尔等到了阎王殿,老夫方可告之,哈哈哈”

    黄郎中双眼一眯,喝道:“老匹夫,定要活拨了你,来呀!钱贵、钱华之外,不留活口。”

第10章 偷梁换柱() 
“二哥你看,前边那就到庆云县了。”铁蛋有点兴奋,刚刚地痛苦分离,仿佛很快便抛之脑后了,也许是有张力一直陪在他的身边,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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