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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3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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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念头一冒,赵昀自己也不由得激凌凌地打了个寒战,知道自己露了表相。抬眼一看正说话的两个还没注意到自己,连忙收束收神,努力做出脸含微笑的模样继续向前走去。
林强云和史弥远两人俱都心怀鬼胎,脑袋里各有自己的盘算,一个是为求脱身免祸兼赚大钱,口沫横飞地讲得十分投入。一个则是事关身家性命和子孙后代的利益安危而全神贯注,听得万般仔细,生恐漏了一言半语。他们完全没有注意到皇帝来到身边不远,把两人所说的话听了个十之一二。
见史弥远作势要走,林强云那肯就此放过他,连忙伸手拉了其衣袖一下,小声问道:“叔父大人,京东制武军”
“放心,老夫与圣上说过了,此事咎不在制武军,保护军用粮草天公地道,是应该的。”史弥远面露得意地说:“你可先期告知京东安抚使张子光(张国明)、沈逸民(沈念宗),以及京东兵马都钤辖陈君华,朝庭将增加一万人的‘忠义钱粮’与制武军,嘱其好好守住京东三州地面,勿令老夫难做。”
一万人的供应,每年可得到三万石粮、二十四万贯会子,就以山东护卫队优厚的待遇来说,也足够五千人一年的支出,这是个不小的数目了。林强云眉开眼笑了一会后,马上又向史弥远大吐苦水,叫起了撞天屈:“如此,小侄代张大人和沈家叔父谢谢叔父大人了。叔父大人不知道啊,我开的双木商行接了制武军代购粮草的生意,就是这次在阳逻堡亏得最惨。你想想,数十万石稻麦因水战部分散落大江,部分受水潮湿霉变发芽,那里还敢送到京东去交货。另外,前来押运粮草的制武军士卒也死伤了不少,抚恤的银钱也要我来出,又得花去很多唉,三十万石粮草,十多万钱的死伤抚恤呐,怎不令我本钱消散,亏死小侄了哇,叔父大人。”
看着林强云一时高兴得脸上开了花,一时又如丧考妣的叫苦喊冤,史弥远心下恍然:“这就不会错了,原来这次阳逻堡水战折损最多的还是这小子,怪不得他会在进献法宝的同时,还厚着脸皮开口求官家赐钱,连老夫他也来索要恁般多的数目。”
这一刻,两人纠缠不清没了个上下,浑忘了自己身在何处。直到赵昀脸含微笑走近开口发问:“师相、林卿家,两位说些什么呢,讲得这么入神?”林强云和史弥远才清醒过来,齐齐躬身,尴尬地向皇帝施礼。
林强云不想多做拖延,眼珠一转便向赵昀奏道:“启奏圣上,微臣正与史相公讲解如何用道家大法医治疾病、保家护宅。”
当面说谎,赵昀心中很是不快,出言点了一下:“林卿家明日要乘船南下取些什么药,何时可回到行在,为我大宋朝寻回那具针灸铜人,还有处分其他诸项未办妥的事情啊?”
“啊!刚才我和史老奸说的话被皇帝听到了,这些也没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不怕,人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还是找个借口安抚住皇帝再说。”扫到史弥远的脸色不是很好,还待考虑一下用什么说辞,以解去目前自己与史弥远的尴尬时,林强云猛然间想到,自己是不是要将密崇处那个女孩的事告诉他们,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另外,微臣主要是想,请史相公立即准备遴选适合圣上子嗣的女子以实后宫的事。这不,还没将话讲出来呢,圣上就过来了。”
史弥远回应笑道:“呵呵,老夫省得,不须贤侄叮嘱,自会差委得力之人将事情办妥。不过,其中有点不明之处,望贤侄有以教我。”
史老奸可比不得赵昀,林强云肃容回应:“叔父大人请讲,小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史弥远:“遴选有利官家子嗣的女子以实后宫,这仅是贤侄的一家之言,你又怎会知道老夫选出的女子是否适合官家,她们真的能怀上龙种?”
林强云受伤这段时间,在不能动的时候,密崇、姬艳师徒二人为了讨好巴结,每天都会从城里到林宅探看,时时说起调教粉头、有关男女行乐闺房及生儿育女等传宗接代的趣事。他们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要不厌其烦地多讲这些事情引起林强云的兴趣,最好是什么地方说错了,让林强云忍不住之时,好将师门遗失秘本上的记载间接地传授给他们。耳濡目染之下,林强云对此所知颇多,史弥远提出的这种问题根本就难不住他。
林强云看了一眼赵昀,见皇帝也是一副很有兴致听听的样子,便拱手道:“圣上、相公容禀。依微臣看,这是因为圣上童男之身破得稍早,年纪很小——估计刚知晓男女趣事,便受人引诱——就泄了元阳,又且年小而不知事后进补,故而阳气比常人略显虚弱。因此,二十岁前能有残存的阳气让女子成孕,但所生的子女也是先天不足而很难带大。过了二十岁,一般人尚可慢慢调补恢复,有望再让女子受孕有他的后代。但似圣上般住在后宫有众多女子本就是阴盛阳衰的地方,若是掌握不住自己旦旦而伐,那就更会令阳虚而阴盛,别说是可以让女子成孕了,就是自己的寿命也将缩短很多。”
“圣上、相公,微臣以为,当今肾阳太虚,以常情而论,是绝对无法让女子成孕的。为今之计,圣上须得节欲一段时间,于选出元阴与圣上元阳相差不大的女子,再以补肾壮阳之药让圣上肾阳回升至超过此女,然后交合方可让那女子怀有龙种。”
“至于何等女子适合圣上子嗣,遴先时可令景阳宫道门四大护法真人参与,等他们验算过女子的生辰八字,看过体态面相就大致知道了。具体何人可以充实大内后宫,待小侄去安南回来后,与圣上、相公及众位大人商量,再行决定,如何?”
赵昀未登基为帝时已有的两个皇子早夭,到如今六七年过去,后宫嫔妃的肚子全都没有动静。宋皇无后,可以料想得到他日又会有一场龙争虎斗,这是任何人都不希望看到的结果。不仅是官家、谢太后自己发慌,史弥远也是暗暗着急。
此刻林强云提出有望解决这个敏感问题办法,史弥远虽是心有疑惑,但老奸巨滑的人精又如何会有不同意的表示,自是点头满口子的应允了。
一场林强云所担心,实际上并不存在的天大危机,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化解。
接下来,林强云自然是在天松子诸老道进宫后,让老道们装模作样的作起法事。一番纷扰下来,恰好在天黑时,于几个大臣和大内侍卫众目睽睽之下将汽灯点燃。
辞出皇宫后,又弄了个汽灯去史府装神弄鬼,派人去密崇处取来特制的药物给了史弥远方算完事。
这一天,从上昼的清闲平淡开始,到下午的心惊胆战过程,到夜晚的皆大欢喜收场,林强云实是经历了一场大起大落的折磨,累得他一回到家就倒在床上,片刻间便睡得人事不知。,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261章 卷十一 二十一章()
粗大有力的前爪凌厉地挥舞,迫得对手东躲西藏连连后退,直到被雪也似白的墙挡住。那可怜的么事拼着挨了一下狠的,受了不轻的伤后才勉强向侧旁闪开更加沉重的一击,没被自己把它的脑浆打出来。
“杰杰杰!”这是自己从喉咙里爆发出来的笑声,这种像鬼哭般的声音,连他自己也觉得有点难听,令人感到惨得慌。若是夜里出现这样笑声的话,胆小的人肯定会吓得瘫倒在地,甚至还有可能会昏过去。
“轰隆隆!”笑声又引发一连串惊雷,然后就是一阵接一阵狂猛迅急的大风,还有自己及对手两双翅膀被风吹得噼啪乱响的声音。虽然雷声、风声同样吓得自己也大吃了一惊,连着退出了好几大步,但他认为这也没什么,还是昂首挺胸的扑了上去。唉,没办法啊,谁叫自己马上就要将对手打败,也有把对手打死,或者是咬得肢离体碎变成一堆垃圾的能耐,而且还一定要打败对手才能得到想要的物事呢。
“嗬,嗬嗬!”眼看对手支持不了多久,得意地用后肢擦拭了一下大汗淋漓的头脑,放开喉咙先大笑一阵。然后,便冲上去舞动两只长了许多锯齿的大脚,一阵狂劈猛割。直到那厮断了四五条腿脚,身上开了数十道口子并流出青黄相间的脓血这才停手。绕着被打败后趴伏地地上发抖的对手,左看右看的转了一圈,按住这毫无还手之力的家伙,再以前颚两根尖利的牙钳往前狠狠地扣去。哈哈,只一下,仅仅一下呐,就将那家伙蠢笨的大头给剪了下来,骨碌碌在地上滚出了好远。
胜了,自己得胜了,可以得到五贯齐鲁纸钞的彩头,还能请见只看过一眼的林大人。这下,再不会受到大人府里那些比自己还小好多岁的毛头们嘲笑了吧,老子在双合坛的地位应该高升一点、工钱会多一些了吧嘻嘻,林大人在度支彩头的时候,想必会前来向自己这个得胜的头名讲几句话了吧?!说不定,大人看自己顺眼了,还会多奖上几十贯钱呢。若是能借此时机向大人求求情,让他给哪位朝庭重臣讲几句好话,承父荫能当上个官——小官也行,只要有银钱度支便可——得些俸禄,使得常年衣食无忧,然后再做打算。
自从他一时冲动,气愤愤地从家里出走,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他可是吃够了苦头,再不想过那种没吃没穿,到处厮混乞讨遭人白眼的日子了。
不知什么时候,好像自己不在与对手性命相博的校场内,而是骑了高头大马走在大街上。哈,这套行头真不错,鲜艳风光不说,还舒服得紧呐。似乎是大人允准了自己的央求,亲自上本奏明当今圣上,让自己当了个官,而且还是个好大、好大的官呢。
头顶上戴的以黑纱盖面、以金银丝条为框的官帽相当沉重,但他还是费力地昂起头,并尽量保持出一副轻松的样子,以免让人笑话。说真的,戴上这顶代表他已经是朝庭命官的帽子,再配了身上绣着不知道什么花纹的丝质官袍,让他看上去非常威风。在差役们前呼后拥的保护下行走,不管是以前和自己在街上游荡寻事的闲人游手,还是一起去宿花眠柳饮酒吃肉狎妓玩乐的朋友,此刻看到自己的时候,都像乞讨想分到一块骨头的狗儿般,躬身在面前点头哈腰、低首摆尾。
嚯嚯!往常看到自己就吐沫远走的街坊邻居、时不时寻来挑刺寻事的小吏差役,也颤抖着双腿伏地服软。更让人高兴的是,那些学舍里的文士、秀才,这一刻也不敢呼喝叫骂,还在大庭广众低下他们高傲的头颅。
哈哈,过瘾啊!哈哈,痛快呐!我当官了,我出头喽,再也不怕老娘的唠叨,再也不会让朋友们笑话,更不用愁没钱去兰香楼与那几个锺意的粉头饮酒听曲,再不会花了钱后只看红牌小姐看几眼就得走人让位了。
哼!台州这小地方的行院,就是你牌子再红的小姐又算得了什么,我贾闲啊,如今应该是贾大官人了,对,就是贾大官人我贾大官人还看不上你们呐,连用来端茶倒水都不屑。贾大官人府里所用的婢女丫环么,必须像游仙苑‘聚月厅’里的粉头,不然的话,有‘醉香阁’里的小姐般也行。至于侍妾,那得似“芸舫”内的红牌,或者差不多貌美且年轻的女人才够身份。
耶,人丛里探头探脑窥视的不是徐谓礼那厮么,这个有眼无珠的瞎目子,竟敢说什么“只可以作个小郡郡守。”老子就不信,一个小郡能够养得了我。贾大官人是蛟龙,须有汪洋大海方配遨游,再怎么说也得大泽深潭才行。
哎哟,不好了,这阵吹来的风怪得紧,把那么重的官帽也吹离了头。正想抓回官帽戴上时,那顶官帽竟然悠悠荡荡地飘上了天。贾大官人赫然发现自己站在地上,身上的丝绸官袍不知什么时候又变成了破麻布服,周围簇拥着自己的差役变成了横眉怒目的讨债鬼,四下里围观的人又现出一副不屑、厌恶的神情。完了,肯定是因为没了官帽,官袍才变成麻袍,差役才星散不见。这还了得,没了官帽就当不成官,也是没了自己的命呀,无论如何也得将官帽追回来。
跑啊,跑啊,飞出去的官帽越来越高,离开自己越来越远,而且那黑色的帽子慢慢变得淡了,不过多久就成了灰色,而后又变为白的。腿脚夫好酸啊,但是他不能停,也不敢停,还是拖动脚步拼命追。不管变成了什么颜色,一定要把官帽戴回头上,要做回人上人。可是,天不从人愿,远去到了天边的官帽已经幻化成了一朵白云,眼见得是追不上、取不回了。
帽子化成的白云发出轰轰隆隆的雷响,大吃一惊之下脚下被什么物事一绊,贾大官人重重地摔下地。也不知为何,面朝下摔倒的人,却是屁股上被摔得疼痛无比。他顾不得疼痛,拉扯着自己不知什么时候长出来的胡须,声嘶力竭地狂呼高喊:“我的官帽呀,你不能就这样自己走掉”
那化成了云的帽子回头一笑,面后脸色一变,打雷般恶狠狠地骂道:“什么官帽,还会自己走掉?莫名其妙。贾闲你这无赖,还不快快起来。”
“啪”的一声,屁股上重重地被打了一下,贾闲痛得“啊”的一声大叫。睁开眼四下一看,透过大开的房门和窗户进来的微光,这才知道自己还是睡在床上。床前,一个高瘦汉子拿一块长长的竹板轻敲手掌,一脸不屑地似笑非笑看着自己。门窗外的光线很弱,天应该还没大亮,外头哗啦啦响成一片的声音像是在刮大风下大雨。贾闲赔上笑脸,嘴里则赖洋洋且带了些许不满地说:“原来是你,罗头儿,什么事啊?天还没亮就扰人好梦。”
只是双合坛帮众的高瘦汉子,听贾闲叫自己为“头儿”,脸上露出一丝被人拍了马屁的高兴神色,语气稍为和缓了一点,大声喝道:“还问什么事,今天已经是初二了,过了坛主取药之期。听说应小都管已经去了城外林大人府上公干,坛主吩咐叫你出城,到林大人府上去为他取药回来使用。快去快回,迟了时小心你的皮肉受苦。快些起来,再慢些只怕应小都管出门去,就寻他不着了。”
“天还没大亮呢,此时去定是找骂挨,稍时吃了早饭再动身也不迟罢。”贾闲这才记起,昨日被王都管骂了一通的双合坛姬坛主,因不方便刚被骂而出面,确实是交代过,让自己这个新入门的弟子今天替他向应小都管讨药。
“还不起来,不想在游仙苑里做了不是。”高瘦汉子将竹板高高举起,眼见得就要打下。
贾闲一翻身跪起,双手齐摇连连叫道:“莫打,莫打,小的这就起来,即时出城去为坛主取药。”还没从做大官的好梦中醒来,他摸着似乎起了两条疱的屁股,“嘶嘶哈哈”地叫了声“好痛,你这厮下手打得贼狠。”又笑嘻嘻地问道:“罗头儿,我们姬坛主好像怕极了林大人和几位特务都管,不知有甚把柄被上头抓住以小的看,林大人虽说是个四品的大官,还是道门得道的上人,对我们这些下头的人却也是和颜悦色,不见得很凶呀。”
“嘟,你不过来了一个多月,怕是林大人的面也没见到两次,怎知我们家大人是”罗头儿觉得失言了,立时变脸喝道:“好个贼囚囊,竟敢骗我的口风探消息。说,你这厮是何许人,得了我们游仙苑的底细要去告诉哪个”
贾闲一看罗头儿的眼睛射出闪闪凶光,竹板也转了一个方向以侧面对着自己,那样子不像平常般说着玩。心知在这种情况下,只要一个回应不对,自己就有被痛殴一顿去了双合坛帮籍,甚至还大有被赶出游仙苑大门丢了饭碗的可能。贾闲让罗头儿一吓,已经完全从梦境中清醒了,慌得他精赤的身子也顾不上穿衣,将兜胯布胡乱往腰间一缠就跳下床,趴下地抱着罗头儿的腿哀告道:“罗头,小的不是骗口风探消息,只想多知道些有用的事情,可以常去见见林大人,以图与林大人混个熟脸,日后好谋个出身。”
见罗头儿没再言语,贾闲情知有望不会被赶出门去,探手从做枕头的衣服下掏出一个布包,抖抖索索地取出十四、五两碎银和几张纸钞捧在头上:“这是小人与妹子得的月例钱,请罗头儿收下吃酒,只求头儿代小人在姬坛主面前说上几句好话”
罗头儿阴晴不定地站了好一会,抓起贾闲手上的碎银、纸钞纳入怀中,沉声道:“唔,看在已故的济川(贾涉字)老大人也曾是我大宋一方阃帅,你这厮又是贾家仅余的一个男丁的份上,老子就放过你这一回。贾闲,你可记好了,此后切不可多嘴探听游仙苑及双木商行的任何消息,更不得将看到、听到的任何事情说与外人知晓。否则,赶出门去还是小事,弄不好还有杀身之祸”眼光往床上一扫,“咦”的一声后指着两个寸半大的圆形瓷盒问道:“那是什么,好像是装雪花膏的瓷盒呐,你这厮如何会有恁般多钱买如此高价的贵重之物?”
贾闲拿起一个瓷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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