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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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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谷的另一头出口处,是散落了一地的二十多具人马尸体,谷外有百十顷长条形的荒草地,再过去两里许和左侧的森林看来十分浓密,并不适合骑兵快速行走。

    “人呢逃到哪里去了?”千夫长看清空荡荡的山谷,心下感到奇怪,勒停急奔的战马。

    “偷袭我们的汉儿在右手边,他们快逃上山顶了。”一个眼尖的骑士高声大叫。

    右侧百十丈远,是一堵高达二十多丈的绝壁,三具头手分离的山贼尸体和五匹被割破喉咙的死马在石壁不远处。离死马稍远些,两个似是失手掉下崖的人,口鼻出血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看来是往上爬时失手掉下摔死的。另有三个人在石壁上攀附藤条,抓牢石缝艰难地往崖顶爬。他们已经快上到崖顶,再有片刻就可以脱出险境。

    伤了手的千夫长抬头看了看几乎直立的峭壁,心下生出一股无奈感:“唉,被汉儿逃掉了”

    碰上这样的地方,别说是马匹没法走,若非惯于攀崖的,平常人休想能上到崖顶去。石壁顶部有人从左右奔跑过来,先到的人往下垂落长条形的绳索或是藤条,似是要接应这几个往上爬的人。

    上面接应萧四郎的金狼寨众位大王,即使站在高出谷底的山崖上,也能听到谷道内敌军的马蹄声就像一面被敲打的小鼓,先是隐约可闻,渐渐的越来越大,越来越密集,越来越震耳欲聋。渐渐地,脚下的地面也剧烈地震颤起来,一切就如同山洪暴发一般,骄横的死神带着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心神俱裂。

    看看已经快要爬上崖顶的寨主,手忙脚乱地抛下由山藤结起的长索,大声叫唤要寨主动作加快,以免被蒙古人的弓箭射落。

    不多一会,人们的视野里蒙古人的大队骑兵终于出现了。

    先是一面绣刻着金色狼头的灰白底大三角牙旗,然后就是旋风般冲出谷口的骑士,一个,几个,一群。转眼间,这个谷口如同一个被人不小心突然碰倒的蜂蜜窄嘴壶,出来的鞑子兵好像缓缓流出的粘稠蜂蜜一样,似乎很慢,又似乎很快地流淌而出,不多久就铺天盖地地涌出了巨大的一片,把这个方圆不到两里的山谷装得满满的。

    还差五六丈才能上到崖上的萧四郎已经没力气再自己攀索上去了,只能靠上面的人往上拉。此时大叫:“先朝蒙古人发射,阻得一时是一时。”

    萧四郎出了蒙古人的大营后,在入山之前恰遇三个鞑子兵的斥候,经过一阵短促的冲突,死了三个手下方将他们杀了,得以逃进这道绝谷。前不久才仗着来接应的人,多打了一个小伏击战,费了许多力气才将追来的十个鞑子兵杀掉,再爬这道石壁又累得要死,此时实是没什么力气了。眼看就要逃出生天时却被鞑子兵追到石壁下,若是此时让鞑子给射下崖去,那才是死得十分不甘,其冤无比呐。

    崖顶上“嗖嗖”发箭声响,有人呵呵笑道:“寨主不须担心,保证让鞑子也尝尝我们利矢饮血的滋味。”

    下面带头冲出谷口的正是手臂受了伤千夫长,他一马当先地冲出谷口后先向周围打量了几眼,这才放心地吁了口气。

    “勇士们,冲前去放箭,将那几个汉儿射下来。”千夫长自己没法使弓,只好向跟来的鞑子兵下令。

    “呜呜”的牛角号在片刻后于千夫长的身后响起,压过了叱喝声冲上天空。

    这时候,大队奔驰的战马接近到石壁,山崖上露头的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看人数差不多有三四十人,而且还有不少也拿着弓箭。

    忽然,千夫长身体一震,向后仰了一下又坐直。他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插在自己左胸上的长箭。这支长箭箭尾上灰黑色的羽毛落入他的眼中是那样刺目,黑色的箭杆还在胸口震颤,红色的血液开始从箭杆与胸口的连接处流出。这时候,千夫长的身体又剧烈地连续震动了两下,上身猛地被两支长箭钉上,离开马背向后抛出,一只右脚却被马镫套住扯紧。千夫长的感觉里,整个人浮身于虚无飘渺之中,同时剧烈的疼痛就像潮水一般霎时侵袭了他的整个大脑。在他意识消失之前,心里想到的是“这是我们用的鹰翎箭啊,怎么会落到汉儿的手上?”突然,他脑海里失去了一切,眼前一黑翻身栽倒地上,那匹马将主人拖出了十多步方止住冲势。

    萧四郎等三个人总算在石壁上的众人帮助下,好不容易上到了崖顶,筋疲力尽的他们躺倒在一块稍大的山石背后避箭,许久方回过气来。

    萧四郎探身察看,发现那些到达岸下的鞑子们倒也干脆,他们无奈地射了几轮箭,看到不能造成崖上的人什么伤害后,立时便又呜呜咽咽地吹起号角,带上十来个被射倒的鞑子兵迅速朝谷外退走了。

    直到这时,萧四郎方有空向一个身材雄伟的大汉问道:“六弟,你们怎地会恰恰到这绝谷来,将将地救了为兄性命?”

    圆头大脸的六弟面色一变,显出一副凝重的神色道:“三哥问得好,自接获你派回的儿郎说大队蒙古兵到齐庄峪,小弟就立即点了儿郎下山来接三哥三嫂。却不料还走没到路上,就见有数拨鞑子探马往来走动,要想避过他们的耳目不惊动蒙古人实是不太可能。没办法,我们只好到这里攀下山,这本也是不惊动鞑子的无奈之举,原来小弟还道天亮后没法接到人,误了兄弟们的性命。亏得吉人天相,三哥被鞑子追到此地来,刚好让我们迎头撞上。也不知这么多鞑子大举出动,是想干些什么,别会是专门来清剿我们金狼寨的吧。哦,三哥,我那压寨的三嫂呢,你没将她带回来?”

    “按鞑子的行动来看,我们这个小小的金狼寨还没让他们看上眼,不值得出动数万人马来清剿。他们不可能往南边进入大山,只怕是要绕道翻过长白山或是跑马岭往东去邹平呢。”萧四郎想了想,咬牙道:“别提你三嫂了,她被这些蒙古鞑子强暴后投井自尽我们走,若是鞑子真是要去邹平的话,到他们必经之路去杀几个人给你三嫂报仇。”

    亥时正左右,摸黑赶了近两个时辰夜路的盘国柱和葛再兴他们来到一个山谷口外停下,带路的药农停步回头对盘国柱说:“将军大人,从这里进去就是三里余长的山坑大路,两边的山坡最矮也有二三十丈,陡峭得很。谷外的山坡上都是些乱石,间中只长了些杂草、灌木和小树,只要找到合适的地方,多费些力气的话一般人都可攀爬上去。骑马是上不去的。不知这样的地方可合用么?”

    盘国柱问道:“只有三里啊,怕是不够长呐。这位大哥,再往前还有其他更合适的地点么,最好是山谷的长度能达到五里以上,才能多装些鞑子兵。”

    “合于将军所说的山坑还有几处,但比这里更长的却是没了”

    葛再兴:“盘将军,我看不如这样,先派人找个地方将马匹藏好,再把全部人分成两半,我先带一半人到这个山坑的那一头探看一番,若是地形合适,就将这里作为伏击鞑子的场所。你说如何?”

    安排人将骑来的马匹带走,商量分拨准备进入山谷时,隐隐传来一阵急快闷然的响声,别人还没注意的时候,葛再兴神色一变,急急叫道:“这样的响法是包了马蹄的走动声,肯定是鞑子的哨探来了,快,大家让开大路,到两边隐住身形,别露出我们的行踪。注意,没有命令谁也不许动。”

    两骑四蹄包了数层厚革的马,走着不紧不慢的快步驰出山谷,往前行了不到一里,在盘国柱正想松口气站起来时又回头,吓得他赶紧伏下才撑起一点的身体。

    不多时,两骑返进山谷里渐渐远去。

    葛再兴直到听不到蹄声后数刻,方走到路上伏地听了一会,然后站起身向两边的人叫道:“大家出来吧,鞑子的斥候已经走了。”

    “葛队长,为何不把这两骑鞑子杀了,反将他们放回去。”盘国柱一脸不解的向葛再兴发问。

    “将军,鞑子的斥候每隔一个时辰左右就会派出一批,他们的哨探距离也会一批比一批更远,为的是探清行军路上有否敌人,好让主帅能尽快应应对策。若是我们将这两个鞑子的斥候杀了,其斥候队长发现他们没按时回去,后面派来的人就会十分小心查看一路的慰问。那样,我们就有暴露的危险,明天伏击拖延鞑子的行动会被他们识破。如此,还不如放走斥候,避免鞑子起疑。既方便我们明天多杀些鞑子,又能达到拖时间的目的。”

    两人商量后,将一哨亲卫和一小队硬探分成两拨,一半交由葛再兴率领直赴山谷的西端打炮眼安放开山的炸药,另一半由盘国柱带着就在这边谷口山上做好堵口设伏的准备。

    老天爷并不总是关照护卫队和硬探,他们拥有的时间太紧迫了。

    时不时经过山谷大道的鞑子斥候,他们来回一次就必须停手不能有任何动静,以免泄露了护卫队在此伏击骚扰、迟滞蒙古人行动的目的。摸黑打炮眼将扶钢钎的人手打伤、不得不派人远出数里监视,并将所有人穿的衣服都脱下遮挡火把兴线,以免山上的火光被子鞑子看到。在诸般多的困难之下,山谷两端两边山岸上都各自只打了不足十个炮眼。

    这一夜到天亮之前,山谷内的大道上来来回回地又走过了三拨鞑子斥候。第三拨斥候过去时天已经亮了。这时候,生怕行动失败的盘国柱只能无奈地下令,打炮眼的工作全部停下,将已经打好的炮眼将进火药和引线,做好一切开山炸石堵路的准备。

    盘国柱的千里眼能看清十个鞑子兵骑马出谷,驰下山坡朝远处的平原跑去。这时候,他知道再过不多久,蒙古人的大队人马就会通过这里,向邹平、长山方向发起进攻。

    虽然几个善用横硝开山的人都信誓旦旦地保证说,这边山上打好的六个寸许大炮眼有两丈余深,每个炮眼里都装入了三斤半左右的横硝。这六个炮眼全部炸开的话,肯定能炸下极多山石、泥土,最少也能把下面只有七丈宽的坑谷填高五六尺。再加另一边山上的炮眼,把山下的谷道填高丈许高完全不是问题。

    可盘国柱心里还是不怎么踏实,心里暗自嘀咕不止:“不知道我们这里炸下的山石、泥土能有多少,也不清楚能将鞑子拖住多少时间。可惜,若不是鞑子兵过去后还要再将这个通道堵死,直想把剩余的火药全都一次用掉。我们也真是的,当时如果能早点到这里就好了,多打他十来个炮眼的话,剩下的几十斤横硝就全都能装进去喽。若是四个地点都能多打出十来个炮眼的话,何愁堵不住路,说不定连鞑子的骑兵也可以多杀掉几百以至上千人罢。”

    小炮手待到鞑子的斥候一出谷,立时就抓紧时机将小炮架设好,细心地调整炮管的仰角、很认真地检查每个子窠,并将子窠尾部的封口铁片拨到圆孔相对,露出里面的挡硝纸方小心地放回到子窠箱内。

    其他亲卫各自与硬探队员倒在他们藏身处,三不管的呼呼大睡,趁鞑子大军还没到时补回昨夜的睡眠再说。

    最后一拨鞑子的斥候过去有半个多时辰了吧,灰蒙蒙的天带给人们的压抑感越来越重。

    等待让人焦急,特别是对于即将到来的两万蒙古兵,光是这个数量就会让人兴奋得没法入睡。盘国柱和亲卫们从未有过这种经历,他和其他亲卫觉得忐忑不安,那是一种对危险进行趋避的天生冲动,但所有人还是强忍住不知是因为天凉,或者是因为紧张而开始出现的颤抖,安静地趴伏在各自的位置上。

    大约辰时初,似乎对面山崖上的旗号兵手上的三角小红旗挥动了几下,盘国柱揉了揉发涩的眼睛,看清确实是向这里发出“来了,前军约为五千人马。”的旗讯时,马上发令:“鞑子快来了,立即做好迎敌准备。”

    “前面的这几千人是契丹兵,让他们先走出一部分,不会对山下的战场产生太大的影响。”盘国柱悄悄吩咐前来请命点火的亲卫说:“蒙古兵才是我们目前的主要敌人,稍迟些再听令点燃炸石的引线,最好能将中军里的鞑子大头目砸死。”

    和已经过去的数千骑不同,从千里眼中出现最显眼的,是一面绣刻着金色狼头的灰白底大三角牙旗,然后可以看到其他几面稍小的旗帜出现。刚才走出谷的那些骑兵,盘国柱一看就知道是契丹人,直到此时见了马比人多的队伍,方算等到真正的鞑子骑兵。

    “开山的炮眼点引线,多炸出些大石头来砸死这些蒙古鞑子,堵住他们的去路。”盘国柱记起炮眼的引线要燃数十息方能爆炸,急急下令:“小炮准备点火,一旦凿出的炮眼爆炸,立即朝鞑子发射。”

    出谷这里的山石被两边山上的十多个炮眼所炸,崩下了数十方丈的大小石头,把下面二十来丈宽的通道堵起了两丈来高的一道石坡。

    盘国柱想不到仅用掉七十多斤的横硝、直硝火药,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高兴得跳起身手舞足蹈地大喊大叫:“小炮点火发射,弩手装雷火箭,火铳兵瞄准山下的鞑子兵狠狠地打,看他们还敢口口声叫我们南人,动不动就说杀一个南人连一只羊都不必赔吗?!打呀,狠狠地打,打出我们中华上国的威风,打出我中华各族英雄的气势,让这些化外蛮人看看我们的厉害哈哈对,这就是我中华用于对付敌人的火器,哈哈这就是我中华各族的威风呐!”

    “将军,你别叫了好不好,像鸭公一样的声音叫得这么难听,你是成心让人心烦意乱打不准怎么的”一位在盘国柱不远的亲兵让如疯似狂的亲卫部将踩了一脚步,痛得嘶然大叫,移开了几步瞪眼朝他不满地埋怨,然后又迅速地拨出弱壳往铳管内装入子弹。

    从下面腾升起的烟团和炸飞倒下的人马来看,小炮的威力虽然难与大雷神相比,较子母炮也差得很多,但这种强过雷火箭的兵器,其使用方便、发射速度和杀人的数量又别有它的好处。

    不到两刻时辰,受到攻击的一个蒙古千人队和他们的数千匹战马,在炸下的石头、小炮子窠、雷火箭和火铳子弹的多方打击下几乎被消灭了七成。

    这里两小队亲卫们带来的六架小炮,就把所有一百二十枚子全都送到了山谷里。除开始发射的几枚子窠落在对面山壁上以外,其他的全都砸到鞑子堆中,死伤在小炮子窠下的鞑子人马不下五六百。即使是那几个打在山壁上的子窠,也因炸下了少量石头,伤到好几个鞑子兵。

    察罕•纳合儿意思是“白色的狗”,这个名字虽然没有其他人的名字叫什么虎、什么狼一样威风,但他还是以父亲给自己起了这个名字而感到满意。听老人们说,当时过了四十五岁的父亲,会给自己起这个名字的原因,是由于家里的牧羊母犬生出的一窝小狗中,其中有一只是白毛的。不过,自去年知道了窝阔台大汗竟然将这个名字赐给了为那个叫邸顺的汉儿后,他就觉得很是气愤。

    哼,汉儿?!汉儿是什么,汉儿是懦弱、卑下的下贱民族;汉儿,汉儿就是没用的代名词,他们怎么可以拥有和我一样这么好的名字?!要说他们还有那怕一点用的话,那也只配成为伟大高贵蒙古人的孛罕勒——会说话的奴隶。

    “我,是亦乞列思族的勇士,只有我才能叫做察罕•纳合儿。”察罕•纳合儿愤愤不平地想:“以后一定要找个机会去和大汗说,应该将这个名字收回来,决不能把它赐给汉儿使用。至于被收回了名字的汉儿叫什么,那是他自己的事,让他的父亲、他自己去头痛好了。”

    想到要为孩子起名字的事,已经二十二岁的察罕•纳合儿就头皮发麻。从草原上出发前三个月,也是在春天长草的时候,他第四个从牧奴怀了他的骨肉后转为妻子的回回女人,生下了家里的第一个男孩,就是为这第一个男孩起名,让察罕•纳合儿冥思苦想了二十多天也没想出个合适的名字。最后,还是邻家五十多岁的老奶奶的一句赞美话,方才让这个男孩有了名字。

    那天,相隔五里的邻家老奶奶坐着牛车到察罕•纳合儿的蒙古包来,祝贺这家又添了一个二十年后能为亦乞列思族打仗的男子汉。当时,老奶奶一看到这个男孩就说:“啊,这孩子的眼睛多大呀,真是个大眼睛的好看孩子。”

    “大眼睛的好看男孩”察罕•纳合儿听到老奶奶赞美孩子的话觉得心里很受用,这孩子的确是有一双大大的、很有神的眼睛,想来长大以后他可以比别人看得更远,比别人看得更清楚,猛然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般的喃喃说道:“大眼睛的好看孩子大眼睛的好看孩子”

    察罕•纳合儿狠狠地跺了下脚,大叫道:“大眼睛的好看孩子对呀,就是大眼睛的好看孩子!我的孩子有名字了,这是长生天托老奶奶给孩子起的名字。”

    几个在帐篷外打制挤奶、制奶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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