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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商贾-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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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建有大桥的高苑、博兴两个县城都被护卫队占领,蒙古鞑子派出少量游骑去哨探,受到守城护卫队的炮火打击了一番后,没能探查出两个县城仅只有数百人和十来架子母炮,就匆匆跑回去向总帅报告。

    这段时间里,南来北往的行商因为都被根据地控制住,斡陈那颜没法从商贩们嘴里得到任何一点有用的消息,只能依靠探马的报告做出自己的判断。所以,一旦得知下游不可能安全的过去后,立即就决定在河面相对较狭窄的小河角以上四十里,与邹平县城遥遥相对的金柜村搭建浮桥强渡。

    当然了,吴伟才得到的命令中,还要在鞑子兵过了河,他的水战队完全控制住河道上游后,必须分出一半战船绕回去长山县的小清河支流上。一则用以封锁鞑子东行的通路,二则用船上的子母炮、雷火箭对与鞑子兵作战的护卫队进行火力支援。

    对于今天来说,吴伟才除了长时间的等待让他心焦之外,其他的事情都进行得很顺利,基本上可以说得上是不费吹风之力就搞定了一切。

    事情的发展正如小旗号兵所说的那样,蒙古鞑子大队人马走得快,二万多人有数万匹马只用去不到一个半时辰就到了对岸。可那些心不甘、情不愿,被临时拉夫抓丁弄来凑数而成的汉军、契丹军、女真军,相比长年在外征战,进退有序的鞑子兵来说,过桥的速度不是慢了一点点,直到下午未时末申时初,轰隆隆连续不断的炮声传来许久后,方全数过到河对岸。

    而且,得到命令说可以出动的吴伟才,他率的战船队上行到金柜村第一座浮桥时,却发现竟然还有十数万人、畜没过河,在远远传来的轰轰炮声中,桥北头正有不少人追赶围堵四处乱窜、不愿上桥过河的牛羊,乱糟糟地弄得鸡飞狗跳。看到这支庞大的船队到来,不少没过河的贼兵还露出喜色,以为可以将牲畜赶上船,很快就能过河了呢。

    “哈哈,妙极了,鞑子的羊怕水不肯过河,正好让我们捡个大大的便宜。”一船当先的吴伟才从千里眼中看清两岸的情况后,喜滋滋地大声下令:“向后队的战船发令,让他们派出一部分人登上河北岸,把我们的战利品都给收拢了,尽量别走脱一个人一只羊,这些都是我们根据地十分需要的物事。另外,各船左舷的炮向上了岸的鞑子兵射击,先将他们赶离河边,船头子母炮则负责将浮桥打烂,开大汽门加快速度冲上去。”

    十五座匆匆搭起,并不怎么结实的浮桥,那消半个时辰就被全部轰垮。

    船队一路上行,一路开炮,打得鞑子和他们的杂牌军亡命飞逃,离开小清河五六里方敢止步。

    这下,吴伟才把两万多蒙古鞑子骑兵和其他六七万回回军、女真军、契丹军、汉军全阻隔在小清河南岸。近十万失了大部分粮食的无根军队,如同一席极为丰成的大餐,就等着护卫队大饱口腹了。

    还在河北岸的驱奴、民夫,和少量贼兵倒是知机,水战队的战士们一到,他们全都乖乖地抱头蹲在地上,等待这些胜利者的接收。

    小清河南岸的战斗比吴伟才预料的要早了一个多时辰开打,到他们的船只完全封锁了河道,并将河北岸没来得及过桥的驱奴、牛羊、车拉肩挑的粮草以及所有的车夫、挑夫全都据为己有时,护卫队与鞑子骑兵的真正大战已经开始了。

    邹平城西北五里一条小河旁的山包边上有个叫鲁进士宅的村子,据说大宋南渡前的英宗治平二年(1065年)出了一个姓鲁的明经进士,此后这个村子就改名为鲁进士宅了。

    此时的鲁进士宅村已经没有一个村民,连可以当成柴烧的木头也不见一根,整个方圆一里多近两里的村子,只剩下几堆残垣破瓦还能看出昔日曾是个上百户人家的大村子。

    现在,这个废墟村外东北高仅二十多丈的山包上,也是东北一面从顶至半山坡的二十丈这段地上,被人间隔六、七丈挖出三条深五尺、宽三尺、环半边山坡的壕沟。远远看去,这个山包像是围了三道淡淡的土黄色腰带,不明底细的人也许会以为这里的土地利用率很高,连这样的山包上也被此地的人们开垦出种植庄稼的田地。有这样想法的人或者没有注意到,就在山包前直到两河夹角里边这一大片数千顷平原地,除去邹平县城附近外,其他地方却全长满了杂草灌木,显然是荒废已久,毫无近期被人耕作过的迹象。那么,怎么可能会有人放弃容易开垦种植的平原不去开发,反要到那种取水不易,上下麻烦的山包上去垦殖呢?

    不过,若是有心人走近山包,能够得到允许上去的话,他就会发现这些人工开挖出来的壕沟里,这时正有千多人或坐、或站、或伏在沟内躲着,一半人手里有四尺余长的火统,另一半人则是持着制式装备的钢弩。如果运气好的话,甚至还能见到官长模样的人拿着大小不一的铜管,对远在三四里外那一片黑压压的军队窥探。

    山包顶上那一块平整出来的数十方丈的地面上,一哨十六架用枝叶遮盖住的子母炮,外表上看似是与山包上的灌木、柴草融为一体,不到近前绝难发现这些物事是会要人命的死神刈刀。炮手们早早就已经把全部子炮装填好,按子窠和霰弹分开放于炮架后两丈外,甚至每架炮腹内还将子炮装上了。炮手们在鞑子兵开始过河时便燃着了的棒香,直到此刻还是紧紧地攥在手内,时不时察看香头上的燃烧情况,以免到时出现意外。其他的时间则是目瞪瞪地看着哨长,和接下来全然没有他们一点事,却装出一脸严肃样子紧盯住平原上的动静,神情说不上到底是第一次上战场紧张还是兴奋的两个旗号兵。炮手此刻只等哨长一声令下,就能马上点火发炮,给那些拿人不当回事,到中原大地上来肆意烧杀抢掠的鞑子们一个狠狠的教训,让化外蛮夷也尝尝被人屠杀而毫无还手之力的滋味。

    巳时初,去年高密保卫战后就升任为部将的李柱子,藏身于壕沟内举着千里眼,对过了桥正在整队的鞑子骑兵了望。嘴里不时小声念叨:“我们的骑兵怎么回事,为何还不出发,好去将已经过了河鞑子兵引过来啊,再耽误下去鞑子就全都去攻城了,叫我们在这里喝西北风呐。大队骑兵不去也可以,最少也得让那几哨的铁甲军动手吧,快点出动,快点,快点呀!”

    铁甲军的武诚没有让李柱子失望,就在他这样念叨之时,山包背面轰隆隆的蹄声乍起,四百黑甲骑军由山包两侧绕出,顺着两道用土圪塔垒起的记认,左弯右拐地跑出六七十丈,然后才放蹄往鞑子骑兵冲过去。

    武不惭冲在右路攻击队伍的最前面,身后两百骑和他座下的战马一样,渐渐越跑越快,估计再有百余丈到达鞑子兵相接的阵前时,战马完全可以达到最快的冲刺速度。

    “穿着这样的铁甲就是好,枉费鞑子兵射出那么多的箭矢也不能伤到我们的人马分毫”进入鞑子阵前百丈距离,就有飞蝗般多得数不清的箭矢从空而降,“叮叮嚓嚓”带着惯性落到微躬起背部的人身和奋蹄急进的马体铁甲上,箭矢的冲击力使武不惭显得摇摇晃晃地,很难把握住平端在手上的马铳。

    武不惭明白,自己骑军所用的三尺二马铳,比护卫队步军的铳管短了八寸,最远只能射到一百二十丈不到,与鞑子的弓箭一百三四十丈的射程差了不少,并且不如鞑子数两重的箭矢般有那么大的杀伤力。局主说,主要是因为射出去的火铳子弹头系精钢所制,不够重的原因。火铳射出去只有不到三钱重的子弹,应该在六十丈之内方能将敌人打伤、击毙。

    这种挨打还不了手的情况,哪怕是仅仅是数息的功夫,也让武不惭既恨又怒,狠狠地咒骂道:“狗娘养的,只要再近一点,最少也可以还以颜色,看你们还能猖狂到几时!”

    近了,九十丈。

    又近了,八十丈,身后响起“噗通”一下沉重的倒地之声,武不惭知道部下有人被击中落马,也许是连人带马一起倒下,他没敢回头察看倒下的人是伤是亡,只顾闷声不响的踢马前冲。

    很好,总算达到六十丈的距离,武不惭右手食指扣下火铳的悬刀,击发后手腕一扭用拇指拨开钩住铳管的铁扣,颠簸中迅快地挖出弹壳再塞进一个子弹。

    “砰砰啪啪”的响声中,拥挤在一起放箭的鞑子兵也倒下了上百人马,武不惭略吁了口气,总算报回一箭之仇了。

    第二铳打出,与鞑子兵的距离只有不到三十丈了,武不惭将马铳往身后鞍侧的开口木铳套内“托”地一声插下,大吼道:“准备‘甩手雷’,我们炸这些狗娘养的鞑子嘶”

    忙中有错的武不惭被竹管内倒出的棒香烫了一下,无暇再出声发令,伏身用香棒竹签挑出木柄内的引线。抬头眼看已经近至十八九丈了,他不再迟疑,镇定心神把香火头凑到引线上。运气倒还不错,两息内就把引线点着了,趁着战马前冲之势,武不惭将嘶嘶作响的“甩手雷”抡了个圆奋力扔出,左一拉马缰转向之间,右手已经抽出双管手铳。

    但武不惭只是把手铳提着以备万一,他舍不得对已经乱成一团的鞑子兵发射,此行诱敌的任务已经做过了,能引动多少鞑子兵来追自己就不是他能掌控的事,让鞑子兵的头目们去伤脑筋吧。黑甲军绕了一个圈,武不惭吩咐把四位被鞑子射落的人带上,放马往山包处退去。

    另一路武诚率领的黑甲军与武不惭他们一样,按做好记认的通路直接策马跑到李柱子他们隐身的山包上,数百人马站立在壕沟后,位于小炮阵地前冷冷地看着这时才开始冲起速度的鞑子骑兵。待到鞑子兵的前锋已经进入那块死亡地域,武诚高叫一声:“我们走,让开地方给炮队的弟兄们,用子母炮玩死这些没开化的蛮夷野人。”

    千夫长孛儿帖其那是个草原上有数的真正蒙古勇士,早年他曾经带领十二个族内的年轻人,凭着一堆不大的篝火为底,与四五百头一群的狼整整恶斗了一夜。最终把想要用他们十三个人裹腹的狼群斩杀掉一百五十多头。而他们十三勇士生还的还有十个人,只损失了三个。他的行为,也在那一次让所有的族人都认为与其名字“孛儿帖其那”相符,没有失掉这个名字的含义。孛儿帖其那的名字,蒙古话的意思就是“孤独的狼”——苍狼。是啊,能够独自一个在广袤的草原上猎食的狼,没有它的那份坚强、凶狠、残忍、机智和灵活,是没办法存活很长时间的。

    位于前阵中的千夫长苍狼大人,看到只有两路总共不到五百骑的南军来冲阵,不由得哈哈大笑:“儿郎们,大家看呐,这些跑得比蜗牛还更快,只有数百人的队伍,就是懦弱南人的骑军,你们怕不怕呀?”

    前后左右的蒙古兵没有那种天雷般的兵器威胁,还会怕得谁来,听了千夫长的话,俱都气势大张,一齐哄然大笑,乱糟糟的吵成一片。

    看看南人的骑军已经进入射程内,孛儿帖其那举起右手止住手下的嘈杂,取下弓搭箭拉弦大喝:“儿郎们,不须我们与之相博,发箭就能射光这些南人。”

    没有主帅的命令,又受到正中间孛儿帖其那千人队的影响,两侧正欲纵马与南人对冲的其他几个千人队,纷纷勒马观战,既不弯弓射箭,也约束战马停在当地。以他们想来,区区二百骑的南人骑兵,以一个善骑射的蒙古千人队去对付,还不是手到擒来,根本不费吹灰之力的事。

    也许射出去的箭矢全不是铜铁箭镞,怎么射到那些南人的身上都没有伤害,他们冲来的速度倒是越来越快了?

    “应该不可能啊,我们所用的箭矢全部是由回回工匠打制的铁镞,不会连南人都射不倒的。”孛儿帖其那射出取出的三支箭后,另抽出三支箭举到眼前察看,又把箭头相互敲了敲,撞击出清脆的金属清鸣,表明这几支箭的确不是先辈们从前用的骨镞箭,他马上又搭到弓上将箭射了出去。

    孛儿帖其那和其他的蒙古兵们发现,就算是南人骑军已经到了七八十丈的距离之内,也仅有两三骑人马被射倒。以前百试百灵、无往而不利,全部蒙古人引以为傲的强弓射术,此时并不能对这些南人骑军造成多大的杀伤。

    再接下来,南人冲到了五六十丈时,蒙古兵看到南人手中的棍子上,放出一团团白色的烟雾。不知如何,孛儿帖其那的千人队里这刻突然响起了惨叫、马嘶声,有近百人马被莫名其妙地打倒了。

    这种突如其来的事故,引起了队伍中一阵慌乱,张弓射箭的很多人都停手察看,阵中射出的箭矢顿时少了一大半。

    有人惊怒地大叫询问:“怎么回事,我的兄弟为什么会在头上出现一个血洞,叫都没叫一声就死了?谁能告诉我”

    南人马队驰近至二三十丈,他们的棍子再次冒出一股股白烟,并有响成一片的“噼啪”声。这下,总算让一个比较机灵蒙古兵有点醒悟:“自己这方的人马倒地死伤,问题可能出在哪里了——南人手里会喷烟作响的棍子极为可疑,说不定”

    蒙古兵脑子里还没来得及分析清楚,脸上、身上数处刺痛,座下的马人立嘶叫,这个蒙古兵不由惊叫出声:“哎哟”

    千夫长苍狼很幸运,两次火铳射出的子弹、霰弹都没击中他的人与马,眼看几千支箭没能奈何南人骑队,自己这方倒是伤亡了一百多人,立时抽出回回弯刀高举过顶咆哮:“迎上去,给我杀”

    千夫长苍狼很不幸,第一枚冒出丝丝白烟的怪样物事就落在他的左前方四尺,刚起步的战马走到那鬼东西的旁边时,一声震耳欲聋的“轰”然爆炸声起自地下。首当其冲的“孤独的狼”——草原上的真正勇士,苍狼——左手掌被神灵砍断了一大半。如果不是那只手掌舍不得主人,拼命留住一条皮肉挂在原处,可能它早就离开主人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就在这一声爆炸中,苍狼勇士的表现并没有比其他的蒙古人勇敢,当他在剧痛中发现手掌已经断掉,狂涌而出的鲜血不停地洒落在地上时,当即发出最适合他勇士身份的惊天动地惨叫:“我的手痛死我啦”

    勇士的叫声没有维持多久,更大的“轰轰轰”爆炸声立刻把苍狼的惨号压下,很少人能听清他呼叫的是什么。等到爆炸停止,所有人的号哭惨叫稍低之后,这个千人队里惊魂未定的蒙古兵才发现,苍狼千夫长已经死了。他们引以自豪的勇士、千夫长苍狼,被压在肚破腹裂的马尸下,扭曲而满是尘土脏兮兮的脸上,留下的是不尽地遗憾,眼角还沾着一颗可怜兮兮的泪珠。

    阔阔思在这一阵爆炸声响起的时候,正驰上半里外一个高出周围平地丈许的土岗上,他对硝烟升起的响声处望去的同时,另一边又再起了一阵殷雷。远处,有两队数百人的南人骑兵朝右边的方向逃走。

    放开喉咙吼叫了几句,紧随在阔阔思所立山包上的蒙古兵吹响了牛角号,几个传令兵一路高叫冲下土岗,大队右侧两个千人队在传令兵的叫声中开始移动,向西边逃走的南人骑兵追去。

    紧接着,蒙古兵大队则朝邹平城前进。

第194章 卷九 十二章() 
伴随着那轰隆隆的马蹄声,犹如旋风一般席卷而来的鞑子骑兵速度很快,只是片刻已经冲到了距离山包不过两里的地方。

    上午的阳光晒得人昏昏欲睡,渐来渐近急骤的马蹄声,硬生生地将睡魔从护卫队员的身上吓走。

    两个千人队散布开,连人马带尘土看上去来势惊人,才开春不久的天时里,不少由守备军中转到护卫队里的兵卒吓得心惊胆颤地直冒汗。

    这种情况,除了乔老耿率五哨人在祚山桥头与鞑子兵打过一次仗外,其他护卫队战士大多没有和骑兵的战斗的经历,各哨长、队长、什长们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弄懵了,一时间没有人想到去指挥部队做什么。于是所有的人都没注意到手里的兵器能否打到敌人,只会下意识的冲着直冲过来的鞑子骑兵扣下悬刀,三条壕沟里全都不约而同地响起火铳“砰砰”的发射声,飞出的无羽箭、子弹根本离鞑子还有百多丈就软塌塌地插入山坡下。

    “点火。”山包顶上的十六架子母炮,在哨长一声令下后,几乎同时喷出白烟,发出吼声。

    “停止射击,让鞑子冲到山坡上再打。”李柱子没想到自己的部队会这么沉不住气,急得从沟里跳上地面,朝左右大叫:“各哨长约束自己手下的兵卒,鞑子兵不到射程内不准射击。”

    在李柱子的话才叫出口的时候,山头上已经发出了子母炮的射击声,他说些什么连他附近的护卫队员也没听到,三条壕沟里还是一片混乱。山下的子窠炸开了好一会,护卫队员们总算听到李柱子的叫声,也看清部将的样子,方才慢慢的住手。

    鞑子冲锋的队伍分散,子母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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