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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之辟尘传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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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两人只觉着这一刀飘飘忽忽地划过一道诡异的弧线,像要立时切下他们手腕似地,惊得慌忙收刀闪避,不想对方刀势似慢实快,只听两声惨叫,两人已然步履踉跄,弃刀扼腕,手上血流如注。

  这一刀精彩之处,在于虚虚实实,亦重亦轻,收发随心,浑然天成。若非陆云谦手下留情,他们各有一只手肯定要保不住了。

  那白衣公子本来正眯缝着眼轻摇绸扇,见状眼睛倏地亮起,将扇子“唰”地一收,漫声道:“好刀法!在下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对阁下多有唐突,失敬失敬。敢问阁下高姓,师尊是谁,咱们交个朋友如何?”

  陆云谦明知对方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好教他眼下不要插手洛水帮之事。但上次在酒馆里他与师父们便差点跟那群洛水帮的喽罗动起手来,自己的来历万万不可被他们识破了,只得缄口不言,仍背对洛水帮众。

  如此一来,对方必以为自己心高气傲瞧不起洛水帮,当然不肯就此罢休,这漏子捅大了,却又如何收场。

  果不其然,那白衣公子干笑两声,恨恨地挖苦道:“莫非阁下是真要蹚这趟浑水么!在下洛水帮二当家崔翰成,承蒙江湖上的朋友看得起,送了个雅号叫做‘飞天银狐’,今个特地向这位大侠领教一下绝世刀法。”话毕将扇子扔给旁人,已有人恭敬地呈上一把装饰华丽的宝刀来。

  “呛”地一声,宝刀离鞘,无形的刀气立刻滚滚而至,陆云谦背上汗毛已然立起了千百根,不仅暗赞道:“这刀好生犀利,仅闻其出鞘之声,就知它必非凡品。反正师父不在近旁,今天就会会这只长翅膀的老狐狸,打得他一‘狐’出世,二‘狐’升天!”他随手撕下一片衣角将脸遮上,昂然转过身来,在白马背上轻轻一拍,那马儿甚通人性,立刻轻快地奔到远处吃草去了。

  蓦地远方有人喝道:“且慢动手!”话虽然只有四个字,却是中气十足,铿锵有力。众人循声望去,正瞧见一位虬髯大汉领着个白衣小僮及数名手下龙行虎步而来。这边与洛水帮对峙的三僮早已有些支持不住,见状欢呼道:“大伙儿不用怕,张爷来哩!”

  张三来到崔翰成面前,并不拿正眼瞧他一下,反而冲陆云谦拱手道:“这位朋友以一人之力对抗洛水帮群狼之势,在下佩服得很。只是此番洛水帮前来,是要找我张三的茬儿,但与兄台无关。还请朋友勿要逞强,快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以免无端丢掉性命。”

  陆云谦暗忖这汉子倒是颇讲义气,只是最后一句话未免太小瞧人了,故意别着嗓子答道:“张兄多虑了,难得今日洛水帮这么高的兴致,非要与在下切磋刀法,我怎能扫了崔二当家的雅兴?”

  崔翰成闻言只是冷笑数声,手上轻抚刀背,悠然对张三说道:“好个张三郎,我姓崔的就先与你打开天窗说亮话。咱们洛水帮最讲信义,向来与张兄河水不犯井水,怎么昨夜阁下却有兴致派人鬼鬼祟祟地向那三个女子通风报信,倒让她们乘机跳水逃走了?”

  张三知道那紫衣姑娘已经逃脱魔爪,心头一舒,又望见桅杆上绑着的老陈,禁不住暗责自己实在低估了洛水帮,以致落了下风,嘴上则答道:“昨夜月黑风高,我见老弟对三个弱女子关怀备至,不免对那几个小妹有些担心,派人好意提醒她们一句而已。想不到崔二当家竟会迁怒于我的手下,实在有辱洛水帮侠义的盛名。”这话说得连消带打,实是暗示洛水帮尽在晚上干些见不得人的阴事,崔翰成怎会听不出来?

  他脸色转青,正要放些难听的话出来,却瞧见从杨家村奔出一伙二三百人的农夫来,均是手持刀枪棍叉拥在张三他们身后,便冷嘲热讽道:“原来张三郎是有恃无恐啊,除了这个不肯将真面目示人的无名大侠,连杨家村的人也为你撑腰,看来我崔二爷今天是难以脱身了。”

  四个小僮乘机齐声抢白道:“那还不放了陈伯,否则咱们就把你崔老二吊到桅杆上晒成咸鱼干。”先将兵器一字儿亮了出来,绿衣小僮使的是一双玄铁短剑,白衣小僮拿着一条短柄拂尘,青衣小僮手弄一支两尺有余的铜箫,黑衣小僮则握着一把通体黝黑的铁尺。

  那些杨家村人平素被洛水帮欺压惯了,常被洛水帮的喽罗抢去辛苦打到的鲜鱼,稍有反抗者更会被头朝下浸在辣椒水里呛个半死,唤作“钓香饵”,不然就是被粗盐抹遍全身吊在太阳下晒得皮肤爆裂,称为“晒咸鱼”,心中积怨已久,几个小僮的话自然引来一阵哄堂大笑。
第十章(古代):洛水雍(下)
船上忽然有人暴喝一声,立刻将笑声压了下去,紧接着一道如鬼似魅的黑影从船弦闪电般坠下,稳稳地立于崔翰成之旁。

  饶是那四个小僮再镇定自若,依然骇得齐齐后退半步,惊叫道:“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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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云谦听那人声音年纪应该在五旬开外,却见他满头黑发,皮肤黝黑,兼又浑身黑衣黑袍,双眼隐隐射出凌厉的光芒,实在与传说中的黑瘟神无二。单以身法气度论,就知他内功修为与几位师父不相伯仲。

  黑衣人嘿嘿怪笑,对四个小僮说道:“五年不见,几个黄口小儿怎么还是如此缺乏礼数,见面连招呼也不打一个。你们那老不死的师父呢,莫不是当年收拾不下我,就没脸来见我了?”

  白衣小僮显然鬼点子多些,拱手回敬道:“原来是师叔法驾光临,请恕几位师侄不敬之罪。师父他老人家已经闭关修炼不问世事,要是知您尚在人世,又与洛水帮之人交好,怎会不立刻赶来清理门户,还请师叔明鉴。”这话便如豆腐焖鱼,软中带刺,逗得众人笑成一片。

  黑衣人双目发寒,登时杀机毕露,冷然道:“五年前我神功未成,以致给老鬼有机可乘,今天既然寻不着他的晦气,只有拿你们四个小子祭掌了。”忽然变得脸罩黑气,单掌伸出,掌心红炙如炭火一般。像这种诡异的内功,陆云谦还是初次见着,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但见张三迈前一步,答道:“前辈何必跟几个小儿动气,在下虽非茅真人的入门弟子,倒也蒙他老人家看得起,传授了些粗浅功夫。不如我代四位小僮接前辈几掌如何?”

  黑衣人极为不屑,哈哈大笑道:“如今普天之下谁不怕我‘黑煞君’白显的烈阳掌,就是我那假正经的师兄庐山茅老道携他那五位老掉牙的师叔前来助阵,只怕也不敢再单独跟我比试掌力,凭你也配么!”

  张三神色镇定,铿锵有力地大声应对道:“早听真人说过前辈乃是庐山飞云观的败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牛皮倒是吹得蛮响。不知前辈手上功夫是否也像嘴头功夫那么出色?”

  黑衣人气得喉头格格作响,眼中戾气转浓,沉声道:“你想寻死,老夫就成全你!”猛地跨前两步,挥掌往张三面门拍到,众人都以为此掌必然快如闪电,声如雷鸣,偏偏是既缓且慢,无声无息。张三神色凝重,也是缓缓上前两步,毫无花巧地与黑衣人对了一掌。

  双掌甫一相交,两人的衣袍立时“蓬”地鼓起,双方同时闷哼一声,各向后退了两步站定,地上竟留下几对深达寸余的脚印。

  黑衣人脸上先露出诧异之色,随后怪叫道:“原来你小子得到了那老鬼的真传,难怪不惧我的‘烈阳掌’,再看招——”蓦地双掌乱舞,再向张三扑来。众人只觉得黑衣人掌法大变,四下里仿佛突然风雨大作,声势实在惊人,竟被迫得纷纷退后。

  张三吸气凝神,坐马沉身,猛然大喝一声,也是双掌推出,再次硬生生接住了黑衣人恐能开山裂石的来掌。

  但听“呯”地一声巨响,张三纹丝不动,黑衣人竟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往后飘去,狠狠撞在洛水帮两名壮汉身上,那两人身上发出胸骨碎裂的声音,口喷鲜血而亡。

  这边四僮和杨家村的人自然大声叫好,陆云谦却看出黑衣人不过是虚张声势,对掌后用的是阴损之极的卸力之法,竟把击中身体的大部分掌力转泄到那两个替死鬼身上,只怕张三已着了黑衣人的道儿。

  果然,那黑衣人颇为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抹去嘴角溢出的鲜血,诡异地笑道:“小子觉着好受么?不知你手上功夫是否真如嘴头功夫那么出色,嘿嘿……”

  张三心头早就血气翻涌,乍听此话,再也隐忍不住,猛地扬头喷出一口黑血往后倒去,被大惊失色的四僮手忙脚乱地上前扶住。他眼含怒色,咳嗽道:“你,你左掌使的不是什么‘烈阳掌’。”

  黑衣人冷哼道:“告诉你小子也无妨:本来老夫要用这新创的一招对付你那老鬼师父,现在拿你祭掌倒是便宜你了,我左掌练成了另一种功法,叫做‘黑煞掌’。你如今已中了我掌力之毒,要是没有老夫的独门解药,十二个时辰内就会毒气攻心而亡!”

  那白衣小僮急得流下泪来,破口骂道:“好你个黑瘟猪,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害倒张爷,算什么同门前辈,我们跟你拼了!”另三僮亦是高声响应,就要作势上扑,却被脸白如纸的张三伸手制止住。

  崔翰成嘻嘻乐道:“张三这个劲敌一除,你们自身是否有活路离开这里都未可知,还有什么本钱要我们放人?兄弟们,听我号令,准备放箭!”船上已应声站出几十名洛水帮的弓箭手,居高临下搭箭上弦,眼看杨家村人稍有轻举妄动,就会惨遭洛水帮的屠戮。

  藏在村民中戴上人皮面具、作农夫打扮的张铁嘴见义弟受伤,暗扣了两支钢镖缓缓向前,正要从人丛中向崔翰成和白显发动突袭,被同样一身行头的刘鲲鹏拦住道:“先生不要冲动,那‘黑煞君’白显精通空手入白刃的功夫,区区几枚钢镖不但伤不了他,反而会激怒洛水帮,咱们最好静观其变,看看事情是否有什么转机。”

  忽然有村民惊慌地嚷道:“洛水帮的人把出村的路也堵死了!”众人回头一看,只见村旁的山头上旌旗飞舞,有一高一矮两个人领着不少手下站在那里冲这边指指点点,不由面色大变。

  刘鲲鹏悄悄对张铁嘴说道:“那山头上站着的两人可是大有来头,又高又瘦的那个是洛水帮的三当家,江湖人称‘中流一枝篙’杜飞,又矮又胖的那个则是四当家‘铁拳无敌’庄胜。难怪姓崔的上岸后并不着急动手,原来是要故意引开我们的注意,好教另两人有充裕的时间将出村的路口封住,洛水帮四个当家到齐了三个,还布置得如此周密,恐怕今日杨家村难逃血光之灾了。”

  崔翰成十分得意,嬉笑道:“杨家村出村的路统共只有两条,一条须经此渡口,另一条则须绕山而行。如今两条出路都被我洛水帮所控制,谅你们插翅也难飞!你们这群乌合之众还不放下兵器投降?”

  张三本来伤势已重,见状更是心急如焚,喷出一口胸中的淤血涩声道:“洛水帮做事果然心狠手辣,原来你们是早有预谋,要将我们赶尽杀绝。我张三一人做事一人当,何必为难别人,你,你们究竟想要怎样?”

  崔翰成懒洋洋地拖长了声音答道:“老兄还算识趣,如果你张三愿意自断右臂,将设在中原的二十家商行交给我洛水帮打理,并发誓今后永不踏入中原半步,我就饶了这里所有人的性命。”

  话刚出口,杨家村人便一片哗然,大家这才明白洛水帮兴师动众前来问罪的真正用意。

  陆云谦手中藏着临走时师父所赐的毒龙烟弹,乘机慢慢向崔翰成挪近,此弹威力非同小可,能在瞬间炸出迷眼的毒烟形成一道经久不散的雾墙。他瞬息间心念数转,算定如今惟一可行之法,就是利用奇招擒住崔翰成,才可能保住这些无辜村人全身而退。但那白显已在船上见过他出手,所以一直对他虎视眈眈,只要他稍有不慎,就可能弄巧成拙,害了更多人的性命。

  崔翰成见张三默然无语,又劝他道:“我已为三郎拟好了文书,言明你自愿出让商行之事。三郎如有诚意,就在这纸上签字画押,洛水帮保证先放过这群无知村民,今后也绝不为难他们。”从袖中掏出张契书来,平平扔出。那契书到了张三面前,刚好又直落下来,被听松接住。他显然是心情愉快之下,颇有在众人面前炫耀武功之意。

  张三听出今日如不答应洛水帮的要求,他们必不肯善罢甘休,无奈之下只得往船上一指,艰难地对崔翰成说道:“那我倒要先看看洛水帮的诚意,请二当家将我的手下放了罢。”

  崔翰成笑靥如花道:“只要你应允了我洛水帮的条件,这个好说!”冲船上打了个手势,已有手下将昏死过去的老陈从前桅上解了绑,架起他远远抛下船去。眼看老陈的身体直往杨家村人当头砸下,却从人丛中伸出四只手来,稳稳地把老陈接住,自然是张铁嘴和刘鲲鹏两人。

  张三哀叹道:“苍天啊苍天,我张三不求这辈子能够大富大贵,却也希望在商场上闯出点名堂来。莫非你真的瞎了眼,要我张三把这辛苦积攒了十年的心血拱手送人吗?”便伸出拇指在沙地的硬石上戳出血来,就要在那文书上按下手印。



  听松等人闻言全都哭出了声,拼命扯住张三的袖子道:“张爷一定要三思啊,就算咱们拼掉性命,也不能让他们得了这么大的便宜!”

  张三摇头道:“你们几个小娃儿懂什么!我们的性命倒在其次,难道你们要我张三图这一时的痛快,把全村人性命也赔进去吗?”

  四个小僮见主公说得有理,便啜泣着纷纷松开了手。
十一章(古代):佳人杳(上)
正在这危急关头,一支响羽箭突然从远处岸边的树林中飞出,不偏不倚射断了洛水帮大船主桅上系帆的缆绳,那已经降下半截的船帆“扑喇喇”地垮下来,立时弄得船上的洛水帮众一阵骚动。

  接着又有十几支火箭呼啸而至,分别落在船上,箭头蘸满了火油,引得用桃木和檀木做成的楼船霍霍燃烧起来,竟让船上洛水帮的弓箭手慌成一团。

  崔翰成想不到突然出现这种变故,正在诧异间,忽然瞧见那无名客扬手往自己面前掷来一件暗器,不及细想便要挥刀将其拨开。不料那物竟自“砰”地炸开,白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他眼睛袭来,他虽然反应敏捷,身子倏地后撤,双眼还是沾染了少许烟气,立刻令他痛痒难当泪流满面。

  那烟气恶臭扑鼻,更熏得近旁的帮众纷纷掩口躲避,互相推搡,张三等人怎会放过如此大好机会,立刻与洛水帮众混战在一起,洛水帮阵势已经大乱。

  崔翰成勉力睁开双目,正看见一人凌空挥刀当头劈到,暗叫我命休矣,来人自然便是陆云谦。蓦地一声大吼,“黑煞君”白显的烈阳掌恰在千钧一发之际攻到身侧,迫得陆云谦转而对付那黑衣老怪去了。

  陆云谦早已从旁领教过这“黑瘟神”掌法的厉害,知道若非刚才他同张三对掌之时受了些内伤,又过早暴露了能够双掌使出不同功法的绝技,恐怕吃亏的定是自己了。

  白显更是吃惊不小,只因他们一直低估了这过路客,被他利用机会突出奇招,以致逼迫张三就范的计划功败垂成,而这小子的刀法居然不惧他“黑煞君”的烈阳掌,每每划破他的灼热掌气,送来丝缕似阴非寒的古怪内劲,令他不敢全力施为。

  他察觉这小子武功怪异,越打越是心寒,本欲几招内探明他的刀法路数,好乘隙一掌击毙了此人,但那刀招偏似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只怪自己当初太过托大,没有把惯用的奇门兵器“飞鸦钳”带来,否则对付这小子手中的钢刀,必是十拿九稳的事情。

  杜飞和庄胜在山头上发现势头不对,忙率众赶往渡口增援,从后面向杨家村人发动袭击。那杜飞手舞一杆长枪如入无人之境,几个照面下已经扎死数人;庄胜更是横冲直撞,铁拳挥到之处全是骨头碎裂之声,颇有挡我者死之势。那些村人怎会见过这种狠脚色,不免纷纷让路,溃不成军。

  张铁嘴气忿不过,拾起地上一把草叉迎战杜飞的长枪,但无法同时顾及庄胜的铁拳,分神之下被杜飞用枪杆扫中左腿,疼得冷汗直冒。

  忽然远处密林中有人嚷道:“那瘦竹竿交给我收拾!”

  一人几起几落下已赶进战圈,手中长枪扎了个漂亮的枪花,直往杜飞面门送到,逼得杜飞转枪来战此人。张铁嘴在两人合击下堪堪避过几记险招,已经坚持不住,刘鲲鹏便从他身后抢过长叉,接下了庄胜的铁拳,换张铁嘴去扶住仍然昏迷不醒的老陈。

  杜飞长枪抡转,卸开攻来的一枪,但觉此枪势大力沉,见那人以布蒙面,只露出两个眼睛窟窿来,冷哼道:“你是什么人?可是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来管我洛水帮的闲事。”

  那蒙面人也冷哼一声道:“我就是你老子,只要你洛水帮在做伤天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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