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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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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漪涟觉得她大约听到了今生最匪夷所思的一句话。
第三十九章 决意入京
    冰窖中的寒意愈发冷冽,漪涟怀疑自己脑子里的东西是不是一块被冰给冻住了。

    她的爷爷陆远程,陆华庄的前庄主费尽心力隐藏的秘密竟然是先皇姝妃!

    这话说出去如果有人信,那就是皇家丑闻,如果没人信,那就是江湖笑料。然而现在不是丑闻或笑料的问题,是漪涟自己的精神问题。她拿不准是自己疯了,还是司徒巽疯了。

    “所以,她到底是不是你娘?”

    司徒巽目不转睛盯着人看,“她是。”然后就没话了。

    漪涟愁着脸原地干着急。

    兄弟,能再简略些吗?到底怎么回事能不能费口水说说?为什么这人是你娘,脸又不是?脸都不是了,这人还能是你娘吗?

    漪涟的碎碎叨叨估计活络了脑子,忽然记起曾经看过的传奇小说。小说里头经常提及一种江湖流传的秘术,易容术!总能在关键时刻扭转大局。儿时她还曾与陆宸弄了一张三流的人皮面具去吓阿爹,油腻腻的,没比猪皮好多少。最后阿爹没吓到,惹笑了一众弟子。

    据阿爹说,江湖中的高人确实能做到真正意义上的易容,与小说里写的差不许多,但近距离观察还是能辨别出真假。

    漪涟凑近尸体,瞪着眼睛用力瞅,愣是半分怪异也没找到。碍于司徒巽的心情,她迟迟没敢上手碰。

    君珑洞悉了她的用意,“丫头,别瞅了,你即便把四只爪子都搭上去也不会有破绽。”

    司徒巽听罢,抬眼直逼君珑,“你知道内情!”

    君珑卖关子的水平厉害,目光兜了一圈,方才不紧不慢开口,“不全知道。”

    司徒巽被他的态度刺激,眼里隐约可见血丝。他压制着胸口狂气,小心温柔的放下司徒观兰的手,绕过漪涟走到君珑面前。目光平视的瞬间,冰窖里所有寒气俨然为他驱使,他的眼正是冷冽最浓之处,“说!”

    君珑一遭打量,用意不明,傲然独立的一笑让他在幽兰的冰窖里独树一帜。他答非所问,“您是用皇子的身份命令臣下?”

    漪涟感觉到气氛不对,很识趣的不插话。

    君珑轻描淡写的补充道,“如果你是用皇子身份在说话,身为人臣当知无不言。如果只是陆华庄的一名弟子,那便不关本师何事,本师犯不着屈尊为一介平民多费时间。”

    司徒巽静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垂目凝视地面。

    漪涟犯起嘀咕,有权可用还犯傻,犹豫一下能显得品行端良吗?

    说起来这位七皇子到底走什么套路,好好皇城不住跑陆华庄来挤一铺子。永隆帝微服私访,两边都跟没事人一样。漪涟琢磨了一圈,以稍微八婆的心思猜想,会不会皇帝压根不知道自己有个弟弟?她常跟陆宸往戏楼看戏,沧海遗珠是老戏码了。

    “我说这里愈来愈冷,要不要换个地方谈?”漪涟好心提议。可叹两人各望天地一方,没人理她。

    好一段沉默后,君珑端着架子首先挑话,“想通透了?”

    司徒巽直言反问,“你想要什么?”

    君珑似笑非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想什么,我便助你什么,但世间没有无本买卖。七皇子与司徒少侠,你觉得谁比较有能力庇护本师?”他留出短暂空白,对方神情中细微的变化尽入眼底,“念着陆庄主的面子,本师不妨再说得明白些,你想要查的事,很困难。还需要往下挑明吗?”

    司徒巽的锐气沉了些许,“……不必了。”

    漪涟听着他们一来一去的打哑谜,很无奈。

    知道事态严重,借口想缓和气氛结果被无视了,更无奈。

    “丫头,你去哪?”君珑感到一股消极的低气压向门口移动,转头问,“怎么,还是不准备带着叔一起走?”

    漪涟干笑,“您老人家多金贵,我小人物庇护不住。”

    君珑乐道,“不怕,叔罩着你。”

    结局没什么意外,司徒巽决定与君珑一道回京。据君珑言,他府里有事关姝妃的物件,或许所有助益。漪涟一听立马不淡定,好奇心一旦被挑起,弄不好会出人命的,所以当场决定要同去。

    君珑挑眉笑,“你看,叔说的没错罢。你终究要和我走。”

    那时,陆书云等少数人在场,得知二人身份后顿时就失声无言。

    陆宸是早就猜到君珑有隐情,但怎么也想不到司徒巽竟是个皇子!他当时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从前得罪人的那些事……不怕,反正有妹妹罩着。

    三人决定三日后启程进京,对外只道陪王尹进京采购,或许会离开一段时间。

    司徒巽表面平静,回到住处整理包袱时,柳笙回来了,他靠在门边搭话,“师兄,如今就你我二人,不必费功夫掩饰,尽管乐乐罢。”

    身份的事,司徒巽没瞒柳笙,然而柳笙待他一如往昔,还是能调笑就调笑,能挖苦就挖苦,挖不出东西了干脆掏个坑让他跳。这……人生在世,难免误交损友,他全当是幸事安慰自己。

    “没有。”

    柳笙将扇子丢一旁,“与师弟我还这么生分?涟师妹说要和你一起进京的时候,真该捧面镜子到您跟前,灼灼桃花不及您笑颜三分呀。”

    司徒巽将马上脱口的‘我没有’咽回去,迟疑道,“我,有笑?”

    柳笙没忍住呵呵笑,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会意就好,会意就好。”

    司徒巽没说话。

    等柳笙从洗浴房回来,已是半时辰后,换了身简便寝衣,一身清爽。

    结果一进屋,发现司徒巽居然还保持着一个姿势坐在床边出神,身旁的包袱没任何进展,从刚才提到陆漪涟就这幅德行。柳笙一推敲,“我说巽师兄,您和涟师妹怎么了?”

    司徒巽肩膀微怔,“为何这么问?”

    柳笙道,“看着像有事。”

    司徒巽沉默,往包袱捯饬了两下,不动了。

    柳笙越瞧越不自在。本来雨过天晴,良辰美景,他还准备对月弹一曲小调,抒发情怀。结果这人阴沉沉的往屋里一杵,大好的心晴都蒙了灰。莫说情怀,他真怕抱琴之后生生掐出一段鬼哭。

    “师兄,您平时行事果决,怎么这会儿不对劲了。”柳笙将包袱拎远,自己在司徒巽身侧坐下,“不如说来让师弟替您出出主意如何?”

    司徒巽心知他有几分看热闹的意思在,居然愣是鬼使神差的开口,“……我与她说了。”

    柳笙眯眼想了想这话的深意,再联系眼前人的表现,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师兄行事总让师弟万分佩服。这有进展是好事,您苦恼什么?”他顿了顿声,试探道,“可是师妹与你说了伤心窝的话?”

    司徒巽迷茫道,“没有。她,不在乎我说了什么,而在乎我没说什么,后来便无下文。”

    “……”

    “你平日与她走得近,哪出了错?”

    柳笙无奈。

    依他看,差错就是陆漪涟本身无疑!只能说司徒巽挑的这条路,难,挑的人……不寻常。最终,他只能道,“涟师妹的路数不能靠脑子想,领会精神才是必要。”

    这话好像点明了重点,实际啥都没说,搞得司徒巽更加迷茫了。
【上架感言】
    我是个特别容易多思的人,有时想得过度,绝不是什么好事。记得发文前夕,甚至更早,我已经耐不住性子跟爸妈反复啰嗦,不知道发网之后读者会有什么反映?说好说坏?尤其是冷场了怎么办?一路脑补到后来,我开始问自己,是不是哪出了错,或者根本不适合写小说?结果被狠狠批评了一顿,他们告诉我,既然喜欢,怕什么!

    对呀,既然喜欢,有何畏惧!

    因为这句话,我鼓足勇气,努力摆正自己的心态,凭着最初对写文的热忱构写《陆离记》,单纯因为爱。前两日,编辑通知我周四准备上架,可以试着写写感言,我觉着挺好,谈几句心里话,亦是一个纪念,试想在自己成长之后再来回顾会是怎样的心情?尽管眼下依然很紧张╥﹏╥

    构思《陆离记》是在去年三月,算笔名的缘由之一。当时的想法很多,计划着要写宫廷奇事,要写江湖轶闻,想着有没有办法能两者兼顾?所以设计了一个有朝廷背景的江湖门派,让阿涟怀着憧憬和好奇潇潇洒洒闯天下,网罗各路奇人奇事,破案之余顺道谈场不寻常的恋爱。

    案件要怎么写是最大的难题,我居然很勇敢的计划着要构思出一个连环案,以致写作途中数次抓狂挠墙。还好,总算是初步达成了目标(初稿已完结,放心阅读)。全书三卷,分别讲述一个案子,三个案子之间看似无关,实际又有密不可分的因果联系,会逐渐连成一条线,我会尽全力把最精彩的一面描写出来。如果小伙伴们有猜测,有疑问,或好或坏,欢迎留言,我们一起讨论~当然,有不够严谨的地方也需要大家指证!

    父母给我勇气,编辑给我信心,读者给我动力,虽然老套些,但还是必须要表达出感谢之情,谢谢你们~

    《陆离记》对我来说有特别的意义,它给予我很多,尤其写作的过程是享受的,我也真心诚意把心交付。期待着有人能在翻阅到终章句末时,长舒一口气,怀着畅快感,感叹这是一个挺不错的故事。

    我,因为喜欢,不离不弃!
第四十章 送行千里
    启程当日,陆书云亲自送行,途中恋恋不舍,一路诸多叮咛。与之随行的还有陆宸和柳笙,柳文若早在昨日便先行下山往寻芳斋准备行李去了,漪涟随口感叹,这年头,外甥能当得比娘还贴心。

    陆华庄的山道上多种植被,郁郁葱葱,碧色旖旎。陆书云为着众弟子上山下山方便,特地派人花了数月时间将一道清冽山泉引至路旁,随着山路往下走,半途中亦能品味泉水甘甜,流水潺潺也为此山多添一丝凉爽,于炎炎夏日中尤其清心。

    刚开始大家都是一道走,走着走着,无意成了两两结伴。陆家兄妹一块走在最后方,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中间是司徒巽与柳笙,最前头是陆书云和君珑。说来奇怪,自身份揭晓之后,他待司徒巽的态度一如既往的慈爱,对君珑则收敛了兄弟之谊。

    君珑的脚步隐约略快一步,眉宇间自发傲然本色,“本师生来无姐无妹,朝廷之中更难得一人为兄为弟。大哥若是不介意,不如还照旧与本师兄弟相称可好?”

    鬼话连篇!

    漪涟隐约能听见谈话声,嫌恶的朝泉水丢石子。明明摆足了姿态,一口一个本师,说话不离两句朝廷,哪个平民百姓有天大的胆子,敢管你叫兄弟。

    陆书云果然笑言婉拒,“本该依太师之意。然而朝廷乃是风云诡谲之地,少不得要多分心眼。在下倒是无妨,恐为太师惹来麻烦。如此想着,还是规矩些好。”

    意料之中的回答,君珑顺势便说,“确如庄主所言。不过您大可放心,司徒公子是万金之躯,他自然不用多论,令千金本师亦会多加照料的。”

    陆书云恭谨答谢,“多谢君太师照拂。”

    陆宸竖起耳朵听完,忍不住悄悄对漪涟评论了一句,“这人比皇帝要厉害,懂得绕弯子。重点是他肯绕弯子才是你的福气,哪天他连弯子都不乐意跟你绕了,你基本就得洗干净脖子自个往刑台上搁。妹呀,往后说话小心些,抱紧大树是要紧事,明白没?”

    大树多半指的是司徒巽。

    漪涟横他一眼,“你说你平日常数落人家,累事坏事让他背了不少,他会放在心上吗?”

    陆宸表示不必担心,“我也有大树可抱。”

    “谁呀?”

    “你呀。”陆宸笑呵呵凑上去,“妹,阿巽对你什么个意思大家都懂。你看着赶紧先趁他脑子还热乎的时候给哥要道特赦令,能一笔勾销的那种,动作得快,往后你爱干嘛干嘛去。不然凭你这折腾不清的性子,没哪个男的受得了。等他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有多傻,你哥可就得傻彻底了。”

    漪涟神情不见波澜,听完话,一把将手里的小石子全扔了,“我觉得你这就是自找的。别说司徒巽以后会不会拿你下刀,凭你这几句话,好歹兄妹一场,我就给你个痛快。免得以后你难受,别人看你更难受。”说罢,就地取材,顺手选了脚边一块青灰色大石搬起就要砸。

    陆宸看得直接变了脸色,“慢着慢着慢着!陆漪涟,你我好歹兄妹一场,可不能这么干。冷静冷静,先把石头放下,有话我们好好说。”

    漪涟冷笑,“你那张嘴会好好说话吗?”

    话音刚落,‘啪’的一响,大石头应声落在陆宸脚边。幸而陆宸收脚快,惊魂未定中还保持着金鸡独立的姿势。漪涟瞧着又转身去抱另一块,再猛一砸,砸出了大鹏展翅。

    骚动惊动了前方所有人,纷纷停下脚步回头看。

    柳笙一瞧,正好瞧见陆宸那极其精彩而又扭曲的姿势,不禁出声惊叹,“这是演的哪一出?武松打虎?还是敦煌飞天?”

    司徒巽觉着这天不但飞不高,摔下来还得脸朝地,在陆华庄早已屡见不鲜。

    陆书云见状,一个劲往回追着喊,“你俩孩子这是怎么了?阿涟,快放下,别伤着自己。陆宸欺负你了给阿爹说,阿爹给你做主。”

    话音刚落,陆宸被砸得猛一跳,跳上路边一棵大树躲过一劫,干脆就以熊抱的姿势扒着不下来,好不容易才腾出点余力冲下头嚷道,“爹,没像您这么偏心的。没看见你儿子性命堪忧吗?这丫头现在长这么歪,全是给你惯坏的。”

    这一嚷嚷,司徒巽抢过的凶器险些又被陆漪涟抢回去,幸而他手疾眼快丢远了。这可好,陆漪涟干脆丢开包袱撸了袖子准备亲手给人揪下来。

    陆书云连忙对着上头呵斥,“你住嘴!”然后死死拖着自家女儿。

    局势一时间乱作一团,戏码层出不穷,头昏脑涨。

    然而任凭那边如何喧闹似乎传不到君珑这处,反而是潺潺流水之声更加清晰可闻。他往回走了几步,站到柳笙身侧。清丽山水画景中,两人并肩而立,白衣辉映,气场真如漪涟所说有几分相似。

    两者都没有看对方,是君珑先开的口,“心情未见好?”

    柳笙少有沉默了片刻,仅一瞬,收敛心思摇扇轻笑,“君太师所指何事?”

    “过往之事,多想无益。不如和陆书云告一段假,先往外处散散心,或者,与我回京?”

    对于这个提议,柳笙不置可否,话题转得不着痕迹,“劳您费心。今次虽有心伤之处,却也有意外之喜,终于得见柳文若公子,果然不同凡响。单看眉间独然立世之意,确有您之风范。”

    君珑静默了一阵方才道,“……差远了。”

    柳笙道,“比您自然是差远了。”

    君珑微微一笑,带有几分难察之意,说不清是喜是悲。

    柳笙熟虑之后,换言道,“皇子回朝不适合此刻公之于众,但是既然要有所作为,必会掀起波澜。现今朝中党派唯有唐非一党尚可入眼,此人确实有几分城府,还望君太师多加留心,谨慎总不是坏事。”

    潺潺流水声又占了主导之势,鸟鸣逐渐也欢腾起来。君珑的声音融进各种声色里,依然有极高的辨识度,“往后你有何打算?若想留在陆华庄也可,我会想办法让你坐上存岐堂那把椅子。”

    “无需如此。待存岐堂的琐事告一段落,我便回去。”柳笙终于表达了意愿,“现在需要您花心思周全的不是我,是司徒巽。”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色,望向远处,谁也未在多话。清流山涧中,又是一阵悦耳鸟鸣。

    吵吵闹闹好不容易到了亘城,将一行人送上路,陆书云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重重叹了口气。那一瞬间,吵闹声没了,心顿时空荡荡的,许多不舍终究留不住。他与陆宸并肩二人站了很久很久,直到陌上再未见马车的影子,空留几道车辙,徒惹伤感。

    陆宸好似兄弟一般伸手搭搂着陆书云,嬉皮笑脸的问,“说到底,女儿总有天要嫁的,这会儿就心疼了?”

    陆书云瞪眼一把甩开,喝斥道,“没大没小。”

    “难得一次,那么计较做什么。柳师弟替您去钱庄办事了,不损你庄主威严。”说着又亲昵的搭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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