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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蝎龙太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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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己?在这个处处受儒家学识掣肘的时代,这样子的言论只要谁敢提出,就会被立刻重重打倒在地,是根本无从选择的一条。
其实,陈宫很愿意曹操选择忠君这一条,无论如何,这一条总归没错。但是曹操毕竟是曹操,生性高傲如他不可能选择这般虚伪的答案,这个问题也正是针对他而来的。而曹操这份真性情,也是陈宫心折的地方之一,所以他也不愿意在这一面强迫曹操选择。
“妙才将军,主公此刻心神不宁。这支小队,今夜不可再入陈留城。”
靠近夏侯渊,陈宫面无表情地低声耳语,而听到这句话,夏侯渊身体一震,他不是笨蛋,自然听得出陈宫的言外之意,这是为了防止这支小队进入陈留城后散布今日消息的可能。
曹操如果回答了洪埃也便罢了,但事实是,曹操没能回答这个问题,那么随之而来的猜忌势必会无从遏制,如果任其发展,不要说招收义军推翻董卓的暴政,曹操自身的声誉能否保证都是一个巨大的考验。
“。。。末将明白了。”
夏侯渊的面色白了一下,但很快就回答了陈宫的吩咐,他同样明白人言可畏这句话,只是可惜了这一支自己招募的义军,只是因为听到一些不该听到的话语,却要先死在自己人手中。
锋利的言语,果然也是可以取人性命的利刃啊。
不由得攥紧了手中的缰绳,夏侯渊抬起头,陈留城已经近在眼前,咬咬牙,他举起手高声下令:“全军听令,今夜恐有贼人去而复返,与我共同在城外驻防。”
跟随三人的军士们闻言停下了脚步,开始纷纷攘攘地准备驻营,心思单纯的他们并不知道这是主将的杀心,只以为这是一次寻常的城外驻防。
“妙才,你这是作甚?”
但是就在这时,最前面的曹操沉声发问,闻言,夏侯渊咬咬牙,开口道:“大哥,事急从权,此事万万不可声张!”
“不可声张?有何不可声张?是曹孟德不曾回答是忠君、还是忠民或忠己??不错!曹孟德问心无愧,无从回答!又有何见不得人?你们休要因此多生事端!!”
曹操完全没有丝毫压低音量的意思,反而声音越来越大,说到最后几句时已经形同咆哮,洪埃的这个尖锐的问题让他再次直面了自己最不愿意直面的问题,那就是自己到底是应该忠于谁?汉室的确是自己应当效忠的,但是在黄巾之乱中自己所亲眼目睹的天灾**,又有哪一样不是实实在在的?
无从回答!!
这就是曹操现在的答案,也许以后他会得出更好的答案,但是现在他只能说自己无从回答。
眼见曹操怒气冲冲地率先进入了陈留城,陈宫叹息一声,只得回头对夏侯渊说:“主公现在还是过于仁慈,也过于直率了。却也罢了,至少让天下人看看,还有一个敢于在这个问题前说无法回答的曹孟德。”
“是,先生。”
夏侯渊佩服地对陈宫拱手,虽然刚刚见面,但是两人之间完全没有任何隔阂,而短短的几句交流,更是让夏侯渊承认了陈宫的军师地位。
“今日事毕,明日起,当发布檄文以征召四方义士。天下诸侯已经蠢蠢欲动,恐怕不日便将讨伐董卓了,无论如何,主公必须要参与这一战,而能在此战扬名与否,就要仰仗将军等人的努力了。”
回望了一眼洛阳所在的方向,陈宫淡淡地如此诉说,从这一刻起,曹操的征途才刚刚开始,而作为追随他的人,陈宫知道自己必须一直走下去。
“哪里,是我等要多多仰仗军师才是。”
夏侯渊也面带微笑地拱手,而他的眼中还参杂着一缕兴奋。身为武将,乱世才是最合适他们的时代,而能够在乱世中争雄,这也是武将的宿命。
只是,也许会在扬名之前就死于他人之手也不一定吧。
想到今日那个白发的身影,夏侯渊顿时就感到一阵恶寒,那已经不再是人了,只希望尽可能不要再遇上才是。
而在两天后,洛阳城下。
洪埃勒住胯下的赤魃,带着点感慨的眼神抬起头打量着眼前的雄城,这是一座真正的城池,可以三匹马并行奔驰的城墙,以及宽阔的护城河,都说明这是一座无与伦比的坚城,可惜的是,即便是这样子坚固的城池,也终究在烈火中化作了一捧黄沙。
“李肃,你知道吗?我和汉帝不同,我认为,唯一不需要城墙的城市,其实就是帝都。若敌人有朝一日真的打到帝都之下,有无城墙在我看来都无所谓了。”
手搭凉棚看着眼前的城墙,洪埃以老成的口吻对身边的李肃调侃,而不解其意的李肃小心翼翼地回答:“这,有城墙总比没有要好吧。”
“呵。。。罢了,我们进城吧。”
洪埃摇摇头,手掌微微拂过眼帘,借以遮住血红的双眸,继而带着点兴趣地开口自言自语:“毕竟。。。我已经很好奇了,我的兄长夏燹,究竟可以在这座帝都里扬名几何啊。”
。。。
 ;。。。 ; ;
第十六节 龙在洛阳城(一)
(唔,也体验一下古代的员外生活~~嗯~)
夏燹感到自己处于梦中。
举目望去,是一片看不到边际的海洋,而他就漂浮在这片海洋之上。红色的海水粘稠无比,散发着令人窒息的血腥味,这是一片血海。
该死,又是这里。。。
瞪大自己的双眼,夏燹看着四周海面上除却自己之外漂浮的其余东西。
那是一具具惨白的尸体,从瘦弱的身体上来看,这些尸体竟然都是不满九岁的男童,而此刻,这些尸体将夏燹围在血海的中央,每当红色的波浪翻卷时,夏燹总能看到他们空洞的眼窝和带着惨叫弧度的嘴角。
一只巨大的秃鹫从同样血红色的天空中盘旋着飞下来,而它的脑袋赫然是一个老者的头颅,夏燹知道这个老人的名字叫做李斯,正是秦朝遗留下来的左丞相。
“药物炼龙多有损伤,童男之血可以为圣上修复龙体,请陛下用之。”
长着人头的怪鸟阴沉地盯着夏燹,一边扇动自己的翅膀,而那些漂浮在海面上的童男尸体也随着波浪向着夏燹围了过来。
他妈的,又是这一幕。
夏燹想要惨叫,但是在开口之前,一只黑色的鳞爪就捂住了他的嘴,一张阴森森的面孔从他背后出现,同样是一个老人,只不过这个老人的身体是一条四爪蛟龙,如同巨蛇一般的身躯无声无息地在血海中缠住了夏燹。
“身为大秦皇帝,岂能如此不顾体面咆哮惨嘶?有辱君王之风!”
这个是右丞相蒙兴,同样是夏燹所熟悉的人之一。
红色的海浪翻卷起来,一个巨大的黑色龙头从海面中探出,长长的一声龙吟震碎了卷起的浪花,蒙兴和李斯放开了夏燹,转而向着这条巨大无比的黑龙顿首。
这真是一条洪荒都没有的凶兽,如何能叫它龙?
夏燹看着这条黑龙,它的身体庞大得仿佛可以接到天上,头颅上不仅有一对黑色的龙角,在脑袋的正中央还存在着一根前指的独角,仿佛是舰船上凶恶的撞角,脚上也不是四根或者五根爪子,而是六只,两根长长的獠牙从上颚刺出,看起来就像剑齿虎的大牙一样,被咬上一口的话不死也要脱层皮。
这条龙的确是龙皇,因为没有任何一条正常的龙可能是它的对手。夏燹冷眼看着蒙兴化身的四爪蛟龙被邪龙的六爪抓住,继而随手就送进了嘴里一咬一嚼后囫囵吞了下去,而李斯化成的秃鹫也没跑掉,一条锐利巨大的蝎尾从海面下破浪而出,轻而易举就刺中了空中的李斯,然后同样被抓起来塞进了邪龙的大嘴里。
吃完了李斯和蒙兴,邪龙低下头,那双红色的竖瞳死死地盯着海面上夏燹,似乎是在打量第三个点心。
还好,我个头比较小,应该用不着嚼吧。
夏燹很是无奈地这么想,但是就在这时,他突然感到自己的身体沉重了起来,继而仿佛一块石头一样向着血海底部快速沉去,而自始至终,那条邪龙一直看着他。
睁开眼,夏燹首先看到的是一排没见过的椽子,眨巴眨巴眼之后,他总算记起来,这个时代的房屋天花板似乎就是这样子的,这么说,自己应该已经醒过来了。
一个青衣的侍女恰好走了进来,看到夏燹好奇地打量她的时候惊叫了一声,连忙跪下颤声道:“老。。。老爷,您醒了。。。”
“。。。。。。”
这一刻,就算夏燹再接受能力强,也下意识感到一阵迷糊,自己记得之前似乎是在树林里见到了一个叫李肃的人,然后就没意识了,怎么会现在跑到这个陌生的屋子里,还被一个不认识的侍女称呼为老爷?
一个挂着管家腰牌的中年人从屋外走了进来,见到夏燹后连忙弯身道:“老爷您可算醒过来了,府上的用度恰好尽了,老奴正想请示您该怎么做。”
“哈?”
夏燹现在真的迷糊了,怎么听这口气自己好像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样?
狐疑地看看一边的铜镜,再摸摸自己的脸颊,夏燹歪了歪头,没变成别人啊?可为什么在不知不觉间自己似乎就成了一个府邸的主人?
曾九也很疑惑,怎么自家的老爷睡了一觉起来就好似变了一个人一样?明明昨天才刚刚置办好这套位于洛阳东坊的宅邸,而且通过牙行买下了连同自己在内的五名奴仆,怎么一觉起来就把这些事全忘光了?
腊梅和夏荷是女仆,而赵三和李进是男仆,外加曾九作为管家。这五个人还是牙行的高级货色,等闲不得售卖。外加这套三进的宅子和一套前面街上的店面,如果不是有骑都尉李肃从中说项,恐怕还没那么容易买下。
一刻钟之后,坐在大堂上的夏燹只感觉自己现在一脑袋浆糊,自己本来是打算先跟着曹操干一段的,可是现在却直接成了一个洛阳城里的员外,而且还属于那种有房有店有家奴的小成功员外。
等等,这到底是要干嘛?
是洪埃干的?可对方这么做意义何在?虽然似乎也有过皇帝把自己的兄弟用宅子和领地圈起来当猪养的范例,但用在自己身上不太合适吧?
毕竟人家兄弟是分开的,但洪埃和自己公用一个身体,这种行为岂不是把自己也圈起来了?
龙行事无端,洪埃更是一条邪性十足的蝎龙。不得不说,他这一手是的的确确将夏燹打懵了。
穿着一身被腊梅套上去的玄色员外服,夏燹坐在大堂的餐桌前独自一人据案大嚼,食物倒是十分丰盛,整条的烧鱼很对胃口。赵三是杂役,李进是厨子,所以这两人在后院干活居住,而腊梅和春荷是贴身侍女,所以和身为管家的曾九一起侍立在旁边,准备随时伺候身为老爷的夏燹。
这真他妈太诡异了,睡一觉起来就成了一个有人伺候的员外郎,这似乎还是自己醒过来之后遇见的第一件好事。
曾九也感觉实在太诡异了,好好的一个人怎么睡一觉起来就跟得了失心疯一样?一件事都不记得了?以前他还不信有人能真把身边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现在他信了,因为怎么看自己这位员外老爷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赤魃悠闲地属于自己一匹马的马棚里甩着尾巴吃饭,同样是调得很细致的肉糜,看起来李进这个厨子的确功力非凡。
而喂马的则是赵三,眼见员外老爷走过来后连忙下跪行礼,被心不在焉的夏燹随手摆了摆示意他起来。
曾九一直跟在夏燹背后,看了半天他总算想起来了自家这位员外老爷和昨天不同的地方,似乎是头发变黑了,而且眼珠子也不发红了,不过这怎么看应该是正常人的表现啊。
“曾九是吧?你刚才说,咱们没钱花了?”
看着吃得直撒欢的赤魃,夏燹的眉毛直跳,看得出来这匹马和洪埃的感情更好一点,也对,毕竟它是妖怪,而洪埃也是个怪物。
“是,老爷。咱们的铺子是您昨天刚盘下来的,要卖什么您都还没说呢,而家里的用度也只够支撑三天了。”
听到自家老爷总算问到了头等大事,曾九忙不迭地回答,一边以极其疑惑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夏燹,昨天还是白头发的时候看不出年龄,今天恢复成黑头发后就看出来了,顶多也就是个十五六岁的娃娃,这样子的人,可怎么撑得起一家之主的位子哟。
“切。。。还得我自己赚钱养活自己吗?要送不全部送到位算了?!”
啐了一口,夏燹擦了擦额头,一边看了一眼天色,爬到天空的太阳已经迫不及待地放出了自己的热浪,看起来这又是一个酷暑无比的夏季。
“哦,不是,您说要卖什么,老奴会在铺子里进货。老奴看过了,咱家的铺子位置是极好的,只要货物对路,不愁卖不出去。”
以为自家的主子起了懒病,曾九连忙解释,而横了他一眼,夏燹不耐烦地开口:“我说的不是这个!要我决定不还等于我得自己想办法吗?算了好烦人!你就说我们有什么?”
“库房里还有一部分硝石,是之前的店面清扫库尾时留下来的。除此之外,咱们没别的了。”
曾九也有些无奈,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不过自家店面位置好,如果能先从牙行借贷一部分资金的话,倒是也可以周转得开。
“哦,硝石啊。。。嗯,等等。。。”
夏燹闭上眼微微思索着,而很快他就想到了一样东西,转而开口道:“去找一些硝石来,我给你示范下我们卖什么。”
将信将疑的曾九很快就找来了几块硝石,而取过一个装满水的木桶,夏燹将硝石丢进去,随后拿过一个同样装着水的铜盆丢到木桶表面,在曾九惊愕莫名的眼神中,桶内一连串类似于冰块碎裂的声响传来,漂浮在木桶表面上的铜盆里的水迅速变白结冻,继而在炎热的气候中竟然化成了冰块。
曾九的眼珠子已经快掉了出来,半响才反应过来,像是做贼一样连忙抱起铜盆和木桶。他很清楚,这种夏日成冰的绝技定然是眼前这位小老爷的家族秘技,这样子的本领在这个时代几乎可以吃喝不清。
随行的腊梅和夏荷也都连忙跪下,同时脸色煞白。见到了主家的不传秘技,这在很多时候几乎就是铁定被灭口的结局。
“行了,你们就用这法子卖冰吧,我想这个东西在夏天应该很好卖才对。”
懒得去看一行人的表情,夏燹径直回到了目前属于自己的卧室。可以看得出来,这间屋子明显是文人的品味,文案上文房四宝件件齐全,而蝎龙枪和逆龙铠则是斜靠在墙角,整套的盔甲仿佛另外一个人一样看着站在它面前的夏燹。
“有意思,我还不知道你有这份混迹于市的雅兴。”
咬咬牙,夏燹却不由得回想起了梦中的情景。那条三角六爪的蝎龙吞噬了纠缠自己的李斯和蒙兴,而且那个一直注视的眼神,似乎还有着些许的人性存在?
不过,对方在这个节骨眼,跑到这种风口浪尖的洛阳之地来,绝对不是为了让自己体现以下所谓的员外生活而已!
抓起一捆空白的竹简,夏燹拔出笔筒中的毛笔,继而一口气写下了五个字。
【你意欲何为?】
。。。
 ;。。。 ; ;
第十七节 龙在洛阳城(二)
很显然,夏燹不仅在武力上多半不是洪埃的对手,在智商上来看,似乎也处于被碾压的地步,这让夏燹恼怒的同时也感到一阵无力。现在他也想起来了,在树林中遇到李肃时的情景,原本李肃直接给他的酒里没有动手脚,但是他却偏偏在自己的疑心下夺取了李肃背后的那个真正有问题的水囊。
这显然就是陷入洪埃算计的结果,虽说一次交锋不代表什么,但是夏燹好歹也有个自知之明。自己本来就不是喜欢思考的类型,遇到一个从诞生之初就被当做皇帝全力培养的货色,哪怕对方和自己共用一个身体,恐怕也完全不是对手。
所以,夏燹只得很是恼怒,也很是憋屈地采用这种留下文字诘问对方的类型。
洪埃面带微笑地看着自己面前的竹简,仿佛那歪歪扭扭的五个字里蕴含着别样的意味。而一份精致的糕点则是放在他面前的案台上,其中一个已经被咬了一口,露出其中暗红色的馅料。这是一份很普通的燕血包,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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