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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唐-第4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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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露出笑容,对李璟道:“咱们的小公主早上一醒来,就嚷着要找你呢。婉儿不肯带她来,她就马上在我面前扮可爱,受不了小公主的可爱劲,只好带她来了。”

“这小家伙。”李璟宠爱的捏了下她的小鼻子,“这么小就这么会拍马屁讨好人,还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你在担心代北的战事吗?”公孙兰问背朝东方的李璟,这么早起来,却背朝东方,那肯定不是来看太阳升起的了。

李璟靠在长城城垛上,把女儿抱在怀中。

“说不牵挂那是假的,这一战,看似规模不大,但却十分重要。若是张自勉真的能拿下大同,可以说我们至少三年之内都不用忧心来自西面的威胁了。”他边说边把瑞雯又往怀里搂了搂,“沙陀虽然不是我们最大的敌人,可却也是我们争夺北方的一大阻碍。这些胡人十分难以征服,这次李嗣源的投诚是一个极好的突破口。李嗣源来投,不管最后结果如何,起码沙陀也已经开始分裂。这是一个极好的开始,从内部分裂瓦解他们,最终征服他们。”

“嗯,听起来很不错。”公孙兰一边抓着瑞雯的小手跟她玩耍,一边回道,“不过李嗣源也非等闲之辈。看他在蔚州之战后的一系列表现,就可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人物,除了比李克用嫩了一点,他甚至有点青出于蓝。眼下他来投。只怕也只是走投无路,一时权宜之计。若是不加小心,只怕将来还会有反复。”

“我知道。”李璟点头,“李嗣源不会这么轻易的真心臣服,不过现在已经是一个很好的开始了。他想要时间,我们一样需要时间。到头来。他会发现,他任何的心思,都只会是异想天开,因为根本不会再有那样的机会。时间,其实一直站在我们这边。”

秦藩日新月异,正处于蓬勃的上升时期。因此相对来说,想跟秦藩耗时间来拼发展,这根本就是一个笑话。这方面,李璟绝不会害怕任何人。

“外面有些谣言,三郎你知道吗?”

“你是说有人谣传说李嗣源曾与芸娘之间有私情之事,还有人说刘芸娘当初就是因为与李嗣源的私情被李克用发现,然后才投奔于我。并与我勾结一起伏击了李克用。是不是还有人说李克用未死,现在回来报仇了。李嗣源害怕,便又由刘芸娘引荐投奔于我?”李璟一阵轻笑。

“嗯,确有这样的谣言,而且还有更毒的,说刘芸娘是一个邪恶的女巫,她勾引了李克用的诸多义子,李嗣源,李嗣昭,甚至连康君立。郭崇韬等都有私情。还说她淫荡不堪,被李克用发现她的淫乱后,便又主动勾引上了你。”公孙兰也带着笑意道。

“谣言止于智者!”李璟沉声道。

“我觉得还是让监察厅出面,清除一下这些谣言的好。虽然说这谣言十分荒诞,但若是流传开来。无疑会成为老百姓们的茶余饭后的笑话谈资,这对殿下和夫人的声誉影响很大。”公孙兰对于李璟特别宠爱刘氏,心中也有些酸意,但她不会因私人感情而影响到她做为监察厅中丞的判断。

李璟思忖片刻,最后点了点头,这些谣言很明显是他的敌人们放出来。不过不可能是李克用,因为这个谣言一样伤害到李克用。想来,这个谣言极有可能是从成德镇或者魏博镇传来的。

“你们配合宣传部门一起,稍查下散播这些谣言的间谍,再与宣传部一起消除这些谣言,改变下舆论风向。”

监察厅拥有九个局,其中就有一个是专门对内监督舆论的。另外李璟还有一个专门的宣传部,负责鼓吹、控制舆论。只是一直以来,这两个部门都十分的低调,不显山不露山,但这并不表示他们没有威力。只要李璟一声令下,这两架强大的舆论机器就能开起来。

“是不是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也派人去制造一些谣言?”公孙兰问道。

“也好,老虎不发威,他们还真当我们是病猫。不过,这件事情要稳准狠,短平快。一击必中,不要跟他们一直纠缠,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就行了。”

打口水仗,没什么意思,但适当的时候,该开口的时候还是要开一下的。

“还有一件事情,我们秦藩的叛将朱温降唐了,天子对此十分重视。他已经下诏,加封朱温为梁王,并授宣武节度使之职。另外,诏书中天子还赐朱温名全忠,并许配宗室给其为妻。”

李璟摇头,“朱温算不得叛将,最多只是一个逃兵。天子倒是不甘寂寞啊,刚被我们弄了个没头没脸,这转眼就又跳出来了。梁王?他倒还真是大方,现在封侯封公都封的不过瘾了,一封就要封王。他也不想想,这样乱封,满天下都是王,谁还在意这所谓的封王赏赐。赐名全忠?刚有个李全忠被赐翼王,现在又来个朱全忠,赐封梁王。他莫非以为,臣子叫全忠,就真的对他全心全意了。这次倒是比对李全忠还大方了,居然还赐宗室女为妻。阿兰,这回又是哪家的宗室女儿被推入火坑了?”

“天子九皇叔昭王之女,东海长公主李惠儿!”公孙兰回道。

“你没开玩笑?”李璟脸色阴沉了下来。

“我没开玩笑,也不会拿这个开玩笑。”

“很好!”李璟冷哼一声。他不相信李儇会不知道李惠儿是他的女人,可明知李惠儿是他的女儿,却还要下诏将她许配给一个曾经是他麾下的逃兵,这其中就有些值得玩味了。

李儇还真是吃记不记打,刚被弄的没头没脸,转眼间居然还敢来撩拨他,这是犯贱吗?

有那么一瞬间,李璟都觉得真想马上发檄文废掉他这个天子了。

看来,上次修理的还不够,这次必须得好好回敬一下李儇,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谁才是真正掌握话事权的人。要不然,以后隔三差五的这么来一下,就算伤害不到自己,也会被他恶心死的。

第842章 十步杀一人

日暮黄昏,红霞满天,如同火烧,掠过黯淡的苍穹,映红了半边天空。一群黑色的乌鸦在天空盘旋,呱呱的凄凉叫着,血红的眼睛凝视着即将颓倾的城池。

乌鸦们感应到了下方城池上空弥漫的一股恐荒气息,正等待着即将开始的群鸦的盛宴。

塑州,神武川。

沙陀人几十年内附大唐之后的聚落之地,此时城门下,仓皇出逃的人群你拥我挤,人人带着惊恐的神色和绝望的沉默,汇聚如黑色的蚂蚁阵,沿着昏暗的暮色涌苍茫的荒野。即使携家带眷,拖儿拽女,脸上流露着无尽的不安与惊恐,可谁也不敢大声的喘气,仿佛声音大点就会招来无数的强秦铁骑践踏屠杀。

大难将至,人命如草芥。

“谁说乱世百姓最苦?他们至少还有逃难的机会,哼,依某看,这些百姓真不知道强过咱们这些丘八多少倍呢。”一个怀抱着长枪,背倚着墙角,眼瞥着逃难人潮的守城士兵嘲讽的向他身边的同伴努了努嘴。

在他不安的背后,城楼门上方正中刻着“神武川”三字,古朴而仓桑。

另一个士兵挪过身子,凑上去悄声低语:“听说了没,据说这次秦王李璟派来的是朝廷的左威卫上将军张自勉。号称朝廷名将。其人曾经与崔安潜讨供黄巢王仙芝,在东南,亲自斩杀了王仙芝的人头,并一阵斩杀三万余草贼,威风凛凛。又凶恶无比。如今投奔了李璟,做了征西元帅,正急着要拿咱们的人头做晋身之资,用咱们的鲜血染红他的官袍呢。咱们神武川如果落到他手里,只怕是凶多吉少啊。”

先前那位士兵叹道:“哎,秦藩无论谁来都咱们受的。李璟前后来了代北两次,哪一次不是弄的刮过三尺,雁过拔毛似的,不说军队,就是普通的百姓,他都要带走。连牛羊都不放过。咱们大王跟李璟打了两次,一次几乎全军覆没,一直逃到了漠北。这第二次,更是又差点全军覆没,直接躲藏了大半年才冒头。眼下李嗣源反了,引秦军入晋,哎。倒霉的还是我们。”

后一个士兵惊道:“是吗?不是说大王请了契丹十万铁骑南下,帮忙清理门户吗?那李嗣源不是刚刚一路逃到云州去了吗?”

“李嗣源不是逃,是撤了。我昨天听马大勺说,他给王校尉送酒的时候听说,李嗣源是怕万一手下人再反他,因此干脆跟秦军商量好了,他带着人马去云州帮着防胡人,朔州这边就交给秦军来对付晋王的人。”

“那咱们还守在这干什么?”

“当然要守。”一个军官模样的大汉突然走了过来,面如寒霜的盯着两个沙陀士兵,口中一字一句的肃然道:“李嗣昭李嗣源背叛了晋王。我们却是一直忠于大王的。现在李嗣源勾结秦军过来,他跑去了云州,咱们却正好要把这神武川占领守住了,等侯大王的兵马打过来。”

神武川就在代州北面的朔州南部,南面就是雁门关。

李嗣源在雁门关被部下哗变围攻。丢下了忻代二州,撤到了此地。随后与秦军商议之后,李克用继续北撤到云州,与秦军一部迎战南下胡人。张自勉则亲自南下朔州,准备清剿那些哗变的沙陀兵马。

代北之地如今一片混乱,到处都是游荡的士兵,一支从朔州哗变的士兵原本打算南下去雁门,结果路过此地后,上面的校尉便打算留在此地,占据神武川等候雁门兵北上,到时也算是立下一大功。

那校尉死忠李克用,又不免有些侥幸心理,认为秦军没有这么快过来,而这里距离雁门关极近,因此,是个博一回的好机会。

城门口的沙陀兵相互默然,心中暗骂上司不要命。

就在这个时候,推挤的城门边隐隐掀起一阵骚乱。

一辆燃烧着熊熊火焰的马车突然隆隆疾驰而来,冲撞了慌乱不安的人群。那匹被套在车上的马匹惊叫不断,一直顺着大路向城门冲来。人群如潮水般向两旁退缩,就在马车即将冲过狭窄的城门口时,燃烧的马车厢却突然猛的剧烈爆炸开来,响声震天,火光四起,无数的断木碎石飞溅,砸伤了一片来不及躲避的逃难百姓。

城门处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忽发的事件给吸引了目光。

突然,一个人影如同闪电般的跃上城门楼,利落的举着弩机连连扣动扳刀,一举射杀九名士兵。然后在城门楼上大旗下的那员沙陀将领反应过来之时,已经拔出了背上的一把锋利无比的快剑。

剑气如霜,快若闪电。

“拦住他!”那将领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久经战阵的他看出来了,这是个剑道高手,出手迅如雷电,招招致命。

数名士兵大叫着举枪直冲而来,那剑客抢身而进,第一剑切开了冲在最前那名士兵的喉咙,第二剑砍断了一个士兵的腿,第三剑,长剑直接插入了那士兵的胸膛。

那士兵双手紧握着剑刃,似乎想要阻止长剑刺入,不过他背后早已经露出一截剑尖,上面还滴着鲜血。

刺客没有再去拔剑,而是双手往下一探,从大腿上又取下了两把七孔大狗腿刀,乌黑的刀面完全不反光,握在刺客手中却让她如虎添翼。

她双手反握双刀,脚步迅捷,一路如蝴蝶穿花而过,等她一闪而过后。身后只留下了一地的尸体和缺胳膊少腿的半死士兵。

·文》“你是什么人!”

·人》眼见在劫难逃,沙陀将领怒吼的问出了最后一句。

·书》女刺客腾空跃起,犹如猛虎扑食,手中双刀顺势自沙陀将领的脖颈插入胸腔。

·屋》鲜血飞溅,沙陀将领眼神渐渐涣散。

“凡敢猛秦王之威者。虽远必诛,虽强必戮!”

沙陀将领口中喷着血沫,努力的让自己的目光瞪着女刺客,“你究竟是谁!”

“到了地府,见了阎王,告诉他。你是死在慕容雪的刀下!”说完这句话,慕容雪抽回双刀,猛的腾空一跃,从神武川四丈高的城楼上一跃而下,眼看着要落地时,突然手中甩出一条飞索。抓住身后城垛,安然无恙的平稳落地,然后消失不见。

城门的沙陀兵此时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们简直不敢相信,居然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闯上三千人的驻守的城池,跃上城门楼。瞬息之间,杀了二十多个士兵,并将三千兵马的主将给斩杀城门楼上,然后事了飘然而去。

他们的目光还死死的盯着城门楼,迷茫的暮色之下,神武川上一片血腥气四散,那面翻卷的沙陀旗帜,突然如秋风卷起的落叶,飘然落下。

从士兵面面相觑:“主将就这么死了,现在怎么办?”

要不要去追刺客?几名校尉惊魂未定。目光中映着浓墨般的天色,望着茫茫荒野,一片沉默。

几名沙陀校尉还没有从惊惧中回过神来,忽然前方烟尘大起,蹄声如雷。

沙陀校尉们神色大变。“不好,想不到秦军来的如此之快!”话音未落,只见扶老携幼的逃难沙陀人,刹那间如大水冲散的蚁群般飘零四散。疾冲而来的秦军前锋铁骑所经之处,嚎啕呼救之声不绝,许多不及闪避的沙陀百姓老讯纷纷惨死在呼啸飞驰而过的马蹄之下。

城门口的一名沙陀少年惊叫道:“不是说秦军最是仁慈,乃是王者仁义之师,从不伤害百姓吗?”

先前那名训斥他们的沙陀校尉大汉黑着脸道:“秦军再仁慈,也只是对唐人而言。而我们沙陀人,在他们眼中只是异族,根本不是人。小子,看清楚了,沙陀人能相信的只有自己,只有手中的刀剑,才能保护我们的族人免受屠戮。”

城上,沙陀士兵拼命的敲打着警钟。

铛铛的警钟声急促长鸣,如同在受伤的狼临死前的哀嚎。

只见迎面而来的有近千名秦军骑兵,一个个如狼似虎,红盔赤甲,长枪如林,马刀塞雪,势如奔雷,正是从大同一路长途奔袭而来的秦藩铁骑。千余骑兵疾行,除了战马的铁蹄践踏大地的声音外,竟再无一丝气息,纪律之严整,令人惊叹。

在这支队伍的最前面,当先一杆大旗迎风飘荡,上书飞骑,后面一杆将旗,上书杨字。

正在指挥百姓退避的那个沙陀校尉脸色大变,惊道:“飞骑军,来的是飞骑军,杨师厚杨天雄的飞骑军!”这名校尉曾经随李嗣源参加过攻打军都关之战。那一次,他们先从李匡威手中轻松攻下军都关。可没过一天,正是杨师厚和符审二人以人羊计,突袭夺走了军都关。李嗣源率他们拼死血战,想坚持到第二天刘氏援兵到来。可最后在飞骑军与旅骑军的攻击下,他们只守了半个晚上,就大败而逃了。

现在再一次看到飞骑军和杨师厚的旗号,沙陀大汉口中发苦,知道他们绝守不住神武川了。他们只有三千兵马,而且此时主将还刚被当众刺杀,军心士气正弱,秦军前锋就已经杀到,而且来的还是杨师厚这样李璟的门徒大将。

光只看一下这支前锋的行军就可以知道,怪不得这几年秦藩军队所向无敌,只看眼前这些训练有素的骑兵,就已经完全不比当年号称天下最强骑兵的沙陀军弱了。眼看秦兵越冲越近,而且看样子,后面的大部队也正在源源不断赶来,只怕再过一会,后续大军杀到,他们这三千人就将连浪花也打不起一个就将淹没在秦军铁蹄之下了。

另外几名校尉还在大声喝令,指挥手下士兵关门准备拒城而守,以待援兵。壮汉摇了摇头,长叹一声,最后冲那个沙陀少年道:“小子,若是不想马上死在这的,就跟我走!”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翻身上马,绕城往南而走。

两人纵马奔驰了一个多时辰,暮色渐浓,又跑了一个时辰,只见月光下有一座小破庙,静寂如虚。

壮汉勒停马,跳下来道:“就在此休息一会,然后我们再赶路去雁门。”

少年有些担忧道:“秦军就在后面,我们此时停下,万一他们追上来怎么办?”

“看你小子很聪明,怎么问这样的傻问题?越是要赶路,越得控制好速度。你若只是一味狂跑,开始是跑的快,可跑不了多久,马就废了。你若是控制好速度跑,再适当的休息饮马喂食,你就能跑的更远。”

壮汉让少年去打水并饮马,他则提着弓出去。过了一会,少年饮过两匹马,又装了两大袋水回来,那壮汉也已经拎着两只肥兔子回来。两人正准备生火,却忽然听到庙外蹄声纷乱,人声嘈杂,不由吃了一惊,连忙藏到一旁。

只听许多人吵吵嚷嚷走过来,其中一人道:“他娘的,一口气跑了两个时辰,老子气都差点没了,到这喘口气吧。”

那壮汉听他们都操着沙陀口音,而且声音很熟,正感迟疑,庙门已经被踢开,一群人乱哄哄的闯进来了。少年偷眼看去,但见来人都是沙陀士兵的黑衣装束,身上大多血迹班班,十分狼狈。为首一人浓眉大眼,满脸胡须,相貌粗豪,少年见到他,大喜过望,立即从后面跳了出来。

那伙人见小庙寂静,本以为没人,忽然见跳出一个人来,都不禁惊惶失措,哗啦一声向后急退,一边纷纷操着各式兵刃防御。

“米大哥,是我。”为首那人借着月光看清了那少年的面貌,也是惊喜万分,叫道:“康兄弟,你还活着呢,老米我还以为你已经被秦人割了脑袋去请功了。”

那少年却是沙陀军中的一个兵卒,家中本是粟特族商人,世居代北,上次李嗣源征兵,他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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