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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唐-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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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寻对杨师厚的判断点了点头,“事不宜迟,咱们立即杀出去。”

不过到处大火,李璟所在的这个天字楼处于整个邸店的中心,现在四面是火,到处都是敌人的弓弩手,想要突围也并不容易。正说着,又是一阵阵的火箭射了进来,并且外面的院门已经响起喊杀之声,开始撞门。

李璟手执玉具剑,脸色铁青,田令孜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了。

天子脚下,居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谋害一镇节帅。

“弟兄们随我杀敌!”李璟所剑站在阵中,对着手下的银枪侍卫大喊道:“跳梁小丑,也敢犯我虎威,敢踏入此院中一步者杀无赦!”

大门发出轰的一声巨响,向院中倒下,激起一片烟尘。整个邸店到处都是火起,陈铎已经亲自带着陈敬瑄派来的神策军杀了进来。

这些神策军都是田令孜所掌握的心腹死士,早就分别藏在城中,眼下高陵城门四闭,足足一千名神策军以及田令孜蓄养的二百亡命之徒四面包围,亡命冲入。

银枪侍卫的战马都关在外面的马棚之中,没有了战马,想要冲出去并不容易。李璟沉着下令,干脆守在院中和对方拼命。他相信,这么大的动静,这些人只能雷霆一击,而不能持久做战。他只需要坚持到城外的兵马来救,就可以了。

刘寻连连开弓,箭一支接一支的射出去,每箭必中一人。神策军的气势为之一滞,攻势受阻,被银枪侍卫将攻入院中的人斩杀干净。

不过没有片刻,更多的神策军又涌了进来,李存孝手执浑铁槊排开众侍卫冲到最前面,一槊平挥过去,一个黑衣神策军卫闪避不及,直接被一斩为二。

混战继续,银枪侍卫精锐,可神策军兵多,双方在院门口相持,犬牙交错,反复冲杀。

城南邸店的大火和喊杀之声,很快就震动了全城。

城东的一家客栈之中,一个头发花白年过半百的精瘦老者披衣起身,来到屋外,“山僧,发生了什么事情?元老呢?”

那个被称为山僧的却不是和尚,而是一个二十余岁的青壮汉子,比老人高大魁梧许多。闻言立即转身道:“回叔父,城南最大的那家邸店突然火起,而且还隐约传来喊杀之声,好像是出了大事了,元老立即赶去打探了。”

正说话间,那个叫元老的年青人赶了回来,“叔父,出大事了。城南四面火起,喊杀不断,我远远看到,无数的黑衣蒙面人持弓拿弩,猛攻邸店,这些人见到邸店中人就杀,十分凶悍。”

老者闻方,瘦小的身躯却猛然爆发一股压势,眼中精光一闪,怒道:“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你可知道邸店中居住了什么重要人物?”

“叔父还不知道么,今晚高陵县官场在那邸店隆重设宴,宴请平定代北之乱凯旋入京的八镇三部落诸将帅们。听说,镇国军节度使李璟,今晚没有回军营,就宿在邸店之中。看那模样,这些黑衣人正是冲着李璟去的。”

“什么黑衣人,不过是掩耳盗铃而已,这天子脚下,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袭击镇国军节帅。而且谁又与如今威名传于天下的年青大帅李璟有仇,这还用的着说么,除了那个阉宦田令孜还能有谁!”山僧很不屑的说道。

老者脸色铁青,双手紧紧的捏成拳头,怒喝一声,“山僧、元老,立即点齐卫队,我们就去会会声名鹊起,天下扬名的李三郎。”

山僧迟疑了一下:“叔父,这田令孜和李璟之间的恩怨,我们插手只怕不好吧,那个田令孜可是只手摭天啊。”

老者回头瞪了山僧一眼:“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此乃剑客之本色。你们不要忘记,我辛谠首先是一名行侠仗的剑客,然后才是一个朝廷命官,马上将军。当初,我既然能独身仗剑勇闯叛军包围的泗州,今日,我就更不会对一个宦官有什么忌惮。”

“取我剑来,备马!”

两个年青人为老者的一番话所震动,也不由的气势一振,高声应命。

第452章 大唐第一剑侠

雨势转大,豆子大的雨点拍击着地面,溅起无数的泥水。污浊的雨水带着路上的灰尘汇聚往街道边的水渠之中。

大雨之中,一阵急促的战马铁蹄叩击着青石板的高陵城中南北的干道上。

“什么人!”陈铎高声喊道!

他嘶哑的声音中带着警觉和一丝惊恐,城门早已经关闭,这个时候城中怎么突然响起战马的铁蹄之声。就在这时,一群骑士从雨雾之中冲出,这是一群穿着没有穿战袍的骑士,他们穿着褐色的麻衣,但跨下的战马雄壮。

陈铎看出这些人既不是城外的诸镇兵马,也不是神策军或者高陵县中的衙役捕快等人。他无暇细数,但起码有五十骑以上。这些人没有穿铁甲皮甲,也没有携带弓弩,甚至连长矛也没有。但人人手中拿着一把明晃晃的长剑,这不是横刀那样的三尺剑,而是四尺甚至五尺的双手长剑。

“左面也有!”身后一声大叫,陈铎这才发现,从左右也冲来一队骑兵,数量同样有数十骑之多。

“禁止前进!”陈铎大叫,手中的横刀已经出鞘。

这是又是一路骑兵赶到,同样有数十骑之多。一名头发花白,年过半百的精瘦老人,背负一把玄铁长剑,策马直冲而来。

“哪来的不知规矩的老头,神策军办事,禁止前进!”

“哪来的恶狗乱叫!”马上的辛谠冷喝一声。雨水打湿了他的衣服,但依然无法的掩盖他的愤怒,“可惜不过只是一群恶犬而已,居然也敢仗势欺人!”

山僧策马上前,大叫道:“你们有什么凭证说自己是神策军,我可还从没见过藏头摭面的神策军。天子脚下,你们居然敢冒充禁军,围攻天子大帅,你们这是在找死!”

“天子大帅?”哗哗的大雨摭掩了战马的蹄声,一队黑衣骑士迎了上来,拦住了辛谠的前路。黑衣骑士当中一人,乃是神策军押衙冯闯,这次神策军的行动正是由他指挥。他冷冷一笑,桀骜不驯的吼道:“以前也许是,但是现在嘛,估计就要称之为前大帅了。”

“你们真的疯了不成?”山僧道,“立即撤走你们的兵马,不如,我们将此事奏明陛下,你知道后果。”

“不用和他们废话,他很清楚他在做什么。”辛谠十分平静的说。

冯闯嘿嘿微笑道:“此话不假。不过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们闯进来。既然来了,你们以为你们还能活着离开吗?临死之前,你们可以报上名来,我的剑下不死无名之鬼。”

“泗州辛谠!”辛谠冷喝道。

听到这个名字,冯闯不由变色,就连他身后的神策军都纷纷震动。

实在是这个名字太过传奇,以致于闻者无为变色。

“辛谠?你就是金城郡王、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太原尹辛云京之孙?六年前,在庞勋之乱时,孤身仗剑前往叛军包围的泗州,先后十二次杀出重围前往搬救兵,借粮的泗州辛谠?”冯闯惊讶的问道,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

辛谠自鞘中拔出玄铁大剑,踢马向前。

“既然知道我的名字,那就该知道,碰上眼前的事情,我辛谠绝不会视而不见。拔剑吧,虽然对你们这些本应当保家卫国,可如今却沦落为某些人走狗的家伙我恨不得立即宰了你们,但我宁愿你死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把武器。”他冰冷而又轻篾的看了冯闯一眼,“若是你心里还有一点点的良知,又或者你不想死于我的剑下,那么你现在带兵撤走还来的急。镇国军李节帅为国征战,凯旋入京,你们居然还敢谋害国之忠臣,就要先问过我辛谠手中长剑。”

冯闯的脸色很难看,辛谠的名头太响亮了,特别是经过泗州之战后,天下传名,称之为大唐第一剑侠,与隋时风尘三侠中的虬髯客张仲坚并称的人物,甚至有人将他与汉朝时的大侠郭解并列。

别看辛谠身材并不高大,且显得有些精瘦,但他自幼习剑,虽然祖父封王拜相,但他却一直拒绝入仕,一直到五十岁之时,他都一直是在提剑行侠仗义。直到六年前庞勋之乱时,叛军围攻泗州。当时辛谠的好友杜慆为泗州刺史守泗州,辛谠得知好友被围之后,独身仗剑闯入泗州,准备带好友突围。

杜慆是德宗朝宰相杜佑之孙,又是武宗朝宰相杜悰之弟,大诗人杜牧的堂兄弟。宰相世家,名门之后,很有将略志节。听了辛谠的劝说却慨然说道:平时坐食君禄,一旦有难就抛弃城池和百姓,任盗贼杀掠,负君负国。这是我杜某人干的事吗?我誓与将士共死此城!辛谠闻言感动,亦遽然而起说道:公能如是,我辛谠愿与公共死此城。但我还需回家与妻子一别。遂辞别杜慆回广陵家中与妻子诀别。

辛谠回家诀别之后回到泗州,此时庞勋将李园已获得万人增援,把小小泗州团团围住。人民扶老携幼纷纷向东逃避战火,只有辛谠一个老头向西走。有认识辛谠的劝他赶紧回去,不要去送死,辛谠微笑不答。到了泗州城下,果然见庞军已将泗州围的水泄不通。他只身棹着小舟,由水西门进入城中。

辛谠进入泗州,当时叛军把泗州团团围住,城中兵少粮缺。辛谠前后十二次杀出重围,去各镇搬救兵借粮。

宠勋之乱平定之后,辛谠任泗州团练判官,后先后任豪州、曹州、泗州三州刺史,眼下泗州刺史刚刚任满,五十六岁的辛谠被朝廷召回京师叙职待命。

昨天天黑之时,辛谠带着两个侄子和一百五十人的卫队和追随于他学剑的弟子徒孙们到达高陵。由于辛谠一路低调,没有报官号,所以并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现在辛谠半路杀出,冯闯进退两难。不过最后,他还是咬着牙齿对辛谠道:“泗州之战中,辛公所表现出来的豪气义气令天下人所佩服,在下亦佩服不已。但现在要我让开,却是不能。在下有职责在手,抱歉!”

辛谠的卫队和弟子们纷纷拔出了长剑,一百余骑面对着数百禁卫神策军,却无一人后退。

冯闯手下有一千多人,除去攻打邸店的人马外,在这外围他还有五百之众。辛谠的威名虽响,但他认为以众击少,他们并不是没有机会。“辛使君,就算你杀了我,可你能杀光我的兄弟们吗?而且,你心里应当清楚,我们在为谁办事。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李璟,得罪了那位贵人,你认为值得吗?若是你能给个面子,放手不管,我们绝不敢为难辛使君。而且,这也是给贵人的一个面子,后面的好处少了辛使者的。”

辛谠拿着那把曾经十二次血战突围,饮尽叛军鲜血的宝剑遥指冯闯的胸膛。

“你以为我辛谠是什么人?别人也许忌惮他一手摭天,但我有何可惧?”说着辛谠打量着手中的长剑,“剑,百兵中的君子,他刚正不阿。我辛谠一生执剑,绝不会做出阿附权贵之事。山僧、元老,亮剑!”

“遵命!”

“既然这些人都没有穿上禁军的铠甲。”穿过夜色和大雨,辛谠的脸上露出一抹历色,“那他们也就不配当一名禁军,敢阻挡我们者,杀无赦!”

“不!”冯闯惊声尖叫。但辛谠的门徒和侍卫们已经拔剑冲了过来,做为大唐第一剑客的第子,这些人自然都是剑道高手。辛谠策马疾驰,一把玄铁剑荡开数次刺来的长矛,剑若闪电,势如游龙,连续几剑过去,挡在他面前的数名黑衣神策军士已经全都捂着脖子栽落马下。

他的剑就有如灵性一般,朝着周围纷纷避开,幽灵一样的黑衣骑兵猛砍。他一夹马肚向前冲,战马一个昂扬人立,前蹄上那精钢打造的马蹄铁直接踢打在前面的一匹神策军的战马头上,直接将那战马打趴下了。

神策军士大声的咒骂着,但辛谠的门徒和卫队剑如雨下,绵绵不绝。

冯闯一开打,就已经策马向后逃跑。面对这个传说中的剑侠,他实在提不起半点勇气。

辛谠策马朝他飞奔而去,一剑砍中冯闯的头盔,将他震的一阵头蛇目炫,还没清醒过来,整个人就感觉一阵腾云驾雾,再回神,居然已经被辛谠给生擒过去。

“山僧、元老,速杀进邸院,救出李帅要紧!”辛谠高喊。

陈铎被一名剑手从马上打落,踉跄着跪下。半边脸上都是沽沽的鲜血流下脸庞。一回头,正好看到自己冯闯被辛谠抓住腰带一把扔在了烂泥地中,然后被一名剑客一剑削掉了脑袋,剩下无头的身躯趴在泥水中。

那些剑士们舞起长剑,搅起一片腥风血雨,神策军士居然挡无可挡。一只巨大的马蹄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然后他整个人被一蹄踩入烂泥之中,他只觉得胃里一阵揪心的疼痛,以及满嘴的血腥。

他看见那些剑士手起剑落,将一个个的神策军士砍瓜切菜一般的砍倒。那些以往在长安城中耀武扬威的禁军卫士,此时却是不堪一击。

当他咽下最后一口气时,他只看到辛谠带着他的徒子徒孙们,挚着明亮的宝剑杀散了神策军后,直接纵马冲向了邸店之中。

第453章 留下

林武自高陵城中宴会回到大营之后,毫无半点睡意。越接近长安,他的心就不免越发的混乱起来。长安,这是他们兄弟的伤心之地。想他们兄弟也是长安禁军世家,虽然祖上一直只是校尉级军官,并无显贵,也也还是一直不错的。可当初因为无意得罪了权贵,才家破人亡,被迫无走他乡。

夜已经极深,他却辗转难眠。

他林武终于又回来了,当初逃离长安,狼狈不堪,现在,他是镇国军都虞侯,都知兵马使,朝廷的从三品云麾下将军,紫袍金鱼袋,手中握着成千上万的兵马。当初他们所得罪的权贵,其实也不过就是个四品的禁军将领,还不如他们兄弟现在的品级。如今再回京城,他该如何应对当初的仇家呢。

面对着烛火怔怔发神中,却突然听到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人影一闪,一阵冷风吹来,跟着走进来几个人。林武抬起头,看清楚了竟然是大帅的大弟子刘寻。此时浑血浴血,面色苍白,气喘不止。

“发生了什么事情?”林武面神一变,心中一突,一种极不好的感觉升上心头。

刘寻咽了咽干燥的喉咙,神情焦急,“大帅在高陵城中遇刺!”

“你说什么?”林武本来就是个急性子,这一年多来成熟冷静了许多。但一听到李璟遇刺,还是立马炸了刺,猛的站了起来。

“大帅晚上在邸店歇息,谁知道那是个圈套。那个狗日的田令孜,他在城中埋伏了上千的神策军,半夜时突然放火烧邸店,派人围攻邸店。大帅让我翻城前来报信,让将军速去救援。”

林武急的脸都白了,“大帅现在情况如何?”

“发现的及时,大帅没有受伤,但现在被困在邸店之中,一时无法突围。”

听到李璟没有受伤,暂时没事,林威才终于平静了一点激动的心情。

“走,立即召集兵马,我们杀入高陵城,救出大帅。”林武起身。

刘寻连忙制止:“大帅派我回来,就是怕将军如此。这里是天子脚下,遇事更要谨慎。兵马调动,犹须小心。”

“那大帅是什么意思?”林武问。

刘寻连忙把李璟的话说了,虽然明知是田令孜要谋害他。但是李璟却也不敢就让镇国军攻打高陵城,毕竟这里是天子脚下,一动一静都随时被长安城中知道。万一这田令孜摆了更大的陷阱在后面,说不好,镇国军反有可能落入圈套。因此,李璟特别交待刘寻,切不可让林威、王重他们单独率军前来,更不可莽撞攻打县城。

“大帅的意思是立即把这事情报与郑大帅和于大帅知道,然后让各帅前往高陵城,让城中开门。只要诸位大帅们一到,高陵城中的贼人也不敢继续下毒手。”

林武听后连连点头,京师之地,不是镇国军能随便放开手干的地方。当下立即前去叫醒了王重、张承业、李振、郭承安、张宏等镇国军文武。

简单商议之后,由张承业带一队侍卫立即前往长安,找张泰,让他把这件事情想办法告诉天子。另一方面,林武、王重等立即前去求见郑从谠和于琄等人。

郑从谠等人听说李璟在高陵城中遇刺,上千人正在围攻李璟下榻的邸店,都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众人一点睡意也全无,立即召集各军各将。

谁也想不到,刚到京师脚下,就遇到了这样的一件事情。李璟做为招讨副使,且又是此次平乱大功臣,特别是在座的几乎都受过李璟的恩惠与帮助,这个时候,自然是同仇敌忾。

河阳节度使李涿是中唐名将西平郡王李晟之孙,那个雪夜破蔡州的李愬就是他的叔父。在河东的战场上,他死了个兄弟,手下也打的伤亡惨重。如果不是几次战场上李璟率镇国军出现,他说不定早随了他兄弟去了。因此,听到居然有人围攻李璟,当下十分愤怒。其实究竟是谁敢这样做,大家心里基本有数。

不过李家在朝中的势力那也是很强大的,整个李氏家族盘根错节,可谓是大唐有数的名门大族。这样的勋族,最看不起的就是阉党。

“朗朗乾坤,天子脚下,居然有贼人敢攻击我们的招讨副使,这就是将我们八镇三部落全都不放在眼里。今天他攻杀招讨副使我们要是不管,那明天我们的平叛之功说不定就没有了,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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