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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唐-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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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对方是如此的名震天下的黑鸦军,可是新组建的铁甲骑兵丝毫不惧。

今天,就是黑旗军终结黑鸦军的日子。从此之后,天下第一骑军的名号,将归属于黑旗军。

位于黑旗军冲击方向的是沙陀飞虎子盖寓所统领的左翼,由于距离最近,他是最先感受到这支同样黑衣四甲骑兵所带来的巨大威慑力和可怕气势的。黑鸦军本来是一支身经百战的精锐部队,他们任何敌人都不惧怕。但是现在,他们猛攻一夜依然拿不下对方的步兵阵,而敌军又杀出了一支如此厉害的铁甲骑兵时,黑鸦军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和惊慌。

铁甲军的队列之间,呼啸之中,时刻可以让人感受到那种如狮如虎般的可怕斗志,令迎面的黑鸦军颤栗不已!

盖寓骑在马上,手中握着剑的手已经在颤抖,他太疲惫了,太累了,挡在前面的唐军就如同不可逾越的大山,现在,镇国军居然杀出了一支铁甲骑兵,一瞬间,盖寓的心神乱了。

沙陀,真的要灭亡了吗,他的出路又将在哪里?

第441章 沙陀军覆没

盖寓感觉脚下的大地在剧烈的震动,似乎要站立不稳的感觉,铁蹄叩击着大地的声音在耳边轰隆作响,那整齐的重装铁骑的冲锋队列沉重的就像是巍峨的大山一般,却又急速的压向他的左翼而来。

排山倒海,山崩地裂!

“挡住他们!”盖寓干裂的嘴唇中,只能发出颤抖而又焦急的喝声。这支铁甲骑兵就如同一把重剑,正以万钧之势直扫而来。如果让他们撞入了左翼,整个黑鸦军骑兵有可能直接被他们冲乱阵势,乃至崩溃。

数百左翼沙陀兵立即调转马头,狂吼着举刀抬枪向着这些钢铁怪兽直冲而来。

狭路相逢勇者胜!

黑鸦军与黑旗军狠狠的撞在了一起,很快沙陀人就为自己的冲动而后悔了。

前排的沙陀骑兵刚冲上来,还没有来的及惊呼,就被巨大的冲击力掀飞,然后再落在后排的铁蹄之下。

第一排撞飞了,然后是第二排,第三排……

在那一面面黑色的旗帜之下,一切就如黑旗军的战号一样,黑旗所至,战无不胜。

没有人能挡的住冲锋中的重装铁骑,沙陀人的骑兵一向骄傲惯了,他们根本没有见识过重装铁骑的威力。盖寓比那些沙陀蛮子们强上许多,他是一个读过很多书的谋士。他在史书上见过两晋南北隋之时,各个战场上展露风采,决定战局的重装骑兵。不过他一直认为,重装骑兵虽然有不少的优势,但实际上并不比沙陀骑兵比。

可是现在,看着沙陀骑兵撞上那重装骑兵,结果就如同纸糊草扎一样的被对方一路直撞过来,纷纷崩溃之时,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重装铁骑。这些骑兵根本不是骑兵,他们是一堆会移动的铁疙瘩。沙陀骑兵和他们去硬碰硬,就好比拿鸡蛋碰石头!

沙陀骑兵一排接一排的被那势不可挡的钢铁洪流所冲击撞倒,仿佛纸糊泥捏一般不堪一击!

“黑旗!”冲在最前面的李存孝高声大吼。

“战无不胜!”回应他的是手下一都百骑弟兄们的整齐呐喊。

狂飙突进的黑旗军重装铁骑振天的吼声,将盖寓麾下沙陀人落马的惨叫,兵器的碰撞声淹没。在这排山倒海,天崩地裂般的攻势之下,盖寓的调过来的几百骑兵连片刻的阻挡都没有做到,顷刻间就被这股铁甲洪流所淹没。

盖寓的心在颤抖,可是这个时候,他别无选择。这支铁甲骑兵的冲击太强了。如果不遏制住他们,整个沙陀人的崩溃就在眼前。一千沙陀黑鸦军在他的呼喝之下,调头勇扑上前。双方骑兵再一次狠狠正面撞上,就如同两个浪头正面碰撞,激起无数飞溅的浪花。

沙陀人的强悍让城上观战的李璟和于琄也是大为感叹,如果不是唐军占据着绝对优势,又将李克用引入了一个必死之局,还紧靠着紧城做战,要想留下这支沙陀强军还真的很难。

沙陀人确实很猛,但他们手上的长矛横刀砍在黑旗军的铁甲上,骇然发现根本无济于事,身穿着一件山文甲加一件索子甲。全身上下就留了两个眼睛和鼻子嘴巴那的几个小孔,简直就是全身钢铁覆盖,防御的比乌龟还要厉害。就连黑旗军骑兵的战马,身上披挂的马甲也有铁甲,不但杀不了骑兵,还马也杀不掉。

对付黑旗兵,再锋利的刀枪都没有,这个时候最有用的武器反而是钢鞭、铜锏、钉头锤、狼牙棒、铁骨朵这些重钝兵才行。可能在马上用这些钝兵的,都是天生膂力过人的将士才行,这样的人百里挑一。

相反的,沙陀骑兵大多装备的都是铁札甲或者销皮甲。黑旗军的每一次攻击,基本上都能直接将这些沙陀人直接打下马去。

片刻不到,沙陀人就大片大片的被击杀。就如同那被秋风吹过的草原,盖寓指挥着后续的骑兵不断的扑上,可面对着那急速冲锋的铁山,依然是被撞的落马。

无论是人还是马,在铁甲的洪流冲击之下,纷纷给冲倒在地,那势头,比铁更坚,比钢更硬!

终于,盖寓恢复了理智,沙陀骑兵想与这支铁骑硬碰硬,根本不可能胜利。这些家伙就是一座座铁山,刀枪是击不倒的。要对付这些铁甲骑兵,唯有游斗,先跟他们纠缠着打,等他们冲锋势力降下来,等他们力尽耗尽了,那时他们没有了速度,没有了耐力,就只是几堆铁疙瘩,他们就可以轻松的射杀他们。

不过盖寓痛苦的揉着脸,他知道,现在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

左翼的沙陀骑兵已经完全被打散了,而这支骑兵的速度还没有降下来。现在他们还有的是力气,有的是速度,他们已经直接撞开了左翼,他们这个时候,已经要从左侧给那些还在不断冲杀着唐军步兵阵的骑兵们拦腰捅上一刀了。

盖寓匆忙跑到李克用的身边,惊呼道:“留后,唐军的铁甲骑兵,势不可挡,弟兄们挡不住,他们已经杀过来了。我们暂避锋芒,等他们没了力气,咱们再回头干掉他们。”

李克用捂着自己的左臂伤口,因于过于疼痛,他的嘴唇都呈青紫色,还在不停的颤抖着。闻言,转头看了一眼,眼中露出几分痛苦和迷茫之色。唐军之中怎么可能有铁甲骑兵!

他转头向自己旁边的义子下令,“嗣源,你率铁林军迎战!”铁林军是李克用手下最精锐的骑兵,总数原有五千人,不过现在越打越小,只剩下了一千骑。这一千骑铁林军,也是李克用的侍卫部队了。

前面爆发一阵尖叫,令人惊惶。

黑旗军的铁甲洪流已经直奔而来,逼到了近头。

黑旗军继续在冲锋,独有的黑色的军旗迎风呼啦啦的响着。

冲破了左翼之后,高顺励指挥着两千铁甲骑兵毫不犹豫的直往沙陀人的中军冲。端着刺枪,举着马刀,黑旗军一往无前,势不可挡。

在这股黑色的洪流中,李存孝所部的两个队冲在整个阵形的最前头,充当着锋刃。在他的带领下,黑旗军犹如狂飙,挡者披糜。雷霆般的声势,没有任何兵马能够遏制的住!

风在头顶呼啸,马在耳边嘶鸣,明晃晃的刀枪在身边挥舞。

李嗣源带着铁林军却义无反顾的直接迎上了去,两军同样一身黑的骑兵撞上了,不过他们不会搞混身份,因为黑旗军黑的更彻底,他们那连脸都完全摭住的面罩太有特色了。跟黑旗军交战,看着那面甲,总让李嗣源觉得自己是在和一个没有生命,不知道何谓生死的一块铁铸的傀儡作战。

李存孝位于最前端,他一马当先,首先撞进了李嗣源所率领前来迎战的铁林军阵中。他手持着沉重无比的浑铁槊,可这几十斤的铁槊在他的手中却举重若轻。铁槊在他的手中左挥可舞,根本就无人可挡。

靠近李存孝一丈以内的的沙陀兵,无一人能挑。

李嗣源举枪来战,双方战不过数合,李嗣源已经被李存孝直接一记猛砸,将李嗣源砸的口吐鲜血,如断丝风筝似的摔落到了两丈之后。李存孝正想挺槊直接取了李嗣源的性命,这时数名李嗣源的亲兵挺枪拼死力战,缠住了李存孝片刻,让李嗣源被其它亲兵救走。

李存孝杀了那几名亲兵,见李嗣源已经被亲兵拉上马向后逃走,当下怒吼一声,策马便往前追。

他的部下骑兵,立即纷纷追随着他的身影前进,带动着后面的铁甲骑兵滚滚向前。

奔腾的铁甲骑兵如同一把锋利的箭矢,深深的切入了敌军庞大而又笨重的躯体内,每前进一步,就给予敌人更大的创伤。一个又一个曾经骄傲的沙陀骑兵被打落马下。

李克用此时也发现了这支铁骑的厉害,他亲自召集了数百骑兵,前来接应负伤的义子,企图把这股铁流遏制。

李存孝眼见李嗣源越逃越远,已经追不上了,不由的十分失望。这时却突然发现一个戴着眼罩的沙陀将领率部冲到阵前,连忙喝问道:“那个瞎子,你可是李克用!”

被喊做瞎子,李克用愤怒不已,大怒道:“本将正是沙陀族长李克用,对面匹匹无名小将又是何人?”

“原来你就是李克用,太好了。”李存孝大笑数声,纵马前来,把面罩掀开,冲着李克用道:“你看好了,爷爷就是镇国军节度使、齐国公李镇国第四门徒,节度押衙、节度先锋,现任黑旗军左营左四都都将李存孝,人称外号打虎将。听说瞎子你还有个外号叫飞虎子,那咱们这算是上天注定,今天,你这头飞虎,就让我打虎将打一回吧!”

李克用怒极而笑,“你也敢自称打虎将,究竟是你打我还是我打你,那就各凭本事吧!”

两人马头相对,纵驰而近。李克用虽然左手负伤,可仅凭右手,仍然是持槊猛刺。

马槊带着凄厉的风声在空中划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弧线击下,李克用嘴角带着一个狰狞的笑声:“就算虎落平阳,也非恶犬可欺,小子,纳命来!”

李克用一槊击中,并没有刺中李存孝,李存孝不闪不避,直接举起自己的浑铁槊一直举火撩天式,直接从下往上扫中了李克用的马槊。李克用本来力气就不及李存孝大,兼之他又伤了一膀,此时只一手持槊,自然不敌李存孝,虎口一震,手中马槊已经被直接挑飞。

两骑交错而过,李克用还来不及回避,李存槊手中浑铁槊已经直接刺中李克用的腹部,将他整个人从马背上挑了起来,然后一甩,直接将他甩到了马下。

正欲补上一槊,斩下李克用人头。旁边却突然数十骑直杀过来,李存孝右杀右砍,等将这些人一一斩落马下再回头,哪还有李克用的踪影,居然已经不见了。

沙陀人见李嗣源和李克用两人先后被击落马下,不知生死,这个时候哪还有半点斗志军心。

就在此时,战场上又传来了呜呜的军号之声,一直等候在两侧的六千轻骑兵,终于看准了时间,在重装骑兵彻底的击溃了沙陀人的阵形,粉碎了敌人的斗志之后,两翼出兵,雷霆掩杀过来了。

沙陀军彻底大败,四散而逃。

五千沙陀兵最终兵败丰安,李克用的背水一战没有打破李璟的包围,最后反被黑旗铁甲骑兵彻底的击溃。镇国军随后大举掩杀,五千沙陀兵战死无数,一直杀到日落黄昏之时,镇国军清点数字。

这一战,沙陀总共参战的骑兵四千余人,一战被斩杀三千,最后有一千余被俘虏。有少数最后宁死不降,被逼到子黄河边上,转身跳入到了冰冷的黄河之中,生死不知。

沙陀人将领之中,盖寓被俘,其它的有不少中低层将领非死即俘。

但是沙陀首领李克用,还有李嗣源和李嗣恩、李嗣本、加上大将康承义、薛铁山等都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虽然李存孝坚持说李克用和李嗣源都已经被他马槊击伤,就算一时逃了,也肯定坚持不了多久就会死掉。但李璟仍然坚信,这几个人不会这么容易就死掉的。

李璟下令打扫战场,一边派出骑兵四处搜寻追杀李克用等沙陀败兵,一连数天,最后搜寻捉拿到了百余人,可依然没有李克用等人的行踪。

既没打到活人,也没有找到尸体。李璟甚至让人划船在黄河下游也找了数天,最后也没有找到尸体。

最后,李璟也只得放弃大规模的寻找,只把这个任务交给了骁骑司,让他们派一队杀手前往漠北一带追杀。李璟相信,李克用若仍然活着,最终还是会回到漠北的。

随后,李璟与于琄一起写了此次战斗的经过折子,向太原的郑从谠与长安的天子报捷。

“各镇凯旋之后,代北节度使的人选,你觉得哪个合适?是萨葛还是安庆或者契必三部族中的哪一个更合适?”于琄询问李璟。

“老师,沙陀人经此一战,可以说没有个十年二十年是不可能恢复元气了。不过沙陀人虽除掉了,可老师在振武军,还是得提防一些胡人。不论是吐谷浑的赫连部、还是党项族的拓跋部,甚至是萨葛、安庆、契必、乃至其它诸胡族部落,都应当小心一些。我认为,代北之地,十分重要,如果有可能,最好还是调请一名内地蕃帅担任的好,切不可将这重要职位和地盘,再交给胡人,沙陀人的教训可就在眼前。”眼看就要班师了,李璟还是对于琄有些担心的提醒道。他这一走,于琄可就要处于诸胡兵马的包围之中了。对于代北节度使这个空缺,李璟是没兴趣的,不过,经沙陀之乱后,李璟是真心不愿意看到朝廷再把这么重要的地盘交给胡人了。

第442章 三十六英雄

杨行密坐在天光未现的清冷晓色里,看着那群凶悍的家伙将寨中唯一的一头猪给宰了,心里不由的恨恨的把这些该死的家伙欠他的债又添了一笔。

其中一个家伙用剥皮的刀剖开猪肚,蒸汽立刻从死猪的身躯里冒出。他两手并用,熟练操作,一刀也不浪费。这事本当迅速完成,一看就是熟练的老手。

杨行密旁边一人悄声的问道:“大哥,你说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路?”

扭到了一下子身子,让被捆住的身子以一个更舒适的姿势坐在墙角,杨行密一双眼睛恶狠狠的暗中打量着对面的这一伙人。心中大叹倒霉,更为寨中唯一的这头猪而惋惜。这头猪可是一宝啊,平时大家都十分爱护,轮流弄猪草。好不容易看着长到一百多斤,过年的时候他们都没舍得杀,准备等长到两百来斤再杀的,现在,却要被那群该死的家伙给吃了。

一旁另一个差不多也就是二十来岁的汉子也低头暗自咬牙咒骂着,他的身上和杨行密一样,一件破破烂烂勉强还能看出本来的赤红之色。看样式,那是一件大唐官军的战袍,可惜,模样也太破旧了,也不知道穿了多久了。他轻声咒骂了几句,悄悄打量了猪圈旁边的几个家伙,见没人注意这边,便悄声的对杨行密道:“大哥,你看这些的衣服,一身乌黑,而且他们的模样也根本不似咱们中原汉人,看着倒像是边地上的那些胡人。”

“莫不是党项人?刘威,你觉得像不像?”杨行密身旁好人说道。

“徐温你什么眼光,我看明明就是吐谷浑人!”刘威立即摇头道。

“错!”一直坐在那里的杨行密抬头,目光中是对那些猪圈外杀猪的那些人的愤怒。“这些人是沙陀人,而且看他们的衣服,还有他们杀猪的样子,他们绝对是沙陀骑兵,说不定,这些人就是鸦儿军!”

鸦儿军三个字一出,将被关在柴房里的这三十六人吓了一跳。

天下谁能不知道鸦儿军,谁能不知道沙陀人。

一侧的田頵疑惑道:“鸦儿军不是跟着飞虎子在河东代北吗,怎么跑到咱们朔方来了。”

杨行密的妻弟朱延寿也是在一边大声道:“就是啊,姐夫你会不会搞错了。我可听说那李鸦儿父子在代北造反,朝廷派了几路兵马过去都被打败了呢。”

“你们知道的那些都是猴年马月的往事了。”杨行密轻轻一笑,“我告诉你们,前几天我不是去了趟崇岗镇嘛,我当时在镇上就听到很多人说朝廷大军击败了沙陀人。”

“这不可能,之前朝廷派去讨伐李国昌父子的卢简方还有那个谁曹翔还有之前的那个叫什么的河东节度使,不都是败在李国昌的手中嘛,听说除了卢简方和曹翔两个大帅死在李国昌父子手中,还有那个昭义节度使李钧也死在他们手里,昭义节还全军覆没了呢。”吕行周也连忙把自己知道的情况说出来。

杨行密低声道:“你们说的那是之前的事情了,我在镇上听人说,好像是那个镇国军的大帅李璟率兵入晋,还有那个振武军节度使于琄,两路出击,先抄了沙陀人的后路,然后合兵一起,击败了沙陀人。”

“镇国军不是在同州吗,没听说平叛军中有镇国军啊,而且于琄是天德军的都防御使才对吧。”徐温也不肯相信。

“当时我也这样问别人,结果才知道,这个镇国军不是同州的那一个,是原来淄青镇的那个镇东军,因为杀贼有功,已经御赐为镇国军,并开幕设镇,那个军使李璟已经成了节度使,他娘的,二十一岁的节度使啊。”说到这里,杨行密心里充满了羡慕,他今年也是二十一了,可现在却还仅仅是一个队头。

就是这个队头,也算是来之不易。他本是个庐州合肥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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