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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唐-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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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今天不一样,今天很特殊。
被俘以来,先是在巍霸城中被软禁许久,现在又转到了长兴岛上。眼看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她几次偷偷让两个婢女打听消息,得到积利城中,公爹和丈夫与契丹人的仗打的很不顺利,自龙潭山城失守之后,积利城西北面的一座山城又失守了。
想到丈夫还不知道她此时落入李璟手中,还在苦苦的等候着她带援兵回去。她便坐立难安,特别是呆在这里,整夜的失眠,一睡下,总会想到那天在塔中,从昏迷中醒来,李璟抱她在怀,而她的衣襟解开的样子。既是羞涩,又是恼怒,李璟的音容笑貌更是不时的出现在脑海,缠的她吃不好睡不好。
到今天,她终于下定了决心,要找李璟做个了断。这了断也不是其它,只是想和李璟做个交易。李璟这么年青,且有那天塔上的事情,他觉得李璟对她是有些心思的。她就想任由李璟一回,然后放她回渤海,搬援兵救积利城的丈夫一族和积利州的百姓。
这样的事情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说服自己的。当她要求见李璟的要求得到通过,最后被带到李璟的书房时,她当时腿都要迈不开了。
“你有这么漂亮的身材,不应当穿的太保守藏着她们。你应当穿的漂亮点,那样才能衬托你的美丽。”李璟的手滑到她的腰间,轻抚着那连一丝赘肉也没有的蛮腰。皮肤很白,却又十分的紧致,没有半点的松驰,也没有那种微微的脂肪赘肉。
大月儿终于伸手抓住了他的手,不让这只大手再四处游动。她凝望着他,目光中既是羞愤又是恳求,“你答应过我的!”
看到她处于崩溃前兆的神情,李璟也有些感叹,不知道先前究竟是什么力量在支持她前面的所为。但是现在,很明显的,当外面的那层防护衣被无情的撕开之后,终于显露出了那个真正的渤海公主大月儿。
那只是一个外表坚持,但其实内心很柔弱的女子。
李璟忍不住生起怜惜之心,将她拥入怀中。
柔声的对她道:“我知道你想救积利城高德新一族,可实际上现在谁也救不了他。就算我真的肯放你回渤海,渤海国为在此时千里迢迢的发兵来救高家?你应当很清楚,现在的渤海国早已经不如当初了,渤海国自顾不暇,要不然,辽东又怎么会失控,重新让高句丽人拥兵自重,近乎割据?要有能力,渤海国早发兵对付辽东高句丽人了。你父王没有这个能力,渤海国也没有这个能力。现在高德新向渤海国求救,渤海国即拿不出援兵,也不会来援的。”
“积利城夹在我与契丹人之间,就算他们能顶住契丹人的攻击,最晚也得覆灭在我的镇东军铁蹄之下。”李璟将脸贴着大月儿的脸,轻轻的摩挲着。“如此红颜,我实不忍让你凋残。高家即将覆没,就算回渤海,你的日子也不会有多好过。你不如留下来,我会疼惜你的。”
李璟终于想起来,今天她在他的胯下承欢七次。刚才,两人激情如潮,欢爱无比。这个女人,就如同是水做的一般。他,实不忍离她离去。
大月儿怔怔的靠在李璟的怀中,无声的流泪。到了现在,她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先前豁出一切的那股子气势,现在早已经在李璟的面前荡然无存。
一想起,先前与李璟欢爱之时,那种从未有过的激情,她就不由的羞愧和脸红,觉得自己对不起丈夫。可当李璟将他拥入怀中,那强健的身体,贲起的肌肉,俊郎的面孔,不就是她少女时代的梦中情郎的样子吗。尤其是他那温柔而又有力,更是花样繁多的爱抚,总是让她迷失其中,不由自主的跟着应和起来。
那一句句还要吗,与其说是想要早点完事,不如说是她已经沉迷其中,有些上瘾般的不能自拔。
当李璟几句话把她心中的那点幻想破灭之后,她终于明白过来,李璟说的没错,高家没的救了。可她,又该何去何从?她想离开,她觉得自己就算知道高家没救了,可她也得试一试,或者回到积利城和丈夫在一起。
可她浑身好像没有了半分力气,让她无法自李璟的怀中挣脱出来。
李璟在她的耳后吻了几下,柔声道:“你就在这好好睡一觉,一会我会派人给你送来衣服热水,伺候你更衣沐浴。”
她任由着李璟将她安放在榻上,然后给她盖上一袭薄被。在李璟的注视下,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披衣而起,轻轻的带上房门,吩咐两个守在外面的婢女,不得打扰后,李璟前去沐浴。
“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李璟洗浴好,刚出门,就看到李振一脸笑意的迎接上来,还说了一句让李璟有些不好意思的话。
“主上真打算留下此女?可得想好了,她不但是高德新的儿媳妇,还是渤海国的公主,万一渤海国知道主上强行纳了其女,只怕引起诸多不便啊。为了一个女人打仗,这可是最不划算的事情了。”李振劝道。
“我没有强纳,一切都是她自愿。”李璟淡淡的道,“渤海国王要是知道当上了我李璟的丈人,只怕高兴还来不及吧。”
李振一愣,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李璟。
“怎么,我李璟难道是那种强抢民女,奸淫妇女的恶人么?”李璟装假不满问道。
李振回过神来,忙道:“不是不是,只是这实在是有些让人难以相信。不过,依主上以往的经历来看,渤海国公主自荐枕席绝有可能。谁让将军是玉面郎君呢,以后如果有对付不了的人,将军倒是可以试试这招美男计,直接把他们的女儿拿下,一切就没问题了。”李振此时,也和李璟开起了不大不小的玩笑。
笑了一阵后,两人刚刚的一点小尴尬就都抛到脑后。李璟问:“司马这么早来见,可有何急事?”
“是有个情报,刚得到消息,河东云中防御使段文楚被部下军士哗变杀了,现在沙陀兵马副使李克用向朝廷请封大同防御使留后!”
“李鸦儿李克用反了?”李璟大吃一惊,历史上李克用不是应当还要过好几年才反的吗?怎么现在这么快就反了?
再一想,历史上此时,青州王敬武没反,王仙芝、黄巢也都还没有反,幽州的李茂勋也没有反,河东的李克用更没反。难道说,他就是那一只小蝴蝶,因为他的到来,扇动的蝴蝶翅膀,导致了这些巨大的改变?
李振见李璟那么惊讶的样子,不由的道:“不过是一群胡人叛乱而已,这些边地上的胡人时叛时服,早已有之。区区沙陀人,掀不起什么浪花来。”
李璟严肃的对李振道:“李司马可千万不要小看这沙陀人,自懿宗时,这些沙陀人就已经是大唐最精锐的兵马了。当初宪宗皇帝手上的一把利剑,如今已经成了一把双刃剑了。以前沙陀人只是客军,没有自己的地盘。可是早几年前,沙陀人就有了大同这块地盘了。特别是沙陀人到达代北后,与早已从河西移居于此的昭武九姓胡人逐渐融合,形成新沙陀三部:沙陀、萨葛、安庆。而且现在所谓的沙陀军,也早不是纯粹的沙陀人了。所谓的‘沙陀军’并不纯正,包含了沙陀、契必、吐谷浑、回纥、汉等多个部族。甚至其中仅汉人所占的比例,可能就不低于从西北迁移过来的‘真沙陀人’。”
六十年前,沙陀人叛吐蕃,重归大唐时,三万沙陀人最后与吐蕃一路大战,经过三千里的迁移后,到达大唐,只剩下了一万人口。后来安置到了代北之后,与从河西移居于此的昭武九姓胡人逐渐融合,形成新沙陀三部,沙陀、萨葛、安庆。
而特别是经过李克用父亲李国昌几次率沙陀军征讨后,势力更盛,沙陀军中又揉合了契必、吐谷浑、回纥、汉等多个部族。现在的沙陀,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纯粹的沙陀。
也正因如此,现在的沙陀兵更强,马更壮,地盘也更大。
李璟很清楚,唐末之后,沙陀称雄,五代的五个朝代,沙陀人就建立了三个。李克用这么快就起兵了,只怕沙陀人,也将更早的纵横中原了!
沙陀人,当是他的劲敌,不可小觑!
第362章 朱阿三的春天
河南道感化军节度使治所徐州往西北沿着汴水八十里,乃是萧县。萧县有一户地主刘崇,原本曾做过徐州录事,如今赋闲在家,安心在萧县乡下侍奉老母,家里有些奴仆佃户,又因平日里为人讲究,因此在萧县颇有善名,虽无官身,可刘家人也过的很是安康。
刘府拥有一座小庄园,千亩良田,雇着不少的佃农。家中还养有猪牛,使人喂养。天下纷纷拢拢,刘家却独得安乐。
太阳西斜,刘家日复一日的平凡生活又结束一天。田中的长工扛着锄头照着夕阳收工,放牛喂猪的也都收了工。因连续的干旱和蝗灾,这年头,就是地主家也没多少余粮了。萧县虽然是徐州境内,靠近淮河,但因为这些年,先是庞勋的徐州之乱,后来晚唐最为骄横的军队之一的感化军又多次兵乱,虽然刘家并没有受到直接的荼毒,可是每年上交的钱粮也是成倍增加。
劳碌了一天的刘家仆人,此时都饥肠辘辘,一整天,他们只在早上吃了两碗稀饭。两碗稀饭对于这些青壮来说,实在是扛不了饿。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肚皮早已经是饿的前胸贴后背。
晚饭比早上稍好些,两碗称粥之外,家主刘崇特别吩咐厨房今天每人多给了几根干萝卜条子。
厨娘王氏是个年过四十的寡妇,原本家在徐州西北面的宋州砀山,丈夫早年是个耕读之家出身。一家人勒着腰带供他念书,王氏嫁到朱家之后,由于丈夫长年读书,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生活担子便全落到她的肩上。公爹婆婆在她婚名不久都亡故,丈夫之后又连续考了几年,都没能中第。原本家中的一点田地,也全因供丈夫读书买笔墨纸张,以及考试时的路费,而变卖光了。
等到长子出生之后,丈夫便也死了科举进士之心,转而在乡里私塾之中当了私塾先生,专门教授《周易》、《尚书》、《诗经》、《礼记》、《春秋》五部经典,渐渐,朱五经便成了他的名号。
眼看着日子慢慢变好,岂料人有祸夕旦福,等到第三子出世之后没几年,朱五经便抛下了妻子和未成年的三子一女,撒手西去。去世前,面对着哭泣的妻儿子女,他遗言等他去世之后,去徐州萧县,找刘崇。说是当年去长安科举之时,有次救过病重的刘崇一次。
王氏带着三子一女后来只得来到萧县,刘崇听说是故人之妻小来投,便安排她们留在家中。不过虽然当年故交,可刘崇也不是大富大豪之家。因此,最后王氏就在刘家厨下做饭,王氏的女儿便在厨下帮厨,顺便照顾刘老太太。而朱家三兄弟,老大年纪大些,便下地种田。老二则负责放牛,老三小些,则负责喂猪。
如此一来,也算是还了当年的恩情,收留了朱五经的遗孀孤儿。
仆人们轮流从王氏手中接过晚饭,轮到朱家三兄弟时,王氏悄悄的把一个荷叶包小心递给了小儿子阿三,轻声道:“娘特意给你们留的,老夫人今天没有胃口,饭菜剩下了,老夫人把饭菜赏给你妹了,你妹只吃了一点,说留给你们哥三。”
朱阿三一把将荷叶包着的残羹剩饭小心的藏入怀中,一脸笑意。
三兄弟住在刘家的左厢下房,挨着柴房,三兄弟住一间屋里。在院里几口把稀粥和萝卜条子吃净后,三兄弟有些迫不急待的返回房中。
朱阿三从怀里掏出荷叶包,打开,里面是三个白米饭团子,另外还有三块咸鱼干,还有一些鸡块。三兄弟见到这么丰盛的剩饭剩菜,都不由流出口水来。当下,一人一份,马上就给分掉,风卷残云一样的吃完了。
吃完之后,三人躺在铺上,还回味无穷。这几年来,因为王氏在厨下,他们也经常有机会吃些剩饭剩菜,但像今天这样有鱼有肉的还真是难得一次。
老大朱全昱摸着肚子,闭着眼睛回味道:“要是一个月能吃上这么一回,那就满足了。”
老二朱存道:“要是天天能吃上,那就更好了。”
两兄弟说完,都在等着朱阿三的话,奇怪的是,以往每次吃完剩饭,他们兄弟都要这么感叹一回。今天老三居然躺在那里,一言不发。
“阿三,你怎么不说话?”老大在三兄弟中,年纪最长,脾气也最憨厚。
朱阿三突然坐起,大声道:“我以后再也不想吃这些残羹剩饭了。”
看着突然变了个人似的朱阿三,老大老二都惊奇的望着这个已经二十二岁的老三。老大道:“阿三,别人想吃这剩饭还轮不到呢。要不是咱娘在厨房,咱们哪有这样的好机会。”
“就是,要不是刘大官人当年欠咱爹一份情,咱们连稀饭都吃不到,更别说还有这有鱼有肉的剩饭剩菜吃了。”
朱阿三这回却有些赌气的道:“要吃你们吃,以后我是不想吃了。”
“为啥啊?”
“鱼肉太好吃了,每吃一次,我就难过一次。你说咱们兄弟也都已经二十多岁了,大哥都快三十岁了,可到现在,咱三个还打着光棍。咱们有手有脚,个个身强体壮,可咱却连口饭都混不饱。想我们三兄弟小时,也跟咱爹念过五经识得一些字的。”朱温坐在那里,屋里没有点灯一片漆黑,可那双眼睛却明动有光。
“老三,说那些做啥。”朱老大微微叹惜一声,“世道不一样了,眼下到处都是灾荒,咱们还能有口饭吃就不错了。”
朱阿三不再说话,可是胸中却一直蕴着一股气。他也说不清这股气哪来的,可是整天放猪喂猪这样的事情,他真的已经厌倦了。想想同乡汉高祖刘邦,那是多么的英雄啊,从一个小小的亭长最后做到了大汉的开国皇帝。
“睡吧,累了一天了,明天还得早起呢。”老大说了一句,然后脱衣睡觉。老二朱存也跟着睡下,朱阿三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辗转反侧。
他不停的转身,弄的朱老大朱老二也都睡不着,老大有些不高兴的道:“别瞎想那些有的没的了,早点睡吧。”
没想到朱阿三不但没睡,却反而一下子从床上坐起。
“老三你又怎么了?”
“嘘!大哥二哥,你们仔细听,外边好像有动静!”
朱老大和朱老二也连忙侧耳聆听,果然听见在柴房后面的西院墙那边有动静声,听着像是脚步声。
刘崇虽然曾经做过官,如今当着地主员外,可刘家并没有特别的护院,只有一个老家仆守夜打更。这半夜三更的,突然有翻墙声,不用说,定然是进贼了。
“哥,我听说最近咱们萧县出了个叫张占的贼人,带着十几个手下到处偷盗大户。莫不是,就是张占来了吧?”朱阿三轻声道,声音中充满了紧张和兴奋。
老大一听,却是一脸的惊慌,“那怎么办?”
“大哥,二哥,咱们操家伙却把他们赶跑,刘大官人肯定得好好感谢咱们,说不定,会请咱们吃席!”朱阿三充满着向往的道,虽然他刚才才说不想再吃剩菜剩饭,但如果是吃席面,他十分期待。
朱孝一听吃席,也是立即心动起来。当下顾不得贼人凶险,就坐起身来。老大惊慌道:“老二老三你们做死啊,贼人人多势众,你们也敢出头,要是出点事情,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娘和小妹怎么活?”
朱温此时却是已经铁了心了,他自恃勇武,不管大哥的反对,直接悄摸着下床,取了两根棍棒,和二哥一人拿了一根。“大哥,你就留在屋里不要出来,我和二哥出去看看就好。”
朱阿三和朱阿二因为和老大平时的活计不同,两兄弟一个放牛一个喂猪,都比较有些空闲,因此,平时没事时就瞎练时拳脚。此时年青气盛,根本不惧几个贼人。
两兄弟摸出小屋,绕到柴屋的一角。借着月光,正好看到十来个人已经翻过了围墙,正向着柴屋这边过来。这些人全都穿着黑色的衣服,高矮都有,手里也没有拿什么刀枪,这让朱阿三兄弟胆子更壮了一些。
兄弟俩个对视了一眼,等着贼人往这边来,直接对着那个走在最前面的大胡子就是一人一棒直砸向脑袋。那人模样,明显就是个头目,说不定就是贼头张占。
大胡子毫无防备,措手不及,听着风声袭来,虽然努力躲闪,可最后还是头上挨了朱阿三一棍,肩头又挨了朱老二一棍,当场头破血流,被打倒在地。
其它的贼人此时才回过神来,纷纷冲了上来,还有几个拔出了匕首。不过朱阿三兄弟却丝毫不惧,发一声大吼,一人一棍就猛冲上前,如虎入羊群。左扫右劈,神勇无比。
没有片刻的功夫,众贼就已经被打倒在地。朱阿三兄弟两也被打到几下,不过对方准备不足,不是赤手就是匕首,根本不是他们长棍的对手,不过是挨了几下拳脚而已,皮糙肉厚根本没事,就是衣服上多了几个黑鞋印子。
这时那个大胡子已经醒来,朱阿三一问,果然就是张占。朱阿三便要拿他绑起来,张占不顾头上的鲜血直流,跪在地上连忙磕头。直说再也不敢来犯,并且把他们先前刚在隔壁村偷盗得来的一些财物都交了出来,请他们放过。
远处一处火光照耀,朱老大一脸惊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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