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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唐-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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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军相战于幽州西北面的西山,战于桑干河北岸。

李茂勋部八千兵马,清一色的骑兵,又兼新装备了从李璟处买来的大批铠甲军械,士气高昂。而张公素身边此时也不过一万余人,且许多兵马见到李茂勋打着的陈贡言的旗号,都不愿意与之相战。

下午,两军开始决战,从下午打到黄昏,张公素不但没有击败李茂勋,反而手下将士越来越怠战。当夜,两军各退十里扎营。半夜时分,李茂勋从回鹘人中挑选出八百敢战死士,夜袭张公素大营。

张公素营中被安排的守将见到李茂勋杀到,不但没有抵挡,反而开营迎接。李茂勋杀入营中,随后李可举率大部掩杀而来,许多张公素部下兵马都不战而降,张公素回天无力,最后率着亲兵营往南败逃。

天亮,李茂勋进入幽州,然后自称节度使留后。直到此时,幽州上下,才明白过来,陈贡言根本没有反,李茂勋也不是陈贡言的先锋。但事情到了这一步,李茂勋已经夺得幽州,手下又有八千精锐骑兵,最后众将只得承认李茂勋为新的代理卢龙大帅。

按照大唐帝国在高宗永徽年间制定的《唐律疏仪》,里面有十项罪行被认为是极其严重,不可赦免的,即所谓的“十罪不赦”。其中第一条为“谋反”,“谓谋危社稷”,意指策划、实施推翻现有政权;第九条为“不义”,“谓杀本属府主、刺史、县令、见受业师。吏、卒杀本部五品以上官长;及闻夫丧,匿不举哀,若作乐,释服从吉及改”,简而言之,下级官员杀害上级领导,就是不义。

总之,按大唐律法,李茂勋的行为已经同时触犯了两条“十恶”大罪,可以这么说:性质非常恶劣,后果极其严重,社会危害性极大,怎么严惩,都不过份!

但是,在长安方面得知卢龙镇发生的这次“谋反”加“不义”特大恶性事件后,大唐朝廷却并没有什么特别表示。

不久,朝廷下发的旌节送到了幽州,李茂勋就正式成为幽州节度使。

不过,这已经是两月之后的事情了!

第358章 底线

七月二十九日,距离辽南兵出发仅四天,辽南兵又由镇海、怒涛、安澜、伏波四个水师营载回了都里镇港。短短几天,他们满载而归。

一百多艘大小军舰载满了出征辽南十营得胜兵马,还塞上了无数的钱粮。

而李璟在辽南军出发前临时调拔给他们的那五百艘大海船,平均拥有一千多石载量,全部一起高达近百万石的海船竟然全都塞的舱满,连甲板之上都堆满了财货。

没能参加此次抢幽州的都里镇军和镇东军都争相赶到码头前来观看,许多诸多商贾百姓也都赶来一睹为快。数百艘大船缓缓入港,然后一艘艘的往长兴岛的码头上靠。

当先一条小船最早靠岸,登上岸来的是獠牙秦宗守,还有辽南兵的两个兵马使石守诚和姜举,另外还有镇海营的十将李绪,怒涛营十将梅根,副十将茱丽,安澜营十将张烈,副十将孟洋,伏波营十将吴迁等一众人军官。

一众刚上岸的军官都是喜形于色,见到李璟连忙上前拜见。秦宗守嘿嘿的对李璟笑道:“将军,此次弟兄们收获颇丰,一共攻破了幽州六座县城,另外几个营还抢掠了数十个集市乡村,水师的弟兄们把船直接开进了幽州的漳水、运河还有鲍丘水和平州的濡水。可惜还是船太少了,好多东西都装不下。要是能多调些船,不要多,只有那种两万石载量的和州载,给来个十来二十条就足了。”

李璟也是心情不错,笑骂道:“还几十条和州载,就是这次出动的五百条海船,还大部分都是从都里镇和青泥城还有登州港的商队们暂借的。那和州载本来是专跑运河和长江下游的,这次好歹借来了十条就已经不容易了,你居然还想要多要十来二十条。你是不是想直接把幽州给搬来。”

辽南左厢兵马厢石守诚充满着期待的望着事李璟:“少帅,这次收获不下,在海上时匆忙的大致清点了一下。抢到的铜钱约有一百万贯左右,绢二百多万匹,另外麻布有二百多万匹,另外其它的绫罗绸缎等上等丝料有三万多匹。除此外,还有一些金银珠玉首饰等。再加上一些六城中取来的好些值钱的货物,也能值个百万上下。”

李璟笑而不语,只是看着石守诚。

石守诚也不敢有所隐瞒,继续报道:“另外还有就是我们知道现在粮食宝贵,就特别把六城的粮库和粮店中的粮食,都给搬上船了,连那些居宅中的粮食,也都给搜出来了。好家伙,六城的粮食加起来,竟然足有五十多万石。幸好咱们水师把船直接开到了城下,不然还真带不走。”

“另外,我们还抢了十万青壮男女回来!”最后一条,石守诚说的时候有些心虚。

不用他说,李璟其实也早已经看到了港口上那些船的甲板上都挤满了一脸惶恐的百姓。而且,早在舰队入港之前,李绪和梅根他们就已经提前派人回来,向李璟通报了这次出兵的战果。几相对照,李璟对这次的收获可是十分的清楚。

初听到抢了十万幽州青壮回来,李璟也是有些吓了一跳。这比李璟得知他们竟然抢下了六座县城更让他震惊。攻下六座城,有些出其不意的意思,但是抢十万人口回来,真是意外中的意外。

看着辽南诸将们那期待的目光,他知道这些人在等待着什么,他们在等待他兑现出兵前的承诺,将一半的收获发给他们。

李璟略沉吟了会后,便当场道:“按出征前说好的,出征的各部所得,一半上交给军中,军中再拿出其中两成来发给留守的诸军将士,剩下归军中养军。另外的一半,按约定,由抢得的将士们自己留用。”

“将军英明!”石守诚等人此时激动万分,抢下这么多钱粮财物,也是在他们的意料之外。回来时,既高兴又有些担忧,怕李璟到时反悔,不肯把这些一半分给他们。

当下,李璟叫来了诸多幕僚吏员和士兵帮忙,对每艘船上卸下来的钱粮货物进行估价计算登记。最后统计出来,这次抢幽州,所有的钱粮布匹货物加起来,值六百多万,这还没有算上那十万人口。其中光五十万石粮食,现在就值二百多万贯钱,另外绢布等加起来也值三百万上下。

直接抢了六座在幽州中也算的上是繁华的县城,另外还抢了不少的村落乡集,那些商铺和运河上的仓库被他们直接搬空了。

李璟没有实言,当场让军士将其中一半值三百万的钱粮收为军中所有。三百万,李璟又拿出了六十万贯,下发给留守的一万四千镇东军和五千都里镇军。折算一下,平均每个留守的士兵这次都分到了三十一贯钱。当然,钱不是均分,得按品阶等级,一级级往下降,不过最少的一个下等兵,也分到了二十贯钱。

当然,为了方便迅速,李璟发给士兵们的都是四海钱庄发行的钞票。二十贯钱,直接两张面值十贯的钞就完事了。大家有需要,再拿钞去购买。

剩下的三百万贯,辽南十营也没有全得,石守诚和秦宗守等人主动提出要把四个水师营一起算上平分。对这个,李璟自然也是没有反对的,其它的辽南兵也觉得是应该的,没有水师大胆的直接开进幽州内河,他们也不可能取得这么大的收获。

十四个营,一万四千人分三百万,每人所得平均两百一十四贯,这就算是对一个中层军官来说,都是一笔巨额的赏赐。最后依旧老样子,李璟让镇东军将这批物资钱粮全部收归仓库,然后直接给辽南兵和水师发钞票。

三百万发下去,最低级的下等兵都分得了一百四十贯钱。虽然一百四十贯只换成了一叠还散发着油墨味道的大钞纸,但这段时间来,辽南兵与镇东军接触的久,早知道在登州和镇东军,早已经是发这种钞票代替粮饷。虽然只是一张纸,但一样是可以买东西消费的,而且比铜钱方便的多,也不用担心不值钱买不到东西的情况,大家都高兴的收下了。

船上的物资还在港口码头卸货,不过由于镇东军已经派人和辽南军官们估算过货物价值,因此不用等到所有货物卸下来,就已经拿到他们到手的一份子了。虽然这样的估算不够精确,实际上的货物肯定不只六百万这么一个大致的数字,但大家出海一趟,就已经得了上百贯的钱,哪个还在意那点余数。

现在所有的钱货都是镇东军的了,与大家无关。怀里揣着钞票的辽南兵并没有马上离去。

还有十万个青壮等着分配呢,自辽南整合以后,上到石守诚、姜举、秦宗守这样的高级军官,下到普通的士兵,几乎都分到了一块田地,多者千亩,少的也有十几二三十亩。而且现在各地正在大力开垦荒地,各家军士的家中也大多都在开垦荒地,正是需要劳力的时候。

以往高句丽人和契丹人就经常这么干,打草丛时劫掠汉民,做他们的奴隶,给他们耕种。是以,他们这次才会抢了这么多的青壮回来,打的就是让这些人给大家耕种的主意。

李璟很清楚众人的打算,不过就算对方这群百姓都是早已经不服唐朝管束的幽州民,但好歹他们也是汉人。奴隶自己的同胞,这件事情,他做不到。这不同于战场上面对面的撕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事情。

想了许久之后,他转头望了望李振几个谋主,他们的目光也是不太赞同把幽州民转为奴隶的。文人不似武将,读的经典子集多,心中毕竟受儒家影响。

“这些抢来的幽州百姓,我看,辽南左右厢的每个士兵可以留下两个,伙长到队头级别的可以留下四个,都将头可留下六个,营级军官可以留下八个,另外厢级将军可以留下十个。四营水师兄弟也按此,镇东军和都里镇的将士则按此减半。”李璟斟酌着说道。

早等着瓜分奴隶的各部军官们聚精会神的听着,听到这样的瓜分比例倒也没有反对,这样分起来,比较平均一些。前面大家都大赚了一笔,对这个就不是特别在意。

听完分配方案,各部将领就想要去挑人。

“慢着!”李璟大声道:“我话还没有说完。”他咳嗽一声,缓缓道:“这些虽然都是幽州的百姓,但他们也是我们的唐人同胞。如果是胡人,我不反对大家把他们做为自己的奴隶,但对于同胞,我们不该如此奴役他们。我提议,这些人分到各家之后,一律按佃户对待,让他们帮你们开荒耕地,上交一定的租税。余下的粮食,留给他们生活。租子,就定为你六他四。”

许多将领有些惊讶,没有想到,李璟最后居然会提出这样的一个提议。

见到大家沉默,李璟有些沉重的道:“这算是我李璟代这些幽州百姓对大家的一个请求!”

李璟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虽然各将都有一点不是很满意,但最后也只得上前道:“我等遵令!”

看到众人都答应了下来,李璟心里稍心了一口气。虽然唐末乱世,人命不如狗,但有些底限他还是无法放弃。

第359章 飞虎子李鸦儿

大唐咸通十五年七月二十九日,河东道云州城外南郊斗鸡台,原云州防御使支谟离任,新到任的云州防御使段文楚及一众官员送别到此,折柳相送,呤诗告别。

七月底的云中秋风瑟瑟,吹的支谟的绯色官袍飘飘荡荡,让他的身影显得有些孤单。支谟打量了前来送别的原同僚们,多是些云州的文官,那些旧部武官们竟然无几人前来。

段文楚也发现了这个事实,已经日过正午,早已经通知到的云州武将竟无人前来。这让他既为支谟这个前任感到气愤,同时也对自己的这些新部下,感到十分不满。

“太不像话了,骄横跋扈,竟至如此!”段文楚忍不住喝道。

支谟连忙一把将段文楚拉到一边,轻声道:“段兄切莫如此,在云州为官,还是稍微低调一些为好。特别是对于那个李鸦儿,更是能让则让罢。”

段文楚也是个心高气傲之人,更兼出身大唐名门之后。他的祖父段秀实,是唐朝中期著名的忠臣良将,论功勋、气节、名望,都还远在如今号称大唐第一名将高骈的祖父高崇文之上。

段秀实早年征战西域,历任安西府别将、陇州大堆府果毅、绥德府折冲都尉。安史之乱后,授泾州刺史兼御史大夫,四镇北庭行军泾原郑颖节度使,张掖郡王,总揽西北军政,期间吐蕃不敢犯境,百姓安居乐业。后加封检校礼部尚书,不久因杨炎进谗贬司农卿,调回长安。泾原兵变时,当庭勃然而起,以笏板击朱泚,旋即被杀。朝野赞叹:“自古殁身以卫社稷者,无有如秀实之贤”。

出身于这样的将门之后,段文楚自细一帆风顺,特别是懿宗时,段文楚还将自己的堂妹嫁给了懿宗皇帝,是懿宗的国舅爷。不过段文楚却没有祖父段秀实的马上本领,却有些其祖父的倔强脾气和忠义肝胆。只可惜他的运气一直都不太好,早年曾任邕管经略史,提出过一个合理化建议。当时唐朝为防备南诏入侵,从中原各藩镇抽调了三千军队驻扎于岭南西道,三年一轮换,已成制度。段文楚到任后,经过实地调查,他认为中原士卒大多不愿意远戍西南,因而士气很低,常常闹事,而且军队长途调动所需的费用也很高,便向朝廷提议,将三千兵的军饷直接拨给邕管,在广西当地募三千土人为兵,这样就不用再从中原调兵了,既省钱,也可以增强边疆的防御。

本来这是一个不坏的办法,朝廷也同意了,但才开始执行不久,段文楚便调入京城任金吾将军兼殿中省省监,此时土兵才刚募到五百人。新上任的邕管经略史李蒙,是个比较标准的贪官污吏,马上不动声色地停止了募兵,好在每年私吞余下那二千五百份空饷。

不久后,南诏军队便大举进犯广西。南诏军连下数城,逼死经略使李蒙,接着又打败接替李蒙的新经略使李弘源,攻陷邕州,大肆烧杀掳掠一番后才满载而归。朝廷最后又调他出任邕管经略使,希望他收拾残局。谁知,最后却被人诬陷为此次南诏入侵的祸首,最后朝廷竞将他贬为威卫将军分司。之后段文楚受冷遇一年多。之后,调任天德军防御使(治所在今内蒙古乌梁素海土城子,为唐代西北藩镇中的第一弱镇),享受塞外风沙的洗礼。

直到僖宗继位一年多后,才想起他这个国舅爷,看他表现不错,将他升任云州防御使兼水陆发运使。这下不但挪了个好地方,而且还兼任了一个发运使的肥缺。

段文楚前来上任,那是有种吐气扬眉的得意之感的。

谁知道,前任居然提醒他要对新部下忍让,这不免让他大皱眉头。“支兄,这里面莫非有什么说头?”段文楚当年在岭南也是吃过亏的,现在便不由多了分小心。

支谟对于段文楚印象不错,这个时候便好心提醒道:“这代北啊,其实比起岭南来更加的不好管啊。岭南还只是群蛮子,可这代北全是些骄横的胡人。杂居着汉、沙陀、粟特、吐谷浑、鞑靼、奚、回纥、党项、契丹等多个部族,民风骁勇,号称‘番民杂居,刚劲之心,恒多不测’。而要说云州的这些骄横胡族,又当以沙陀族最骄横,沙陀人里,又当首推李鸦儿。”

“李鸦儿?”段文楚对代北的情况并不熟悉,不由问道。

“李鸦儿就是我的前任原云州防御使,现任振武节度使李国昌的三男李克用。”

段文楚惊问,“李国昌是否就是那个咸通早年,率沙陀兵随康承训、宋威一起大破庞勋之乱,得先帝赐国姓李,将他们归为郑王世系的那个沙陀首领朱邪赤心?”

“没错,李国昌就是朱邪赤心,乃沙陀三部落的首领。李国昌有九子,这个李鸦儿就是李国昌的第三子。生下来就一目微眇,自小说喜军中语,年少之时就曾与鞑靼武士比试箭术,曾经一箭双雕。这样的本事,也只听说过本朝的高骈大将军和前朝的长孙晟有过。”支谟在云州这几年,可谓是过的十分的不顺心。那飞鸦儿李克用十四岁就爱封云中守捉使,在云州,他这个防御使,其实还得看李克用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家伙脸色行事。

就在今年前段时间,一次他正在防御使衙门办事。那李克用带兵操练结束后,突然心血来潮,带着他在军中的一帮心腹人马大摇大摆地闯进防御使的衙门,然后,这群沙陀兵就把这个衙门变成了一个大戏台,旁若无人地玩起“升堂”。那少年怡然自得地坐在防御使的宝座上,煞有介事地吆五喝六,下边一帮同党跟着起哄,现场乌烟瘴气,甚是滑稽。

这种事本属于严重的“犯上”行力,但防御使支谟当时却不敢按律追究一下这位跋扈的下属,甚至都不敢责问一句。大同这块地盘,早就成了李国昌父子的地盘了,他支谟虽然顶个防御使的头衔,其实处处还得看这位跋扈下属的脸色。

当时,很有自知之明的他只得调动疲惫的五官,挤出一付“愉快”的笑脸,向这群兵痞打招呼:好玩不?如果大家玩累了,是不是可以让我办公了?

想想这些事情,就觉得憋曲,好在终于调离这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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