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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锦年 作者:简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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茸盼液土甓乩础!
听女儿这般解释,伊娜哪里还不明白,她原本还想着当时慕容翰离开如此顺利,真乃上天垂怜,原来竟有女儿默默相助之功。将军一诺千金,她自然明白,思及此,伊娜心里顿时放心了许多,忙去准备一双儿女出征的行囊。
只阿娘刚走开,留下宇文樱自己一人时,她却再也不复刚才那副自信和乐观。师傅临走时,她最后射向慕容钩的那箭,本就是故意射偏了,才射到那包袱上。那包袱里装着前一日自己给他们准备的馒头,只是那馒头里的密信也不知师傅看见了没有。若他没看见,不仅不知自己为救他付出的努力,甚至可能认定自己一心要阻拦他们归国,如此情况,哪里还会施以援手?况且,战场之上,刀剑无眼,逸豆归真要派人暗箭伤人,根本防不胜防,到时只怕师傅有心帮忙,也无力回天。
听着阿娘回来的脚步声,宇文樱拍了拍自己的脸,笑着喊道:“阿娘不要太多准备,轻装简行就好,我和陵儿很快就回来了。”
第二日,大军出发,莫浅浑骑着高头大马,意气风发,望着那些和亲人最后告别的父老乡亲,许下了“不踏平慕容部,誓不回紫蒙川”的豪言壮语。
另一边,听说宇文部来攻打的消息,慕容部内部个个只觉得好笑。燕军才刚刚踏平高句丽,三军气势如虹,如今宇文部来攻打,无疑自取灭亡。
况且,将军慕容翰归来之时,对宇文部的评价乃是“将帅非才,国无防卫,军无部伍”。如今送上门的建功立业的机会谁不想要?
慕容部众将个个毛遂自荐迎击莫浅浑,不料慕容皝对众将的请战要求一概不许,高悬免战牌。
莫浅浑自以为燕军胆怯、畏惧自己,自信心急剧膨胀,整日饮酒作乐,不再设防。
眼见莫浅浑这老匹夫竟大意至此,宇文樱只得劝阻:“丞相,慕容部连灭段部和高句丽,连赵国与之交战也只得丢盔弃甲,如今他们分明就是故意示弱,麻痹我们,若我们轻敌大意,毫不设防,燕军一旦袭击,我军必败。”
莫浅浑如今早不把宇文樱放在眼里,对她这番劝告自是嗤之以鼻,只敷衍道:“公主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此后,宇文樱再想劝阻,莫浅浑一概不理,只知打猎饮酒玩女人。
骄兵必败,自古真理!
十几天后,慕容皝眼看时机成熟,令慕容翰率军出击。一朝令下,燕军顿时扑入敌营,宇文部大败!莫浅浑自顾逃跑,士卒几乎皆为燕军所俘,只余下不到一百人,护宇文樱、宇文陵撤退。
只是宇文樱和宇文陵不知,有更大的危险在等着自己!
 第24章 公主遇险
这边厢,宇文樱、宇文陵一行往宇文部撤退,那边厢慕容部已开始着手收编俘虏。
“四哥,听说那逸豆归派了两个小娃娃来督军,如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看来是跑了,待弟弟我去追。”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年对着慕容恪喊了这句话,便骑马往宇文部方向飞奔而去。
宇文樱一行撤退,不顾白天黑夜,拼命奔逃,早已筋疲力尽。只是众人担心被燕军追击,即便已是一天一夜不停歇,也不敢停下脚步。如今便是那些轻骑都要吃不消,宇文樱只是一十七岁的姑娘,体力本就差些,加上宇文陵年纪尚小,眼见速度越来越慢,连马儿都累得直吐白沫。眼看天色暗了下来,一行人决定原地歇息休整一番,只心里希望燕军没有察觉竟有人提前撤退了奔逃。
宇文陵还只是个不到九岁的孩子,这一路狂奔逃命,早已吓得胆战心惊,刚一下马,便靠在阿姐怀里瑟瑟发抖。宇文樱又何尝不怕,只她也知道自己如今是幼弟唯一的支撑,只露出一副勇敢的样子,轻声安抚他。
阿姐的温柔细语之下,宇文陵渐渐恢复了神智,思维也清晰了些,只叹道:“阿姐,早知会这样,我才不做什么世子,当时我看你和阿娘一点儿都不替我开心,我心里还闹别扭来着。现在想着,要是能让我平安呆着在娘身边,这世子谁想做,便让谁去做就是。”
宇文樱抚了抚他的头发,心里一时欢喜一时叹息,喜的是宇文陵终于明白了自己和阿娘的苦心,叹的是,如今这局面,姐弟二人能不能平安回去都不一定,什么世子公主,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还不都是一群急着逃命的可怜人。
本就累极了,如今靠着阿姐身边,宇文陵渐渐有了困意,很快进入梦乡。只突然一阵争吵让他猛然醒来,却见阿姐一边用脚踩着火堆,一边呵斥着一人道:“谁让你生火的?”
那人只小声回道:“入夜了实在觉得太冷,才想着生火了暖和一些。”
宇文樱听了这人的回答更加来气,怒斥道:“这一带都是平原,本就不太隐蔽,如今你生火了,远远就能看见,要是燕军追上来怎么办?”
宇文樱只训了这话,也懒得再与这人解释说道,又继续靠着宇文陵坐下,安抚他继续睡觉。只是这一折腾,让她不敢真睡了,直担心真被燕军追上。或许是这一路奔波,实在太令人疲惫不堪,不知不觉中宇文樱竟也睡着了。
迷糊间,宇文樱只觉得好似有人不断拿什么小东西砸在自己身上,却过了好一会儿才惊醒。混沌中睁开眼,听到了一阵悉悉索索的说话声,刚想呵斥那些人安静些休息,只一动才发现自己竟被绑了起来,顿时清醒,往身边一看,不仅宇文陵如此,远处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手脚竟都被捆住了。
此时天刚蒙蒙亮,那些人离得有些远,看不太清,只大概数了数,七八人左右,正压低了声音争执。
“依我看杀了他们,回去好向首领交差……”
“如今我军大败,真要回去不也是找死?”
“丞相私逃在先,我们却完成了首领交待的任务,总该功过相抵。”
“咱们能不能逃回去还不一定,不如直接把公主和世子交给燕军?”
“你们小声些吵,当心把那些人吵醒了。”
“怕什么,累了一天,加上咱们点的迷药,哪那么容易醒……”
……
宇文樱这才想起,这一两日来她只顾得逃命,哪还记得要警惕逸豆归派人暗箭伤人,心中暗自后悔自己大意。如今一行人都睡得死沉,且手脚捆着,真要有些想忠心护主的,只怕绳子还没解开,自己就一命呜呼了,哪里护得过来。
宇文樱只继续闭上眼睛装睡,手悄悄使劲,希望能解开绳子,直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只得悄悄挪了挪,往四周摸索,幻想着那帮人能蠢到留把刀给自己,割了那绳子。
只她没想到,还真让她找到了一把刀,莫非这帮人竟真蠢钝成这样?一边捆了自己,一边竟然粗心到将刀留下?情况紧急,多想无益,不管了!
宇文樱只静静割了捆着她姐弟二人的麻绳,稍微活动了一番。至于剩下那些被束手束脚的,宇文樱并不打算管了,真要叫醒那一帮人而不被发现,想也不可能。况且,那几人只是想取她姐弟二人性命,剩下人既无性命之虞,暂时不管也无事。只如今,七八人自己要一人对付,毫无胜算,先偷偷跑了再说。
宇文樱偷偷拍了拍宇文陵的脸,并捂住他的嘴不让发出声音,好一会儿才把他唤醒,只眼神示意他看了看那绳子,用手指了指那些人,宇文陵顿时明白。
两人交换眼神,往身后看了看,一致决定向后跑。宇文樱拿着刚才捡到的那把刀,以备不时之需。姐弟二人担心被人发现,一直注意着动作尽可能轻些。只他们刚跑出去几步,宇文陵突然一声惊呼,栽倒在地。
这一声惊呼之下,那些人哪能还听不见,只一会儿,姐弟二人便被包围。
 第25章 英雄救美
眼见宇文樱竟要反抗,那人群中自出现一人阻止道:“小人劝公主还是乖乖老实待着,如今就你二人,一个使不出力气的姑娘,一个是半大的孩子,对抗我们八人,呵……若公主昨日态度好些,没准我还能让你多活一天,只想不到公主都落魄到这田地了,还不知收敛自己的脾气。”
宇文樱听他这话,细看,这才发现,正是昨夜被自己训斥的那人。
“卑鄙!要本公主束手就擒,做梦。”说了这句话,宇文樱便抽出了刀。
单凭姐弟二人,要阻挡这八人,谈何容易,且这些能奔逃出来的,本就是宇文部精锐,要对付起来自然更加困难。不出一刻,高下立现,姐弟二人脖子上均被架上了大刀,只得放弃挣扎。
至于那些刚才还睡得死沉的士兵,这一阵打斗声后,都醒得差不多,只如今被捆住手脚,还需花些时间挣脱出来。
如此情形,这八人立刻达成了统一意见,只相互交换了眼神,便道:“还是直接杀了干净,省了许多麻烦。剩下的人听着,尔等若是识相的,就别挣扎,待我们解决了他二人,自会给你们松绑。若非要找死,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众人听了这话,哪还敢动!
只那人说完这话,再次看着宇文樱说道:“公主,小人名叫丘敦归泥,公主可记清楚了,回头死了化成厉鬼,真要报仇,可别冤枉了别人,哈哈……”
宇文樱眼睁睁看着那人挥着刀朝自己脖子砍来,直闭上眼,心想,就这么死在这蠢货手里,也是冤枉。
只听一声铿锵声,那刀却并没砍下,宇文樱睁开眼,却见那刀竟落到了地上,接着便听到一少年抱怨道:“四哥,我好戏还没看完呐,你着什么急?”
宇文樱转身一看,这才发现,此处不知何时竟多了两个人。其中一人竟是慕容恪!另一个想必就是刚才说话的那少年。
那丘敦归泥见如今竟有人出来阻挠,大怒之下一声呵斥:“不长眼的东西!兄弟们,连着这两个一起杀了!”
如今多了两个帮手,四人对付那八人,自然轻松得多。丘敦归泥眼见自己这方八人,竟是刚过几招就显出颓势,狗急跳墙,拿着刀直冲向武功最弱的宇文陵。宇文樱眼看他冲向宇文陵,想阻止却已来不及,眼看宇文陵肩部中了一刀,人已倒下。只她关心则乱,立马让对手钻了空子,虽那少年及时救助,手臂还是被人趁势砍了一刀。那丘敦归泥刺宇文陵一刀,本欲再冲着宇文陵而来,却直接被慕容恪一刀了结。
宇文樱扔了刀,直奔向宇文陵,直心疼喊道:“陵儿……陵儿……”
宇文陵早已疼得快昏死过去,听了阿姐的声音,知她安全,只叫了声“阿姐”,便晕了过去。
宇文樱一时慌神,只嘴里一直喊着“陵儿”,连自己手臂有伤,也浑然不觉。只她连着叫了十几声,宇文陵也毫无反应,一时泪流涕下,满心绝望之际,顿时昏死过去,倒地不起。
……
恍惚中,宇文樱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那个梦很不安稳,好像一切东西都在晃动。梦里,她踩着独木桥过河,只每次她走到中间,那独木桥便开始晃动,直把她晃进河里。河对岸,陵儿冲着她笑着喊:“阿姐,你快过来。”于是,她又爬上那桥,只是那桥还在晃,她再次掉进河里,陵儿依旧在冲她笑……周而复始,一直循环。
直到最后,一切崩塌,陵儿也掉进了水里,挥动着手臂,喊着“阿姐,救我。”
她看着陵儿挣扎,却动弹不得,只能绝望地一遍又一遍叫着他的名字。
“陵儿!”床上躺着的宇文樱满头大汗,大喊出这两个字,直接从梦中坐起,睁开了眼。大声喘了好几口气,宇文樱才发现有人看着自己,抬头一看,正是那日救自己的少年!
宇文樱见到是他,立马从床上起来,只她这一动,动作有些大,牵动了受伤的手臂,疼得她直吸了一口气,她并不在意,只急忙问道“陵儿呢?陵儿在哪儿?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宇文樱心急知道宇文陵的情况,只那少年面上一副为难的样子,支支吾吾半天才说了道:“他伤得很严重,已经……”
这一停顿,无疑是个噩耗,宇文樱听了,泪流满面!
 第26章 话痨慕容霸
且说宇文樱以为宇文陵伤重不治,一阵哀痛,那少年见宇文樱竟又哭起来了,一阵头疼,忙解释道:“他伤得很严重,但是已经救过来了,只是失血过多,还在昏迷中。我刚才……”
只他话还没说完,见宇文樱一脸愤怒望着他,那少年本想说自己是开个玩笑,转念想,这话一说,只怕更让她生气,只心虚说道:“刚才大夫说你快醒了,我着急来看看你,跑得太急,方才回答的时候一时没喘过来气,然后你就误会了。他如今就在隔壁房间,你要是不信,可以去看看。”
宇文樱听了这话,哪还记得他解释了些什么,直奔向隔壁屋。走近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一阵轻松。还好!还活着!再仔细看了看宇文陵,脸色苍白得厉害,眉头紧皱,想来伤口疼得厉害,顿时又是一阵心疼。
只那少年也跟着进来了,在一旁讨好似的说道:“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宇文樱对着他嘘了一声,便示意他跟着自己出去,以免打扰宇文陵休息。
一出门来,眼见宇文樱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那少年不待她出声,就自顾说开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用道谢,男人大丈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何须言谢!”
宇文樱一阵无语,还欲说话,却再次被那少年打断道:“你是想问我的名字,以后报恩?大恩不言谢,不用客气!我叫慕容霸。你不用告诉我你叫什么,我知道你是宇文部的公主宇文樱。”
眼见宇文樱还是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慕容霸有些不耐烦道:“你们女人还真是麻烦,问题这么多!这儿是沟梁村,当时你们昏死过去,我和四哥只得带着你们来这儿,就近求医。别看现在是晚上,你可已经昏睡了两天一夜了……”
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要道谢,什么时候问过他的名字,什么时候说了要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宇文樱摇了摇头,疼得厉害,心里直感叹这慕容霸话怎么这么多!
好在慕容霸见宇文樱抚了抚头,终于住嘴了,宇文樱这才有机会插上一句话,忙问道:“跟你一起的那人呢?”
“哎,你问我四哥啊,他叫慕容恪。”
若不是现在身体还虚弱,宇文樱真不敢保证自己不会暴跳如雷,自己刚才那问题,难道像是问慕容恪的名字?
被慕容霸这么一闹腾,宇文樱只觉得浑身哪儿哪儿都疼,没有一处畅快的地方,只推脱自己不舒服,再回房休息休息,明日再聊。
慕容霸这几天都没怎么说过话,如今见宇文樱醒了,本想着多了个人和自己聊聊,把前几日没说的话都补回来。如今见宇文樱竟直接回房、完全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心里一阵失望,只自言自语说道:“好歹救了你一命,不说一声多谢,至少陪我说说话啊!这几日都快闷死我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只他这话刚落音,后面走出一人说道:“也不知道是谁刚才说了无需言谢,还救命恩人?若不是你,只怕她姐弟二人也不至于受伤吧?”
慕容霸往后一看,竟是四哥慕容恪,嘿嘿笑了两声,才装傻道:“四哥你说什么呢,我可是花了大力气才救了他们姐弟俩,不算是救命恩人?”
他这反应,慕容恪也觉得见怪不怪了,只面无表情说道:“我原本见你往她身边放了把刀,还用石头砸醒了她,也以为你是要救了他们。只是人家姐弟俩明明能神不知鬼不觉偷偷跑了,你又用石头砸那孩子一脚,让他们暴露了,这又是为何?”
慕容霸听慕容恪这么说,立马明白,只怕自己当时的举动,全让四哥给看了去,哪还敢狡辩,只老实交待道:“我当时就是想着,他二人真要就这么跑了,那多无趣,就……”
看着慕容恪投向自己的冰冷的目光,慕容霸老老实实闭嘴了,假装狠打了几个哈欠,念叨着“好困好困”,径直回房了。
 第27章 表姐夫
回房了的宇文樱哪里真是要休息,昏睡了两天此刻哪有困意,且伤口疼得紧,更加睡不着。听着外面没有了动静,宇文樱想慕容霸那个话痨该是已经离开了,推了房门出来,却见院子里竟坐着一个人,正是先前自己问到的慕容恪,忙想再回去。
慕容恪本一个人坐着,听到身后的开门声,转身,两人四目相对。
如今宇文樱再想回房就显得有些刻意回避,无奈只得硬着头皮走过去,悻悻道:“你一个人在此赏月?”
说了这话,宇文樱连掐了自己舌头的心都有了,如今月亮还在乌云里藏着,怎么可能是在赏月。慕容恪只当没发现她这话不妥,只点头嗯了一声。
宇文樱只得接着没话找话道:“前日多谢你搭救!”
那头慕容恪只说了一句“公主不必客气”,又陷入沉默。
这时,宇文樱突然发现要是有慕容霸那个话痨在,还是有好处的,至少不用像现在这样,找不到话说,尴尬不已。想到“尴尬”二字,宇文樱才突然记起,二人如今尴尬只怕多半是因为自己三年前那番举动,说起来,自己还欠他一句解释和道歉。
“三年前的事,对不起,我当时也是一心要将师傅的下落告诉你,实在想不出什么别的方法,才不得已跟他们说……”后面那句“我看上你了”,宇文樱感觉自己无论如何都有些说不出口了,只停顿了一下,想来他应该懂。
慕容恪原先一直以为这公主轻浮,这才明白,原来竟都是装的,而且她居然发现了自己是去找伯父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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