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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锦年 作者:简宁-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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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猜到了,若是自己知道了阿樱的身份,一定会阻扰她去找浅溪的转世么?
是!他也只是一个自私的人!所以他打开了伊娜留给宇文樱的那封书信!
看完那封信,他更加庆幸自己拆开了它。拓跋什翼键的三言两语已经让他嫉妒浅溪心疼御殿樱。而看了这封信,他更加决定不能让她再去找那个男人。
如今摆在他眼前必须要做的事情就是,他要在救出伊娜姑姑之前,让宇文樱彻底爱上自己,死心塌地!
……
第二日,拓跋什翼键向燕王认错,当面再次请求他将慕容青嫁给自己为皇后,并将赠上马千匹作为聘礼,只请燕王给他时间,让他回去做些准备。
燕王慕容皝欣然同意。当日发榜,将两部联姻之事告知众部。
按照先前计划,慕容青闻此消息,伤心欲绝,王后屡劝无果。
四日后。七月初十,拓跋什翼键率众回代国,燕王亲送至龙城城门。
城外,慕容恪和宇文樱早已等着。
拓跋什翼键看到他们二人,开心不已,忙策马迎上去,下马之后笑着对宇文樱说道:“我还以为你这个丫头这么没有良心,知道小舅舅今日要走,还不来送送小舅舅!”
宇文樱听他这话忍不住笑了笑,再看他一直往自己身后看。不得已说道:“舅舅你别看了,馨儿没来!你若是能坦白跟她说了多好,就算最后事情不成,至少你们原本还有几天的日子一起过了。”
拓跋什翼键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笑着责怪道:“你这个丫头。就不能盼着点儿好的!”
说完这话,他自己也装不下去,长叹一口气,直说道:“若真不成,让她用这几日的欢乐和希望去换一辈子的遗憾和痛苦。我还不如瞒着她。”
宇文樱突然笑了,安慰他说道:“小舅舅你的计划天衣无缝,加上我们从旁协助,定能成功!虽然馨儿她现在难受了几天,真若事成,你们美好的日子可都在后头呢。”
拓跋什翼键笑了笑,看了看她,再看了看慕容恪,忍不住劝道:“阿樱,若真相爱就该在一起,小舅舅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你和慕容恪明明相互喜欢,该珍惜!”
宇文樱忍不住噘嘴,直说道:“舅舅,我跟他和你跟馨儿不一样!馨儿爱你,认定了你,你迷途知返,也认定了她。我们可不是!”
拓跋什翼键看她坚持,也不好再劝,再看慕容恪,只怕难受得很,一想难受的不止自己一个,心里也松快了些。
“小舅舅,这个玉佩还是还给你吧!阿娘让我把它当成平安符,段锦漓真要是她的转世,我可不指望这块玉佩真能保佑我。”
宇文樱说了这话,将玉佩交给他。
拓跋什翼键还正愁不知如何开口问她要玉佩,听她这么说,欣然收下了。
“好了,阿樱。时辰差不多了,我最后再跟慕容恪说两句话,确定计划周详了就走。”
宇文樱听了小舅舅这话,不禁有些伤感,直叹道:“我长到十七岁才第一次见过小舅舅,下次再见,还不知又要等多少年了!”
拓跋什翼键笑着说道:“等馨儿嫁过去了,你什么时候想她了,直接去看她就是!”
宇文樱拼命点了点头,笑着问道:“等救出了阿娘和陵儿,我带着他们一起去代国,到时候就住在代国不走了,可好?”
拓跋什翼键看了看她身后的慕容恪,敷衍地点了点头,又提醒道:“你先回避,舅舅跟慕容恪还有话说。”
宇文樱虽然有些不舍,也只得自觉走开。
拓跋什翼键将手里的东西交给慕容恪,最后确认问道:“你决定了?”
慕容恪坚定地点了点头!
拓跋什翼键拍了拍他的肩膀,忍不住叹道:“早该如此!也是造化弄人,你若是一早知道阿樱的身份,如今只怕早和她好好的了。那个段锦漓装得那么像,只怕是一早就计划好了,专门蒙蔽你来的。”
慕容恪淡然说道:“此事一想也知是何人谋划,往后我自会弄清楚!”
拓跋什翼键同情地看了他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之后径直上马。只远远甩出一句,“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们回去吧,有缘再见!”
代国队伍已经走远,宇文樱看着一直在一旁隐着的贺兰馨儿也上马离开,忍不住自己叹息道:“明明心里都在乎对方,都有千言万语要说,却偏偏什么都不说,只偷偷这么看他一眼,何苦!”
“那若是有人千言万语都说了,另一个却怎么都不信,那怎么办?”
宇文樱正要上马,没料到慕容恪会突然说这么一句,忍不住一顿,看了他一眼,径直上马离开。
慕容恪松开手,掌心躺中的正是那块锦鲤玉佩。
既然御殿樱将她所有的记忆封在了这块玉佩之中,那就让她的记忆永远留在里面!
书房内,他将那玉佩和书信锁在一起,不让任何人看见!
 第118章 我是慕容恪的妻子
拓跋什翼键走后,宇文樱又回到原先的生活状态,上午就在贺兰氏院子里待着教慕容楷识字,下午去建威将军府找师傅练武。总之,除了晚上睡觉,她绝不在主院待着,真要到了晚上回去,她也吩咐托娅早早将院门关了。
慕容恪接连三个晚上过去都吃了闭门羹,直望着院墙叹气。他心里明白,即使自己进了院子,宇文樱也会想办法躲着自己,终归还是放弃了翻墙进去的念头。
慕容恪又回了前院,门口?鹂见了他,笑着问道:“将军,你今晚又去哪儿散步了?”
慕容恪只点了点头,淡然地说道:“随便出府走了走!”
连续三个晚上,他每次从前院出去了,不到半个时辰又回去。让?鹂见了,他都只推说看书太久了有些头晕,他出去散散步。
眼看慕容恪又往书房去了,只怕今晚又要熬到很晚,?鹂终归还是忍不住去找了殷氏,将将军今日又一个人折返回了前院的消息报告给她知道。
殷氏端了宵夜进书房,关心地问道:“将军又和夫人吵架了?”
慕容恪轻咳一声,有些不自然地说道:“没有,我跟她很好!”
殷氏看他嘴硬,心中叹气,也不想再拐弯抹角,直说道“之前将军养伤的时候,夫人天天来前院找将军。前些日子夫人来得就少了,最近这几日,我天天都没看到夫人过来。将军你每次见了?鹂都说出去散步,只怕都是去主院了吧?夫人把院门关了?”
慕容恪抿嘴不回答,看了看她手上的宵夜,忙接了过来,只笑着说道:“姑姑这宵夜来得正是时候,正好我觉得肚子饿了。”
他接过碗只装作吃得高兴的样子,殷氏见他这样子,不好再劝,只装作无心地问道:“将军,你伤好之后也有好些天没去过大爷府上了,最近无军务需要商议?”
慕容恪点了点头,直说道:“近日确实无事要与大伯父商议!”
殷氏忍不住摇了摇头,心里直叹道。将军平常也是聪明,到了这种时候反而迟钝了,只得又说道:“将军,府上昨日买了不少西瓜,一个个都熟透了,甜得很。听说大爷府上的公子喜欢吃西瓜,不如明日下午将军给他送一些过去?”
慕容恪正要摇头,抬头才发现殷氏老是让自己去大伯父府上,忙问道:“阿樱这两日下午都在大伯父那儿?”
殷氏见他终于明白了,忙点了点头,又劝道:“将军,你这样整天闷在书房里,就到了晚上过去一趟,夫人把院门一关,哪里知道你去没去过。你要让她不生气,也该换个法子!别看夫人十七岁了,她跟你闹脾气的时候也是小孩心性,你多花些时间好好哄哄她就是。将军你哪点都好。就是有些时候不知道女儿家心思,这点可得跟五公子好好学学!五少夫人性子孤傲,脾气还倔,五公子也能把她哄哄服服帖帖。”
慕容恪一向稳重,偶尔见识过慕容霸哄段瑶开心的样子,不止举止轻佻,那涎着脸讨好段瑶的样子就跟耍猴戏一般。他心中一直对此不屑,现在回想起来,忍不住有些不愿意,直说道:“让我像道业那样死皮赖脸,还是算了吧!”
殷氏听了他这回答恨不得直扶额,只得又说道:“夫人和五少夫人性子不一样,也不是让将军非要跟五公子一般样子,只是学些哄哄女儿家的办法就是。”
她再看慕容恪还是一副严肃的样子,摇了摇头,直说道:“罢了!当我没说就是!将军性子跟五公子还是差太大,他那些办法也未必管用,将军还是想想其他办法为好。”
殷氏说了这话,自己先退下了。
听了她的话,慕容恪一夜难眠,第二日上午也是浑浑噩噩过去了,到了下午,随手从书架上拿了一本兵书,去了建威将军府。
门口下人见了他,忙行礼说道:“将军正教少夫人习武呢,四公子可是过来接少夫人回府?”
慕容恪晃了晃自己手上的书,解释道:“我来找伯父!”
那下人带着他进去找人,一路上慕容恪却总觉得他好似不相信自己的话,忙又补充说道:“我今日上门有正事,我要找伯父研究兵法!”
那下人听了这番解释觉得有些奇怪,只恭敬说道:“四公子心系军务、关心国事,找将军自然是有正事!”
那下人引着他到了马场就直接退下了,慕容恪看他的背影,总觉得自己被嘲笑了一般。他转身回头,看宇文樱正和伯父对打,脸上洋溢着笑。见此忍不住嘴角上扬。他径直走向二人,宇文樱见到他,忙停招。
慕容翰回头见是他,有些惊讶地问道:“你今日怎么来了?”
慕容恪又晃了晃手中卷着的书,淡然说道:“近日看了本兵书,有些战术不太明白,还想向伯父请教。”
慕容翰来了兴致,笑着问道:“什么兵书连你都难住了,竟要向我请教?”
宇文樱见他们有正事要谈,忙退到一旁射箭。
慕容恪摊开手上的书,低头一看,《孙子兵法》!
他怎么抽了《孙子兵法》出来?
这书他十二岁就烂熟于心,且还是伯父亲自教的。
眼看伯父向自己伸了伸手,慕容恪将手上那本书递给他。
慕容翰接过那本书,一看封面,正要发火,再看慕容恪看着自己,神情也有些窘,心中明了,抑制不住扑哧一笑。
慕容翰将《孙子兵法》翻了几页,也装作有些不懂的样子,直叹道:“这书上所记载的战术确实有些难懂,我得回书房好好研究研究。”
他将书合上再卷了起来,对着宇文樱大声说道:“阿樱,师傅得去书房好好研究研究这本兵书。我可不能陪你练武了,你今日先和玄恭一起回去就是!若你还想找人过招,让玄恭教你也是一样!”
慕容翰说完这话,径直离开了马场。
宇文樱看师傅走了,连喊他两声也不停下,只得对着慕容恪推辞道:“我现在不想跟人过招,只想射箭,你先回去就是,不用等我!”
如今四下无人,慕容恪才觉得自在了些,连忙说道:“我今日无事,不着急回府。你若是想练箭。我陪你就是!”
同样地,也正因为如今四下无人,宇文樱才觉得自在了些,立马扔了弓箭,直说道:“我现在又不想练箭了!你若想射箭,你自己练,我先回去。”
慕容恪忙拉住她的手,着急说道:“阿樱,你不要躲着我!”
宇文樱想挣脱自己的手。奈何他抓得紧,怎么挣扎都没用。她往四周望了望,发现多了几个下人,忙小声警告道:“慕容恪,你快放开我!如今咱们是在师傅府上,你若真把我逼急了,回头别怪我不在人前给你留脸面。”
慕容恪看她着急的样子,把她抓得更紧,忍不住笑道:“我相信你不会那么对我!”
宇文樱冲他笑得促狭,冲那几个人大喊一声,“你们,过来!”
那几个下人见四少夫人有话要吩咐,忙走了过来。慕容恪见此,忙松开抓住她的手。
宇文樱自走过去,对着那几人吩咐道:“度辽将军说他口渴,却不知道你们府上有什么茶,找个人跟他介绍一番,再问问他要喝什么茶?”
说完这话。宇文樱径直离开。
她不想这么早回府,更担心回了自己院子,万一慕容恪跟着去了,又要在那帮奴婢面前装出一副恩爱的样子。无奈之下,她只得一个人在街上瞎晃悠。
看着那些以前还觉得新奇的小玩意儿,她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心里只感慨,天天这么躲着慕容恪,也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四弟妹。这么巧!”
突然听了这么一句话,宇文樱一抬头,发现眼前站着的正是段锦漓。她只当自己什么都没看见,略过她,继续往前走。
段锦漓追上她,又走到她面前,笑着冲她打招呼,“四弟妹!”
宇文樱再想装不认识也不可能了,只笑着说道:“小二嫂,这么巧!”
段锦漓看她装蒜的样子就来气,自然并不打算就那么放过她,开口责怪道:“四弟妹怎么一见了我就躲?”
宇文樱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原来方才那个真是小二嫂啊!当初咱们从泽心寺回来的路上马车坏了,?莺不去路上拦车,只说小二嫂不能随便乘别人家的马车回城,更不能随随便便让人看见你的容貌。如今这条路上熙熙攘攘,突然看见有人跟小二嫂你长得一模一样,我一下没反应过来。还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听了这话,段锦漓心里气急,面上却还是一副担心的样子,轻声问道:“听说玄恭前些日子受伤了,我很担心,如今他可好些了?”
宇文樱看她又开始装腔作势,直说道:“将军如今还卧床不起,奄奄一息!小二嫂若真这么担心,直接去将军府上去探望他就是。将军府随时欢迎小二嫂!”
段锦漓一时激动,有些着急,忙拉住了她的手,小声地问道:“真的吗?玄恭到现在还卧床不起?他竟然伤得这么严重?”
宇文樱见她拉着自己,忙挣脱开了,却没料到段锦漓直接坐到了地上,眼中带泪,小声说道:“身为嫂子,我关心他也属平常。你看不惯就算了,为何要推我?”
方才两人讲话声音小,周围人自然没注意,如今段锦漓一个窈窕淑女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周围人哪能视而不见。
眼见周围不少人围了上来,一个个都在控诉自己,宇文樱走近段锦漓,低声警告道:“你若是以为你这么做,会让我觉得丢尽面子或是觉得不好意思,我劝你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我宇文樱别的本事没有,但就是天生脸皮厚!倒是你,装腔作势惯了,在旁人心中都是一副美好的形象,你就不怕把世子府的脸都丢尽了。”
段锦漓跌跌撞撞站了起来,对着周围人温柔说道:“大家别说我弟妹,方才是我自己不小心,一时觉得头晕,才倒了下去!”
周围人见她都这么说了,也不好再教训宇文樱,只最后怪她眼见自己嫂子倒在地上也不知伸手扶上一把。
那帮人四散开来,宇文樱倒是觉得奇怪了。
段锦漓煞费苦心,不惜破坏形象都要往地上倒一回,就为了让自己被几个不相关的路人训斥几句?
宇文樱摇了摇头,直说道:“小二嫂下次可站稳了,省得别人又冤枉我推你!”
她说完这话,转身准备回将军府,抬头一看,慕容恪正站在她们面前。
她就说这个人无缘无故装什么被自己推倒,原来是这个打算!
她忍不住嗤笑一声,对着段锦漓直说道:“小二嫂,你还真不必耍这些花招!他明明对你好好的,你这么一而再再二三地在他面前陷害我做什么?”
段锦漓见了慕容恪出现,立马一脸惊讶,忙关心地问道:“玄恭,你前些日子的伤可好了?”
慕容恪只平静回答道:“我的伤并不大碍,早几日前就好了!”
段锦漓连忙松了一口气,抚着自己胸口直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刚才我听四弟妹说,你如今还卧病在床,奄奄一息,我还吓了一大跳!”
慕容恪又平静回答道:“多谢小二嫂关心!”
说完这话,慕容恪看了一眼宇文樱,又说道:“她这个人整日就是毛毛躁躁的,刚才没扶稳小二嫂,还请小二嫂不要见怪!”
原本眼见慕容恪听自己说了宇文樱的坏话之后还是无动于衷,段锦漓不禁有些失望,如今听他这么说,她心里一喜,面上忙担心地解释道:“刚才四弟妹也是不小心推了我一下,我并没有怪她!”
宇文樱眼看慕容恪不明情况又责怪自己,再看段锦漓满脸得意,她心里气得很,只想离开,却被慕容恪拦了下来。
宇文樱看着他。有些不耐烦地问道:“你还想怎么样?莫非让我给她道歉不成?”
慕容恪用宠溺的眼神看着宇文樱,笑着说道:“阿樱,小二嫂身子弱,总是动不动就倒了,以后见了她,记得把她扶稳了!”
宇文樱见慕容恪看着自己的眼神充满温柔,细细想了想他的这话,有些不太明白。
他明明是该关心段锦漓的,怎么自己从他的话里面听出了别的意思?
宇文樱只呐呐问道:“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慕容恪拉着宇文樱的手,看她又要挣脱,忍不住笑道:“你也不知道吸取教训!以后再要挣脱别人的手也要先说一句话,你不说话,旁人怎么知道是她抓住你不放,而不是你推了她倒在地上。”
慕容恪说了这话,宇文樱立马明白他的意图,却只觉得更加迷惑,只??将自己的手抽出来。
段锦漓没料到慕容恪竟会当面戳穿自己,顿时满脸通红,忙解释道:“玄恭,刚才她……”
慕容恪打断了她的话,对着宇文樱说道:“刚刚在伯父那儿你非说自己累了,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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