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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锦年 作者:简宁-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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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颠簸得厉害,华大夫好不容易才将面具又贴到自己脸上,来回抚了好几遍,确定让人看不出端倪才作罢。
正好达步于将脑袋探了进来,“快到了,做好准备!”
三人会意,眼看着他跳下了马车。
莫卢抓着华大夫的手,安慰道:“华大夫,到时候快一些,再累这最后一下就好了。”
华大夫郑重点了点头。
车夫将鞭子抽得更狠,到了将军府门口猝然停下。
莫卢立马扶着华大夫下车,他自己狠狠拍了拍将军府大门,立马转身,以防身后有人偷袭,好在那些人没有跟上来,门房开门也及时。
门房看着眼前这对父子,一阵疑惑,“两位大夫不是才走。怎么又回来了?”
莫卢立马扶着华大夫,“此事事关重大,先让我们进去再说!”
今日这一整天来了十几个大夫也没将托娅治好,这父子二人一出手就治好了托娅,此事早已在将军府传遍,门房也不怀疑,赶紧放了他们进门。
莫卢只赶紧对那门房说道:“赶快带我爹去见将军!今日我们父子发现将军气色欠佳,原先也没多想,到了半路才想起来,将军像是也中了毒。待过几日毒发只怕比那婢女更严重。我们回来路上碰到了下毒之人,他们妄想杀了我们父子,让将军不治而亡,如今达步于正和那些人周旋,我去帮他。”
莫卢交代完这些话赶紧跑了出去,那门房一阵惊骇,立马带着华大夫去书房。
书房内,华大夫见只有自己和慕容恪在场,忙说道:“建威将军之事只怕已经有人得了消息,我们还未出城便被人跟踪,如今达步于和莫卢正跟那些人周旋。”
慕容恪大惊失色,忙起身,“我立刻派人去帮他们!”
慕容恪刚推开门,却见达步于和莫卢正在门口站着,两人立马进了书房,一?向慕容恪行礼,“参见将军!”
慕容恪见达步于捂着左臂,忙问道:“你受伤了?”
达步于直说道:“将军,只是小伤,不碍事!”
慕容恪只看向华大夫,华大夫会意,走上前检查达步于伤势。
很快他便看完,“咦”一声,有些吃惊。
“确实是小伤,伤口也未发现中毒,这倒是怪得很!”
眼见慕容恪一脸疑惑,达步于直说道:“属下也觉得奇怪,那些人原本来势汹汹,一路穷追,可等到属下和他们交手之际,他们却无心恋战,若非属下一直急于探他们的底,一直咬住他们不放,那些人只怕早就撤退,他们想必也害怕将事情闹大。”
慕容恪听了这话直皱眉。下毒害人,再半路拦截大夫,还担心被人知道身份,若非娜仁派来的人,还能是谁。
他忙看向华大夫。“华大夫,你刚才说大伯父之事已有人知晓,你这些日子可有发现一些身份可疑之人前去调查你?”
眼见华大夫直摇头,慕容恪接着问道:“你那药庐可有留下什么证据?”
华大夫犹豫了一阵,实话说道:“有些药方和配药、试药记录。却不知算不算?”
达步于忙问道:“可要属下去一趟,将那些证据毁了?”
慕容恪摇头,直说道:“我已知道是何人下手,她若敢让人跟踪你们,便是已经拿到了那些东西,只不过如今华大夫没有落入她手里,她也不敢轻举妄动。达步于快些下去包扎伤口,华大夫和莫卢就在将军府住下,按照你们先前所说,假装忙着配解药替我解毒。好在如今发现此事的不是父王。你们且让我想想下一步该当如何!”
三人行礼之后退下,慕容恪一人在书房沉思。
娜仁莫非是知道了华大夫的身份?
娜仁让人下毒,到底是想毒死阿樱,还是想引华大夫出来?
若真是想引华大夫出来,大可在来将军府的路上动手,莫非是因为自己今日派去找大夫的人太多,扰乱了他们的视线?
又或者她是看有人治好了托娅,才知道自己最后找上门来的是华大夫?
她拿了华大夫那些记录,说不定能让她猜到自己曾做过什么,若真是那样,她是会胆大到直接将那些东西交给父王?或者以此为要挟,逼自己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
慕容恪好一阵苦思冥想,心中越来越明朗,如今自己竟是被逼到了绝路上。
“四郎……”
宇文樱径直推了门进来,见到慕容恪果真气色差得很。心里一阵担忧。她忙小跑过去,一脸担心地问道:“你可有觉得哪儿不舒服?那两位大夫怎么说?”
慕容恪稳住她,笑道:“我倒不觉得哪儿不舒服,两位大夫也说了,我要过几日才毒发。”
宇文樱眼见他的笑容有些苦涩,心中不禁更加担心,“你当真没觉得不舒服?你若难受,一定要告诉我!”
慕容恪点头,“我真的没觉出任何异样!这才是娜仁的高明之处,我若觉得不舒服,便会请大夫上门,大夫定能发现我身体有恙。如今我丝毫不觉得难受,真要等到毒发之时,只怕静悄悄地就死了。多亏这两名大夫医术高明,他们刚才也说了,毒发之前定能将解药配好,只是他们千万不能受人打扰。”
宇文樱抚着他的脸,正色问道:“你说的是真的?这等大事你不要骗我!”
慕容恪如今正觉得累得很,自知神色绷不住太久,忙将她搂在怀里。
宇文樱抱着他。感受到他无意识地叹气。她知他有事瞒着自己,可既已承诺以后绝不相问,她便不会逼他开口。
莫非他中毒已深,怕是……
她默默流泪,只闷声问道:“可是父王今日又催你找人上台打擂,所以你才如此烦闷?你如今中了毒,找不到人便不要硬撑,一切以你身子为重!”
慕容恪听她这么一问,加之她声音有些哽咽,知道她心中明白自己有事隐瞒。更明白她担心自己瞒着她的乃是自己病入膏肓。思及此,慕容恪直说道:“阿樱,你不必替我找借口,我确实有事瞒着你,但却不是中毒之事。我身子真的好得很,不会真的静悄悄地就死了,大夫也说了无妨,你不必担心!”
宇文樱听了这话才开怀,伸手擦了擦脸,她抬起头,泪中带笑。
“只要你身子好,好好活着,我便什么都不在乎!”
慕容恪心下感动,紧紧搂着她,暗自沉思。
他若要好好活着,便不能让父王知道他做过什么。
他便只能等着,等着接受娜仁的威胁。
慕容恪最后只坚定地说道:“阿樱,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活着!”
 第203章 怡春院见
慕容恪一整晚都因为娜仁之事烦心,一大早他便睁开了眼,看着自己身边睡得正熟的宇文樱,抚着她的脸,轻轻吻了她的唇。
今日娜仁想必就会派人来和自己谈条件了!
哪怕只为了让枕边人安眠,自己也定要答应她的要求。
慕容恪有烦心之事,宇文樱一晚上自然也睡得不安稳,如今他只轻轻动了几下,她便醒了。她缓缓睁开眼,打了个哈欠,“往日里都是安安哭了你才醒,今日怎么这么早?”
慕容恪只紧紧将她搂在怀里,轻声说道:“想起昨日大夫说我险些过几日便要暴毙了,如此便不舍得睡了,想早些睁开眼多看你几眼。”
宇文樱被他一早这番甜言蜜语羞得脸通红,她抬头揉了揉他的脸,轻声抱怨道:“我最先认识你的时候你老是板着脸,如今倒整日油嘴滑舌,整日说些好听的话哄我开心!”
慕容恪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笑道:“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就直勾勾盯着我看了半晌。我第二次见你的时候,你就大胆跟我说你看上了我。如今安安都快两个月了,你却知道脸红害羞了。”
宇文樱听了这番话直接将脸埋在他怀里,用了蹭了噌。闷声说道:“以后不许再提这些!”
慕容恪被她这么蹭了几下,只觉得心痒难耐,赶紧后退了一些,清了清嗓子。
宇文樱也并非未经人事的少女,见他如此反应,自然明白所为何事,只冲他促狭一笑,直接翻身趴在他身上。紧紧抱着他,软绵绵喊了一声,“四郎!”
慕容恪心里一阵火热,好不容易才忍住,低哑着声音说道:“阿樱,别调皮!”
宇文樱只亲上他的唇,低声说道:“刚才可是你自己嫌我害羞了的!”
慕容恪见她娇嗔的样子更觉得难受,赶紧用力按下她的头。喘着粗气转移话题,“今日乌兰她们怎么还没来敲门?一个个让你惯得越来越懒!”
宇文樱笑着从他身上下来,头枕在他胸前,好一阵笑。
下人住的耳房之内,乌兰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先去看看对面床上躺着的托娅。眼见托娅又在床上一动不动,乌兰又下意识伸出食指,想探探她的鼻息。
这一探便吓她一大跳,床上的托娅竟没了气!
“托娅!快醒醒!”
乌兰收回自己的手。用力甩了几下,再伸出食指。
床上躺着的托娅猛地睁开眼,吓得乌兰险些叫出声。
眼见托娅冲自己笑得促狭,乌兰狠狠拍了她两下才觉得解气,只嚷道:“一大早,险些被你吓死!”
托娅捂着自己被她打得发麻的胳膊,一脸委屈,“乌兰姐姐。我是逗你玩儿的,你下手也太重了些了!”
乌兰还捂着自己胸口直喘气,抬头白了托娅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就昨日一日,你将大家吓得半死,人人都为你提心吊胆,你现在才好了就捉弄人,只打你还算轻了。”
乌兰恶声恶气说了这番话,眼见托娅傻笑了几声便要起床,忙拦下她,“你昨日才好,就好生歇着吧。”
托娅听了这话笑得更欢,直说道:“我就知道乌兰姐姐你这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不饶人,心里却是关心着我呢。”
乌兰听她这么说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只不以为然说道:“可不是我关心你,是夫人关心你,也是夫人让你歇着的。”
托娅却只坚持要起身,直说道:“阿迪娜忙着,我再躺着,乌兰姐姐你一个人该忙坏了。”
乌兰只用力将她按到床上躺下,笑着说道:“你就放心吧,还有银杏和银翘那两个丫头呢!昨日你躺了一日,她们一直忙前忙后。正好阿迪娜快出嫁了,夫人见那两个丫头得用,也还算稳重,正打算提拔她们近身伺候呢。”
托娅听了这话咧嘴直笑,安生地躺下。
乌兰看她不再挣扎着要起身了,忙抓紧时间梳洗。
等她到了主屋门口,就见银杏、银翘已经端着水侯着了,心里不禁更觉得满意。
不久屋内响起慕容静的哭声,门从里面打开。三人进门伺候。
宇文樱见了乌兰,忙问道:“托娅今日如何了?”
乌兰轻笑,“她今早故意憋着气,吓了奴婢一跳,还以为她没了气。”
银杏也附和道:“奴婢一早经过托娅姐姐房间,听见托娅姐姐说话来着,中气十足,想必已经大好了。”
宇文樱哭笑不得,将慕容静交给乌兰,由她抱下去交给奶娘,只让银杏、银翘留在屋内伺候自己和慕容恪梳洗。
慕容恪等着看娜仁的行动,匆忙洗漱之后便去了前院,宇文樱笑着送他出门。
眼见慕容恪出了主院,宇文樱才坐下,看着她们二人。
“你们谁擅长挽髻?”
银杏银翘听了这话不由得一愣,好半晌银翘才答道:“奴婢会一些!”
宇文樱轻笑出声。直说道:“往后若要贴身伺候我,只会一些可不行!”
二人听了这话才确定了自己原先的想法,银杏暗中轻轻推了银翘一把,直说道:“夫人,银翘她手巧得很,她说的会一些可不是真话。”
眼见自己说了这话之后银翘满脸发红,银杏忙低声埋怨道:“如今夫人要重用你,你还谦虚作甚,有什么本事都亮出来给夫人看看就是。”
银翘听了这话脸更红,又轻轻推了银杏一下,小声说道:“别胡说!”
银杏只当没听见,接着对宇文樱说道:“奴婢虽不像银杏会挽髻,但奴婢擅上妆,保管将夫人扮得更加明艳。”
宇文樱见银杏快人快语,忍不住扑哧一笑,直说道:“你们来主院也有几个月了,什么性子我大概也清楚了一些,如今这屋子里正缺人,你们若愿意,我便调你们近身伺候。你们觉得如何?”
银杏听了这话面上一喜,眼见银翘有些出神,又暗暗推了她一把。
银翘低头,和银杏一起行礼,两人异口同声说道:“多谢夫人!”
宇文樱自然看清了银翘心里有些不愿,接着说道:“我只一点要求,那便是绝不能起了背叛我的心思。我对乌兰、阿迪娜和托娅如何,你们也看在眼里,往后只要你们一心一意跟着我,少些其他心思,我定不会亏待你们。反之,若是谁背叛了我,我也绝不会手下留情。你们且想清楚一些,若是不愿意,我绝不勉强。”
宇文樱这话本就是冲着银翘所说,她说完之后便直盯着银翘,眼见她只低头不说话,宇文樱直说道:“你们若是谁不愿意,直说便是,我定不会因此事追究你们。将军府丫头多得很,我这屋子也并非缺了你们便不行。还有一事险些忘了!做我的贴身侍婢可能会有些危险,就像此次托娅中毒,下毒那人便是冲着我而来。你们若是谁怕死,或是想明哲保身,也好好想清楚了再决定!”
原本银翘动摇也是因为托娅此次遇险,如今见宇文樱这番话说得坦诚,自己若再推辞当真有些不知好歹,便彻底放下心里的犹豫,又和银杏一起朝宇文樱行礼,同时答道:“奴婢往后定一心一意伺候夫人!”
宇文樱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笑道:“挽髻吧!”
待银翘和银杏给自己梳好发髻,再上好妆,宇文樱更加满意,直叹道:“不愧是殷大娘挑出来的丫头!”
她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想起原先替自己挽髻上妆的其木格和赛琦雅,两人早跟着尔朱氏一起被娜仁灭口。按娜仁那暴戾的性子,也不知还要害多少人才罢手。
宇文樱想起娜仁。心里不禁暗叹一口气,只恨不得赶紧有人将她娶了才好。思及此,她忙问起昨日比武结果。
银杏神色有些沮丧,直说道:“听说昨日又是高句丽勇士大获全胜。”
宇文樱大吃一惊,再次问道:“确定无一人打败一名高句丽勇士?”
银杏点头,银翘见她有些沮丧,直说道:“昨日已是高句丽公主第六日摆擂,高句丽已有九名勇士曾上过场。今日等这最后一个出场,他们十个人都已打过一轮。即使今日高句丽勇士又大获全胜,往后再接着往后打,赢面该大了很多。”
银杏面上一喜,却还是忍不住抱怨道:“这高句丽公主元提的要求就怪得很,让一人胜十名勇士,分明就是刁难人。”
宇文樱点头,心中又何尝不知娜仁是想拖延时间。只怕她是没死心,心里还想着要嫁给慕容恪吧。
想起娜仁阴魂不散,宇文樱只觉得烦躁得很,偌大的龙城怎么可能连赢了一名勇士的人都没有?若今日再让高句丽勇士胜了,七日中只有两日有人赢过他们,于慕容部而言,自是丢了大面子。燕王怎么可能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突然,宇文樱灵光一现。
龙城不是没有勇士,更不是没有勇士愿意出战,是有人不允许他们出战!
能做到这一点,只能是慕容部最高位那人——燕王!
想通这一点,宇文樱只觉得心里一阵苍凉,只最后存着侥幸的心思,吩咐银杏道:“前六日,慕容部输了两日,今日只怕得多赢几场才能挽回颜面。今日你派人去探探。让人等到巳时和未时结束之时分别回来一次,将打擂结果告诉我知道。”
银杏得令,赶紧出去找人。
前院书房内,?鹂向慕容恪禀告,一早并无任何人找上门。
慕容恪颔首,“让人在门口盯着些,若有人找我,立马带到书房!”
鹂点头,正要出门,却又被慕容恪叫住,“不要让夫人知道!还有,传令下去,府中所有人不得前去打扰前院那两个大夫,违令者,重罚!”
鹂郑重点头。
慕容恪自?鹂出去之后便一直等着她带人进来,这一等,便直等到中午也不见人。
慕容恪心中立马一阵不祥的预兆,正想派人去找达步于,燕王派来的人上门。
“燕王有要事要与将军商议,还请将军去王府一趟!”
慕容恪心中前后联想,心中有了一丝慌乱。
莫非自己猜错了,娜仁并不想和自己谈条件,竟是直接将证据交给了父王?
他稳住心神,轻声问道:“父王找我何事?”
那前来传信之人只摇头。直说道:“将军去了便知!”
慕容恪暗呼一口气,跟着那人去了燕王府。
见了燕王,慕容恪只淡然行礼,“参见父王!”
燕王看了座下的儿子一眼,直问道:“你可知为父找你来所为何事?”
慕容恪摇头,俯身拱手行礼,“禀父王,儿子不知!”
燕王冷哼一声,反问道:“你怎么会不知道为父想说什么?”
慕容恪只神色更加恭敬,将身子俯得更低,“还请父王明示!”
燕王清楚自己这儿子的脾气,也知自己若不明说,他便只一直装作不知。
思及此,他只得实话说道:“高句丽公主之事你打算如何处理?”
父王这话说得含糊不清,慕容恪也不知他所指的何事,只淡然问道:“儿子不知高句丽公主之事是何事,请父王明示!”
燕王气得大声质问道:“为父不说,你竟是要一再装傻不成?高句丽公主还能有何事?自然是她想嫁给你之事!”
慕容恪心里突然一阵轻松,他长呼一口气,直说道:“该说的话儿子上次已经说清楚了,高句丽公主该如何处理,自然是父王决定!”
燕王只咬牙问道:“若为父让你娶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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