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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锦年 作者:简宁-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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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樱只还拦着那大夫,直问道:“你身为医者,如今她明明还没死,你怎么就能放弃不治了?”
那大夫见她悲伤。坦白说道:“夫人心善,知疼惜府上的侍婢,这是好事,老夫也心生佩服。老夫如今也实话实说就是,就算老夫现在给她扎针,她也是救不回来了。夫人既然心善,何不让她好好躺着,去得舒服一些。”
宇文樱听了这话险些没站稳,那大夫只拱手行礼之后便又走了。
宇文樱一直只以为今早那大夫毫无办法不过是他医术太过平庸,她以为只要找一个好大夫上门慢慢治,托娅定能好起来。如今好大夫上门了,他却说托娅救不回来了,只这一两天便要死了。发自内心的绝望和懊悔逼得宇文樱喘不过气来。
她靠坐在乌兰床上,眼看着黄鹂又带了几个大夫进门,那些人一个接一个把脉之后又背着药箱走了。
一整日,她只看着大夫一个接一个满怀信心上门,再一个接一个灰溜溜地走了。
又一个大夫在诊脉之后便背着药箱走了,宇文樱主仆三人只两眼无神望着门外。好半晌再也没人进来。
宇文樱用手托着头,无力地问道:“什么时辰了?”
“夫人,申时了!”阿迪娜同样无力地答了一句。
距离托娅中毒正好一天过去了,宇文樱抬起头,望着乌兰。
乌兰会意,伸手探了探托娅?息,好半晌才将手收回,冲宇文樱点点头。
宇文樱又低下头,心里只觉得五味杂陈,喜的是托娅还有气,只是看乌兰探了这么久,想必那气息已经很微弱了吧。
屋子里一下子又陷入沉静,直到银翘进门来了。
“夫人……”
银翘冲宇文樱行礼之后,面色有些犹豫,不知该如何开口。
宇文樱也没抬头,只轻声说道:“若有大夫要来,就带进来吧!”
银翘又一阵犹豫,宇文樱这才抬头,直问道:“怎么了?”
银翘低下头,含含糊糊说道:“穆夫子听说托娅姐姐身子不妙,他……他托奴婢帮他问问夫人,让他来探望探望托娅姐姐可好?”
宇文樱只斩钉截铁地说道:“不好!你去回了他,他一个外男不能来后院!如今托娅已经病成了这样,他不是大夫。来探望了也无济于事。”
银翘终究?起了勇气,直说道:“穆夫子原话是说,可能让他……让他来送托娅姐姐最后一程?”
银翘说了这话便忍不住哭出声,她这话刚落音,屋子里剩下三人也忍不住流泪。
托娅一直心系穆夫子,穆夫子却跟个榆木疙瘩一样,半年过去了也不曾明白她的心意,如今偏偏托娅躺在床上快死了,他才知晓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乌兰径直跪下,直哭道:“夫人,奴婢求您,求您允了穆夫子吧!若托娅知道了穆夫子的心意。她定能……定能含笑九泉!”
宇文樱眼泪更加汹涌,她只无力地摇头,缓缓地说道:“不……若托娅那个傻丫头此时醒着,她定不会让穆夫子来送自己最后一程。她心里定希望穆夫子只还像以前一样,不知道她的心思,只当她和别的姑娘一样。如此他便不必伤心地活在这世上。”
宇文樱说了这话,直哭得泣不成声。
“阿樱,大夫来了!”慕容恪进门就见到宇文樱痛哭,忙走过去抱住她。
宇文樱扑在他怀里大哭,“大夫都走了……没有大夫会再来了……大夫说她救不回来了,都是我害的她。”
慕容恪轻抚着她的后背,安慰道:“阿樱,真的有大夫来了,他们定能救回托娅!”
慕容恪一边安慰宇文樱,一边眼神示意跟着自己进来的两人去看看托娅的病症。
“小的已知这位姑娘身中何毒,如今小的要和家父一起为这位姑娘施针,还请将军带着夫人和其他一众人等先行回避一阵。”
宇文樱猛地从慕容恪怀里出来,却正见到屋子里多了两人向自己行礼。
她只抽泣地问道:“你们当真……有办法?”
原先说话那人将头压得更低,恭敬答道:“解毒宜早不宜迟,若夫人再拖延下去,小的也不敢保证。”
宇文樱忙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跳下床,冲着屋中侍婢说道:“都出去!”
她说了这话自己便率先拉着慕容恪走了出去,屋子里剩下的几个丫头也赶紧出来,再轻轻将门带上。
房内,刚才在人前以儿子自居的那人立马抬头,冲自己身后那人拱手行礼。
“请华大夫快些施针!”
 第201章 有人跟踪
慕容恪宇文樱一行人在屋外等着,眼看过去快一个时辰了。
“房里也一丝动静都没有,那对父子……”宇文樱等得越来越心急。
慕容恪直说道:“那两人若是早早地就出来了,只怕反而是没办法,如今时间久一些,想必是正在努力,希望反而更大一些。”
宇文樱紧张得牢牢抓住慕容恪的手,盯着房门暗自叹气。
“阿樱,你放心,托娅定能救回来!”
宇文樱轻轻点了点头,抓住慕容恪的手却更加用力。
“咯吱”一声,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父子俩俯身行礼,宇文樱心跳加快,看了慕容恪一眼,紧张得轻轻推了他一下。
慕容恪会意,问道:“如何了?”
那老头低头擦了擦额上的汗,年轻些的答道:“毒已经逼出,药也已经服下,再过小半个时辰就该醒了。”
众人大喜过望,宇文樱刚跟着长舒一口气,一想起昨日那大夫也说等了半个时辰后便没事。今日却还是出了事,忙又问道:“过半个时辰确定能醒?”
两人直点头,那“儿子”直说道:“家父先前医过此种病症,那位病人服药之后半个时辰便醒了。”
宇文樱这才放心,忙说道:“如今已是酉时,还请二位先去歇一阵,再用些晚饭。等我那侍婢醒了你们再替她看看,如何?”
二人点头,宇文樱便示意银翘引他们去花厅。
眼见宇文樱还望着那两人出神,慕容恪忙揽过她转身,“你快些进去看看托娅吧,我在门口等你!”
宇文樱这才回过神来,带着乌兰和阿迪娜进门。她们才刚进屋就听到托娅床上传来的呼吸声。三人不约而同长舒一口气,相视一笑,轻轻退出房门。
紧崩了一整天的弦突然松了,宇文樱只觉得一阵疲惫,肚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咕咕叫,她连忙捂住自己肚子,回头一看却发现乌兰和阿迪娜也捂着肚子。三人先是一阵窘。接着忍不住轻笑出声。
“让她睡着吧,我和将军去用饭,你们不必过去伺候,先去吃些饭再过来!”
宇文樱说了这话,走上前挽上慕容恪的胳膊,笑着叹了一口气。
慕容恪不解,直问道:“托娅有些不妙?”
宇文樱笑着叹了一口气。只离他更近一些,“我今日一整日都在懊悔反省,我懊悔自己为何没将心中的疑虑告诉你,懊悔为何我昨日还要带着托娅出门,懊悔我为何要自作聪明。今日我一直在反省,一直以来我太急躁,也太自以为是,以后我一定什么都告诉你,什么都听你的。”
慕容恪勾唇浅笑,戏谑道:“什么都告诉我,什么都听我的,这话可是还缺了半句?”
宇文樱当真一副沉思的样子,好半天才笑道:“还有半句!往后你若有什么不想说,我定不相问,纵使你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或是带了别的女人回来,我也绝不相问。”
慕容恪被她这番话弄得哭笑不得,宇文樱只紧紧搂着他的胳膊,叹了一口气,正色说道:“四郎,今日谢谢你,若非因为你找了这两人回来,托娅便真的没救了,我这一世都会愧疚……原先我看着馨儿在我面前死了,我却无能为力,除了怪自己,我想不出其他办法。后来阿娘随着我一起来了龙城,很突然地。莫名其妙地她便过世了,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到……除了怪自己,我也什么都做不了……我……”
慕容恪忙搂着她,低声劝道:“别说了,阿樱,都过去了,她们的死并非由你造成,你也无需自责!”
宇文樱只长叹一口气,抱着他,轻声说道:“我一直无心害人,身边却一直有人因我而死。慧能大师曾跟我说过,天命不可违、天数不可改。是不是因为御殿樱早该堕入轮回,而我更不该活在这世上,我们一再想逆天改命。所以便只能给身边的人带来祸患?”
慕容恪忙摇头,辩驳道:“御殿樱她救了浅溪,救了索头部先祖沙漠汗,救了我,还救了岳母。御殿樱救了那么多人,所以她不该受轮回之苦,而你定不会给身边人带来祸患。你不会,你一定不会!”
宇文樱紧紧抱着慕容恪,深呼出一口气,忍住心里的苦涩,再抬头已是笑脸。
“管它是不是,我只想活人总不能让天拘着!”
慕容恪抚着她的脸,会心一笑,“我跟你一样!”
几声“咕噜”声响起,宇文樱忙挣脱慕容恪,直捂着肚子,惹得慕容恪一阵笑。
两人回屋吃饭,宇文樱只接过筷子便没再抬头,狼吞虎咽地吃了两碗饭才停筷。
她一抬头就见慕容恪正冲自己笑,忍不住就脸红了,解释道:“我今日一直没胃口,现在才觉得饿!”
慕容恪只笑着问道:“我又没嫌你吃饭太多,你解释干什么?”
宇文樱听了这话立马笑了,又盛了一碗饭,“只要一想起托娅没事了,我就觉得如今什么都吃得下。”
慕容恪扑哧一笑,只赶紧盛了一碗汤给她,“你今日饿狠了,突然吃太多当心撑到胃,先喝汤,若还想吃,等晚些时候再吃。”
宇文樱接过汤,一看屋里就他们夫妻二人,忙又坐得近了一些,吧唧往他脸上亲了一口,“四郎,你真好!”
慕容恪只笑着将自己另一边脸伸过去,宇文樱却别过头去不理他,只顾着喝汤。
慕容恪拧着头不动,直笑道:“夫人不能厚此薄彼!”
宇文樱只红着脸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他碗里,“快些吃!我知你也饿坏了!”
两人正说笑,乌兰进门来了,捂着肚子,满脸喜色。
“夫人,托娅醒了!”
宇文樱扔了筷子就想跑,却被慕容恪一把抓了回来,“刚吃饱,走快了小心胃疼!”
乌兰脸上立马现出痛苦的神色,附和道:“夫人还是听将军的为好!奴婢刚才太饿。一不小心吃多了,后来看托娅醒了,一高兴直接跑了过来,现在正觉得难受呢!”
宇文樱看着慕容恪,灿然一笑,感动于他的贴心。她轻咳一声,对乌兰说道:“你先出去等我。我跟将军还有话说!”
等乌兰退下,宇文樱立马又亲了他另一边脸,红着脸说道:“夫君既然心里不快,为妻便雨露均沾。”
慕容恪看她逃一般走了出去,抚着自己的脸,心里一阵温暖。
宇文樱的身影刚刚不见,慕容恪脸上的笑容便僵住。他立即起身回前院。
书房内,他见了达步于,忙吩咐道:“托娅已经醒了,等华大夫确定她无碍之后,你便连夜送华大夫回去!”
达步于俯身行礼,“属下遵命!”
为保万全,慕容恪再次嘱咐道:“路上小心!将华大夫需要的东西给他带上。”
达步于点头,再次行礼之后退下。
主院耳房之内,老者再次给托娅把脉,半晌之后冲“儿子”点了点头,那“儿子”忙对宇文樱说道:“夫人,家父说,这位姑娘身子已经无碍了。”
屋子里几人脸上都洋溢着喜色,宇文樱眼见托娅又抽搐一下。忙问道:“她如今偶尔还抽搐,可是真的好了?”
托娅也慢慢问道:“我眼睛看东西却似不太清楚,以后可会一直这样?”
那老者摆摆手,又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个十字,他儿子忙说道:“家父说,姑娘这些症状需得十天才能慢慢消失,性命却是无虞了,以后视物也不影响。”
眼见老者一阵点头,宇文樱主仆四人心里一阵欢喜。
那老者起身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小的药瓶放在桌上,接着便又伸出食指,连着动了两次,又伸手比划了一个十字,那“儿子”一阵疑惑,细想之下才明白,直说道:“哦!家父说,这药一日一粒,一共十粒,等药吃完便就好了。”
宇文樱主仆四人这才恍然大悟,看向那老大夫,心里有些同情,这老者医术高明。却没想到竟不会说话,身为医者,不能自医,心里只怕也是难过得很。
那年轻的“医者”又拱手行礼,最后问道:“夫人可还有事要问?”
宇文樱想起自己一直的疑问,忙问道:“不知我这婢女究竟身中何毒?”
那年轻“医者”便只将华大夫先前跟自己说过的话传达给宇文樱,“她中的毒的乃是产自西域的曼陀罗花提炼而成。曼陀罗本是用于麻醉定痛,若量控制不得宜,便会像这位姑娘一般,陷入昏迷而死。”
宇文樱听说托娅所中的毒竟真能用来麻醉定痛,想起今日一早那大夫说过的话,忙问道:“今日有个大夫说托娅的症状和服过麻沸散的病人症状相似,莫非麻沸散竟真是由曼陀罗花得来?”
华大夫听了这话心里一惊,他身前那年轻人被问倒,忙侧头看了他一眼。
“麻沸散早已失传,是否由曼陀罗花得来,老朽和小儿却是不知!”
那老者说了这一句话,吓了宇文樱和那几个丫头一跳,她们一直不曾见那老者说话,还以为他失语,突然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且还压得很低,听着怪得很,直让她们心里一惊。
宇文樱看着这对父子只觉得奇怪得很,她正疑惑之际,那老者嘶哑着声音说道:“老朽以往试药伤了嗓子,未免吓到病人,便很少开口说话。如今府上侍婢已经无碍。夫人若无其他要求,老朽便带着小儿回去了。”
宇文樱见那老者说话似乎累得很,也不再多言,只最后说道:“今日天色已不早了,二位若是不嫌弃,就直接住在府上便是,明日一早我再派人送你们回去。多谢二位今日救了托娅,改日将军府若再有急症,还需仰仗二位。”
二人立即拱手行礼,年轻“医者”忙解释道:“多谢夫人好意,只是小的和家父一向四处游历,今日也是机缘巧合经过龙城,才听人说起将军府的怪症,有些花只在夜间才开。如今我们父子还需连夜赶路采药,恕不能逗留。”
宇文樱听了这话也不敢再留,只看着那对父子,直感慨道:“果真医术高明之人都是喜欢四处游历,原先府上有一位华大夫医术精湛,此次本想派人去找他,结果他竟也是出门游历去了。”
那对父子听了这话险些没忍住。忙低下头。
宇文樱看那对父子谦卑,心中敬佩之情更甚,忙让乌兰送他们出门,暗中嘱咐她去帐房多支些银两给他们带着上路。
出了将军府,华大夫坐上马车,一把扯过自己脸上的面具,再揉了揉自己的腰背,抱怨道:“今日可累死老夫这把老骨头了!”
出了将军府,华大夫坐上马车,一把扯过自己脸上的面具,再揉了揉自己的腰背,抱怨道:“今日可累死老夫这把老骨头了!”
他说了这话,看着他那“儿子”,又笑道:“最后听到将军夫人说那句话,老夫险些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想不到你倒是崩得住!”
他那“儿子”得了一句夸,扑哧一笑,却被达步于瞪了一眼。
达步于只回头直接拿出一个大盒子交给华大夫,小声说道:“将军知道华大夫只喜欢药,特让小的带上千年灵芝和万年人参交给华大夫。”
华大夫将那盒子打开,狠狠吸了一口气,“果真是好东西!”
华大夫那“儿子”又一阵笑,引得达步于狠狠拍了拍他的脑袋,“莫卢,你小子别光顾着笑,盯着些外面。”
名叫莫卢的年轻人立马止住笑,正要动,却被达步于止住。
“嘘!后面有人跟着!”
 第202章 好好活着
“华大夫,坐稳了!”
达步于说了这话,自己便走出马车,抢过那车夫的马鞭,马猛地一鞭子抽下去。
“车后有尾巴,不出城门,就在城里多绕几圈!”
车夫得令,带着后面那些人在城里兜圈子。
达步于进了马车,就见华大夫抓着车壁一脸痛苦之色。
莫卢忙说道:“统领,这么兜圈子也不是个办法,华大夫年纪大了,整夜颠簸定经受不住,不如咱们干脆将他送回将军府?”
达步于想都不想便直摇头,“后面那几个人若真是冲着华大夫来的,将他送进将军府。岂不是会害了将军?”
莫卢便只得再提议道:“不如咱们去探探后面那些人什么底细?”
达步于又摇头,“咱们跟后面那些人打起来,定是顾不上华大夫,这若是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该当如何?”
马车又跑了近一刻,达步于突然有了主意。冲那车夫喊道:“接着绕,经过将军府门口停下!”
莫卢心里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直问道:“如此便不担心连累将军了么?”
达步于又狠狠拍了拍他的头,“我算是才明白了,那些人若真是燕王派来的。想必也不会任由咱们兜来兜去,只怕他们也是见不得光的主。一会儿快到了的时候,我下车去探探他们的底细,你带着华大夫进门。”
莫卢忙点头,又一阵担心。“你一人去太危险了!”
达步于只大喝一声,“你小子少罗嗦!”
达步于说了这话,便又出去跟着那车夫一起驾车。
莫卢对华大夫说道:“华大夫,我扶着你,快把面具戴上。别让夫人看出端倪!”
可怜华大夫一把年纪,被颠得七荤八素,还得顾着自己那张脸。
马车颠簸得厉害,华大夫好不容易才将面具又贴到自己脸上,来回抚了好几遍,确定让人看不出端倪才作罢。
正好达步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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