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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你为女来我为男-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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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朗哼笑一声:“到现在,我能不疯吗?你知道明天外头会有多少人在背后笑我吗?”手指着张辰,大骂道:“我告诉你,你要是不给我个交代,以后,你也不用来见我了!”撇过头瞪着容二,“还有你,你以后要敢再跟那个俞默言来往,我们就一拍两散!”
甩袖忿然就走了。
容二怒气勃发的瞪着人离开的身影,骂了句娘,回头问张辰:“你没事吧?”
张辰死死瞪着林朗离开的方向,一个字没说……
第二天,京中出现了个震惊所有人的消息,晋阳侯府俞琮言的隔房堂兄,兵部校尉俞宵的长子,被人谋害,弃尸街头……
最最叫人发指的是,他身上,还带着些明显就叫人遐思的青紫印子……
第一百二十章
其实林朗喝醉了酒闹出的那么点事,除了略有些丢人些,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林朗太爱面子,他得罪的人有太多,所以背后才有人议论纷纷,拿着这件事大肆嘲笑,叫林朗心里更过不去……
但深究起来,这也不过是喝醉酒了的醉汉闹出来的意见无伤大雅的小事而已。
可当第二天,俞默言的尸体被人发现抛尸在野外,这问题,可就大了。
天子脚下,皇城根里,居然有人敢杀人抛尸?
还不是随便哪一个平头百姓,而是官宦之家出来的公子,还有个隔房堂兄是侯爷之尊……
顺天府尹一知道这消息,片刻不敢停顿,忙忙就差遣了衙役各方行动起来。
俞宵自多年前被俞琮言使了手段降职之后,顶着兵部一个校尉的虚衔一直到了如今,衙门里也没什么他的事,每天就到处跟着朋友走走晃晃,日子平淡没有波澜,叫这个野心满满男人直觉地犹如生活在地狱一般。
现如今,他唯一能安慰的,也就是三个儿子了,老二俞岑言老三俞梓言读书天赋还算过得去,书院里夫子说了,只要肯努力,考个功名不在话下,人也懂事孝顺,守成是没有问题的。老大俞默言早年荒唐是荒唐了些,可后来浪子回头,总算是开了窍,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结交了好些个贵人,底下经营起了不小的局面,手里过手的银钱,短短几年,就叫他们的小家富可流油……
俞宵现在就指望着三个儿子兄弟齐心,把他们这个家撑起来,光耀门楣,若是有朝一日,能够得到那挂着世宗皇帝亲笔题书的赤胆忠心牌匾的晋阳侯府——俞宵这辈子也就能闭上眼了。
一早上,俞宵很自在地带着全家人一起吃早饭,他妻子吴氏看着俞默言没回来,很是不高兴:“这孩子,又没回来!这一家人吃个早饭还缺了个人!”
俞宵白眼她:“啰嗦什么?孩子忙着正事,抽不出身回来有什么大不了的?他朋友多,在朋友家住一晚上也不算什么。”
吴氏瘪瘪嘴:“什么朋友?他昨晚是去参加那边府里姑爷家的宴会,不早点回来,还夜不归宿,这也叫有分寸?!”她口里的那边府里,自然是晋阳侯府无疑。俞宵觊觎着侯府,吴氏何尝不是对着爵位虎视眈眈,对俞琮言俞锦妍兄妹又嫉又恨?连带着跟她们有关的人,吴氏都看不顺眼。
俞宵啧了一声,瞪着她:“老大还能心里没数啊?肯定不是在莫家,他不是说跟容家公子和林家张家的几个一起去赴宴的?肯定是后面去他们那里了。”
吴氏见他有些不高兴了,这才罢了,嘟囔着道:“要这样就算了,他要没眼见地住在了莫家……”摆摆手,不说了,提起筷子用了几口包子,一边让俞岑言俞梓言多吃点:“你们在书院辛苦了,读书累人,可要多补补。”
俞岑言俞梓言点头笑道:“母亲,你别光顾着我们,你也多吃点。”
儿子关心自己,吴氏心里甜甜的,忙忙答道:“算你们有孝心。”一时想到俞默言,又是担心,“老大天天在外面走,今天宴会明天酒席的,昨儿还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也不知道有没有吃好……我就怕这么下去,他身子受不了!”
俞宵闻言也觉得有道理,他还是很看重俞默言这个长子的,闻言就吩咐吴氏:“你让厨房给多炖点补品给老大补补,事业重要,可这身体,也不能轻忽了。”
丈夫对自己生的儿子看重,吴氏开始时的担心瞬间一扫而空,马上笑起来,欢快道:“诶,听老爷的,回头我就叫厨房也做去。”脑子里难免想到丈夫后院里那几个莺莺燕燕,眼底不由自主便划过一丝得意:年轻漂亮算什么,再得宠,生不出儿子,那也是白搭!
一家子就这么和和乐乐吃过早饭,俞岑言俞梓言赶着去书院了,俞宵自去他的书房,吴氏呢,没事找来几个姨娘打发时间,日子一如平日,寻常而又平淡。
直到顺天府的衙役派人上门通知噩耗,下人连哭带叫连滚带爬地跑到吴氏跟前说俞默言死了的时候,吴氏整个人都懵在了那里。
死了?谁死了?不管谁死了,跟他们家有什么关系?他们家才没有人会死……
吴氏整个人傻愣愣在那里,脸色看得旁边的下人都吓坏了,倒是那些个被他磋磨的姨娘们高兴得很:你也有今天?!
下人哭喊着:“太太,您可不能乱,老爷去了衙门了,府里还得靠着您呢。”见吴氏还是没反应,下人脑中灵光一闪,忙忙叫道:“太太,出事的是不是大爷还是两说呢,不定认错人了,得等老爷回来了,那才做的准。这之前,您还要振作起来才好啊。”
吴氏这才猛然回过神:“对,你说得对,未必就是老大,肯定是人认错了!”
赶紧叫人给她穿戴好,带着人急急忙忙赶到前院,马车早就备好了,俞宵阴沉着脸已经准备上车,吴氏扑过去就要跟着一块去,俞宵一把拽开她:“那可是衙门,你去干什么?”大概也是气急了,根本不管吴氏的眼泪,拉着脸一下跳上了车,催促着车夫:“快,快去衙门。”
吴氏看着马车快速离开,咬咬唇,吩咐府里总管:“你跟着去,要是有什么消息,赶紧传回来。”一边又打发人去找俞岑言俞梓言,“让两位少爷快点回来。”想一想,连出嫁了的女儿也没落下,让人去她婆家把人请回来,“就说府里有事,让姑奶奶赶紧回来一趟。”
一连串事宜完毕,吴氏再止不住,放声大哭起来:“我的儿啊……”
瞧,有些人,就是这般可笑。伤害别人的孩子的时候,手下半点不留情,连个孩子都能下毒手——可要换了自己的孩子,却觉得是生不如死,诅咒对方不得好死!
而俞宵,一路上提着颗心紧赶慢赶来到了顺天府,一脚踏在门口了,却又迟疑起来。
这一刻,他竟是出离的害怕起来。
万一里面躺着的,真的是他的长子俞默言、那该怎么办?
白发人送黑发人,差役对俞宵很客气,同情地劝着道:“还请俞大人节哀。”
俞宵扯扯嘴角,很想对人笑一笑,可试了好几次,却都没成功。他几乎是踉跄着走进了屋内,一进门,就看见躺在木板上的一具脸色青白的尸体——不是俞默言又是哪个?
俞宵脚下一软,瘫软在了地上……
“默言啊~~”
晋阳侯府
俞斐躺在床上,人恹恹的没有精神,两眼红红的,脸上透着股不正常的红。
陶氏坐在他床边,强忍着心疼哄着他吃药:“好孩子,吃完药再睡一觉,就没事了,啊。”
俞斐很显然不想吃苦药,看着陶氏递过来的药碗,五官都挤在一块儿了。莫含章带着帷幕站在稍远一点的地方,笑起来:“我们斐哥儿最勇敢了,来,一口把药喝干了,姑母这里奖你糖吃。”
俞斐人小牙齿不强健,陶氏平素不许他多吃糖,一听莫含章这话,眼都亮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姑姑也不许骗我。”看莫含章点点头,俞斐瞄眼自家母亲,陶氏也没说反对,再看那药碗,脸上就多了几分神采,决然接过那碗药,咕噜咕噜一下就喝完了,剩下了点底说什么也不肯喝了,拿着莫含章送过来的糖往嘴里塞。
陶氏瞧着儿子难得的好精神,眼眶不由自主又红了。看着儿子一口一颗糖咯吱咯吱的嚼着也不再说什么伤牙齿的话了,怜爱地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哄着人:“吃完了一会儿漱个口,一会儿就好好睡一觉,好不好?”
一听睡觉,俞斐突然拉住了陶氏的手:“娘,你是要走吗?别,我要你陪在我身边。”糖也不吃了,可怜巴巴看着陶氏。
瞧着儿子这样,陶氏心都碎了,哪还有不依的?忙忙让人放心:“我不走,我啊,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
俞琮言和俞锦妍就站在门外,听着这母子的对话,俞琮言死死就咬住了牙。
“斐儿昨天吓坏了,那池塘对他来说有点深了,里头又是淤泥水又脏,斐哥儿说还在里头还见黑乎乎游动的东西……呛了好些水,这傻孩子,也不知道哪里听得那些鬼神故事,害怕自己会被水鬼抓去,一晚上连着做恶梦,昨晚上就开始发低烧,还吐了好几次,喝进去的药全给吐出来了……太医说了,是受惊吓过度!”
俞锦妍脸上满是心疼和难过,忿然道:“斐哥儿还小呢,却经历这么大个事,可不是要被吓坏了?那池塘又不是多干净,他掉下去还能好受?”看俞琮言眼底深藏着的心疼,又是叹了口气,“大哥,你放心吧,孩子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现在是吓着了,回头多喝几副药,再请高僧给定定神,肯定不会有事的。”
大抵男人就是这样的吧,明明心里担心的要命,嘴里却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没事,这么多人照顾他呢,我担心什么。”要不是俞锦妍了解自家大哥,从他那紧绷的身体里感受到他的紧张在意,她还真当人如表面一样的镇定呢。
俞锦妍有些担心,再没有人比她更知道家人对于俞琮言的意义了,现在俞斐出事,哪怕身体无恙,大哥他,肯定也是自责不已吧。
俞锦妍轻声劝着:“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那些人胆大包天,大哥,你就别多想了!”
在自家妹妹跟前,俞琮言再不隐瞒自己的情绪,捏着拳头低声咆哮着:“你早提醒过我的,你早提醒过我的。”他却没有足够重视,哪怕安排了人手,可最后,却还是叫孩子出了事……
天知道,昨天晚上,看到孩子又吐又发烧,好容易才睡了一会儿,马上就惊醒过来,大喊大叫着“救命”“有水鬼”的时候,他心里有多痛!
他的孩子,才六岁啊!
还不到他的腰身,轻轻一下就能抱起来的孩子啊……
看着他这样,俞锦妍心里就跟针扎一样,耳里还能听到里屋俞斐跟自家母亲撒娇说害怕的声音,再看着俞琮言,俞锦妍死死拽住他的胳膊:“大哥,你且振作起来,斐哥儿受的苦,可不能白受了。”
俞默言死了,可后面的事,还多着呢。
“大哥,我们总要给那些个害了斐哥儿的人好好回一份礼!”俞锦妍眼底透着嗜血的光,“彻底废了他们那到处乱伸的爪子,再不敢乱动心思!”
俞琮言淡淡挑高眉:“礼尚往来,正该如此!”
第一百二十一章
都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有些矛盾,闹到了今天你死我活的地步,那也绝不是一天两天能积攒下来的。
俞老爷子的一生纵横疆场,立下偌大的军功,为自家挣来了一个显要的爵位,可以说,作为一个武将,他已经达到了巅峰。从这点来说,他无疑是成功的。
可惜,作为一个家主,他却又是完全失败的。
俞琮言兄妹的父亲俞霖,才华横溢精明强干,从科举出身一步步位极人臣,将俞家发扬光大,按理说,有这样一个儿子,当爹的做梦都该笑醒了,可事实上,俞老爷子虽然看重长子,也欣慰长子取得的成绩,可到底,子不肖父,自己一个武官,结果长子却走了文官的路子,俞老爷子多多少少,就更偏心了擅长武学的庶出二子俞宵——哪怕俞老爷子并无此意,可是他的偏心,却直接导致了俞宵野心的膨胀。
都是老爷子的儿子,老爷子明明也更喜欢我,凭什么府里的爵位只能由你继承呢?
贪念产生之后便是勃勃的恶念。俞霖还在世时,俞宵就小手段不断,不过他跟俞霖的差距太大,根本掀不起什么大浪来,俞霖念着老爷子的嘱托就没下狠手,等到俞霖英年早逝,临走前特意托付了朋友好好照顾俞琮言兄妹,因此那会儿俞宵虽然上蹿下跳暗地里对俞琮言动了好几次手,俞琮言兄妹到底是没什么大碍。
只是这仇怨,结的就更深了。
俞琮言又不是圣人,虽然外表如仙人一般,可俞琮言内地里却最是有仇报仇的,袭爵有了能力之后,他租的第一件事就是私下动了手脚,让俞宵的官职连降两级,到现在都没恢复过来,平日里更是明里暗里的打压,根本没给俞宵出头的机会……
只是说到底,因为一直都很轻松化解了俞宵的小动作,并没有受到大的伤害,俞琮言到底是轻忽了这个二叔,哪怕知道了对方一直心心念念着自家的爵位,哪怕知道了人在背后努力巴结上面,可是对人太轻视,对自己太自信,最后,到底是让俞斐这个孩子受到了伤害……
俞琮言想得很简单:想动手害我的孩子?那我就叫你也尝一尝什么叫丧子之痛!这就是所谓一报还一报,很公平不是?
当然了,这只是他们伤害俞斐的代价,一次次动到他头上,还真当他好欺负了?他的怒火,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此时在衙门里对着俞默言的尸体眼中含泪的痛苦至极的俞宵还不知道他的悲剧才刚刚开始,在痛苦之后,拉着差役却是撕心裂肺般的闹起来:“是谁,是谁害死了我儿?到底是谁,害死了我儿?!”
差役不过是最低等的吏,对着俞宵这样有官身又有背景的哪敢反抗,被俞宵擒住的胳膊都被捏得发疼了他也不敢表现出来,战战兢兢地苦笑道:“俞大人,您这么问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啊。俞公子自今儿早上被发现就宋来这里了,小的就是在这里顶个看守的职务,其他的事,是真不知道啊!”
俞宵此刻却是没有了理智,他满脑子就是自己的儿子死了,那一定要抓住凶手,给儿子报仇,差役说不知道,他当下就暴吼起来:“你是顺天府的人,我儿子莫名被人害死,你们顺天府的人还敢说不知道凶手是谁?你们就是这么管理京城治安的吗?你们府尹呢?我要见你们府尹!”
顺天府尹郑志远对着激动暴怒的俞宵,却是很能理解,都是一把年纪的人,谁家没个儿子?别管是谁,儿子死了,那都得痛苦地发疯,更不要说死得还是有出息的长子——人还是被害死的!郑志远想到死去的俞默言身上那些青紫的痕迹,看着俞宵的眼神里,便又更多了几分同情。
他好言劝着:“俞大人,你的丧子之痛,我很能理解,只是从案发到如今,我们现在才是初步掌握一些情况,很多事还没来得及去抓,去查,你现在问起这凶手是谁,我实在不好答复你。”看俞宵激动的又要说话,郑志远忙忙道,“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派了人手去查,一旦有消息,我定不会隐瞒,可好?”
俞宵还不满意:“那得查到什么时候?”只要一想到害死自己儿子的人还自逍遥法外,俞宵心里就跟刀割一样,怎么都安定不下来。
郑志远却是严肃了面容道:“这俞大人你可以放心。”冷笑一声,“在天子脚下犯案,还敢对大家公子动手,简直是无法无天。此事我已上达天听,不单只顺天府,更有九城兵马司都一同协助来查办此案,一定会很快给俞大人一个交代!”
俞默言到底不比平头百姓,又是无故被杀,此事郑志远相瞒都瞒不住,自有御史上报上去。作为顺天府尹,辖下发生如此恶劣性质的杀人案件,郑志远在朝中受到的责难和压力可不知道一点两点,上命九城兵马司协助调查,更是将郑志远的脸面扫到了地上——此时对于这个凶手,郑志远只有比俞宵更痛恨的。
“俞大人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郑志远咬着牙跟,“本官定会将这匪徒缉拿归案,重重惩戒,以告慰令公子在天之灵!”
当然,为了找到这个凶手,有些问题,还是要问一问俞家人的。
“俞大公子平日可有交恶的人?”
“平日可有与谁起过争执?”
“有过利益纠葛的人吗?”
“会有谁想要谋害大公子吗?”
“大公子平日跟谁来往比较多?比较密切?”
诸如此类的问题下去,很快,就有些人名浮现在了众人眼前。再有私下的一些不好直接问俞家人的,比如说“俞家暗地里可有得罪了谁?”“是不是背地里做了什么事造人报复了?”“俞默言是不是跟谁有私情”等等之类,细细查下去,嫌疑人名单上,便又出现了好一排的名字。
“这边是承恩公家的林家小六爷林朗。”师爷与郑志远分析着,“当日在宴会,林朗喝醉酒出糗,结果叫俞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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