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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遍天下小鱼大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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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顿时乐开了花,嘴能咧多大,就咧多大,我是真开心啊,银票啊!我的亲亲,我的宝贝,我的美好人生!忙将银票顺进衣服里兜,又拍了两下,才算放心,果然比较识事务,甚得我心,可还是想逗他:“既然你如此够意思,那哥们我也不能待薄你,秉借着好东西,一定要和朝分享的原则,想我美的淅沥哗啦地,也要和你分享一下……”
    我眼一扫,朝大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我笑了笑,接着说:“你晚上把自己洗得白白嫩嫩的,哦,算了,就你那肤色,就算扒十层,顶多混个小麦色。你只要把小屁屁洗干净,在小鸟儿上扎个金色的蝴蝶结,嘿嘿,到我的大床上,摆好认君采撷的经典造型,等着让我好好疼疼你哦……”我将后面的音拉得特长,很满意的看到他杀人都不改色的脸上,出现龟列状。
    朝再次将手伸进自己的里怀,掏出白花花的银票,放到我的小手上。
    我再次笑得无比开心,整个肩膀都开始颤抖:“这就对嘛,干吗一副舍身不舍银的鸟儿样?要知道留得青春在,不怕没钱赚。你到好,杀个人,就能拿到真金百银的,可怜我,手无伏击之力,真是需要这些银两养老啊。今天,我生日,看在你如此有诚意的份上,我就放你一马。不过,记住了,下次在夸我美艳动人的时候,不许眼神躲闪,要一脸诚恳,知道不?回去好好练习一下,别在穿帮了,弄得我不爽,就是跟自己银子过意不去,知道吧,朝?”
    自从朝开始当杀手赚银子,我就摇身变成了地主阶级,总是在过节过生日时,跟他要礼物,而朝也从来不含糊,只要我开口,他就给。也在我的示意下,将所送的东西折现,变成了容易保存的真金白银,满足了我拜金的欲望。
    当然了,像这种优良的传统,一定要发扬光大,于是,又在我的明讲暗示下,全‘青刃教’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但凡教主与小教主过生日,不用管大的,只需要送银票给小的,大的一样高兴,小的更高兴!日子好过了,心情愉悦了,不被小教主整了,就连多年的老毛病都好了,更别说杀人的手法都变得潇洒利落了。真是送我银票一天,保太平生活一年啊!怎么想,我都觉得他们合适。我现在已经在考虑,要不要一年过两个生日,可后来听净流爹爹讲,这样会折寿,才狠心打消了这个念头。
    小心的将银票收好,一声哀叹轻逸出口:“哎……眼见朝是越来越俊挺,我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却偏偏吃不到,哎……这生日过的,真是了无新意,我好郁闷啊……朝,为了我们患难与共的深刻感情,你希望我能过个开心的生日吗?你就小小牺牲一下……让我亲一口吧!”最后一句快速喊出,就又开始了每天的必修功课,满山地追着朝要亲亲。
    追了这么多年,闹了这么多年,我的轻功到是越来越好,其它一无所获,但我却乐此不疲。别人在赞叹我有如此恒心的同时,也替我长达十年的苦追深表同情。可我却说:不是小爷追不上朝,是在训练朝的轻功!不是小爷亲不到朝,是朝的武功又精进了,全拜我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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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朴山’上下,几乎每天都能看见一个雪白的小身影,不停地追赶着‘青刃教’里,不同的漂亮小男,与百鸟齐鸣中,千峰树海里,跑着,要亲亲……
    我一边追着朝,一边想着心事,想着晚上怎么将净流爹爹拿下,结果脚下一滑,脸直接往地上啃去,我的惊呼还没来得急发出,就跌入到一个温热宽厚的胸膛……
    ~~
第一卷 色女前传 乱仑之忌
    我做势一把将朝抱住,贼笑道:“哈哈……自己送上门来等我亲呢?那我可就……啊……”身子被人拉起,直接跌到一个在熟悉不过的冰凉怀抱,我抬起头,双手立刻缠其身上,腻死人不偿命的喊了声:“爹爹……”我躲在他泛着莲香的怀抱里耍着娇。按理说,我的行动如此腻人,我的声音含糖量绝对之高,应该能让别人对我的性别产生怀疑,可在我不是飞腿踹门,就是单脚挂树的种种行为下,竟然以公子的身份混了这么多年而不被拆穿,不可不称之为一奇!
    净流爹爹看我一眼,冰冷绝色的容颜,仍旧美的不似凡尘,只是那眼光已不在如千年不化的冰山那般不可动摇,而是三月破冰的河流,泛着清澈动人的光粼:“吟,你又淘气。”
    我像条小蛇般缠在他身上:“爹爹啊,这不是淘气,而是锻炼身体!”我拱拱小脸,凑向他的脖子,趁机卡点油水。
    如果你见到一对粘粘糊糊的父子,不用恶心,不用上火,那绝对是我们爷俩。而现在‘青刃教’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已经习惯得不能在习惯,尤其是在十四岁生日那天,我动员大家齐齐点燃了生日快乐的蜡烛后,教里的人皆为我的恋父行为感动了半面神经,全力支持起我追养父的断袖行为。
    示意朝做自己的事,别跟着我,自己挂在净流爹爹身上,被带进了书房,我死死黏糊的往他身上靠,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脸蹭着他薄凉的胸膛:“爹爹,我今天过生日,你送我什么礼物啊?我可是年年有礼物送爹爹呢。”呵呵,他送我的都是一些稀世之宝,而我送他的是年年长一岁的热吻。
    他的手自然地上我的腰,语调有丝轻柔:“吟,有什么是你想要的?”
    我要金银,要美男,永远要不够,可现在我最想要的不是这些,我知道我该勇敢,可对这个男人,却总是变得犹豫。是因为他一开始让我跟他叫爹爹吗?可如今我长大了,却越发觉得他的挣扎,他到底在顾及什么?我一直不认为什么是他在乎的,除了我。
    我暗自深吸了一口气,这可是N次表白啊,仍旧很紧张,小心肝乱蹦达,不肯老实。我抬眼看他,也望进了一片轻柔的情丝里:“爹爹应该知道吟吟想要什么,你肯给吗?”
    他的神色有一丝的慌乱,抚摸在我发上的手突然一顿,眼里闪过一丝挣扎,却马上恢复如常,他没有笑,却轻闭上自己的双眸,含着另我心醉的冰凉,缓缓地如梦幻般贴上了我狂燥期盼的唇。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吻我!第一次!第一次吻我啊!我的心狂跳不已,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快速传变全身,脑袋开始真空,下意识的点起脚尖,想要加深这个吻。要知道,我们向来是点到为止,从来没有过舌的纠缠。我想要他,一直想要!如果,如果,如果他肯爱我,那我宁愿看着帅哥狂流口水,上身随便摸,裤子绝不脱!
    我将丁香小舌,缓缓的伸到他口中,引得他身体一僵,拥在我腰上的力道突然收紧。我以为他会继续吻我,可他却猛的将我推开,再次别开脸不看我!
    我茫然的不知所措,心开始隐约做痛,声音有丝不稳:“爹爹从来没有喜欢过我,是吗?你只把我当女儿是吗?可你却从来没有别的女人,你不是在等我吗?你守着我,看着我一天天的长大,你不想要我是吗?你就想这么守着我一辈子是吗?”
    他的脸本就没有血色,却因我的一席话变得痛苦不堪,又填了几分苍白。那抹让人琢磨不透的挣扎,到底是什么?又有什么可以困扰到你?一切难道只是我自己的镜花水月?美得不虚幻,却痛得如此真实?他紧紧闭上的眼,正如他紧紧闭上的心,始终不曾让我安营扎寨,他最终什么都没有说,没有解释,没有拥抱,就连一声叹息都不肯给我,就像以前一样,转身悄然的离开……
    我颓废地坐在他的椅子上,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突然发疯的踢打着,将笔墨纸砚飞起,与墙面地面撞击出深刻的痕迹。狠咬住下唇,即使难过,也不哭!老娘的眼泪,是用来骗美男地,坚决不会平白浪费在没有观众的个人空间!
    MD!看来不给你下点猛药,还真摆不平你丫地!非得逼我下麻药?好像下过了。非得逼我跳艳舞?好象衣服没等脱下,他人就消失了。非得让朝点你的|穴道?他好象打不过你。哎……爹爹,你怎么就这么难搞定?
    越想越乱,越乱越气,手脚并用的乱扫着一切,突然,脚不知道踢上了什么,桌子上砰的弹开个暗盒,我想都没想就将其中的东西拿出来看。而这一看,就注定了一些无法挽回的命运
    ……
    ~~
    净流:
    为父得罪了某些人,在也无法保护吟吟周全,只能让她依靠你了。为父一直愧对与你,当初将你爱人错杀,害你痛心疾首,心如死灰,不肯再姓潭,而今,为父还是要借你之手,护吟吟安全。
    三天前,吟吟遭遇火灾,性情大变,连我们都不记得,望净儿多加爱护,带为父将她抚养长大,让她十五岁后再下山,切记。
    净儿,原谅为父当初的鲁莽,但人死不能复生,过往的一切,终究会烟消云散。
    愿吾儿幸福。
    父潭筝
    好简单的信,却在我心上重成了千金。潭筝是潭爹?净流,你到底是森净流还是潭净流?森?哈……怕是你爱人的姓吧!你却让我跟着她的姓!给了我这么个不文不类的名字——森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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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是我哥哥?亲哥哥!为什么!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告诉我,潭吟是你的亲妹妹?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让我认你做爹爹?为什么?还是你以为,我会知道你是我亲哥?别拿假话来骗我,别再骗我,别骗……
    即使灵魂不是,可血液里流的是一样的血!为什么不在我爱你之前告诉我一切?你个骗子!虚伪的骗子!你骗了我的心,让我如何能以妹妹之心爱你?我把你当成守侯我长大的男人,你到底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我可以不在乎什么狗屁的世俗,可你呢?你还是在乎的不是吗?不然,你不会一再的逃避我,一再的躲闪着,不肯爱我!你TMD痛苦,我TNND更痛苦,你好狠心!你明明是爱我的,你以男人的心爱我,却以哥哥的身份压迫自己的情欲!你可恶!真可恶!
    我将泛黄的纸攥进手心,刻入骨头,我讨厌你!讨厌你的自私!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思,明明对我动了心,却一再的隐瞒,不让我真实的爱你,却让自己卑微的爱我?你TMD怕乱仑,可我不怕,我的灵魂是贾绝色,不是潭吟,更不是森吟,我不怕!可你怕,不是吗?你个懦夫!
    你心里到底有过我吗?只怕一切都是我自相情愿的想法,你爱我,只是兄妹!你不拒绝我,是怕伤我的心,还是觉得我只是个孩子?你不曾说过!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假想!
    这场十年游戏,主角是我,配角是我,导演是我,编剧却是你!
    你还是爱着你最初的恋人吧?痛心疾首?心如死灰?不肯姓潭?都是你!都是你!什么冰艳美人?什么无恋凡尘?全都是屁!全都是心死的原因,你从来不爱我,一点也不!你心里只有那个死去的人,只有她!
    你若爱我,不会不在乎我的感受,不会让我如此痛苦!我恨你,要忘记你!
    我愤恨的飞身奔跑,疯一样的往山下冲去!我要离开你,一辈子不见你!我TMD也不姓森,也不姓潭,都给老娘滚一边去!我要做贾绝色,只做我自己!都见鬼去吧!
    与风中,找不到一滴泪,可泪,都流去了哪里?
第一卷 色女前传 谁骨折了?
    “啊……”
    “啊……”
    一声千分惊恐,一声万分疼痛,两声大气磅礴不相上下的啊字,响彻在山下的小路上。
    是的,我贾绝色真吟魔下山了,以猛虎出笼之势,凶猛勇凶狠之姿往山下冲去,仿佛这样就可以甩掉内心的纠结,哭出倔强的泪水,可惜,一切都是徒劳。
    结果,在临见平地的时候,脚下一滑,人惊呼着,如大饼子一般往地上糊之……
    然后,我听见了一声媲美杀猪的高亢,而我,整个人安全落地,没有一丝一毫的损伤。用屁股压了压,身子扭了扭,身子底下的肉感还挺有弹性地。
    我转过头,看见一张紫红的大脸,已经变形,扭曲乱成一团,此刻正皱着眉对我怒视,并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颤巍巍的大字:“我……骨……折……了……”
    我啊了一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转身就走。
    “喂!我……骨……折……了……你……不……管……我……了……我……可……是……你……压……的……啊……”一字一蹦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还挺有喜剧效果地。
    我一个漂亮的转身,晃到他身边,蹲下,歪个脑袋看着他:“你有病啊?自己走路没有挑好地方,非得选我要自杀的地方走,我没有找你算帐,害我死不了,你还要让我负责?我怎么负责,怎么负责?是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随即阴森森地一笑,阴险道:“不如,你当我的男宠得了,我到可以为你负责……”
    他身体一僵,大概没有想到我出口如此猖狂,神情恍惚中,却突然将眼睛瞪得特大,黑白分明的眼,闪动着激动的光泽,他浑身轻颤着,仿佛是在狂喜,他将手缓缓的抬起,往我脸上摸来……
    看着他被我压成紫红的脸如此地激动,真怕他一不小心挂了。再看他颤抖的伸手,要摸我的脸,立刻明白他是个不打折的标准断袖!看见我如此美貌,所以心动,就行动了。你丫地,跟我来这套,找打!
    迅速站起身,飞快的抬脚往他胸口踹去,又是一声响彻云霄的痛呼,我满意的扫扫腿上的灰,哼着小曲跑开,原本满心的愤恨,都被这一跌给搅得自动丢弃了。我许诺过现代的老爸老妈,我要好好地,幸福地,绝对开心地活着,就要活出个样子。
    “吟……吟……”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从我背后颤抖地传来。
    我欢快的步伐突然一个颠簸,停住,呀?不是熟人吧?可没见哪个杀手这么没用,竟然被我飞成了重伤。脑袋一转,某个画面一闪,身心仿佛被人定格在十年前,那个煽动着长长睫毛,颤抖着柔柔红唇,惶恐的捂着自己的小鸟说:才不!你把自己的都玩丢了,还想玩我的……;那个用尿呲了我一脸,最后滚到一起,初吻中,弄得满脸尿水的小男孩;那个抱着我说:吟吟,我不想走,我想一直和你一起;那个泪眼婆娑的小男孩,那个善良被我欺的小男孩……
    所有的记忆,就象洪水在一瞬间将我淹没,我挣扎着,终于将石化了身子,吱噶做响行动缓慢的转向他,脸色极其不自然,一步一僵硬的走向被我压扁,又狠踹了一脚的紫脸男子,颤抖着伸出手指,声音如蹦豆般响起:“古……若……熏……”
    ~~
    马车上,古若熏抱着我的手,就没有松开过,比粘亲妈还粘我。


    我把手伸到他的腰身处摸了摸,他立刻脸布红霞,羞怯的看着我,仿佛在说:来吧,上我吧,我是不会反抗地。
    我咽咽口水,又在他肚子上摸了摸,他别开头不看我,仿佛在说:死样,你怎么还不要人家啊?
    以上关于古若熏的想法,纯属个人YY,请不予采纳。
    但有两点我是非常肯定地。第一,他恢复白皙的脸,是如此的明媚动人,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略显无辜的镶嵌在柔美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微微卷翘着,呼扇呼扇的别提多诱人;他的唇很柔,很嫩,泛着水润的光泽,就像诱人的水果,邀人品尝。就是这样一位俊美儿郎,看我的眼神,就像蜜蜂看见花粉,就差啃上两口,打包带走。而我看他的眼神,也是火辣辣,赤裸裸,光溜溜地。于是就出现了,彼此相望两不厌,马车寂静无人声的情况。我怀着对自己的崇拜,满是心喜的打量着他,看来我的娃娃保,是压对了!哈哈哈哈……
    第二吗?也就是我最确定的一点,他确实折了两根肋骨,外加胸部淤血,前者拜我飞压而赐,后者拜我一脚所留。
    综合以上两点,我大概可以理解他为什么会脸红了。这么大的人,疼就直说好了,干嘛死挺,害我误会,心跳过速,手劲不自觉的加大,总而言之,一切都是命,半点不由人啊。
    马车不停的颠簸,我们就这么抱着,已经很久了,没有人肯先说话。他一直用那双泛着粼波的大眼,不停地在我脸上留恋着唰唰着,就象一部精准的扫描仪。
    而我平时虽然话不多,却更不少,怎么能忍收如此长时间的折磨呢?
    于是,我咽了咽吐沫,润了润嗓子:“你……你怎么再‘朴山’底下啊?”
    “吟吟,我终于找到你了,找到了,呵呵……”他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对我笑着。
    我觉得他有点答非所问,却也没有办法,谁让他是病号呢?要是以我往常的性子,早就咔嚓了他!而现在,我只有耐着性子继续问:“那……你这几年了,是怎么过的?”
    “吟吟,我终于找到你了,找到了,呵呵……”他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继续对我笑着。
    我有点蒙,开始谨慎的看着他,不是被我压坏了脑袋吧?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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