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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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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路相逢!”
“冤家路窄!”
“爹,若他便是楚落风,这婚……”水轻烟瞥一眼楚落风,咬咬牙似是下定了决心,“更、要、退!”
雪沫闻言不由地多看了水轻烟一眼,却见她也正灼灼地望着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中掺了很多内容,让她一时看不清楚。
“胡闹!”水老爷斥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容小娃儿胡闹。如今楚家只剩下落风一人,我们便是他唯一的亲人,我们若这时退婚,还是人么?!”虽是斥责,口气却拿捏地妥当,凌厉中渗着软腔,足见他对女儿的宠溺。
“我说退婚并不代表我不嫁他!”水轻烟脱口而出。
“你……啊?”水游龙欲再教训的嘴张在半中。
忽的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水轻烟的小脸瞬间红透,干脆眼一闭,豁出去。
“我……我要退掉了那个娃娃亲,然后……嫁给他。”
这下水老爷彻底被绕晕了,精明的眼中迷糊一片。
“这娃娃亲……定的不正是落风嘛,这……这有什么区别?”
“不一样!”水轻烟回过头定定地望着楚落风,眸光闪烁间是与其脸蛋不相符合的冷静与沉稳,“他现在不喜欢我……我若要嫁他,必然要他心甘情愿娶我。我不要用一纸婚约把他束住……可是,我有信心,他一定会娶我的!”
楚落风当场定在原地,连脸红的习惯都忘了,眨了几下眼便避了开去。他的心已乱成一锅粥,被人当众表白,而且这样情之切切,说不欢喜那也不可能,可是……余光中一抹白影熠熠生辉。
雪沫默默地望着水轻烟,淡淡的眸中兴起些许趣味,当真也有人“人不可貌相”的呢!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小”姑娘了。
*********
水游龙好不容易见到准女婿,自然要拉着嘘寒问暖、闲话家常一番,于是便着一丫鬟领雪沫先去厢房歇息。
已不记得走了多久,饶是这烟水山庄再大,也不至于大堂离厢房万里之遥,而且回想方才走过的路,七绕八绕,脚下不时还有东西挡道,着实不好走……所以,解释只有一个,雪沫抬眼望了望前面领路的姑娘,正是刚才跟着水轻烟进大堂的那位,心下了然。
“这位姑娘,请问……”
“有什么事?”绿衣丫鬟停下如飞健步,回过头来,一脸不耐。
“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说罢,也不等小丫鬟回应,雪沫径自寻了块石头坐下。
“就你娇气!”绿衣丫鬟转过身轻轻啐了一声。
雪沫哑然失笑。好大的脾气,好忠心的小丫头。
“姑娘带了这么久的路,也坐下休息会儿吧。”
绿衣丫鬟瞥她一眼,不作应承,直接坐下。
雪沫移了移身子,离她近些,几乎是靠着她耳根道:“姑娘尽可放心,我不会是你们小姐的……情敌。”情敌两字雪沫讲的略响,小丫鬟脸色一变,回头怔怔地望着她。
“我……我……”
“姑娘想带雪沫参观贵庄的好意雪沫心领了,可是雪沫实在是累了,可否麻烦姑娘将我送去厢房。”雪沫掸掸衣起身,她没想过要为难这个小丫头,相反的,她还很喜欢呢。小丫头心眼儿不坏,只是带她多走些路以泄不平,她对小姐的这份情着实令人感动。
“碧儿……碧儿……”小丫头还未作答,不远处便传来水轻烟的呼唤,小丫头顿时紧张地搅起了衣角,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放心吧,我不会与你们小姐说的。”雪沫拍拍小丫头的肩膀,笑得温柔无害。小丫头的眼睛却湿润了,觉得自己这样以小人之心度……菩萨之腹,真是万恶不赦!
“在这儿呢。”雪沫循声招招手,水轻烟很快地便一展轻功站在眼前。
“小姐。”小丫头福了福身。
水轻烟面色不好,斥道。
“叫你多事,下去!”待碧儿的身影消失拐角,水轻烟才尴尬道:“小丫头不懂事,舒姑娘莫见怪。”'网罗电子书:。WRbook。'
雪沫摇摇头,饶有兴致地盯着水轻烟看,从头到脚,再从脚回到脸上。
“水小姐不怪我?!”
“我为什么要怪你?”水轻烟本是直肠子,再加上不知道为什么,对眼前人竟颇有好感,杏眼一垂直陈心意,“我刁蛮任性却也不是不明事理,他……喜欢你,不是你的错,我若加害与你便是贬低了自己,我爱一个人,也会自尊自爱。”
看了太多话本子中太多委曲求全的爱,雪沫甚是不屑,当下对眼前这位稚气尚存,却对爱有自己的见解的大小姐有了一种惺惺相惜之感。
“我也相信,他一定会娶你的,你们会幸福。”
“是,我们一定会幸福的。”水轻烟眼睛一亮,端庄沉稳一扫而光,上前挽住雪沫的手臂,笑得甜甜“舒姐姐,我带你参观一下我们烟水山庄?”
“啊……呃……”还逛啊……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来着,中秋节好好收拾一下这篇文……
玉山上行光映人
三日,不紧不慢地过去,烟水山庄的气氛一日比一日紧张。
雪沫每日倚在亭栏上晒晒太阳、养养神——往后可有的忙活了,偶尔也会抬眼望一望不远处斗得不可开交的一对儿。
水轻烟缠了楚落风三天,楚落风甩了水轻烟三天,末了两人还是纠缠不休。内容无非是两字——退婚。其实退婚对楚落风而言也甚符合心意,可是一看到水轻烟非退不可的样子,又忍不住不想随了她的意,于是能躲便躲,不能躲就斗,小则叉腰拌嘴,甚者大打出手,招招不留情面,看得雪沫又是担忧又是好笑,心理接受了很大的考验。
英雄大会之期已到,烟水山庄大摆筵席,宴请从四面八方赶来的好汉侠士。雪沫被水轻烟拉到了主客桌上,左边楚落风,右边水大小姐,中间人做的不好受。
大抵这桌上坐的都是一些江湖上有名望响当当的人物,水老爷一一为各位引见了“小女”“小婿”,对默默吃着的雪沫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偶有人问起,雪沫便淡淡一笑——“无名小卒”。
只是,有一点很奇怪,水老爷左手边还空了一个座位!如此盛宴,姗姗来迟,实在张狂,却未见一人有愠色,且时不时还有人瞟一眼这个空位,似是十分期待。
吃的差不多了,雪沫便停筷听一听邻桌觥筹交错间的高谈阔论。
“咦,这不是沈兄吗?前段日子小弟听说你被毒娘子的五步金蛇咬了一口,一条手臂都差点废了……怎么,如今看来竟是谣传了?”
“唉……不是谣传,那娘们忒的歹毒……我以为必死无疑,便去了日夕谷碰碰运气,谁知……”
“可是传说住着女仙的日夕谷?沈兄见着女仙了?女仙长什么样,是清纯如画,还是惊艳卓绝?”声音明显拔高了几个调,紧接着有许多人附和,几乎是全场都静了下来,竖耳倾听。
日夕谷?女仙?
雪沫噎了一下,当下接收到几道鄙夷的目光。
“舒姑娘?”楚落风盛了一碗汤给她,心里莫名地产生一个想法。女仙……该是她这个样子的吧。
“我不碍事。”雪沫摆摆手顺了口气,日夕谷有女仙,自己住了这么久怎么不曾遇见?她望了望那位“沈兄”,忽然间有些明白了。
那位“沈兄”身材健硕,当初发现他晕倒在迷津林里时她想了很多办法都无法搬动他,最后还是“滚”回了屋子,解完毒又把他“滚”回原处。九岁开始“捡”人,雪沫大多记不住病人的模样,唯这“沈兄”当初搬得着实辛苦便有了些印象。
“唉……说来可惜,我未见到女仙,只知道睡了一觉身上多了些擦伤,毒却解了……朦朦胧胧间约摸有个印象……女仙着一身白衣……”
“可惜……实在可惜!”人群一阵叹息。
若见了只会觉得更可惜!雪沫心里暗忖。
“女仙见不到,谪仙可是今日便有福见了,”群情惋惜间又有一人牵头,“听说他便是来自日夕谷呢!”
“谪仙君子玉无瑕?他今日会来?”众人兴奋,目光一致投向主人,水游龙眯眼一笑,眉宇间颇有些骄傲,谪仙君子不轻易出门,今日能被他请来,当真风光无限哪。
“正是。玉少宫主已派人通知了老夫,定如约前来。”
“水庄主好大的面子,恭喜,恭喜啊。”
“我们竟也沾到了光,能见到传闻中‘白玉无瑕,天下无双’。”这边主客桌上的武林泰斗竟也一致称赞,气氛达到了顶峰,众人皆翘首望着大门。
“舒姐姐,我也听过谪仙君子,听说他也才十九岁呢,好厉害。”水轻烟凑近雪沫轻轻道,语气中难掩兴奋。
雪沫嘴角一抽。就知道欺骗世人。
“有什么厉害的,白玉呆瓜一个。”
这一声嘟囔可不得了,顿时把所有目光集中到了自己身上,有苛责、有愤怒,还有几道女侠们的眼刀。雪沫神色不动,慢慢咀嚼口中的食物,这次她可不想被噎到。
众人见她不再说话,便也无法,悻悻地收回了视线。
“我看这位姑娘说得没错,江湖上极少有人见过玉无瑕,谁知到他是个什么样,也许只是徒有虚名罢了!”人无完人,有人喜欢,自然有人不服。
“对啊,或许也就算个花瓶,仗着一副相貌欺世盗名。”
有人起了头,各种指责声统统涌了出来。
“心若冰清,处变不惊,万变尤定,神怡气清……淡定,淡定……”定个阎罗王,是可忍,孰不可忍!
雪沫拍案而起。这群人凭什么这么说他?!
“谁敢再说一句他的不是?!”针在指间,立时可发。雪沫面色依旧平静,眸却闪亮如焰,把原本清淡的容颜照艳了几分。
雪照晴空般的张扬大气从单薄的身体内奔涌而出,宛若沉睡了千年的优昙破雪,一瞬花开,清贵高洁,光华万丈。
一时间,竟让人不敢直视。
“舒姑娘?”
“舒姐姐?”
这个真是舒雪沫么?楚落风和水轻烟面面相觑,第一次想法一致。
那种发泄之后的恣意畅快在四肢百骸间流走,雪沫眼中突然有微微的迷茫。脑中忽有雾气弥漫,渐渐凝聚成画面,浮光飘渺间,似真似幻。
飞雪漫天中,一道纤影执剑而立,剑卷残雪,翩若惊鸿。
“大江吞天去,一练横坤抹。”
稚气的声音,带着睥睨天下的傲。她红唇若玫瑰含露,她眸似霜霰下电,她骄傲得让人讨厌,却明艳得灼人眼球。
她是谁?
她好像也叫舒雪沫呢。
那年,她六岁吧,好遥远的记忆,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
是啊,那个舒雪沫已经死了。
雪沫垂眸望着覆在桌上的手,阳光下,那只手盈盈浮光,白皙完美得如最上等的瓷器,可是……
嘴角微扬,带着些许的苦涩。可是,现在恐怕连剑也握不住了吧。
心脏在急剧的抽紧,痛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理智告诉她必须马上稳下心来,然而,周围此起彼伏的声音却依旧清晰入耳,如苍蝇嗡嗡作响,让人厌恶。
一方唱罢一方等登场,支持者马上出来跳脚。
“我看你们是眼红吧,谪仙君子十三岁建无雪宫,三年内将其发展为天下第一宫,换成你、你、你们,做得到吗?人家就是天赋异禀、少年奇才,妒忌不来的啦。”
“我曾远远地望见过一眼,那身姿……端的玉树临风、翩翩若仙。”
“才怪!”雪沫咬牙道。她就是听不得人家说他好,因为那都不是他,也听不得人家说他不好,不管他是好或不好,都在她心尖尖上,她打得、骂得,别人……就是不准!
恁多的人……其中不乏武林翘楚,智慧机灵的也不少,却都被雪沫惊的一愣一愣的。这姑娘与玉无瑕是何关系,或是有啥过结,怎的赞不得也骂不得?
许久才有人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一“无名小卒”唬住了,一时起,群情激奋,也不管先前争得面红耳赤,此时都团结起来一致对外。
“你个臭丫头,谪仙君子跟你有啥仇你要这么挤兑他?!”
“无仇。”
“你怕是恋慕他才会这么替他说话吧?!”
“也许。”
“你莫不是毒姬派来捣乱的?!”
“是么?”
“看你小小年纪的,心机竟这么重,想要借此引起大家的注意,是也不是?!”
“哦?”
“臭娘们,你……呜……”
突然,风声啸过,正要开口的众人皆闭口不动,只剩下呜呜声一片。
定睛看时,每个人唇上都有一根发丝竖传过唇。发丝过肉,那是多么深厚的内力!
“谁……谁……”剩下的人登时慌张,起身四处张望,场面极其混乱。
“毒姬……难道是毒姬来了?”他们原本来参加这个英雄大会不过是想凑个热闹,一来可以见见传说中的谪仙君子,二来毒姬自消失后六年来不曾露面,说不定已经死在某个角落,此番跑一趟既可以结识一些江湖同僚,运气好一点又可以趁机立个名什么的,何乐而不为。可是现在……若毒姬真来了,恐怕不光小命不保,只怕死的更惨。
泰斗就是泰斗,雪沫这桌的人除了水轻烟靠着她怯怯地拉了拉楚落风的袖子,其余都没什么表情,只是这桌子抖得委实厉害了些。
雪沫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就是江湖?江湖中人?
“白玉呆瓜,你给我死出来!”这一声恰如寺院鸣钟,平息了一室的纷乱。
“好。”又一声清透若风疏玉璧,听得人如沐春风,霎时心安。
只见梁上青影一晃,所有人眼前便多了一个人……一位能用这世上所有美好词汇形容却都不足以形容其风华的少年。
屋外飘入的阳光铺陈了一地,他踏春而来,碾碎了一地光华,清风满袖,顾盼间,春暖、花开。
“谪……谪仙君子?!”人群中有人痴喃道。见君子如见玉山上行,光映照人,不是谪仙是谁。
玉无瑕微微一笑,似是向所有人打招呼,眸光却始终定格一人身上,那人白衣胜雪,站在光圈之外,却兀自生辉。
“无暇唐突,不得已做了一回梁上君子,各位切莫责怪。”说罢,屈身作揖,谦谦君子,青衫微摇,何其轩轩韶举。
在座的多是一些粗人,见此风度却都不自觉地做了一回雅人,揖身回礼。
“玉……玉少宫主,方才不知道为什么你要……你要……”偷袭这两字实在无法和他的名字放在一处。
玉无瑕不紧不慢地顺了顺长及腰间的发,坦然得让所有亲眼所见的人都以为是自己冤枉了好人。
“沫儿说什么,便是什么。”
“哦……”众人点点头,忽又恍若从梦中惊醒,“什……什么?”他的意思是,只是因为他们反驳了那个丫头的话?
一大群人被唬得一愣一愣的,雪沫早已看不下去。不为别的,只是觉得,和这群没脑子的人周旋,委实浪费生命。
“别以为你这样我就原谅你,”雪沫快步上前,脸色不好,劈头就吼,“为什么现在才现身?你把我当白痴是不是?半夜有人爬上床我不知道?奇*|*书^|^网事事有人打点我猜不到是谁?天天被人跟踪毫无察觉?”
“不是。”玉无瑕微微笑,不恼不怒。
一阵惊呼,伴随着心碎的声音。两人的关系是?
“那是什么?”雪沫手一抬,揪住了他的耳朵。若是一般人定会哇哇大叫,可是玉无瑕却只是微微屈了屈身子,清眸中无丝毫的尴尬或无措,他笑着,笑得温柔而纵容。
“还是你认为我本就是……神经错乱,经脉逆转,脑袋长到脚底心去了?!”
“你不是还未原谅我么?”
“呃……”雪沫终究被噎住了第二次。
“你不是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么?”玉无瑕好心提醒,眼中的真挚和无辜让人旁观者都为之不平。
“刁妇!”人群中有人啐道,却在下一秒就被发丝封住了口。
而愤愤望向玉无瑕,他却是连眼睛都不曾转过一下,只专注地望着眼前的女子。大白天见鬼了不成?
“……呃对,那么回房给我跪搓衣板去!”雪沫环顾四周,一共七朵桃花,“七个时辰。”
“好。”玉无瑕点头一笑,不作反驳。
“水伯父,雪沫有些事要做,先告辞了。”
转身离席,走至门口,雪沫顿了一下,单手扶门。只见青衫一晃,玉无瑕已将她抱起,雪沫靠着他的胸口,微微喘气。
“我累了。”薄唇微阖,轻得只容两人听见。
“我知道。”
“我很冷。”
“我知道。”
“我……”雪沫轻笑着把头埋入他的胸口。
“我知道。我也……”凝眸一笑,“想你。”
“他们?……谪仙君子?”直至两人的身影彻底消失,众人才呐呐开口。却又一时无言,明明他刚刚就在眼前,现在回想起来,却又好像做了一个梦,似真似幻,看不真切。
他就如同红尘的一个过客,打马经过,惊鸿一瞥,便留下一段传奇。可是当人们啧啧谈颂这段传奇时,又有几人道得清传奇的本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家孩儿宠老婆~~~为娘甚感欣慰~~
美人佩月伤月华
烈日当空,暖炉生香,这无异于“火上浇油”。
室内两人,一个手捧医书仰卧床上,一个执笔阅卷长跪案边,面色一致的平和淡定,那如置身于清风流云的摸样,让人几欲产生错觉……此时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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