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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君-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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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突被抢白,叶倾云却依旧好整以暇,握起桌上的茶盏一饮而尽才悠然一叹,“如今世风日下,玉树早已美不若蒹葭了,可悲,可叹。”

“倾云君子,您的脸皮其厚也,城墙弗如远甚,其硬也,金石安能及君,叫小女子佩服得五体投地。”

“好说,好说。”

至始至终,玉无瑕但笑不语,作壁上观。若雪沫在侧,定会补上一句:“人家小两口打情骂俏,闲杂人等切莫点灯。”

只是那少女好生奇怪,她一直在笑。有些人在笑,那笑意却未达眼底,她未笑,笑意始浸眸中,诚然,她长了一双爱笑的眼。

只是,这笑里又有几分真几分假?笑意于他,那是经年累月积淀的从容随和,那么她呢?若无因由,没有人会为笑而笑的。

待两人争锋完毕,玉无瑕微笑着续上茶水。

“想不到世人眼中‘仪范清冷,风神轩举’的倾云君子身边也会有红颜长伴,此乃江湖一大奇事也,我定要将其载入无雪江湖录。”

“江湖漂泊辛劳,谁不允我置一侍女随侍,”又一杯茶下肚,叶倾云索性自己动手,“与你见面最是无趣,茶淡如此,哪及酒香甘醇。”

“公子且慢,这等杂事岂能让公子亲自动手,”赵烟兮夺下叶倾云手中茶壶,态度近似恭敬,“还是侍女小的我为你倒上。”

叶倾云的手悄悄一抖,却听赵烟兮又道:“公子可觉着热,侍女小的我为您扇扇。”于是,倾云君子最心爱的拂云扇虎虎生风,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打在桌角之上。

一时疏忽,又叫她钻了空子,叶倾云面色不变,心内却是暗暗叫苦。

玉无瑕眼睛一亮,望赵烟兮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能从倾云君子手中神不知鬼不觉地盗走拂云扇,而且前一瞬他还亲眼所见扇被倾云握着。此女不简单!

“好烟兮莫生气,我不过开个玩笑,”叶倾云顾不得手疼为爱扇挡下致命一击,又拉了她坐下,递上一块糕点,“这位是赵烟兮赵姑娘,赵姑娘的轻功我都自叹弗如。”

“哼。”赵烟兮头一甩,把扇子扔回他怀中,从斜肩挂着的小布袋中掏出一个小算盘……一个奇特的、价值不菲的算盘。水晶骨,玛瑙珠,翡翠镶嵌,白玉坠饰,流光溢彩。

她摇了摇算盘,面向玉无瑕。

“此乃良婿评估算盘。”

然后,神色坦然地将他全身扫了一面,似对着待价而沽的商品般拨动算珠。

“姿色不若叶倾云精致,胜在气质温润笑意温柔,投我所好,五珠……天下第一宫少宫主,家势相当,五珠……传闻智极武绝,五珠……品行端正,举止文雅,也无风流韵事,胜叶倾云一筹,唔,六珠……不与朝廷为敌,加五珠……”

面对玉无瑕询问的目光,叶倾云只是用唇语道一声稍后便知。

“……然,已有妻室,一切免谈清零。”收算盘,啃糕点。

叶倾云哭笑不得:“如此,你算了半天有何意义。”

“山外有山,提醒你提高警惕。”

叶倾云扬唇,抬头望天:“今个儿天气真不错,有云,有日,甚好甚好。”

“哼。”

玉无瑕看赵烟兮一眼,笑得纯良无害。

“以绝暝城的实力,锻造十把百把的拂云扇都不在话下,你何必如此在意而受人挟制。”

“无奈能得花老板手制,雅君子题字作画者,世间唯此一把。”

“我若承诺觅得世间第二把,你是否能摆脱牵制?”

再明显不过的无礼挑拨,作为当事人的赵烟兮却只瞪着一双大眼望叶倾云,专注而认真。

“还是说……”玉无瑕见叶倾云神色微窘,压下眼中险些溢出的趣味,表情愈发无辜良善,“其实你舍不得的是人?”

叶倾云搁在腿上的手拳头紧握,有一种揍人的冲动。他一向觉得自己做人厚道,从不与人交恶,即使偶为之,那也是战无不胜。谁知竟会遇上这么两个克星,一个屡败屡战,一个屡战屡败,偏巧正是眼前两位。胜者是他,败者是他,受累的还是他。

玉无瑕的表情太过可憎,眼神太过诡异,叶倾云嘴角一勾,转头对赵烟兮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何我会称这家伙为假圣人么?”

“嗯。”赵小姐快速地咽下口中的食物,淑女地用绣帕蹭了蹭嘴角。

“你道无雪宫何以会成为天下第一宫?”

赵烟兮从百宝袋中取出一本册子翻了翻,摇头:“不知。《谪仙记事》只说了当年‘青衫只一语,干戈化玉帛’,年少玉人一语扬名,一个月后便有了无雪宫,一年后无雪宫成为天下第一宫。”

“青衫只一语,干戈化玉帛……呵,”叶倾云瞥玉无瑕一眼,翻身一跃靠在亭栏,神情慵懒地将手中糕点掰了喂鱼,“当年启天派与摘星楼大战一触即发。这两帮皆是正道与魔道中的大派,一旦真打起来,势必会打乱正邪两道有意无意形成起来的井水不犯河水局面,到时生灵涂炭,后果不堪设想,谁知,你眼前这位谪仙君子一袭青衫,一匹白马就那样不紧不慢地走到了正对峙着的两派之首面前,对他们说了一句话,让他们大惊失色,当即下令手下弟子下山走人。你道他说了什么?猜猜,一句诗。”

赵烟兮蹙眉思索,却听玉无瑕清澈温润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回忆悠长的叹息。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对,”叶倾云拍案而起,将剩余的糕点丢入口中,“多么昭然的威胁啊。这二派之首竟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骨肉亲情倒是其次,若被别人知道了他们的关系,他们何以在各自领域内立足。此后,这厮便建立了无雪宫,收集江湖各路消息。你要知道,恶人一旦被抓住了把柄就如蛇被揪住了七寸,动弹不得,而好人,是没有秘密的,因此他在这两个人群中皆骗得了极好的名声。还有那个一眼阁,你以为他多好心,免费提供消息?他就是一奸商,一眼阁不收钱那周围的商铺茶寮可都是无雪宫的产业啊,你说他假不假?”

“果然……”赵烟兮目光闪闪,“智谋过人。还有,所谓将心比心,你竟能把他的想法摸透,看来……嘿嘿,你们果然是朋友。”

叶倾云苦笑,脑中一直回响路过挂摊时那相士的话——公子今日大凶,小心行事。

“对了,说了这么半天,本少侠要拯救的佳人呢?”

日上三竿,雪沫睡得心满意足,刚梳洗完毕,便有人在外敲门。

雪沫打开门,明晃晃的阳光直射而入,她揉了揉眼,莫名有些心悸,待看清面前的人,笑得欢喜。

“佩月姐姐,你怎么来了。”

“倾云君子来了,少宫主命我来请少夫人……”

“伪君子来了?”雪沫喜笑颜开,揽裙出门,“在哪?”

“韶华院。”

作者有话要说:废话一句,连璧、蒹葭倚玉树都是我从《世说新语》上看来的……

连璧:并连的两块璧玉。比喻并美的两物。

蒹葭倚玉树:芦苇靠在玉树旁。比喻一丑一美不能相比。也用作借别人的光的客套话。

单刀赴会向虎山

“原来传闻是真的,假圣人你当真是惧内啊,”叶倾云扇儿摇啊摇,一脸的幸灾乐祸,“都不敢请她出来见客,而要客人辛苦来见。”

“明明是深情疼爱,”赵烟兮不平地甩着叶倾云扇上缀着的小红珠,一脸的羡慕憧憬,“不舍她劳累,你好生学学。”

“今个儿天气委实不错,有云,有日,甚好,甚好。”

“哼。”

玉无瑕但笑不语。自那日沫儿受伤之后,他便不再允她独自出门,今日倾云来访,见她睡得正香便没有忍心唤醒,此刻不知起床了否。

房内悄无声息,玉无瑕足尖一顿,没来由一阵心慌。推门而入,空无一人。玉无瑕敛容,薄唇微抿。

“咦,佳人出门了,该不是你知道我要来把她藏起来了吧,”叶倾云自顾自在屋内绕了一圈,一回头见玉无瑕神色不对,顿时收了玩笑,眉利如剑,“出了什么事?!”

玉无瑕站在门口,雪玉般的指尖掠过墙上的三枚银针,秋日阳光飞散似霰,他的脸隐在其中,看不清表情,只听得疏风般的声音淡淡飘来。

“沫儿,被人劫走了。”

“什么?”叶倾云上前一步,纨绔不再,整个人似一柄出鞘的利剑,锋芒内敛,冰寒迫人,许久,低眉一笑,有些担心,有些有趣,“你的手,在抖。”

“是啊,事实证明,白玉无瑕天下无双的谪仙君子,是个连妻子都保护不好的懦夫,终究……我终究什么都做不了,依旧什么都做不了。”玉无瑕很平静,平静到叶倾云觉得陌生。

不错,玉无瑕向来是平静的,可是,那是一种是泰山崩于前谈笑依旧的从容洒脱,像风,像流水,温柔地用恬淡惊艳了整个世界,而此时的他,却更像随风飘零的落叶,随水而漂泊的落花,苍白而无力。

“我现在终于相信了,她是你的妻子。”唯一能让你失态的人。

拍拍玉无瑕的肩膀,叶倾云郑重一诺,眼中的神采可担天地。

“白喝你这么多年茶水,”白当你这么多年朋友,“终于有事可做了,放心,我帮你把她找回来。”

“不必,”玉无瑕回眸,微微一笑,失落却不失神,依旧干净美好,“针在门内,她叫我等他。”

“嗯?”叶倾云一愣,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赵烟兮比他快一步问出,“你的意思是她明知有危险还不让你去救她,而你明知她有危险而不去救他,她……你……你们……”末了都不知该说什么了,还是叶倾云冷静下来帮她补充,“你当真不担心?”

“忧心如焚,然,即使是这样,我尊重沫儿的一切决定,她……一定会回来。”

“定是那丑女人在玉公子面前挑拨是非。”苏虹眼中的怒火艳过她身上的红衣。

“玉哥哥,玉哥哥好冷淡,静儿……静儿……呜……”

“别哭了,瞧你那点出息,”万言淑冷脸挑眉,“我看这女人迟早会毁了谪仙君子。”

韶华院内,舒夕颜并一众闺密愁肠百结,愤恨不已。

话说那日之后玉无瑕一直很生气,但,只要沫儿不怨,他便能忍。他能忍却并不代表他可以虚与委蛇,依旧和颜悦色,所以,当心生爱慕的女子们满腔热忱一次次被冷冷浇灭后,顿时群情激愤。

“对,这该死的妖女……妖女!”苏虹眼睛一亮,微微降了音量,“妖女该死,为了武林大义,留不得。”

万言淑脸色微变,静儿停下哭泣,其余人一致凝神静听,舒夕颜秋千一顿,美目略带思索:“你的意思是……”

苏虹做了一个抹脖的动作,清清嗓门道:“诸位都是江湖上小有名气的女侠,岂能让放任妖女祸害武林。”

树丛外,一向觉得自己淡定又勇敢的雪沫不争气地小退了一步,透过枝叶缝隙望着女侠们美丽而扭曲的脸,念了三遍静心诀才稍稍冷静下来。哪本话本之上看过来着,女人的妒忌堪比洪水猛兽,此言果然不虚。

“谁?!”舒夕颜突然厉斥一声,足尖一挑,一枚石子带着破空之气飞速袭来,雪沫身子一侧,避开了,却喘息不止,以她那样的身子,妄用内力本就是强弩之末。不过,这么多人,舒夕颜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发现她的存在,雪沫觉得很骄傲。

“是我,各位小姐好。”强耐下身体的不适,雪沫面带微笑从容地走了出去,不意外地看到一摞惊诧而怨恨的目光。

“是你?!”舒夕颜从秋千上跃下,青葱玉指一指,“走,这里不欢迎你!”

“我是来寻我家夫君的。”这句话在此时此刻说出来,无疑是一种挑衅,雪沫知道。

“呵,你是来炫耀的么?”舒夕颜看她的表情愈发不屑,几乎是用尽了教养才克制住动手赶人的冲动,“你的目的达到了,可以滚了!”

“来了就别想走!”腰间一麻,雪沫微微一叹。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也终于来了。

苏虹从雪沫身后走出,站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嘴角的弧度轻蔑而得意。

“这是老天爷给我们的答案,她既然主动送上门来,我们又何必跟她客气。妖女,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雪沫有些头疼,她努力地想:我是该做出一副恐惧的样子来呢,还是应当大义凛然怒斥之?

却听舒夕颜带着一种挣扎的口吻道:“虹姐,放了她。”

“夕颜,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很恨她吗,是她霸占了你爱慕的男子……要是没有她,谪仙君子怎么会对你视而不见,只要她死了……”

“别说了,”舒夕颜狠狠地拭去夺眶的泪,“放了她。我舒夕颜不屑做这样的事,我要赢就赢的光明正大。”

雪沫甚感欣慰。

“我不放!”苏虹恼羞成怒,“舒夕颜你胆小是你的事,别妨碍我们!”

舒夕颜闻言环顾四周,其他人虽不若苏虹激烈,却显然是下定了决心,顿时心凉了半截,冷冷道:“我最后说一遍,放了她。”

“不要再命令我,我受够了!”苏虹愈发情绪激动,“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看不起我们。不然,以你舒大小姐的骄横霸道,不可一世,你会容忍我们与你喜欢同一个男子?!你纵容我们,不过是看不起我们,认为我们根本争不过你。”

舒夕颜如坠冰窟,心烦意乱地扶了扶额。

“虹姐,不管怎么说,她是我们漫卷山庄的客人……”

“少拿漫卷山庄压我,漫卷山庄有什么了不起,武林盟主世家?呵,出过那样的丑事,也只有你们舒家的人可以厚着脸皮继续将盟主之位坐下去。”

“虹姐……”静儿小心地拉了拉苏虹的衣袖。

苏虹柳叶眉一挑:“怕什么,这件事又不是什么秘密,原舒家二少爷舒辟寒是个断袖,而且断的还是当时的第一魔头……”

“住口!”有两人异口同声,雪沫和舒夕颜皆是一愣。

雪沫考量了一下自己的处境,觉得闭嘴比较识相。何况,她想知道,对于舒家人,他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爷爷、大伯和爹爹都说了,我二伯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真正的侠之大者,我不许你如此诋毁他!”舒夕颜怒道,雪沫听罢,微微笑了。

“又来命令人了……舒夕颜,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除了显赫的家世,你还有什么?哦,对了,你还有一张美丽的脸,可是,一个女人最美的可不是脸,”苏虹动了动水蛇般的腰肢,妖娆魅惑,“诚然,你是一个失败的女人。”这一番话,赌上了她的尊严与长期压抑着的不平与不满,酣畅淋漓,让她的眸不自觉地又艳了几分。

“你……”舒夕颜面色赤红,一时无言。

“你以为你就成功了?”雪沫终究“闭嘴”不下去了,上下打量苏虹一番,皱眉道,“嗯,这眉是眉的眼是眼,嘴是嘴的鼻是鼻,拼凑起来倒也有了人的模样。”

“你骂我是妖精!”

“诚然,”雪沫微笑,眉眼弯弯,“起码是个禽兽,”又低眉一叹,“罪过,罪过,我委实不愿贬低了禽兽。”

一言以蔽之,禽兽不如。

“你个丑女人!”苏虹怒极,上来便是一巴掌,却被舒夕颜中途拦下,此时的她已经冷静下来,原本俏丽的面容有些苍白。

“好了,虹姐,就此收手吧。”

“舒夕颜,你当真要保她?”

“我只是要保住舒家人赢得磊落输得洒脱的气节。”舒夕颜扬起脸,阳光洒在她光洁的额头,她如一只开屏的孔雀,骄傲到极致,也美到极致。

“好,那么休怪我们不念昔日情谊了,”苏虹刷得拔剑,见身后同盟面有犹豫,冷哼道,“今日我们乃主持正义,诛杀妖女,量漫卷山庄也无理由追究。”

舒夕颜望着前一刻还与她同仇敌忾现下却已拔剑相向的“闺中好友”,一种从云端坠入深渊的无力感蔓延全身,未战,势已败。是啊,她们说的没有错,在感情上她的确不可一世、胜券在握,可是,从前的点点滴滴,她们就一点也感受不到她的真心么?舒夕颜骄傲,却并不无情啊。

舒夕颜咬牙,一寸寸将剑拔出,每一下都用尽了她全身的力。

剑走游龙。事实上,舒夕颜并不只是一个美丽的花瓶,她的剑法,在某一程度上比舒南翔更灵巧迅捷,只是缺了浑厚的内力支撑,曼妙有余,凌厉不足。况对手中有一位唐静儿,看似柔弱娇小,却是江湖公认的新秀奇才,所以不足三十招,舒夕颜便败下阵来。

舒夕颜被击退的时候正好撞在雪沫身上,两人跌成一团。舒夕颜欲起,却被身下人牵住了衣袖,舒夕颜一惊,她不是被点了穴道?

雪沫并未回应她的惊讶,只是淡唇开合,无声道:“你走。我一定会回来。”顿了顿,复启,“谢谢,夕颜。”

望着那一双波澜不惊得仿佛在看一场与她无关的戏的清眸,舒夕颜恍惚间有一种自己才是被救者的错觉。她掂量了下现下的局势,当即不再犹豫,跺足冷哼一声道:“我不管了,随你们。”转身便走。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话说,有霸王龙么~~浮上来与本霸王龙对话一番呗~~

寂寞啊~~

旧地重游事事新

“好了,碍事的走了,你们,谁来动手?”舒夕颜的身影消失不见,雪沫一动不动,以一种跌坐的角度仰望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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