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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人幽灵-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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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二姐关于爱情,关于伞兵,以及大哥关于爱情的事件都可牵强地涉及到“理想”。但这远远不够让电影变成讲述“理想”的故事。如前所述,这些故事都是在刻意展现病态,我无法看到病态之后隐藏着的意义,因此,也就更无法知晓所谓的理想到底是什么,以及电影表达了“理想的什么”。
       至于“痛”,我察觉到了,但我依然不能明了影片表达了“痛的什么”。我只看到痛本身,一种病态的痛,一种人与人之间扭曲的敌对的痛,一种缺乏生机、缺乏现实生活的逻辑与经验的痛。但是在痛本身之外,我什么都不察觉不到,同样地,我只看到了“表述”,看不到“表达”。
       还有人说这部电影展示了“一个时代”,但我同样看不到。我不能武断地说这些观众的艺术感受力不够高,但我至少可以断定,他们的结论普遍是不严谨的,是没有经过思考的。在我的理解,这部电影仅仅是展示了那几个人,与时代没有关联。一个观众可以从具有某个时代特征的器物、场景乃至人物的习惯和态度判断出这个图景属于某个时代,当并不意味着“相像”就是“本真”,“现实的再现”就等于“艺术的真实”。这部影片的主要情节与时代没有必然关联,故事的发生和发展并不带有显著的时代的特征,即使将主要的情节放置与今天,故事本身依然不受影响。所以当我们冷静地思考便不难发现,影片讲述的是人的故事而不是时代的故事,我甚至可以认为,它本质上是一个抽象的,不带有任何社会背景的人的故事。我们当然可以说“这些故事可以属于那个时代”,但没有任何理由说“这些故事展示了那个时代”,如果非要提及“展示”,那它只能是比较真实地“展示”了某些场景,而在精神与思想层面,是与“时代”无关的。最简单的类比就是,我们不可能认为某些言情故事改编的清宫剧展现了清朝那个时代,虽然里面的服饰和场景以及奴仆卑躬屈膝的样子都很“像”,这正是因为“展示”所强调的乃是精神层面,是思想性,关照的是人,而不是物。
       (在这里,我要提及一个相关但与电影本身关系不大的事情。我注意到,似乎年轻一代(尤指八十年代出生的)对这部影片的否定性评语要比六七十年代人多很多。六七十年代的人指责他们“缺乏生活的体验”,认为这是他们不认同这部影片的根本原因。这个批评本身是对的,但是结论却错了。正是因为他们缺乏对那个所谓“时代”的了解,所以他们也就不会受到“相像的物”的影响,因而更关注影像的意义,而那些有过体验的人,往往由于体验的共鸣,而不能或者不愿清醒地关注到电影的意义层面,从而只局限地沉迷于私人性的回忆。而实际上,优秀的、能够展示某个时代的作品,更多应当是依靠影片自身的表现力,而不是依靠人们的回忆。在很多宏大叙事的作品之中,我们不会怀疑其真实性/艺术的真实性,显然并不是因为我们有体验,而是因为作品本身具有力量。另外需要说明,电影的画面对于我本人并不陌生,夏天在屋外吃饭、粉笔擦白球鞋、做蜂窝煤等等都是小时候很常见的事情)
       因此,我认为影片缺乏一个明晰的意义世界,甚至根本就没有意义世界。或者更中肯一点地说,由于影片过于关注用影像培育出压抑、阴郁的气氛,过于刻意地表现病态的人物,与人物的病态,而故意忽视生活的逻辑与经验,并轻视人所具有的一般的、普遍的心灵世界,导致其所可能产生的意义世界是扭曲和畸形的,甚至无法通过通常的方式来感受。
       这就是我不喜欢这部电影的最主要的原因。除此之外,影片中制造的概念也让我感到很不自然,比如带着降落伞骑车、被毒死的鹅等等。制造概念与符号虽然是比较简单可行的办法,也容易让观众留下深刻印象,但仔细咀嚼之后便会被发现缺乏情感的自然流露,大概只能在前几次被“冲击”一下,冲击完了也就什么都没有了。在故事的结构上,关于二姐的故事冗长拖沓,叙事节奏控制得很差;而三弟的故事则单薄苍白,不过考虑到祖国电影审查机制的“健全与严谨”,也就不能指责电影本身了。至于大哥,我则反对利用智力缺陷的人物形象去换取观众同情,这是比较低级甚至不被值得尊敬的手法。智障人士本身就能唤起人类普遍的同情心理,因此真正优秀的作品都不会利用这点展开叙事,比如阿甘和雨人,他们的故事都会力求从其他的角度来讲述,而不是大力描绘他们的障碍、误会和遭受的不公正。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部著名的“文艺片”花了一千多万大洋,跑国外拿了个小奖,也算是成功了。我对国内的“文艺片”总是不抱有好感,因为这个名字从来就是在向世人昭示“我是文艺,所以你看不懂”、“文艺就是那种大家都不看的东西”、“我不好玩是因为我文艺了”。但是《孔雀》似乎稍微改变了这一现状,甚至还引起争论,这令人欣慰。只是可惜的是,看不到影片支持者比较有力的评论,我到西祠著名的“后窗看电影”翻过,基本上都是缺乏独立思考的文章,大意就是我感动、我微笑、我流泪,云云。微笑与流泪是事实问题,不是价值问题,没什么好争论的,也不太适合追问“为什么”,我也不晓得那些“完全缺乏中国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生活体验”的老外,到底是为了什么认定这电影好。所以至今,还是不太理解这部文艺片优秀在哪,比较遗憾了。大概是“喜欢不需要理由,但不喜欢总是有理由的”吧。
外篇 怀旧者效应

           作者:'美'斯坦利&;#183;施密特(美国科幻杂志《模拟》的主编)
       编译:成言
       译文原载:《科幻世界》2005。03
       我经常收到许多忧心忡忡的读者的信件,抱怨时下的科幻小说每况愈下,有些读者甚至愤怒地质问道,为什么新作家的作品与老作家的相比判若云泥,甚至难以望其项背?
       凑巧的是,写这些信的大多数人都已经带着质疑的眼光阅读科幻小说很多年了。在写这篇文章之前,我收集了几封这样的信件,而他们多出自七八十岁的老人之手——只有一个未满三十。好吧,尽管没有任何金科玉律规定,不同年龄层的读者都应该喜欢新事物,或者喜欢与自己同时代的文章甚至于先前的作品,但是,如果有数量可观的人群——其中大多数年龄较大——都抱怨说事情都不如从前那么好了,而这样的抱怨又几乎出现在每个领域,甚至每个历史阶段,那就应当引起我们的关注了。
       对那些经常发生在年龄较大的人身上的规律性现象,我一直都感兴趣,因为这些人大都经验丰富,博闻强记。对此我提出了一个概念——怀旧者效应。它是指人们随着年龄的增长而越来越难以理解和认同新事物的一种倾向。我所发现的证据表明,这一效应不仅是真实的、普遍的,而且在文学、绘画、音乐,或者其他领域,都影响颇深。例如,在科学家大谈延长人类生命可能性的同时,或许也应该审慎地问:究竟有多少人真地想要不朽?
       我认为,怀旧者效应至少涉及到三个联系紧密的现象,而任何人身上都可能出现其中—个,或者两个,甚至三者全有。
       第一,人们倾向于只回忆过去最优秀的作品,并错误地认为这些作品在过去是十分常见的。这一点似乎无庸多言。好这一判断,在艺术或者文学领域,都意味着能在记忆中留下持久的印象,相反,不好则不会。对于经验丰富的人来说,他们通常没有必要去详细追究对每一个判断的记忆,所以,在他们的脑中,往往只保留了对好的作品的印象。但是,这并不能改变好与不好熏莸同器的事实,而且,不好的作品在数量上要远高于好的。有时候,我听见人们说,过去的科幻充满着经典力作,而科幻作家们更是各展其长,百花齐放。有人甚至说,那时候也不像现在这样,充斥着自大的编辑、排字工和校对员造成的低级印刷错误。
       说这些话的人似乎忽视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事情都不如从前那么好了这种抱怨,恰恰说明他们所极力缅怀的人,正是从那些他们早已经遗忘的作者中脱颖而出的。对这些人的观点,显然我不敢苟同,因为在我的办公室里还保存着所有的过往期刊。最近,为了编辑文选,我对其进行了仔细的研究。我发现,那些被遗忘的作品中,其实也隐藏着不少闪光之处(我还发现了不少印刷错误)。
       怀旧者可能还会说,当他们重读那些经典篇章时,往往会觉得它们不仅值得怀念,而且仍能激荡人心。但是,值得重读究竟说明了什么问题呢?它不过表明,重温一遍自己所熟悉的事物可以唤起人们美好的回忆罢了。
       第二,人们阅读得越多,就越难从新作品中发现新意。还记得那些曾经让你捧腹大笑的笑话吗?在你听过之前,它们的确是有趣的。但是,当你熟悉了这类笑话的搞笑套路之后,就很难为其所动了,因为那些曾带给你惊奇和新鲜感的元素都已不复存在。同样的道理,你可能会继续发现某些笑话、音乐、体育活动,或者某些人能给你带来些许新意,然而,你对这些新事物接触得越多,它们就会越使你回想起过去。如果你生活的全部乐趣都依赖于从新体验中寻求不同于过去的新刺激,那么,你就会感到有越来越多的东西让你无聊透顶。
       第三,另一方面,随着年龄的增长,人们也开始下意识地排斥新事物。一般来说,人的年龄越大,就越害怕新的、不熟悉的东西,而越怀念旧的、熟悉的东西。虽然他们口口声声说自己并不抗拒新鲜事物,但实际上,他们可能只接受那些按照过去的眼光看来是最好的作品——对热烈渴求新颖和另类的年轻人来说,这类作品不能****他们的需求。所以,每当艺术领域——包括文学和音乐——出现某种新形式时,老一辈的人几乎都会加以抵制,而年轻人则会大力追捧,其热烈程度大大超乎后人对其做出的客观判断。
       我在这里并不是想否认科幻作品可能存在质量下降的趋势,也不是想要求所有人都对任何新事物抱以欢迎态度,我要说的是,人们在分析繁荣和衰退等主观性很强的问题的时候,不能不考虑到自己的主观因素。人们必须明白,他们的记忆更倾向于保留下按自己的标准认为最好的作品,而同时忽略了其余。这一倾向让现在看起来很糟——不论这是否正确——仅仅因为他们还没有足够的时间来忘却现在的那些不那么值得记住的作品。人们也必须明白,他们看过的东西越多,他们熟悉的东西就越多,而这会使他们更难发现新想法,因为他们已身陷旧物的泥潭。人们还必须明白,他们可能会越来越害怕接受新观念,而越来越喜欢在熟悉的观念、形式和风格中寻找到****。
       由于人们身上可能出现上述三种现象而全然不觉,所以,也许会有人同时具有我所说的怀旧者效应的后两种——尽管它们看起来相互矛盾。这种人不停地寻求新鲜刺激,而又屡屡失望而归,懊恼不已,但每当他找到新作品的时候,又发现它们只会引起他的不安与厌恶。这样,他就更加渴望看到能给他带来慰藉的旧 作品,而当他发现了与过去风格相似的新作品时,就会立刻指责这不过是对经典著作的蹩脚的模仿,并振振有词地说自己早就拜读过那些经典,而且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我在这里并不是想攻击任何有过此类经历的人,因为这并不是什么坏事,只是出现在人们身上的——些状况罢了,但是,很可能我们没有一个人可以完全避免。
外篇 都是人品惹的祸

           人呢,都有自己的身份。这个身份注定了,有的东西你可以拥有,有的东西你却不该拥有。这是个关于搭配的问题,搭配得当,添得光彩,搭配不当,贻笑大方。
       人性在广泛的范围内,群众基础最强实的莫过于一个“俗”字。俗人成堆。这个俗不指别的,就指我们的心性和思维。《穿墙记》的主人公就是个俗得非常典型的形象,事实上,能形容他的最贴切不过的词还是那个字:俗。
       但人家有代表性,看小说的时候,我们总能从他的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无论是否情愿,事实就要我们承认,“穿墙术”的异能与一个俗人就是搭配失调的双方,说得扼要,就叫:人品问题。
       以自己为中心,在我们待人接物的平素里是行凡事的一个潜在的重要原则(甚至是根本原则),有时候,我们管这叫自私,其实这叫法不太准,这大可叫成本性。同样,基于“人是感情的动物”这一重要论断,行事以情绪作为参照的做法也是每个人所避免不了的。说完这些再《穿墙记》中的嘎鲁同志的经历,我们于是可以粗略地评析一下上面提到的搭配问题或曰人品问题。
       首先,小人物基本上都是俗人。嘎鲁就这么个人。平凡本没有错,错的是不甘于平凡。在我们无力去改变平凡或暂时安于(习惯于)平凡的时候,我们简单却实在地活着。但如果有一天,我们喜获了一样能改变平凡的东西,那么我们会怎样对待这个东西?嘎鲁在获得穿墙异能时的反应基本上能代表大众。开始是惊奇和惶恐,因为自己突然变得怪异了,我们总要免不了担心一下这是灾祸还是什么。
       进入到下一个阶段,有偶然的机会让嘎鲁发现自己的异能有一些很奇妙的功用,能让他做一些平日里也许想也不敢想的事情。有个词叫有恃无恐,还有个词叫得意忘形。以外地发现自己有超能时,嘎鲁的腰板直了。这里面有一个含义就是:有时候,平凡的生活和平凡的能力压制了我们的一些情绪和本性,使它们隐而不露,当突然有合适的条件来让我们超越平凡时,那些被压制的东西就很容易被释放出来。表现在嘎鲁身上就有像小气啦,虚荣啦,骄傲啦,贪婪啦什么的,在他运用穿墙神功的时候,一个都不留得宣泄出来了。这中宣泄很容易过度,而这似乎也就因此隐藏了危机。
       接下来,就和被压制的情感被释放了一样,那个隐藏的危机也被释放了,被嘎鲁的另一些性格释放了。我们应该理解嘎鲁后来只顾着使用异能而不去关心它的来历与性质的做法了,因为我们和他一样也是俗人。这就是前面哪个词——得意忘形。关键在于“忘”,忘了本了,忘了自己其实是什么人了。我不认同《有趣的比照》里“结局还是更符合现实规律的个人英雄的失败”的说法,这似乎更应该理解为“多行不义必自毙”或“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俗人就是俗人,即使给了你不俗的能力,最后的最后,那些隐藏在心里的俗的人品还是会害你蚀把米。这就是人品问题,这就是搭配问题——俗只配俗而不配不俗。
       《穿墙记》精彩的地方在于对人物生动的刻画,小说语言可读性很强,节奏明快,而它不作为科幻小说是有道理的:以搭配问题构成故事线索比以穿墙遁壁作为科幻构思更容易让人接受,也更合理。
       而看来,《穿墙记》也只适合放到“界外”里面去。有意思的是,“界外”开栏三期以来,让人有理由喜欢的竟然是两篇外国小说,我们不禁要问:中国人哪去了?难道要把“界外”办成“国外”不成?
       其他的不多说,继续看杂志,继续看小说好了。
外篇 看《被毁灭的人》

           阿土看挑战想象力极限的《被毁灭的人》
       说到贝斯特的科幻小说,不得不惊奇他超人般的想象力(好象他参与创作《超人》漫画)。相信不少朋友认为《群星,我的归宿》是他想象力最丰富的小说,我却认为《被毁灭的人》才是独一无二之最。
       先说说对想象力的定义吧,从语言学和心理学上都有严谨、科学而且能弄晕我脑袋的定义,我只谈自己对它的定义,因为毫无疑问,每个人对事物都有自己独特的看法,除非是死板的机械人。想象力到达很高境界就是细节想象,还有更高境界却是无论宇观、宏观乃至微观,彻头彻尾地想象,这应该是想象力的极限。科幻小说首先给想象力束缚了科学枷锁,而要在限制的牢笼里挑战极限又是难上加难。因为前边所说的彻头彻尾想象又加了修饰词:逼真、合理而且科学。而《被毁灭的人》正极度逼近这一极限,下面请大家在导游我的带领下重回这本小说的世界。
       罗嗦的毛病总免不了发一下,像间歇性精神病:)。这篇小说早想评,一直不好从何下手,从什么地方下刀子呢?无论故事、技术、人物等各方面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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