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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千山-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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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红巾反贼真不是东西,连二少爷那么好的人都要伤害;要是他们真的敢进攻李家庄,我鲁老七就和他们拼命。”又是一个年轻的农夫接着道:“听说二少爷带回来的那一男一女就是红巾啊,啧啧,那个野蛮阿,要不是二少爷在,阿宝就要被那个女的打死了。听说阿宝就是不注意碰了一下那个女的身子,嘿嘿,不过阿宝说了,那女人身上真他妈的软……”身旁几个农人都嘿嘿会心笑了起来。这时宏庆叔“哼”的重重哼了一声,道:“你们都少废话,刚才三少爷的吩咐大家都听到了,这就加把劲,把麦子都收上来吧。”

几个农夫都不在啃声,埋头苦干起来。这时,远处官道上又传来马蹄声响,宏庆叔抬起头来向前望去,却是那三少爷去而复返,满是汗珠的脸上却全是惊惶之色。宏庆叔大声地向那少年叫道:“三少爷,怎么回来了?”。那三少爷马不停蹄,急驰向前,口中顺口喊道:“快回庄子里去,妈的,红巾到了……”

宏庆叔看着那三少爷快马加鞭,飞快地消失在官道远方,不由回头看着身后的几个农夫。大家都被三少爷那没头没脑的话吓呆在那里,手中提着镰刀不知所措。那年轻农夫张着嘴,看着如同草人般的同伴,突然大叫起来:“妈呀,快跑阿,红巾来了……”,镰刀一扔,跳上田埂,沿着官道撒丫子就向这李家庄方向而去。

其他几个农夫仍了镰刀也跟了上去。宏庆叔呆呆的站在田中,看着满地金灿灿的麦穗在秋风中泛起浪花,心中不由一阵痛苦,嘴一咧,手中抓起一把麦穗,就蹲在地里哭了起来。

突然,大地颤动起来,如同一个鼓面,被猛力敲打发出沉闷的声音;又如不安分的风暴,将大地吹拂的如同波浪。正哭得像个小孩的宏庆叔被这可怕的声音震慑,抬起眼怯生生的望向官道的那头。只见一片黑云从官道那头蔓延过来,带着狂暴的力量和死亡的气息;宏庆叔揉了揉眼睛,睁大双目看去,终于看清,那是数不清的身着黑色的铠甲的骑兵,正疯狂的以迅雷之势,从自己面前刮过。突然,一个满脸胡子的军官向着自己大吼一声:“兀那汉子,看什么呢?”。宏庆叔吓得浑身一个激灵,软倒在麦田中,那大胡子军官已经风驰电掣的策马而去。

宏庆叔浑身瑟瑟发抖的看着那队黑色铁骑从身边刮过,转眼间他就听到了前方传来几声惨叫,隐隐约约听出正是刚才逃跑的几个同伴,不由更是吓得浑身汗流浃背,眼睛呆呆的看着官道上过去的那些兵士。黑色铁骑过后,又是一大队白衣骑兵,挥舞着弯刀,佩戴着弓箭,紧随在后。再接着,就是粼粼而过的车队和战意高昂的步兵。宏庆叔分不开这些兵丁都是什么人,但是他们手中各式各样能够致自己于死地的武器却是看的清楚;而更加清楚的,则是飘扬在每一个充满斗志的士兵脑后紧紧系着的红巾……

红巾飘扬着,在秋日的阳光下显得是那样的耀眼,那样的夺目,那样的如同鲜血般狰狞……

耀眼阳光下,李见麟手搭在眉上,极力向外看去。远方由于热气蒸腾,呈现一种奇怪的扭曲,所有视野中可以看到的人或物都变得有点奇怪;虽然如此,但视线可及的范围内,还暂时看不到任何的情况。用力甩甩被烈日晒得有点昏涨的头颅,李见麟从近三丈的寨墙后的土台上一跃而下,在接近地面的时候,伸出右手用力一拉从土台上悬下的粗绳,身子猛然一顿,已经止住了流星下坠的身子,稳稳当当的站在原地。

一个留着八字鼠须身形瘦小的中年人忙迎了上来,一边用力挥动手中的扇子给那李见麟驱散着热气,一边卑谦的笑着道:“大少爷,这么大热的天的,你也要注意保重自己身体啊。虽然说大少爷武功盖世,身体好的不得了,但是这个大热天的,也还是不舒服阿。以后这些事情,就不应该大少爷亲自来做,让我们这些当下人的打探了给你报告就是了。”

李见麟站在那里,热得呼呼喘息,感觉那中年人扇来的风实在微弱,不能解暑,当下一把从他手中抢过扇子,照着自己呼呼用力猛扇,一股热风鼓起。李见麟“呸”了一声,一把将扇子丢到一边,叉腰骂道:“这个鬼天气,成心要把老子给热死啊?真他妈的受不了,老子要到河里去泡泡。”说着回头,招呼身边几个亲随道:“李猛,李突,你们两个随老子来。老子要到桂溪河里去洗个凉去。”

那中年人大惊失色道:“大少爷,这可使不得阿。老爷子下了死命令,这段非常时间,没有老爷子应允,谁都不能擅自离庄阿。”李见麟嘿嘿一笑,突然两眼一瞪,将中年人拉到自己面前,鼓起自己的大眼道:“李文乐,你给老子看清楚了,我是这个李家庄的大少爷,是将来李家庄的庄主。你敢不听我的话?老子要出庄,谁敢拦我。”说完顺手一推,中年人李文乐向后蹬蹬蹬连退几步,坐倒在地。看到庄里平时颇为威风的管家如此狼狈,周围的几个庄丁都偷偷捂嘴笑了起来。

李文乐恨恨的看了一眼周围偷笑得庄丁,心中暗恨。抬头看到李见麟大步流星向庄门而去,李文乐连忙从地上爬起,向身边的小厮递了个眼色,那小厮连忙向后院跑去。这时李见麟向着守在庄门口的那队庄丁喊道:“栾胖子,给我开门。本少爷要到桂溪河去好好凉爽凉爽。”那队庄丁中的一个四十来岁,挎着把鬼头大刀的胖子忙跑出躲在阴凉下的人堆,向着李见麟恭声道:“大少爷,这个,庄主说了,除非他让开门,这个……”。李见麟脸上露出个冷笑,看着栾胖子,一字一顿道:“给我听好了。本少爷现在要出去凉快凉快,听到没有?”栾胖子额头上汗珠顿时豆大豆大的下滴,犹豫了半晌,方对那些挤在门后的庄丁挥挥手,道:“听到没有,大少爷让开门了……”

几个庄丁应声跑到门后,抱起那巨大的一人粗细的门闩就要开庄,突然,一声清朗之声从后响起:“都给我住手,没有老爷的命令,谁敢擅自离庄?”。李见麟猛然回首,只见白衣翩翩,眼神灼灼,正是二弟李见秀站在那里。庄里教头栾君雅,管家李文乐,以及那些庄丁,甚至李见麟的亲随李猛李突,都向着李见秀毕恭毕敬的道:“二少爷好……”

李见麟从鼻子中闷哼一声,不理李见秀,转头对着栾君雅冷声道:“栾胖子,听到没有,我要出去……”。栾君雅露出难色,正要说话,李见秀已经从后走了上来,玉面冰寒,看着李见麟道:“大哥,难道你不知道红巾窥视我庄,早晚会到?难道你不知父亲严令,不准擅自离庄?难道你不知你现在是庄里总头领,不好好布置防务,你是要到哪去?”

李见麟脖子一梗:“我的事情你少管。庄子里的防守,嘿嘿,不是你李见秀都布置好了吗?还要我干嘛?红巾?嘿嘿,说道红巾,我看你才是有问题。那一男一女,俱是红巾,你不交官问审,羁在庄中却是为何?难道,你是看上了那女子美貌不成?”

李见秀神色平静淡然:“李家庄是我们李家的庄子,每一个人都有保护他的义务。不仅是你我,就是大姐四妹,合庄上下,谁愿意让那些红巾践踏我们李家百年的家业。一切惟谨慎,只要你我兄弟通力合作,没有我们应付不了的。”说道这里,李见秀顿了顿,眼中闪过一点异样:“至于张姑娘他们,虽然他们是红巾,但他们毕竟救了我一命;我之所以收留他们,不过是报答万一,你不要胡说,坏了别人的名声。至于将他们送官,任其处死,这种事情,我嶷贤还做不出来。”

李见麟嘿嘿冷笑:“谁有兴趣知道你的风流韵事,我只知道那个泼妇是红巾,而且是被你带来的。而且你前脚回庄,这些红巾后脚就到了云冈,进犯舒庐。哼哼,这中间有什么奥妙,就只有你知道了。”

李见秀摇了摇头,对李见麟道:“我不想和你争斗。至于你说的这些,我李见秀顶天立地,行得正走得稳,也不怕有人诬枉于我。不过今日,你要想出庄,没有父亲大人的手谕,那是绝对不能。”说着,往李见麟身前一站,玉树临风,俊面含冰,空气中顿时起了一股凉意。

李见麟闻言,红潮顿时袭上脸来。手往腰间所挂大刀摸去,刚刚握紧刀柄,却又松开。他自然知道,这个同父异母的二弟的剑法得自大家真传,江南武林罕逢对手,以他自己的三脚猫的刀法,绝不能在李见秀手下走过三招。可要让他就如此忍受,他心中又如何咽得下这口气,当下挣的脸红脖子粗。

李见秀自然知道李见麟性子,当下嘴角一撇,心中暗笑。自己这个粗疏纨绔的大哥,若不好好治治,总是会搞些乱子出来,到时候他自己倒霉也算,就怕还要连累庄子。当下微微一笑,向李见麟道:“大哥,你还是先回屋里去吧,嫂子刚才还在念叨要你给她带点鲜花回去装点装点屋子,你看你现在是不是先到后院去采一点吧?”。李见秀这么一说,李见麟脖子一缩,不再言语了。→文·冇·人·冇·书·冇·屋←对李见麟来说,就是亲爹他都不怕,可就是怕自己那个千娇百媚的老婆,将他给收拾得服服帖帖,一点都没有外面大少爷的威风。向着李见秀狠狠一瞪,李见麟抬脚就要向庄内走去。

这时,突然架在高高的旗杆上的刁斗里传来凄厉的喊声:“敌人,好多敌人。啊,三少爷在前面呢,后面跟的全是敌人,好多敌人阿……”。随着那喊声,庄里的人一愣,马上几面铜锣就被警醒的庄丁敲响,当当当的响亮声音混合着庄丁们惊恐的喊叫和慌乱的脚步,霎那间就传遍了这个不大的李家庄。

李见秀站在原地,看着狼奔豚突的庄丁,突然深吸一口气,仰天长啸,只听那清亮的啸声穿云入雾,透彻云霄;东奔西跑的庄丁听到这充满镇定的啸声,渐渐冷静下来,从最初的慌张中回复,忙一个个跑回各自的位置上去。

李见秀挥挥手,让栾君雅回到庄门,自己快步向着那高大的寨墙走去;他所过之处,那些庄丁都自发的欢呼起来,似乎看到了希望一般。李见麟在原地愣了一会,也是恼怒的一挥手,随在李见秀身后走上了寨墙。

透过被修筑的极度厚实的寨墙垛口,李见秀向外望去,只见自己三弟骑在他最爱的“火云骢”上正向寨子飞驰而来,而他的身后十丈开外,是一片紧随在后的包裹在黑色铠甲之中的重骑,如同漫天而来的乌云,厚重而可怖;那沉闷的马蹄声就如同裹挟在乌云之中的雷声,绵绵不绝;而黑色的铠甲却又映照着耀眼的阳光,带出一种诡异的黑暗之中的明亮,摄人心魄。

整个寨墙此刻安静的连呼吸声都消失了,所有的人都被这可怕的杀气而惊惧,而心软,而绝望……突然,只见那白衣飘飘的俊秀少年猛然一跃,站在寨墙上一块巨大的无旗础石之上,微风之中,衣袂飘飘。用一种充满信心的目光扫视着台下惊惶的庄丁百姓,李见秀坚定而决绝的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李见秀在此发誓,定要让家园无恙,让这些红巾反贼在我李家庄前头破血流,惨败而回。”

说完这话,李见秀向天一拜,口中朗声道:“朗朗乾坤,苍天在上,若能破贼,请断此石”。说完,宝剑一挥,寒光爆现,李见秀飘下础石,而那直径约达三尺的础石却“嚓嚓嚓”的发出断裂爆破之声,不绝于耳。最后,巨石裂成两片,向外翻开,现出一道整整齐齐泛着白痕的断口。

“必胜……”,整个李家庄爆发出轰天欢呼,声达云霄……

“收云,接住……”,在一众庄丁斗志高昂的欢呼声中,李见秀振臂将一卷绳索掷下两丈多高的寨墙,粗大绳子在青砖砌成的墙面不停晃悠。李见芳听到二哥呼喊,抬头已经看到急垂而下的绳子,立刻策马疾冲至墙边,那马在墙根处急转为与寨墙平行飞驰。在众人注目下,只见李见芳的身子灵巧的缩到马背之上,双脚用力一瞪马鞍,借着马儿飞驰,人跃起半空,已经牢牢抓住了那垂下的绳索。李见秀屏息大呼一声,双手连绞,李见芳的身子顿时被急速向寨墙拉近。

从怒马追来的红巾铁骑中,突然飞出一箭,悄无声息,恍似幽灵。李见秀眼角微瞥,已经看到,当下左手一抖,李见芳的身子被绳一带,在空中一个翻滚,向寨墙落下;而李见秀手中“渠腾”长剑银芒爆现,脱手飞出,在半空划出一道闪电,将那急追李见芳后背而来的暗箭斩为两截后其势不减,飞至数丈之外其势方衰,半空坠落没入土中直剩剑柄。

李见芳在寨墙上轻巧落地,脸上红潮习习,却连忙回头朝这寨外因为主人离去而逡巡不前的“火云骢”大声呼道:“火儿,你快跑啊……”。声音中已带了点哭腔。那棕红马儿听到主人呼唤,向着城头嘶鸣一声,停步不前,马蹄在原地不停来回踩踏,就是不肯离去。李见芳不由更是着急,连连撮口呼唤,可那马依然在原地留连不去。

李见秀在此,轻轻拉了一下李见芳,口中叹息道:“骏马恋旧主,频频向哀鸣。这才是忠马,比这世道好多的人多忠诚多了。收云,你该知足了。”李见芳看着那马,眼中却有了水色。

那滚滚而来的黑甲铁骑突然整齐的停留在距寨墙一箭之处,那连绵闷雷嘎然而止,却可以看到如墙的黑甲整齐的排列在李家庄前的空地之上,如林的刀枪泛闪着寒光映射着明晃晃的阳光;沉默的骑兵将一种沉闷的压力渐渐的笼罩到了李家庄之上,方才被李见秀好不容易鼓动起来的士气在这种无法驱散的压力前渐渐的萎缩,若热汤沃雪般消散。胆大的还强自撑着站在那里,胆小的早就软倒在地,一个个口中念叨着老天爷土地神观音菩萨落叶般瑟瑟发抖。

一骑从黑甲铁骑中慢步而出,蹄声嗒嗒轻敲,却似敲打在每个李家庄里人的心头。那骑向前走了几丈之地,伸手摘下包住头脸的头盔,现出一张年轻方正肤色微黑浓眉大眼略带沧桑的脸,向着李家庄寨墙之上露出一个笑容,朗声道:“李见秀李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李见秀看的真切,此刻在寨墙向招呼自己的不是别人,正是那日箭伤自己的年轻红巾,不由也回了一个笑容:“原来是你,看来你的箭法退步不少了嘛。”

这年轻红巾正是蒋锐侠,这次突击李家庄,他不顾众人劝阻,定要加入先锋之中来攻李家庄。方才暗算李见芳那一箭正是蒋锐侠所射,不过他骑射之术还是远远比不上平日箭法,急驰之中,纵然准头还够,但力道速度方面却差了许多,方让李见芳有了逃命的机会。当下蒋锐侠也不客气,自承其非道:“确实如此,李兄所见真是精准,一眼就看出公义问题所在。嘿嘿,若不如此,方才那能让那小子逃的命来。”

李见芳顿时吵骂了起来。李见麟也强压住心中恐惧,向着蒋锐侠大吼道:“贼子,谁和你称兄道弟。你这种反贼,人人得而诛之。我们李家庄就是要让你们全部死无葬身之地。”

蒋锐侠毫不理会李家两人,依然看着李见秀,口中道:“那日天最一见李兄风采,确实让公义心折。不过当日匆忙,没有好好向李兄讨教;所以今日特地带着麾下三万大军,前来探望李兄。闻君雅量,想不会相拒于我吧。”

李见秀微微一笑:“好,好,好。公以三万之众胁我;我当为公着想,收下此礼;虽然李家庄地小人少,可要装下三万俘虏,倒也不是问题。”

蒋锐侠长笑点头,突然打马前行,而他却在马上俯身,一手搂住马颈,另一手在地上一捞,已将方才李见秀情急掷出的“渠腾”剑从地上拔起。坐直身躯,勒住坐骑,蒋锐侠随手在剑脊上一弹,只见长剑剑身微颤,嗡嗡之声不绝于耳,寒光耀眼,冷气森森。蒋锐侠不由击节大声道:“好剑,好剑,不知李兄以此剑赠我,是否心疼?”

李见秀嘿然一笑道:“无妨,此剑暂寄兄处。待你我此战完毕,我自会从你的尸体上取回这把师兄馈赠与我的宝剑。”

蒋锐侠仰天笑道:“那好,我等着。就怕到时候是我亲手将这把剑还给你,不过,我怕那时李兄早已是我红巾的阶下之囚了。哈哈哈哈”。笑声中已有了几分狂意。

李见芳看到蒋锐侠笑的得意,当下抢过话头,向着寨下蒋锐侠大声道:“反贼,看你能猖狂到什么时候?李家庄就是你们这些反贼的葬身之处。”

蒋锐侠看着李见芳还显稚嫩的面孔和强装出来的恐吓,不由更是大笑起来,挥了挥手,道:“小家伙,我不和你逞这口舌之利了,大家就真刀真枪的对上一阵吧,看看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强者吧。胜利,是靠战斗来决定的。”说完,又在马上向着李见秀微鞠一躬,点头示意,口中道:“在下云山蒋锐侠,草字公义,盼与李兄决战沙场,一试高下”。说完蒋锐侠一拉马头,转身徐徐向后阵退去。李见秀回了个礼,爽朗的道:“好,我就与蒋兄在这李家庄博弈一番,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强者吧。”。蒋锐侠也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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