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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千山-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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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剧烈跳动振颤,将虎口震的隐隐作痛。

两马飞快擦身而过,身后传来人体落地和战马扑倒的声音。高寓霞不用回头也能想象,自己所统领的由各部拼凑的骑兵在这武艺高强的对手面前是怎样的毫无还手之力。紧咬牙关,高寓霞此刻完全不管身后部属与那数名小将之间如何纠缠,奋力打马向着那浑身浴血的箭手飞扑而去。

那持弓在手的玄甲骑兵突然对着自己露出一个明朗的笑容,雪白的牙齿在夜色中是如此刺眼。高寓霞微微一愣,那玄甲骑兵却飞快地打转马头,向后而去。他身边两条大汉却徒步向他迎了上来,高举的陌刀反射着明亮的雪光,耀眼森寒。

高寓霞怒吼一声,纵马急至,手中长枪左右连挑,如毒蛇吐信,倏发倏至。左边那人正一刀劈下,高寓霞手中长枪弹起落下,正击在他的陌刀刃面上,咔啦一声,那人手中陌刀被巨力反弹,倒翻而回,劈在自己肩上,顿时血流如注。右边那人却趁机矮身平削,高寓霞回枪如电,枪杆栏在那陌刀去处,铿然一声,火星四溅。不待那人反应,高寓霞手中枪已飘飞而上,轻轻刺在那人虎口,举重若轻;那人虎口血光飞溅,陌刀落地。

高寓霞快枪连伤萧雨旗季韦佩二人,动作却是电光火石,坐下马毫不停歇,飞快掠过二人,追摄蒋锐侠而去。那蒋锐侠坐下之马很是平常,在雪地中速度并不算快,高寓霞转眼间就离之只有一马之遥,那枪直在蒋锐侠后心播弄。

蒋锐侠突然身子伏低趴在马背,腰背发力,回手就射,又是三箭电射而至。高寓霞虽然心中忌惮蒋锐侠箭法,但依然没有想到蒋锐侠弓马能有如此娴熟,出乎意料间,手中枪左右连拨,挡飞两箭,但第三箭却噗的一声穿透坐骑脖子,带着妖艳血光,余势不衰的扎入高寓霞腹部。那马吃痛,人立而起,顿时将负伤的高寓霞掀倒雪地之中。高寓霞落地立刻一个翻滚,避开侧倒而来的坐骑身体,顺手拔出那入肉不深的羽箭。脑后风声急袭,高寓霞哪敢犹豫,就地再滚,满身雪白中看清那两名陌刀手已经紧摄而至,陌刀砍落地上,风势将地上积雪挥开,露出地上土黄的泥泞。那两名陌刀手看到一击不中,在抬头看到镇尾接应的药凌重所部已经加速,正向镇中冲击而来,毫不犹豫,立刻转身迎上从马上跳下的蒋锐侠,飞快向镇上的那些房屋跑去。

药凌重的安塞汉骑速度极快,转眼间已经杀入镇尾,沿路躲避不及的红巾战士全被杀死。赶到高寓霞面前,药凌重吩咐亲兵让出一匹马,将负伤的高寓霞扶上。高寓霞浑身冷汗,慢慢爬上马背,身后的喊杀声此刻已经如雷山动。高寓霞扭马回头,只见那随着自己突击的两百骑队形混乱,旌倒旗歪,队伍中杀声震天,马蹄乱踏,兵器混响。而药凌重的队伍则挤压在街道正中,受到从街道两侧房屋内的矢石杀伤,转眼间伤亡就近百人。

“退出镇子……”,高寓霞当机立断,立刻命令道。看看从两侧街道飞射出的箭矢,高寓霞恨恨的加上了一句,“点火,给我把这些老鼠统统烧出来。”

几名亲兵飞快赶出传令。那些官兵正因为从街道两侧防不胜防的攻击而不厌其烦,听到这个命令,顿时齐声欢叫,手中的火炬如雨般飞快仍向两侧。时至严冬,虽然雪多,但房屋却都干燥,转眼间那火龙便将镇上所有房屋统统点燃。不少红巾兵惨叫着从房屋中扑出,在雪地上拼命打滚。官兵大队受不了那火焰的炙烤,缓缓退出镇子,个个喜滋滋地看着这些红巾兵自生自灭,也没有人想着再上前补上一刀。

高寓霞留下药凌重领人封锁镇子,自己带着部分骑兵向着镇头赶去。刚刚靠近,只见自己的队伍波分浪裂,四名小将全身如沐血浴,其中两人更是身背箭创,从官兵阵形中突出,向正在燃烧的麂子坡疯狂杀来。身后一片狼藉,死尸遍地,那些阵形被突破的官兵全部心胆俱裂,裹足不前,眼神中全是恐惧和庆幸。

看到四名小将如疯似狂的向着自己冲来,高寓霞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方才自己带领的两百骑是各部残兵败将组成,兵不知将,毫无组织;可现在自己身后的却是药凌重的部下,配合时日极久,彼此信任,阵法娴熟,要对付区区四人,就算他们是大罗金仙,那也绝对没有幸存的道理。

高寓霞缓缓退入阵中,他身后的两个安塞汉骑的哨长在大声地命令着。这些骑兵飞快的调整阵形排成数行,二十来人排成一行,前三行同时将手中的长枪伸出,组成了密密匝匝的枪林,其中后排的人将自己的枪从前排空隙伸出,组成的枪林分成了三个层次,即使对方来势再猛,三层枪林也能将他刺杀。最后一排的骑兵则摘下弓箭,挽弓上弦,只等这四人自投罗网。

高宠此时眼睛已经血红,方才的厮杀让他已经精疲力竭,但是,主帅有难,无论如何自己也不能退缩,就是前方是刀山火海也必须一往无前。看着前方由骑兵组成的杀气森森的应战队形,高宠长吸一口气,猛力催动内力,体内多年修炼所得的八层滞龙功飞快流转,粘满雪白血红的身体竟然冒出了点点白汽;突然间,脑里一阵轰响,眼前的景象变得如此清明,那些骑兵的动作在高宠眼里一下变得迟缓无比,他可以清晰地看清楚这些骑兵的所有动作的轨迹,甚至能感觉到那些兵器的动向。

“滞龙功第九层,雪暴凝空,天沉龙静……”,高宠从喉中迸出龙吟般的清亮之声,直透云霄。手中长枪突然凝滞,无论坐下马儿如何颠簸,那枪尖却丝毫不动,指向前方。大篷羽箭从骑兵阵列后飞射而来,高宠左手持抢,腾出右手突然拔剑,在空中猛力一绕,气流顿紊,箭矢乱飞,所有来箭均被荡开。

“杀”,高宠回剑入鞘,长枪斜指,放声厉喝;积雪娑娑,纷纷坠落。雪尘如雾中,高宠人马合一,化作一道黑光,投入官兵阵中。这一声雄浑清冽,众人只觉耳际嗡的一声,胸口气血翻涌,说不出的难受。就这一滞之间,高宠已纵马而至,寒光闪耀,鲜血从六人的脖颈中嗤嗤飞窜,随着六人不住飞旋的尸首不住飞溅,如漫天忽然飘起一阵血雨。

安塞汉骑本是禁军精锐,都是身经百战之人,看到高宠实力强横,更激起同仇敌忾之心,齐声厉啸,同时举枪杀了过来。只听清脆的金铁交集之声如雨打芭蕉密集难分,断裂的枪头混着飚射的鲜血四处横飞。三层拦截转眼即破;后排的骑兵扔开弓箭,纷纷提枪迎上。而高宠身后三人也都横枪怒马,杀入阵中。顿时整个军阵被搅得如同浑水,立刻失去了约束。

看着这混不似人的杀神在阵中杀气冲天,身负重伤脸色苍白的高寓霞只觉一股热血猛地一冲,瞬间忘了一切,怒啸一声,挺槊入阵,直刺高宠咽喉。高宠长笑一声,长枪毒龙一般飞卷而至,枪未至,那枪高速运动激起的风压,怒涛一般狂飙而至,高寓霞只觉劲气森寒凛冽,排山倒海般的狂压过来,口鼻呼吸立时断绝,胸口更是如遭重锤,似乎连仅余的一口气似乎也要被狂流挤压而出,骇然之下,狠踢马腹,战骑惊嘶一声,向侧蹿出,高寓霞平举长槊,斜刺向高宠侧腹。高宠随手回拉,枪杆倒窜,重重撞在高寓霞胸口,高寓霞所着甲胄立刻凹下,一口鲜血喷出,手中长槊再也拿捏不住,跌在雪中。两名安塞汉骑哨长拼命迎上,同时举枪平刺;高宠策马从容后退,长枪到处,嘭嘭两声,击中两名哨长的兜鏊,立时将那两人打得脑浆迸裂,惨叫一声倒坠马下。

高寓霞狠命打马,向麂子坡镇中跑去。上百的精锐骑兵竟然不能困住寥寥四人,此刻高寓霞已只觉心胆俱裂,冲着迎上来的药凌重大声叫道:“堵住他们,杀了他们……”。药凌重脸色铁青,自己的部属被别人砍瓜切菜一般杀戮,他这个主官也是无法忍耐。得到高寓霞命令,他立刻抽出双鞭,厉啸一声,数十骑直冲那血色杀场而去。

这时从镇尾也传来喊杀声。高寓霞忍着伤痛,回头看去,只见两道纤细人影在火光映射下,两只长枪飞舞如雪花飘扬,轻灵飞扬,分散在小镇四周的禁军骑兵无人是其一合之将,纷纷落马。高寓霞脸色苍白,看看身周,那些骑兵都跃跃欲试,想要上前堵截,但是镇上肆虐的火焰却让人无法靠近。高寓霞沉声道:“绕过去,快……”。上百骑兵分作两翼,从镇两头向镇尾杀去。

“咔喇”,一栋木房在火焰中再也支撑,带着满天火焰砸在穿过镇子的官道之上。飞舞火光中,高寓霞看到十来个人影突然冲了出来,当先一人正是方才的箭手,自己的目标蒋锐侠。虽然此刻蒋锐侠脸色满是灰烟,身上玄甲已被除去,衣服也已被火燎黑,但是望向自己的眼睛中竟然仍是不屈,一把长弓高高扬起,那上面的箭镞闪着摄人的光芒。

高寓霞身边的骑兵自发的调转马头,向着这些从火场中冲突出来的人迎了过去。数名手持陌刀的红巾兵飞快的跑到最前,刀光霍霍,冲在最前的数骑立刻人马皆碎,肉块鲜血洒满雪地。后面禁军轻骑则立刻勒马,居高临下同这些陌刀手对杀起来。陌刀手虽然力大势沉,然而毕竟人少,转眼间就被杀大半。那箭手蒋锐侠不停放箭,连续有十来人在缠斗中被其冷箭所伤,跌落马下。高寓霞向身边一名什长一指,沉声道:“拿下他,要活的……”。那什长点点头,领着十来骑突然冲开阵形,不顾身边那些不要命扑上来的红巾陌刀手,向着蒋锐侠杀去。

蒋锐侠目光锁住向着自己迎面杀来的官兵,脑海中此刻却是一片平静。或许大限要来了吧,身边的喊杀声,大火燃烧的噼啪声,马蹄踏地的踢踏声,突然间都已经远去。蒋锐侠微微一笑,从身后箭壶中抽出了最后四箭,三支夹入指缝,最后一支却衔在口中。拉开弓,肩上剧创的疼痛此刻早已麻木,身上灼烧感也渐渐消失。杀吧,这最后三箭送走三个人,这最后一箭,就留给自己吧?突然松手,三支箭脱弦而出,在空中旋转着,那轨迹是如此的清晰,蒋锐侠不用再看,已知道那领头的官兵军官,还有最前的两人都是在劫难逃。微微一笑,摘下口中衔着的箭矢,听着那连续传来的惨叫,蒋锐侠凝视着眼前的这支利箭,打造成三棱的箭镞泛着悠悠的蓝光,箭尾的羽毛却被梳理的整齐无比。

“就这样吧……”,蒋锐侠看到那满面胡须的汪海阔带着愧疚倒下了,那年轻有力的萧雨旗面带笑容倒下了,季韦佩的左手不见了,右手却在拼命的挥舞着那沉重的陌刀……。数支长枪突然出现在蒋锐侠的视野中,蒋锐侠大喝一声,手中箭对准咽喉,用力扎下……

见君胡不喜(一)

“下雪了……”

清脆的童音在庐州府大街上响起。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都歇下脚步,抬头望向天空。几片零星的雪花从微微阴沉的天空飘下,不片刻,就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将整个通衢大道庐州全城都笼在纷纷扬扬淡淡飘飞的朦胧之中。

这是今年淮州境内的第一场雪。庐州府兵戈止歇,虽然时值严冬,街道上依然开始出现赶集的人群。逃往四周乡镇的庐州居民渐渐返乡,而各地的商贩也冒险进入红巾控制的区域,贩卖各式紧缺商品。

雪虽然大,鹅毛般的雪将整个城市笼罩,但道路上的人群却渐渐密集起来,将一条直通南北门的大道挤的水泄不通。今天是庐州府十天一次的大集,又临近冬至,不少附近的农户赶着羊群,猎户挑着各式皮毛,山民担着药材木炭,都涌进了这座半月前还是战场的大城之中,一派繁华热闹,丝毫看不出曾经发生过大战的迹象。

红巾军入了城,并没有如官府宣传的那样拷掠百姓,欺男霸女,反而打开了庐州府官仓放粮,又没收了城内那些往日大户的财产房屋,将城里城外因战火而逃入庐州的百姓安置起来;除去少量的红巾军,大部分军队都屯扎在城外,没有任何士兵借机为难百姓。庐州府百姓从最初的恐慌中渐渐看出了门道,这些士兵还真是要劫富济贫,替天行道。等红巾军立旗招兵之时,几日间就有近万来自各地逃难的丁壮报名,孔武有力,身强体健,让负责招兵的红巾乐的合不拢嘴。若不是限于人数,恐怕转眼间就能建立起四五个营的队伍。短短半个月后,庐州府内已经出现了一只人马齐整士气高昂的队伍。

一声哨响,大队英武健壮的红巾汉子意气昂扬的从街道尽头齐步而来。街道上拥挤的人群立刻闪到两旁,敬畏而艳羡,互相间窃窃私语。在这大队红巾军后就是百来名骑马红巾,排成两行,人人鲜衣怒马,个个高大彪悍,那种精气神韵远远不是当日庐州府那些整日病怏怏只知道欺压百姓的府兵所能比拟。看得围观的人群更是啧啧赞叹,拱舌不下。

大道旁一座邻街酒楼,斜挑着的“醉来居”的幡子随风飘荡。二楼临窗一名粗布衣裳的精壮少年目光炯炯的看着大街上走过的红巾军,眸子中闪动着烁烁光芒。看了一会,这名少年方收回目光,坐回自己位席,向身旁一名正大快朵颐的中年方脸汉子道:“虎狼之师,名不虚传。怪不得短短半年多时间,蒋公义能打下这么大一片天地,果然是有过人之处啊。嘿嘿,光这些新兵才训练多久,气势已是拿了个十足十,我看就是我的八百扑天营,恐怕光论这架势,也要输上一筹。”

那中年汉子放下手中筷子,对那少年笑道:“我说九郎,你也就不要随时把你的扑天营挂在嘴上,和谁都要比上一比。我们都知道,军中你是老大,成不成?我看啊,就是慈老七和任小五的手下,都比你逊色不少。”

少年嘿嘿一笑,脸色微红,对中年汉子喃喃道:“潘叔,你就别笑我了。慈老七和任小五那都是天王座下一等一的猛将,在天王眼中,地位可是和容叔相提并论了,我现在可不敢比。”说到这里,他的拳头一握,在空中晃了晃,沉声道:“不过我以后一定能超过他们,潘叔你看着,以后天王军中第一将一定是我灌九郎……”

那中年汉子似笑非笑的点点头,转过头去,看着楼下还未过完的红巾队伍,若有所思道:“九郎你说的不错,新兵就有这等架势,必有练兵高手在红巾军中相助。不过……”,说到这里潘姓汉子面上略显忧色,“不知道这蒋公义会否仗义出手?前段时日,容头领同他们的诸飞燕联手打败了郎州锋将蓝采雷,还算是有点交情;但现在官兵势大,就怕这蒋公义……”

灌九郎一屁股坐了下来,随手抓了块牛肉丢入嘴中大嚼一阵,方大咧咧的道:“我看潘叔你是多虑了。这蒋公义短短半年时间能打出这样的天地,又有这样强悍的兵马,我才不相信他会是个胆小怕事,毫无远见的人。”

潘姓汉子摇摇头,叹息道:“不是我潘颂云瞎想,实在是时不由人啊。若是前段时日我天王军势大之时,自然不惧,对他们当可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即使不说收编他们,但做个主人还是没有问题。可如今天王兵败,强弱易位,或许他红巾会出手相助,但事后呢?嘿嘿,恐怕就由不得我们做主了。怕的就是这前门驱虎后门进狼啊。”

灌九郎张口结舌,显然从没有考虑到如此长远。愣了一会,灌九郎啪一声猛拍桌子,长身而起,厉声道:“若真是这样,我灌九郎决要和他蒋公义拼争到底。”潘姓汉子忙一把将他拖回位置,埋怨道:“九郎你怎么还是这么冲动?这里可是红巾的地头,不是朗州。”灌九郎心中郁闷,埋头大口刨饭,吃了数口,突然抬头,看着潘颂云的目光中却有迷惑之色:“潘叔,若我们开始就不相信对方,那又如何要来向他们求援?若要同他们合作,双方互不信任,那又怎能取胜?”潘叔理解的看着灌九郎,语重心长道:“九郎,你看看天王军所在的朗州五府三十八县,周围势力最大的就是这云冈红巾,其他各路山寨不过都是些小毛贼,何能成事?但你也不要忘记,红巾背后是谁?江湖第一大教明教分支光明宗。嘿嘿,明教三大分支,江淮的光明宗、青兖的白莲宗和西域宛凉的拜火宗,哪一个是吃素的角色?当年大天王承天师老君托梦起事,坚决摒弃明教人手加入,怕的就是这些人来一个李代桃僵,篡权夺位。只想不到事到如今,还是要求到明教门下。所以啊,九郎,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行不可无啊。你为人冲动,又年少不经,实在是需要多领会领会其中奥妙啊。”灌九郎咬着下唇,恩的一声,点了点头。

潘颂云看着灌九郎皱眉细思的模样,心中却是叹息。人世彼此尔虞我诈之事众多,实在是让人心灰意冷。想到灌九郎一天真少年却必须学会这等污秽,潘颂云却也是无可奈何。想灌九郎身为天王义子,他日必当如慈七任五一般独当一面,今日可多教授提点与他,也是好事。转念想到天王兵败立轩场,被困薄水谷,不得不行假降之策,与那禁军统军使闻承烈虚与委蛇,却盼着容知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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