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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皇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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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来楼的密室里,一醒来就被吓了一跳的女杀手穿了那身小厮衣裳匆匆赶回来,此刻正跪在冷若冰霜的舞心月面前,声音都有些颤抖,“少主,属下无能,不但没能杀了她,反而被她迷晕了,请少主降罪!”

    “连个臭丫头都解决不了,要你何用?废物!”

    “是,属下是废物!”

    舞心月冷冷一哼,“她可知道你是谁?”

    “属下身上没有任何特别的东西,她绝不可能知道属下是谁。”

    “最好不知道,否则你也不用活了!”

    女杀手心里咯噔一跳,她迟疑了下,犹豫着问,“少主,接下来该怎么做?”

    舞心月鲜红的指甲抬起她的下巴,妩媚地笑着,面色却更阴郁,“怎么做还需问我?”

    她忽地用力,指甲在女杀手的下巴上掐出两道血痕来,音若幽灵般森冷,“她若不死,你就去死吧!”

    女杀手被舞心月阴冷的语气吓得面色惨白,跪伏在地上连声说,“属下明白,属下一定完成任务!

    “滚出去吧。”舞心月坐回到软榻上,又恢复了妩媚而慵懒的神情。

    女杀手正准备离开,忽又想起一事来,从袖子中取出几张纸递出去,“少主,这是楼玉笙没注意留下来的东西,您看看可有用?”

    舞心月指尖将它挑过来,扫了两眼,不过是养生方子,口里淡道,“知道了,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

    舞心月正准备将方子扔到一边去,却忽然想起,莫非这就是顾太守那晚特意潜去楼府想要偷走的东西?

    若这只是普通的养生方子,哪里值得顾太守和楼玉笙亲自跑一趟?莫非有何特别之处?

    想了想,她又将方子拿过来细看,越看越觉得震惊。

    这方子,粗看与平常的养生膳食区别不大,但细看才发现几位关键的药材的使用简直是常人所不能想的,但若仔细一研究,就会知道这方子的精妙之处实在非寻常之法可比拟的。

    若长期按照这方子来保养,那效果……

    她忽然想到楼永申,不过是寻常的一身铜臭的商贾,却出落的英容俊貌,比同年纪的男子年轻了许多,却又成熟稳重许多,而且还有一股常人所不及的儒雅洒脱。

    莫非就是拜这养生方子所赐?

    舞心月的心剧烈地狂跳着,她激动地想,若这方子呈给陛下,他必定能多活几年,那她就能等到那一天了……

    ——

    文德一得了消息就立马跟郑宣汇报,他说,那女杀手是冷月宫的,而冷月宫的少主便是舞心月。

    郑宣却有几分诧异,舞心月和笙笙不过初次见面,她也万不可能为着笙笙几句过分的话而动了杀机……

    让他更意外的是,文德说,吕家也开始查舞心月了。

    吕意要查舞心月,无非是笙笙的意思。

    可他尚且没看出那杀手是舞心月的人,笙笙如何知道是舞心月想杀她?

    莫非她早知舞心月的想法,才一而再地出言讽刺?

    虽难以理解笙笙的想法,但这样不明智的事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倒也不奇怪。

    奇怪的是,笙笙和舞心月之间,究竟有什么恩怨!

第071章 血海深仇() 
等了楼玉笙整整十二个时辰的顾太守最终也没能等到她的驻颜秘方,当即意识到自己被一个黄毛丫头给骗了的时候气的七窍生烟,连夜提审楼永申,因证据确凿判了死刑,秋后问斩,其家人各杖责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他倒是很想给楼玉笙也判死刑,可惜不知怎么回事,之前闹得沸沸扬扬说她杀了两个人,结果今天早上那两个人活生生地跑来府衙为楼玉笙喊冤。

    他当时也念着和楼玉笙的利益交换,也没压着此事,大发慈悲地当即宣布楼玉笙无罪释放。

    结果竟然……!!!

    哼!要让他逮着整治楼玉笙的机会,不活剥了她才怪!

    其实这事也怨不得楼玉笙,只是她被黄笑天等人吓了一番之后什么事都给忘了,连那方子都被舞心月给得了。

    楼卉听到这个消息后当即晕了过去,顾惜珏也着急的去与顾太守理论,结果自然是无果。

    不过看在爱子的份上,顾太守答应三天后行刑。

    这一夜,郑宣没什么心思去理会楼家人的死活,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那个将要刺杀他的刺客身上。

    月上柳梢,春寒料峭,却没有一丝风,沉郁压抑的很。

    安平别苑里却很宁静,连一声虫子叫也没有。

    别苑里到处都点着灯笼,仿佛院子里开满了一簇簇鲜红的花。

    但即使这一簇簇开遍的灯光,也无法掩盖别苑里肃杀的氛围。

    那仿佛是一场腥风血雨前的异常宁静,静的人心里发慌。

    湖中心的亭子里,有人在对弈,背对着院门方向的一人,即使坐着也能看出其身材挺拔,穿着件郑宣常穿的长袍,模样也和郑宣有两三分相似。

    他们看似在对弈,但他们肃杀锐利的目光却丝毫没落在棋盘上。

    他们屏着呼吸,凝神听着四面八方的动静。

    他们杀气凛冽的武器也都掩在夜色中,杀戮之气四处弥漫。

    郑宣和文德待在房间里,透过薄纱窗,院落里的一切事物尽收眼底。

    有几片叶子忽然动了一动,起风了。

    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鸟叫,尖利刺耳,只那么一声,突兀的很。

    郑宣目光一凝,凝神盯着院落里的一切,就看到一道黑色身影快如闪电地闪进别苑里。

    说时迟那时快,在那身影一出现时,安静的连个鬼影都没有的别苑里在刹那间,也不知从何处,仿佛是从天而降,又仿佛是从地底钻出了许多暗卫,各个手持利刃,目如冷电,将那身影和亭子里的人包围了起来。

    同时间,从房顶上,屋檐下,走廊处,密密麻麻的冷箭不间断无缝隙地射出。

    那刺客带着个獠牙面具,看不到面容,也看不见他的情绪,但从招式来看,也能看出他显然没料到会有这般的大阵仗,但也仅是未料到而已,虽惊却不慌不乱,依然淡定的很。

    他武功着实高绝,否则也不敢单枪匹马地来刺杀郑家堡大公子郑宣,可惜的是,他从未见过郑宣,否则也不会一直想方设法地从包围圈中突围至那对弈的人身边。

    这一招,着实是郑宣胜了。

    但也有败的地方,便是没料到那刺客的武功之高,非凡人能想象,便是郑宣这般自诩天赋凛然的高高手也不得叹一声,他武功卓绝着实已至天人合一的境界,非他所能比。

    果然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忽然间,郑宣却觉得有些不对劲。

    那刺客自恃武功奇高不用兵器,以气为剑尽选择赤身肉搏倒也不奇,郑家堡无不是顶尖之辈,他也能瞬间秒杀许多人。

    可奇怪的是,郑宣虽从前未见过这刺客,毕竟是隐匿江湖十多年的高手,可他却觉得这刺客的招式有些莫名的熟悉。

    莫不是他认识的人?

    可奇了怪了!

    他这么一疑惑间,那刺客又放倒了几人,眼见着也终于和亭子里的“郑宣”交上手了,终于有一支箭射入他的小腿。

    而这时,“郑宣”却不敌他,重伤地连连吐血后退,他却仍不放过他,一手劈开几个随之而至的暗卫,一手突然提起“郑宣”,直扼他咽喉……

    电光火石间,郑宣脑子里突然闪过种种。

    那是当年家族里侥幸存活的一个暗卫告诉他的一句话:他武功绝高,快如闪电,力大无穷,尤喜扼人咽喉,几无对手。

    是他……是他……竟然是他……他还活着……

    郑宣浑身都在发抖,从骨子里溢出骇人的寒气。

    他眼前不断浮现着当年的噩梦,他的亲人,一个个绝望的自尽而亡,一个个被他的双指掐断咽喉而亡。

    他的亲人,一个不剩!

    他们都死了,这个杀手却还活着!

    十六年了,他竟还活着!

    他竟还活着回来欲斩草除根!

    天理何在!天道何在!

    作为郑宣的贴身小跟班,文德在他刚开始发抖的时候就察觉到不对劲了,可他甚至不敢出声,怕惊扰了那杀人杀的入迷的刺客。

    他算是见识了什么才是武功天下第一,那么多顶尖的暗卫都伤不了他,何况他和公子!

    眼看着郑宣像是入了魔障一样双眼猩红欲要冲出去和那刺客决一生死,文德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关键时刻点了郑宣的穴,让他无法动弹。

    文德不知道郑宣发生什么事了,突然想要亲自动手,可他明白他的使命,他自生下来唯一的使命便是无论何时何地,他首要的任务是要绝对护住公子的平安,哪怕采取非常手段也绝不能让他的生命受到任何威胁。

    所以,在确认公子绝不是对方的对手之后,哪怕是拍晕公子,他也绝不能让公子去送死!

    只是,在点了郑宣的穴道之后,在看到郑宣因为悲壮的愤怒而吐出了血之后,默默地在他脚边跪下,跪伏于地。

    那边的刺客因为“郑宣”已经死了,又因为自己也受了伤,也不恋战,迅速离开。

    那速度之快,当真如鬼魅闪电,即使最卓绝的轻功也难以一比。

    可刺客虽走了,文德仍不敢大意,又过了大概半刻钟才解了郑宣的穴道,他仍跪在地上。

    “公子,要如何责罚,属下绝无半句怨言,但求您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啊!”

    刹那间,郑宣像是失去所有支撑的架子颓然地跌在椅子上,惨然道,“血海深仇,如何不报?”

    文德大惊,那刺客便是当年,当年……

    屋内一片死寂,院落里的喧嚣与血腥已无暇顾及,自有人处置。

    郑宣静静地看着院里来来往往的尸体,眼前还浮现着那刺客掐死那替身的情形,浮现着当年那刺客杀害他父亲的情形。

    不过是噩梦中的场景,却常常惊得他浑身冷汗,仿佛亲身经历一样。

    那一场祸事,天昏地暗的杀戮,可饶是如此,从他记事到现在,家族里侥幸活下来被安排来照顾他的人都告诉他,死去的他们唯一的希望是他能平平安安地活着,不必他复仇,不必为他们洗清冤屈。

    只有一次,他最后的一个亲人在弥留之际告诉他:只有登上帝位,才能昭告天下家族的冤屈,才能让那些陷害他们的人得到报应。

    可这些年来,他也依然没有复仇的心思。

    他让郑家堡崛起,让自己在江湖上拥有绝对的权势,让朝堂中也有自己的门人,也不过是为了有朝一日他的身份公开之后,他还能平平安安地活下去。

    可这一次,在亲眼看到自己的杀父仇人之后,他真的很想报仇!他要血刃仇人!他要让当年害他全族尽灭的人统统得到应有的下场!

    这个念头犹如魔障一样,在他黑暗的心里生了根,疯狂地生长,以摧枯拉朽之势卷灭他所有的理智。

    那一整颗心,他整个的人生,都像是被恶臭腥黑的魔气侵袭,只剩下仇恨,无边无际、永生永世也无法消除的刻骨之恨。

    忽然间觉得好冷,浑身都是冷冰冰的,冷的像是浑身的血液都被冰冻了起来一样。

    为什么他的人生这样悲哀,为何他活的这么惨淡?

    他本该是世上最耀眼的那个人,可为何现在,他只能活在冰冷无情,只有沉寂死亡的地狱?

    忽然寒风吹了进来,将那血腥之气也吹了进来,闻到这味道,让郑宣只想作呕。

    为何他要活下来?

    既活下来,为何不能给他一丝依靠?

    一个人,撑起一个家族的希望,真的好累,好辛苦!

    若这世上,他还有一个亲人,那该有多好?

    莫名地,眼前又浮现出那一双与他神似的眸子,张扬明亮,神采飞扬。

    那个人,仿佛骄阳一般的存在,能透过他的世界之外那厚厚的黑暗而阴冷的围墙,倔强又固执地透进一丝光亮来。

    那是最后一个亲人也离开之后,他人生里唯一的一抹温暖。

    忽然,好想见她,好想抱着她。

    郑宣漠然地擦去嘴角的血迹,站了起来,语气阴狠至极,“传令下去,天涯海角,上天入地,务必要活捉他!”

    文德忙应道,“是。”

    他见郑宣要出去,还以为他还要去追那刺客,什么也不想的不管不顾地抱上他的大腿,哭求着,“公子,您不能去啊!”

    *

    妹子们,出来冒个泡吧,不然我会以为没人看这个故事呢,好忧桑。。

第072章 太想念她了() 
那刺客离开安平别苑以后便扔了獠牙面具,一路狂奔的速度仿佛飞行一般,只见一道暗黑的光芒闪过。

    来到城外的护城河,春夜的河水还很冰冷,但此时此刻不容他想,也只能直接跳进去,沉入水底。

    他腿上中了一箭,并非什么重伤,但他嗅觉教常人灵敏许多,知道郑家堡的人在箭上涂了药,旁人闻不到,但经过特殊培育的鸟类却能嗅到。

    若不除去那药,无论他走到哪儿,都会被追踪到。

    他倒不担心那些人会是他对手,可总是被人找麻烦,总不是件让人开心的事。

    月光如薄纱,冷淡地洒在河面上。

    每隔一段时间,他会浮上来换一换气,这样持续好多次,直到半个时辰后,他才放心地从河中出来,因他再不出来的话,怕是要死在这河里了。

    他腿上的箭毒,不仅仅是方便追踪,却真真实实的仍有毒性。

    他虽可以行经运气让毒性缓上几个时辰才发作,但到底还是需要解毒的。

    未免留下痕迹,他却也不能自己去药店拿药材,只好找别人。

    他站在护城河边上,凝神望着距离不算太远的小镇。

    ——

    楼玉笙早上扮成吕意离开后,倒是一路顺畅。

    不过她所谓的顺畅,也不过是自以为,反正到底有没有郑宣的人跟着,她也不清楚。

    但吕意那张脸实在太出色,出城之后,她就找了个角落把面皮撕下来,又用带上的眉笔给自己画了个妆,虽不如珠兰那般出神入化,但唬弄那些个好色之徒还是绰绰有余的。

    此外,为保险起见,她都不敢走和楼万老家一个方向的城门,就怕那厮变太到一定境界竟也能猜到她的想法,便特地取道相反方向的城门出门,绕了好大一个圈子才在天黑的时候来到那个离楼万老家不远的小镇上。

    一天筋疲力尽的行程,楼玉笙有些吃不消,早早地找了间朴素干净的客栈歇下来,明日再出发。

    因为太累,吃过晚饭后她很早就回房歇息了。

    直到,月上中天时……

    那会儿她睡的正香,却被一阵动静不算大的响动给惊醒了。

    她有些担心自己进了传说中的黑店,迷糊的意识立刻清醒,很快将藏在枕头下的短刀握在手上,悄悄地掀了点帐幔。

    只是,她手指才刚撩了一下,她还不及眨眼的功夫,就见一只手快如闪电般的伸进来掐着她的脖子。

    “呃……”

    为什么又是掐脖子?能不能换一样啊?

    再这样下去,她迟早得被掐出咽喉炎来!

    速度还这么快,能给她个反应的时间么?

    她最近是不是得罪神明了,总是接二连三的遇到各种坏事,简直衰透了,回头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拜拜神佛!

    前提是,她还能有那个命去啊!

    “大侠,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咳咳咳……”

    总算放开了点,可以让她喘口气了。

    她摸索了下,把枕头下的钱袋子也摸了出来,颤颤巍巍的递出去,哭嚷嚷的声音,“大侠,我所有的钱都在这儿了,都给您,求您放我一条生路吧,我上有八十老母老下有三岁小儿的,不容易啊……”

    帐幔外的那人嘴角不由的一抽,听这声音最多不过十五六岁的小丫头,也好意思说三岁小儿……

    他并没有接钱袋子,而是递了一粒药丸进去,声音故意压沉了许多,有些粗哑,却又有种难掩的清朗,“把这个吃了。”

    虽然很晚了,但仍有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这帐幔的质量又不算顶好的,月光也能洒进来,楼玉笙便看到漂亮优雅的拇指与食指间夹着一颗药丸递进来,瞬间眼睛都瞪圆了。

    这是……毒药?

    苍天啊,大地啊,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

    为什么她总这么悲催!

    之前被郑变太迷女干也就罢了,被人绑架活活挨顿打也罢了,被莫名其妙的杀手给暗杀也就罢了,怎么现在住个客栈都能被喂毒药啊!

    这到底是哪个天杀的作者设置的坑爹剧情啊!

    要让她知道是谁,一定活吃了她!

    楼玉笙哭丧着脸哀求,“大侠,可不可以不吃啊!”

    那人有些不耐,“少罗嗦!否则我立刻杀了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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