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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神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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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悄悄地来到城郊附近的一处养鸡场,徒手翻墙入内,双脚落地之际,院内传来一阵十分急促的狗叫声。他一拍脑门,暗骂自己连最基本的观察能力都没有。如此冒失地进来,人家不把他当做小偷看待才怪呢?想到这里,他再次徒手翻墙出外,轻手轻脚地走到养鸡场的铁门。

    嘭嘭嘭。。。。。。他轻轻地拍了三下门。

    “谁呀?这么早!”院里传来一个苍老嘶哑的声音,接着传来一阵吧嗒吧嗒拖鞋走路之声。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浓眉大眼的老大爷手里拿着一根铁棍,探出半个头。

    “你来干啥呀?这么冷的天还光着膀子,被打劫啦?”老大爷扯着公鸭一般的嗓子问。

    “大爷,我是食品厂跑业务的采购员。刚才来的路上,天黑路滑,摔车了,脸上擦伤,衣服都湿了!”寥长风挺起胸膛,强忍着疼痛,侧脸给老大爷看他脸上的伤势。

    “你来得太早了!我还没起床吃饭,你晚点再来吧?”大爷迟疑一会儿。

    “大爷,你看我的脸上还在渗血,现在回县城也来不及。您老行行好,让我简单处理一下伤口马上就走!”寥长风近乎哀求。大爷将铁棍靠在门后,敞开大门,让他入内。

    这个养鸡场的规模不小,一眼望去,到处都是一排排的鸡圈,圈内的鸡们此刻咕咕地叫着。大爷带寥长风来到值班室,抓起床底的保温水壶递给他,说道:“年轻人,拿着吧。你先喝口水,我去找脸盆。”大爷走出室外。

    寥长风接过水壶,拧下杯型的壶盖,倒入大半杯水,抓在手里,抿了一口,水温刚好合适,估计刚烧不久,于是一饮而尽。不一会儿,大爷端着一个小盆子回来,盆子里还躺着一小块方巾,看来也是个细心之人。

    “你自己来吧。我老了,手脚不利索,会弄伤你!”大爷递给他盆子。

    “谢谢您!大爷!”寥长风接过盆子,倒入一些热水,一边清洗伤口一边跟大爷攀谈,消除他心中的疑虑。

    “大爷,养鸡场的生意怎样啊?”寥长风抛出话题。

    “还行!这鸡场是我小儿子开的,我一个糟老头子,还得帮他看场子!唉。。。。。。”大爷叹了一口气,“前段时间,大闹一场禽流感,方圆几公里都鸡仔死了不少,生意也亏了,这年头生意也不好做啊!”

    “不会吧?鸡场每天都消毒没?”寥长风随口问。

    “消毒啊!我们天天消毒,一天两回。可消毒好像也没有多大用处!”大爷随手指了指墙角的瓶装消毒水。寥长风走到墙角,蹲下身子拿起消毒液,佯装看了又看,偷偷地喷了一些到脸上。

    “大爷,这消毒水啥牌子?管用不?怎么没盖好啊?”寥长风假装拧一下盖子。

    “我记得盖好啦!哎,年纪大了,容易健忘!小伙子,你的衣服湿了脱下来烤干再走吧?反正我也要生火做饭啦!”大爷弯腰拿出床底的高压锅。

    “不用了,大爷!谢谢您!我先走了,晚点再过来!”伤口已处理得差不多,此地不宜久留,寥长风起身离开。

    “好吧!请自便!反正我小儿也不在,你要买鸡的话,我也做不了主!晚些再来吧!”大爷摆摆手,寥长风冲大爷拱拱手,急忙走出养鸡场。虽然他没能洗个澡,但是好歹清洗了脸上的伤口。

    他一路小跑向县城进发,一路上已见到警察设卡盘查过往的车辆,似乎在搜索他的行踪。可惜他们见过寥长风真面目的人并不多,一时半会儿也难以查出他的身份照片,因此他暂时没有任何顾忌,像个普通人一般行走。他需要换掉身上的这套衣服,也需要点资金走路。

    寥长风漫步行走在县城宽阔整洁的街道上,不远处一家桑拿中心那十分耀眼的灯箱广告牌映入他的眼帘。于是,他大摇大摆地入内,早上的客人很少,再说谁会一大早来洗桑拿。大堂里的服务员一个个无精打采,睡眼惺忪。一个女服务员有气无力地问:“先生,您几位?”

    寥长风没好气地反问她:“你瞎啊?就一个人,我要洗澡!”

    “您有会员卡吗?要是没有先交100块钱!”对方显得十分平静,也许类似他这种牛脾气的客人她已见惯不惊。

    寥长风大喊道:“没有!你新来啊?”

    “什么事啊?一大早实在扫兴!”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从大堂后面的一小间办公室内走出来,不耐烦地询问。

    “我天天来你们这洗澡,哪次不是洗完才给钱?”寥长风将断指的右手掌摊在吧台上。

    “呵呵呵,既然你都是老顾客了,不用那么麻烦,进去吧?”男子笑道。寥长风懒得搭理他,径直走进浴室,脱掉身上的脏衣服,打开热水淋浴。他已很久没洗热水澡,那种酐畅淋漓的感觉令人无比舒爽。

    看着镜中伤痕累累的身躯,寥长风感到莫名地心痛。他还是一个正常人吗?身上全是伤疤,肋骨多次骨折,现在还是个通缉犯。他蹲下来,欲哭无泪。

    嘭嘭嘭。。。。。。突然一阵急促地拍门声夹杂着十分刺耳地辱骂震动寥长风的耳膜。

    “特么的!快开门!哪个王八蛋竟敢来此撒野!也不撒泡尿自己照一照!”对方猛踹几下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杀机。寥长风慢条斯理地围上浴巾,打开反锁的浴室门。门外站着三个汉子,一个个面目狰狞,凶神恶煞,虎视眈眈,每个人手里都握着一根半米来长的钢管。还没等寥长风开口说话,对方已挥舞着钢管蜂拥而上,看样子要将他乱棍打死。

    “哈哈哈,你们这种流氓地痞,再来十个也不是我的对手!”寥长风一边狞笑一边迎战,舞动手里湿水的毛巾,犹如青蛙吐舌一般勾掉其中一个人的钢管,拿在手里,挡住另外两人的进攻。偌大的浴室里,钢管碰撞,叮当作响。

    不到两分钟,那三个王八蛋已被他撂倒在地,一个个脸上被他打得鼻青脸肿,恐怕连他们的爹妈都不认识了。寥长风扒下其中一人的衣服穿在身上,大摇大摆地走出桑拿中心,没人敢上前拦他半步。他的证明文件还落在警察的手里,虽然证明文件的真伪难辨,可不管怎样它毕竟是唯一能够证明他身份的东西。

    寥长风意外地发现抢来的衣服口袋里还遗留着50块钱,于是他匆匆地吃了一碗面充饥,然后乔装成办事的群众到昨天被抓的派出所附近观察地形。白天不可能直接闯进去硬抢,那无异于自投罗网。只能选择晚上偷偷潜入,拿回来。经过仔细勘察,他还是发现一些破绽。

    办事的民警下班时,放置文件的办公桌前窗户都不落锁。他们可能仗着院内遍布的监控探头,因此比较随意。当然眼下基本上都是无纸化办公,重要的纸质文件已很少使用了。何况他的证明文件在他们看来就是一张废纸,因为上面所注明的代号和编码仅限于他们执行任务的小组内部使用,一般人根本看不懂那玩意儿。这属于最高机密,他们内部系统是没有办法查到这些信息。

    凌晨三点,寥长风偷偷切断室外的电源,悄无声息地潜入他们的办公室,证明文件果然躺在他们办公桌的抽屉里原封不动,他将文件拽在怀里,悄悄关好门,再次接通电源,连夜离开县城。

第84章 遭人暗算() 
寥长风一路跑,一路走,走走停停,从昨晚到现在他没吃一粒米,也不想浪费太多时间,逗留越久越危险,天亮时他已到达东州地界。此时,他的画像早已遍布各大车站,飞机场及码头。

    他继续一路前行,途中实在饿得头晕眼花,只好生吃两条蛇。如此没日没夜地逃跑大半个月,他早已变得十分狼狈不堪。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可又不敢坐省际班车或者火车。

    不久,寥长风到达一座小城,他摸摸口袋还有皱巴巴地三十几块钱,于是找到一家快餐店,吃点饭填饱肚子再说。狼吞虎咽地吃完午餐后,他跑到市郊公交站出站口寻找主动揽活的黑车。这会儿正是下班高峰期,随处可见揽活的黑出租或者面包车。

    一辆银灰色的金杯商务车停在市郊长途汽车客运站附近的路边,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司机正迷迷糊糊地在打瞌睡。寥长风上前敲敲车顶,趴在车窗旁喊道:“大姐,载我一程!”

    女司机打了一个激灵,抬头问:“你要去哪?”

    寥长风含糊其辞地说道:“我只想往北走,地点也不确定。随时都有可能下车!”

    “好吧!车费500块!不过你得一会儿,客满我才开车。”女司机有些不乐意,狮子大开口。一路往北不过三百公里,况且一路都走高速。

    “大姐,太贵啦!还能不能再便宜点?”寥长风跟她讨价还价,虽然他压根就没钱给她。

    “已经很便宜啦!前面那几辆还开价六百呢!年轻人,我们开黑车也不容易,只要一被查,一年都白搭!你到底走不走啊,要走赶快走,我还要拉客呢!”女司机明显有些不耐烦。

    “可是我现在没钱,可不可以坐车?”我反问她,其实只要有钱赚,再远的路程他们也愿意。

    “没钱你坐车干嘛?没钱你早说嘛?还跟我谈价!呆一边去,别打搅我做生意!也不要骗我!”女司机摆摆手,示意他滚开。

    “大姐,我不骗你!我是一个兵,刚回家探亲,路上被人抢了,身无分文。”寥长风掏出身上的证明文件递到她面前,“这是我的身份证明,你送我到地方后,我给你一千块钱!”

    女司机盯着文件,看了又看,将信将疑地说道:“好吧!我暂时信你一回,看样子你也不像个骗子!你先等一下吧!”寥长风收起文件,蹲在角落里干等,又担心被人发现,心里忐忑不安,左右为难。半个小时后,大姐的车上顿时坐满人。她冲寥长风招招手,示意他快点上车走人。

    寥长风钻入车内,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金杯商务车吭哧吭哧许久才启动,七拐八弯地绕出城进入高速,一路呼啸奔驰。这种黑客车一般经过收费站或者设卡的关键路口,都会让乘客下车步行经过收费站或者路口,车子则在前面等乘客。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逃避检查,因此他坐上这辆车相对安全一些。车子只要跑出通州境内,他的行踪就不会轻易被人发现。

    一路上,所有的乘客似乎都在沉睡。车子到达神州与通州交界时,女司机下车换上一个男司机。车上的乘客已所剩无几,他们大部分人似乎都是中途下车。寥长风仔细想一想之后,总觉得有些蹊跷,好像所有的乘客好比群众演员事先都安排好一般,到点就下车,一下就是两三个,好像他们都是同乡。

    寥长风身旁坐着一个二十开外的女子,面容姣好,长相清纯,看样子像个大学生。车里只剩下司机和他们两个,途中大学生一直沉默不语,此时她忽然跟寥长风搭讪。

    “嗨,帅哥你好!我叫薇薇!很高兴认识你!”薇薇主动伸出他的小手。寥长风笑了笑,不说话。

    “你也太小家子气了吧?握个手都不肯?”薇薇尴尬地缩回自己的手。寥长风最讨厌人家说他小气,尤其是女人。寥长风笑着伸手到她面前,她没握,只是轻轻拍了一下。

    “不许说我小气!你是个大学生吧?”寥长风明知故问。

    “对啊!你眼光真好!一眼就看出我是个大学生!国庆我刚回家探亲。你呢?”薇薇望着车窗外,若有所思。

    “我是个业务员,专门给老板跑腿。”我瞎掰。薇薇哦了一声,继续沉默着把玩手中的布娃娃。不一会儿,她跑到后排的空位躺下休息,司机时不时转头往后看他们。这阵子寥长风只顾逃命,已经好几天没睡个安稳觉。不一会儿,他竟然坐在位子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钻心的疼痛将他惊醒,他还以为出了车祸。睁大眼睛一看,吓了一跳。他的肩膀竟然插着一把锥形匕首,匕首穿透肩膀插入座椅,他几乎不能动弹。而刚才跟他搭讪的美女薇薇则拿着另一把匕首插入他左肩。

    “照片在哪里?”薇薇终于露出她的蛇蝎本性,手按着匕首冷冷地问道。

    “我活了大半辈子,拍的照片不计其数?你说要哪一张?”看到这里,寥长风已知道她的用意。

    “少跟我装蒜!其实你心里比我还清楚!当然是你们在琅琊地区拍的照片!”她恶狠狠地瞪着寥长风。

    “照片我已经上交,现在身上一张都没有!”这些人为了拿到照片,真是煞费苦心。薇薇将插在寥长风左肩的匕首拔出一点,痛得他都咬破自己的嘴唇。这种锥形匕首,插进去容易拔出来却很难。

    “少跟我废话,快告诉我!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心不死!”薇薇咬牙切齿地说道。

    “薇薇,你让他试一试这玩意儿!挺管用。”跟她一伙的司机一边开车,一边从车子的中控台储物格掏出一个黄色的小玻璃瓶。这是一种可以增强人体敏感性的药物,寥长风再熟悉不过。以前他们审讯他时,使用的就是这种类似毒品的玩意儿。过量使用容易使人上瘾,而对一个未经训练的普通人使用这种药物可以痛死他。

    司机继续开车缓慢前行,薇薇放开手,扶着座椅,走到司机的身旁拿过药瓶。她再次回寥长风身边时,手里多了一把注射器。她坐在寥长风对面的椅子上,小心翼翼地将药水吸入针筒,准备给他注射。如果他再不想办法逃脱,只会像待宰的羔羊任由他们摆布。薇薇准备停当,挪到他身旁,挽起他衣服的袖子,十分熟练地将针尖刺入他的静脉血管,慢慢地推动针筒。

    “薇薇,你好美!我喜欢你这种安静的模样!就像月宫里嫦娥的玉兔一样令人着迷!”寥长风笑道。

    “你少拍我马屁!我才不吃你这一套!甜言蜜语,糖衣炮弹!你赶快告诉我,照片放在哪?待会儿你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薇薇的脸颊微红。她话音刚落,寥长风的头部突然猛顶她的下巴,张嘴紧紧咬住她的脖子。司机见状,猛踩刹车,刹车盘发出刺耳的啸叫。

    “都特么的别动,谁在动!我咬死她!”寥长风从牙缝里,使劲挤出这句话。司机乖乖地停下车,双手抱头。薇薇的另一只手不老实地在车座下摸索,寥长风知道她企图再找别的武器。寥长风再次咬紧牙关,她痛得龇牙咧嘴。

    “赶紧松开我肩膀的匕首!”寥长风命令道,由于匕首穿入座椅的木板约有一寸,仿佛钉子一般将他定在椅子上。薇薇伸出手使劲一拔,寥长风忍着剧痛,右手臂十分艰难地缠住她的脖子,挟持她下车,然后命令司机继续往前开车。

    那怂包司机估计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伤天害理的勾当,一时间也乱了阵脚。他一脚油门蹿出老远。寥长风一脚踹断薇薇的小腿,然后松开嘴巴,撒开腿,头也不回地跑进路旁的山里。身后传来薇薇十分痛苦地呼喊,她的司机同伙肯定会回头救她。

    寥长风慌不择路地跑了好长一段路,不知道此处叫什么山?也不知道那个可恶的女子薇薇和她的同伙司机到底是什么人?他只知道自己还活着,手臂上除了自己流的血,还有薇薇脖子流下的血迹。他停下脚步,脱掉衣服,用牙齿撕开内衬成一小块碎布,很费劲地包扎肩上的两处刀伤,他的手臂已不能灵活地使用。

    天色渐渐暗下来,寥长风饥饿交加。肩上的伤口如果不缝合,很难愈合,可手上没有缝合工具。即使有,他自己也无法独立完成。天黑了,他躺在一块冰凉的石板上,全身却燥热非常。很显然这是伤口发炎引起的发烧症状,此时他急需消炎药。

    石板周围长着一丛丛蒲公英,蒲公英是一种多年生草本植物,有一定的药用价值,它可以清热解毒、消肿散结、利尿通淋。寥长风摘下蒲公英含在嘴里咀嚼,然后在手上,涂抹伤口。深秋十月,山中寒气逼人。他忽冷忽热,十分难受。虽然他历经极热极寒训练,但是由于身体造成的发烧发热,无法依靠现有经验抵抗。

    寥长风昏昏沉沉地睡到天亮,天亮时他已病得不轻,只觉得头重脚轻根底浅,走路好像踩在棉花上一般,再不下山找点东西治疗,他恐怕就会死这里。

第85章 绝地逃亡() 
廖长风身上的衣服血迹斑斑,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可以乔装打扮。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下山,临近中午时分才走到山脚。一阵嘹亮的山歌十分引人注目,他定晴一看,只见山脚下一片茶园里有一位老农一边采茶一边悠然自得地唱山歌。

    距离老农五百米开外的地头恰好停放一辆自行车,车上鼓鼓囊囊挂一包东西。廖长风顿时喜出望外,他弯腰迈开步子,吃力地挪到老农的自行车旁,神不知鬼不觉地撩走他车上那包东西,再次潜入山中。

    他翻出包里的东西,里面有一件外套,一个打火机,六个馒头,一扎细铁丝,还有一包烟,细铁丝应该是老农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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