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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士-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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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面对蒙古重骑兵的气势惊人的突击的时候,除非是经过极为严格的训练,能够保持绝对纪律的步兵阵势,不然士卒一定会惊慌崩溃。
    而一冲才动的话,蒙古军一定不论众寡,将所有兵力一股脑的投入到对方崩坏的阵势中。乘势掩杀,两翼分长,一边驱赶一边追击,就算对方十万大军也难以招架这样的骑兵突击。
    能不能守住对方的第一波冲击,关乎整个振武军的生死存亡。
    而存亡的时刻,就在眼前。王登大声呼喊道:“敌人的冲击要来了!稳住阵势!”
    他的号令被压阵的大小军将们一层一层的传了下去:“稳住阵势!”“稳住阵势!”
    士兵们紧紧的握住手中的武器,等待着动人心魄的马蹄声中敌军骑兵大潮扑来的一刻。
    站在整个阵势最前方的大洪山弩手们却并没有如同袍一样的紧张焦虑,他们全神贯注的是在估算着敌军的前锋和自己之间的距离。
    骑兵堪堪冲入百步之内的那一刹那,将射军副将戴延渥简短而有力的一声:“射!”一排弩箭带着强劲的力道飞出了弩臂,敌军的前锋里开始有骑兵栽倒了下去,但是很显然对方并不以这样猛烈的射击就丧失了胆气,依旧全神朝着宋军的阵势猛冲过来。

第四十七回 昔年劲旅今安在(3)
    第四十七回昔年劲旅今安在(3)
    射出第一箭后,大洪山弩手们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留在原地上弦,他们经受了新的训练,采用了一种与在民间时完全不同的战斗模式。他们侧身将手中的强弩交给身后的同伴,同时从同伴手中接过已经上好弦的备用强弩,重新端了起来,迅捷的射出第二波弩箭。
    在弩手放箭的时候,后方的弓箭手们已经顺着阵型的间隙冲到了第一列,在弩手第二次齐射完毕后,马上拉开手中的弓箭朝着疾速靠近的骑兵做两次齐射,射箭本是将射军的本行,在赖如月的影响下,郑云鸣也不自觉的要求部下将射击的速度放在第一位,如果说在以往的战斗中弓箭的射程起主要作用的话,在对抗全部都是骑兵的蒙古军团的时候,射击的速度成为了箭术中最至关重要的事情。
    以极快的速度射出两箭后,弓箭手们也紧随着弩手们向后撤退,在他们身后火铳手们已经等待多时,准备予以即将冲撞到面前的胡人骑兵最后的一击。
    伴着一声有力的开火口令,宋军的火铳手们将火铳架在拒马上,白色的烟雾和火光顿时将拒马和火器手的身影包裹了起来,破空而至的铅弹登时将冲在最前的几名蒙古骑兵连人带马打倒在地。
    火光、硝烟和火铳的声音同样让第一次面对火器的乃蛮骑兵们惊恐不安,但经过了去年得到的教训,蒙古人已经对宋军的火器有了初步的经验,他们用布蒙住披甲骑兵的坐骑的眼睛,又刺聋了它们的耳朵,全靠着骑手精明的驾驭来指挥身下的战马辗转腾挪,对于马上生长的蒙古人来说这并不是什么难以克服的困难,除此之外,对人的督促比对马匹的处置要难得多,曲出在军前三次严令,任何有在敌军的火器面前动摇后退、或者不听从本部将领指挥者,将立即被罚为奴隶,或者充入敢死军中效力,而妻子儿女也将被罚为同伴的奴仆,财产被同伴瓜分。
    在如此严厉的军法督促下,乃蛮骑兵们战战兢兢的抗拒着自己拨马奔逃的**,继续朝着宋人的阵地全力冲锋。
    火铳手们手忙脚乱的收起火铳调头向后奔跑,他们要尽全力在敌人撞上拒马之前跑到自己的安全屏障之后,那是两排排成严密阵型的长矛手。第一排蹲下,第二排站立,蹲下的一拍长矛手将长矛戳在地上,用脚蹬住,矛尖斜指向前,站在第二排的士兵们以滴水式持枪,将长枪平端,枪尖略略垂下。两排长矛组成一道令人生畏的枪墙,铁矛尖在太阳的照耀下散发着寒光,他们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等待着山呼海啸的骑兵洪流迎面撞上。
    但乃蛮骑兵并没有如预想的一样和宋军的长矛墙壁进行一次惨烈第四十七回昔年劲旅今安在(3)
    的冲撞,他们甚至在纵马越过拒马之前就纷纷勒住了缰绳,然后飞马朝着两翼快速退开。
    城头上传出一阵热烈的欢呼,所有人都在为蒙古人主动放弃了进攻而欢欣鼓舞。吴潜一面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一面笑道:“看起来蒙古人也不是傻瓜,在长矛面前终究是不敢硬撞上来的。”
    他侧头一看郑云鸣、杨掞和陆循之,却看不到半点欣喜的模样,就连赵葵也没有笑容,只是全身灌注的朝城头下张望着。
    王登大声招呼着:“弓箭队再上前!敌人的第二次冲击快来了!”在视线的远端,第二队骑兵已经开始起步,按着几乎与第一队一摸一样的步伐开始冲击。
    郑云鸣对吴潜说道:“胡人欲登我军大阵的时候,往往都采用这种战术,一军佯装突击,看我军不动,则一队分张掠阵而过,二队继续突击,又看我军不动之时,三队继续冲击,此乃疲敌之法,不过这招对王景宋的部下是没有什么用的。”
    正如郑云鸣所预料的一样,在山岳一般屹立的振武军大阵面前,第二队冒着箭雨铅弹一直冲锋到了拒马之前,看见丝毫没有散乱迹象的宋军阵势,又停住了冲击的势头,朝两侧退走。
    第三波,第四波,乃蛮骑兵们不知疲倦的重复着徒劳无功的冲击,每一次都是在拒马前戛然而止,然后纵兵横掠过大阵退往两翼。
    吴潜笑道:“这么来来回回的折腾,除了虚耗许多气力之外,对我军阵势岂能有丝毫撼动?敌人这么干岂不是愚不可及?”
    郑云鸣叹道:“他们是在观望我军的阵势,并且不仅仅是简单的观望而已,而是一边观望,一边使用骑兵分队调动我军部署,然后从中选择最有利的进攻时机。”
    “你看,王景宋的阵势现在是不是有点散了?”
    吴潜小心的把头探出雉堞之外,就连以他一个外行人的眼光,也看出王登的阵型有了一些轻微的松动。
    对于王登来说,这种阵型上的松动并不是因为军纪不严或者指挥失当的问题,更像是在敌人调动之下的一种主动求变。
    因为从两翼掠过的之前许多支乃蛮骑兵并没有撤回本阵中,而是在宋军的两翼和正面又重新集结了起来,这一下宋军面对的不仅仅是正面的威胁,而是在三个方面上必须有所防备。
    振武军两翼的阵势被迫随着敌人骑兵的在两翼布阵而重新排列,两个整齐的侧翼方阵将一面扭转对敌,一些中央阵势的弓箭小队也增援了过去,这样在两翼与中央的阵列中都出现了散乱的情形。
    频繁的调动兵力一定会引第四十七回昔年劲旅今安在(3)
    起阵型的混乱,这是韩岳吴玠也不能避免的事情。而这个时候恰恰就是蒙古人所寻找的战机。
    “他们要动真的了!”郑云鸣对吴潜喝道:“这才是真正的第一个回合!”
    他话音未落,振武军周围遍布的乃蛮骑兵们突然用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叫声齐声呼喝起来,那声音如同午夜群狼的齐声啸叫,在长啸中让人感觉杀气森森,似乎下一刻狼群就将大举出动,将懵懂无知的猎物撕扯成碎片。
    但这一次,他们面对的并不是坐以待毙的猎物,王登高声喝道:“鞑子这一回要拼命了!左翼准备!右翼准备!中央阵势准备!”
    乃蛮骑兵们的啸叫声突然停止,三面的骑兵大队都开始了朝着宋军阵势的冲击。这一次与单独冲击正面又有不同,从三面铺天盖地响起的马蹄声让恐惧更加加倍。就连振武军中久经战阵的老兵也不禁睁大了眼睛,呼吸变得沉重。
    这将是决定成败的一击。从三面涌来的骑兵们冒着箭矢全速冲锋,来到拒马前再也不停步,而是轻轻一磕马肚,战马腾空而起,跃过了拒马,朝着宋军长枪组成的墙壁狠狠的撞了过去。
    郑云鸣知道,若不是宋军的长枪阵列在反复调整的同时出现了阵型上的松散,对面的蒙古大将是无论如何不可能下达总攻击的命令的。但就算是宋军阵型的略微漏洞,真的要撞上这密密麻麻的矛尖,也非得有极大的勇气才能做到。
    对蒙古人不善于冲击正面结阵的谣言,在这一刻不攻自破。
    但正面撞上长枪阵列所造成的惨重伤亡,也可以想象得到,除了在阵势松动的地方顺利的踏破了宋军的长枪阵以外,在绝大多数的长枪阵列前,乃蛮骑兵们都落得被长枪刺穿的下场,战马翻到在密集的枪阵面前,尸体砸入了宋军阵中。
    鲜血、惨叫、沉重的尸体和战马的冲击笼罩在长枪阵列上,即便是经过了一年时光的残酷训练,但真的和敌人的骑兵正面对撞的时候,长矛阵列中还是有许多地方被骑兵的突贯所击破。
    葛怀大吼道:“坚持住阵线!后队枪兵上前!”
    后排的长矛兵和长戟兵冲上前去,对着已经失去了冲击力的蒙古骑兵用力猛刺,这些被前队的长矛手们用身躯阻挡的骑兵们,一旦失去了速度和冲击力,在长枪的突刺面前比装备最劣等的步兵还要无力。
    远方响起了急促的两声胡笳声,被宋军的长枪阵阻挡住进退不得的乃蛮骑兵如同获得了大赦一样,纷纷拨转了马头朝后快马退走。
    振武军终于通过了第一轮战火的考验。虽然这代价并第四十七回昔年劲旅今安在(3)
    不轻松,站在整个宋军最外围的作为盾墙使用的长矛手们,有被铁凿枪当场洞穿胸膛的,有被铁骨朵直接砸扁了头颅的,又被敌骑连人带马活活压死的,哀叫声、呻吟声此起彼伏,浑身鲜血的生还者拖着带伤的同袍们步履艰难的朝后退却着。
    王登面无表情的一挥手:“前排长矛手退下修整,第三四排长矛手上前!”
    用血肉之躯生生挡住敌人威猛无比的骑兵冲突,这就是长矛手的宿命,每一个长矛手入队的时候就被教导,他们不需要有弓箭手那样的天赋,也不需要有刀牌手那样的技巧,他们要做好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坚守住阵列,死战不退。,

第四十七回 昔年劲旅今安在(4)
    第四十七回昔年劲旅今安在(4)
    用血肉之躯生生挡住敌人威猛无比的骑兵冲突,这就是长矛手的宿命,每一个长矛手入队的时候就被教导,他们不需要有弓箭手那样的天赋,也不需要有刀牌手那样的技巧,他们要做好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坚守住阵列,死战不退。
    只要活下来的长矛手,迟早也会被填入缺损的战线中,等待着下一波生死赌博。能够顺利活到退役的长矛手只可以用凤毛麟角来形容。
    王登当然明白这些,但他更明白这些如林的长枪对宋军的意义所在,在南渡之前在北方的岁月里,宋军中一度对这些拖累军队的技术简单的兵种毫无兴趣,只要有精于射术的弓箭手和擅长肉搏的军兵就足够,临阵的时候弓箭手突前放箭,白刃兵突入肉搏,两厢配合,足以消灭大部分的蛮族军队。这其实略带一点唐兵的风范。
    但随后无数次契丹、西夏和金国的骑兵用事实给予了他们足够的教训。失去了基本防卫步兵保护的弓箭手在骑兵登阵的时候就像绵羊一样无力,即便他们随身携带了自卫的短兵器也好,经过一定的肉搏训练也好。在冲进阵中的蛮族骑兵面前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为了保护贵重的投射部队,一定需要这些不需要技术。只需要铁一样纪律维系的肉盾兵来填补阵型。
    远方的乃蛮骑兵重新集结在了一处,震耳欲聋的长啸声再度响了起来。
    葛怀大声抱怨着:“叫的牛喊马嘶一样,有什么破用处!要杀就杀来!”
    “他们在震慑敌胆!”王登咬着牙说道:“第二波突击马上就要来了!先扰乱你的军心,然后才能冲乱你的阵型!”
    他大声咆哮着:“全军整队!准备迎接第二个回合!”
    宋军阵中的前后拦队旗和旋光旗摇动着,军士们慌忙整顿队列,准备迎接新一波的骑兵突击。
    而在远离战场的另一侧,曲出躺在软轿上不住的大发雷霆,“简直是愚不可及!”他喘着粗气大声咆哮着:“他就是这么,这么把大汗勇猛的战士送到思南思人的长矛尖上去送死!不但送了一次,还准备送第二次,这该死的乃蛮人~!”
    塔思的眉头皱了起来,这么大声的咒骂他人的民族,在被征服者众多的蒙古帝国里是一件很不寻常的事情。那时候蒙古扩地万里,蒙古本部的兵将和人民已经是绝对少数。在提起歧视别族的话,就成为一件很微妙的事情。虽然被征服者们大抵不会明着说出些什么,毕竟蒙古人是以绝对武力优势建立的政权。但不满是一种隐藏的情绪,它可以以各种各样统治者不察觉的方式表现出来,比如在征收贡品第四十七回昔年劲旅今安在(4)
    的时候,将最好的留下,次一等的上交,比如在提供所必须的军马的时候,将最精锐的部分扣在手里,比如在执行攻坚任务的时候不那么出力。
    甚至于他们可以隐匿那些对蒙古帝国抱有敌意的人在自己的领地里,因为蒙古统治方式是地方诸侯坐大的方式,很多事情必须要经由这些异民族的被征服者们才能执行的下去。
    许多有头脑的蒙古贵族已经清楚在被征服民族的贵胄面前口出恶言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情,与其呈一时口舌之快,不如保持一种谨慎的合作关系对他们来的有力,但是很显然蒙古军中大多数人,甚至是大多数将领对此都毫不在意,蒙古人生性质朴粗鲁,对人的见解素来有话直言,这当然免不了得罪这些替大汗舍生忘死战斗的异族军队们。
    塔思其实有时候也会口不择言,但对于乃蛮将士他并没有太多歧视性的见解,在他的考虑中,蒙古人要面临的敌人已经足够多了,他能容忍的底线就是草原本部的九十五个敏罕那颜能和大汗同心同力,不要生出嫌隙来。如果只有乞颜部自己战斗,能打下多少江山,歼灭多少强敌?只怕就连札木合都解决不了。
    乃蛮部怎么还算是成吉思汗登基时候就在的旧部,既然连四大汉人土棉(突厥语万人,蒙古人用以指代万户)他们都要好好的安抚,让他们全心全力的打南朝,那没有理由对蒙古本部的乃蛮旧部口出恶言。
    他对曲出躬身道:“乃蛮骑兵有他们自己的战法。当年大汗和他们在山上大战,他们也是依仗着一股蛮勇死冲的,我料想抄思的本意是利用反复硬冲打乱思南思人军阵的部署,然后才发力将其阵势一举捣破。”
    曲出哼了一声:“这战法未免蠢了点,牺牲这么多大汗的将士不合咱们蒙古人的路子。”
    “其实也损失不了多少人。”塔思说道:“人力虽然能支撑。马力也会有底限,每次冲击真正损失的人数毕竟是少数,而反复冲击三个回合之后,战马就需要休息了。那时候咱们换一队人将抄思替下来,继续进攻。”
    曲出喘了喘气,说道:“若是那思南思军真能挡得住他三个回合,也算是能战的部队了。咱们再继续跟他们交手,只得加倍小心。”
    他说话的时候,前方的乃蛮骑兵呼喝已经停止,第二次突击全面展开。
    而这一次的突击毫无悬念的,就像浪花拍打在坚不可摧的礁石上一样,再次被振武军绵密的长矛阵列所阻止。所不同的是,这一次参与突击的人数更多,冲击的力量更大,所以他们折损在宋军的长矛下的人数也更增加了。第四十七回昔年劲旅今安在(4)
    现在抄思只剩下一次,也是最后的一次机会。战马的体能终归是有限的,如果第三次冲击再失败,他们就只能撤下少歇,将出阵的宋军交给其他军马来对付,那样对抄思和他的乃蛮骑兵来说无疑是一种耻辱。
    塔思骑马伫立在远处,看着他部下的乃蛮骑兵重新开始结阵,这一次的集结和前两次又有所不同。
    这一次分张两翼的骑兵幕明显变薄了许多,更多的骑兵往中央集中,穿着黑色重凯的铁甲战士站在队列的最前面,手中高举起战旗,咆哮声即使是远在后方也清晰可闻。
    塔思自然明白他们如此集结的用意。
    宋军阵势后不远处就是宽阔的护城河,这一次从正面进行的压制,要将敌人毫不留情的扫数逼迫入河中。自然敌军一定会放下吊桥打开城门来收拢被突击击溃的残兵败将,但短时间内大量的步兵拥挤在城门前,塔思不用细想也知道多少人会因为自相践踏而死,甚至这一次全力的冲锋能够趁乱冲入城中也说不定。
    任何军队都不可以轻视蒙古人赖以自豪的突阵。
    塔思唯一的顾虑是前方的乃蛮骑兵在数量上会有所不足。因为乃蛮万户的部下本来就不充实,经过去年征伐辽东之战,乃蛮万户实有兵马只能达到七千多帐,而这其中还有一部分留在了后方押运各种军需品和粮食。抄思能够用于和这数千思南思军队周旋的也不过四千名骑兵而已。
    如果是遇到一般的宋朝或者金国的步兵队,即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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