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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物贩子在唐朝-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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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脸上抹着三斤白粉二两胭脂一嘴口红半钱绿黛微蹙粗眉轻捧丰胸的铁杆女性粉丝。

好说好说……嗯?那个小妹――啊这位大婶儿,我咋好像不认识你呢……

“卢公子,奴家特地为君纳新鞋一双……”

“卢相公,这可是妾身专门为你做的点心哦……”

“九哥哥,偶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众女一拥而上。

如果不是洗砚见势不好将卢鸿拉了一把,又有众亲友奋不顾身救驾,卢鸿很可能就会成为继卫d后又一活活被众女看杀的偶像级陨落明星而载入史册。

太恐怖了――谁要再敢提后宫种马的事,我就和他急!

卢鸿愤愤地想到。

卢鸿一行径直来到了卢承庆的府中,太极书院的几位教学则被马嘉运请到驿馆安置。虽然太极书院与卢家的关系密不可分,但面上表现得依然不能过于紧密。至于一众商家,则是到长安城中最大的一家“范阳会馆”中落脚。这“范阳会馆”也是才建不久,乃是为着范阳地方众人往来提供方便的。名义上由范阳诸大商家共同筹建,但想想各地方大郡都同时兴建这类会馆,卢鸿也大概知道其背后的支持者及目的是什么。

卢承庆显然已经知道了卢鸿此来的目的,脸上略带一层忧色,看向卢鸿,又多有几分感慨。

“唉,想不到我们这些老家伙们无能,反而要你这后生来冒险担当大任。”欢迎宴席之后,卢承庆与卢鸿在书房中商议时,卢承庆不由慨叹。

“叔父说哪里话来。侄子不过是在些许小事上能偶有些小小补益,大事还是全靠前叔父等前辈操持。何况家族所关,出力乃是本份。有什么冒险大任可言。”

卢承庆摇头不语。卢鸿也是他所看重的后起之秀,此次要卢鸿出头去与衡阳合作,卢承庆乃是久经风雨之人,如何不清楚其中的风险。只是卢鸿的特殊地位,实在无人可以替代。

多说无益,卢承庆便也不再废话,直接切入主题,开始为卢鸿介绍起现下京城的形势来。

若说目前朝廷局势,可说是各方角力,不分上下。以长孙无忌为代表的原太子一党,大多转而支持李治或李恪,也有少部分权贵以及以前摇摆不定的力量,转投到了魏王李泰门下。

因为李泰目前的形势一片光明,就连卢承庆对卢鸿的选择,也多少有些不太看好。

“据说当今圣上已经亲口许了魏王太子之位,只是因为局势混乱,为着稳定,尚未公布罢了。以老夫之见,此行对那衡阳一方,还是应付一下,以保万一即可,似不必过于认真。”

“侄儿对此略有不同看法。李泰虽然看来势力颇强,但其实也有其致命缺点。一来便是其助力虽然数量众多,看着势力颇大。但其实多是没有根本的权贵及出身寒门新冒头的官员,缺少关键人物。观其在此形势下,久久未能达成太子之位,就是没有能起到一锤定音作用的人物支持。”

卢承庆听了点头道:“这倒确实如此。朝中不外长孙无忌、房玄龄、李世绩数人才是真正能说动圣上,在此事上发挥作用之人。这其中长孙无忌因为以前力挺李承乾,对李泰关系不睦,因此这次立李泰之事反对最烈;房玄龄、李世绩都是老滑头,根本不用指望他们偏向某人,说来说去,这两人还是全看圣上的主张。搞不定这几个人,魏王若想坐上这储君之位,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第七卷 杨花落尽

第二章 忙与盲

卢鸿又道:“此是其一。二来就算李泰上了位,其性格也是个大问题。侄儿观李泰为人,性格过于开张,不明韬光养晦之理。为皇子时这种性格易得君王赏识,只怕一旦上位,反倒不易讨得圣上的喜爱呢。”

卢承庆听了卢鸿之言,眼中不由流露出一股赏识之意,口中却淡淡问道:“哦?此是何意?”

“当今圣上乃是雄强之主,当年又是那般上的位,这种事上,就算是亲生父子,又有多少信任可言。前时魏王领袖文学,开馆纳士,圣上或会夸奖。一旦立为太子,参与政务,若事事伸手,只怕就有些不妥了。”卢鸿沉声答道。

“嗯,贤侄这话也有道理。这些日子以来,魏王已略见跋扈之形,就说朝中以前略有得罪的官员,便通统以私通太子之名下狱,闹得乌烟瘴气。真这般行事,就算当上了储君,圣上怕也有容不下的那天。”

“只是我们要做的,却不是要等到圣上容不下那天,总要想办法让他现在的所作所为,使圣上有所警觉。那他这储君的梦,就永远也不会实现了。”

二人谈了片刻,卢承庆又皱眉道:“还有一事,却要提醒于你。自接到你父亲发来的消息后,我也派人这几天紧密盯着上官府中之事。前两天时,得知上官月及其父母,受衡阳公主之邀,已经搬到城外终南别业之中。那府中消息甚严,却是不知详情。”

卢鸿听了,未做表示,心中却暗暗盘算。自己这般大张其鼓地前来,又将死缠烂打的上官庭芝想办法留在了太极书院,衡阳公主自然会知道其策划的事情出了问题。将上官月母女先行弄到自己府上去。隐隐地便是对自己的一种威胁了。

就算明白衡阳公主的做法,卢鸿依然略有无奈。就象父亲说得一样。就是自己确实有所幻想,在此次谋划的诸事尘埃落定之前,与上官月都可能再有牵连。事实上,就算是一切顺利,衡阳达成了目的,还是依然会将上官月作为制约自己的筹码。除非——自己真地与上官月再无任何关系。

看着卢承庆关注地眼神,卢鸿自然明白他想的是什么。他深吸了一口气道:“叔父放心,此事侄儿分得出轻重,必不会因此害了家族大计便是。”

卢承庆点点头。目光中欣慰之余,也不由流露出几分伤怀。

次日一早,卢鸿便出门,前往孔颖达府上,拜见孔颖达。

他在这孔府是老熟人了,门子见了早早就笑着迎上来道:“呦,卢公子您来了。咱们老爷早就吩咐啦,让您直接到书房就是了。”

卢鸿对着门子点头笑了笑,熟门熟路地进了府门。直接向书房走来。

孔颖达数月不见,竟似苍老了许多。见了卢鸿,极是高兴,呵呵笑着道:“前时你大婚,我忙于俗务,也未能亲至,可别怪我这当老师的不够意思。”

卢鸿连称不敢。师生二人寒暄几句,分别落座,说起此次太极书院讲学团赴国子监讲学一事。

此事发起。远在此次卢鸿计划来长安之前,其缘由正是太极书院那几部新书引起来的。尤其是《数学典》的出版,在长安士林中引起了极大的震动。不少儒林前辈,甚至是一些精于算学者,对此书中的一些难点。也是无法完全理解通透。

太极书院算学实力,在上次竞赛之时便已经有了充分的展示。但那次各书院在算学上的比拼,其内容依然限制在传统算术地范畴之内。因此在竞赛中,并没有体现出层次上的绝对差距。

而此次《数学典》的发行。足以证明太极书院在算学理论方面。已经有了质的飞跃。这也是为什么太极书院以“数学”取代“算学”,又以“典”名之。

由于卢淇等人在国子监的教学。这半年来,国子监的算学馆水平突飞猛进,使得国子监中从教学到学生,心气大长。没想到这一次,被这部《数学典》结结实实地给教训了一下。算学馆中几位教学与助教,为此连着数日几乎不眠不休的研究,但最后包括卢淇在内,依然没有办法完全弄懂。

但只是能够理解的这一部分,已经足够令其惊叹了。卢淇都说道:“想不到这几个月,数学馆的水平已经达到了这样地程度!”

想想当时那曹嘉还是自己的手下败将,卢淇几乎要后悔受聘来这国子监了。

技不如人,就得低头。这个道理就算是强如国子监也是不能例外的。于是一众人等大声疾呼,太极书院的几位数学馆讲学受邀至国子监讲解数学一事就此成行。

而邀请格物馆来讲学的,却不是国子监中人。事实上格物馆的马嘉运,对卢湛那本《格物致用》并不是很看重。在他看来,致用之法虽然实际,但终非正道。但格物馆虽然不以为然,兵器监中却有几位老家伙看出门道来。因此格物馆此来,名义上是国子监邀请,事实上是兵器监会同兵部做的手脚,只不过对外不便明说罢了。

“这次讲学之事,老夫已经俱有安排。圣上这次也是极为重视,言道开创新学,乃是我大唐盛世之基,因此欲亲自参加经会。只是你一直未入仕,行动多有不便处。师古一直力议你入国子监,不知你有何打算?”

卢鸿道:“学生此次回返长安,也有入国子监的打算。只是如何行事,还需恩师安排。颜老爷子对学生一向是极好的,不知可在长安,明日也好去拜访。”

孔颖达笑着道:“那老家伙有什么不好地。

上次没来得及推荐你入国子监,他老大不愿意呢。后来他因编书,从秘书监到了国子监来为博士,前两天又新任为国子司业,老大年纪了官倒升得飞快。只因这两天荥阳玄坛讲经又开坛了,他代表国子监出席经会去了。”

卢鸿一听不由笑了。上次颜师古便提议推荐卢鸿为国子司业,因遇刺耽搁下来。不想他自己倒来这国子监成了司业。国子司业乃是祭酒的副手,在唐时为从四品的职位,是相当高的官级了,只是并无实际的权力与好处。

按说卢鸿一介白衣,入国子监为司业,确实有些耸人听闻。但唐时用人,并不如后世般诸多环节,只要得到朝廷赏识与认可,一步登天并非不可能。如现在朝中地御史大夫马周,便是因天子一句话,直接由白身提拔为侍御史,没几年便做到了御史大夫的位置。当然侍御史乃是从六品,若卢鸿真能直擢为国子司业,那可真是破了越阶提拔的纪录了。

“就算是当不得司业,一个国子博士估计也是跑不了的。老夫年事已高,这几年颇有致仕地打算。若真你日后能为司业,老夫走也走得安心了。”孔颖达见卢鸿同意入国子监,心情颇为高兴。

自孔颖达府出来,卢鸿马不停蹄,赶往魏王府,去拜见魏王李泰。

待到李泰府上时,只觉得这魏王府比之以前来时,更热闹了数倍。

待门子通传后,过了老长地一段时间,才出来一个家人,将卢鸿引了进去。

一路上只见各色人等往来不息,一旁候着等待李泰接见的更是足有数十人。卢鸿进了书房,屋内依然坐着不少人,自己地老熟人陆清羽也在其中。正中的李泰正在说着什么,边哈哈大笑。几个月没见,卢鸿觉得这位魏王殿下似乎又胖了不少。

李泰见了卢鸿,坐在座上未动,只是命下人为卢鸿加座,转过头来对卢鸿道:“卢公子昨日归来,闹得长安几乎空城相迎啊。本王俗务缠身,未能相迎,卢公子幸勿怪罪。”

卢鸿微笑道:“魏王国之干城,责任所在。卢鸿不过一介闲人,哪敢劳动魏王千岁相迎呢。”

李泰哈哈大笑道:“岂敢岂敢,卢公子名动四海,怎可以寻常视之呢。改日本王定然专程设宴相邀,共叙别情。”

虽然李泰笑得异常爽朗,卢鸿依然可以从其眼中感觉到那一分讥诮之意。

一旁的陆清羽道:“唉,魏王殿下便是这般看重读书人,如属下等总觉得受此重恩,便是粉身碎骨,也无以为报啊。现在天下士子,哪还有不闻声归心的。昨天还有几个有名的才子,登门欲献诗赋于殿下呢。”

李泰摆摆手道:“我大唐文治武功,乃是立国之基。看重读书人,那是本王的本份事。哪有上位者,不愿意国泰民安的道理。卢公子,我闻说你那范阳的太极书院,搞得很有些意思啊。此次进京,莫不是为了讲学一事。这等事务,本王一向是不遗余力,但有所求,你尽管开口便是。”

卢鸿淡淡一笑,便把此次太极书院讲学一事简要地对李泰讲了一遍,又特地取出一套精印的《数学典》来,送于李泰。

李泰呵呵一笑道:“嗯,这《数学典》本王也看过,确实不错呀。过几日讲经之时,本王自然也是要去的。就连父皇,听了本王介绍之后,也要出席经会呢。父皇对你一直颇为看重,说不定还要见见你。说来卢公子还是本王推荐给父皇的,到时候可不要让本王失望啊。”

卢鸿微笑称是,又说了几句,便起身告辞。李泰也没有起身,只是命陆清羽代为相送。

陆清羽一脸带笑,直将卢鸿送到大门外。等卢鸿上车走后,陆清羽脸上的笑容瞬间不见,望向马车背影的眼神变得阴冷起来。

第七卷 杨花落尽

第三章 再见衡阳

下卢鸿并未急着去见衡阳公主,而是接连出席了几场

这自然是闻知他到达长安后邀请他的酒会,其中不乏高官权贵。而其中卢鸿印象最深的,则是吴王李恪。

吴王李恪是当今圣上第三个儿子,据说其相貌性格,最是酷肖李世民,因此极得宠爱。只是他并非长孙皇后的儿子,而他生母的身份,使得这位吴王殿下几乎没有任何被立为储君的机会。

他母亲姓杨,乃是前朝皇帝隋炀帝杨广的女儿。

李家起事时,也不至于傻到直接打造反的旗号,就算进入长安,还要尊杨广一个“太上皇帝”的称号。同时将代王杨,推成一个傀儡皇帝,依然以臣子自居。后来李渊登基,也是在杨广死于江都之后,搞了一套禅让的仪式,方才称帝的。

因此,为了表明自己乃是名正言顺地继承隋朝大统,非为篡逆,李家将表面功夫做得十足。李世民与李元吉,便分别娶了杨家皇族女为妻。当时长孙氏早已嫁与李世民,因此这位杨妃,乃是其第二位妻室。杨妃嫁与李世民不久,便生下了李恪。

只是杨妃虽然也颇得李世民的宠爱,却一直郁郁寡欢。贞观初年,她又生下一子,名为李愔。之后不久,便因病去世了。

因此无论李恪是如何的文武全才,也是难有储君之望。李恪自己也知道这一点,自从成年后。便赴其封地很少回长安。这一点,与明有封地却赖在长安的魏王李泰形成了鲜明地对比。只是这番因过年返回长安后,恰逢太子李承乾谋反一案。李恪不知有心还是无意,诸事完毕,也未返回安州,其中之意,颇令人回味。

初见李恪,卢鸿便忍不住赞叹,这位李恪在他曾见的几位皇子中。气质确是最为出众。诸位皇子虽然相貌有相似之处,但性格却绝然不同。李承乾相貌英俊,透着几分邪异;李泰体态宽硕开朗,却有几分傲然;李晋又过于秀美。性格文弱。只有这位李,相貌堂堂,面色略黑,目光明亮却不锐利,颌下留着短须,给人以沉稳练达之感。

李恪素有声望,虽然不似李泰张扬,但谈吐更在李泰之上。他笑着对卢鸿道:“本王便是在安州。卢九公子的大名也是如雷贯耳。

举凡经义、文房、书画、诗词,可说样样都令天下人侧目。就连本王在长安这府第的家具,年后也换成了卢氏的了。”

卢鸿笑道:“文房器具。不过是些玩艺小道,登不得大雅之堂。吴王却是见笑了。”

李恪摇头道:“器具亦见品行。天下俱以卢九砚为重,只是本王看来,如那石液油烟墨、毛边纸及奚氏印书坊中书籍,方是公子伟绩。天下寒门士子。无不受益。此等功业,只怕远非一句小道可以言之。”

李恪此次邀请卢鸿,规模颇小。坐中人并不多,除了几位安州的官员外,另有蜀王李愔也在席中。李愔此时不过十三四岁,相貌比之李略白晰,只是目光浮动,远不及其兄沉稳。

席间李恪妙语连珠,显是对诗词曲赋及书画等都甚有见识。提起卢鸿的《芥子园画谱》来,说得也是深得其味。

直到席终时,李恪亲自送卢鸿出来。行至院前,李恪忽然一挥手,众人便避过一旁,李恪似不经意地对卢鸿道:“闻道卢公子昨天拜见了我那弟弟魏王李泰。唉,李泰为人,原是极好的,只是近来,被一群小人挑拨鼓动,日渐浮燥。尤其重用一拨寒门书生,总不是皇家的体面。卢公子世家之后,又深得其看重,还应多加规劝才是啊。”

卢鸿心中念头急转,这李恪此时忽然提出这些,又暗暗点出寒门世家之别,莫不是提醒自己,魏王李泰与世家间关系并无合作地可能?口中答道:“吴王说笑了,魏王殿下雄才大略,岂是我这小民可以说道的。”

李恪微笑不语,说道:“嗯,卢公子何必过谦。闻说此次国子讲经时,父王有意召见于你,其中关系,想必公子也能明白。”

卢鸿道:“当今圣上推重文化,是为天下之福。卢鸿逢此胜事,幸何如之。”

李恪看着卢鸿,眼中似有深意。只是不再言语,送了卢鸿出门,临上车时才道:“我那衡阳妹子现在终南山上别业中,公子若有空时,不妨去转转。”

李恪最后这句话让卢鸿心中颇为疑惑,不明白为什么李恪说起衡阳公主来,倒似乎远比魏王李泰亲



但衡阳公主这道坎,总是绕不过去的。

当卢鸿见到衡阳公主时,虽然衡阳面上依然覆着轻纱,但那份疏远与淡淡地敌意,却可清晰地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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