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良家妇人-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怎会不愿,京中可还有比你更合适的如意郎君?”李母连声道。
  “阿娘,我克妻的名声尚存,只怕并不算得是京中闺秀的如意郎君。”李隐玉对母亲的自信极是无言。他是不信这些,只不知她信不信?以她的性格,大约不会信吧?
  提起这件事,李母都要恨死了。早年李隐玉还不这么抗拒婚娶,也不知是谁坏心眼,到处说他克妻,坏了好几桩好婚事,以至于如今他这么不上心。每每提及这个传言,她都要气愤很久。
  李隐玉数年未曾回家,加之自己并不在意,才不小心提起。见母亲又要激动,他连忙引开话题:“阿娘莫急,我一定会尽力将她娶回来。”
  李母这才消了气,不提那传言的事了。
  只怕日后她想起今日,又要捶胸顿足,李隐玉心想。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补完了……QAQ对不起大家拖了这么久。
  糍粑鱼:李将军,你担心得太早了,媳妇还没影呢,你想这么多干啥呢,人家也未必嫁你啊。
  李隐玉:我不是男主么?她不嫁我嫁谁?
  糍粑鱼:哼哼,图样图森破,良月是什么人,凭啥一定要嫁人呢,就不能娶几个年轻貌美强壮有力的小夫君咩?
  李隐玉:→_→你想怎么死?挑一种死法,我一定满足你。
  糍粑鱼:QAQ我就开个玩笑……
  

  ☆、第十七章

  第二天大早李隐玉便前往韩氏府上去寻好友韩青,却只见着了唉声叹气的韩氏父母,原来数日前韩青不耐他们对自己多番劝阻,早搬去了韩氏在京中的一处别院,成日里不见踪影。
  “自从回到京中,那妖女不仅整日勾引好人家的公子,还带坏了京中风气。你回来时可瞧见满街的女子公然抛头露面,连帷帽也不戴?俱是与那良氏妖女学的!原想着叫她父母去劝一劝,那良炎却说早与她断绝关系,哪里肯管!唉……只可怜我儿,如今成日不着家……”韩青母亲提起此事便忍不住伤心。
  良月在他们口中是十恶不赦的妖女,专门回来败坏京中风气,祸害好人家的公子。李隐玉不耐听,却也只能听着,毕竟他们是长辈。
  但私心里他是不信的。良月从前便不太在意别人的看法,经历过去种种以后更不将那些放在心上,只怕她是将在边陲时的生活习惯带回了京城,许多大胆的女子心生羡慕才主动跟风。至于那些好人家的公子是怎么回事,他也能猜到大半,只不知良月究竟如何作想。
  她不是遮遮掩掩等对方去示好的女子,甚至不在乎是否嫁给一个人,她……她是否已心有所属?
  急于去见她,李隐玉陪韩青父母稍坐了片刻,便起身去寻韩青。
  多年好友,韩青父母提及的那处宅子李隐玉也知晓。世族别院众多,也是年轻公子们更偏爱之处,年轻时他们一众人想避着父母饮酒作乐,都会去家中别院,省得规矩多玩得不尽兴。再后来有些人养了外室,不能带回家中,便也放在这些宅子里,好教里外相安无事。
  韩青果然不在,下人识得李隐玉,晓得他是自家公子的好友,告诉他公子一早便出去了,与人相约在城郊青菱湖畔。
  李隐玉赶往青菱湖,私心里他想见的并非好友,而是良月。韩青对良月的一片痴心,他数年前就知晓;曾经良月对韩青不屑一顾,然而这些年历尽风霜,她仍旧似多年前般作想么?
  青菱湖的荷花开得正好,是一年之中赏荷的最佳时节。择此佳时,在湖上设个船宴,一众人泛舟吟诗饮酒作乐,观青山绿水烟波浩渺,惬意至极。
  船停在湖心景色最好处,若想登船,湖边有小舟,可叫守在一旁的仆从送自己过去。来往甚密的世族公子,其仆从也往往识得各家公子,李隐玉甫到登船的斗亭便已有人迎了上来,请他乘小舟前往。
  离船愈近,船上的欢声笑语便愈清晰,也能更清楚地看到令他朝思暮想的那个人。船上有许多人,也不只有她一个女子,然而像多年前一样,仍是大多数人都围聚在她身边,包括好友韩青。
  只要她愿意,她身边永远也不会少了人。
  李隐玉心口一紧,泛起无论如何也忍不住的怒意来,这怒意与寻常不同,他说不清自己究竟因谁而怒。为她?不,他再也不会对她发怒。是那些环绕在她身边的人?每每瞧见她对别人笑,他便想将那怒气烧到那人身上。然而好像也并不全然是后者。他心里不禁懊恼,若是三年前他未曾对她生气,说出那些话,如今何须品尝这样的无奈与苦涩?
  这类船宴通常只邀请熟人,然而总有人会带些有好奇心的朋友来,人既来了,便不好不让人登船。这些人中有一些听多了风言风语,难免以为良月是个不正经的,进而出言冒犯。李隐玉只一抬头,便见着有个不识相的硬要灌良月酒,旁边还有人起哄。
  韩青被别人缠住了,并不在近前,良月冷颜推拒,那人却不依不饶。良月退一步,他便更近一步;良月再退,他再进逼。李隐玉捏紧了拳头正要让划桨的仆从再快些,却见良月悄悄伸出莲足,绊了那人一下,令得他向前扑倒在船舷上。那人身材高大,船舷却不太高,整个人便跌进了湖里去。
  一时间救人声不绝于耳,李隐玉微微松了一口气。他望向女人,见她不屑地望着在水中扑腾的人,取了一杯酒,尽数浇于那人面上,最后连盛酒的琉璃杯也一齐扔下去,砸了那人一脸。
  没想到她如此泼辣,先前起哄的人脸上顿时露出惧色,也不再轻慢她。人救起来了,众人将他抬到船舱里;还有许多人围在良月身边,纷纷问她发生了什么,包括好友韩青。
  良月不掩面上怒意。
  “我答应前来时,说过什么,你们可还记得?若你们将我当成那般随意的女人,下回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她冷冷地说道:“我今日身体不适,先回去了,你们随意。”
  李隐玉的船恰到近前,她行至舟边,仰首对他道:“劳烦……”
  剩下的话却卡在喉中,无法说出了。她惊讶地望着他,不解他怎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明渊,你何时回来了?”韩青原是想与良月说话,哪知竟见到几年未曾归京的好友,又惊又喜。“你稍等片刻,我有几句话先同她说,等会再与你把酒言欢。”他心里顾念着良月,便只好叫久未见面的老友先等等了。
  李隐玉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良月,对韩青道:“方才发生的事我都看见了,我先送她回去吧。”说完也不等众人反应,便捏着良月的手腕,将她拉到小舟上,对那划桨的仆从喝令道:“走。”
  他来得突然,话说得奇怪,行事更是突兀。众人还未能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离船已有些距离了。
  韩青赶紧叫人放了小船追上去,可等他也到了岸边,却只见到良月的马车绝尘而去,李隐玉纵着马跟在后面。
  良月的宅子很好认,远远地瞧见披落院墙的那大片各色九重葛,即使没有她的马车在前,李隐玉也知她必是住在这里。京中清贵之人素不爱九重葛,因着此花惯爱伪装,花朵并不起眼,却用大片的花苞瞒天过海,叫不知情的人以为那艳丽的花苞就是它开出的花,又有“花中小人”之称。
  尽管不知她为何偏爱此花,但也只有她能够不管不顾旁人怎么看待,嚣张地将九重葛铺了满墙。
  她的宅子位于幽静之处。门前两棵约有数十年的老槐树亭亭如盖,繁茂的枝叶遮挡住炙热的阳光,只有一些细碎的光屑穿过枝叶缝隙,零零碎碎地落在地上。
  良月下了马车,避开车外李隐玉搀扶的手,令他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李隐玉原想跟着一道进去,忠叔拦在了他身前,带着警告的语气对他道:“还请李将军留步,莫要私闯民宅。”
  乌黑的大门在他眼前阖上,遮去了女人依旧窈窕的身影。方才甫登上小舟,她便甩开了他的手,一语不发地背对着他,仿佛丝毫不愿与他有何交集;他甚至来不及仔细地看一看她,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无论说什么,仿佛都很突兀。
  牵着马的将军在门前踟蹰,战场上果决刚毅令人望风而逃的黑脸阎王,在中意的女人门前仿若十六七岁的小伙子般忐忑不安。
  哒哒的马蹄声从身后传来,李隐玉转身望去,却是好友韩青追上来了。韩青一下马便冲过来揪住了他胸口,脸涨得通红地质问他:“你对阿月有何企图?我一直喜欢她,你知道的!”
  相交多年,韩青十分清楚,素来沉稳的李隐玉若非对良月有什么心思,绝不会做出刚才那桩事。
  他眼里冒着火光,似乎李隐玉回复他对良月有半点企图,两人多年的交情就要走到尽头。
  三年未见,多年好友却以这种方式碰面,真是啼笑皆非。韩青从不是爱动手的人,可眼下却已动起粗来,李隐玉心里一时也复杂得很。
  “我也喜欢她,我想娶她为妻。”李隐玉直言不讳:“但尚需看她心意,若她不肯,我不会强求。”
  前半句令韩青愤怒得红了眼,后半句却叫他愣住了。
  “你要娶她为妻?”他难以置信地问。
  以良月的身世经历,便是再喜爱她,世族之中也没有人会娶她作妻子,至多能给她一个侧室的身份,否则将要遭遇的并不仅仅是父母的反对,而是整个上流阶层的口诛笔伐,并且会被踢出去,这辈子都别想再回来。
  “不错,娶她为妻。”李隐玉重复了一遍。良月仍是良民,娶她为妻并未犯法,至多不过被京城上流阶层抛弃罢了。原本他就不在乎那些,失去了也不可惜。“若不能以妻礼待她,是对她的亵渎。”
  这些是韩青做不到的,即便他对良月存了这么多年的痴心,他也绝不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自己的身份地位。纵然如今双亲都反对他与良月来往,但不提要迎她为妻,流传在外的也不过是风流的名声。
作者有话要说:  ======深井冰的话痨======
  “花中小人”什么的,是某鱼胡诌的,不要当真……

  ☆、第十八章(捉虫)

  韩青的手依然揪在他胸前,只是眼里的愤怒慢慢淡了下去。他难以置信地望着好友,欲言又止,过了许久才将那句话问出来:“你与她……”
  “我们什么也没有。”李隐玉与他平静对视:“三年前我偶然遇见了她,欢喜她,想娶她,仅此而已。”
  “你想与我争么?”韩青忽地又激动起来:“我是没办法娶她为妻,即便如此,我仍能给她最好的一切。你若还当我是兄弟,这种话以后休要再提!”
  “我说过,这种事我们两个相争并无意义,一切还得看她的心意。”相较于韩青的冲动,李隐玉冷静得多。
  “你的意思,是一定要与我争么?”可惜韩青只抓着这一点不放。
  “不。我只是想说她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她兴许更欢喜你些,又或者并不欢喜我们中的任何一个,而是别的什么人。欢喜谁,愿意嫁给谁,只有她能做决定。”李隐玉试着让他理解得更多一些。
  “何须说这些掩饰的话,若你不与我争,在京中她还能有更好的选择么?你若执意同我争,今日便割袍断义!”韩青脸色彻底冷了下来:“你不过欢喜了她三年,我却已将她在心上放了十年。李隐玉,你当真要为了一个仅仅欢喜了三年的女人,放弃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之情?”
  他连名带姓地称呼李隐玉,便意味着这件事无论如何也不能善了了。
  “你们两个争够了么?”那扇乌门被推开一半,他们为之争吵了许久的女人抱臂倚门站着,神情冷漠:“真是出息,这么多年的兄弟,为了个女人就能断绝交情。”
  看样子他们的争吵她似乎都听到了。
  “阿月……”韩青见着她,立即松开了李隐玉,急急走到她身前:“我对你的心意,你应当知晓……这么多年,我从未变过……”
  “那你倒是娶我啊。”良月仰头望着他,凉凉道:“将我放在心上这么多年,连娶我也做不到么?你大可放心,便是韩氏因此逐你出门,我也养得起你。”
  “我……”韩青哪料她会说出这种话来,一时愣在那里。年少时提亲被拒的惨痛经历,令他一直不敢明说想纳她入室,只敢暗示,而她却像是从未发现过。这次鼓起勇气说出来,却没想到她会给予这样比拒绝还残忍的回应。
  娶她,这是他绝无可能做到的。
  李隐玉的脸色也十分难看。韩青唤她阿月,这表示他们两个必是极其亲近之人;听良月的意思,若是韩青肯娶她,她便愿意嫁,这是他预料过却绝不乐意见到的结果。
  “堂堂男儿,岂可叫女子来养我?阿月,我向你保证,若你肯应我,虽不能以妻礼迎你过门,但在我心里唯有你是我的妻子。”他极其恳切地向良月剖白自己的心意,希望能说服她。
  良月却只回以嗤笑。
  “韩大人,您说笑了。”良月轻笑起来:“方才良月不过是同您开个玩笑,您倒当真了。良月轻浮之人,配不上大人的高洁,这种话大人往后莫要再说,省得坏了大人的名声。”
  “你还在为今日的事情生气么?”韩青急了:“他们说倾慕你已久,我才允了他们来,并再三嘱咐他们不可冒犯于你,哪知……往后绝不会再有这等事情。”
  李隐玉远远地看着她,听见她说这样的话,心里明白她说的是自己。
  终是当日他说错了话,将她伤得太深,只不知还能不能挽回?
  “今日之事归今日,同此事并不相干。”良月淡淡道:“良月虽嫁过一回人,名声也算不得太好,但以我万金家产,逍遥度日,为何要眼巴巴地去给人做妾?这为妻和为妾可是大不相同,不幸得很,我从不爱委屈自己。”
  良月说不想做妾,韩青却以为是李隐玉的话叫她多想了,连忙辩解:“你不要听信了明渊的话,他不过是说说罢了!他是李氏独子,伯父和伯母绝不会允他这么做……” 
  “我不是说说而已。”李隐玉插话道,目光直直地凝视着良月:“只要你肯嫁,我便即时来下聘。”
  “李隐玉!”韩青是当真气急败坏了,若不是良月在跟前,他指不定已与李隐玉厮打起来。
  可当着良月的面,李隐玉也十分强硬,显出绝不退让的架势来。
  千钧一发之际,良月冷冷出声:“你便是娶我为妻,我也不嫁你。”
  炙热的太阳烤得空气仿佛都干裂得滋滋作响,蝉鸣忽而汹涌起来,在这些声音的空隙里,李隐玉听得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意料之中的事,当它真正发生时,仍令人不知该如何应对。
  韩青一脸得色地看着他,在此时他眼里,李隐玉已不是多年好友,而只是与他争斗失败的情敌。李隐玉却无暇顾及他,此时他满心满眼里只剩良月——女人却将下巴微微扬起,红艳的唇角凝成冷漠的弧度,与眸子里的冷色相应。
  那般高傲不屑,是她还肯给他的唯一回应。
  “方才的话,每一个字都是认真的。”李隐玉手指紧紧抵着掌心,即便良月拒绝得这样坚决,他仍要试一试。
  “我也是。”良月依旧不为所动,仿佛三年前那个说着欢喜他的女人从未曾存在过。
  “死缠烂打也不必这么难看。”韩青不愿李隐玉再在良月面前说这种话,遂出言劝阻他,即便良月不喜欢李隐玉,这种话也会将自己比下去,显得自己对良月的心意并不那么诚恳。
  “便是为着伯父伯母着想,你也不该再有这种心思。”
  说得好似他父母不反对他追求良月。
  有些话李隐玉不愿意在良月面前说,不愿意叫她听了难受,便只将韩青略带嘲讽的话语当作耳边风。
  “叨扰了……告辞。”他摒着呼吸深深地看了一眼女人,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良月看了一眼他的背影,侧首冷冷地对韩青道:“今日不招待韩大人了,望大人海涵。”红底织金的石榴裙闪着细碎的光掩入乌木门扉,那扇门在他面前重重阖上。
  李隐玉骑马缓行在朱雀大街上,颇有些何去何从的苍茫感。
  良月是个长情的女人,这一点从他举手之劳的相助令她记了那么多年便可看得出;因而尽管两人不欢而散又过了三年,他仍出现在了她面前。
  谁能料到会败得这么惨?她素来是个骄傲的女人,却亲口对他说欢喜他,他原以为自己在她心里同别人是不一样的,就像她在他心里也无旁人可比较一般。
  “明渊?”
  “李大哥!”
  身后忽地传来两道年轻喜悦的声音,李隐玉回过头去,却是许久未见的元至与招娣。元至仍是从前的样子,招娣却换上了中原女人的短襦长裙,长发绾成繁复华丽的发髻,若非元至在旁边,他会以为招娣本就是个中原女孩。
  元至怀里还抱了个看来一岁多的幼童,眉眼和鼻子像他,嘴和下巴肖似招娣,一看便知是他们的孩子。
  李隐玉带他们去了从前常去的酒楼,择了靠窗的包厢,与元至絮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