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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上魔头师兄-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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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你冷血。”朱颜儿趁他照镜子的工夫,赶紧溜到床上睡觉。
  “求求你,梦魇师弟,给我一滴血解解馋吧。”摧心跪在床前,双手合什,对她唱道:“请你暂时借我一滴血,好让我向饥渴买点温饱,也许不必等到明天醒来,我已经将热血化成了爱。我真的口很渴,需要你的血。不要那么多,只要一小滴,我就会变成乖宝宝,不吵不闹睡大觉。。。。。。”
  “真的只要一小滴,你就变乖?你发誓!”朱颜儿豁出去了,给他一滴血,换得一夜的安睡,值了。就当被蚊子叮了一口。
  “我摧心发誓,只要梦魇师弟给我一滴血解解馋,我就乖乖睡大觉。如果违背誓言,就罚我一辈子摸不到梦魇师弟的PP,喝不到梦魇师弟的鲜血。”摧心郑重其事地举手发誓,只是这誓言听得朱颜儿不寒而栗,心里直发毛。
  她现在倒是希望一滴血满足不了摧心,他继续大闹,违背誓言,以至于将来她能保留住自己的PP和自己的鲜血。
  “我在手指上扎一针,滴一滴血给你。”朱颜儿拿出一根绣花针来,就要往左手食指上扎。
  “且慢!”摧心突然把绣花针抢了过去,掷到地上:“我要梦魇师弟PP上的一滴血,而且要亲自下口咬。”
  “不行!你的嘴那么大,一咬准咬出一碗血来。我还是用针给你扎吧。你为什么非要PP上的?手指上的不是一样吗?”朱颜儿不解地问道。
  “梦魇师弟,你的PP,像个水蜜桃,非常好看。你PP上的鲜血,像水蜜桃的汁水,非常好喝。所以,为兄只要你PP上的一滴血,而且要亲自咬。”摧心落落大方地解释道,神情完全没有一点扭捏。
  “那你还不如直接去吃水蜜桃!”朱颜儿简直要被这个不知羞耻的大变态雷死。
  “水蜜桃没有你的PP大,没有你的PP软,没有你的PP白,没有你的PP好,我情愿吃你的PP。”摧心说着说着,口水下来了,眼馋地盯着朱颜儿,仿佛在盯着一个超大超甜美的水蜜桃。
  朱颜儿扯过毯子来蒙住头脸,裹住身子:“大变态,睡觉!再吵我就把大师兄叫来揍你!”
  摧心的脸色变僵,半晌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才道:“你答应给我一滴血解解馋的。不能言而无信。”
  朱颜儿从被窝来伸出一根手指头来:“喏,给你。小心咬,别咬疼了。否则我明天找大师兄告状。”
  摧心把她的手指含住嘴里,品了一会,又吐了出来:“你明明知道,我恋的是PP,而不是手。你把手给我咬,还不如把PP给我摸。”
  “不咬拉倒。”朱颜儿把手指收回被子里:“想摸PP,你就隔着毯子摸吧。摸一下就去睡觉,别再闹了。”
  摧心跪在床前,伸出古铜色的大手,真的隔着毯子,抚摸起朱颜儿的PP来:“是你让我摸的,不算为兄非礼。”
  朱颜儿被他摸得又麻又痒,屁股扭来扭去,忍不住怒声喝道:“说好只摸一下就去睡觉的!你摸了几下了?”
  “其实,我只摸了一下而已,你觉得多,那是因为我把动作分解了。”摧心一边摸一边狡辩道。
  “你还在摸?赶紧滚回到地铺上睡觉!”朱颜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摧心恋恋不舍地把手缩了回去,回到地铺上睡觉,嘴里兀自嘀咕道:“摸没摸过瘾,咬更没咬到,生活太苦闷了,好想找个人摧残一下。明天我就出谷抓一个少女回来,把她狠狠虐待一番,拿把小刀在她身上切,切,切,切掉一千片肉下来。。。。。。”
  “摧心!”朱颜儿猛地揭开毯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你这个冷血变态神经大魔头!生活苦闷了,你就看看书,唱唱歌,跳跳舞,谈谈情,说说爱,干嘛非要摧残别人呢?
  我给你个建议,你下次找个你喜欢的少女回谷,跟她谈恋爱,绝对比虐待她更幸福。”
  “谈恋爱?我一看见少女,就想听她的惨叫声。谈恋爱,她会发出惨叫声吗?”摧心也从地铺上坐了起来,挑眉问道。
  “惨叫声?虽然谈恋爱的时候,少女不会发出惨叫声,但是却会发出别的声音,并且比惨叫声更好听。”朱颜儿说的是欢爱时的声音啦。少女在被压的时候,恩恩啊啊,不是比惨叫声还要动听吗?
  “真的吗?你叫几声给我听听。如果真的比惨叫声好听,那我以后就改听这种声音,不听惨叫声了。”摧心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目光炯炯地凝视着她。
  “这个?”朱颜儿囧囧地抓了抓头。她确实会叫,但是在摧心这个大处男面前,她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为了把摧心从摧残少女的恶行中挽救出来,让他变成一个喜欢少女,疼爱少女的男人,她今天就豁出去了,表演一番真人秀给他看。
  “啊唔嗯。。。。。。”朱颜儿回忆着以前被压时发出的声音,叫给摧心听。
  “不怎么好听嘛。一点感情也没有。”摧心点评道。
  朱颜儿脸一红,刚才她没用心叫,现在就让她投入感情,用心地叫一番给摧心听吧。
  她闭上美目,脑子里想着琴扬在她身上起伏的情景,和药刹在她身上运动的画面,全身心地投入,充满感情地吟叫起来:“啊唔嗯。。。。。。啊哦哦。。。。。。”她都把自己叫热了,不信摧心还觉得不好。
  她正在闭眼吟叫,突然摧心把她扑倒,让她的PP冲着他,然后,他把手探进她的裤子里,大力抚摸她的PP,冰冷的手指一直探到她的菊花上。
  “大变态,你干什么?快放手!快放手!。。。。。。”朱颜儿大惊失色,连忙挣扎。
  “呼!”摧心粗重地喘息着,对她说道:“不知为什么,刚才你的叫声,让我浑身发烫,情不自禁地扑倒你,想做点什么。”
  朱颜儿暗暗叫苦,这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早知道,自己就不叫给摧心听了,而是找其他女人叫。
  “快放手!要不,我喊大师兄过来了!”朱颜儿威胁道。
  摧心把手指往她的菊花里戳去,呼呼喘着粗气道:“我停不了!”
  “大师兄!”朱颜儿使出浑身力气,大喊一声。
  “摧心!”剑啸迅速卷进房间,把摧心从她身上提了起来,一阵狠揍,差点把他揍死。
  “大师兄,别打了。”朱颜儿拦在摧心面前,替摧心求情道。其实,这件事她也有错,不能全怪摧心的。
  “你对他有情?”剑啸见朱颜儿求情,疑惑地问道。
  “当然有--兄弟之情。我们隐谷七魔,情同手足,犯错该罚,但是罪不至死。”朱颜儿对剑啸说道。
  “好。那我就罚他去思过洞,思过一个月。”剑啸把缩成一团的摧心提了起来,对朱颜儿说道:“以后谁敢欺负你,你只管告诉我。大师兄一定替你出气!”
  “谢谢大师兄!”朱颜儿跳了过去,在剑啸的面颊上亲了一口:“大师兄对我最好!”
  剑啸的脸上乐开了花:“那是肯定的。小七是大师兄的心肝宝贝嘛。”
  第二天早上,饭厅里只有五个人一起用膳了。六魔摧心被剑啸关进思过洞了。
  五个人正在吃饭,突然天空响过一声震耳欲聋的滚雷,紧接着,一个雷劈下来,正劈在三魔药刹身上,药刹大叫一声“天谴”,便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天谴?”其余几个魔头围了过去,把药刹扶坐在地上,有的测他的呼吸,有的把他的脉搏,有的听他的心跳。
  “小师弟,三师兄陪夜的时候,是否非礼过你?”盗帅问朱颜儿道。
  朱颜儿见到药刹突然昏迷,心里很是紧张,知道八九不离十,他是遭到天谴了。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可以救醒他?她现在唯有实话实说,让其他的魔头帮忙想办法。
  “他非礼我了。”朱颜儿怯怯地对大家说道。
  “气死我了!活该老三受天谴!”剑啸怒气冲冲地说道。
  “可是,究竟有什么办法救三师兄呢?”朱颜儿问大家道。
  “除非你主动非礼他一次,否则还真救不了他。”采香拿出香帕来,擦了擦额角。汗!他陪夜那晚,摸过小魇魇的那个,不知道算不算非礼,老天爷会不会打雷劈他。
  “我主动非礼他?”朱颜儿目瞪口呆。三师兄因为非礼她受天谴,她要非礼回去才能救他?
  “对。必须是被非礼人心甘情愿地非礼回去。若是有强迫或者勉强的成分的话,是救不了他的。”盗帅在一旁补充道。
  “小七,他是自作自受,你别勉强自己非礼他。”剑啸拍了拍朱颜儿的肩膀,对她说道。
  “他怎么非礼你,你就得怎么非礼他哟。话说我真的很好奇,你们都是男人,三师兄究竟是怎么非礼你的?从后面吗?”采香十分好奇地问道。
  剑啸和盗帅也都把好奇地目光投向她。
  朱颜儿羞赧地低下头,思忖了一会,才对大家说道:“其实,三师兄就是觉得我的手生得好看些。所以,对我的手实行了非礼。”
  “你是说,他只是非礼了你的手?”盗帅觉得不可思议:“非礼小师弟的手,都被雷劈,那非礼其它地方,岂不是更危险?”他这么一说,在场的几个魔头都有点心虚。貌似他们对小师弟都曾有过不同程度的非礼。
  “以我采花多年的经验看,三师兄对小魇魇的手一定进行了非人道,非正常的非礼,比如说,那样,那样,那样,又或者,这样,这样,这样。。。。。。”采香手舞足蹈,在那里乱比划一气,一会把自己的手放到嘴边做啃咬状,一会把自己的手放在胯间做运动状,剑啸和盗帅在一旁看直了眼,心里又气又怒。
  “居然敢如此这样非礼小七的手?我打死他!”剑啸挥起拳头,给了昏迷的药刹几拳。
  “小魇魇,你要照样非礼回去,才能救醒三师兄哦。你到底救不救他?”采香紧张地捏着香帕问道。
  朱颜儿想了一会,点头道:“大家都是师兄弟,我总不能见死不救的。”
  在场的魔头神色复杂地注视着她,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对药刹既气愤,又羡慕。
  “小七,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就算了。大师兄不想你受委屈。”剑啸拉着她手说道。
  “我,我是心甘情愿救三师兄的。”朱颜儿自从和药刹发生肌肤之亲之后,在心里已经把他当作了自己的恋人。虽然非礼回去,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总不能不救自己的恋人的。
  “既然小魇魇心甘情愿,那你现在就开始吧。”采香准备看小魇魇非礼药刹现场版。
  “啊?在这里?”朱颜儿左右四顾。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剑啸,盗帅和采香的眼皮底下,非礼药刹,打死她,她也干不出来。
  “早点救活早点好嘛。”采香把药刹的一只手递给她:“该啃就啃,该摸就摸。当我不存在。”
  “当我是空气。”剑啸把头偏过一边。
  “当我没眼睛。”盗帅捂起一只眼睛。
  “众位,我知道你们想看现场版,但是抱歉,我还是有羞耻之心的。这种非礼的事,还是留到夜里进行吧。大师兄,我知道你对小七最好,麻烦夜里,你帮我看着他们两个,别让他们偷看偷听,当然你也不要偷看偷听,否则,梦魇就会很生气,拿起破天匕首来,就往你们身下割,割,割!”朱颜儿单手举起,做切割状,在他们身上比划了一通,三人吓得脸色发白,往后退出数步。
  “好,我不看,我不听。”采香第一个做出承诺。
  “放心,小七交代的事,大师兄一定办到。”剑啸拍着胸口做保证。
  “有大师兄看着我们,你就大胆地非礼吧。”盗帅冲她点头道。
  于是,药刹被运回他自己房间的床上。到了晚上,又是无月无星,雾气浓重,天地一片漆黑。朱颜儿先悄悄潜到剑啸,盗帅和采香的房间外面,向里打望,侧耳倾听,发现他们都在房里,便放下心来,向药刹的房间走去。
  “今天夜里真黑,伸手不见五指!不过黑了也好,免得我不好意思做。另外这么黑的天,即便他们来偷看了,也看不到什么。”朱颜儿一边思忖,一边摸黑走进药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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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极品好男人也疯狂
  今夜注定是一个非礼之夜,一个女人很费心很费力的非礼之夜,因为一个清醒的女人将要去非礼一个昏迷的男人。这相当地有难度。因为谁也不知道那个男人在昏迷之中究竟还能不能那个。
  朱颜儿在进行非礼活动之前,由衷而发,说了下面一段话:“其实,我本质上不是一枚色女。在穿越之前,我是优秀的少先队员与三好学生,我一直用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科学发展观以及八荣八耻武装自己。为什么穿越之后,我就变了呢?整天和美男们勾勾搭搭,眉来眼去,亲亲我我?哎!正所谓“人在色文走,哪能不风流?”我是身不由己,无法自拔,越陷越深呀。不过幸好,痛苦少少,快乐多多,所以我也就顺水推舟,乐此不疲,甘之若饴了。”
  朱颜儿在发表完以上演讲之后,便摸黑走进了三魔药刹的房间。
  她伸开双臂,摸了摸床上,确实躺着一个昏睡的男人,心中肯定这就是她今晚非礼的对象--药刹了。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既然她不敢点灯验货,那货就有可能是假货。不管是过去,现在和未来,伪冒假劣都是很坚强的存在。
  此刻,躺在药刹床上的人不是药刹,而是盗帅。因为白天采香比划了一番,盗帅猜到朱颜儿今夜要用他最迷恋的樱唇去亲吻药刹的手,所以这个恋唇狂就情难自抑地想代替药刹被她吻手。
  晚饭后,盗帅下了血本,把自己以前从皇宫偷来的最好的酒,分别送到剑啸和采香的房间,劝他们喝下:“我知道你们都心痒想看现场版,但是又不敢去看,与其这样心痒难受,倒不如喝醉了,一觉睡到大天亮。”
  剑啸和采香在他的殷勤劝酒下,一个个喝得酩酊大醉,躺在床上,睡得很沉。
  盗帅只略略喝了一点加了水的酒,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躺下,等待时机。当朱颜儿溜到他的窗户外面,向里张望,仔细倾听的时候,盗帅觉察到了她的脚步声,所以故意说梦话,让朱颜儿安心。
  朱颜儿前脚刚一离开,他立即从屋子里飞出来,如同一只大鸟一样,飞得又快又高,而且几乎没有声音,比朱颜儿抢先进了药刹的房间,把床上的药刹搬到床底下,自己冒充药刹躺到床上。
  “三师弟,看在同门多年的情谊,麻烦你多昏迷一个晚上。今晚就让二师兄过过被小师弟吻手的瘾。明晚我再让小师弟来吻你一次,把你吻醒。”盗帅其实也没多想,以为今晚也就是被小师弟吻吻手而已。如果,他事先知道小师弟的非礼比吻手更严重的话,他肯定--更会来的。嘿嘿!
  本来,隐谷的六个魔头性格各异,身上的气息也各不相同。大魔,野兽气息。二魔,檀香气息。三魔,药香气息。四魔,竹香气息。五魔,脂粉气息。六魔,阴冷气息。要想互相冒充,还真不容易。
  不过,今晚二魔盗帅躺的是药刹的房间,药刹的床,而且床底下还有一个药刹,整个环境都是药香氤氲的,所以朱颜儿也就没有疑心。
  她没有点灯的原因,上章已经讲过了。一是自己不好意思亮着灯非礼,二是有灯光的话,怕被别人偷窥到。
  “三师兄,你我已经有夫妻之实,虽然我还不能肯定自己是否以后会嫁给你,但是你已然是我的夫君人选。你知道的,我第一个男人是四师兄,我与他在情人岛已经私定终身。只是,后来由于某种原因,我和他分手了。不知以后我与他是否还有机会再续前缘。分手之后,我才发现,我很爱他。当然,你别吃醋,我对你也有爱,否则今晚就不会来救你了。”朱颜儿一边喃喃诉说着,一边拿掉自己手指上的幻戒,上了床。
  躺在床上装昏迷的盗帅没有想到自己会听到这么一个劲爆真相,震惊得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了。让自己迷恋的小师弟,居然是一个女人,而且已经被四师弟和三师弟先后扑倒过了。这不是在做梦吧?他使劲掐了掐大腿,好疼,真的不是做梦,小师弟真的变成女人了,不,她本来就是女人,以前是女扮男装。
  “三师兄,我来验验你是不是处男。”朱颜儿开始给盗帅脱裤子。
  咦?盗帅满脑子浆糊,搞不清状况。小师弟刚才说和三师弟已经有夫妻之实,怎么现在又要验处男?那还用验?三师弟肯定不是了呀!
  朱颜儿这样说,其实是想把那夜药刹非礼她的情况还原,非礼回来。她把盗帅的那个握在手里,抚摸了数下,突然伤心地说道:“你不是处男了?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要再试试。”
  盗帅太震惊了,他一辈子遇到的事再没有今晚发生的事更让他震惊的了。小师弟脱了他的衣服,摸了他,居然说他不是处男!这怎么可能?他以前并没有过女人啊!小师弟是不是搞错了?
  如果他现在不是在扮演昏迷的药刹,他非要开口,找小师弟理论一番不可。凭什么说他不是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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