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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上魔头师兄-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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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大床异常大,能同时睡开十个人。此刻床上中间位置并排摆着三个绣着鸳鸯的红枕,宫主枕在中间一个上,她示意朱颜儿枕她里面那个。朱颜儿别别扭扭地躺了下来,睡在宫主里面,靠墙的位置。这时,妙妙突然上得床来,把最外面的枕头移到最里面,紧挨着朱颜儿躺了下来,说道:“我平时睡里面睡惯了,不习惯睡外面。”
朱颜儿被宫主和妙妙二人紧紧夹在中间,如同夹心饼干中的一块草莓酱一样,心中顿时大窘。
这时只见妙妙伸出手指,隔空一勾,一床又大又软的天蚕丝被如同一朵云彩一样悠悠地飘了过来,正好盖在三人身上。
第二十一章 给她验身
“美美,你身上真的好香呢。让我闻闻。”宫主面对朱颜儿,侧身而卧,把头贴到朱颜儿身上,不住嗅着。
男宠妙妙也面对朱颜儿,侧身而卧,优美的菱形薄唇紧闭,但是他的一条大腿却紧紧贴着朱颜儿的大腿,姿势有说不出的暧昧。
朱颜儿被二人夹在中间,规规矩矩,手脚平放,仰面躺着,不敢乱动。空气中暧昧的气息越来越重。不是仅仅陪聊而已吗?搞那么暧昧干什么?宫主发花痴就罢了,怎么宫主的男宠也跟着发花痴,不靠着宫主睡,偏靠着她睡?!
“宫主,妙妙,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朱颜儿准备用《一千零一日》里的故事来给他们洗脑,让他们少发点花痴。
“好啊。奴家喜欢听男女谈情说爱外加脱衣上床的故事。”宫主咯咯地笑道:“美美会不会讲呢?”
朱颜儿轻咳一声,正色道:“宫主啊,爱欲之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财色于人,人之不舍,譬如刃有蜜,不足一餐之美,小儿舐之,则有割舌之患。求名者,因好色欲而名必败;求利者,因好色欲而必丧利;居家者,因好色欲而家弃必荒;为官者,因好色欲而官业必堕。。。。。。”
“嘘!”宫主突然伸出一根白玉手指放在朱颜儿的唇边,做出噤声的动作,在她耳畔低语道:“奴家不喜欢听这个。还是让奴家来给美美讲一个更好的吧。从前哪,有一个男人,他生了一个怪病,那就是他胸口长了一个大瘤子。。。。。。”故事讲到这里,宫主突然出其不意地抚上朱颜儿的胸口。
朱颜儿惊叫一声,打掉宫主的手,不高兴地问道:“宫主,你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讲故事而已。”宫主笑笑,突然又出其不意地把手探到她的双腿之间摸了一把,嘴里继续讲道:“他下身也长着一个大瘤子。”
朱颜儿又羞又怒地拍开宫主的咸猪手,往里挪了挪身子,离宫主更远了,但是离妙妙却更近了。整个身子几乎都贴到妙妙身上。妙妙的嘴角挂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宫主的两条秀眉紧紧蹙着,眼里透出困惑不解的神色。
“还是由我来给大家讲个故事吧。”妙妙深深地凝望了一眼朱颜儿,启唇讲道:“高山流水觅知音。在山之滨,水之湄,士大夫俞伯牙与山野樵夫钟子期相遇,琴韵丁冬声里,弥漫着巍巍高山,浩浩江水,意境开阔吞吐万物,高山巍峨,流水浩瀚,樵夫钟子期听懂了俞伯牙的琴意,歌声相和。俞伯牙把钟子期引为人生知己,因为音乃心之声,听懂他的琴意,就是明白他的灵魂,这是知音。后来二人不但是知音,还成了终生挚友,钟子期早亡,俞伯牙悉知以后,在钟子期的坟前抚了平生最后一支曲子,然后尽断琴弦,终生不复鼓琴。”
朱颜儿听他讲得十分郑重,仿佛话里有话,不由转头仔细看他,却发现他的一双深潭美目正十分灼热地盯着自己,好像想向她表明什么似的。她不由心中一动,莫非今天她的一曲弹唱,让他明白了自己心中的那个浪漫的梦,那个想和白马王子相偎相依的梦?
“哟!什么死呀,坟呀的,好不吉利!我们还是说点热闹的事吧。”宫主把手伸到朱颜儿和妙妙中间,挥了一挥,分开二人对视的视线,说道:“既然在床上,不如谈点床事。我们都来谈谈自己第一次与人欢爱的滋味吧。”
第一次与人欢爱?朱颜儿满头黑线。尽管她的初吻没了,但是她仍然是比较纯洁的玉女,没有与人欢爱的经验。目前,她所尝到的最美妙的滋味,现在想来,居然是大魔剑啸跪在她的双腿之间,疯狂舔咬她的玉足时的感觉。
妙妙闻言脸上现出十分羞赧的神色,低头不语。
“你们不说的话,那奴家就先说了。奴家第一次与人欢爱是奴家十四岁的时候。我与对方都没有经验,找了半个时辰,也没找对地方,急出一身大汗。。。。。。咯咯咯。。。。。。”讲到这里,宫主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指着面色羞臊不堪的朱颜儿和妙妙二人,说道:“你们害什么羞啊?!又不是没有与人欢爱过?莫非你们第一次十分顺利就找对了地方?快说来听听。”
“我没有什么好说的。第一次和你的情况一样。”妙妙头也没抬,闷闷地回上一句。
宫主用手指戳戳朱颜儿的胳膊,催道:“美美,轮到你说了。要说具体一点哦。奴家真的对美美的第一次很感兴趣呢。”
朱颜儿扭扭捏捏了半天,最后用微不可闻,细如蚊蚁的声音,老实地说道:“我没有做过。”
“什么?你做过太多?!”宫主把眼睛睁得又圆又大,故作惊诧地叫道。
朱颜儿面上又是一红,颜色宛若煮熟了的虾子。“我一次也没有做过。”她稍微提高了一下声音,重申道。陪好色的宫主聊天,真的很不容易呢。话题老是围着男欢女爱打转,让纯洁的她感觉好羞臊。
“一次也没有?不会吧?”宫主摸了摸她的脸蛋,用充满质疑的口吻说道:“长这么美,居然没人看上你,主动和你欢爱?!奴家可真是难以置信呢。你是不是在骗奴家?来来来,让奴家给你验验身,看看你究竟还是不是处子。”
什么?给她验身?查看她是否还是处子?怎么验?是不是像电视宫斗剧里演的那样,脱下裤子,把手指伸进那里?不,不,不行!她是女扮男装的女人,绝对不能让宫主检查她的下体,何况旁边还有一个男宠在看着。
想到这里,朱颜儿怒气冲冲地推开宫主的咸猪手,火焰滔天地说道:“说好只聊天,不强迫我的!你身为宫主,说话要算话!否则,我看不起你!”
“哟!发那么大脾气干什么?”宫主挑了挑眉毛,语气不悦地说道:“你欺骗本宫说你是处子,你说这个欺骗之罪,本宫该怎么惩罚你?”
“你为什么咬定我在欺骗你?为什么认定我一定不是处子?我欺骗你又有什么好处?我确实还是处子。根本就没有欺骗你的必要!”朱颜儿被她气得够呛。她自己风流这还罢了,凭什么认定全天下的人都和她一样风流?真是的!
“既然是真处子,怎么不敢让我检查?我看你就是在欺骗本宫!”宫主的态度变得越来越强硬,大有不让她检查就不肯善罢甘休的意思。
两个人在同一床被子底下,面对着面,大眼瞪小眼,吵起架来。妙妙皱着眉头,在一旁不语。
朱颜儿有自知之明。自己现在武功被封,又中了蛊毒,并且是在宫主的地盘上,这三点使得她无力跟宫主抗衡。于是她幽幽叹了一口气,挫败地说道:“既然宫主认为美美不是处子。那么美美就不是处子。求宫主不要检查了。”
“哼!”宫主冷哼一声,道:“那你承认刚才你说自己是处子,是欺骗本宫喽?你知道欺骗本宫的下场吗?去年有一个男宠欺骗我,被我灌了三瓶强力春药,扔进妓院,在床上战斗了三天三夜,最后精尽人亡!”
妈呀!好狠的惩罚!朱颜儿打了一个哆嗦,小声问宫主道:“我不是宫主的男宠,是不是惩罚能轻一点?”
“那就给你灌一瓶强力春药,把你扔进妓院,在床上战斗一天一夜。你看这个惩罚,美美可还满意?”宫主冷眼斜睨着她。
天呐!这可如何是好?说自己是处子吧,宫主不相信,非要给自己检查身体。说自己不是处子吧,宫主又怨自己先前欺骗她,要给自己灌春药。真是让她上下不是,左右为难。
“宫主,其实美美没有撒谎,美美确实是处子之身。只是男女授数不亲,美美不想被宫主检查。那样的话,美美感到很难为情。” 朱颜儿软言对宫主说道,一双水润美目含上一抹引人怜悯的神情。唉,希望宫主能够谅解她呐。
“男女授数不亲?”宫主好像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笑得抖做一团。笑过以后,她抬手一指男宠妙妙:“你们都是男人。让妙妙给你验身如何?”
什么?朱颜儿闻言大惊,猛一抬头,正对上妙妙的眼睛。他的目光火辣辣的,带着燃烧的激情,直视朱颜儿的美目,然后经由她的美目向她的内心探寻。。。。。。
他怎么能用那种炙热的眼神看自己?朱颜儿脸红心跳,连忙低下头去,思忖道,虽然她带了改变性别的幻戒,从外表上看是男人。但是她的心理是女人的心理,她的感受是女人的感受。万万不能接受一个陌生男人的验处。
“宫主,美美也不能接受妙妙的验身。被一个陌生男人脱衣检查身体,美美也会觉得难为情的。”朱颜儿可怜兮兮地对宫主说道。
“咯咯咯。。。。。。”宫主再次笑得抖做一团。她一边笑一边拍着朱颜儿的肩膀说:“谁说验处一定要脱衣服的?不脱衣服,奴家也能检查出来是不是处子。”
啊?不用脱衣服?朱颜儿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早说不用脱衣服嘛,害她瞎担心半天。
“现在美美是否愿意让奴家验处了?”宫主笑盈盈地托着她的下巴问道。
“嗯。”朱颜儿点头道:“只要你答应不脱我的衣服,我就让你检查。”
“奴家答应。”宫主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伸出纤纤玉手,在被子底下摸上了朱颜儿的细腰。
“好痒!”朱颜儿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子。
宫主勾唇一笑,眼里闪过狡黠与邪恶的光芒。她的玉手慢慢在朱颜儿的腰上游走,逐渐下移,探到她的两腿之间,轻轻抚弄起来。
“啊!”朱颜儿娇吟一声,身子一阵痉挛。她感到自己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私密之处正被一只热情细软的手轻轻抚弄着,每抚弄一下,就有一股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的脑门,让她忍不住颤栗,痉挛,娇吟,喘息。
“唔。。。。。。不要。。。。。。宫主。。。。。。不要摸人家。。。。。。那里。。。。。。”朱颜儿天生是敏感体质,身体对外物的触碰十分敏感。 她一边断断续续地娇吟着,一边扭动着身体躲避着宫主的抚弄。
“乖!我在隔衣给你验身。如果你不让我摸摸,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处子?”宫主舔着殷红的唇瓣,喑哑着声音安抚她。
“唔。。。。。。检查。。。。。。检查好了吗?”朱颜儿的美目中几乎淌出水来。她下身仅仅穿着一件单薄的亵裤,就这样被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摸来摸去,实在是太刺激了,她承受不起啊。
她戴上幻戒之后,身体外表看起来和男人一样。但是感受却是女人的感受。宫主对她秘密花园的不住抚弄让她感觉到一股股电流顺着下身那一处流遍四肢百骸,让她的全身都变得滚烫起来。
“情情,你别这样!”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妙妙突然探出手来,抓住正在朱颜儿下身肆虐的宫主的手,出声阻止她。
“别阻止我!你看看他的神情是多么陶醉,你听听他的吟叫是多么动听!我只不过在给他一点享受而已。” 宫主换了一只手继续抚弄朱颜儿的下体,然后用原来那只手,反抓住妙妙的手,一直把它拖到朱颜儿的胸口,说道:“你也给他一点享受吧。”
妙妙神情复杂地看着在床上扭来扭去,面色潮红,娇吟不断的朱颜儿,叹气道:“对不起,美美。我真的好生喜欢听你陶醉的吟叫。”
然后他的大手便在朱颜儿的胸口肆意游走起来,到处煽风点火,所到之处,无不引起朱颜儿的颤栗和酥麻。
“宫主。。。。。。妙妙。。。。。。你们不要。。。。。。不要。。。。。。弄人家。。。。。。啊唔嗯啊啊啊。。。。。。”朱颜儿感到自己上身的高挺正在被妙妙狠狠揉搓挤压着,下身的花园正在被宫主重重抚弄摩擦着,强烈的双重刺激让她忍不住摇晃着脑袋,发出消魂蚀骨的叫声。难以形容的快感劈天盖地向她席卷过来,使得她全身的每一处小细胞都在颤栗。
她紧闭着美目,两只小手往下一阵乱抓,想抓住一些什么来缓解一下这过于强烈的感觉。
突然两个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被她抓入手中。就在这时,宫主和妙妙同时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吼。
只是,谁能告诉她,睡在她身边的一公一母,怎么突然变成了两个公的了?!
第二十二章 跑不掉了
朱颜儿突然一个机灵,从情欲中苏醒过来,张大水润美目望着宫主,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你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
“美美希望我是男人还是女人?”宫主笑盈盈地问道。
“女人。”朱颜儿心里暗道,你最好是女人。被一个女人摸了下面也就罢了。如果是被一个男人摸,她都要羞死了。
“那我就是女人。”宫主举起刚才抚摸朱颜儿的手,放在鼻尖嗅了一下,道:“好香。奴家好生喜欢。”
朱颜儿的脸腾地一下红到耳根,连忙把头埋进被子里。被宫主羞死了。
妙妙抽回放在朱颜儿胸口的手掌,不好意思地对朱颜儿说道:“对不起。我刚才冒犯了。”
“冒犯什么啊?”宫主掩唇轻笑,一双桃花电眼里波光流转:“刚才美美可享受了。他叫得那个销魂啊,听得奴家的心痒痒的,恨不得哪,把他一口吃到肚子了。”
躲在被子里的朱颜儿赶紧捂紧双耳,宫主的话,实在太让人难为情了。要怪就怪她的体质太敏感了,一经抚弄就酥麻不已,让她忍不住吟叫连连。
“情情,你什么时候转性了?你以前并不喜欢美美这种类型的啊?”妙妙疑惑地问宫主。
“我也觉得奇怪哪。可能是美美身上的香味吸引了我吧。”宫主也困惑地蹙起眉头。
突然寝殿里响起一声娇笑,一个身披白纱,脸上戴着白色面纱,身段曼妙的女人出现在他们面前。
“阿弟,你阿姊喜欢男人也就罢了。你怎么也搞了两个男宠陪睡?”那女人除下面纱,露出一张和宫主十分相似的脸孔。
朱颜儿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看看宫主,又看看白纱女人。他们是姊弟?那么宫主就是男人喽。呜呜呜,刚才她还是被男人给摸了,羞死了。。。。。。
“阿姊,你和西洋情人过了一个月的“和你摸”(honeymoon),好不快活!你阿弟却有一个月没有开荤了,以致我饥不择食,男女不分,居然把一个俊美的少年看成了女人,想狠狠地吃一顿。阿姊,你可得好好补偿我。”假宫主撅着嘴巴,对真宫主撒起了娇。
“可怜的阿弟啊,你想要什么补偿呢?你阿姊除了身体不能给你享用,其他东西都是可以给你享用的哦。”宫主轻移莲步,坐到大床边缘,看着宫主,笑吟吟地说道。
“我看上了西洋情人送给你的“皮挨弄”(piano)。不知道阿姊是否舍得送给阿弟呢?”假宫主扯着宫主的袖子,问道。
“哎呀!这可真是让阿姊为难哪!”宫主叹气道:“这架“皮挨弄”可是阿姊和西洋情人欢爱的见证。尤记我和马克初次相见,是在海边一艘大商船上。当时一阵海风拂过,吹掉了阿姊脸上的面纱。马克一见阿姊,惊为天人。立即给阿姊弹奏了一曲《致爱丽丝》。
他非说我是他的爱丽丝。我想爱丽丝应该是他失散的情人吧。看在他对过往情人一片痴情的份上,阿姊就免为其难,扮演了一回爱丽丝,他的情人。情人在一起干什么,当然是欢爱啦。于是我就把他拉进商船的客房,把他摁在床上,与他狠狠地欢爱了一场。
欢爱过后,马克便把这架“皮挨弄”作为礼物送给了阿姊,并邀请阿姊和他一起去过一个月的“和你摸”。这一个月,马克把阿姊伺候得很是舒服。如果不是阿姊有几年的功力,恐怕就要被他弄死在床上啦。不过最后阿姊还是舍不得情宫里的十个宝贝男宠,所以回来啦。如果把“皮挨弄”送给了你,叫阿姊以后如何睹物思人哪?”
“阿姊,你过了一个月的“和你摸”,我却过了一个月的“没得摸”。你想想,一个月“没得摸”对我们这样的人来说,是多么重大的损失啊!一架“皮挨弄”和一个月“没得摸”,你觉得孰重孰轻?如果阿姊想留下“皮挨弄”,阿弟也要罚阿姊一个月“没得摸”哦。”
“好啦。阿弟,阿姊知道你这一个月辛苦啦。只是,如果你问阿姊要一个大床,阿姊还能理解你。因为你喜欢床上运动嘛。你并不擅长弹琴,要“皮挨弄”干什么?”
假宫主转头瞧了瞧朱颜儿和妙妙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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