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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歌-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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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寿宴上来往之人复杂,小心保护他的安全,当心暴露身份。”
  “属下明白。”
  “下去吧。”
  萧子潇领命很快退了出去,这两年相府并没有太大的变化,铜雀楼依然夜夜笙歌,孔雀台仍然肃穆,舞姬一批一批的进来,又一群一群的出去,而相国大人依然是那个狂傲的楚慕,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脸上多了一丝疲惫,看不懂的疲惫。
  而萧子潇自己,在相国大人略显穷凶极恶的鞭策下终于变得更加成熟稳重了,尽管他还是那么喜欢热心的帮助下人。
  铜雀楼里,粉衣侍女们袅挪地踏着莲步走上前来,伸出纤纤玉指换了新茶,还将案上的折子都一一收了起来,又把相国大人最近爱的沉宵香叶折进香炉,方缓缓退出去。
  铜雀楼的门,轻轻合上。
  楚慕依然闭目靠着,良久起身,将案台上放着的一个绣着精致兰花的盒子拿了起来。
  这个盒子在这张暗红色镂空雕花案上已经放了整整两年,未曾允许任何人动过,连萧子潇如此频繁出入铜雀楼的人都未能猜透相爷到底怀揣着怎样的心思。
  他轻轻掀开那盒盖,里面两只青色兰花玉钗跃入眼帘。
  “我听见里面有一个青兰玉钗,给我留下。”
  “爷好记性,是有一对。”
  楚慕拿起那钗,目光渐渐变得柔软,两年没见那个少女了,竟不知她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子。
  “宁玉只是说喜欢,天下女子谁不喜欢爷呢,但宁玉配不上相爷。”
  一句话婉转地将他拒之门外,他恼怒也罢,气闷也罢,他是堂堂的相国大人,他不缺女人,宁玉有什么特别,不过也只是一个寻常女子。
  冷春三月,乍暖还寒。
  月光如一汪净水倾泄而下,夜色如水墨铺陈开来,浣衣院的侍女都把手里的活计放下,早早地缩回了房间取暖。
  宁玉的小屋子里烧着一鼎四脚暖炉,上面温了一壶热酒,热死腾腾,酒香四溢。
  屋子的摆设照两年前可变化不少,原本挨着的两张榻都靠了墙,中间留出好大的一块空地置着一个暗红色木漆的圆桌,几把还能坐的凳子,原是不愿意这么大费周章的,可偏偏近来串门的人实在多,不好好拾掇一下,坐不下那许多人的。
  月光从那翠色的窗纱泄进来,染上一层淡淡的青色,屋内烛光摇曳,炉火烧的极旺,不时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
  宁玉娴静的坐在桌前,手里捧着一件灰色布衣,耐心的缝着,这两年她虽一直没有摆脱女奴的命运,可她还算过得安闲,刘掌事还是不很喜欢她,可一年前还是开口不让她再去刷马桶,她心里知道这都是罗放在默默地帮着她,不知又使了多少银子。
  这时门猛然被推开,一个穿着绿衣的女子快速闪身进来,还没等那团冷气窜入,就飞速转身合上了门。
  只见她此刻手里正捧着几个红薯头也不抬地往炉子那里去。
  “哎呀,只有一壶酒,太少了……”
  宁玉这边正认真的给袖子锁边,一听棉棉那声十分不满意的哀叹,微微一笑,“少喝点酒,这是萧子潇特意嘱咐的。”
  这两年发生了很多事,其中一件便是萧子潇开始追棉棉。
  “你又拿话来笑我!”棉棉把那堆红薯放下,从袖口里抽出一条帕子,垫在壶柄上把酒壶提起,两步跨到桌前坐下。
  “这是给放哥做的?”棉棉撇了一眼那衣服,一边问着一边拿过两只小酒樽,纷纷倒满,一只握在自己手里,一只推给宁玉,“喝一口暖暖身子,这也是放哥特意嘱咐的。”
  “少扯浑,萧子潇说一会儿要来看你呢,你不想想要不要见?”
  “我干嘛要见他?”棉棉哼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总是要见的,明晚相府里会放花灯,我和罗放也去,萧子潇怕是也会去,你难道不去吗?”
  “我去啊。”棉棉手指摩挲着酒樽,逞强道,“我只是不想见他,又不是怕见他,怎么不能去了?”
  宁玉微微一笑,继续手里的活。
  大景王朝的花灯节是三月初十,以前在老九巷是没有这么多好看的花灯的,只有在相国府宁玉才真正感受到了什么是灯火辉煌。
  除了孔雀台上挂的五彩琉璃灯,凤凰天灯是制作最复杂,效果最精美之外,铜雀楼前的六尾仙灯,灵雀善舞灯,也是巧夺天工。
  灼华苑的花灯最特别,全部都是紫色宫纱一点点堆的花坠在灯芯外面,远远看去成片的紫色,浪漫又贵气十足。
  萼红院又不同,挂的都是最最普通的常见八角样式,但细看那灯面可不是红纸糊的,而是用了上等红色娟丝,叫上百绣工绣上金色福字,色泽柔亮。
  其他院落的花灯就没有那么精致了,都是侍女们自己动手做的,可因为在相国府里,用的材料也都是上好的,侍女们心灵手巧,仿着以前见过样式好的花灯一人做一个,也把院子折腾得璀璨生辉。
  当真是夜色倾城,花灯如绘,满城如醉。
  宁玉提着自己做的小荷花灯站在树影下静静地看着星空,那漫天寂寥的繁星在此刻显得暗淡无比。
  远处一个身材清瘦的少年正缓缓走来,他虽然只着一身灰色布衣,可一点都遮挡不住他的光彩。
  “等久了吗?”他一眼就瞧见了她,立刻三两步跑到她面前,整了整衣服得意问道,“怎么样,好看吗?”
  这是她专门给他做的衣服,当然会好看,但她给他做这衣服可不是让他现在穿的,不由得问道,“不是说好了过几日相国大人寿辰时再穿的,怎么这么急呀?”
  “谁叫你做的快,我忍不住要去全世界炫耀。”
  他的笑容十分纯朴灿烂,两年的时光匆匆而过,他们都长大了,不但他褪去了青涩,她也出落得更加好看了,小脸尖尖的,杏眼水灵灵的,睫毛长而翘,青丝也在颈后挽了髻,额前偶尔会垂下一两缕来,显得柔美而动人。
  她见他那高兴的样子便也跟着高兴了,双颊不禁又泛起了红晕。
  “小玉,你知道一个人最大的幸福是什么吗?”
  宁玉缓缓答道,“就是一双手牵着一个人,恰好他们门当户对。”
  他双眼立即盈满了幸福的细碎光芒,“相国大人寿宴过后,我就带你走,你准备好了吗?”
  “恩。”宁玉用力的点点头,这两年他们早将出府的生活规划好了,先回罗放老家安顿,再置两亩良田,男耕女织,生一大群娃娃,连每个孩子的名字都取好了,生活不一定富裕,可一定幸福安心。
  “那就放花灯喽――”罗放接过她手里的那盏荷花灯,虽然不大但做工却很精致,拿出火折子把灯芯点燃,然后俯身轻轻放进了旁边的小河里。
  “快许愿――”罗放抽回手,赶忙提醒宁玉。
  “愿我和阿放如愿以偿。”宁玉闭上眼,合上双手,默默祈祷。
  河灯随着清风在水中渐渐飘远,宁玉睁开眼,见罗放却还没有许完,便看向那河灯,只见它行的并不稳,摇摇欲坠的样子,心里不免自问,它们会飘向何方呢?
  “阿放,你许了什么愿?”良久她看向罗放。
  “不能说的。”罗放一本正经得摇头,“说了就不灵了,和你有关就是了。”
  回到浣衣院,棉棉正一个人在院子里忙着,一会搬出一把椅子,一会儿又去寻了几个绣花垫子,院子中心一张石桌上已经备了好多酒菜,看样子棉棉今天真是忙坏了。
  因着今天是花灯节,大家都去了各院赏灯喝酒凑热闹,刘掌事也不例外,浣衣院就让宁玉和棉棉守着。
  宁玉进屋把外氅脱下给棉棉搭手,罗放哪里舍得,立即把她又拽了回来,“天气这么冷,你易受凉,回屋暖暖吧,有我呢!”
  棉棉虽见惯了他对小玉这副放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疼爱样子,可也要照顾一下她受伤的心情嘛,顿时把椅子一扔,站在一边掐起腰来大骂道,“日日在我面前这般秀恩爱,不秀你会死啊罗放,不知道老娘是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吗?”
  声音恐怖,语调凄厉,眼神恶毒,罗放却笑嘻嘻地朝她一撇嘴,目光扫向她身后大门口处出现的人,“这不疼你的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灯节

  “这不疼你的人来了?”
  棉棉转身,只见萧子潇正朝她走来,脸刷地就红了,气恼地一跺脚躲进了屋里,宁玉见她这般,只得追进去笑问道,“你不是说不怕见吗,这会儿做什么又躲起来?”
  “小玉――”
  棉棉委屈地拉长了音调,要说他们俩人之间的事情还要追溯到除夕那天,萧子潇与棉棉喝醉了酒,俩人独处了一夜,至于究竟发生了什么棉棉是死都不肯说的,可俩人的关系明显发生了质变,萧子潇总是在讨好她,她却总是气恼地躲着,搞得宁玉和罗放也一头雾水。
  “今天这么好的日子,干嘛生气,一起闹一场岂不是好?”
  棉棉却嘴硬,“我才不要,回头再喝多了,可不真一发不可收拾了。”
  “哎呦人都哪里去了,这么一桌子好酒好菜白白晾在这儿,还不快都出来?”
  这边宁玉正苦于怎么劝这个软硬不吃的棉棉,不想门外就传来娇娘的声音,立即推了推背对着她坐的棉棉,“娇娘来了,你也不出去吗?”
  棉棉依然死硬的不说话。
  宁玉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转身自己走了出去。
  屋外张灯结彩,灯火阑珊,一派祥和气象,一张不大的圆桌刚好能容下她们几个人,一身红袍的娇娘已经自顾自坐在了上首,两边分别坐着罗放和萧子潇,宁玉也挨着罗放坐下。
  灯笼散出的红光把每个人的小脸都映得红扑扑,却都沉默着谁也没有说话。
  萧子潇紧张地朝屋里瞄了一眼,见依然没有动静,身旁的空位使他心里空落落的,略显尴尬地干咳两声道,“子潇平日追随相爷,总是不得闲,可子潇心里还是惦记大家的,难得今日大家聚得这么齐,子潇先敬大家一杯。”
  萧子潇举杯一饮而尽,看脸色似不很开怀,除了娇娘,所有人都跟了,只听娇娘道,“这话说得不对,明明还差一个人,你怎么说聚齐了?”
  宁玉和罗放一边听得心肝直颤,怎么有种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感觉,果然萧子潇的脸霎时憋成了猪肝色。
  “她心里没我,我心里自然也没她。”萧子潇说完,猛然又灌了一杯酒进肚。
  “没出息――”娇娘把酒壶砰的一声顿到他面前,“把这壶酒都喝了,就知道你心里是不是真的没她了。”
  娇娘也是性情中人,宁玉却是个有理智的,别说萧子潇还要去给相国大人当差最忌讳饮酒,就是平常没事儿的人也不能如此乱喝啊,多伤身体,正要阻止,屋里棉棉却大步跨了出来,扯开她旁边的凳子坐了下来。
  大家还都没反应过来,娇娘就拍手笑道,“你看,人家姑娘心里可是有你的。”
  此刻的萧子潇也是惊愕至极,都道女人心海底针,他还真猜不透棉棉总是在想什么!
  他低头去看垂头不语的棉棉,心狂跳起来,棉棉是怕他喝醉伤了身体吗?
  “好了,这会儿可真的都到齐了,来晚的先罚三杯――”
  娇娘带头起哄,宁玉和罗放也跟着闹起来,棉棉只得硬着头皮认了,不过她酒量尚可,三杯不成问题。
  “第一杯。”棉棉举起酒杯示意,正要仰头饮下去,身边的萧子潇却手快抢了过去,“我替你喝。”
  “果然还是一家人吧,这就开始互相心疼了。”
  萧子潇连着将三杯喝下去,脸色已经泛红,棉棉脸色也缓和许多。
  “好,既然大家都这么开心,我们不如做游戏吧。”娇娘一拍手,提议道。
  大家都提起了兴趣,“怎么玩法?”
  “这里这么多花灯,各式各样的,往年都是猜灯谜,无聊的紧,我看不如每人写一句话放在里面,把灯编上号,人也编上号,然后置骰子,骰子是几就过几盏花灯,停下的花灯号码是谁谁就要把那纸条拿出来,按照纸条上说的事情去做,做不到可要罚酒三杯。”
  娇娘说完,众人只觉得新奇,倒是个不错的玩法。
  “可我们五个人,花灯怎么编号?”
  “这个简单。”娇娘想了想道,“由一到五错开来编就好,这里大概有二十几盏灯,为了公平起见,我们只用其中二十盏,如何?”
  众人纷纷点头。
  不一会儿一切都置办妥帖了,大家这才纷纷入席,只听娇娘笑道,“现在每人写四张纸条,可以要求对方做任何事情。”
  “当然,一定不能违背道德。”
  众人纷纷选了位置去苦思冥想,宁玉靠在了一棵槐树旁,要求对方做的事,她的目光扫向井边坐着的罗放,水池边咬着毛笔蹲着的棉棉,桌子前正襟危坐的萧子潇,还有一直双目含笑的娇娘,不禁在纸上写下一排排娟秀的字体。
  “你写了什么?”棉棉此刻心情已经大好,忍不住要来偷窥宁玉的,宁玉一闪身,她扑了个空什么也没看到。
  “你都写完了?”她回头去看她的。
  棉棉嘻嘻一笑,很大方地把纸条亮给她看,“我一个都没想出来呢!”
  貌似是萧子潇第一个写好了,起身将纸条塞进了相应的灯笼里,紧接着是罗放,最后是棉棉。
  大家复又回到桌子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紧张却目中含笑。
  此时的桌子已经把菜扯去了一半,留出很大空位掷骰子。
  “谁先掷?”
  “就娇娘吧。”
  “好,那我可真掷啦。”
  只见娇娘一边说着,一边起身伸出一双红蔻指甲的玉手,把骰子一抛,只听啪的一声骰子落在桌面上,转了几圈落定,众人纷纷紧张兮兮地去看,“三――”
  罗放激动得手一抖,立刻冲过去把三号花灯里的纸条打开,“我写给萧子潇的。”
  众人把目光投向向萧子潇,只听罗放念道,“请把除夕那夜发生了什么告诉大家……”
  哇……
  众人长大嘴巴,宁玉也险些把手里的筷子抖掉,棉棉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起身追着罗放惊乎要做掉他。
  萧子潇扶额起身,只听远处棉棉边追罗放边恐吓他道,“你要敢说半个字,我一辈子都不理你。”
  “不说可要喝酒的,子潇今晚喝得可不少了。”娇娘揶揄道。
  萧子潇管不了那么许多,只朝棉棉问道,“是不是我不说你就会理我?”
  这话怎么听都有种威胁的意味,棉棉气得叫苦,“你们今天就是串通好来欺负我,小玉,你也不帮帮我……”
  此话语气甚是哀怨,宁玉却笑道,“其实我也很好奇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玉,你都被罗放带坏了。”
  那边棉棉像个刺猬一样到处攻击,罗放一把抱住宁玉肩膀,道,“罚的是萧子潇,你起什么哄,还要把我家小玉拉下水。”
  “萧子潇――”棉棉没法只得威胁回去。
  “好,我喝酒。”
  某潇为了心上人甘愿受罚的场景当真叫人心里舒坦,他可是相国大人的贴身侍卫呢,没见过他喝酒的,事实证明酒量果真也不怎么样。
  又三杯下肚,他已经意倦神离。
  “哎呦,子潇这就喝多了――”娇娘拍手笑道。
  “没,没有,继续,下,下一个我赌就是罗放。”听那语气萧子潇是和罗放别上劲了。
  骰子落定,“是四。”
  众人继续数了四盏,便是第七盏花灯,花灯编号为五。
  “天啊,果真是放儿――”娇娘拍手叫好。
  萧子潇感觉老天爷终于开眼了般地走过去拿出纸条,“是娇娘写的。”
  可他看到后面一行字,目光沉了一下,终是没有读出来。
  “写得什么,干嘛吞吞吐吐?”棉棉心气急,两步过去夺过纸条,“让罗放给她行灯礼。”
  在大景,花灯节代表团圆和美满,寻常人家的孩子都要给长辈行灯礼,是为长辈祈福的意思。
  棉棉笑道,“娇娘一直待放哥好,这有什么不能的,你这表情我还以为什么难事呢!”
  罗放压抑着内心激动的心情,立即冲了过去,跪在娇娘身前。
  宁玉此刻也紧张得握紧了拳头,两年前罗放就说过,娇娘就像他的亲娘一样,可她身份高,他身份低,那一声娘是决不能叫出来的,如今……如今……他能在为她行灯礼也是好的,宁玉的眼里泛出淡淡的泪花。
  萧子潇皱眉,可见娇娘那期待的眼神,终没有说什么。
  灯礼很简单,就是给长辈磕三个头,再朝灯神娘娘磕三个头,并在心里默念祝福长辈的话礼便成了。
  萧子潇虽醉意熏熏,可此刻却精神了一大半,他目光卓然地朝夜色中的院外看去,心里的担忧不言而喻。
  棉棉和宁玉竟有些羡慕地看着这对主仆的深厚感情。
  礼成,萧子潇立即招呼大家,“好了好了,接着玩儿。”
  “六――”萧子潇扔出骰子,“棉棉快去看看六。”
  棉棉很快从刚刚的情绪中抽离出来,过去数了六盏灯笼,然后很崩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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