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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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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越来越沉。
  宁玉只觉刚刚合上眼没多久,便听外面萧子潇低声询问,“爷,睡了吗?”
  楚慕倏然睁开眼,拍了拍也要起身的宁玉,沉下声音问,“何事?”
  只听外面人略迟疑一会儿方战战兢兢回道,“秦昔久跑了。”
  “什么?”楚慕哪还有心情躺在榻上,立时越过宁玉下了榻,白袂敛起一身怒气,光着脚便踢门而出,“怎么回事?”
  宁玉一时也不知是喜是忧,也跟着下了榻,靠在门口去听萧子潇回话。
  “他轻功极高,属下怀疑有人暗中接应他。”
  “这人一定还在府中,给我派重兵一间一间地查。”
  “是。”萧子潇顿了顿,又道,“灼华苑那边言夫人发了一夜的脾气,丫头侍女都被她赶了出去,据说是又打又骂。”
  楚慕略沉吟,他今日表面上说的是娶两位平妻,可谁都看得出来他眼里只放着宁玉,到底是亏了她,“她要发脾气就让她发,明日挑几样好东西给她送去也就罢了。”
  “是。”
  萧子潇领命便匆匆往外走去,府内的巡逻士兵、暗夜卫被都吩咐下去,一个角落都不允许轻易放过。
  他脑子里不断回放着秦昔久当时的逃跑路线,明明见他闪身进了桃林,可等他们追去,却连半个影子也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时相府每处都是重兵把守,他若出了相府,总有人会察觉,可到目前还未接到任何一处回报,这说明他一定还在府内。
  想到这里他停下脚步,闪身往灼华苑而去。
  榭台上,几个侍女跪在那里嘤嘤地哭着,里面的人不断怒骂着往外扔东西,萧子潇隐没在树林里,悄悄地观察着院子里的一举一动。
  而榭台后面的薄纱笼罩的女子却不是言子黛,而是追随她多年的侍女碧娆,她这边假意打骂,目光却在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这是不寻常的一夜,只要稍有疏忽就可能全都败露,所以她丝毫不肯懈怠,好在她十分熟悉主子,学起她的声音和动作乃是信手拈来,任是谁怕也看不出分毫差池。
  而她身后的床榻上一床蚕丝软被却稍显凌乱,木板间隐约可见一个隐秘机关。
  密室里。
  “想不到我言子黛的洞房花烛竟与你秦大公子待一起……”
  女子略有些哀怨地瞪他一眼,见他神色间尽是冷肃,又忍不住戏谑道,“还是第一次见你如此,看来这次楚慕可给你吃了大亏——”
  秦昔久冷哼一声,“本公子劝你还是多想想怎么勾住楚慕的心,床都上了还让他娶了别人,你若是非要用那药才能把他弄上床,本公子可以多给你备着些。”
  “你——”
  一听这话言子黛气得脸色煞白,她是何等身份,虽然现在虎落平阳,可还轮不着他来如此羞辱,当即朝他面门挥出一道掌风,“若不是你舍不得杀宁玉那贱人,今夜楚慕还不定然是我的?”
  “言子黛,我劝你说话注意分寸——”
  敢当面骂他喜欢的人就别怪他出手狠,只见他侧闪身躲过,手指掐住她手腕,只听咔嘣一声脆响,女子倒吸一口冷气,顿时额生冷汗。
  “再敢说一句,你这手腕可就断了!”他倏然推开她。
  “我说的哪里不对?”言子黛后退几步,咬牙忍着疼痛语气却毫不示弱,“她早就该死了,幽州一路上多少次杀他们的机会却都被你破坏,甚至为了她和自己人大打出手,我倒要问问你安得什么心?”
  “宁玉一个弱女子,本就没有必要杀。”
  “不该杀?”女子顿时好似听了天大的笑话,“秦大公子似乎还不知道,那夜与相国大人云雨的并不是子黛而是宁玉,这样你还觉得她不该杀?”
  “你说什么?”
  仿若晴天霹雳,秦昔久惊愕回头,目光涌动着无数股洪波。
  原来他和她早就……
  怪不得她一心要回帝都,还嫁给他,原来不只是为了罗放的死和他置气,而是,她喜欢他。
  “秦昔久,我和你恩断义绝——”
  女子决绝的声音不断回响起来,心口处那缓慢滋生出来的疼痛感,毫无声息地蔓延着。
  “哟,秦大公子这种表情我还是第一次见,自己的女人成了别人身下的消遣,你还留她做什么?”
  言子黛不屑地嘲讽着,而后却又郑重警告,“只有杀了宁玉,我才有机会真正接近楚慕。”
  密室里的黑暗仿佛能吞噬一切善良的灵魂。
  昏暗的烛光在地上投下女子窈窕的身姿。
  她以为能说动他,谁知身子却猛然被他推到墙角,“你若敢动她一根头发,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后悔。”
  猛烈的撞击让她顿时眼冒金星,直接冲击到她眸子里的狠厉吓得她忘了说话。
  “若我告诉秦家老爷宁玉还活着,并且秦大公子执迷不悟,你说会怎样?”良久,言子黛方反应过来。
  “拿我爹威胁我?”秦昔久掐上她纤细的脖颈,摇头叹道,“你这女人脾气差了些,可毕竟也是个女人,别逼我亲手杀了你。”
  “你敢——?”
  “你在相府这么多年没拿到什么有用情报,我秦家为何冒这么大的风险安插一个废物在楚慕身边?我想杀你易如反掌。”
  “你——”
  他说得没错,这么多年她也未能真正接近楚慕,秦家若想弃掉她这颗棋子也无不可,女子垂下眼睫,心思百转,她势单力孤,若不依靠秦昔久的力量,她自己无法成事,若真贸然杀了宁玉,不但要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且要与秦昔久彻底决裂,对她实属不利。
  秦家老爷现在虽主事,可年事已高,过于依靠他也非长久之计。
  想到这里,言子黛转了心思,“既然不能杀,那么就让她彻底变成我们的人,这总该合你的心意吧?”
  “你能这么想,说明你还算聪明。”
  他松开手,退了一步。
  言子黛松了口气,“今夜只能委屈你一晚,明日一早我送你出府。”
  “现在玉儿回来了,加上你给他下情药的事,只怕现在楚慕已经开始怀疑你了。”
  她微微挑眉,“你就不用担心我,我有言将军做掩护,只要我说一直爱慕楚慕,只不过是用错了手段想要快点得到他而已,楚慕就不会对我怎么样。”
  她转身欲走,却回头又道,“倒是你,不该出现的时候偏偏出现在帝都,现在还是担心一下那批货,只怕楚慕是故意用娶宁玉引你来帝都!”
  黑暗中秦昔久握紧拳头。
  “哦对了,我听说南疆有一种奇药,吃了能让人上瘾,甚至癫狂,你有没有兴趣走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  

  ☆、赎罪

  
  天很快就亮了。
  宁玉和楚慕皆是整夜未睡,很早楚慕便起身出了门,而宁玉也开始梳妆。
  铜镜里女子脸色不太好,略显苍白,侍女竹韵特意挑了一件大红色的拖尾长裙,却被她拒绝,她看着她身上那件素白色的罗裙,摇头劝道道,“夫人,这是大婚之后第一天呢,怎么可以穿白色,相爷怕是会不高兴的。”
  铜镜里女子也不知在想什么,好久才反应过来般地应了句,“他不会。”
  竹韵不明所以,只道夫人能得相爷宠爱至此,死也安慰。
  那三千青丝可真是柔顺漂亮,随便挽一个美人髻便足可艳压群芳,可夫人却不许她那么做,最后也只是挽了个寻常的青云髻,好在夫人长得漂亮,就算再寻常的发髻也能衬得脱俗好看。
  一朵花一个首饰也未戴,连早饭也未用,刚收拾完就拿着一个不大的盒子出了门,也不知夫人这是要去做什么。
  竹韵叹口气,叫人把事先准备的一应物品都撤了。
  宁玉抱着罗放的骨灰走到娇娘院前,踟蹰良久不敢进门。
  天空乌云翻滚,好似一场瓢泼大雨即将降临。
  她看看天空,闭了闭眼,终是进了门。
  她的身份如今不同了,一进门丫头侍女就都迎出来行礼,宁玉一路走进去,只见院子里芍药开得正艳。
  “呵夫人好大气派……”屋子里传来娇娘冷笑的声音。
  宁玉心里抽紧,攥紧手心踏进了门,绕过绣屏,只见娇娘倚在榻上,脸色比昨天更不好些,眼里布满了血丝,头发也没梳,憔悴不堪。
  她静静跪下,将骨灰盒举过头顶。
  “这……”
  她怔住,不敢相信地下了榻,目光死死盯住那一方小盒,很多事情似乎不用宁玉亲口说她也能隐约猜到了。
  眼泪倏然冲出眼角,她十分小心地接过那盒子轻轻抚了抚,然后紧紧抱在怀里,整个人都顷刻间被抽掉了所有力气,猛然跌倒在宁玉面前,目光茫然而凄楚,“他走时都说了什么?”
  宁玉见状眼泪也刷的冲了出来,心里疼得难以呼吸,她无法想象罗放再也不会出现在她生命里的样子,良久才哽咽道,“他说……他说娇娘一定生他的气了,因为不辞而别,要我……一定替他道歉……请求你的原谅……”
  泪水啪嗒啪嗒落在那放小盒上,娇娘颤抖着双手一遍一遍去擦,哽咽地哭声渐渐变得撕心裂肺。
  “我不会接受你的道歉,你算是罗放的什么人,你凭什么替她道歉?”
  宁玉心里悬着的大石头终于狠狠将她砸碎,她的确没有资格,眼泪越发汹涌,话在口中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放儿尸骨未寒你就急着嫁给楚慕,你安的什么心?”
  她眼神狠厉地指着宁玉,像指认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而她的罪也终将无法被饶恕。
  “来人,给我掌嘴,我今日要替放儿好好教训你。”
  她说罢,立即有侍女战战兢兢地上前,为难地低下头,“主,主子,这是相国夫人,打不得啊!”
  娇娘一听,凄凉一笑,“好好,你们不敢,我亲自动手。”
  啪得一声,宁玉脸上多了几道红痕,可那小小的身子却丝毫没躲,咬紧嘴唇,眼泪簌簌掉下来。
  她不能躲,或许她的确该为阿放的死负责,若打她几下就能让娇娘解气,那么就算被她打得遍体麟伤又如何,现在还有什么比心还痛的吗,她只怕娇娘永远都不会原谅她。
  只要能求得原谅,她可以倾其所有。
  啪啪接连两声,又两个巴掌狠狠甩在她脸上,宁玉嘴角泛起腥甜。
  “罗放因你而死,这是其一,你嫁给楚慕,这是其二,你顾及和秦家关系不为罗放报仇,这是其三。”
  宁玉猛然抬头,她什么都知道。
  只见她眼神清明地盯着她看,“我打你三巴掌,从此跟你再无瓜葛,你也休再提起罗放,我和罗放一辈子都不想见到你,更不会原谅你,你给我滚――”
  宁玉只觉心里被人狠狠捅了一刀,又被猛然拔出,那血窟窿喷着血,和罗放那个一模一样,她摇摇头,“我不要,我不要……”
  她是要她与那个善良的少年割断所有关系,她不能啊,她怎么舍得?罗放给她的美好是谁也无法代替的,这一生她都不会忘记。
  “娇娘,我求你原谅我,我求求你,我对不起罗放,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只是不要再说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的话……”
  “罗放死了,他的肉体不知道疼,可他的灵魂一定还没有走,他的心不知会有多疼,他全心全意付出的人竟这般对他,你说他会原谅你吗?”
  “不,不……”
  她从没这么痛过,世界里天昏地暗,好似再无生机。
  “你滚――”
  “娇娘……”她祈求地叫了一声,已哭得歇斯底里。
  天边一个惊雷炸开,大雨倾盆而下。
  雨水落在窗子外,打湿了大片的窗纱。
  “把她拖出去。”娇娘指着门外,双目含泪,冷然而决绝。
  “夫,夫人……”一个侍女上前,把似有些恍惚的宁玉扶出去,门外,雨如柱般倾泄着。
  身后娇娘颓然倒地。
  “娘娘,是个皇子――”
  “娘娘,这回好了,等皇子长大,您可要享福了。”
  她的眼泪缓缓顺着眼角流下,十几年前的往事就像在眼前一样,如蚀骨般疼痛。
  “不好了,娘娘快醒醒,走水了――”
  “娘娘,带着大皇子快走――”
  “快走啊,文儿走不了了,你快走啊娘娘——别管我——”
  那场大火发生在她刚诞下罗放的那个夜里,火光烧红了半边夜空,是她一辈子也无法逃脱的魔障,如蛆附骨,如影随形。
  她抱着小婴儿从寝殿后门爬出去,所有宫女都被滚滚浓烟呛死,就连她的陪嫁丫头文儿为了救她们也被掉下来的梁木砸死,那些活生生的人一夜之间全都烧成了灰烬,而她也是满身的烧伤。
  她手指轻轻抚上眼角的花钿,那下面隐藏的狰狞疤痕让她从来都不敢去看镜子,这么多年她都靠易容才敢见外人,这也是为何没人认出她真实身份的原因。
  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可她的放儿竟还是逃脱不了那些人的魔掌。
  暴雨如无数条鞭子,狠命抽打在宁玉身上。
  她倔强的身影跪在院子里,小脸扬起盯着娇娘的门口看,雨水拍在脸上比那几巴掌还要疼,眼睛迷蒙着几乎睁不开。
  几个侍女轮番送来伞,都怕这相国夫人在萼红苑跪出个好歹来。
  可那些伞却都被宁玉推开。
  这样的大雨整整下了一天,到了申时好似更大了些,宁玉显然已经支撑不住,身子不停地往两边倒,还拼命跪回来。
  不知又过了多久,一个侍女从外面跑回来,小声道,“相国大人回来了,正朝这边来……”
  立刻引起一片惊慌,除了几个一等侍女,其他的都害怕地往后堂跑。
  宁玉意识不清地垂着头,大雨冲着耳朵,什么也没有听见。
  她只觉肩膀上一紧,慢慢转头去看,竟是一只大手握了上去,“爷……”
  她轻唤了一声,身子却僵硬得不会动。
  楚慕心疼难耐,一把将她抱起,恼怒道,“萼红苑的侍女都跑哪里去了,都给本相滚出来――”
  雨水这么冷,再不好好养着怕是要得伤寒的,他只觉怀里的小人瑟瑟发抖着,心里又紧了紧,脾气就越发不好起来,一脚踹倒了旁边挡路的花架,成片的红花倒在地上,被雨水践踏成泥。
  “我当是谁,原来是撑腰的人来了。”楚慕刚要往屋里去,娇娘却出现在门口。
  “你这次做的过分了。”楚慕紧了紧手臂,怀里的人不安地动了动,似还想要挣扎着下去。
  “罗放的死你不能都算在她头上,她嫁给本相是我逼她的,要算你就都算在我头上。”
  “好个伉俪情深。”娇娘冷笑,眼里却蹦出泪花,“你这般护着她,全然忘了罗放是你亲侄子了?”
  “还是,”娇娘眼神突然闪现一丝狠厉,“还是你根本就是想让他死,因为你想得到宁玉,甚至这个天下。”
  宁玉的身子狠狠一抖,只觉圈着自己的那双手臂徒然变得僵硬至极。
  “你越来越放肆了――”楚慕冷喝一声,眼神如冰封般寒冷,“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娇娘冷然道,“楚慕,我要你们一辈子都良心不安。”
  宁玉双手不断地抓紧楚慕的衣襟,身体抖得愈发厉害,楚慕低头看了看她,知她冷得厉害,立即吩咐,“把她带回去,以后不准踏出萼红苑半步。”
  说罢,抱着宁玉转身便走了,雨中,那身影十分孤冷。
  铜雀楼,侍女竹韵早命人在池中备了热水,没有这份心思,也不能在铜雀楼当差。
  楚慕踢开门,竹韵立即引着一班人上前要服侍宁玉宽衣,却被楚慕拦住,“都退下。”
  侍女闻言井然有序地退了出去。
  楚慕方把宁玉放到池边,只见她已经昏昏欲睡,小脸泛着不寻常的红热。
  “洗了澡再睡,不然你会生病。”
  女子却丝毫没有回应。
  楚慕无奈,只得把她湿透了的罗裙除去,再把她抱到池水里,靠着池边坐下。
  池水滚热,宁玉猛打了两个寒战。
  楚慕也脱了衣服,在池子里洗了洗便上了来,换了身干净白衣,回头,却见宁玉身子堪堪从池边滑了下去,只有小脸还浮在水面,当即叹口气,又跳下水,把她身子捞起抱在怀里。
  那柔软的身子表面温热,实则还是凉得很,他一面拦腰抱着她不让她滑下去,一面撩起热水手上起了劲,不断地搓着她的手臂和后背,直到手下再无一丝凉意。
  女子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昏迷着,脸上愈发滚烫起来,小嘴红润如火,楚慕目光沉痛地看着她,却难以抗拒心底的欲望,嘴唇吸上她细如美瓷的脖颈,直到女子嗯哼一声呢喃着疼,才肯放开。
  他抱着她,把脸伏在她肩上,已是身心俱疲。
  她不倾国也不倾城,唯独让他倾心戾血。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终于可以用电脑更文了~  好开森~

  ☆、冰释

  
  宁玉病倒了。
  伤寒五日未有任何好转,楚慕白日里不能陪她,便把还在浣衣院当差的棉棉传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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