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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鬼:废柴道士的爆笑生活I-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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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真说起来,这地府猛地一看,和人间也没什么区别,照样是灯红酒绿,人流攒集。甚至连垃圾箱都有,涂在上面的标语也十分有创意,写着什么“地府是我家,爱护靠大家”、什么“严禁随地乱吐血水!”、“乱扔内脏者,罚款!”之类的话。
  又走了一阵,眼前出现一个宫殿,门口站着两个人,一个牛头人身,一个马头人身。我心里暗想这就是传说中的牛头马面了,听说这俩贪钱的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苟富贵乐呵呵的走过去,说:“两位小兄弟,我是管杨明村的警察,现在有重要事情要见阎王,请两位通报一下。”
  牛头一挺胸:“阎王很忙。”
  马面鼻子喷出粗气:“没空!”
  我对勿相忘说:“要不然我放出皮卡丘咬他们。”
  勿相忘对我摇摇手,然后走上前,从怀里掏出几张冥币,对着牛头马面低语了一番,然后把钱塞了过去。
  两个鬼卒马上眉开眼笑:“阎王现在应该有空了,等我们进去通报一下。”说罢,牛头进去通报了。
  我这回记住了,原来人间鬼界都是没钱寸步难行,要是以后我死了,兜里也不能少了钱。
  马面盯着我道:“我怎么觉得你身上的气那么面熟。”
  我想起原来翱翔律师事务所的那个西装男说过的话,送给我小二楼的马道士和这俩是牌搭子,就问他:“你认识马建民么?那是我爷爷的二叔的大爷的曾孙子。”
  马面一拍大腿:“原来你是老马的后人啊!哎,你等着,我再帮你通报一声去。”
  我说:“牛头不是已经去了吗?”
  马面说:“你不懂,光有钱不一定见得到阎王,还得有关系。”
  原来阎王也不是这么简单就能见的。
  等待的途中,我见地府旁边有一条河,那河边开着满地的红艳艳的花,自言自语道:“这地府绿化还挺好。”
  貔貅道:“这叫曼珠沙华,又叫彼岸花,专门开在三途河旁边。”
  我说:“曼珠沙华?这名字听着挺上档次。”
  我看那花开的好看,名字也好听,跟三娘偷偷说:“想要么?我摘给你。”
  三娘含笑摇头,指着花旁的牌子说:“那上面写着爱护花草,鬼鬼有责。”
  “雷锋同志,你别听这花名字起的洋气就想摘。”苟富贵道,“最近有些小青年很不像话嘛,觉着这花名字好听,听起来挺浪漫的,就偷偷跑来摘花送女鬼,让阎罗王很生气,全都重罚了。”
  “马先生你有所不知,曼珠沙华好养,喜阴,还能驱虫子。”勿相忘接口道:“三途河阴气重,又全是水。那些死去的蚊虫最喜欢聚集在这里,那阎罗殿就在附近,阎罗王天天被蚊子咬,实在受不了了才种这花,主要目的是驱虫子。”
  “你说你拿这东西送别人谁能乐意?”苟富贵问我,“你知道曼珠沙华为什么开的这么美?”
  我摇头。
  勿相忘伸手在空中一抓,抓了一只蚊子,对我说:“因为它下面埋着尸体。”
  三娘轻笑着问我:“小马哥,你还想摘花送我吗?”
  我严肃的说:“爱护花草,人鬼有责。”
  说到这,牛头马面走了回来,说:“阎王要见你们了,进去吧。”
  我和三娘、勿相忘就要进去,苟富贵说道:“等下等下,你们先不要急嘛!”
  然后掏出几张纸钱,塞到牛头马面手里,说:“同志,辛苦了啊!我叫苟富贵,是杨明村的警察,以后见面咱就认识了。”
  然后亲切的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转身和我们说:“走吧。”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人家能当官呢,到哪里都不忘记铺路。
  那地府宫殿极其宽敞,周围全是暗幽幽的煤油灯,两边墙上画着众鬼在十八层地狱受刑的场面,配着幽暗的灯光看起来极其恐怖。
  宫殿正中铺着一条地毯,两边站着手持利器的鬼差,最前面坐着一个穿着官服头戴官帽长着黑色大胡子,浓眉大眼的胖子,旁边是个凶神恶煞的小胡子判官。
  三娘指着那大胡子低声问:“那就是阎王?”
  我说:“应该没错,拍电视剧的那个姓张的大胡子不也长这样么。”
  苟富贵说:“我们要找的人就在前面。”
  那灯光实在太暗,我听了他这话才发现前面爬的那些鬼肠子流了一地,正是孔将军一家人。
  案子已经审到最后,阎王一拍醒木,高声道:“冷宝源,你害死孔家一家,居心险恶其罪当诛!本府判你先入刀山地狱受尽尖刀破肤之苦,再入油锅地狱被热油所炸,百年之后才可重新投胎入畜牲道!”
  我听得心花怒放,十分爽快,对三娘道:“这孙子一百年后都炸的熟透了,就算投胎畜牲道出来也就是个烤乳猪。”
  三娘舔着嘴唇:“我倒希望他投胎出来是鸡,我最爱吃炸鸡了。”
  我听了这话,心中暗自决定等回去以后就带三娘去吃肯德基,那是个高档餐厅,最擅长做鸡。
  那符庆成听到明知自己要去受罪,却一点忧色都没有,阎王道:“来人,把他拖下去受刑!”
  两个鬼差拿着锁链去锁符庆成,符庆成一甩手,将那链子甩到一旁,两个鬼差见他反抗,马上把他压住,强行捆上。
  阎王道:“冷宝源,你若再反抗拒捕,罪加一等。”
  符庆成冷笑一声道:“阎王爷,你叫谁呢?”
  阎王显然被他这种轻蔑的态度激怒了,道:“冷宝源,我叫的就是你!”
  “你判的是冷宝源?”符庆成笑道,“可是我的本名是符庆成,阎王爷你要是不信,大可翻翻生死簿看看我的出生日期。”
  这话一出,全部人都愣了。
  他承认了自己是害死孔家一家人的凶手,却不承认自己是冷宝源。
  “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冷宝源。”符庆成说,“那个身份,是假的。”
  阎王听见他的话,眉头一皱,问身旁判官:“此话当真?”
  那长得凶神恶煞的判官一手拿勾魂笔,一手翻着生死簿,翻到最后,“嗯?”了一声,道:“据生死薄记载,那冷宝源已经在几十年前死亡,现在投胎再世为人,名字叫王亮。”
  阎王问:“那符庆成呢?”
  判官答道:“符庆成的生辰死期确实和这人一致。”
  听到这里,符庆成道:“怪不得我初见王亮就觉得他面熟,莫名其妙就觉得对不起他,总想对他好,原来就是他啊!”
  众鬼听得一脸困惑,貔貅道:“这事看来非同小可,地府麻烦了!”
  三娘却是扇着扇子,幸灾乐祸的道:“有好戏看了。”
  孔将军见阎王和判官忽然没了声音,高声说道:“就算他真名不是冷宝源,他害死我们一家老小却是事实,这些罪行已经足够他下十八层地狱受苦,这些与他的姓名又有什么关系?”
  符庆成闻言,自信满满的笑道:“没有关系?这关系可大了!判官大人,生死薄上记载着的,我符庆成的生平是什么样的?”
  判官说:“你一生贫苦,却不曾害人。”
  符庆成脸上露出一抹奸诈的笑,反问:“既然我不曾害人,又为何要罚我去地狱赎罪?”
  孔将军怒吼:“什么没害人?!你当我孔家老小站在这里是假的吗?”
  符庆成慢悠悠的道:“孔将军你这话就不对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地府也是有规矩的。拿现代的话来说,地府也是个法制社会,说话办事必须有法可依,什么是地府的规则?什么是地府的法?不就是那本生死薄吗?现如今,连生死薄都定不了我的罪,阎王大人又能拿我怎样?”他冷哼一声道:“随便定罪,老子也能闹到天庭去讨个明白!”
  这符庆成生前不愧是财大气粗的企业家,放出的威胁很有震慑力,那阎王从未被一个普通鬼这样威胁过,气得一双眼睛睁的如铜铃一般大。
  孔家鬼被气得胸口起伏个不停,那些肠子像是波浪一般浮动,吊死鬼轻声问孔将军的老婆:“妈,偶素不素个变心的坏女伦,偶怎么现在越看宝源说话越想揍屎他呢……”
  这话严重说出了我的心声,看符庆成那拽的认不出娘的模样,我真想上去给他两个耳刮子,打到他抱着孔将军的腿喊对不起。
  有这念头的显然不止我一个,就连苟富贵都皱眉道:“人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就在群情激愤之时,忽然有带着笑意的妩媚女声响起:“符董对地府了解非浅,常人绝对不会了解到这种地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话是给你改命的高人告诉你的吧?”
  符庆成闻言,脸色大变,说:“你说什么改命?”
  “改命?”阎王问身旁判官,“之前不是有报告说改命,是谁说的?”
  苟富贵连忙道:“领导,领导,这事是我报告的。”然后走上前,将这事情的起末说了个清楚。
  等苟富贵说到孔家人命运也和现实不符的时候,阎王问道:“不是只有一个冷宝源有问题吗?怎么突然搞出这么多有问题的?”
  那判官道:“这事原来从未发生过,所以大人有所不知,这人与人的命运息息相关,一个人命运改变就会影响到其他人。”
  我说:“要是冷宝源没有改命,孔家人就不会惨死,现在也不会闹到地府,所以这件事显然已经影响到了更多的人。”
  阎王认真的听我的话,表情变得非常严肃。
  我说:“这种由一件小事引发的大事,在我们人类的哲学里叫做‘蛾子效应’。”
  阎王和判官连连点头,三娘戳我,低声耳语道:“小马哥,那叫‘蝴蝶效应’。”
  我说:“差不多,蝴蝶就是大蛾子。”
  阎王已经知道这事非同小可,脸色铁青的问判官:“你说人的命运息息相关,那受影响的肯定不止孔家人,那些人的鬼魂下来难道没有受审?这么大的事为何之前没有人报告?”
  判官说:“大人你忘了,下面全是按照生死薄原来写的判的。所以最近上访的人极多,你说生死簿从来没有错过,那些人是刁民闹事,全打了一顿维持原判了。”
  阎王老脸一红,道:“当然要按规章办事,要不然还得了?”然后大手一挥,对符庆成道:“其他人我就不追究了,但这事你是罪魁祸首,难逃其责,该当何罪?”
  阎王说完,站在两边的鬼差用手上兵器齐齐敲地,高声喊道:“威……武……”
  其间还有一个尖细的声音喊:“坦白从宽!”
  另有一个低沉的声音接道:“抗拒从严!”
  我扭头一看,发出声音的那块黑暗的地方站着一个白衣白脸的鬼,头上带一顶极高的白帽子。
  苟富贵问我:“你猜他是谁?”
  我说:“那么高的帽子,肯定是地府高级厨师。”
  勿相忘说:“那是黑白无常。”
  “骗人!黑白无常都是成对出现的。”我说:“现在光看到白的,怎么没看到黑的?”
  三娘笑道:“黑无常就站在那里,只不过黑衣黑裤黑脸站在黑暗中,你看不到。”
  我暗自惊叹,这样的才叫保护色!变色龙什么的根本没法比!
  再去看那符庆成,已经被这阵仗吓得脸色铁青,道:“什么改命?我一点都不知道!”
  “还敢狡辩!”阎王啪的一声拍下醒木,“拖出去浸油锅!”
  两个鬼差马上拿着锁链去拴符庆成。
  太残忍了,一上来就用刑。我不忍心看下去,充满同情心的跟那两个鬼差说:“我们还有话要问他,你们别炸太焦,七分熟就差不多了。”
  两个鬼差拽着符庆成,后者不停挣扎,还在不停喊:“律师!律师!”如此这般喊了两句,却突然噤声,只见画着油锅地狱的那块墙忽然消失,一股热浪迎面扑来,那墙后面竟然是一个巨大的油锅!
  那锅中热油翻滚,受刑的鬼魂们和油锅比起来,像是蚂蚁大小,受刑者的惨叫声此起彼伏,油锅旁边是座高山,站在山顶的鬼差推了一个鬼魂下去,只听的油锅里噼啪作响,那鬼魂的叫声凄惨万分。
  符庆成见此情景,腿已经发软走不动路,鬼差拉着他走到油锅地狱和阎罗殿的交界,符庆成终于忍受不了,大叫起来:“我招!我招!”
  鬼差松了手,符庆成连滚带爬的冲到阎王面前,抹了一把被吓出的眼泪,连声道:“阎王爷,我全招了,那孔家人确实是我害死,因为小人命不好,所以换了能大富大贵的冷宝源的命格……”
  阎王说:“这普天之下,没有人知道怎样修改命运,你又是怎么改命的?”
  符庆成说:“小人自己糊里糊涂的乱改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成功了……”
  阎王喝道:“胡说八道!”
  符庆成说:“这是真的,其实小人也有一点灵力……”
  我忍不住嘘他:“扯蛋吧你,你有灵力还能这么容易就被孔家鬼挠死?”
  阎王道:“把他扔下油锅!”
  鬼差又来拉符庆成,符庆成这彻底求饶,大声喊道:“我说!我说!这命不是我自己改的!是别人帮我改的命!”
  阎王道:“你快如实招来。”
  听到他终于开始说真相,我们上前一步,和孔家鬼站在一起听。
  符庆成说:“我从小就死了爹娘,靠吃村里百家饭长大。本来也没什么,后来村里来了个瞎子算命师傅,说我受前世所累,今生天生孤苦,无依无靠,一辈子穷命,还会拖累别人。”
  吊死鬼问我:“为虾米算命的都素瞎治?”
  我说:“一行有一行的苦,那是职业病。”
  符庆成接着道:“那瞎子师父给别人算命从来没有错过,村里人听了他的话开始排挤我。想我那时不过五岁,不过是一个小孩,命运却早已决定,无论以后怎么努力都是一场空。我十分不甘心,为什么上辈子的错要这辈子还?为什么我就注定一生穷困潦倒?我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就跪在瞎子门口跪了一天一夜。”
  三娘问:“那瞎子就是那世外高人?”
  符庆成摇头道:“不是,那瞎子说人命天注定,不能乱改。还誓言旦旦的说我命格里没有命运转变的迹象,劝我认命。
  “可即使他这样说,我又怎么可能认命?我说如果我不知道以后会怎样也就罢了,现在知道了,我怎么努力也不会有结果,我又怎么会甘心?那瞎子叹了口气,说早知道如此,就不应该告诉我,说完就回到住的地方再不出来。
  “我出生在小地方,当时见识短,见这个瞎子出口不凡,认准他会救我,就一直在他门口跪着不走,这样又跪了两天,那瞎子没出来,却遇见了个年轻男人。”
  “难道是这个年轻男人?”我问,说故事都是挑重要的说,既然说到了这个年轻男人,那他肯定不是过来卖馒头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符庆成点头道:“我当时完全不知道这男人什么时候到我面前的,那人就像从天而降一样,忽然就出现了。当时他张口就问了一句话——‘你想改命?’”
  我们听到这话全都静了,那男人的第一句话和出场都显得非常的奇特。
  “估计是他从残疾同志那里听来的嘛,”苟富贵说:“至于你为什么没看见他走过来,这个很简单嘛,说不定他们是一个屋的,从门里出来,他走路声音小,你又跪了几天累坏了,所以才没察觉。”
  符庆成回答:“我虽然又累又饿,但是眼睛一直盯着瞎子的门,那男人绝对不是从门里出来的。那种情况就像他在你眨眼的不足一秒的空档,忽然出现的一样。”
  “我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了!”我悄悄和三娘说,“他是闪电侠!”
  三娘横我一眼,半撒娇半抱怨的说:“你就爱耍贫!”然后问符庆成:“这男人是瞎子的朋友吗?”
  符庆成说:“我本来也以为他认识瞎子,不然他不会知道我想改命的事。可是那男人说的第二句话就是——‘我不认识瞎子,但是我可以帮你改命’。”
  阎王听到这里,问道:“他当真这么说的?”
  符庆成伏在地上抖道:“这事改变了我的一生,那天的事情我在之后的几十年回想了不下几千次,那人的一言一行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绝对不会错!”
  阎王怒道:“改命这么严重的事,他竟然说的这样轻描淡写,真是岂有此理!他说给你改命,他到底做了什么?怎么改的命?”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改的命,他问我要不要改命,我说要改,然后他就让我做一件事,然后第二天来这里找他。”符庆成接着说,“可是他让我做的那件事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我问道:“他让你做什么?”
  “他让我带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男孩的尸体,然后和那尸体换了衣服,然后滴一滴血在他给我的丝线上,再把那线绑在尸体上,最后把那尸体埋在一个能记住的位置。我本来不知道要到哪找尸体,那人和我说去后山的森林里,我过去一看,那里果然有一具小孩的尸体,我按照他说的做了,尤其是埋尸体的地方,记了不下千百次。”
  我说:“这是借尸还魂吧?难道那死的人就是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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