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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时论势-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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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襄公面色铁青着脸,一句话也不说,小白心里清楚,功高盖主祸必至之,但这也不是他的错啊!但自己想了想也不是下面这些百姓们的错,所以小白很是郁闷这到底是谁的错

    进入临淄宫内,齐襄公端坐在大殿之上,脸色甚为不悦,底下的大夫们早已是习以为常,毕竟齐襄公性格无常,也猜不猜他要干什么。

    齐襄公猛的一拍桌案,“小白何在?”

    “臣弟在!”

    “哼!如今你立下大功,寡人要赏赐你点什么?这样吧,小白我看你挺聪会的,正好最近寡人要整理家谱典籍,你就卸下城父一职,暂时由雍林接任你,你去临淄宫内的盟府(古时候的图书馆)里修缮家谱吧,没有寡人的谕旨你就不得出盟府半步,知道了吗?”

    “臣弟领命!”

    这时,纠看不下去了,便站了出来替小白说了句公道话,“君上您这是要软禁小白吗?君上小白犯了什么罪,有功不赏反而罚,请君上明示。”

    齐襄公大怒,“寡人即刻命小白前往盟府,将盟府用铁锁锁上,并用铜汁浇灌锁芯,永远别出来了。”

    “纠你要是再求情,我让你也去边境驻防!”

    纠没有再说话,站在原地看着侍卫领着小白往盟府去了,其他大夫也不敢上前求情。

    小白临走时,转身看了诸儿一眼,此刻心里并不怪罪齐襄公,他知道从此以后他们兄弟二人已经恩断义绝,而他更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见诸儿了

第48章 独霸一方() 
齐襄公治下的齐国恢复了僖公小霸的局面。同时他利用一系列手段弱化了鲁,卫两国,使得齐国独霸东方。眼下郑国虽然内乱不止,但郑庄公为其后继之君打下来的国力基础尤存,因此齐襄公决心要彻底废了郑国。

    自从郑国国君郑昭公被大夫高渠弥谋害,而郑国执政卿祭足又与他水火不容,齐襄公便觉得从中有利可图,于是亲自接待了离郑的祭足,与他共商大计意图推翻高渠弥和公子亹。

    但齐襄公又想刚起,前不久杀了鲁桓公没多久国人就闹的沸沸扬扬,都说齐侯无道,干此淫残蔑理之事。现在还没过多久又要杀郑国国君,恐怕齐国民心不稳。

    诸儿心中暗愧,忽然想起来还未娶过门的王姬,于是急命使人迎王姬至齐成婚,以平息国民的议论。

    两三个月后,百姓们渐渐淡忘此事后,齐襄公便开始琢磨怎么郑弑其君。

    这时他想到,郑国新君即位,需要大国支持,公子亹必定想要结交于齐,正好可利用这点。

    于是修书一封,交给祭足待回国以后呈给新君公子亹,书上所写:“约于首止,相会为盟。以续郑齐之好。”

    祭足回国后,将齐襄公的国书呈献给公子亹。公子亹阅览后,大喜说:“齐侯如此重情义,不忘郑齐之盟好,看来这齐襄公也不像外面谣传的那样嘛!寡人若是有齐国支持,吾国安如泰山矣!”

    “寡人欲与高渠弥、祭足同往,以显重视,不知两位大人意下如何啊?”

    高渠弥没有多想,立刻同意愿往。对于他来说。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郑国大司马一职,地位仅次于郑国国君了,剩下的就是怎么保护好已经得来的东西,而自己能得到齐国的支持是至关只要的,他为何不去呢?

    而祭足则是称疾不去,自从高渠弥当上了大司马一职,他的权利就一直被高渠弥打压,为了明哲保身,自己尽量同国君和高渠弥远离,况且齐侯邀请的目的何在,他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他当然不会同去了。

    原繁作为四朝元老,他看出了祭足的异样,于是私底下问祭足:“新君欲结好齐侯,君作为当朝元老,又做过两朝的执政卿,为何不同往?新君虽然得国不正,但是他毕竟是郑庄公的子嗣,是我郑国的国君,祭大夫不可因为一己之私而误了大事,如今我郑国经不起再折腾了,郑庄公留下来的基业快要毁于一旦了。”

    祭足无奈的叹气,说道:“原繁大人,我又何常不是这样想的呢,我也知道,这齐侯勇悍残忍,嗣守大国,早已有独霸一方之野心。现如今鲁,卫,宋等强国皆已衰落,齐国的下一个目标自然是我郑国,无论如何这都是避不掉的。不过先君昭公有功于齐,齐国应该不会忘恩吧?再说大国性情本就难测,以大结小,必有奸谋。此去恐有不测?但不去又让齐国有口舌之机,怕齐国借机发难。毕竟现在的郑国早已不是十年前的郑国了!”

    原繁听后很是无奈,于是又问:“那听祭大人之言,此行国君是凶多吉少了,敢问祭大人,公子亹后,郑国谁属?”

    祭足笑着说:“必子仪也。此人是有君人之相。”

    原繁不解,“为何?”

    祭足说道:“郑庄公有四子,大公子姬忽与二公子姬突,此二人为了国君之位,互相攻伐,拼的是你死我活,结果呢!还不是被公子亹从中获利,可是他忘了,这公子仪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此人一直韬光养晦,躲在暗处伺机而动,别人看不出来,可我祭足心里清楚。就连郑庄公也不曾察觉出公子仪的心机。”

    原繁想了想又问:“公子姬突可有机会?”

    祭足淡淡说道:“有!但,他一旦有了机会,这郑国的内乱可就永不会停止了。”

    说着拍了拍原繁的肩膀,“原繁大人,你劝老夫切不可为一己之私而乱大事,所以老夫也要劝你要好自为之。”

    齐郑会盟如期而至,齐襄公遣王子成父、管至父二将,各率死士百余,环侍左右,力士石之纷如紧随于后。高渠弥陪同公子亹同登盟坛,与齐侯叙礼。齐臣孟阳手捧血盂,跪而请歃。襄公目视,孟阳遽起。

    正当公子亹也要伸手歃血时,齐襄公一把抓住子亹手问道:“哼哼,公子,先君昭公,因何而亡?”子亹一听,脸色突变,惊颤不能说话。

    高渠弥见势不对,连忙在一旁缓解气氛,“齐侯,你看今日是齐郑会盟,你看您这是?”

    “住口——”

    “我问的是你家国君,这里有你什么说话的份。”

    “这哼!禀齐侯,我国国君嘴拙不善言语,还是在下来回答齐侯的问题吧。”

    齐襄公瞪了一眼高渠弥,“好,就由你来说说看。”

    “禀齐侯,先君因病而亡,非人力所能及也,在者说,这是我郑国自家的事,何烦君问?”

    “因病而亡?他得的是什么病?我听说他是遭了贼人的毒手,并非病死。”齐襄公说道。

    高渠弥有些心慌,“这哦,昭公他原本体弱多病,在卫国流亡途中又染上重病,想必是复发了。至于遭贼人毒害,齐侯有所不知,郑国嫡庶争立,已非一日,各有私党,乘机窃发,谁能防之?”

    “那贼人可缉拿归案否?”齐襄公问道。

    “没!贼人狡猾,爪牙遍布朝堂,至今尚在缉访?未有踪迹,实属无奈。”

    忽然齐襄公大笑,“我知道贼人在哪?”

    高渠弥一愣,问道:“齐侯你知道?”

    襄公大怒曰:“贼人就在眼前,何烦缉访?汝受国家爵位,乃以私怨弑君。到寡人面前,还敢以言语支吾!

    高渠弥立马吓的跪在地上,直喊冤枉。

    “冤枉!寡人与郑昭公曾有过比武切磋过,昭公乃真丈夫也,武功了得,堪称一员猛将,寡人虽与他不和,但寡人在心里却十分佩服他,你说他从小体弱多病,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寡人今日为昭公报仇!”

    “力士何在?快与我拿下!”高渠弥已知自己下场,便不在喊冤,石之纷先将高渠弥绑缚。

    子亹见此情形,吓的急忙叩首乞哀曰:“齐侯明鉴,此事与孤无干呐,皆是高渠弥所为也。乞恕一命!”

    齐襄公说道:“既然你知是高渠弥所为,何不讨之?再者,那昭公乃是你的亲哥哥,你居然连自己的亲兄弟也不放过,你这个畜生。”

    说着齐襄公把手一招,姬成父与管至父引著死士百余,一齐上前,将子亹乱砍,死于非命。随行人众,见齐人势大,一时尽皆逃散。

    齐襄公对高渠弥说:“汝君已了,汝犹望活乎?”

    高渠弥仰天大笑,说道:“外臣自知罪重,只求一死!可惜我高渠弥生的一幅好头颅啊!只是郁郁不得志才出此下策。齐侯你动手吧。”

    齐襄公冷笑道:“只与你一刀,便宜了你!”来人带至临淄,命车裂于南门。

    (注:车裂者,将罪人头与四肢,缚于五辆车辕之上,各自分向;各驾一牛,然后以鞭打牛,牛走车行,其人肢体裂而为五,俗言“五牛分尸”。此乃极重之刑。)

    齐襄公欲以义举闻于诸侯,故意用此极刑,张大其事,以洗托自己兄妹不堪入耳的丑闻。

    高渠弥已死,齐襄公命令把他的头,号令南门。一方面派人收拾子亹尸体,草草葬在城东的外。同时派使臣向郑国告知事情缘由。

    “你国高渠弥主谋杀了你,擅立庶子,齐侯痛惜郑先君,已为郑国讨伐而杀了他了。希望郑国改立新君。”

    原繁听后,感叹道:“祭足之智,吾不能及!”

    朝堂上众大夫正商议立新君,叔詹劝道:“郑厉公现处在栎地,为什么不去迎接他?”

    祭足说:“逃亡之君岂可再立在外!不可以再辱宗庙。不如立子仪。”原繁也赞成,于是众大夫们不在反对。

    即刻派遣使臣去陈国迎接公子仪让他继位国君。公子仪确实如祭足所说是个明事理识大体的人。自己被立国君后,当即命祭足为上大夫,叔詹为中大夫,原繁为下大夫。之后故作谦虚将国家一切行政大权托付给祭足,对内爱民修备,派遣使者出访齐、陈等国。又再次派遣原繁出使楚国,答应年年纳贡永远是从属楚国。郑厉公见无隙可乘,就暂时没有轻举妄动,默默等待机会。

    从此郑国国内局势初步比较安全。但四位君主的互相攻斗消耗光了郑庄公最强盛的十年时期辛辛苦苦攒下来的雄厚国力。

    这样一来,天下这盘棋局。郑国从一个棋手沦为了别人的棋子,至此郑国退出了和齐国争霸的舞台。

    从中原乃至山东各地诸侯,当属齐国最为强大傲看群雄。楚武王得知齐襄公姜诸儿的一系列作为后,也是很欣赏他,他感觉到齐国将来很有可能是楚国北上进军中原的最大一大障碍。

    

第49章 齐襄公之死() 
话说,自从小白被齐襄公关押在盟府之后,小白自己觉得反而轻闲了,不问朝堂政事,也不关心齐襄公和齐国的一切。

    狄牙得知小白被关在盟府当中后,每日还亲自做饭送饭过来,跟小白跟着门说说话,聊聊外面发生的大事。

    小白在盟府内也有许多新的发现,小白原本以为只有现代的图书馆的书才叫多,可没想到春秋时期齐国的盟府内也有许多藏书,齐国的盟府大约有四五百平方米那么大,里面存放着大量的典籍,如姜太公的生平记事如武王伐纣,还有齐国一系列重大事件比如齐纪之仇等,还有的就是姜太公生前留下来的太公兵法这些天小白就一直研读此书,这本太公兵法都是古代能人异士可遇不可求的天书啊,没想到现在就如同图书般摆在自己面前,如此真是羡煞后人。

    除了太公兵法,还有一本名为山海的典籍,此书记录了天下所有的动物,矿脉,药材,民族,祭祀等分布地域情况,真是一部地理宝书,但小白对这类书籍并不感兴趣,因此并没有细细的看,只是大致的翻看了遍,还有就一部名为黄帝内经的书,此书是医学圣典,只可惜小白不懂医术并没有翻看。除此以外,还有周文王的周易八卦,白泽图等一系列旷世奇书,尽收于齐国盟府之中,真要是把这些书都看完之少也要三五年的时间,不过小白在盟府中倒也不寂寞无趣了。

    就这样又过了一年,却说王姬至齐,与襄公成婚也有一年。那王姬生性贞静幽闲,言动不苟。齐襄公本是个狂淫之辈,二者性格不合。

    王姬在宫数月,听闻襄公**之事,默然自叹:“似此蔑伦悖理,禽兽不如。吾不幸错嫁匪人,是吾命也!”郁郁成疾,不及一年便离世了。

    齐襄公自王姬之死,变的更加肆无忌惮。心下思念着文姜,为了避人耳目,伪以狩猎为名,不时往禚。遣人往祝邱,密迎文姜到禚,昼夜淫乐。

    恐鲁庄公见齐襄公扣押母亲不肯放归回国便大发雷霆,欲以兵威胁之,但申溃Ш褪┎追兹白瑁肮耸掠Φ彼称渥匀唬胁豢梢皇背宥。 

    “顺其自然?这叫什么话?我看这齐襄公是不打算放我母亲回国了,顺?怎么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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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庄公愣了一会,紧闭双眼,无奈地长叹一声,说道:“那就顺其自然吧!可至少也让我见一见自己的母亲吧。”

    “主公要去禚地?”施伯问道。

    “怎么?难道这也不行吗?”鲁庄公有些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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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公看望使文姜时,正好碰见齐襄公也在,文姜让鲁庄公以甥舅之礼相代,齐襄公见了大喜,设宴款待庄公。

    这年,齐襄公新生一女,想要将小女许配给鲁庄公,但文姜以庄公内主尚虚,不宜婚配。可先订约为婚。

    庄公一听,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当场就对齐襄公说:“齐侯这有失体统吧?彼女尚吾血胞,岂能与吾婚配也。”

    文姜一听,怒道:“你这孩子怎么和你舅舅说话的。”

    襄公笑了笑,“哎!妹妹,他还小。不知道上代人的恩恩怨怨,等他长大了自然就明白了。”

    文姜说:“那好,待二十年而嫁,亦未晚也。”

    齐襄公点了点头,“甚好!”。

    庄公不敢违背母命,只得依允。

    齐襄公大臂挽住鲁庄公,往自己身边拉拢以显得亲近,鲁庄公虽然厌恶,但也不敢反抗,久而久之便适应起来,甥舅之亲,复加甥舅,情愈亲密,宛如父子。

    齐鲁二君并车驰猎于禚地之野。庄公矢不虚发,九射九中。襄公称赞不已。

    而鲁庄公也觉得自己像是获得父亲称赞,亦高兴不已,

    下人看见了,都窃指鲁庄公戏说:“此齐君假子也!”

    庄公听闻后大怒,使左右杀其之。襄公并没有阻拦,而是随他性情而去。

    鲁庄公来齐狩猎之后,文姜与齐侯之间的不清不楚的关系,也侧面得到了鲁庄公的默许,于是文姜与齐襄公更加肆无忌惮,不时与齐襄公聚于一处。文姜公然留宿临淄宫中,俨如同夫妇般。

    这一年齐国周边无有任何战事,齐襄公便带着文姜四处游山玩水,大夫们是看在眼里敢怒不敢言。

    这些天来,齐襄公正在临淄城郊外的贝丘行宫里,寻欢作乐,逍遥快活。而他的原配夫人连儿,整天是一泪洗面,终日独守空房。她在心里诅咒着诸儿,她发誓总有一天要诸儿付出代价。

    恰逢连儿的哥哥连称秘密从葵丘边境赶回临淄城看望自己的妹妹。大将军连称进宫看见自己的妹妹变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心里也是十分气愤,此番进宫连称还将公孙无知带入宫中。

    公孙无知见自己的青梅竹马的连儿遭诸儿毒害,顿时怒上心头,不由分说便准备提剑往贝丘行宫找齐襄公算账。

    连称一把拦住了公孙无知,说道:“公孙无知你想干嘛?你疯了不成。”

    公孙无知收起剑,拳头紧握,忽然转过身来问连称:“咦?连将军,你怎么回来了?我记得国君并没有召你回国啊?你这是怎么一回事?”

    “哼!这个我还想问国君呢!明明说好瓜熟而代,只要甜瓜熟了,就是调换我回国的时候。可现在呢?瓜都熟了三轮了,我在葵丘守了三年,我要是再不回来问问,估计一辈子都在葵丘了,跟我一起回来的还有管至父他也受不了。”

    “哼!只怕现在国君正在贝丘行宫里快活呢,早就把你们忘的是一干二净。”连儿说道。

    此时管至父也行至宫中,气冲冲地想找齐襄公评评理。

    “国君何在?国君何在?说好的瓜熟而代,现如今瓜都熟了三轮了,这还换不换,到底怎么回事?”

    “管将军,别叫了,国君他不在临淄宫里。”

    “呦!连将军,公无知公子,连夫人,你们都在呐。国君呢?”

    连儿说道:“国君现在在贝丘行宫呢。怎么管将军有事?”

    “夫人,在下和连将军一样,迫不得已才回来,想找国君问个清楚。”

    连儿冷笑着说:“哼!齐侯在贝丘山与文姜欢乐呢,已经有一月没回来了。

    连称怒道:“王姬薨后,吾妹当为继室。这无道昏君,不顾伦理,在外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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