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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时论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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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多少?”

    “三十六贯钱!”

    大哥你是怎么做到的?”小白诧异地看了身后的管夷吾。

    三人伸手找小白要钱,小白极不情愿地从怀中套出三十六贯钱给了他们,三人拿到钱后,清点了下,“嗯!分文不少,嘿!这管夷吾这小子命是好,总有冤大头帮他。”说完便离开了,临走时还拿走了管夷仲的麦子当做利息。

    小白将倒在地上的管夷仲拉了起来,问道:“你搞什么东西?欠那么多钱,还让人家这么打你。”

    管夷仲冷笑着说道:“矮要承认,挨打要站稳,欠了人家钱还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我并不是干那些龌龊之事花了那么多,我借钱是用来做生意,只是赔本而已,另外谁让你帮我还账的?”

    小白一愣,“不是!你这人怎么不知道好呢?”

    管夷吾此时却跟小白耍无赖,“哎!你要弄清楚,我从头到尾只字未提让你替我还债呀!所以我不需要还你钱哦!”

    “什么!你!”小白气的浑身发抖,很想上去给管夷吾脸上来一拳。“我出于好心想要帮你,你却这样对我。”

    “好心帮我!那我谢了。”管夷吾勾着小白的肩指了指东街尽头说道:“那个地方有很多穷人,他们有的丧父丧母,有的妻离子散,有的上了战场但回来时,以无完人,他们才是需要你的好心,我有手有脚因此我不需要,另外你这不叫好心,你这叫无知!换句话说就是蠢,我管夷吾虽然有些懒惰可我不蠢,而且不喜欢和蠢人呆在一起,再见!”

    管夷吾捡起地上的书简离开了东街,小白跟个木头似得站在原地,眼神空洞,眼角似乎有泪水涌出。

    “什么情况这是,我帮人还帮错了不是?他到轻松了可现在我欠的钱谁帮我还啊!”小白呜咽地自语道。

    渐渐地太阳西下,街上热闹的气氛逐渐变得冷清了起来,人们陆陆续续开始回家,而小白一脸无精打采地样子收拾东西准备随便找家客栈住下,他现在不想回宫,怕丢人。

    于是从怀里掏钱,却发现身上的钱都给了今早那三人了,如今还剩下两三个刀币住店的话还远远不够,他看了看手里的钱,再看看那些流浪汉,喃喃道:“住大街上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住大街?小伙子看你仪表堂堂怎么那么没出息”小白旁边的老伯训斥了他一顿,小白也确实心有不甘。

    老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今天早上看你的做派虽然蠢了点,但也算豪气,应该是好人,要不你今天就住我家里吧,反正我也是独自一人,多个人多个伴嘛!待会收摊完后,我去附近酒楼买几样菜,咱们晚上聊聊,我觉得你这小伙子挺有意思的。”

    夜晚,小白跟随老伯来到他郊外的茅草房里,一进屋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房屋内可以说极其简陋,就只有一张破桌和几把发了霉的椅子房屋顶上还漏着几个大洞,小白看到的第一眼就在想,如果下大暴雨那老伯岂不是遭殃了吗?难怪老伯家里那么潮湿到处发霉呢。

    忽然一道亮光闪过吸引了小白的注意力,小白寻着光找到了来源,原来老伯的内屋里供奉着一把青铜剑,剑上刻着小白看不懂的铭文。

    “呦!没想到你也被这把剑吸引住,真不知是剑吸引人还是人吸引剑呢?”老伯笑了笑指了指这把剑问小白:“你可知这把剑的来历吗?”

    小白摇头,说道:“不知此剑有何玄机?”

    老伯说道:“此剑是我家传之物,名为赤螭剑,乃是当年大禹治水所锻造的,虽不如大禹王剑出名可也确是把好剑,今日我看它与你有缘就赐与你了。”

    小白连忙拒绝,“使不得啊!老伯这是你的家传之宝我怎能收下?”

    老伯将剑硬塞给小白,义正言辞地说道:“我知道,所以我也不能轻易得就这么给你,只要你能将赤螭剑拔出鞘,这剑从此归你,若是拔不出,吃完这顿饭你就给我滚出这间屋子,听清楚没?”

    “啊?”

    小白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只好按照老伯的意愿去做,只见他紧握剑柄没花多大力气就拔出来了。

    老伯见状,大喜嘴里念叨:“惊龙出世!惊龙出世啊!惊龙一出天下惊!”

    小白倒是很熟悉这些情节,也能大致理解老伯现在的心情。

    老伯捋了捋胡须,笑着道:“从足下面相来看,你的命相应该是贵不可言的,但起伏太大一生波折不断,可总能化险为夷,最终可能还要经历天人五衰,你要懂得取舍之道方能源远流长。”

    好嘛!遇到的个算命先生了。小白心想,赶忙毕恭毕敬问道:“敢问老伯尊姓大名?”

    “哦!在下姓姒!姒天”

    “姒姓,哎呀!老伯原来同是上古八姓之一呀!失敬!失敬!”

    “正是,姒姓乃是大禹后裔,方才你说同是?请问阁下是何出身?”

    小白拱手敬道:“实不相瞒,在下正是齐侯三子,姜小白?”

    老者得知小白身份后,老者有些诧异但却没有像普通老百姓那样震惊不已,反而多出几分好奇出来,问道:“公子怎么出来卖菜了,我前不久还见众百官在临淄城外夹道欢迎,为何齐侯不奖反罚?不过不得不说公子您麦丘一役打得漂亮,守住了齐国疆域百姓们可是十分敬重你的,老朽也是十分敬重你的。”

    小白双手紧握赤螭剑苦笑着说道:“是吗!原来还有人记得我的好啊!不过老伯,齐侯没有罚我相反还赏赐了我,只是我在宫里待不住,于是就出来卖菜了。”

    姒天点了点头,叹道:“公子也算是因祸得福了,要不然处在士卿和公族之间,公子将无处安身呐!”

    “老伯这你也知道?”小白一惊。

    “是管夷吾跟我说的,我们这些小商人平日里无聊,就好在一起聊聊国家大事,公子,你可千万别小瞧管夷吾这个人啊!啧啧!可了不得!”

    小白一听老者这样夸赞管夷吾,顿时来了兴趣,连忙问道:“哦?我到觉得管夷吾这个人很普通,甚至有些地痞流氓的气质。”

    姒天笑了笑:“老朽虽然没有很高的学识,但我也活了大半辈子了,走南闯北的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依老朽看此人非闲人,注定要做出一番大事业,只是时运不济而已,犹如潜龙勿用,若是初遇贵人那也是见龙在田,可只要等天时地利一到,即可飞龙在天,惊艳四方。”

    姒天指了指那柄赤螭剑,说:“其实这把剑除公子外,管夷吾也曾经拔出来过,我原本是要将此剑送于他,可他却说此剑吾非主,日后定会有人前来取走此剑。”

    小白听闻后,心里是又惊又喜,他知道管夷吾说的人是谁,就是指自己,可他又担心这个管夷吾会不会是和北狄族长大良一样是同为穿越者呢?

    但不久小白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对方也同为穿越者就应该知道最终是我得了齐侯之位,当时就该回归我的帐下了,这样还能加快了历史进程,如若不然那他就是想要逆天而行?

    如果真是这样此人将会是我小白的大敌,而非历史上的那样,不过这些都是小白的假设猜想,但光是这些就已经让小白不寒而栗了,原先的小期待荡然无存。

    小白与姒天相谈甚欢,从国家大事到坊间名谈,二人是越聊越起劲直到半夜才入睡。

第25章 三人择主() 
管夷吾一回家中,便来到患病卧床的母亲面前,“娘!儿子把债给还上啦!”

    管夷吾的母亲一听,艰难起身焦虑地问道:“儿啊!你不会又是去借债还债了吧?”

    “娘,一次两次可以,三次行吗?娘,儿又不是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弊,拆了东墙补西墙这事哪是什么长久之计啊!实话跟您说了吧,儿子是遇到贵人了。”

    “贵人?”管母将信将疑,借着昏暗的烛光发现管夷吾脸上有淤青,管夷吾极力用手遮挡,借口去熬药暂时躲过了母亲的询问。

    管夷吾服侍母亲睡下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做在客厅的椅子上从怀里掏出晌午被撕毁的书简,借着昏暗地烛火将书简残骸一个一个拼好。

    拼着拼着,管夷吾不由得想起今早小白为自己挺身而出的画面,想着想着不经笑了起来,“缘!真是妙不可言啊!”

    五年前

    齐僖公十七年,冬,齐国下了一场大雪,这场雪下的,跟扯絮撕棉似的,整整下了一星期。这一年对鲍叔牙来说,可以说是喜忧参半。

    今天是鲍叔牙他的乔迁之喜,既然有喜事,自然有人会前来恭贺。

    首先就是齐国的一些有头有脸的士族公卿们自然送了许多的重礼,毕竟姒姓鲍氏一族在齐国也还算是名门望族,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即便鲍叔牙北被齐僖公撤去大夫一职。

    除此之外,宫里也赐出几箱珠贝绵缎之物,据说其中是齐僖公添备的。这些东西也算是齐僖公回报鲍叔牙这几年来尽心尽责为齐国做事,夷仲年与公孙无知代表公族前来道贺,他们父子二人带着贺礼在新宅里转了一圈儿,夷仲年感叹道:“想不到鲍大人如此简朴,不过这院子确实难看了点,鲍大人如不嫌麻烦,改日我给大人另找新宅,绝对比现在这座要好的多。”

    其他上门的访客从语境里听出了夷仲年的意思,却不敢发表类似的评论,因为大家都知道,这院子是齐僖公拨给鲍叔牙的,刚才夷仲年的话显然有些犯上了,不过他是齐侯的亲兄弟,倒也不至于因此而犯下什么罪来。

    待到来访的宾客都差不多离去之时,

    又来了两名宾客,一位是召忽,齐国的大夫自幼与鲍叔牙相识,另外一个则是叫做管仲,字夷吾,颍上人,姬姓后裔。他祖上是贵族,后来家道中落,沦为平民。

    管仲的青少时代曾经为“圉人”,替人牧马,后来和鲍叔一同在南阳经商并相识成为知己。

    在外人看来,鲍叔牙与管夷吾的关系就是老实人被一个无耻小人利用。

    每次管夷吾与鲍叔牙合伙做生意,管夷吾总是多拿利润,而鲍叔牙还为他开脱,说他家有老母尚在,他多拿钱是为他的母亲。

    二人还曾经上过战场,鲍叔牙总是奋勇当先,而管夷吾则畏首畏尾的,被人骂是懦夫。鲍叔牙依旧为他辩解。

    鲍叔牙始终认为管夷吾是一个大才,只是时运不济而已。

    这三人相识许久,可谓是情同手足。

    进入新宅,召忽和管夷仲正准备给他道喜时,鲍叔牙脸上却流露出那么一丝愁眉苦脸的表情。

    曾经三人见面都是在,那欢笑融洽的气氛中,如今却早已不复存在,管夷吾言语里还在努力地说着种种趣事,引逗大家开心,召忽大致猜到鲍叔牙的心事,知道这于事无补。

    于是也开始变得多愁善感起来,所以基本上就没接过几句话,这下让管夷吾也不知怎么了,整个人呆呆的打不起精神来。

    鲍叔牙回过神来,见状,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于是微微一笑,就势说道:“两位此院宽阔,拙朴有趣啊

    二人一听,顺势说道:“打扰了!”

    三人围着火炉而坐,管夷吾性格直爽先挑开了话题,问鲍叔牙道:“姒兄出了什么事了?”

    鲍叔牙这才张口缓缓说来:“世人皆知齐僖公有三子,长子姜诸,次子姜纠,三子姜小白,如今这三人皆以成年,按照以往惯例齐侯要从齐国众大夫中挑选一名做这三人之一当中的师傅,召忽兄被齐侯选做姜纠的老师,而我则被选为姜小白的老师。”

    管夷仲听到这句话立刻明白鲍叔牙的苦衷,“怎么?你不想教小白公子?”

    管夷仲长叹一声:“唉!不是不想教,我是压根就没想过要教他,这个小白的资质在三位公子中是最差的,且又是庶子,这太子之位怎么也不可能是他的,教了也是白教,我倒是想教姜诸的,可那小子恃才傲物居然看不起我,不愿让我教他,你们说,我这大夫一职撤的也太不值了吧!”

    召忽同情地说:“您如果坚决不干,就不要出来,我可以向君上求情,说您大病一场,恐难教育公子小白,如此一定能把这份差事推辞掉。”

    鲍叔感谢地说:“有您这样做,那就太好了。”

    管夷吾看鲍叔牙一眼,脸上带着笑容答道:“兄有这种想法未免有些太过草率了吧,毕竟世事无常,眼下齐僖公正当壮年立储之事还不合时宜,况且这三位公子还指不定谁是太子,即便当中有人被选为太子,也难保他就能顺利登上大位,所以兄多虑了,依我看兄不妨先试试,看看这个小白是不是真的无可救药!”

    召忽表达了自己的观点,他也对小白没有信心,他不同意管夷吾的意见,说:“管兄你可能不太了解这个情况,这小白无权无势他拿什么争这个大位呢?”

    管仲见鲍叔、召忽都对小白没有信心,认为小白不可能继承君位。不以为然。他分析说:“我看不对。人们都憎恶公子纠的母亲,因为他是鲁国公主,齐鲁关系本来就差劲,这点必然会连累到公子纠本人,长公子诸儿虽然年长,但品质卑劣,三人前途如何还不一定。”

    “反观公子小白虽然不会耍小聪明,性格也确实急躁了些,但是能把握大方向,就论这点他还是很不错的。如果不幸有一天上天降祸加灾于齐国,退一万步讲,能担此大任还不知道呢?”

    召忽是个耿直之人,他对齐僖公之后的政局非常担心,忧心忡忡地说:“国君百年之后,若继位之君不是我所拥立的公子纠,而是他人的话,就算他得了天下,我也不愿活着辅佐他。在下只一心一意帮助我所拥立的公子,保证他不被废除并登上大位,这就是我义所当为的事情,这一点吾绝不背叛。”

    管夷吾笑了笑指了指召忽,“召忽兄,您这是愚啊。”凡成大事者注定是个注重大局而不拘小节的人,我不会赞同召忽这种愚忠思想。要我说:“我等作虽为人君的臣子,但国君亦是齐国之生子。岂能为公子而牺牲自己?我只有在国家破、宗庙灭、祭祀绝的情况下才会去死。除了这三种情况,其他我都要好好的活。”

    召忽鄙夷地看了管夷吾一眼

    管夷吾接着又非常自信地补充说:“只要我管夷吾活着,就会对齐国有利;如果我管夷吾死了,就会对齐国不利。”

    召忽冷哼了声,“管兄,这岂不是苟且偷生,于君不忠吗!”

    管夷吾反驳道:“为国为民才算尽忠!”

    鲍叔牙听二人把话题扯远了,赶忙插进来问道:“那么我到底该怎么办?

    管夷吾回答说:“您就欣然接受委任就是了。”

    鲍叔牙无奈地点了点头,“好吧!我姑且试试!”

    管仲、召忽和鲍叔三人还相互约定,无论将来是公子纠或公子小白做君主,他们三人都要相互引荐。

    鲍叔牙随后想了想,说:“能否请管兄助在下一臂之力,与兄一同辅佐公子小白,如何?”

    管夷吾听后一愣,不觉哈哈大笑起来,指了指旁边的召忽说道:“兄还晚了一步呀!方才来的路上,弟已经答应了召忽兄与他共同辅佐纠公子了。”

    鲍叔牙有些遗憾,随后又向召忽和管夷吾语重心长地说道:“我们三兄弟虽无血缘亲兄弟,但交情却胜似亲兄弟,如果将来我们辅佐的公子因为君位而祸起萧墙,我真不愿与二位兄弟刀剑相向,因此我鲍叔牙向二位保证,今后无论辅佐的公子能否继承大位,我都不会对二位弟兄下死手的!”

    召忽与管夷吾拱手向鲍叔牙发誓,“兄!我二人亦是如此!”三人相视一笑。

    可随后管夷吾又突然说道:“若兄长真的出手了,那兄弟也只能接招了!”

    召忽与鲍叔牙都懵住了,三人互相盯着对方脸,都面无表情。

    接着三人又哈哈大笑起来,鲍叔牙拍了拍召忽和管夷吾的肩膀说道:“好!真不愧是真兄弟!”

    “好了我们不谈这个了,咱们谈谈当下,谈谈齐国的国政大事!召忽,管夷吾你们对齐国未来的前景有何看法?”

    召忽首先说道:“国富兵强是国齐国强大基础,既然齐国要威震华夏各诸侯,首先就要有强大的军事实力和雄厚的经济基础作后盾,所以国家的富强是强大军事的基础。我齐国是周朝分封众诸侯国中较早发展起来的国家,自姜太公封齐建国以来,齐国一直沿用了姜太公的治国方针,即“因俗、简礼”,“尊贤、尚功”,“通商工之业”,“便鱼盐之利”。“

    “齐太公还让妇人参与鱼盐,纺织等行业”。齐国又在未开垦的草荒和盐碱地区建邑,因为人口稀少,太公就因地制宜,发展鱼盐业、纺织手工业、商业开发。由于基本政策的务实、开放。”使得齐国人口增长,经济发展迅速都十分快速。临淄城一度成为天下最富饶的城市。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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