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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三国-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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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得帅位,犹自未稳,为了掌控怨军,郭药师便大刀阔斧的进行了改制,将怨军由原来的八营合并为四营。先是挑选了忠于自己的士卒单独列为一营,自己领之,但凡盔甲、战马、兵器等物,优先供给,以确保自己的绝对优势。又将其余众人打乱编制,合并为三营,使自己的心腹刘舜仁、张令徽、甄五臣领之。

    此次郭药师能成事,全仗萧干之力,便有暗中投靠萧干之举。乃至于后来郭药师背叛耶律大石,领兵投靠萧干。

    又过得一年,于辽人为保大二年,于宋人为宣和四年。辽国接连失地,只剩下南京一道,名将们纷纷凋落于金人刀下,就连耶律余睹也投降了金人。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原本奚兵、怨军这种朝廷原本看不上眼的地方军队,也不得不站出来挑大梁。既然如此,怨军这个名字已不适合再用,天赐帝便赐名为常胜军。

    所谓郭药师的发家史,便是忽悠得首领信任,然后使出一招无中生有,引出事端来。待到事端变大,引起高层的注意,再自己出面将事端搞定,既可以乘机杀尽前任首领,又可以借机入得朝廷大佬法眼。

    正由于郭药师杀尽前任首领,便注定其不能尽得军心。也正因为不能尽得军心,故此常胜军战力一向不强,虽同为三万人编制,郭药师也只能俯身于萧干帐下,听命行事。

    通过如此手段上位,虽然见效甚速,到底比不上一步一个脚印升上来的将领。此事自己能行之,别人自然也能照样行之。即是如此,郭药师便不得不再用权谋统治常胜军。

    所谓的权谋也很简单,正是分而治之,制造内讧。在郭药师有意无意的挑拨之下,麾下三营首领之中,刘舜仁常为中立,张令徽、甄五臣却互为死敌。

    四营之中,郭药师自领了势力最强的一营,又有两营互为死敌,其余一营时常中立。即是如此,便能保自己首领地位不失。

    然则当初郭药师自领五千心腹陪同萧严南下,便被王叶一把火烧了个精光。唯有当初未曾尽数南下,如今好歹还剩下二千精锐。

    刘舜仁一营被萧干留在了蓟州,本人也被萧干挟裹南来。

    张令徽、甄五臣二营倒是悉数南来,然则双方互为死敌,白白的相互抵消了势力。

第170章 叛逃(三)() 
故此于郭药师而言,却也是某种意义上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当初为了便于控制手下,便挑动麾下内斗。

    如今事到临头,正要麾下齐心出力,却只能自吞苦果。若要领着张令徽、甄五臣二营一齐叛逃,只怕这两个二五仔为了陷害对方,必定抢着向萧干告密。何况如今两营于一处行军,彼此见动静举目便知。即便自己只领着一营叛逃,行事之时必为另一营所察觉。

    好不容易等到宋人伸出了橄榄枝,眼看着正是天赐良机,谁料得却为此事所阻。

    当下郭药师苦思了半晌,便赶来萧干处来求见。

    常胜军为自己大军所挟裹,郭药师亦为自己所挟持于军中,不过瓮中之鳖而已。听得郭药师前来,萧干自知彼必有图谋。只如今自己胜券在握,且看看其作何言语。当下萧干便命人将郭药师唤入。

    二人各有加害对方之意,只如今尚未挑明,于外人前犹自言笑晏晏。

    当下二人一相见,叙礼已毕,萧干便笑着开口道:“忠贤来得正是时候,如今大军即将过涿州,不日便当于耶律大石交锋。只恐彼辈必据白沟河为守,如此我军又当何以破之?”

    郭药师便笑着开口道:“大王休要忧心。如今我众彼寡,即便耶律大石据河而守,彼能守得一处,尚且能守得整条白沟河耶?当可使一部与其对峙,其余人马分数处架设浮桥。即便彼能半渡而击之,我军丢得一处,尚有其余数处可渡。”

    萧干闻言笑道:“忠贤好算计,正当如此行事。”

    郭药师赶紧陪笑逊谢。

    二人又商量得半晌,郭药师觑得机会,赶紧开口道:“大王厚爱,携末将于中军大营,日日亲近。末将自是感激在心。只如今末将离得常胜军已数日,尚且不知彼辈情形若何,敢请回营一探。”

    虽说如今已经离了宋境,萧干犹自担心郭药师使诈,如此又岂肯放其离去,便笑着摇头道:“忠贤休要担忧。我大军之中,谁不知忠贤治军得力。休说数日,便是数十日不回营中,麾下士卒们亦必按旧例行事,必不生乱。且本王麾下多为勇武之辈,唯少智计之人,如今正要同耶律大石争锋,正是忠贤出力之时。若耶律大石有何计谋,尚且要靠忠贤应对。如此又岂可轻言离去?”

    郭药师苦笑了数声,便开口道:“大王休要取笑。常胜军不过表面光鲜,实则内里一团乱麻。且不说其他,就只说张令徽、甄五臣二营间,这数日便已有数十起聚众斗殴之事。”

    萧干便笑着道:“武夫又岂同文人?斗殴乃常事尔,如此方显亲近。”

    郭药师继续苦笑道:“大王所说甚是!只如今正为用兵之际,若是两营之间斗殴过甚,必定影响士气不说。万一若有内讧之事,常胜军未战先溃,只怕难以为大王出力。”

    萧干听得此话,只摇头不肯。

    郭药师见状也无法,装作想了想,便继续开口道:“如今两营间之所以斗殴者,正为互不统属之故。末将伺候于大王身边,近日内不得回营。所谓国不可一日无主,军中亦然。莫如于二人之中择一人升官半级,使之为常胜军副帅。如此互有统属,庶几可免内乱之虞。”

    萧干听得此言,顿时便犹豫了起来。

    如今即将同耶律大石交手,自当驱常胜军为前驱,消耗敌军力气。待到耶律大石麾下既疲,复以奚人骑兵定胜负。

    然则若要让麾下用命之法,无非驱之以利而已。若是阵前以升官之事鼓动得张令徽、甄五臣二人,不怕常胜军不下死力。

    即便他日杀得郭药师,若要继续驱使常胜军,亦当另立首领。

    只此事怎么看都对自己有利无害。

    虽未宣诸于口,想必这郭药师已经觉察到自己的杀心,又岂会有如此好心?

    萧干沉吟得半晌,心中似有所得。

    无非是郭药师被自己挟于中军,无法亲领常胜军,纵有二心也无法行事。故不得不选一心腹替自己统领常胜军,如此才方便行事。

    当下萧干正要将计就计除其心腹。

    于是萧干便开口道:“如此倒是妥当。未知张令徽、甄五臣、刘舜仁三人之中,忠贤属意者为谁人?”

    若论亲近,自是刘舜仁无疑。然则郭药师此时也心知,自己口中说出谁的名字,则此人必死无疑。

    于是郭药师装作沉吟半晌,这才开口道:“张令徽善治军,甄五臣善攻,刘舜仁善守,三人各有所长,末将实难抉择。大王英明神武,烛照万里。此事,唯请大王亲断。”

    如今见得郭药师不肯开口,萧干也自无法,总不能三个都咔嚓掉。

    既然如此,唯有退而求其次,于是萧干便开口道:“既是如此,此事倒也不用心急。待到两军对阵之时,且看谁立下大功,再行升官不迟。”

    听得此言,郭药师心下大喜,表面上却装作失望的样子,开口道:“只如今情形又当如何?”

    萧干便开口道:“既是二者相争,忠贤不妨去信各严词彻责一番便可。”

    听得萧干此语,郭药师心下狂喜,却装作失望的样子,无奈地答应下来。

    二人复稍稍闲聊得一番,郭药师便起身告辞出来。

    回得营帐,郭药师赶紧召来刘舜仁,如此这般的吩咐了一番,又亲书了两封书信,使刘舜仁携之往二营而来。

    军中枯燥无比,士卒们无以消遣,除斗殴外,便唯有以传播小道消息为乐。

    郭药师同萧干这一番商议,并未避开众人,帅帐中尚且有不少萧干亲卫在场。

    若为机密之事,这些萧干亲卫自不会到处传扬。

    如今不过是于常胜军三营之中挑一人升为副帅而已,此乃喜事,又何涉机密?

    何况还有郭药师于暗地里出力,推波助澜?

    这才得半日之间,此消息于中军奚兵之间以是人所皆知。

    奚兵虽然抱团,也有同常胜军中汉人士卒交好者。很快,消息又传入了常胜军军中;很快,消息便传入了张令徽、甄五臣耳中。

    二人听得此事,皆心动不已。相斗了数年,二人间仇恨已深。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若是能骤然升官,自可将往日里所受的腌臜气出个干净。

    今日一章,明日看情形,尽量二更。各位见谅。

第171章 叛逃(四)() 
如今军中到处都是风言风语,只言四军大王正以郭帅为谋主,时刻不可或离。又恐常胜军无人可以率领,便欲要在诸将之中提拔一名副帅,平日里代替郭帅来掌控常胜军。

    到底有没有定下来提拔谁,小道消息里没有确认,旁人也不在乎,只有好奇而已。

    唯有张令徽、甄五臣二人,事情牵涉到自己的切身利益,当下便寝食难安起来。二人皆恨不得立刻离开军伍赶往中军,向四军大王同郭帅一表忠心,再细细运作一番,该拍马的就拍马,该送礼的就送礼,好早日将此事定下。

    唯有如今大军正在前行,若是自己离队前去,军中再出点什么乱子,那便是得不偿失了。故此二人也只得压下心中的急躁,驱赶着大军缓缓前行。

    到得当晚,大军已至易州地界。中军传来命令,命各军扎营歇下,来日一早继续出发。

    好不容易待到大军扎营已毕,夜间的巡视防务也纷纷安排了下去。张令徽正要乘机离队赶来中军,便有亲卫来报,刘舜仁刘将军来访。

    前文便已经说过,郭药师以分而治之的手段御下,张令徽、甄五臣二人势同水火,刘舜仁则常常中立。

    四营之中,郭药师身为主帅,自是超然物外,只做裁判,轻易不肯下场。张令徽、甄五臣相争,谁能争取到刘舜仁的支持,谁便能占上风。既然常常有求于人,二人同刘舜仁的关系皆是不错。

    见得刘舜仁来访,张令徽赶紧命人请入。

    二人稍一见礼,刘舜仁也不再客套,脸色铁青的对着张令徽开口道:“速速聚将,郭帅训示!”

    见得刘舜仁脸色不善,张令徽心下自是大惊。如今正要谋求副帅之位,自是既不敢得最郭药师,也不肯得罪刘舜仁,便只有奉命而行。

    须臾之后,乾显大营将领悉数聚集。

    见得众人皆已齐备,刘舜仁便从怀中取出郭药师的书信,对着众人开口喝道:“郭帅示下,诸将跪听!”

    张令徽便带头跪了下去,一边开口道:“张令徽率麾下诸将恭聆郭帅训示。”

    刘舜仁扫了一眼帐内跪着的诸将,这才不慌不忙的将书信当众念了出来。

    有关二营之间聚众斗殴之事,萧干既然命郭药师去信彻责二将,郭药师便顺势而为,也不管谁是谁非,只将斗殴的罪过推倒张令徽诸人身上,将乾显大营诸将从上之下骂了个狗血淋头。

    诸将见状自是不服,却也不敢出口反驳,唯有齐齐朝张令徽看来。

    张令徽骑虎难下,正要同刘舜仁分辨一二。

    刘舜仁却抢先一步将张令徽扶起,然后压低声音开口道:“张将军也休要埋怨!郭帅此举,实为一片保全张将军之心。”

    张令徽便开口道:“刘将军此言何意?”

    刘舜仁便继续压低声音开口道:“张将军可曾听得消息?郭帅如今常居于四军大王营中,便欲要于常胜军中领立一名副帅,替郭帅统领大军。”

    张令徽点了点头,开口道:“此事某家亦有耳闻。”

    刘舜仁便拉着张令徽的手开口道:“正所谓上下有别,日后两营相争之时,张将军当相让一二。”

    听得此话,张令徽顿时有如五雷轰顶,不由得紧紧抓住刘舜仁,大声问道:“可是已定下甄五臣为副帅?”

    刘舜仁不置可否,反而开口道:“郭帅亦曾于大王跟前举荐将军。奈何四军大王似更属意于彼。”

    张令徽听得此话,顿时脸色惨白!

    帐下诸将听得此话,轰然一声便炸了堂。

    当初郭药师分而治之以御下,在其有意无意的挑拨离间下,张令徽的乾显大营同甄五臣的锦州大营之间时常龃龉。

    主帅挑拨离间,自己上司同对方交恶,底下的诸将又有谁逃得了?堂下诸将,有一个算一个,皆同甄五臣的显营颇有过节。如今甄五臣陡然间被挑拨为副帅,自己转眼间便要受其所管辖,如此自己又岂会有好下场?

    为了自己的小命,也为了自己利益,诸将自是不肯屈居仇敌之下,当下便纷纷嚷嚷了起来。

    张令徽见状也不出言阻止。

    待到诸将嚷嚷得半晌,张令徽这才压了压手,示意诸将收声,然后转头对着刘舜仁开口道:“此事刘将军亲眼所见!还请替某家转禀郭帅一声,并非末将不愿,实在是乾显大营诸将皆不愿屈居甄五臣之下。”

    刘舜仁稍一沉吟,这才开口道:“军令如山,又岂是张将军一句营中诸将不愿便可支吾过去?”

    张令徽心下大急,便开口道:“既是如此,且容某家连夜赶去面见郭帅,一陈利害。”心下却想道,常胜军中,自己同甄五臣一向不相上下。如今四军大王属意于彼,自是甄五臣这货早早便做了手脚,下了血本。甄五臣有钱,自己又何尝没有?大不了倾家荡产!

    刘舜仁自然明白张令徽的心思,便朝张令徽摆了摆手,开口道:“实话说与张将军,此非钱财之事。”

    停得一停,刘舜仁仿佛下定了决心似的,朝张令徽开口道:“张将军可曾对四军大王口出怨愤之言?”

    自郭药师率军投了萧干,常胜军便同奚兵混在了一处。然则奚兵乃萧干嫡系,其待遇又岂会与常胜军同?平日里吃力不讨好的脏活、累活,乃至于送死的活计,都是常胜军在干。粮草、军备、器械也是得奚兵先挑选一番,剩下得才会轮到常胜军。便拿战马来说,奚兵老早就是一人双马、三马了,反观常胜军上下,除了郭药师亲领之乾营外,其余驻营犹自多为步卒。

    如此情形,非只张令徽,便连甄五臣、刘舜仁等人,时常也对萧干有腹诽之意。

    只此话由刘舜仁说出,却似乎另有深意。张令徽便压低声音开口道:“可是甄五臣于四军大王跟前进献谗言?”

    刘舜仁闻言,便抬头看天,只装做未曾听得。

    张令徽见状又如何醒悟不过来?当下勃然大怒,抽出腰间佩刀,恨恨地砍在面前案几之下,开口喝道:“贼子可恨!竟然使出如此下作手段。”

    又转头对着刘舜仁开口道:“某家有腹诽之意,甄五臣又何尝未曾?依某家之意,这副帅之位,宁可让刘将军得了去,也万不可便宜此贼子。某家这便前去求见四军大王,分说一二。”

    刘舜仁赶紧止住张令徽:“在下率领之岩州大营已为四军大王留于蓟州,如今麾下只得数十亲卫,又如何敢奢望这副帅之位?且此事实为机密,四军大王从未宣诸人前,唯有郭帅得知一二。若是张将军于四军大王面前分说得此事,岂不是陷郭帅于不义?”

    如今甄五臣已有了萧干支持,自己又如何敢再开罪郭帅?张令徽听得此语,也唯有底下头来,良久之后,这才拉着刘舜仁的手开口道:“若果贼子得此副帅之位,只怕非只某家,便连乾显大营诸将也难逃一死。郭帅既对某家有回护之意,不知可有良计,能助末将逃得此难?”

    刘舜仁便看向堂下诸将。

    张令徽会意,便挥手命诸将推出,又将亲卫全数驱赶出去,这才对着刘舜仁开口道:“此事出君之口,入某之耳,断然不会有第三人知晓。还请刘将军赐教!”

    刘舜仁这才压低声音开口道:“四军大王之所以有意于常胜军中增设副帅者,便是欲要常胜军上下有所统属,以便为其出力。若是事与愿违,增设一副帅反倒引得两营内讧,四军大王岂会再有此意?且郭帅亦能乘机说话。”

    此话有理,然则内讧之事非同小可,动则有丢命之虞。想了想,张令徽便开口道:“只此事妥当否?”

    刘舜仁笑了笑,开口道:“若是杀伤颇多,自难收场。何如将声势铺张起来,只咋呼,却休要主动动手?”

    这个可以有!若是装出两营内讧的模样,却只虚张声势,不实际动手。如此即便追究起来,也丢不了性命。

    刘舜仁见得张令徽颇为意动,又于一旁补刀道:“张将军且请放心。只要未曾有过多杀伤,即便四军大王欲要治张将军之罪,亦有郭帅于一旁周旋。”

    张令徽想了想,若是果然让甄五臣夺了副帅之位,只恐临战之时必然派自己同乾显大营前去送死。既然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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