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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三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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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叶便开口道:“若有一可信之人力证,则童贯必有七分相信。”

    耶律大石便开口道:“可信之人何在?”

    王叶笑了笑,指了指自己,开口道:“可信之人便是在下。在下身为南地汉人,倘若前去相投,童贯必不起疑。若是林牙见准,在下当尽以林牙军中虚实相告童贯,以此取信于彼。待到童贯深信在下,再为宣帅招降林牙。如此便有七分把握。”

    耶律大石也笑了起来,良久之后,开口继续问道:“即便如贤弟所说,亦只有七分,另外三分又当如何?”

    王叶便开口道:“到了此时,便是该林牙表明诚意之时。但凡童贯所求,林牙可一概允之。可允许宋军派小队前来白沟河北岸巡逻,每队不许超过三十人,最多三队。除此之外,可以允许宋军检阅咱们的军械、人数,甚至可以允许宋人派使者常驻新城。”

    耶律大石想了想,点了点头,开口道:“如此,童贯想不信也难。只是宋军过河巡逻之事,似是不妥。”

第9章 倘若不以大石鲁钝,愿拜先生为军师() 
王叶便开口道:“此事紧要,关乎后面的计策。咱们临阵诈降之时,偷袭宋军的借口,便着落在这些人身上。即便童贯不允,也请林牙再三请求。”

    耶律大石还在沉思,旁边的李睿徳便开口了:“允许宋军过河,同意宋军检阅,甚至同意宋军派使者常驻新城,如此岂叫诈降?真降也不过如此。王大人身为南国汉人,莫非是替童贯来赚我等?”

    耶律大石疑心顿起,也将眼光投了过来,等着王叶继续解释。

    王叶笑着看向耶律大石,开口道:“若欲取之,必先与之。此道理想必林牙也明白。林牙的身份摆在这里,不那么容易诈降。咱们若要童贯中计,便得先与之。北地汉人望风而降,乃至林牙亦请降,此等大事童贯事后必向赵官家报捷。待到赵官家知道此事,便由不得童贯了。总不能刚上报朝廷说招降了耶律林牙,转眼间又说此事落空吧,岂不是欺君?待到此时,童贯必然骑虎难下,如此便到了咱们取之的时候,有何要求便可趁机提出来。”

    耶律大石点了点头,开口道:“贤弟留了何等后手可以翻盘?”

    王叶便开口道:“自然是让宋军自缚手足。”

    说完此话,王叶起身来到耶律大石身边,压低声音开口道:“林牙新掌兵权,只怕军心未曾尽附,底层将领及士卒之中,亦有欲投降宋国者,待到偷袭宋军之时不肯用命向前。”

    耶律大石撇了一眼旁边的李睿德,轻轻的点了点头。

    王叶便继续开口道:“此事,在下也一并替林牙解决。”

    然后退回了座位,开口道:“到时便可谣传金人杀降。中京附近某路人马投降了金国,结果数万人马被悉数坑杀。故此辽军军心震荡,人人都担心投降之后小命不保,投诚之事容后再议。见到林牙反悔,童贯为了给赵官家一个交代,必定派人过来谈条件。此时咱们不妨漫天要价,请童贯奏请赵官家,赐予林牙免死铁劵,并昭告天下,绝不杀降。”

    耶律大石便开口道:“若果传此流言,麾下士卒自不敢有私自降宋之意。只求得赵官家免死铁券,又有何益?”

    王叶便开口道:“不过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罢了!丹书铁券之事,实乃朝廷大典,童贯又岂敢惊动赵官家?我等所求者,不过是童贯颁下军令,林牙率军前往投诚之时,宋军不得杀害辽军一兵一卒。若得如此,则大事已定。待到林牙临阵投诚之时,在下自当另设他策,诱得此数十宋人自我等身后来攻,如此林牙便有借口翻脸冲阵。然则宋人大军碍于童贯军令,即便我军前往攻打,彼等又岂敢反抗?”

    耶律大石心中暗暗叫绝。

    这二千士卒自己临时东拼西凑弄来的,没来得及整编过。

    如今先使人流言金人杀降,待到自己领军诈降之时,阵后传来宋人偷袭的消息,士卒们不往杀降的事情上去想也难。进亦死,退亦死,不得不背水一战。都不用自己催促,必然会拼命向前。

    何况还能捆住宋军士卒手足,使之不敢抵抗。

    于是耶律大石开口叹道:“此计确实绝妙!”

    王叶接着笑了笑,开口道:“倘若只为击退宋军,到此便已足矣。无奈退了宋军,北面还有金人虎视眈眈,故此联宋抗金之策不可动摇。咱们偷袭宋军,却也不能理亏,让林牙失信天下,得找个人来背锅。”

    耶律大石哈哈大笑,开口道:“贤弟又打算算计谁?“

    王叶也笑了起来,开口道:“自然是宋军。前面进言林牙,务必放几队宋军过河来哨探。某天宋军过河哨探之时,闻道附近有村庄被乱匪骚扰,再有人拿去大批金帛求哨探的宋军前去救援,宋军贪于货利,必会答应。双方交手之后,却发现原来所谓的乱匪骚扰,不过是辽军清除金国细作而已。林牙领兵前去投诚之时,阵后刚好传来宋军攻击辽军的消息,并且拿到了宋军俘虏为证。林牙自可以此为借口,临阵偷袭宋军大营。宋人必然以为自己一方理亏,不敢违背童贯的军令抵抗,便只能溃退。而事后谁也说不得什么,哪怕童贯也必然以为此次乃阴差阳错的误会。待到今后时机一到,双方自然可以坐下来谈联手抗金。”

    听到这里,耶律大石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第一次见到阴人阴的这么绝的。

    连着三个圈套,一环套一环不说,关键是阴死了别人,还能把过错推到别人身上去。

    自己也算的上是文武双全,但是和这王贤弟一比,那就真不好说了。

    辽国如今虽说风雨飘摇,好歹也是马背上的民族,冲锋陷阵的武将到处能找到,就缺这种喜欢阴人的国士。

    纵观这王叶,大略上非常厉害,前面献上的迁都西京之计已经让耶律大石折服;小节上照样牛逼,不管是此次诈降之计,乃至于捏制偷袭借口,都让耶律大石佩服的五体投地。

    这样的人才又岂能错过?

    于是耶律林牙走出座位,仔细整理了一下衣服,来到王叶面前,一个长揖作了下来,开口道:“如今金兵肆虐,万民涂炭,辽国被屠戮在者何止百万!纵辽国君臣有罪,奈百姓何辜?大石虽有复土之志,奈何缺良才辅佐。先生大才,倘若不以大石鲁钝,愿拜先生为军师。自大石以下,账下诸事,均由先生裁之。大石今后若有寸进,但得粒粟,必与先生其半!俯请先生念在大石拯救元元之心,出手相助!”

    王叶赶紧起身,回了半礼,开口道:“林牙之志,某已尽知。金人逆天屠民,某亦深衔之。抗金之事,岂肯袖手?然!某终为汉人,不敢事辽。唯愿为林牙客卿,联手抗金而已。待到宋辽联手之事已成,金人必择宋人而攻之。某自当回宋,助宋抗金,不敢久留在辽,彼时还请林牙放行。”

    待到天下三分,乱世已定,从辽国这边捞一票之后,就该回宋国去捞了。

    耶律大石便开口道:“先生肯出手相助,实乃大辽之幸,此亦辽宋百姓之福。至于今后行止,此时言之尚且过早,不妨以后再说。”

    嘴里虽然这么说,耶律大石心里却想着:“还好这王叶好色。凭借魔理沙的姿色,倘若能成其好事,留下这王叶不难。”

    与此同时,王叶心里却想着:“以谋士待我,未免小看于我!且相帮着你先壮大起来,顺便给自己也捞点争霸的资本。”

第10章 造假?我在行啊!() 
当下二人执手相看,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后来者居上,旁边的李睿徳自然心里不好受,便瞥了撇嘴,这二人太假了。

    耶律大石既得谋臣,喜不自禁,当下便一叠声的吩咐周围的亲卫道:“传令三军,王先生已为本官谋主。此乃天大喜事!当速备酒席,本官要大飨士卒。”

    王叶连忙举手阻止,耶律大石这货明显没安好心。

    这事儿看起来为了自己,背地里却是要断自己的后路,好让自己一门心思为辽国效忠。

    试想一下,倘若自己身为耶律大石谋主的事情传扬开去,到时候再把童贯揍了个满地找牙,自己还能再回宋国么?只能跟着耶律大石一条路走到黑了。

    于是王叶便开口道:“林牙且慢!眼下此事抖开了有害无益。学生还得去宋军面前诈降。”

    耶律大石哈哈笑了数声,开口道:“贤弟若是以布衣归降宋国,童贯必不看重。宋国一向看重身份,布衣之身来降怎比一军之谋主来降?”

    耶律大石这货不把自己的后路断了还真不死心。

    王叶赶紧开口道:“非也!宋人之中亦必有谋者,倘若童贯得知学生乃林牙心腹,必会扣住学生不放。此亦人之常情,林牙无降意,自当断林牙之臂膀;林牙有降意,此时又何需谋士,徒生变故而已,故童贯必然扣留学生。此其一也。春风得意之人岂肯轻降?唯有学生在林牙麾下混的不如意,再加上身为宋人,如此主动归降宋国方合物情。此其二也!”

    清了清嗓子,王叶接着开口道:“非但如此,宋使到来之时,林牙当以一书办以待学生。学生身为宋人,误被林牙扣押军中,却不得重用。故此一门心思叛辽归宋,如此方能取信童贯。”

    耶律大石想了想,拉着王叶的手开口道:“如此,倒是委屈先生了!”

    王叶赶紧逊谢。

    旁边的李睿徳只看到二人的一番谦让,却浑然不觉二人背地里已经不声不响的交手了一个回合。

    既然定下了名分,自然比不得以前,该主动揽的事情便得主动往自己身上揽了,一切都是为了存辽大计。

    何况新官上任三把火,不震一震耶律林牙以前的旧臣,后面的事情反而不好办。

    于是王叶便开口道:“林牙,未知伪造的降表可曾准备妥当?”

    耶律大石拍了拍文案上的厚厚一叠文书,开口道:“南京之地算得上地方豪强的,共计有七十二家。七十二家的降表,均已准备妥当在此。”

    王叶便开口道:“还请借予学生一观。”

    如今都是自己人了,自然没有什么保密不保密的说法。

    耶律大石便开口道:“贤弟请便。”

    稍微一示意,旁边自然有亲卫走了过来,端过这一叠文书送到了王叶手边。

    王叶随意拿了几份看了起来。

    耶律大石在一边开口道:“贤弟放心,这七十二份降表,并非出自一人之手,笔迹绝不会有相似之处。”

    旁边的李睿徳脸上露出得色,所谓的军中文字一职,专管军中文书之类的拟定、传递、分发,经常能接触机密,算得上主帅的心腹。

    伪造降表的事情就是这货主持干的。

    王叶挑出的几份降表一目十行的看完,然后放在了一边,却不理会耶律大石,转头对着旁边的李睿徳开口道:“李参赞,这幽州雷永功可是雷家家主?”

    李睿徳看了旁边的耶律大石一眼,开口道:“正是。”

    王叶便接着开口道:“永安李德祖可是李家家主?”

    李睿徳勉强开口道:“正是如此。”

    到了这里,耶律大石隐隐约约的猜到了不妥,脸色开始变黑。

    王叶便接着开口道:“莫非这冯弘益、卞奇文、昌鸿信都是几家的家主?”

    李睿徳稍觉厌烦,随意点头算是确认。

    旁边的耶律大石猛地一拍文案,喝道:“愚钝!到如今尚且未悟!如今宋辽两国兵锋未交,胜负未分。彼等虽递降表,又安肯于其上直书名讳,何况皆为家主?不怕万一宋人失利,事发族诛么?”

    王叶在一边补刀:“倘若咱们用雷永功的名讳上了一份降表,幽州雷永功再同样的上一份降表,宋人能无疑乎?”

    李睿徳这才反应过来,嗫了嗫嘴,咽了咽口水,却说不出话来。

    如今还是四月的天气,春寒料峭,这货额头上却哗哗的流出冷汗。

    王叶又拿起这几本降表,笑着对李睿徳开口道:“这些降表虽说笔迹不同,纸张、用墨却完全一样,莫非南京之地只出产一种纸?一种墨?”

    李睿徳两股战战,对着耶律大石跪了下去,开口道:“下官无能,请林牙发落!”

    耶律大石正要开口发怒,王叶却站了起来,对着耶律大石开口道:“此事倒也怪不得李参赞,这种事情,一般人却是办不来。”

    这李睿德能接触机密,想必是耶律大石的心腹。这种人震一震可以,真要落井下石弄成死仇,最后大家都得不到好处。

    耶律大石看了过来,好奇的开口道:“莫非贤弟精于此事?”

    王叶笑了笑,开口道:“略懂!略懂!”

    当年大学的时候,可是有好几个温州同学。

    耶律大石索性一事不烦二主,便开口道:“既然如此,此事还请先生多多费心。”

    王叶便开口道:“此事却也甚易。咱们干谋士这一行的,依仗的便是心细二字。”

    当下王叶便拿起降表,从中随机抽出十来份扔到地上。然后开口道:“谁家无忠臣?总不可能七十二家一个不落全数投降。”

    接着便把手中剩下的降表交给了李睿徳。

    耶律大石点头赞许。

    王叶又转头对着李睿徳开口道:“宋人使者三日内必到新城。此消息传往各州府需几日,李参赞心里可有数?”

    这种小事平时谁会注意?李睿徳额头的冷汗更浓了,开口道:“此事谁人晓得?”

    旁边的耶律大石冷哼了一声。

    李睿徳这才发现自己态度不对,方才这王先生可是拉了自己一把,赶紧抱着手中的文书朝王叶行礼开口道:“还请王军师明示,下官自当听命。”

    王叶点了点头,开口道:“此事亦无妨。”

    然后指了指李睿徳手中的降表,开口道:“宋使到达之日便安排人手,按照降表上各人的籍贯,前往各州县而去。不需加急,也不得故意延慢。如今民间的消息大多由商贾传递,约莫和商贾行速相仿佛即可。如此,咱们的人手到达各地之日,也大概为此消息到达之时。人手到达各地后,便可采购当地笔墨,然后拟定降表,再各自返程追赶宋国使者。如此一来,即便宋国有能人从时日来推算,也不至于露出漏洞。”

    耶律大石听后,不由得拍手叫绝,王叶的这个做法完全模拟了消息传递出去的过程,以及各地豪强接到消息后,再赶来递送降表的过程。如此一来,确实能避免很多漏洞。

    李睿徳听后,心中已自服了三分,便开口道:“还请王军师示下,这降表的落款又当如何?”

    王叶便开口道:“但由各人随意。愿意写就写,尽量模糊些就好!例如瀛洲雷永功,便可写成瀛洲雷某。反正投递降表之时,宋使必定会问来人身份。至于投信之人,也得妥当,不可使用军士、官员冒充,前者鲁莽,后者自大,都不像下人。”

    想了想,王叶又开口道:“从可信将领府中挑选一些可靠下人前去投递降表。必不易露出破绽。”

    李睿徳点头应下。

    王叶又接着问道:“南京之地,各府口音可有异同?”

    李睿徳额头又开始冒冷汗了,这种事情自己当初可是压根没想过,当下心悦诚服地开口道:“王军师英明,各府之间,口音确有差异。”

    王叶便开口道:“如此,挑选下人之时,务必留意口音及籍贯,二者相符方可。”

    李睿徳擦了擦自己额头的冷汗,点头应下。

    当初经常自己发话,下面人去跑腿。如今风水轮流转,变成别人发话,自己跑腿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腿自己跑的心甘情愿。林牙治军甚严,跑跑腿总好过办砸了事情丢脑袋。

    待到李睿徳告辞出去之后,王叶又转过头对着耶律大石开口道:“到时候还请林牙派出一队士卒随行,名为护送宋使。如此一来,宋使只敢偷摸着收纳降表,不敢过多盘诘投书之人,可免投书之人露出破绽。”

    耶律大石点头应下。

    这边排下金钩,就等着宋使这条大鱼了。

第11章 只可用刚,不可用柔() 
宣帅一句重重有赏,弄得张宪一晚上都没睡好觉,脑子里都在想着赏赐的事情。

    倘若事情成了,名扬天下不说,宣帅的重手笔赏赐,又该如何花销?

    京师的宅子买下来也两年多了,算是旧的了,也该翻新一下了。上个月才新收了第七房小妾。“七”字不吉利,到时候再去寻摸一个如花似玉的,凑个“八”字才算好。

    至于此次出使会不会出意外,张宪一点儿也不担心。

    这怎么可能?如今辽国已经是风雨飘摇,难得大宋肯伸出手来招降,辽国君臣肯定上赶着来投诚。

    落在大宋手里,好歹能有个归命候,要是落在金国手里,只怕想留个全尸都难。只要对方不是傻子,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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