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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末三国-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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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后便朝王叶妩媚地看了一眼,悉悉索索地将身子往下爬去,不多时便吞吞吐吐起来。
于萧后说来,只要自己委身王叶,则湘阴王必死无疑,只此计却杀不得萧干。
若要杀萧干报仇,便得先讨王郎欢心。
种照容取了一个“贤”字,幼娘取了一个“纯”字,二人皆在王郎心中占据了极其重要的地位。
自己年长,若是邯郸学步亦自无益,所谓珠玉在前,又如何能引起王郎的兴趣?
便只能别出心裁,剑走偏锋,取一个“媚”字,希冀靠床上风情勾引住王郎。
事已至此,反正已经失身了,且不如多多讨其欢心,若果能在其心中有幼娘、种照容一般的地位,到时候自己稍微弄点苦肉计,萧干又岂有活路?
故此萧后什么姿势都不拒绝,只希冀王郎迷恋自己身体,靠一个“媚”字将王郎缠住,将关系长期经营下去。
于王叶来说,想法却恰恰相反。
萧后何等的身份,万一事泄其祸不小。
如此又如何肯同萧后长期私通?又如何敢同萧后长期私通?
只事已至此,后悔无用,最好便当做一次性买卖。
萧后想弄死天祚帝,自己有能力弄死天祚帝。
如此便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自己收了萧后的身子,稍后替其弄死天赐帝,从此便是两清,二人再无瓜葛。
即是一次性买卖,王叶自当将便宜占到尽。
此时的良家女子思想颇为传统,许多后世常见的姿势都不肯学,即便种照容待自己情深似海也是如此。
哪怕自己再三哄骗,种照容也不肯轻动檀口,如此到让王叶期待了许久。
未曾想到今日便能于萧后身上一试个中滋味。
今日之事,于王叶说来自是白白占了大便宜。
萧后肯定不知道,今日自己这身体算是白献了。
即便没有此事,王叶为了扶持耶律大石自立,也必定会弄死天祚帝。
想来耶律大石这货为了将来登基自立,为了名声不臭,便未曾在萧后面前吐露此次西迁的实际目的。
萧后只以为耶律大石果然前去投靠秦王,却不知自己已经同耶律大石定下大计,决意弄死天祚帝同秦王。
如今王叶正一货二卖,弄死一个天祚帝,却从两方同时收好处,自然不肯将此事说明。
若是萧后得知自己白白牺牲了清白,只怕必定立马抓狂。女人一旦抓起狂来,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当初耶律大石为了名声,不肯透露西迁真实目的。如今王叶为了不让萧后抓狂,也不肯透露耶律大石欲要弑杀天祚帝之事。
只如此便引得萧后同耶律大石之间误会加深,后面引得一大串龙争虎斗。此事容后再表。
良久之后,萧后咽下口中之物,又爬了上来,依偎着王叶娇嗔道:“王郎何其狠心,竟然如此糟践人家!”
王叶也不回口,但搂着萧后开口道:“玉容可是欲杀天祚帝报仇?”
萧后迟疑了一下,果然什么事情也瞒不过王郎。既然二虎竞食之计为王郎所察觉,萧后也不肯否认,便开口道:“甚么天祚帝!湘阴王而已!”
复将身子贴来,幽怨地开口道:“王郎所言不差!奴奴正要杀湘阴王以报大仇。只此人果然好色,奴奴所担忧之事亦并非虚言。”
王叶点了点头。
其实要杀天祚帝这货,却是容易的很,甚至不用王叶出手,萧干必定会借金人之刀除之。
只为了不让辽国瞬间灭亡,为了奠定三国鼎立之势,天祚帝必不能死于金人手中。
虽则如此,要杀天祚帝仍然很容易。
只需要待到金人南下,击溃天祚帝麾下之时,再遣人前去将其救出便可,事后自然该怎么干就怎么干。
且同样为了不让辽国瞬间灭亡,又当隐瞒天祚帝死讯,至少耶律大石登基之前不能将此事透露出来。
虽则如此,要隐瞒天祚帝死讯仍然很容易。
诸事都容易,唯一不容易的便是善后之事。
待到耶律大石将云中经营妥当,内竖亲信,外结强援,大势已定,正要登基之时,天祚帝便反而成了绊脚石。此时便当将其死讯公布。
既然要公布其死讯,自当公布其死因。只这死因就极其敏感,实在棘手。
当日萧干弑杀得天赐帝,亦不敢背上弑君之名,只敢对外宣传其自尽身亡。只这货的手法实在粗鲁不堪,让人一眼便能看穿真假。
同样的道理,王叶要弄死天祚帝,又唯恐让耶律大石背上弑君的罪名。如此最好的办法,便是让天祚帝自尽,而且是货真价实的自尽,死之前尚且要留下遗书那种。
只此事却也有几分棘手,王叶虽早早定下了计策,却尚且缺乏一些关键人物行计。
且喜萧后今日有得此举,当下王叶底下头来,在萧后耳边嗅了嗅,这才开口道:“既是如此,我便许你湘阴王一死。只不知玉容欲要湘阴王如何死法?”
萧后闻言大喜,便开口道:“自是将其千刀万剐!”
王叶赶紧忽悠道:“此事万万不可。此人虽则昏庸,到底也曾是辽国帝王,且有得大石林牙在,自当顾忌几分。”
王叶此话的意思便是为了避免耶律大石背上弑君罪名,在萧后听来,却是耶律大石忠心投效秦王,不肯伤害湘阴王。王郎为了自己,不得不背着耶律大石下手,为顾忌耶律大石,自不便大张旗鼓行事。
湘阴王死最重要,怎么死反倒无所谓。当下萧后便开口道:“以王郎之意,又当如何?”
王叶便开口道:“正所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湘阴王使萧干老贼弑杀天赐帝,事后乃扬言天赐帝自尽谢罪。若果玉容首肯,我自当以彼之道还之,设局使得湘阴王自尽!”
萧后闻言大喜,前次王郎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便以人情破得郭药师大军。如今王郎又要出手,继续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想来湘阴王必死无疑。
见得王郎肯出手,萧后正要奖励一番,便将身上丰腴之处紧紧贴来,复咬着王叶的耳垂媚笑道:“只不知湘阴王几时当死?”
第264章 只不知王郎有此趣味否?()
连日连夜操劳下来,王叶此时正是有心无力,只一边到处揩油,一边开口道:“三月之内,湘阴王必死!”
萧后闻言自是大喜。
王叶却又开口道:“只若得湘阴王自尽,还得数人方可。其中诸人皆易,唯有一人实难。”
王叶此问虽然蹊跷,萧后却知其必有用意,便开口道:“只不知尚缺何人?”
王叶想得一想,便开口道:“宗室权贵之中,可有曾为湘阴王近臣,深得湘阴王所信任,如今又受其所累,家人为金人略略屠尽,乃至于深恨湘阴王者?”
这话萧后不能理解,便开口问道:“我等欲杀湘阴王,又与此人何干?”
王叶但微笑摇头不语。
萧后一则欲要从王郎身上学得一手,二则也想试试二人有了合体之缘后,自己对王郎的影响力有多少。
故此萧后只是不依,但撒娇扭捏不已。
王叶却不为所动,只摇头道:“不可说,不可说!”
萧后见状,便只能含羞带臊地在王叶耳边说得数语。
王叶兴头大起,唯有昨夜曾梅开七度,今日又是二度花开,正筋疲力尽,如今正有心而无力。
虽则如此,见得萧后意诚,王叶也只得稍稍解释道:“若是他人前去,湘阴王必不肯自尽。唯有得此人一至,湘阴王自当欣然赴死。”
萧后犹自不依,正要王郎细细解释。
王叶抬头看看窗外天色,却已经翻身而起。
方才萧后于王叶耳边说得数语,按理王郎自当即刻扑来。既见得王郎未动,自知今日其兴已尽,再行勾引也自无益。
故此萧后也不便再度纠缠,反正今后日子长着呢!凭自己的姿色身段,又肯将身子抛将出来任其随意折腾,就不信王郎能逃出自己手心。
既然下了床,王叶自以为已经恩断义绝。
待到穿戴妥当,便回头朝正蜷缩在被窝里的萧后开口道:“若访得此人,娘娘可速速遣人前来知会。若无此人,娘娘亦当尽早告知,外臣当另设他策,无非是多几分风险罢了。”
既然收了人家的定金,货物却未曾妥当。王叶也深恐萧后乱来,重又开口道:“娘娘且休要忧心。外臣既已允诺娘娘,定会替娘娘除此仇人。”
萧后听得王郎又称呼自己为“娘娘”,便于被窝探出身子来,却故意放着胸前春光不肯遮掩,但点头道:“玉容不信王郎,又有何人可信?此事且容玉容细细打听一番。”
谁料得王叶却放着春光不肯再看,但拱手道:“既是如此,外臣告退!”
萧后却开口道:“王郎且慢!”
只春光诱人的很,王叶便低头道:“娘娘尚且有何见教?”
魔理沙托自己打听的事情尚且未有交代呢?只自己去做媒人,却将新郎弄上了自己的床。萧后也不由得有几分羞愧,顿时便是满脸通红,但低声道:“幼娘曾托玉容向王郎探听,只不知嫁娶之事何时为宜?”
见得萧后如此含羞带臊的情形,王叶也不由得有几分心动,难得地轻薄了一回,便以言戏之:“娘娘欲要为媒乎?”
听得王郎戏谑之意,萧后脸色更显红艳,便朝满脸风情地朝王叶白了一眼,复举手理了理脸颊旁的发丝,反过来**道:“是又如何?王郎连媒人也未曾放过,得意否?”
王叶方才脱口相戏,如今正是后悔不已,复听得萧后此言,便低头不语。
谁料到萧后也不着衣,只赤身下得床来,复于王叶耳边**到:“王郎若有此趣味,莫如玉容认幼娘为义女。到时……”
这小妖精!
王叶听得此话,赶紧收摄心神,便开口道:“娘娘休要如此,我等且说正事。”
萧后闻言也不坚持,但退了回去,复半躺于凤床之上,却将一双又白又嫩的长腿稍稍架起,继续**。
见着眼前一双不堪一握的小脚,上面指甲悉数以凤仙花染红。白玉一般的脚趾上又透着点点嫣红,更是诱人的很。
王叶赶紧低下头来,开口道:“娘娘愿为媒人,外臣深感大德。只嫁娶之事,却也急不得。依外臣之意,正欲托娘娘出面,且于西迁云中之后,便当于幼娘定下亲事。待到他日辽国局势稍稍好转,再行婚娶之事。”
萧后见得王叶不肯前来,便拉过被子稍稍遮住春光,开口道:“依王郎之意,幼娘可为主妇?”
一则自己也喜欢魔理沙得紧,二则自己若是拒绝,必然会同耶律大石翻脸。一旦因此事有了隔阂,只怕到时候自己肯主动献策,耶律大石也未必敢用。故此王叶便点头道:“当是如此!”
萧后身为曾经的辽国皇后,如今的辽国太后,自知同王郎即便有缘,也自无份。且平日里颇为疼爱魔理沙,王郎诸女之中,自己自当站在魔理沙一边。
萧后闻言自是大喜,便开口道:“既是如此,玉容自当全力玉成此事。”
王叶便拱手为礼,谢过之后便告辞了出来。
萧后前番数次**,未曾见得王郎上前,便也不再强留。
王叶出得营帐,这才前行的数步,杨可世同韩德二人便已经鬼一样的跟了上来。
看来二人昨夜便整夜守在此处,自然知道自己于萧后帐中过夜之事,王叶也不由得有几分心虚,便转头看来。
韩德见得主公回顾,便朝王叶暧昧一笑。
唯有杨可世脸色如水,未曾见得任何表情。
王叶见状心中便已经有了评判,于臣节而言,杨可世自是强上了半分。此人虽为武将,却有古大臣之风,可托心腹大事。
这边厢王叶方去,那边厢魔理沙已至。
自早上险些将萧后捉奸在床后,魔理沙一直在萧后帐中苦等。如今见得午时已过,便急匆匆的往萧后寝帐而来。
此时萧后犹自在盯着凤床上白纱上的点点嫣红发愣,突然见得幼娘前来,萧后赶紧扯过被子将罪证盖住。
魔理沙却开口道:“姨母何以未曾着衣?昨夜已感风寒,小心病情加重。”
萧后赶紧咳嗽了几声以为掩饰,复上得床来,拉过被子盖住,便将王叶的答复转告与魔理沙。
魔理沙闻言满脸通红,心中又羞又喜。
萧后却想起方才的荒唐言语,只不知王郎果然有此趣味否?便红着脸朝魔理沙开口道:“幼娘,姨母欲认你为义女,只不知幼娘有意否?”
第265章 纠缠()
却说萧后开口欲要认魔理沙为义语,此言既出,一股病态的快感即刻便涌上了萧后心头。
于男人而言,自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若是抛开道德来论,女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萧后为报陛下大仇,都肯将身子抛出来了,又如何会在乎道德?
虽则是义母义女,到得也算名义上的母女。
想想母女共事一夫这种禁忌的快乐,萧后不由得浑身发起抖来,又是刺激,又是害怕,或许还夹杂着几分期待。
魔理沙自幼丧母,算得上由嫂子一手拉扯大,实在是缺乏母爱的很。
听得萧后此语,魔理沙眼圈顿时便红了起来,只一个虎扑便扑入了萧后怀中,抱着萧后放声大哭起来。
见得魔理沙愿意,萧后更是满面通红,只此事尚且未曾同王郎商议,也不知其果有如此兴趣否?也不知其是否有法子遮掩?
萧后只得一边拍着魔理沙后背以为安慰,一边开口道:“如今上路在即,此事倒是急切不得。待到得云中之后,再来商量此事可好?”
魔理沙便开口道:“但听义母安排!”
萧后闻言又是满脸通红。
待到魔理沙告辞离去,萧后赶紧将心腹侍女召来。
今日王郎曾言,若要设局使得湘阴王自尽而死,便需一重要人物。
于宗室权贵而言,其实萧后也不甚熟悉。
当初湘阴王在位,时常四处奈钵,与其亲近的宗室权贵自是常常跟在湘阴王身边。
此时萧后犹自待字闺中,只困于析津府一地,又日日处于绣楼之中。又如何知湘阴王亲近的宗室权贵详情?
待到金人兴起,湘阴王屡次为金人所败,四处逃亡奔命,这些宗室权贵才略略四处分散。
直到今年正月今日攻陷西京,湘阴王不知所踪,接着三月众人便扶了陛下登基,辽国重又有主,便新增得部分宗室权贵之余,又有当初湘阴王的旧人来投。
虽则如此,却也不是所有人都来了。其中也有心知大辽无望,四散隐居者;也有前来途中为金人所杀者,为山贼所害者。
即便有部分湘阴王旧人活着来到析津府,萧后也不甚熟悉。
实在是天赐帝在位的日子太短。天赐帝三月登基,八月驾崩,半年时间尚且未到,萧后又如何有功夫同这些人熟悉起来?
谁最知道这些宗室权贵的详情?自然是圈内之人!
好在身边已经收服得数名心腹侍女。
当下萧后召集得心腹侍女后,便向彼等询问消息。
这些宗室权贵既然为湘阴王所亲近,时时跟随于其身边。金人一旦兴起,又是专门盯着湘阴王来攻打,这里面必然有人受池鱼之殃。且这么多年下来,辽国宗室权贵少说也有上万,于其中找一个这样的人出来自是不难。
心腹侍女们听得萧后此问,便开口细声商讨起来。
过得半晌,便有侍女出来跪禀道:“回娘娘!想必娘娘所寻之人,正是前太傅耶律洪无疑。”
萧后闻言大喜,便开口道:“且将此人详情细细说来。”
侍女回道:“耶律洪于湘阴王儿时便为玩伴,当初道宗皇帝听信谗言,派兵欲要诛杀湘阴王,便是耶律洪通风报信,且领着数十人护着湘阴王逃走。自湘阴王登基后,乃以其为太傅,圣眷未衰。然则待到金人兴起,只东京府一役,耶律洪膝下七子八婿多为金人所杀,只余下一子一孙。到得后来南逃析津府之时,其子因直谏惹怒湘阴王,遂为湘阴王亲手所杀。自此以后,耶律洪便离了湘阴王,只携三岁幼孙躲藏于析津府。”
萧后闻言大喜,厚赏了侍女,又吩咐彼等不可将此事外传。
侍女们自是遵命。
待到夜幕低垂,萧后复使人前来邀王叶过帐一叙,只言此人已有眉目,接下来又当如何,正要请先生前去共商。
萧后风情万种,床第之事又放得开。王叶也自有几分眷恋,只如今好不容易才逃脱了出来,又岂肯再陷将入去?大局为重,不得不斩断情丝使利刀。
当下王叶便使来人回报,只言如今天色已晚,前去不便。此事并非十分紧急,即便明日便要出发,只于路途中再行商议亦是不晚。
萧后听得此语,但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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