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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z同人)(az)第一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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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词超级棒!很应景!建议大家都听一听。
【部分歌词:
I had to be the Queen anywhere I went anytime I talked
曾经不论我在那里,每当我开口说话,我都不得不做一个女王
It’s been a while
我未再假装成熟
since I’ve not pretended to be a grownup
已经有一段时间
Cuz you make my makeup’s off
因为你,我卸掉了伪装
Take off my dress and crown
脱下了我的华服和皇冠
Then I can fall sound asleep
让我安然入睡
We had paced back and forth all that time
一直以来我们都彳亍在原地
You do never know that love I felt
你从未意识到我对你的爱意
I can be an ordinary girl While I’ve been right next to you
每当我在你身边我便可以做一个普通的姑娘
……
When I feel your stare
当我感觉你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
My heart’s like flying high above the phase
我的怀里便像揣了一只兔子
Maybe we’ll overe the scars
也许,那些伤痛会被我们抹去
You want me to be free
你渴望我得到自由
Free from legacies; free like meteors
无拘无束
That’s why I cried
我幸福的泪流满面
since I’ve been attended to so kindly
因为你一直在我身边
You’re who make my makeup’s off
因为你我卸下了伪装
Take off my heels and gown
脱下了高跟鞋与礼服
Then I can breathe in so deep
让我自由呼吸
……
Won’t you promise me?
答应我好吗
No matter how far apart
即使相距千里
Always keep thinking of me
勿忘我
We must be heart to heart
我们心在一起】
项目申请结果下来了~通过了~
所以火速跑来更新了。
还有点存稿,但今天来不及双更了。
让我看见你们的留言与诚意吧!!么么哒!!!!!!
第11章 面包上的黄油
待到这阵尴尬终于逝去,两个人就地坐在草坪上聊了起来。人造的景致中,感受不到流动的风,头顶虚假的太阳没有暖意。芙洛拉把安柏抱在怀里,轻轻抚摸它顺滑无暇的毛。
斯雷因原本看着她怀里软成一滩的懒猫,脸上不由得带上笑意。而她捏着安柏软软的小爪子,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她突然问。
他的视线转而看向她:“荣格伯爵很担心您,又不好意思直说,就让我来劝劝您。”他说,“他希望您能过个开心的生日。”
“是吗……”
“是的。当然,也不仅仅是因为他……”
斯雷因又低下头去看安柏。他企图摸摸它的头,却被突然睁开眼的小动物用两只软软的小爪抱住了手。他不由得绽开了笑容。那副表情映在芙洛拉里,就像个天真的孩子一样。她轻抚安柏的手不由得停了一瞬。
“哈哈,它真可爱。”
“不仅仅是因为埃德加?”芙洛拉疑惑地看向他。
他盛满真诚的双眼又看向她了。那双眼睛有着如绿松石一样的色泽,沉稳而又柔和。每当他这样看着她的时候她总会想,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么温柔的人呢?而每当这样的想法萦绕在心头的时候,还会带来胸口一阵酸涩的揪痛。那种是一种很陌生的感觉,让她感到有些胆怯。
“对,不仅仅是荣格伯爵……我也很担心您。”
他这样说着的时候,那股揪心的酸涩感再次席卷芙洛拉的心疼。她低下头,不去看他,也不说话,只是用手指挠安柏的下巴。
“我也希望您能过个开心的生日。”
“……是吗?”
芙洛拉抬起头,看见他眼中的真诚心中竟有被刺了一下的感觉。
这种慌乱感使她开始感到没有来的恼火。他不知道自己的话会对她造成多大的影响,对不对?他不知道,所以他才能这么坦然地对着她说这些话……
可他为什么不知道呢?因为她不敢告诉他。
她怕他知道了,就不会再这样毫无隔阂地与她对话了。一无所知的他折磨着她,让焦躁感灼烧着她的神经,她讨厌这样,但又喜欢这样……因为这样的话语能给她带来些许希望。她在暗处怀抱着不可告人的感情,脚下是无底的深渊,牵系着她的却只有一根细线,在他无意的拨动下她摇摇欲坠……
“您背负着的重担太多了……”他用那和暖如阳光般的声线说道,如一股暖流注入她的心里“至少在生日的时候,我希望您能像孩子那样无忧无虑地做些开心的事情……”
为什么他不叫她的名字?她明明已经告诉过他,要他叫她“芙洛拉”了。这也就算了,他居然还用“您”……
芙洛拉很不高兴地皱眉,如粉玫瑰花瓣儿一样的嘴唇紧紧抿着。
“你应该很清楚,这是不可能的。”她说着把本已睡着的安柏抱了起来,放在了一边,“而且……我不觉得我是个小孩子。”
然后她躺了下来,十指交错搁在肚子上,仰望天空。脸上却还是闷闷不乐的严肃表情,俨然是个小大人的模样。
“没有别的事了吗?我要睡午觉了。”她这样说道,但那副愤愤不平的样子不管怎么看,都不像个能平稳入睡的人。
诶呀,怎么惹得她不高兴了……
斯雷因有些把握不住事态,一脸纳闷,只好暂时止住了嘴。
现在的她使斯雷因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形,那个有着成年人般神情的小女孩。那时她小小的,如一轮明月,拂开了监牢中那片阴云般的灰暗,照亮了他的双眼。
【我们会再见的。】
分别时她是这样的说的。而正如她所说,他们真的再次相遇了。
“为什么你们都把我当小孩子……妈妈也是,那个讨厌的弗莱堡伯爵也是。”
见他没有离开的意思,芙洛拉干脆自暴自弃地向他倒起了苦水。
“为什么不相信我呢?妈妈为什么不相信我?她要求我去做的我都有做好,我不想让她失望,可她还是对我很失望。
“她觉得埃德加在利用我,在骗我。可是埃德加没有,我相信他。为什么母亲不能相信我对他的判断呢?
“我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啊,我有自己的想法,我知道该怎么做……”
她越说越觉得委屈。这几天她一直极力避免自己去想这样,但此时对着斯雷因却忍不住了。她担心荣格,担心母亲,还有一种自己什么都无法做好的挫败感。斯雷因此时的“你还是个孩子”言论,就像是在证实她对自己的怀疑那样,好像在说她确实是个什么都不懂什么的幼稚孩子。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试图解释,见她发红的眼眶也有些慌了,“我希望您能够无忧无虑,永远开开心心,不知道什么是烦恼……”
芙洛拉听着,突然不以为意地哼笑了一声。那笑声中带着的冷意让斯雷因不由得一惊。
“那是不可能的啊。”她说。
……而且她也不希望那样。
她不希望他把她看作是个对黑暗一无所知的孩子。
她怀抱着心中不可告人的秘密,按捺住自己看向他的渴望,唯恐自己看向他的神情会暴露她最隐秘的情感。
如果她真像他说的那样,又该如何去了解他内心的寂寞,融化他眼中的哀伤呢?
这样的念头在脑中浮起后,她为自己的自作感情感到一丝自我唾弃。她烦躁地摇摇头,闭上了眼睛。
享受着片刻的宁静,倾听着自己心跳的声音和他的呼吸声的合奏。他无声的陪伴让焦虑了一整周的她总算感到一丝放松,平静下来后,一直强行压抑着的疲惫感涌现,她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梦境像是迎合了她的心境那般,混乱而毫无头绪。她虽然睡着,却一点都不安稳。
睡梦中,她隐约感觉到安柏在玩她的头发,它经常这么做。她有些烦躁地捉住了它,翻身将它拎到了怀里。
抱着暖暖的小动物,她总算睡得踏实了些。被困意笼罩着的她,在持续近一周的精神衰弱后总算能够安稳地入睡了。
她睡得很沉,近两个小时仿佛只是一眨眼的事。当她迷迷糊糊地揉着眼,从草坪上爬起来的时候,她以为自己不过睡了五分钟。一觉醒来神清气爽,之前困扰着她的郁结也如雨后的晴空那般,全都散去了。
可是当她发现自己抱着的不是安柏,而是斯雷因的手臂时,刚刚恢复过来的惬意顿时烟消云散。
不知何时他也平躺在了草坪上,枕着手臂睡着了。他的另一只手被箍在了芙洛拉的怀里。两人的距离不远不近,但看到他放下一切防备,以最为放松的姿态出现在她眼前,她的心里着实慌乱了一阵。
好在他没有醒过来的意思。意识到这点芙洛拉起了贪念,悄悄又躺了回去。
她侧身躺着,看他熟睡的侧脸。之前她不敢仔细瞧他,只觉得八年的时光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幽闭的监牢的生活使他远离阳光,衰老的脚步也放慢了许多。但此时看来,也并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他眉间有着浅浅的痕迹,芙洛拉知道那是在经历太多的愁苦与悔恨后余下的。
“‘你是我面包上的黄油,……’”
不知怎地,她忽然想起之前荣格提到过这样一句话。她没有记住出处,但这句话却牢牢记下来。此时浮现在脑海中,不由得如一声叹息般从唇间溜了出来。可下半句却被她珍藏在了心中,没有化作言语。她觉得这句话不适合现在说出口,若是说了,便是一种浪费和亵渎,于是她决定只它当成一个秘密。
她的目光在他的脸上只停留了一会儿,便忐忑不安地移开了。虽然知道他睡着了,但她还是觉得很难为情。把握不住自己情感走向的她陷入沉思,将视线转向别处。忽然一个闪亮亮的东西吸引了她,她下意识地看过去,发现是他松开的领口处护身符的链子露了出来。
啊……又是这个。
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在她眼前,一定是在挑战她好奇心的极限。她不由得这样想着,有些调皮地第二次伸出手,小心翼翼地用小手指挑起了链子,闪烁着银色光芒的护身符于是再次展露在她眼前。
然而这次却不像上次那样顺利了。她还未来得及仔细看,就被不远处的几声呼唤打断了。
——“芙洛拉公主殿下!芙洛拉公主殿下!您在哪里啊?”
是埃德尔利佐的声音!芙洛拉的手一抖,细细的银链连带着护身符便落在了斯雷因的胸口。他皱起了眉头,像是要醒过来了。
“……在、在这里!!”
芙洛拉见状立马从草地上爬起来,一溜烟地逃走了。
待到她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斯雷因睁开了眼睛。那双眼中一片清明,不见丝毫倦意。
他慢吞吞地从草地上坐起来,用手揉了揉眼睛。
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蹭了蹭他的手,他一看,原来是安柏。它仰起头,澄澈的蓝眼睛对着他。
斯雷因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展开一丝疲倦却又温和的笑意。而安柏不解地望向他,歪了歪头。
他叹一口气,拍了拍安柏的脑袋。然后他抬起那只一直隐藏着的手臂,手中握着的,是一朵失去水分而有些萎靡的银莲花。
芙洛拉迷迷糊糊地睡着后,他原想将这支花别在她的发间,却没想到她突然翻过身来抱住了他的手臂。见这两天一直没能睡好的她睡得如此香甜,他便有些不忍心乱动弄醒她了。于是他也躺了下来,闭上眼睛,感受这一份难得的平静与自由。
芙洛拉转醒的时候,他正迷迷糊糊地要睡过去。可当不知怎地,原本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的她却又躺了回去,抱着他手臂的双手又收紧了。
怎么回事?
摸不清状况的他虽然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但只好闭着眼继续装睡……然后她就把这枚护身符偷偷地勾了出来。联想到他刚从牢狱脱身那天:醒来过后,护身符离奇地出现在睡衣之外……
原来这两次事件的犯人都是同一人。
这样想着他脸上的笑意又浓了些。
看着手中的护身符,他有了一个主意。
作者有话要说:
BGM:Colorful……Virginia To Vegas
部分歌词:
Your blue eyes look at me
Your blonde hair covers me
Your red lips are making life
So colourful; so beautiful
My whole world was black and white
I can't wait to do it right
Your blue eyes making life
So colourful; so beautiful
一首欢快的小清新歌曲(捧脸
文中芙洛拉的那句话全句是:“你是我面包上的黄油,生命里的呼吸。”
这句话出自电影《朱莉与朱莉娅》。以前看过,超棒,推。
前段时间处于迷茫期,卡文了。关于情节前前后后想了很多,现在找到点感觉了,也就恢复啦!
不要停止爱我!!!这章甜不甜!!!
……对了你们有没有听BGM啊!
第12章 越界
“果然还是不太习惯这样的场合啊……”
看着逐渐被各色宾客填满的会场,界冢伊奈帆不由得在心中暗想。
他的半张脸被一副白色磨砂质感的面具覆盖着,绘着黑色花纹的假面将那只失去了视力的眼睛掩藏在其后。
原本空旷的会场热闹起来,人声逐渐高涨,一片和乐景象。
璀璨的水晶灯下,衣着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寒暄交谈着,绚烂得几乎不真实的光在他们周身流转。而在他们带着面具的脸上,同样带着的是用来伪装的笑,似真似假。那些形态各异的面具五彩缤纷,构成了一幅奇幻华丽的梦境,令人迷失其中。
不过伊奈帆当然是个例外。
……想要看穿这场虚假的聚会,看穿这些形形□□的贵族或政要,倒也用不着两只眼睛就是了。
他垂眼,抿了一口杯子里的香槟。
和他一起同来的界冢雪从刚刚开始就不停地在他耳边说话,告诉他那些被掩藏在假面背后的人们的真实身份。
“那个胖胖的白胡子老头是农业部部长。”
雪说着拿过他手里的香槟喝了一口。伊奈帆看见她已经微微泛红的脸颊,默不作声地又将酒杯拿了回去。她今天穿了一身深绿色的夜礼服,黑发高高盘起,除了颈间一串项链外没什么装饰,但整体素雅得体,看起来倒是比大多数前来参会的女性抢眼许多。
“那个红色头发的?哦,是薇瑟的伯爵,叫什么来着……”雪继续说。
“兰德尔。”他平静地提示道。
“哦……!对,兰德尔。”
“……”
实际上他比她早一步看出来了,但仍耐心地听着,直到一个身影划过他的视线,一瞬间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雪当然敏锐地察觉到了弟弟的变化,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露出疑惑的神情。
“诶?刚刚那个人,没见过啊……”
就在此时,乐队奏起欢快的乐章,在祥和的假象下,芙洛拉十七岁的生日晚宴拉开了帷幕。
先是轻轻吹响的几声小号,如唤醒了清晨的一个美好的梦境。人们不由得将说话声放低了些。然后伴随着轻盈落在水面般的竖琴声,纤细而缓和的弦乐器如流水一般流淌在整个会场。
那个吸引了伊奈帆注意力的人身着深灰色的军装,一头栗发,气质卓然。脸上覆盖着银色的面具的他行走在人群中,像是一个误入了梦幻仙境的苍白鬼魂,游荡着,显得格格不入。偶尔与人擦肩而过,向他投以好奇的目光,他便回以礼貌的微笑,然后继续向前,似乎想要尽快摆脱这个不属于他的地方。
伊奈帆与雪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他,他们发现他的游荡并没有持续多久。在穿越人群来到窗边后,他便停了下来,仰头望向窗外漆黑一片的夜空。
他们看到他把手放在了窗上,那阵窜入他掌心的凉意,握着冰镇香槟的伊奈帆也感受到了。他的小指上带着一个戒指,女士的,显得很突兀……伊奈帆看着那枚戒指突然想起了什么。
“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伊奈帆。”雪转过头来问他,“……总觉得在哪儿见过。”
他淡淡地笑了,“……确实,是个熟人。”
雪愕然:“啊?”
突然中断的乐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他们与众人一同望向缓缓开启的大门……
铜黄的小号如奏响的金色牵牛花,几声高鸣后,会场中的低声细语瞬间停止,宾客们都自然地低头行礼。
出现在门后的,身着浅香槟色齐肩礼服的年轻公主。容貌秀丽,身姿纤弱的她如一朵盛开的黄色玫瑰花。面对向她行礼的众人,金发耀眼的公主微微笑,花瓣般的嘴唇颊泛着健康的粉色。
她戴着碎钻发网,颗颗宝石在她的发间闪烁。一身剪裁精良的绸制的礼服泛着柔和的光泽,温柔地贴合着她的身体,胸口的层层立体的褶皱间同样点缀着细碎的宝石,如清晨落在花瓣上的露水。这身打扮衬得她的皮肤白皙透亮,裸|露在外的纤细手臂有着珍珠般的光亮。
一副金色镂空蝴蝶型的面具遮盖了她的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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