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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z同人)(az)第一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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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那份信念,但同时她也变得陌生了,像是义无反顾地带上了冰冷的面具。那日在树下安然入睡的小女孩,一瞬间不知去了哪里。他对她原就不熟悉,这才好不容易刚刚触及到了一些,如今却又一下隔开好远。
斯雷因十分苦恼,苦恼到一片面包都吃不下——不管是涂了草莓酱的还是黄油的。杯里的红茶在他坚持不懈的搅拌下,也彻底凉了。
然而此时的他没有意识到,芙洛拉形形□□的身影早已占满了他整个脑海。她的形象不再像十几年前第一次见面时那样,单单只是一个单薄的形象:
一个拿着勿忘我压花的神秘小女孩,有着和小时候艾瑟拉姆极为相似的面容,和过于成熟的神态。
他心中芙洛拉的形象逐渐变得立体了起来:从一开始“骑士邀请”时的颇为强势,到启动式上意外事件中的沉稳与机敏,树下谈心时稍微显露出的忧虑,再到生日舞会上的肆意闪耀与欢笑,以及那天在兵器库中燃烧着的斗志。
每一个都是她。
可令他如此挂念和焦躁的……究竟是哪一个?


如果没有人来传达消息要他马上去觐见室的话,斯雷因多半会坐在餐厅里,就那样想上一整天的吧。
去往觐见室的路上他总算收回了心神。而当他进入觐见室,发现将自己叫到这里会面的竟是个熟人的时候,他终于彻底顾不上芙洛拉的事了。
Aldnoah的光辉散去,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副熟悉的景象。
灯光昏暗的会客室,巨大的落地窗外是蓝色的星球,背对着他端坐于轮椅之上的女子缓缓转过身来。
“……蕾穆丽娜殿下?”
说什么“他此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未免太过俗套。自从出狱以来,斯雷因早料到会有这样的一天,只是这样的光景使他不由得想起许多痛心往事,十几年前战火中的回忆仍然历历在目。可那日出现梦境中的三个人,如今竟只剩下蕾穆丽娜一人。
用言语来形容他此时的心情,未免太过苍白。时光在女子的面容上刻下了痕迹,她的眼神里有着与他同样的疲惫与撼动。
两人互看无言。昏暗的会客厅中他们的眸光闪烁,像是寂静夜中的湖水。


一阵死寂般的沉默后,斯雷因向蕾穆丽娜郑重地行了个礼。
“蕾穆丽娜殿下,我……”
他半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太多话语哽咽在喉头,他却不知该从何说起。久违的一声尊称中包含自责的酸楚与沉重,蕾穆丽娜又何尝听不出来。
“往事就不要再提了,斯雷因。久违的再会应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啊,难道要用沉重的谢罪来毁了它吗?”她的声音没有大的变化,仍像流淌在夜色中的清凉溪水那样,静谧而优雅。
半跪在阴影之中的他低头不语,像一座坚固的雕像。
蕾穆丽娜的目光黯淡了一瞬。她收回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微微垂眼。
“再说……我从没有怪过你啊,斯雷因。从来没有。”
她低声说道。


僵持的气氛并没有持续太久。待到那阵令人窒息的压抑逝去,两人总算能够平静地聊起来。
“芙洛拉过得好吗?”
交流了共同的回忆与各自的经历后,蕾穆丽娜突然问道。
斯雷因没想到她会问这个,一时间愣住了。但考虑到芙洛拉是她的侄女,他也就不感到不奇怪了。
“……我不知道。”
蕾穆丽娜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不解地追问: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说呢?”
“公主殿下她……有时看起来非常快乐。”少女的形象仿佛就在他的眼前,他思索着开口了,“但是我想比起那短暂一时的快乐,更多的应该是无法摆脱的烦恼和忧愁吧。”
蕾穆丽娜听到他字字迟疑的回答,若有所思地低下了头。
“……是吗。”
她的回应在斯雷因听起来,倒像是一声饱含心酸的叹息。


“那么……你和她相处得好吗?”蕾穆丽娜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连忙强作笑容转移了话题。
但这个话题并没有像她预期的那样,改善室内的气氛。因为对于此时的斯雷因来说,这个问题实在是太难回答了。
他不知怎地笑了出来,夹杂着苦涩与自嘲,开口了:
“……我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她。”
蕾穆丽娜陷入了沉默。


良久,她抬起手,覆盖在斯雷因的手上。他的手一颤,小指上的戒指闪烁。
“有人想要去了解你的心,你为什么不试着让她接近你的心呢?”
她仰着头,眼中满是真诚。
斯雷因看着她,欲言又止。
“这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他想说。
横在两人之间的是难以跨越的鸿沟:无论是两人的年龄,地位还是他的过去。且不说他尚且无法判断自己对芙洛拉究竟抱有怎样的感情,她还只是个刚满十七岁的小姑娘。她能确定自己的感情吗?对他的好感又能持续多久呢?
他无法想象如果自己再向前迈出一步,让两人的关系充满更多的可能性之后,将来会面临如何的结局?他并不在乎自己,可能她呢?会受到什么非议与伤害?
像是看穿了他的烦恼那样,蕾穆丽娜的下句话点中了他心中的薄弱处:
“她的身份,她的年纪,这些都是你自己用来说服自己的借口罢了。实际上你只是害怕而已吧……”
她停顿一瞬,松开了他的手。
“……害怕再次失去。”


这场对话并没有持续很久。蕾穆丽娜的话在斯雷因心中激起了小小的波澜,他感到自己距离心中的答案又进了一步,但充满未知的迷雾仍旧阻挡着他做出决定:
是该假装浑然不知让两人的关系就此冰冻?还是开诚布公地向她袒露出自己心中的秘密?
不管怎样,经过这一场谈话后,他总算能排除繁杂的思绪,看清这仅剩的两个选项了。
怀揣着最后的犹豫,他与蕾穆丽娜道别,然后随着一阵光芒,他的身影消失在了昏暗的会客厅内。


蕾穆丽娜将轮椅转回落地窗前,俯视窗外蔚蓝的星球。
窗上映着她忧郁的面影,她抬起手,遮盖住那映在窗上的半张面孔。
看着自己的影子,她不知想起了什么,绽开一个苦涩的微笑。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呢……斯雷因。”
伴随着她低声的自言自语,炫目的光芒笼罩了她的身影。
……
待到室内重新恢复黑暗,原本坐在轮椅里的女人站了起来,却早已不是之前的那个人。
“还是……没能看穿我的伪装。”
艾瑟拉姆站在窗前,似是遗憾又似是感叹地这样说道。
斯雷因早已不是她记忆中的样子。如今他疲惫不堪,饱受痛苦与磨难,仿佛仍然无法从过去的阴影中解脱。
那个时候,她希望他能够得救。只怀抱着这样一个单纯的愿望,她向界冢伊奈帆提出了请求:
【请你将斯雷因·特洛耶特从这不幸的连锁中解救出来吧。】
可时至今日,这个请求究竟是对是错,她却不敢细想了。
唯一清楚的是,她希望他能得到救赎,直到现在仍是如此。只不过她终于明白了,能救他的那个人不可能是她。
……因为总有些事是无法强求的。
她回想起很久很久以前,远在地球的那个黑发少年。十几年过去,如今就算回忆起过去的种种,心也不会再刺痛。
是啊,无法强求。尤其是对于她这样的人来说,很多时候从一开始,就没有供她选择的余地。
可是一旦习惯了妥协……也就失去了活力与希望。学会麻醉自己,几乎撕裂胸口的渴望也能就此干涸。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多余的渴求,也就没有什么求而不得的烦恼了。
人的适应能力真是惊人。
艾瑟拉姆窗上的倒影自嘲地笑了。


“女王陛下。”
突然有一个声音叫住了她,她回过头去,看见站在角落阴影中的年轻伯爵。
“荣格伯爵。”
她向他微微颔首。
荣格不想知道她为什么要见斯雷因,也没有心情与她客套,于是单刀直入说道:
“让我们继续刚刚的话题吧,陛下。既然您已经知道发生在使馆和启动仪式上的袭击并非我所为,而是弗莱堡伯爵与地球反火星势力联手发动的,接下来您打算怎么做呢?”
艾瑟拉姆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明白他骄傲的性子,也知道他因为自己的防备而十分不满。所以她并没有在意他偏颇的言辞。
可还未等她开口,就被慌慌张张进到房间中的侍女打断了。


“陛、陛下!……公主殿下乘坐的飞船受到了伏击!”
……
她带来的是飞船炸毁,芙洛拉下落不明的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BGM:A Drop in the Ocean……Ron Pope
内容提要来自歌词,部分歌词:
It's just a drop in the ocean【那如同沧海一粟】
A change in the weather【变幻莫测如天气一般】
I was praying that you and me might end up together【但我祈祷,你和我最终可以在一起】
It's like wishing for rain as I stand in the desert【就像在沙漠中祈求一场雨的降临】
But i'm holding you closer than most;【但我依然紧紧拥抱着你】
'Cause you are my heaven。【因为你就是我的天堂】

本文大概会在端午节前完结。结局HE,非常正统的HE。
结局后会有几个番外……分别是TE和其他世界线的故事。
TE可以选择不看……嗯。
其他世界线是治愈系的傻白甜故事,大家都变成了普通人,可以选择普通人的幸福。因为在写的时候就觉得,好多不幸是由于皇族身份的无奈引起的,所以想写个没有那么多无奈的平常世界。
话说……我想要个长评啊!有没有哇!【打滚
我还没得过长评呢!QAQ
而且没有人夸奖封面吗!忧桑。





第15章 她的选择
【两个人从牢中的铁窗望出去。一个看到泥土,一个却看到了星星。】
————————————————————————————————————
斯雷因在作战室中找到了荣格。
年轻的伯爵一改往常的吊儿郎当,严而有序地对部下下达命令,部署全军。


“既然弗莱堡的兵队还没有离开飞船,就说明公主殿下还没有落入敌军的手中,我们还有很大的机会。由先遣部队拖住弗莱堡的骑兵队,突击队进入飞船解救公主。”
栗色头发的年轻人站在总控制台前,若有所思地观察着自己的指甲。那是他思考问题时的习惯动作。
“是,荣格大人。”部下恭敬地行礼。
“怀特海一行人随公主一起离开了。如今全部胜算赌在你们身上,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说到这里,荣格抬起眼睛看了看面前的士兵。栗色碎发遮挡下的红褐色眼睛,映着机械发出的蓝色荧光,一片沉静。
怀特海所率领的部队是他的精锐部队,无论是机甲驾驶还是近战水平都远在普通士兵之上。按理来说,失去精锐部队的荣格此时至少会出现一丝慌乱才对,可是他没有。
多余的情绪会影响正确的判断,这是绝对不被允许的。作为一个决策者,荣格深知这一点。
战争不是儿戏,一声命令以千千万万的生命为砝码。他必须胜利。


斯雷因看着站在总指挥台上的年轻人,不由得想起曾经。那时的自己和现在的荣格一样,肩负名为“责任的重担”统帅全军。
这样的荣格给了斯雷因两种选择:离开,或者加入。
“……离开?”
斯雷因惊讶地重复了一遍。他万万没想到,事到如今竟还有选择的余地。
不过也正是在这个时候,他才真正读懂芙洛拉做事的风格。她的所作所为都建立在一个原则上:
那就是自由。
她给他自由。
芙洛拉只会向斯雷因伸出手,请求他的陪伴。但她绝对不强迫他,更不会像在梦里那样,用□□对准他。她永远尊重他的选择。
可讽刺的是……


荣格打量着斯雷因,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眼中闪烁着狡猾的光芒。
打从一开始,他就已经预料到了斯雷因的选择,因此看到一抹苦笑在斯雷因脸上浮现时,他没有丝毫意外。
斯雷因轻笑一声,手抚上胸口慢慢收紧,压制住阵阵酸涩。
他开始明白了。
一开始芙洛拉那样义无反顾地靠近,现在却又默默做好让他远离的准备。
原来她在面对他的时候,心中怀揣着的比起勇气,更多则是胆怯。
是的,她给了他选择。
可讽刺的是,此时使他放弃了选择的,也同样是她。


“难道她没有察觉到……我已经无法放手了吗?”
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他的嘴角带着一丝痛心的笑容。
荣格心下了然,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


……
“三组先遣部队出击,前往目标地点。突击队随后。一切正常。”
“好,一切按计划进行。”
听完情况报告的荣格点点头,严肃地将目光投向窗外。宇宙漂浮着的岩石间,隐约可以窥见一架白色穿梭在其中——是塔尔西斯。
“……去吧,白色的骑士,”他自言自语,“被恶龙捉住的公主,正在高塔中等着你呢。”
他捏紧双拳,眼中闪烁着志在必得的斗志。


——————————————————————————
与此同时。
飞船中奔跑着的少女停下了脚步。
芙洛拉累得气喘吁吁,靠在金属制的栏杆上。一路狂奔穿过狭长的走廊,此时的她已经精疲力竭。
她现在身处总停机坪的入口处。穿过两扇对开的金属门,下方是供飞船以及机甲临时降落的巨大银白色平台。
此处空旷如鲸鱼张开的巨口,缺少用来躲藏的掩体。且不提失重感带来行动上的阻碍,无处可躲的她在重兵追击下怕是连一分钟都支撑不到,就会被捉住。
芙洛拉明白,自己已经被逼到无路可逃的境地。
在敌军的追击下,她能只身逃到这里,全靠怀特海领导的精锐部队的掩护。若没有他们,她怕是早已被弗莱堡的手下控制住了。


嘈杂的脚步声逐渐逼近。芙洛拉转头,只见一队士兵沿着她方才跑过的道路紧追而上。
“请殿下放弃抵抗!”
阻挡在她前方的,是无以计数的枪口。而身后只有一条悬空在墙壁上的金属走廊,从那里能向下继续逃跑,直到空旷的停机坪。
也许那里还有一线生机,她紧握金属栏杆,支撑起无力的身体想要继续逃跑。可刚动了一下,一发子弹击中她手边的栏杆,在金属上擦出一线火星。


“……啧。”
最后一丝侥幸被切断。她干脆放弃苦苦挣扎,重新站直了身体。
在重重包围下,她的尊严不容许自己显露一丝惧色。她挺直身板,微微扬起下巴,用轻蔑的眼神看向那一排黑洞洞的枪口。
“我拒绝投降。”
她冷声说道,语气决绝。
而当她这样说完后,一阵热烈的鼓掌声忽然响起,十分突兀地划破了寂静。
只见一个颤颤巍巍的苍老身影穿过年轻的士兵,拍着手走到芙洛拉的面前。


是弗莱堡伯爵。
他皱皱巴巴的脸此时因狂喜而扭曲,软塌塌的面部皮肤被挤出一条条沟壑。
两只鹰爪似的手停止拍击后,弗莱堡得意地仰着头,阴毒如钩的鼻子直指向灰色衣裙的公主。
他的声音中带有故作的叹服:
“不跑了吗,殿下?您逃窜的速度实在是令人惊叹啊!不管是这一次还是上一次,您都灵巧得像个小耗子一样呢。”
芙洛拉不受挑衅,用冷若冰霜的面容回应了他。她垂着眼,眉毛不屑地挑高。


明明已经被逼到绝路,她却仍不服软。这种态度有些惹恼弗莱堡,但他按捺住了怒火,选择循循善诱。
“……您还这么年轻,甘心死在这里?”
他话锋一转,突然问道。
芙洛拉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觉得他的问题无比可笑。
弗莱堡竟然认为能够拉拢她?是她表现出的决心太过廉价,还是老头太过愚蠢?想到自己居然输给了一个这样的对手,她不知是在嗤笑自己还是他:
“哈,您是在劝我就范吗?真是白费力气。”
弗莱堡一向容易被激怒,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芙洛拉看着他变化的表情,如绿色的眼眸中,嘲讽的光芒锐利。


可弗莱堡知道她临危不惧的原因。想起这个,他立马释然了,心中的怒意转化成了更深的恶毒。
“我明白了……你以为我不会杀你?”
他看着她,像是对她的天真感到难以置信那样,语调中带着假意的惊奇:
“虽然我早就知道你和荣格不过是两个毫无城府的毛头孩子,但真没想到,居然比我想象的还要幼稚可笑!……如此看来,可真不能把薇瑟的未来交到你们的手里啊!”
像是目睹了无比荒诞的马戏那样,他捧腹大笑起来。


“……”
芙洛拉不言不语,淡定地看着他的笑声逐渐熄灭。
可她没有料到弗莱堡下一步的动作:
他以不似老年人的迅速夺过身边士兵的枪,瞄准了芙洛拉。
那双阴鹜的灰色眼中闪烁着狠厉。芙洛拉忽然感应到他是认真的,但已无处逃脱。
“磅——!!!”


枪声响起得那么突然,芙洛拉刚反应过来,一阵剧痛就从肩上传来。她只来得及紧咬嘴唇,以防自己发出软弱的呻|吟。
“——呃!”
子弹的冲击使她向后踉跄几步。
她捂住右肩,剧烈的疼痛带来一阵晕眩。她不敢去看自己流血不止的伤口,只能紧闭双眼咬紧牙关,试图挺过这场难关。
冰冷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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