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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之主-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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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真地是怪不得谁,那些臣子一听皇后手上有百万两的大款子,个个都想分一杯羹,把手头上囤积着投机倒买的陈粮处理掉,才尽心尽力拾掇那纸购粮契约速速达成,却未料,上官敏华反手一招空手套白狼,把众人的贪婪与私心都算计了进去。   
  “那靖远侯是同意本宫的提议么?”   
  “愿为皇后娘娘肝脑涂地再所不惜。”靖远侯含着热泪,顶着众官员杀人般的视线,颤颤悠悠地献上囤粮地图。   
  庆德帝虎目含威,道:“史尧听令,即刻解粮至骆城,不得有误!”   
  监察院的头子,史尧出列,接过那图纸后,略略行礼起身向殿外冲去,行动迅速地布置好相关人马,阻止大都发出的转移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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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0章〖嫁祸〗   
  回到殿内,众人还沉浸于失血之痛中。   
  “陛下,您瞧靖远侯是多么地深明大义,”上官敏华含情脉脉地看着周承熙,帝后二人在帝台上眼中交换着各自明了的深意,“陛下,您拟个折子褒奖靖远侯罢。”   
  庆德帝气消了,嘴角噙着笑,毫不吝惜地给靖远侯原本就光鲜的头衔上再多添几个无甚意义的封号。   
  粮食这个最大的问题解决后,兵部尚书抓紧时间出列,问帝后那百万两兵器购自何处,功用如何,几时能到前线等等迫在眉睫的问题。听他话里的咄咄逼人之意,好像上官敏华的擅自行为将要与战事失利的命运挂上钩。   
  庆德帝冷哼一声,道:“这事朕心里有数,郭卿家,这五万两拿去置办将士过冬的棉衣,差一件朕拿你是问!”   
  大冷天的,兵部郭尚书抹着冷汗退下去。庆德帝这番命令是活学活用上官皇后的明抢招术,说不得要把这负担移给下面的商人。他目光游移,庆德帝瞧得分明,唇角微微上翘,那里隐含着噬血的意味,像陷阱旁的狼,等着无知的猎物跳进去。   
  上官敏华忍不住捏着手绢压了压自己勾起的唇角,连这点小毛病都和他相似,有点点糟糕。   
  秦关月轻咳一声,提醒两人注意,庆德帝叫国师但说无防。帝师出列,说起齐川诸国臣服后,该派谁去接管;还有出珍宝的七海岛,因海外化民野性难驯,原驻岛将领遇刺身亡。也要有新的安抚使去平定骚扰。   
  这西南边境的难题暂时告一段落,真正为权为利尔虞我诈的世家大战拉开序幕。比方说那七海岛,意味着七条黄金铺就地大道。众人无不卯足了劲。争得头破血流。不过,就算抢到了。也要瞧瞧自家有没有那个实力保下。   
  上官敏华坐在后头,隐绰间,像在摸着手指头儿玩。要说她不想在七海岛上占点便宜,那是虚话,一颗海珍珠就值几万两白银。谁不想独占它。实在是目前她还没有那样的人力和能力去抢。   
  庆德帝在前头沉吟良久,他也不能再指派自己属意的人去接管了。朝内外几个官僚大集团都不同意地话,派再多的人去也是死棋。   
  “国师可有人选?”   
  秦关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从袖子里取出折子,递上去,由宫人转呈皇帝。庆德帝瞄了几眼,眼中风暴渐起,他恨恨地转手递给皇后,上官敏华拒之。道:“陛下,妾也不识这些人,瞧与不瞧都一样。”   
  庆德帝把折子转给其他官员。众人莫不是回他一句:“但凭圣裁。”周承熙又不想就此妥协,扔下一句:“再议。”   
  司礼宫人不失时机地问众位大臣若无事可议。可退朝。   
  “陛下。臣启奏。”也不是别人,正是左倾城之弟左风行。他请旨处理他负责管辖地北漠漠族人质问题。   
  礼部尚书也出列。接腔恳请庆德帝速给羽蒙珠婚配,使协议完整,不堕大周声望。更重要的是拿到五座城池与余下的赔偿款,于是,众大臣齐齐行礼,恳请庆德帝决断,如此户部也不必发愁国库无银。   
  上官敏华半垂着头,眼皮子上抬,眸中射出冷冷的目光锁住堂中那个年轻的男子,漂亮归漂亮,脑子却是塞了一堆草,她地视线掠过他,在他附近那几个年轻世家子弟前来回搜索,也没瞧出是哪一个鼓动了这个蠢人。   
  庆德帝神色莫测,直瞪得左风行发虚,才开口问众臣:“众卿可有人选?”   
  文臣是不成的,武将们这时候开始论资排辈,个个推搡,称自己军功低微能力不足,难当重任。有资格的马上回说已有婚配马上要娶妻,无资格的暗自庆幸。   
  这些人推来推去,把这个谋反的包袱推到一个原本就不在场的人身上。黑骑军将领柳子厚,位高权重,深受帝后器重,再合适不过的人选,决不致埋汰羽蒙珠触怒吉莫王。难得的是朝中大臣意见一致,催促着庆德帝快快赐婚,成全那个痴情女。   
  “柳将军系皇后娘家家奴,还请皇后拿个主意罢。”庆德帝不动声色,把焦点又移到上官敏华处。   
  上官敏华磨磨牙,剜了周承熙一眼,端正了姿势,轻轻松松地回道:“柳将军已娶妻了。”   
  “为何我等从未听闻此事?”马上有官员跳出来,拷问是哪家女子,若身份可议便退居二房,把正室之位让于羽蒙珠,成就国家民族大义。   
  原本蔫了的靖远侯闻声,立即抖起精神,喝了一句:“大胆,对当朝皇后大呼小喝该当何罪?”   
  朝堂冷场少许,轻视冷笑嘲讽地表情在人们脸上僵化,即而众臣以轻咳声掩饰个自的不自在。跳在堂中发问的官员们神色古怪地瞄了瞄靖远侯,究竟缓和了口气,恭恭敬敬请皇后示下。   
  “本宫得好好想想,那姑娘叫什么来着?”上官敏华轻敲了敲脑袋,文总管不失时机地提醒一声:“回娘娘,那姑娘闺名绫萝,本家是白老太爷那一支地,和白太妃也是沾亲带故。”   
  上官敏华忍住笑意,转头冲向周承熙,甜腻腻地问庆德帝现下又待如何?众臣已在施加压力,羽蒙珠这婚非赐不可。庆德帝冷冷的侧颜,逼得人浑身发寒气。他压低了声音克制怒意,道:“风行,可愿替朕分忧?”   
  左风行当场便变脸,他意气风流,他鲜衣怒马,他风华正茂,如何能够抛却这繁华美丽地世界,带着“谋反”地阴影,幽居在某条胡同里消磨他的人生与青春。   
  “陛下,臣以为。”有官员才要出声反对,庆德帝龙威一转,低喝道:“魏卿家可要代之?”   
  其他有心思地官员不约而同收回了步子,他左右张望,同僚们明哲保身,离他远远地。秦关月深谙官场沉浮之道,口鼻观心,亦不会助他。左风行这么地年轻,以至于面临覆没危机时止不住泪流满面,当庭呼叫:“师父,救我!”   
  “阿弥陀佛,悟明,这便是劫数。”   
  “师父,徒儿错了,师父救救徒儿,徒儿不愿一辈子不见天日。”   
  上官敏华满带着兴味,瞧着那个僧人如何无动于衷地拒绝徒弟的请求,说着因果循环报应的佛理。庆德帝却是不耐烦起来,甩了袖子喝声退朝,顺手也把皇后拖走。   
  “我瞧瞧热闹不成吗?”   
  “不准!”   
  “现下去哪儿?”   
  “有几个人要让皇后见见。”   
  瞧他说得神秘,上官敏华也起了好奇之心。帝后二人过处,众侍者纷纷跪拜,庆德帝拽着皇后的手,在皇宫通道、假山、花圃间迅速走动,明媚的金色光线在他饱满的额头上泛出淡淡的光,小步跟在一旁的上官敏华眼角漫不经心地扫过,却不由瞧得痴了。   
  坚颜的棱角,微抿的双唇,洒满金光的立体轮廓,落入她的眼底,只有一个不褪色的印迹:这坏脾气的家伙看起来帅气极了。   
  尤其是和朝堂上那个鼻水眼泪涂抹在一张脸上的左风行比起来,紧紧抓着她的男人显然集稳重成熟帅气等等优秀品质于一身,上官敏华思绪乱飞,也觉自己的臆想不切实际,不言不语不喝斥杀人的周承熙显然不是真正的周承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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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1章〖墙里〗   
  胡思乱想间,帝后二人进入西暖阁。此地原是皇帝近宠歇息之处,现今临时改做翰林学士聚集的文苑。这里聚了十数来人,见到帝君后座正待行礼,庆德帝一句话便止了他们的虚礼。   
  庆德帝也不松开皇后的手,指着前头的人介绍,简单得让人抓狂:“这几个你都认识。”   
  上官敏华望过去,人面皆识,策划流芳阁的原班人马么,的确是老朋友,不需要太多的介绍。边上有几个生面孔,年龄不等,长不过四旬。   
  有宫人侍春帝后二人坐定,其后,庆德帝拿起案上一卷书轴递给皇后,让她提些意见:“有话别憋着。”   
  上官敏华心中玩味,摸不清周承熙的用意,在众人的注视下,她还是解开系带,摊开看起来。开头简洁,指出当前大周社会的现状,三句话后直奔主题,首要解决农民和粮食问题;其下再细分各种刺激鼓励耕作的策略。   
  瞧到这处,她便一目十行,略过细节,只抓要点看,后面三大部分是扶持手工业、家庭作坊与商业贸易的相关举措;律法的完善、监察司集权后的分工遏制以及税法之变革。   
  说实在话,这样宏伟规划的治国之策叫她来看,实在强人所难。打个比方,就算她记得均田制这个名词,也不会懂得里面的具体含义,因为她不是历史学家。   
  但这种情况,说予周承熙知晓,他也必当她是在推脱,也会叫旁人将她看低了去。她心中斟酌,决定还是说一半留一半。她先夸说这篇文章针砭时弊。字字珠玑,叫人拍案叫绝。   
  周承熙眼色沉下去,咬着牙问道:“哦。那究竟好在哪里?”庆德帝的声音像是从牙齿锋挤出来,下面的人越发紧张。连呼吸都控制在一定的区域里。   
  上官敏华淡淡地回之一笑,手指头划过绢布,指向税法改革处,问道:“所有赋税收归国库,地方财政之用按需下拨。由户部会同监察司、地方宗祠族人审校额度,年余具体用度公开示众,私扣税银者按律处治。这便是好。”   
  周承熙露了点点笑意,脸却绷着,叫她把不好的地方也一并指出来。上官敏华重新回到卷轴上装着细看,估摸好时间,才抬头回道:“陛下,纸上谈兵得来终觉是浅,要落到实际处才知其中地问题。妾可以举个例子。蒙城的酿酒者要去青州卖酒,途径三府,州官皆可课税。”   
  “重复征税?他们敢!”周承熙和下面听的人。意识到税法之变地未来没有他们期望得那么美好。   
  她没有说,加诸在下层商人身上繁重的税赋名目之多。仍古社会一大特色。不是他周承熙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地。   
  上官敏华很严肃地说道:“所以,诸君要行变法。定要面面俱到,于细节处要慎思。”   
  江一流忍不住插口,道:“娘娘,当年建流芳阁时,娘娘也是这样的话。”   
  “有么?”熟面孔们慎重地点头,上官敏华讪笑,脸不红气不喘地辩驳道,“事实证明本宫的建议是正确的。”   
  庆德帝冷冷打断他们续旧,指着丝帛卷轴问道:“皇后以为此法可行?”   
  上官敏华有点心惊,他可知这简单一问肩上责任有多重!难道不需要九司会审,六部商议么?   
  她小心地斟酌语句,挑了个听似安全的问题,她问这治国策略篇是哪个新进地翰林写的。问完后,但听立她前头的众人不约而地轻咳,她后知后觉地反问一句:“是陛下所写?”   
  她第一个反应,字迹不对;随后确信:即使是代抄,那字里行间专制霸道的气焰也是天上地下独此一份。   
  庆德帝见她领悟,轻轻地哼了一声,转首对他的智囊团商议起细节处如何完善。听着听着,上官敏华心头再次惊动。那几个人早年便已是周承熙的秘密心腹兼幕僚,他们尽管出身世家,也并不是无知得不接近底层的主。他们跟着庆德帝南征北战,积累了丰富的经验,智计不说超绝,也是当世一流。上官敏华暗暗庆幸自己没有大发噘词,继续听下去,他们说还缺专业人才。庆德帝把目光投向江一流,后者忙说所需人才已经找到。   
  说完,他转身去领路,把人带到帝后二人之前,介绍道:“柴静庵,在律法上深得阿柴大师的真传,我等以为尤胜大师三分。”   
  上官敏华点点头,这个柴先生是驻马滩地旧识,那时城主常静让自己一定要带上的人,说日后会派上大用场。她印象里,这人话不多,总能切中要害;又深明官场之道,圆滑得不像是蒙受冤曲不反咬一口而简单地就被贬到驻马滩的人。   
  “这位蒋孝孟,学识与见闻颇为罕见。”江一流满眼满腹地赞赏,四年的沉浮终究改变了很多事,那句理所当然地臣以为太子太傅非此人莫属”直谏给咽回了肚子里。   
  这也是熟人,驻马滩那儿给周广泓授课地蒋夫子。他青帕系发,青衫及地,领襟处磨出白色的棉线,不打眼处还有三五处地补丁。整体清秀而简朴,和宫外的清贫书生没啥子分别,就是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里,含着浓浓的热情,足以吓退任何一个情感拘谨的古代女子。   
  上官敏华眼角挑向庆德帝处,没有意外地那冷冷的眼底已是怒炽熊熊。她唇微动,瞧着江一流沉默地叹服,如果他是要挑起周承熙的脾气,无疑做得很成功。   
  “这位方守财,钱生钱之妙思奇才可谓是旷古烁金。”江一流沾沾自喜地赞道,为自己能够找到这样优秀的人才不自觉地流露出得意的神色。   
  庆德帝已捏碎了一块玉牌,上官敏华听得分明,对江一流的眼光与运气她已彻底无语。她转向方守财,淡淡地说道:“方员外还真舍得。”说的是方守财舍下在驻马滩的多年经营,魄力到大都重起炉灶。   
  方守财晃动了手中的算盘,眯起闪着金光的眼,道:“回娘娘,因为方某不想错过赚银子的机会。”   
  江一流也不笨,和洛生、任复秋急急商量后,划去原先的名单,临时把后面的人调到前面:“最后这个,计东成,有经世纵横之才。”   
  这确实是个生面孔,年约四旬光景,五官粗犷,衣着朴实又不失贵重,显出足以镇住一切魑魅魍魉的沉稳气度。庆德帝微微压了压火性,问了些基本的问题。计东成不卑不亢地沉着回应,庆德帝还算满意。   
  他留下话,叫这班成员组成首批翰林园,把定国安邦的方案尽快细化完善。他抓了皇后的手,带着怒意起身便走。上官敏华随着他的步子小碎步向前奔走,疑惑众人这样的相遇实在忒巧合了些。   
  她还一意埋在心思里,前头有了变故。   
  一道灰影从花丛林间跳出来,拦住庆德帝哭泣不止,诉说她们左家只剩风行一个幼弟,自幼宠爱,行事难免有欠思虑云云。目的是希望庆德帝看在往日情分上,饶恕左风行,免了那道不似催命尤似追命的赐婚旨意。   
  从周承熙身后瞧过去,一袭灰布衫包裹着年轻的身体难掩玲珑之姿,左倾城跪于砾石之间,膝间隐约见血,柔软的双手抱住周承熙的脚,乌发半坠,衬得肤色之白尤胜雪三分,半仰的俏脸上脂粉未施,泪水缓缓滑过面颊静静地流淌。   
  不要说男人,即便是她这个女人,也觉得此时此女之柔弱风情真有倾城之力。   
  原本紧抓着她的手,松开了去扶那悲泣的女子,少见的温柔浮在眼眸中,他将她扶起,轻声地安慰,两相依偎向凌波池方向行去,走了一小段路,前方的庆德帝像是才从温柔乡中醒转,回首凉凉地说道:“皇后先行回宫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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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2章〖墙外〗   
  上官敏华眼底差点喷出火来,这是对女人的奇耻大辱。   
  气昏头的上官敏华失去控制,手掌夹带着长袖拍向花丛,没的花刺入掌心。这一痛倒让她立即清醒,这宫里有多少双眼睛等着抓她的把柄,好生是非。   
  她缓缓地捏拳,让刺扎得更深,确定自己完全冷静不再想那难堪的一幕时,她转过身,不意却碰到靖远侯那轻俘的公子哥。只见他眼中愁恨深深,喃喃道:“若是我,怎舍得伤你?”   
  上官敏华心中闪过不快,拂袖欲走。靖远侯不顾她的反对,也不管附近有多少宫人,执意要带她去拔刺包扎。如果她不同意,他就威胁,道:“本侯抱也抱娘娘去。”   
  这时候,只要上官敏华打个响指,暗卫就会出来,根本没有理由她要受他威胁。但是,上官敏华半垂下眼,掩去其中的暗流,轻声道:“有劳靖远侯带路。”   
  沿着明月湖畔,看到那依然如故的竹制房,她神色淡漠地缓步前行,心中已再不见波澜。周淡是如何地欢喜,上官敏华是不会去想的,只要在不伤及儿子的范围内,达到目的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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