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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较量-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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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云飞怯生生地看着尚九城。

    “神父死后,上了天堂,见到上帝以后,他很生气,他质问上帝:上帝啊上帝!我这样虔诚的信徒你都不庇护,你这样搞下去,谁还会相信你?你猜上帝怎么说?”

    那云飞摇摇头。

    “上帝也很生气,他说:你还想让我怎么样?啊?我已经派了两艘小船和一架直升机去救你了,难道非要派一艘航空母舰你才坐呀?”

    尚九城面无表情,冷冷地说:“机会就在你的眼前,如果你自己不去把握,那你死后可别抱怨我没有给你机会。还是刚才的问题,劳军团里谁是共党?”

    一声炸雷从窗外传来,那云飞顿时一哆嗦,冷汗涔涔,犹豫不决。

    尚九城拿出手枪拍在了桌子上:“我再问一遍,劳军团里谁是共党?”

    那云飞嘟囔着:“是……是……是秦慕瑶。”

    “大点儿声。”

    “秦慕瑶!”

    “我让你大点儿声!”

    尚九城“哗啦”一下将子弹上膛,那云飞狂喊:“秦慕瑶!”

    空中炸雷接连不断。尚九城收起手枪,看着那云飞冷笑了一声:“还有谁?”

    那云飞惶恐地说:“没了,我知道的就这些。她的代号叫风鸟,对了,还有风信子,他是联络员,但我没见过这个人。”

    “他们的任务是什么?”

    “秦慕瑶到一线部队演出是为了获取江防情报。”

    尚九城拍了拍那云飞的脸:“我今天给你记一功。”

    沈腾按下了录音停止键。尚九城挥挥手,向门口走去,发现张登垂头丧气地站在门口。

    张登诚惶诚恐:“站长,我错了。”

    尚九城下了张登的手枪,然后递给了那云飞:“替我看着这个玩忽职守的东西,天亮之前他要是敢动一下,你就替我毙了他。”

    那云飞接过枪,扬眉吐气地喊了一声:“是!”

    来到院外,尚九城低声对沈腾说:“严守机密,今天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讲。”

    沈腾立即敬礼:“明白!”

    尚九城回到办公室,沈腾打开装有录音机的皮箱,推到尚九城跟前:“站长,咱们什么时候抓人?”

    尚九城拿起几粒鱼食,转身丢进了鱼缸:“秦慕瑶是明星,在民众和官兵中都是有影响力的。如果把她抓起来,高层要员是一定会干涉的,而底下的官兵也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的情况就很有可能会失控。另外,秦慕瑶既然能在这个非常时期拿到国防部的特别通行证,就不能小看她的能量,抓起来很容易,不容易的是抓住能让国防部的人口服心服的证据。况且,假如把秦慕瑶等人抓起来,打草惊蛇,那岂不是功亏一篑?”

    沈腾弯下腰:“站长,您说得非常有道理。”

    “要记住,抓人不是我们的目的。我们要的也不是跟一个戏子较一时之长短,我们要的是彻底破获共党的花海流连计划,并将计就计粉碎共党的阴谋,将其彻底消灭在长江防线上。还有,花海流连计划关系到容城江防的军事部署,如果我们不能切实准确地搞清楚共党这一计划,就无法对容城既定的战略部署产生影响,那咱们的功绩又何在?杀掉秦慕瑶后,花海流连计划要是中止,那我们又怎能在党国攸关之际力挽狂澜?我要让黄国兴那帮土包子知道什么叫做价值。”

    沈腾顿悟似的点了点头。尚九城在桌子前坐下,摆弄着桌上的五颗白色围棋棋子,将写有“不死鸟”、“风鸟”、“风标”的棋子一一翻扣在桌上。一旁剩下了“风信子”和“风筝”两颗棋子。

    尚九城冷笑着:“如果能抓住风筝和风信子,那花海流连的答案就应该可以揭晓了。”

    十二

    燕巢宾馆宴会厅歌舞升平,罗裙飘飘。

    一袭盛装,裙角飞扬的秦慕瑶站在舞台上熠熠夺目,犹如女神。

    秦慕瑶唱道:“雪霁天晴朗,腊梅处处香。骑驴把桥过,铃儿响叮当,响叮当,响叮当,响叮当,响叮当。好花采得瓶供养,伴我书声琴韵,共度好时光。”

    一曲《踏雪寻梅》唱罢。台下掌声热烈。

    秦慕瑶鞠躬起身,发现戴天明挽着茶茶的手出现在舞会现场,不禁愣了一下。

    要塞司令黄国兴走了过来:“秦小姐,咱们跳一曲吧。”

    秦慕瑶缓过神来:“司令,咱们坐坐吧,我有点累了。”

    黄国兴微笑着:“好啊!秦小姐请。”

    秦慕瑶和黄国兴寻了一个位子坐了下来。

    秦慕瑶看着舞池中曼舞的戴天明和茶茶发呆。

    黄国兴看到秦慕瑶的表情,关心地问:“秦小姐怎么了?不舒服吗?”

    秦慕瑶摇了摇头:“前方战士饱受御敌之苦,我们却在这里享乐人生;那边是杀身成仁,报效党国,这里却是珍馐美味,歌舞升平。想一想,心中总会有些愧疚的。”

    “秦小姐此时此刻能有如此感慨,真是可敬可佩!我替前方将士谢谢你了。”

    “司令,我们这些艺人虽然不能赴战场杀敌,但为出生入死的将士们送上一首歌,跳上一支舞,总还是能做到的。这些最起码是可以减轻容城将士备战之苦。劳军团艺人们心情是很迫切的,但总有人要将我们劳军团的这些好意当成是有所企图,甚至怀疑我们劳军团里有共党,还枪毙了我们的人。您说,我们大家心里能不难过吗?”

    尚九城、那云飞、沈腾慢慢走到黄国兴和秦慕瑶身后。

    黄国兴听到秦慕瑶这样说,立即应允:“去一线部队慰问的事儿我做主了,一会儿我就当着大伙的面宣布此事。”

    尚九城走到黄国兴眼前,冷冷地说:“这个时候允许劳军团到一线部队慰问,恐怕不妥。”

    黄国兴抬头看了尚九城一眼:“有什么不妥?”

    尚九城朝那云飞摆摆手:“云飞,去陪秦小姐跳支舞。”

    那云飞犹豫,看了看尚九城,又看了看秦慕瑶:“秦小姐,一起跳支舞吧!”

    秦慕瑶无奈地跟着那云飞步入舞池。

    “司令,我尚九城可以拿身家性命向您担保,劳军团里有共党。他们整天嚷嚷着要到一线部队慰问演出,那只是一个幌子,其真实目的是要窃取我容城江防情报。孰轻孰重,我想司令您应该比我清楚。”尚九城看到秦慕瑶跳舞去了,趁机向黄司令进言。

    “有共党为什么不抓起来?”黄国兴反问。

    “还不到时候,现在抓了人,那共产党的花海流连计划就会成为一个永远也解不开的迷。”尚九城说着,把目光瞟向舞池里的秦慕瑶。

    舞池里,与秦慕瑶共舞的那云飞显得有些不自然,秦慕瑶盯着眼前这个叛徒,故意讥讽:“那组长的舞步真是有长进啊!”

    “秦小姐过奖了。”

    “那组长真是——姿态优雅犹如宫墙垂柳,游刃有余胜似闲庭信步。”

    “哪里,哪里。”

    “只是那组长娴熟的舞步中少了一点气定神闲的轻松。”

    那云飞不安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和那云飞跳完舞,秦慕瑶端着酒杯刚刚转过身,戴天明已站在了面前。音乐响起,戴天明伸出手来。秦慕瑶看了看不远处的茶茶,茶茶正微笑着看着他们。

    戴天明引导着秦慕瑶优雅地滑向舞池。秦慕瑶微微一笑,笑容里带着一丝伤感:“灯光,舞池,华尔兹音乐,虽和你相拥共舞,可我却没了跳华尔兹的心情。”

    戴天明提示:“知道刚才和你跳舞的人是谁吗?”

    秦慕瑶答非所问:“越过六载风霜,与君共舞,心神怎相盈?”

    戴天明继续低语:“他是共党的叛徒。本来是佯装叛变,目的是为共党传送假情报,可后来,他假戏真做了,他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变节者。”

    “莫把幺弦拨,怨极弦能说。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

    “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

    “我没太注意。”

    “我也一样,但我最起码知道一点,你说的那些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秦慕瑶松开了戴天明的手,转身离去。

    一曲终了,宴会结束。黄国兴率众走出宴会厅,秦慕瑶匆匆跟了上去,管少鹏用仰慕的眼光看着秦慕瑶。秦慕瑶加快了脚步,来到黄国兴跟前:“司令,你忘了吗?你还没有宣布去一线部队演出的事。”

    黄国兴凑到秦慕瑶耳边低语:“巡演的事儿,过段时间再说吧!”

    秦慕瑶看着黄国兴远去的背影,心头生出一片疑云。

    老三秘密住所。老三打开电台,戴上耳机,呼叫,发报:经确认,风标现已彻底叛变,不死鸟因此牺牲,为保证联络安全,请速采取措施。风信子。

    江北指挥部电报室。单晓楠等报务员在收发报。

    一封电报放在了电报室的长桌上。司令员、政委和彭旗坐在桌前,眼神都回避着那封电报。政委伤痛地说:“因为这个叛徒,我们牺牲了不死鸟,如果再因为他致使花海计划夭折……”

    司令员摇摇头:“不,我相信不死鸟总有一天会复活,我也坚信我们的花海计划一定能实施成功。虽然现在计划受阻,但一定是有办法……能将它继续实施下去。”

    彭旗沉思片刻,站起来:“司令员,我有一个补救措施。”

    司令员摆摆手:“坐下说。”

    彭旗坐下:“我想去一趟容城……”

    桌上的电台红灯突然闪烁起来。那云飞急忙坐到电台前,戴上了耳机,迅速调节刻度盘,小心地调整着频率,响亮、清晰、熟悉的滴答声在冰雨巷的书房响起。

    那云飞全神贯注地收报,身后的张登警惕地看着一切。

    一组组电码在那云飞的笔下一一呈现。

    江北电报室。单晓楠摘下耳机站起身来,转身朝身后的司令员、政委和彭旗点了点头。

    政委看看彭旗:“你怎么和风信子联络?”

    彭旗信心十足地说:“为防止特务侦听,还不能给风信子发报。到了容城之后,我会去找他。”

    保密站会议室气氛紧张。戴天明、沈腾、楚荷、那云飞等人站立在一张地图前。

    尚九城看了大家一眼:“刚刚收到共党江北指挥部来电,共党高级报务员风车将携带共党最新电台密码于今晚抵达容城,并准备在晚8点与那云飞在盛唐茶楼碰头。大家看一下茶楼位置。”

    尚九城指了指地图:“这个茶楼就在江边,跳窗出去就可以从水上逃走。”

    大家的目光一齐聚到尚九城手指指的位置。

    尚九城发布命令:

    “天明,你带一组人化装成茶客控制茶楼内部,要牢牢把住窗口位置!”

    “是!”

    “沈腾,你负责外围!”

    “明白。”

    “一旦情况有变,迅速将茶楼周围的街道路口控制住,江面上还要布置人手。”

    尚九城看了一眼那云飞:“那云飞,你8点以前进入茶楼,然后选一个死角位置坐下,目标出现,先接头,然后打碎一只茶杯,大家以此为讯号。你们记住,我要的是活的。”

    众人齐声喊:“是!”

    尚九城厉声喝道:“为了防止走漏风声,从现在起,你们几个谁也不准走出保密站半步!”

    众特务回到办公室,忙着调试枪支,拉枪栓的声音响个不停。

    戴天明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沉思。他把目光投向窗外,突然想起了什么,拿出一张白纸,折成正方形,然后又对角相折,最后拿出钢笔,将折线处描成虚线。

    随后,戴天明拿起一把车钥匙,走出办公室,来到小院。

    劳军团马越的汽车停在院内。戴天明走向前,打开车门,找到副驾驶上秦慕瑶未看完的那本书,将纸片夹在折角页中。

    戴天明关好车门,走进楼内,找到司机胖奎。

    胖奎笑呵呵地问:“戴组长,有事儿啊?”

    “楼下有辆车,劳军团马团长的,你去帮我还一下吧。”

    “行啊,送到哪儿?”

    “城南小剧场。”

    胖奎答应着,接过钥匙,向楼下走去。

    戴天明站在窗口,看着胖奎将车开出保密站,才放心地走进办公室。

    马越和秦慕瑶走出小剧场,马越朝门口张望了一下,不见戴天明,抱怨道:“这个戴天明,今天怎么没来?”

    秦慕瑶笑笑:“可能有什么事儿耽搁了,我拦一辆车就行了。”

    马越刚刚拦下一辆黄包车,就见胖奎驱车从远处缓缓开来。

    接了车,马越驱车送秦慕瑶回燕巢宾馆。

    秦慕瑶随手翻开车上的那本书,打开折角页,见一张方型白纸,很是纳闷。秦慕瑶拿起白纸,反复捉摸。她想起了那张字条上写着:和你一起喝午茶的那名特务就是杀死不死鸟的凶手。另,风标已叛变。

    突然想起了戴天明掏出香烟递给自己。然后问:抽烟吗?三炮台。

    秦慕瑶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她沿划线撕开,掀起四个角。随后取下头上的发卡,穿透中心位置。一架风车立即成型。

    秦慕瑶将风车伸出窗外,风车随风转动起来。秦慕瑶看着风车,陷入思索。

    一阵风过,风车被吹碎了。

    马越无意地说:“纸太薄了,风一刮就碎了。”

    秦慕瑶眉头一皱:“马团长,能在前面停一下吗?”

    马越忙问:“你有事儿?”

    秦慕瑶点点头:“嗯,您先回去吧,不用等我。”

    秦慕瑶来到徐记当铺,柜台里的伙计连忙招呼。秦慕瑶看了一眼伙计:“听说您这儿有过期死当,我想看看。”

    听到秦慕瑶的声音,老三连忙出来照应:“您里面请。”

    老三将秦慕瑶引进内室,转身关门:“出什么事儿了?”

    秦慕瑶满脸忧虑:“风车可能有危险。”

    老三有些疑惑:“这怎么可能?风车他人在江北啊!”

    秦慕瑶十分着急:“你最好和他联络一下。”

    老三把风标叛变后采取的举措简单地说了一下:“风标叛变以后,电台的密码和联络方式都被敌人掌握了,我们已经中止了和江北的一切电台联络。”

    “那风车他会不会带着新密码来容城?”

    “这倒有可能,不过,他要是来容城的话一定会先找我。”

    “他不会直接联系那云飞吗?”

    “不会,我是联络员,他要先找到我才行。”

    秦慕瑶很不放心:“他如果来找你,一定要先通报情况,告诉他注意安全,保密站的人很有可能已经听到什么风声了。”

    老三答应着,把一个玉镯递给秦慕瑶。

    秦慕瑶拿着玉镯,一边欣赏着,一边走出了当铺。

    不一会儿,老三走出当铺,看看天色已近黄昏,便动手装门板,准备打烊。

    衣衫不整的彭旗抱着一个包袱出现在老三身后:“掌柜的,当当。”

    “打烊了,明天吧!”

    “等钱救命,您帮帮忙。”

    老三转头,见是彭旗,有些吃惊:“彭旗?快进,快进来。”

    彭旗随老三走进当铺。当铺大门敞着,门外不时有行人走过。

    “当什么呀?”老三高声问道,随后压低声音,“你怎么亲自过来了?”

    “情况太紧急。”彭旗低声回应,随后提高声调,“扇子一把,字画两幅。”

    彭旗打开包袱,拿出两幅卷轴字画和一把扇子。

    老三拿起放大镜,对着字画看了起来。

    彭旗低语:“这把扇子上是最新电台密码和通讯规则,记住,假报用这套新密码,真报还用原密码。”

    老三点点头。彭旗向门口扫了一眼,低声说:“我马上走,今晚我要和叛徒那云飞换岗。”

    “太危险了,风鸟同志刚刚送来消息……”老三也压低声音。

    “没关系,预料之中的危险不可怕。”彭旗悄声低语。

    “那你多保重。”

    彭旗点点头。老三高声叫道:“破面儿烂骨,旧扇子一把;断轴儿破洞,旧画儿两张。当钱八块,当期两月,过期不赎,归本当所有。”

    盛唐茶楼显得比较冷清,客人三三两两散坐在各处。几名特务化装成茶客走进茶楼,迅速占领有利位置。戴天明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一杯清茶放在茶桌上,戴天明端起茶杯,站起来朝楼下望去。只见沈腾带着几个特务埋伏在茶楼正面。张登带着几个特务向江边的一条小船跑去。

    一辆黄包车经过茶楼门前。彭旗坐在车上,用手轻轻抬起礼帽沿,环顾茶楼周边,几个化装后的特务映入彭旗视线。黄包车没有停,匆匆而过。

    特务们四下张望,生怕错过了立功的机会。

    那云飞乘一辆黄包车来到茶楼门口,缓步上楼,在一个死角茶座坐下来。

    彭旗从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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