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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桃花使-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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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中极是懊悔,坐在那里一手抱了施全的头一手提了灯笼,黄金绵道:“你好好检查一下他的膝盖,看看有没有什么别的东西扎进肉里,然后我先上一些药。”方进石放开施全的头,拿了灯笼去给施全检查膝盖,他的膝盖皮肉错开,露出白骨,看的方进石极是惊心,他强忍心头动荡,细细查看一下,施全膝盖处竟然真的有一条比火柴棒还要粗的木屑钉进他的膝盖里。

    方进石伸手用指甲去想将这木屑拔出,他一碰到那木屑,施全猛然坐起双手去抱腿,膝盖之处本就是神经敏感的地方,纵是施全硬汉也受之不住,方进石看他这样,竟然犹豫着不敢再伸手去拔。

    黄金绵忽的伸手,将它木屑连同一点碎肉一起拔了下来,想那木屑有倒刺,施全顿时痛呼一声,几乎晕倒,她将手中的木屑丢掉,淡淡的道:“堂堂男人,居然连这个都下不了手。”语气中颇有些不屑。

    方进石不理她这讽刺之语,小心的把施全的腿放平,黄金绵倒了一些治伤的药在他的腿上,方进石怕她动作粗鲁伤到施全了,不敢让她去包,自己找了布细心的帮施全包扎,黄金绵看着他包扎,也不说话。

    县城很快就到了,想是路程不远,让方进石吃惊的是,那更夫竟然可以在深夜间唤开城门,马车进了城后,直向街西转去,方进石也没问这马车到低要将他们拉到何处去,转过几条街道,马车便停在一处宅院前。

第50节 玉垒浮云变古今() 
更夫跳下车来,上前去打门,方进石从车帘缝看到这大门的匾额上写了“沈府”两个大字,过不多时,有一个家丁开了大门,这更夫将马车拉了进去。

    马车一直停在马廊前面,方进石跳下马车,看这庄院倒也不太大,只是树木花草很多,小园曲径通幽,花香阵阵,想来这里的主人也是个雅士,院中房屋十间左右,都是多年的老房子了。

    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上前来,黄金绵对这管家道:“李管家,给这两位找个清静的房间,马上去请城中最有名的郎中过来,有位大哥受了伤了。”那管家恭恭敬敬的行礼道:“是,我马上去办,黄姑娘,公子爷来了。”

    黄金绵一听,脸上马上显现出喜悦的神情来,道:“是吗?什么时候到的?”李管家道:“到了没多久,现在在上房和熊当家的谈话呢。”黄金绵嗯了一声,道:“那我等一下再去见他,你先派人帮我去找郎中去,记得找最好的郎中过来。”

    李管家答应一声,转身带着他们去休息,方进石背着施全,被他安排到后面偏房中,施全现在已经完全清醒,方进石找了些水让他喝了,想要和他说些什么歉意的话,却竟然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只觉得万分对不住施大哥,说什么都没有意义。

    施全却也没说什么,兄弟之间其实根本就不用说的太多,他自然很清楚方进石心中想的什么,那十几名黑衣人捉拿他下山之时,有两个黑衣人猥琐的小声说了一句:“咱们头儿现在正洞房呢,也不知道那小子现在得手了没有。”

    他听了这个话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那些黑衣人无论怎么逼问他,他尽管说的都是实话,可是这些人怎么也不肯相信他,一直认为他在说谎,那匹马上真的没有马鞍,更没有什么信件,若是真有什么,瘸子何小四比他看到的早,他应该比施全清楚到底有没有马鞍,可是看这些人的狠辣手段,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何小四说出来。

    他们只是捡了一匹丑马然后将马卖掉,却没想到惹下了这样的祸端。

    过不多时,那李管家便领着一个胖胖的郎中过来,他认真的检查过施全的伤势,却摇了摇头,方进石心中紧张,问道:“我大哥的伤势如何?”那郎中道:“他肋骨断裂了,肩膀上倒是不重,静养两三个月就没什么问题,只是这腿伤么,只怕以后走路有些问题了。”方进石急忙问道:“有什么问题?”

    郎中道:“就是走路一拐一拐的了。”方进石心头一沉,没想到施全竟然最好要成为一个瘸子,他本希望施全能休养一下便可没事,却最后还是这样的坏消息。

    那郎中帮施全诊治处理好伤口,告别而去,方进石想要安慰施全一下,却觉得任何话此时对施全来说,都是无力的,他张了张嘴,硬生生的将道歉的话吞了下去。施全看了他一眼,低声道:“方兄弟,此时是什么时辰了?”

    方进石抬头看看窗外,天色已经快要黎明,他想想本来昨晚是他人生中最好的时光,却落了这样一个极坏的结果,远处传来一声雄鸡报晓的声音,方进石道:“天快要亮了,施大哥,你喝水不喝?我帮你倒杯水来。”

    施全摇了摇头道:“不用了,兄弟天亮后把我想办法搬到县衙南角门,今日是签名花押的日子,千万不能误了。”方进石听他这么说,心中甚悲,施全一个配军,这样的伤势还要坚持到县衙报到花押,生怕节外生枝不能按期回去,只为他念念不忘能早日回到中原,去见那位王姑娘,难道他以后就这样一拐一瘸的去见那王姑娘么?若是那王姑娘因此嫌了他,那……他暗地里叹息一声,回头道:“大哥,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定帮你想办法签了那个花押。”施全答应一声,可能真的是折腾的太久了,不久便睡了过去。

    方进石坐了一会儿走出房门,尽管一夜未睡,可是也没感觉到有多疲倦,他走到院中,此时天色已亮,院中已有两个家丁开始忙碌,昨夜忽然随着那黄金绵到了这里,也不知是何人府第,他看到那李管家也刚起了床,拿了草料在角落的马廊喂马,方进石走上前去行礼道:“李管家你好早。”李管家回头道:“贵客你起的也好早。”

    方进石笑了一下道:“在下有事想找黄姑娘,不知道她可起床。”李管家向后一指道:“黄姑娘此时正在后花园中,你自可去找她。”

    方进石依着他的指点,沿着曲曲折折的小路穿过花道走到后花园中,忽听一个男子的声音道:“生育繁息,牛羊被野,戴白之人,不识于戈,富彦国的这几句读来,依尔所意,‘则知澶渊之盟,未为失策’,可是结果却是忘战去兵,武备皆废,可是又是大大失策,以你之看这澶渊之盟,利大还是弊大些?”

    方进石寻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蓝衫的公子手握一本书背对着他,站在花园的池水前,他身侧站着一个青衣少女,身材极好,方进石一看,居然是黄金绵,她现在已经改了以前那一身邋遢脏兮兮的样子,头发虽然还是有些稀稀黄黄的,可是现在打理的十分齐整,脸上还稍稍化了一些妆,嘴唇用含红纸含过,稍稍有些红艳,一身干净得体的淡青色衣服,加之她身材高挑,竟然有一种别样的风采,她虽不如梁翠容白皙皮肤光洁,也不如她长的好看,可是比她高了一头,当真是英气勃发,比之梁翠容的楚楚可怜,有一种别样的风采。

    此时那公子正是问她,黄金绵道:“澶渊之盟已过百年之久,百年休战,使我大宋自此后不思北进,安于现状,每年银十万两绢二十万匹于雄州,对我大宋虽不算多,可终究气节贻尽,忠义之士羞于说起,言之无颜。”那公子嗯了一声,回过头来道:“说的也对,这当真失了我大宋的气节。”

    他这一回头,方进石看他面貌堂堂,长身而立,顿时有些喜悦,原来他竟然是不久前和方进石施全刚认识时在洛山居吃饭遇到恶狗咬他,替他出头的那个青年。

    方进石一直心怀感激他,一直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却没想到在这里看到他了。

    他和黄金绵和那公子隔了假山和栏杆,此时听两人说话,他马上从假山后闪了出来,也不走铺好的小路,径直的跃过三尺高的木栏杆,走到两人面前道:“黄姑娘说的对极了。”

    黄金绵看他居然越栏而过,不仅有些皱眉,那公子看他看了一眼,笑道:“哦?你也认为澶渊之盟是百害无一益么?”不等他回答又道:“这位兄弟好似在哪里见过?”

    方进石对他认真的行了一礼,这一礼却是当真的诚心诚意,他起身道:“澶渊之盟对于我大宋朝廷来说,害利各半,对于我大宋百姓来说,却是百利一害。在下方进石,前些时候我和我大哥在一处饭庄打尖,在下被恶狗咬了一下,当时正遇公子,还帮我出头相助,不知公子还记得在下么?”

    那公子哦了一声,笑道:“我说怎么见你有些面熟呢,却原来不久前见过,你方才所说朝廷利害各半,可有详解?”

    方进石道:“在边关安宁银钱花费及百姓安居乐业上,自是利,可是自此以后导致如今各路军马懈怠全无忧患,能战之兵屈指可数,便是大大的不利了。”那公子沉思了一下道:“全无忧患,这忧患何来?”

    方进石一指北方道:“大金女真人狼子野心,若是灭了辽国,必觊觎我大宋繁华,我大宋若再无防备,几年之内必有亡国之忧。”

    他这样一说,那公子微微点头,黄金绵在一旁道:“当真可笑,辽国雄兵百万,地域辽阔,已立三百余年之久,根深叶大,此时虽吃了几次大败仗,他日重整旗鼓,必灭女真叛乱。其二,我大宋此时和金国交好,同攻大辽,金人怎么可能失信于天下,越过千里倒来攻我大宋,再之,我大宋陈兵数十万于幽云之地,一路之上关隘甚多,金兵如何过的来,你方才所言,全是凭空瞎想,实则可笑之极。”她这一阵驳斥,当真是口舌伶俐,言辞犀利。那公子笑了望了方进石,想听他如何反驳。

    方进石挂念施全伤势,此时他来求人办事,虽知道这黄金绵说的全是错的,也不想辩驳,陪笑道:“黄姑娘说的甚是,我所说全是自己瞎想,黄姑娘,我想借你的马车一用,不知能否相借?”

    黄金绵见他认输,也不追问下去了,只是之前见他对梁翠容那么关心的赢得的好感,也渐渐少了许多,她先不回借还是不借,却回头对那公子道:“公子爷,他便是那卖马之人。”她又对方进石介绍那公子道:“这是我们公子,江陵府的秀王爷。”方进石听梁翠容和黄金绵的姐姐说话时提起秀王的名号,方才已经猜到了,只是不知这秀王姓名,也不知和那景王赵骇是什么关系。

    那秀王哦了一声道:“当真是可惜,想来那日我们遇见之时,我们正四处找那匹马,却未曾看到你们的马,后来打听到消息,你们也走了那条道,若是当时看到了,后来哪有这许多事,如今也害的你大哥受了伤,真是过意不去。”

第51节 松高拟对阮生论() 
方进石道:“秀王爷,我和我大哥从没见过那马鞍,更没见过那马鞍上的东西,请王爷相信我们,那匹马若是王爷想要找回,我待我大哥好些了以后,一定到各处军营打听,想尽办法为王爷找到那买马的军爷。”

    秀王哦了一声道:“我知道你们没见过那马鞍,那匹马名叫铁象,是我的一个朋友送给我的,这件事惹的你大哥受苦,我倒觉得心中有愧,对了,你大哥伤势如何?”

    方进石心中猜想他的那个朋友定是辽国贵族,接道:“他让郎中看过了,别处的伤静养几月便没什么事了,可是他膝处只怕有些严重。”秀王点点头道:“那我再让人找郎中来,给你大哥再好好的瞧瞧。”

    方进石赶忙言谢:“多谢秀王爷,不敢劳王爷了,我大哥是个配军,今日要到县衙里签押,所以想借府上的马车一用,载我大哥去,签过以后我想送我大哥回村子。”秀王听了看了他一眼道:“你大哥伤成这样,还如何去签押?等下我让人去请县衙人的来一趟就是了,你们暂且住在此处,伤好伤再回去吧。”

    方进石本也怕移动施全过多会累及伤势,可是他和这里的人仅仅萍水相逢,所以不太想打扰,不过看这秀王如此说话,便打消了离开的念头。

    秀王又扭头向黄金绵道:“你可知道这陕西最有名医大夫是谁?”黄金绵低头想了一想,道:“最有名只怕当属陕州城的乌家兄弟和庆州府的孙棕西孙郎中了。”

    秀王道:“等一下你马上请沈员外着人去请,不要怕花钱。”黄金绵答应一声,方进石看这秀王如此待人,更是心中感激,忙的上前又要言谢,秀王道:“你大哥因我的马而受了伤,理当由我府上诊治,你以后也别叫王爷了,我姓赵名子偁,字秀山,乃太祖六世孙,封秀安僖王,你以后也和他们一样叫我二公子或者公子爷吧。”

    方进石躬身行了一礼道:“是,公子爷。”赵子偁道:“我看你方才谈论澶渊之盟,颇有些见得,待安顿好你大哥,我想好好听听你对当今天下的论见。”方进石道:“在下没读过什么书,以前只是一个绸缎庄的伙计,那有什么论见,只怕让公子失望了。”

    他见赵子偁让他如此称呼他,颇有拉拢招抚之意,他心中有些不愿意和这些达官贵人相交,尽管这赵子偁为人诚恳,也着实帮了他,可是想着他和那些辽国来的人不知进行什么秘密的勾当,便心中有些抗拒。

    赵子偁道:“不要紧,没读过什么书有时反而比读了书的人看的更广阔更有远见识,我……”他刚说到这里,花园门处有一人唤道:“公子爷在么?”三人一齐回头看去,只见门边走来一名虬髯大汉,面皮紫色,很是有些威严,赵子偁道:“熊三哥,有何事?”

    虬髯大汉熊三哥道:“门外有景王府的人求见公子爷,不知公子见不见。”黄金绵插言道:“景王府的人来的好快,公子爷前脚刚到,他们后脚就跟来了。”

    赵子偁道:“来的是什么人?是赵子平么?”熊三哥道:“非也,是景王爷身边的那个丫头银娘带了人来。”赵子偁道:“原来是她,想来她是找了昨夜来过的那个郎中的才找过来的。”他一回头对方进石道:“你见她不见?”

    方进石听赵子偁这么问,便知道他所有的事都了若指掌,于是答道:“她害的我大哥这样,我早不想再见到她了,公子爷还是不要告诉她我在这里。”黄金绵淡淡的道:“她能找到这里来,自然是知道你在这里了。”

    赵子偁微一沉吟道:“你先在门外听听她的来意,再决定见与不见。”方进石想想也是,便跟着赵子偁和黄金绵来到前庭,他和黄金绵在偏门停下,赵子偁和熊三走进了前庭,此处隔了一座屏风,可以望的见里面的情形,里面的人却不太容易注意到这偏门的情况。

    方进石偷偷看去,只见正厅中站了七个人,梁翠容换了一身粉红色的衣服,垂手站在下首,其它有三名身穿黑衣的汉子站在她身后,尚有三人一身走方郎中的打扮,背着药箱站在门口。

    赵子偁大步走了进来,坐在庭中的上首椅上,旁边自有丫头奉上香茗,梁翠容恭恭敬敬的向他行礼下拜道:“奴婢银娘见过秀王爷。”

    赵子偁饮了一口茶,慢慢的放下茶杯才抬了头道:“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梁翠容道:“王爷初到,银娘这一大早本不敢打扰秀王爷休息,只是奴婢听说我丈夫进了这沈老爷的府第,所以前来寻还,还请秀王爷莫怪。”

    赵子偁哦了一声,淡淡的道:“你何时成亲有了丈夫了?”梁翠容脸上一红,道:“奴婢昨天成的亲。”赵子偁道:“昨日……那景王爷同意的吗?我记得几个月前,我四叔曾说信王喜欢你,所以有意准备将你送给信王,怎么会又同意你在这陕西成了亲呢?”

    梁翠容听了他这样说,不由的有些大窘,她低了头道:“景王爷不知道,也没同意。”赵子偁道:“我四叔虽说有些宠着你,可是你别忘记你的身份。”梁翠容咬了咬下唇,低声道:“奴婢不敢忘记。”

    方进石在屏风后听了赵子偁这样说,本来恨极了梁翠容骗了他,又把施全伤成这样让他心中愧疚,此时却开始同情起她来了,想那信王也是王公贵胄,忽然看上她,她纵是不愿意,她一个小小丫头又能如何呢?他想起梁翠容曾讲过她哥哥的故事来,说是一个县令看上了她要让她作小妾,那县令其实真实的应该就是信王爷了,她一个弱小女子,周围全是像郑大车之流的狠辣之人,若是她不骗人,如何生存的下去?

    难道她愿意施全伤成这样的吗?想到此处,方进石不由心头一软,竟然觉得自己开始不那样恨她了。

    大庭中赵子偁接着道:“那你昨天成亲,便只是骗那个姓方的了?”梁翠容听了他这样问,猛然抬起头来语气坚定的道:“我决不是骗他的,秀王爷,银娘虽说只是一个丫头,可是也知道礼义智信,我身为女子,既然已经和他拜过天地的,无论如何,此生便生是他人,死是他鬼,决不敢再欺骗于他。”

    方进石听翠容这么说来,心中感觉十分欢喜,脸上不禁露出笑容来,黄金绵在旁边看到,冷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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