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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桃花使-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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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宠道:“是开封府衙门的人说的么?”静慧低了头去道:“是;他们还说;史师哥得罪了柔福帝姬;他怎么会呢;我们不过是街头卖艺混饭吃的;见上帝姬也是难的……”
高宠道:“那是因为皇城里的柔福帝姬和你长的太像;史师哥认错人了;不仅骂了帝姬;还打了她一拳;我和他争执了一会儿。”
静慧显然吃了一惊;她就算是已经探视过史达泰;以史达泰的个性;也不会告诉她事情的经过的;静慧定了一下;“哦”了一声;过了片刻才又道:“那是他的不对;可是怎生想个办法;让他好好的给帝姬陪个不是;那怕是……那怕是少受着罪;也是好的。”
高宠明白;她这次来找自己;其实也是全然没有半点办法去解救史达泰;这才来找自己;高宠道:“你放心好了;我去和帝姬说说;让她不要和史师哥计较;放了他就是。”
静慧抬起头来;脸上终于露出喜悦的神色道:“那就好了;只是……只是帝姬她会愿意吗?”
这点高宠还是有把握的;他微笑了道:“这个可以放心;她有时会听我的话。”
静慧会然没感到他这个话的意思;低声道:“那就麻烦你了。”
两人站在那里又是冷场;他们全是不喜欢多说话的人;高宠道:“班主他们好么?”静慧点了点头;道:“他们都很好;我……我要回去了;太晚了班主他们会担心的。”
高宠道:“那好吧;一有消息我会去告诉你们。”静慧点了点头;说了声:“多谢你了。”
她转过身去;向来路走了两步;又回去头来;似乎有话要说;却又没有出声;高宠不由的问道:“还有什么事么?”
静慧咬了咬下唇;终于下了决心道:“我……前几天;班主安排史师哥和我订了亲了。”
高宠的心里忽然的感到了一阵的不舒服;不过他还是说了声:“那就恭喜你了。”
静慧却是连个谢字也没有说;缓缓的转过身去;慢慢的低头走远;高宠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怅然若失;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喜欢柔福帝姬赵多富不假;可是心里还总是会想起静慧来;听到这样的消息;总是会让他心里感觉阵阵的悸痛。
第216节 天寒翠袖薄()
高宠看着静慧走的远了;这才重又回到马车处;高谦宝看他上了马车;向静慧远去的方向努了努嘴道:“这女人又来找你干嘛?”他见过一次静慧及史家班在街头卖艺;竟然还认得她。
高宠不想和他解释太多;平淡的回了一句道:“一些小事。”
高谦宝不屑的道:“大哥你听我说;像这种街头卖艺的女人;你可千万莫要当真了;她们都是谁有钱跟谁的货色;这不;你刚得了官家的赏赐;她便马上主动找来讨好你了。”
高宠自知他这个堂弟嘴巴很坏;也懒得多言;二人坐了马车;一起来到了高谦宝的家中。
此时的高淆远家中;已经来了不少宾客在等候着;多半是高姓族人;还有一些真定乡亲及高淆远的朋友;可是这些人高宠是一个也不认识;高淆远领着他和这些本家族人、乡亲一一介绍认识;高宠也记不住这许多人;只是陪着笑脸挨个行礼。
见礼完毕;高淆远带高宠和高谦宝走到正庭;这里摆了祖先牌位;高宠今日得到皇帝赏赐;光宗耀祖;这是要告知祖先;感谢祖先荫恩;高淆远将三柱香交给高宠道:“今日你得到官家封赏;乃是我真定高氏一门无上的荣耀;你爹爹一生为国为民;拼杀半生;最后却落了个羞辱自尽的下场;他今日在天之灵看到你为高家争光;也可释怀而含笑九泉了。”
高宠抬头看着眼前诸位祖先牌位;父亲牌位上书“先父高公定远大人之灵”;他有些激动了;高定远一生“为国为民;拼杀半生”;却没有带来应该得到的荣耀;他不过是蹴鞠得胜而已;就已经抵得上他父亲半生拼命;实在让高宠自己都觉得受之有愧了。
高宠恭恭敬敬的给高氏的祖先敬上香;高淆远连声道:“祖宗荫德;祖宗荫德;保佑高氏一门再上高楼;更进一步。”
一切礼毕;高淆远带他们兄弟两个出来;他在府中开了宴席;高宠再次成为关注的人物;高淆远领了他挨个敬酒;来到一个席间;向他再次介绍一个老者道:“这位是刘公;官拜工部水司员外郎;是高家多年的故交。”
高宠赶紧又郑重行了一礼;这位姓刘的员外郎上下打量了高宠;看的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高淆远领着高宠离了这席;低声了对他道:“刘公有个女儿;年方二八;尚未找到门当户对的人家;方才我向他提亲;刘公已经应允下来了。”
高宠一愣;停了脚步道:“提……提亲?”
高淆远道:“当然要提亲了;你父亲不在了;你的亲事二叔不替你操心;哪个还会管你?”
高宠尴尬了道:“二叔自当可以作主;只是……这……这刘家姑娘;我……”他一时不知道如何给高淆远说;高淆远以为他脸皮薄不好意思;就又低声了道:“刘家这位姑娘长相声誉都是上佳之选;而且会填词作赋;更重要的是一向贤良淑德;断不会做出有辱门风之事;这才是我最放心的;而且刘公为官多年;广有根基;有了这样的岳父泰山;才好在这汴梁城中站稳脚跟。”
高宠黯然不语;过了片刻道:“侄儿想着;再过几年有所成就;再娶亲也是不迟。”
高淆远道:“《礼记》有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只有齐家才能治国平天下;你哪里小了;看谦宝比你小一岁;他小女都已经三岁了。”
高宠辩驳不得;只好不再出声;高淆远确实也是一片好心;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柔福帝姬赵多富已经足够让他烦恼了;这里又来了个刘姑娘。
方进石回到自己的家中;在正房没看到梁翠容;听家中的妇人说去了花园;也就是那演武场;方进石就走了过去;等走到矮墙处;听得几声鸟儿扑打翅膀的声音;闻声寻去;只见一对白色鸽子从墙外飞到院中;落在矮墙之上;梁翠容正站在花草盆栽前等候;此时走了过来;捉了鸽子;在它脚上解下来一个小纸卷来。
她解开来看;方进石就走的近了凑过去看;梁翠容却不让他看到;赶忙将纸卷收了起来藏在身后;方进石嘻嘻笑了道:“让我看了又怎么了?”
梁翠容笑道:“有什么好看的;不给看。”
方进石开玩笑了道:“我看那个小白脸给你写的鸿雁传书。”
梁翠容面色一寒;很快的将那纸卷拿了出来交给了他;方进石却是未接;依旧笑了道:“怎么又给看了?”
梁翠容正色道:“你都这样说了;我怎么敢再不让你看了。”方进石看她神色严肃;感觉方才那个玩笑话开的有些过火了;真是陪了不是道:“不是;我方才是说笑的。”
梁翠容道:“有这样说笑的么?给你看。”她将那纸卷向前又是一送。
方进石一愣;想着若是不看;更是不好;就接了过来;只见上写几个字:“事毕;金蛇不日即还五原。”这个是金统大写来的;告诉她事情已经完全办好;他要回五原去了。
方进石笑道:“这金统大这么快就要回去了;连我这个大恩人也不来感谢一下。”
梁翠容将脸转过去;不去理他;方进石走上前去拉了她的手;软语道:“你这就生气了?我不过是说笑而已。”
梁翠容正色道:“女人的名节重于生命;这也能随便说笑的么?”方进石伸手去搂了她的腰间;想说几句体已的话安慰她一下;梁翠容恼怒的挣脱了他;大步走到正庭喊道:“邓安;邓安。”
邓安听闻赶紧跑了过来道:“少夫人;何事?”
梁翠容道:“你去将那几只鸽子马上处置掉。”
邓安问道:“如何处置?”
梁翠容道:“卖了;杀了都任由你了;别让我再看到就是。”她说完愤愤的走向正房;方进石追赶上去想陪个不是;梁翠容反闩了门不理他;他拍了两下门;梁翠容隔了门道:“今日不想理你;你去后面睡去。”
方进石吃了个闭门羹有些郁闷;他自知确实玩笑开的不合适了;怏怏得退了回来;邓安捉了那对鸽子迎了上来道:“公子;这……”
方进石望了望那对鸽子道:“留着吧。”邓安拿了鸽子走到后面去了;方进石想着总是不能到西院黄金绵那里去住;只能到后面的云奴儿那里了;就自己走到云奴儿的院中。
云奴儿看到他来;脸上带了笑意迎他到了房中;她的气色看上去好的许多;举止间少了那种轻佻;多了几分稳重;可能经历了一些变故;人就会变得成熟起来。
方进石坐定;向云奴儿道:“你的病好些了么?”
云奴儿答道:“已经全好了;其实不过是偶感风寒;睡一下就全好了。”方进石道:“你以前身子很好;热情似火的;最近却总是有病;也不知是怎么了。”
云奴儿神色间变了变;低了声道:“也没什么;可能这家里安逸了;不用总是想那么多;才这样了吧。”
方进石道:“这样安逸不好么?”云奴儿道:“自然好了;思来想去;女人还是安安静静的呆在家里;什么都不去多想;静候自己的夫君归来;才是最幸福的。”
方进石笑上一笑;站了起来;张开双臂;云奴儿轻轻投到他的怀里;抱了他的腰;方进石搂了她一会儿;云奴儿抬起头来道:“你吃饭了没有?”
方进石道:“今日在康王府里什么事情也没做;就是吃了一天好吃的。”
云奴儿微觉失望;方进石又道:“不过我可以陪你再吃一些;不过要先喝杯茶水才成。”
云奴儿大喜;过去给他倒了一杯茶;方进石陪了她又吃一会儿饭;不过他实在吃不下太多了;只是陪着她说话。
云奴儿笑问:“康王的新娘子好看么?”方进石道:“她蒙着红盖头;我也不知;不过怎么也没有你好看。”云奴儿笑了道:“是么?你没看到新娘子怎么知?”
方进石道:“姓方的女人在姓方的眼中;当然是天下绝色;你若不是国色天香;我还不要你呢。”
云奴儿低笑道:“你就是会说话;太会哄女人开心了。”
方进石去挽了她的手道:“今日在康王府中;你猜我想到了什么?”云奴儿收起了笑容;回避他的目光低头道:“想到了什么?”
方进石道:“我想到了其实我还欠你一场喜宴;随随便便就把你接到家中来了;总是太对不住你了;就想着看这几天选个日子;我请亲朋好友摆上几席;把肖永明也请来;他总是我们拉红线的人;帮你补上这一回。”
云奴儿道:“说到底;我也总是勾栏瓦肆里出身;哪有那么多讲究的。”
方进石道:“哪个女人不希望凤冠霞帔大红盖头;人生在世;做为女人;一辈子只有这一次;无论是何出身;都有这个权力得到这些。”
云奴儿怔怔的望着方进石;他就微笑着回望着她;云奴儿望了一会儿;转过头去;定了一下又转过来;缓缓的道:“有你这句话;云奴儿就是为君死去;我也是终身无憾无悔了。”
她的目光中竟然隐有泪花;话语间坚定异常;方进石望了片刻;坐过到她的身边搂了她的肩头笑了道:“说着开心的事;怎么就死了活的;多不好听。”
云奴儿转过身去紧紧抱了他;半天什么也不说;只是这么抱了他;这么热烈的一个女人;安静下来的时候;总会让人怜惜。
窗外天空划过一道红光;一个烟花在天空中炸开;绽放出美丽的光芒;那是如此的绚丽;这是康王府在庆祝;庆祝这喜悦的日子;庆祝汴梁城最后的繁华和荣耀。
第217节 急景忽云暮()
云奴儿看他放下了茶水,就过去道:“你要不要泡一会儿热水?我已让人烧了热水了。”
方进石微笑道:“那木桶修好了?”
云奴儿道:“修是没修好,我新让人买了个大一些的。”
方进石哈哈笑了道:“那就好了,这样两个人就不会再挤了。”
云奴儿抿嘴一笑,也不回答,方进石跟着她来到后面,果然房中已经有了一个更大的新木桶,里面已经盛放了大半桶的热水,云奴儿走过去伸手试了试水温,回头道:“可以了。”
方进石坐到旁边的矮几上去解自己的衣带,云奴儿上前道:“我来。”她蹲下身来服侍他除了鞋袜衣服,方进石跳进木桶中,冬夜里泡上一个热水澡,实在是一件十分惬意的感觉。
云奴儿站在他的身后替他认真的洗好了头发,她此时此地,脸色平和,一副贤良淑德妇人模样,再也没有丝毫风尘女子的味道,方进石回头道:“还是在你这里舒服。”
云奴儿道:“若是少夫人容得,你就多来这里,我也很盼望你时常过来。”
方进石道:“今日郓王赵楷给我说,还是决意让我到江南淮东给他办茶庄。”云奴儿停了一下手道:“已经定下来了么?”
方进石点了点头道:“已经定下来了,他早些时候已经派了个总管先去做些前期准备,让我这几天就走。”
云奴儿道:“要去多久?”方进石道:“不知道呢,少则一月,多则半年也是未必呢。”
云奴儿没有再说什么,方进石道:“我带你一起去好么?”
云奴儿迟疑了道:“可以么?”
方进石道:“怎么不可以,其实我想把家里所有的人全都带上,到江南重新安个家,可是想想不能操之过急,我看你心情可能不太好,就带着你先去,散散心也好。”
云奴儿露出了会心的微笑,点了点头,却又问道:“为何要去江南安个家,汴梁城不好么?”
方进石吐了一口气道:“不是不好,我故土总在江南,还是回那里气候习惯一些。”
云奴儿未再说话,去给他拿了木梳梳理头发,方进石又道:“等到在江南安定下来了,若是有机会,我带你回你家乡里看一看。”
云奴儿低声了道:“那里已经是金国占着了。”方进石道:“是啊,回去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对了,你家乡是在哪里?”
云奴儿道:“大定府。”方进石道:“好吧,我答应你,三年内一定会陪你回一次大定府。”
云奴儿轻声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回不回去已经不重要了,我自小就离开了那里,家里也没有什么亲人了。”
方进石道:“我不是你的亲人么?”云奴儿已经帮他梳好头发,她停了下来,用双臂从后面搂了他的脖子,用脸贴了他的脸道:“当然是了,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依靠了,从今而后,我一定一心一意的陪着你服侍你,永远也不离开你了。”
方进石听她这样的话,心中高兴,搂低了她的脖子去亲了她,正亲的当时,听得外面有人打门,接着听到服侍云奴儿的那个妇人开了院门,和来人说话,云奴儿道:“我去看看,可能是少夫人寻来了。”
方进石答应一声,云奴儿就走了出去,过了时间不久,她就又回来了道:“是西院的黄姑娘,在前面房中等。”
方进石感觉十分稀罕,就问道:“她来做什么?”云奴儿摇头道:“她只问你在不在,其他的也没说。”
方进石想起上次黄金绵骂他骂的狠,当时想着她正难受,也不和她计较,现在想来,实在是有点气了,他看云奴儿已经拿了他的衣服过来,就问道:“你干什么?”
云奴儿道:“她在前面等你,可能有事,我服侍你穿衣服啊。”
方进石道:“谁说我要出去见她了?这水有些冷了,你再帮我倒一些热水进来。”
云奴儿只好放下他有衣服,去帮他在木桶中倒入了一些热水,方进石笑道:“还是这里舒服,我都想在这水里睡觉了。”
云奴儿无奈的只好陪着他,不去理前面的黄金绵,过了许久,只得到房门“砰砰”的被敲的甚响,云奴儿走过去拉开房门,她不过“哎”了一声,黄金绵已经挤过她的身旁,大步走了进来。
她身穿一件红色衣服,黑色的衣带,看上去很是精神,一脸严霜的站在远处盯着坐在木桶里的方进石,也不说话,就是这么望着他。
方进石却是未料到她这么大胆,明知他在洗澡还敢闯进来,不过方进石存心要惹她,却故意装作没看到她,将桶中的水撩到自己的肩头,连声叫:“好舒服。”
云奴儿暗暗好笑,却不敢笑出声来,她向黄金绵道:“黄二姐,他马上就好。”
黄金绵却不理她,望着方进石道:“我找你有事。”
方进石道:“说吧。”
黄金绵生硬的道:“到外面说去。”
方进石将身体向后一倒,靠在木桶沿上道:“你先到外面等一下,我洗完就出去。”
黄金绵冷冰冰的道:“我要你此时就出去。”
方进石顶着她道:“我为何要听你的?你是我什么人?”
黄金绵脸上马上显现出怒色,大步走了过来,方进石赶紧坐正了道:“你敢过来?我可没穿衣服。”
黄金绵连走连道:“我管你穿没穿衣服!”说话间她已经走到了木桶前,将脚踩在桶身上道:“你出不出来,信不信我一脚蹬翻它。”
这硕大的木桶装了大半桶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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