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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桃花使-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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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棣却在场边喊了句:“那罗延先下来;让邓教头上去教训一下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番邦夷狄。”他既然这么安排了;高宠也不好再听赵多富的话;只得退下来站到一边;这邓教头是徐王府蹴鞠队中的教头;技艺当然在徐王府中最好的。

    徐王赵棣本来觉得和皇宫里的蹴鞠队比试;输赢也并不要紧;可是和番邦夷人比试;就不得不小心起来;他叫下那罗延;特意派了邓教头上场;免得坠了堂堂天朝上国的威风。

    赵多富看他走下场来;就又向他站的地方走了两步;可是终还是不敢有所表示;只是趁无人注意偷偷向他笑了一笑。高宠想到她说自己的牙齿又白又整齐;心中甚是甜蜜;想对她回笑一下;又怕和她这般的眉目传情让别人看到了起疑;终是不好;于是只能低下头去;自己傻笑了。

    邓教头走到场中;有礼貌的向忽土行了一礼;他不仅仅是教头;还是球头;蹴鞠队伍分球头、跷球、正挟、头挟、左竿网、右竿网、散立等;高宠的位置就是散立。

    忽土到场边捡了一个鞠球丢向邓教头;让他开鞠;两人蹴鞠比赛;应该以“白打”为准;就是不射风Empty流眼;纯粹上技巧定输赢。

    邓教头看他鞠球丢了过来;一脚将它踢飞到高空处;他全力而蹴;鞠球飞上天空极高;众人一齐仰头去望;邓教头似乎后背有些痒痒;手从后衣领处伸到后背去抓;看也不看那急速坠落的鞠球。

    那鞠球已经落到他头顶处;他依然未动;等它将要落地时;邓教头伸出脚去;将脚尖朝天一竖;鞠球在他鞋尖上一砸;又直直弹了起来;他鞋尖面积极小;鞠球急速落下;就偏巧正落此点上;直下又直弹上天;不至于偏了方向飞到别处。

    这又弹起来的力道并不太大;升起不高;邓教头曲了手臂接了一下;顺势将鞠球在身上滚了一遍;然后连耍了好几个花样;他身上好似有磁性一般;将那鞠球牢牢吸在身上;一连串极花哨的动作之后;最终将鞠球踩在脚下。

    这一番动作一气呵成;十分的漂亮;场下懂蹴鞠者众多;顿时赢得一片喝彩之声;邓教头将手一扬;场外徐王府中蹴鞠队中一人又扔过来一个鞠球;邓教头喝了声:“双肩背月!”跟着又是一个花样繁复的动作;将这套“双肩背月”的蹴鞠技法使了一遍;最后又是将鞠球踩到地上。

    他招手一次;场外那人就丢来一个鞠球;他连连使了花样;喝着“转乾坤”、“燕归巢”、“斜插花”、“风摆荷”、“佛顶珠”、“旱地拾鱼”、“金佛推磨”、“拐子流星”等套路的名字;一一将这些花样使了一遍;等他把最后一个“拐子流星”使完;在他的身前已经整整齐齐的排了十个鞠球;十个鞠球一条直线;就如木匠拉了墨线然后小心放在那里一样;一个也没有歪斜。

    这一气下来;场下喝彩四起;连宋徽宗也是连连点头叫好;忽土看得眼花缭乱;站在场中挠头;他怎么也想不到;世间还有人将鞠球玩到这种程度;邓教头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走到场下;赵棣哈哈笑道:“邓教头辛苦了;来呀;马上给邓教头看赏。”

    站在场上的忽土猛然一跳;跳到了那一排十个蹴鞠之前;他动作夸张;引得众人注意;忽土伸足出去;将脚边的一个鞠球踢出;那鞠球飞越过风Empty流眼;落到后面;他脚下不停;头抬也不抬;跟着将第二个鞠球踢飞;又是一记中标而过;这排成一排的鞠球给他不间歇的踢的越过风Empty流眼;更难得是他从第二个起就未曾抬起头来望上风Empty流眼的位置;这十个鞠球踢罢;场下安静片刻;然后场边的几个女真人喝起彩来;显得很是刺耳。

    完颜亮将头一扬;得意的向了赵棣道:“十四皇子;也让他去踢几个试试?”

    邓教头技艺一流;花样耍的极棒;可是要射鞠;却是远不如他的;赵棣也知道他的弱项;他转了头向高宠喊了声道:“那罗延……”

    一个清脆的女声也同时喊了声:“那罗延……”正是赵多富已经有些急不可待想让高宠出场了;两人同时喊出;赵棣住口不喊;赵多富接着喊道:“你上。”

    高宠这才慢吞吞的走到场上;这忽土射鞠准头甚佳;连高宠也有些不自信起来;忽土看他走了过来;去将他身边不远处的一个鞠球踢了过来。

    全场又安静了下来;想看这出场的少年能否压得住这番邦来的嚣张之徒;高宠老老实实的去将鞠球接住;放在地上;抬起头来看了看高处的风Empty流眼;助跑一步;将那鞠球射向风Empty流眼;鞠球在风Empty流眼洞沿的木板擦了一下;飞越而过。

    这一脚毫无出奇之处;虽然也是射中;可是擦板而过;他又是瞄上半天;比之忽土方才神技;已经落得下乘;场中除了清脆的一个女子喝彩之外;出乎的安静;甚至听得到数声叹息。

    完颜亮大声道:“好神技;好准!”他这一声赞叹充满了不屑;谁都能听出他是反语;连赵棣也沉不住气在场下高声道:“那罗延;你今日怎么如此不济!”

    那罗延高宠却出奇的平静;他伸出手来观察了自己的衣袖;又抬头望了望天空和墙头的旗帜;他这是在评估风速气流;忽土站在场中;脸上倒也并没有显露出不屑的神色;只是这么看着他。

    高宠转了头向他道:“我们射小一些;一人一鞠;八圆如何?”忽土不解的道:“何为八圆?”

    高宠没有直接回答他;转头微笑了向场边两名伴当道:“劳驾;给拨个八圆。”

    这两名伴当走过去搬了梯子;爬到风Empty流眼的木架上;将有洞的木板拆了下来换个新的;板上的风Empty流眼洞的直径一下子小了许多。

    蹴鞠的风Empty流眼孔洞的大小;初时有些随意;后来规定了大小;只是有些时候技艺较差的人总是射之不入;这难免就有些让人扫兴;玩不起来;可是技艺高超之人如果太大;也是无趣;后来蹴鞠制做技艺越来越高;就将这木板做成了可拆的;风Empty流眼孔洞的直径也由最大一直到最小做了十二块;号称十二圆。

    平时正式比试;默认的都是中号的孔洞;也就是六圆;这数字越大孔洞越小;高宠看安装好了八圆的孔洞;对忽土道:“你先还是我先?”

    忽土望了一眼高处道:“你先。”高宠也不客气;认真的将鞠球放好;轻松的射穿过去;忽土跟着也是老老实实的踢过孔洞中;再不敢低头不看。

    高宠看他射完;向了场边的伴当又道:“劳驾;再小一些。”那两个人又爬上高处;换了个九圆。

    高宠笑了问:“还是我先?”

    忽土望了那已经又小了一圈的风Empty流眼孔洞;说道:“这次我先。”他认认真真的去放了鞠球;临起脚时又走去过摆弄了一下;终于一脚踢出;还好;鞠球穿洞而过。

    高宠已经完全放开;跟着将那鞠球轻松射过;转头向二位早已经准备好的伴当道:“再小一些。”

    二人爬了上去;很快的换了十圆孔洞。

    忽土看了那十圆的孔洞;呼吸都有些不自然起来;越来越感到压力倍增;偏偏此时又罢手认输不得;而那高宠竟然还是偶露微笑;看上去自信满满。

    此时场下竟然全都安静了下来;连那完颜亮也不再大声喊叫;静静的站在一边观看;忽土放好鞠球;本待要踢出;却又停下跑到那风Empty流眼下;看了一看;这才回到场中;一脚踢出;那鞠球飞到高处;撞在孔洞沿上;而后弹落地上;它并未飞越而过;终于在这十圆上落败。

    人群中竟然有几声叹息可惜之声;这十圆孔洞已经甚小;只比鞠球大了三分而已;平常蹴鞠者除了运气极好时可能穿过;有时蹴上几百次也未必能射穿一次;是以竟然有许多宋人替他惋惜;只差了这一点点。

    高宠将鞠球放好;依然是那么规规矩矩的将它射穿过去;可是下面除了赵多富及赵棣的喝彩声稍大以外;并不热烈;因为众人已经习惯了他穿射而过;不再感到惊奇了。

    忽土吐了一口气道:“我认输了。”

    完颜亮不服了大声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不过侥幸而已。”

    高宠也不理他;向两位伴当道:“再小一圆。”两人爬了上去;换了十一圆的孔洞。

    这十一圆的孔洞已经只比平日用的正中十二两重量的标准鞠球大上一圈;抬眼望去;全然会给一种这孔洞难以穿过的错觉来。

    忽土虽然已经自行认输;可是高宠依然道:“这次我先。”他站定了抬看望了那风Empty流眼片刻;这才一脚踢出;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抬头望去;视线随着那鞠球擦边越过孔洞中。

    高宠看着那鞠球射中;叫了声:“侥幸侥幸。”他倒不是嘲笑或者做作;而是真的运气逆天;平时十一圆的孔洞;他射上十次也不过中上一两次;这次一蹶而就;着实是运气太好。

    忽土自知难射中;想要再次认输;完颜亮在场下高叫了道:“忽土;你也试上一试。”

    忽土无奈;只得自己去捡了鞠球;踢了一脚;鞠球重重撞在板上弹落在地;忽土只得无奈摇了摇头;叹息了道:“我射不过。”

    场下赵多富忽然高喊了道:“那罗延;再小一圆。”她看情郎大出风头;心中得意;就更是加大难度;要他将这十二圆射到最小了。

    她全然不知;这十二圆是和那鞠球大小完全一样;也就是除非拿了去用力塞过;要想射穿而过是根本不可能的;十二圆仅仅是个摆设;谁也不会安装上去的。

第215节 凤管发昭阳() 
高宠站在当场;只好道:“我射不过。”

    赵多富道:“你没有试过怎么知射不过呢?”她对站在场边的两名伴当喊了道:“将十二圆拨上。”

    两名伴当又是好笑;又是替高宠着急;可是不敢有违帝姬的话;爬到梯子上将十二圆的木板装好;这十二圆已经是极限小了;高宠看了看那小小的孔洞;只好对徐王赵棣道:“十四哥;真的射不过。”

    赵棣是知道这十二圆是无法穿过的;就呵呵笑了道:“既然已经胜了;你就随意踢上一脚便罢。”高宠无奈;就瞄准了踢上一脚;那鞠球打在孔洞之上;终还是没有穿过;弹落在地上。

    这一下虽然没有穿过去;可是目标还是很准的。

    赵棣回身向了完颜亮道:“女真蛮夷;你们可心服口服了么?”

    完颜亮没有回答他的话;却转头向忽土道:“他射不过;你射一个给他看看。”

    围观众人不由大奇;方才忽土连十圆都无法射穿;此时更小的十二圆;难道他还想自取其辱?

    忽土哦了一声;走向场边;这场边有几张石桌石凳;全都极有重量;忽土走了过去;将最近的一个石凳抱了起来。

    这石凳足有百斤之重;平日一个壮汉也难以扳起;他抱了石凳走到场中;大喝一声;将石凳端着掷向高处的风Empty流眼;石凳沉重;一下子将十二圆的木板击穿个大洞;重重落在地上;将对面青石板的路面砸断;要将这如此沉重的石凳掷的这么高落的这么远;绝非一般力士所能做到的。

    完颜亮对赵棣笑道:“他射不过;我的力士却能射过;到底是谁胜谁输了?”

    赵棣又望了一眼那落在远处沉重的石凳;辩解道:“不过是有几分蛮力;蹴鞠之技比的是灵巧敏捷;又不是比的谁的力大。”

    完颜亮道:“南朝汉人全是侏儒弱儿。”

    他此言刚刚出口;听得身后有喝彩之声;转过身来;正看到高宠将那场边石桌举过头顶;步入场中而来;这石桌连着沉重的桌脚;重量至少是三四个石凳合起;高宠举着走到场中;他举得似乎还并非特别艰难;全场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高宠却并没有将它掷出;而是举了石桌向赵棣道:“十四哥;我砸坏了这风Empty流眼;不当紧吧?”

    赵棣看他竟然能举起这么沉重的石桌;居然开口说话还很流利;当真是又惊又喜;急忙回答道:“不当紧;不当紧;你尽管砸去。”

    高宠竟然还没有掷出;向那风Empty流眼的木板望着道:“可惜了。”这才一气掷出;石桌面积大;一下子将风Empty流眼完全打烂;木板随着石桌一起飞出;落在石凳还要远上两尺。

    这一下胜负再无争论;完颜亮也不再说什么;忽土走到场边看看一下相同的石桌;只是摇了摇头;场中欢声雷动;连宋徽宗也是说了声:“当真是神力。”

    场中最高兴的当然是柔福帝姬赵多富了;高宠这么大出风头;无论是蹴鞠还是比蛮力;都力压女真人一头;为大宋挣足了面子;她向了赵棣笑道:“十四哥;怎么没听到你说有赏呢?”

    赵棣这才从得意中回过神来;大声了道:“赏;回去后当然要重重有赏了。”赵多富笑了一笑走到宋徽宗身边道:“爹爹呢?”她到处找人替高宠要好处;宋徽宗将目光转向了身边的黄门太监总管;想询问一下他的意见;这总管还没回答;赵多富就又道:“爹爹不如赏他匹御马;此次也算是出征得胜还朝了吧。”

    宋徽宗在这些小事上最听赵多富的了;当即点头了对内府总管道:“也罢;赐他御马一匹;金帛若干。”

    高宠赶忙过来拜谢赏赐;能得到大宋官家的赏赐;是一件极荣光的事;他此时当然不明白;赵多富为他讨的这御马用意却在别处;因为按照惯例;皇帝赐御马也就几种情况;一种是新科状元及第;再就是得胜归来的大将军;第三是出使他国的使节;第四种就是帝姬和驸马成亲时;皇帝赏赐很多礼物时多半会有御马;除此四种情况外;基本是不会再赏赐御马了。

    她的用意;自然是第四种情况了;只是也只能暗暗的自喜一下;说不得的。

    场下所有人都向高宠投以羡慕的目光;赵多富又向宋徽宗道:“爹爹;看他如此神力;何不召他到殿前侍卫司?”

    宋徽宗又转头向了内府总管;总管淡淡了道:“殿前侍卫司有例;不可。”

    他此话的意思是;殿前侍卫司是有规矩的;高宠的条件达不到;这规矩就是出身;侍卫司作为保护皇城的最重要军队;自宋开国以来;成员都是由皇帝远亲或者重臣之后;非普通民间选拨而来;高宠出身不够;自然不能进入殿前侍卫司供职了。

    赵多富明白他话的意思;接道:“带御器械却是不用出身。”内府总管向高宠望上一眼;道:“他只怕……”他没有说下去;赵多富道:“且试他一试了。”

    “带御器械”是宋皇城侍卫中级别最高的;俸禄和堂堂的一个五品知府相当了;因为整个宋室几十万禁军;却只有三千名殿前侍卫;这三千人中又挑出来六名“带御器械”的侍卫;是为精英中的精英了;带御器械侍卫可以不讲出身的;是特招的;整个北宋各年间定员人数从来未超过七人;俱能以一敌百者的高手。

    此事赵多富也只能当时提上一提;并不能当场决定下来;若是高宠进入殿前侍卫中;那怕就是没有什么职;也能轮值时看到他了。

    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宋徽宗摆驾回宫;赵多富看上高宠一眼;目光中很是不舍;只是也无别法;只得随行。

    康王府中继续开宴;来贺亲的慢慢的开始离去;郓王带了方进石也要离开;临行之时;康王特意跑来和方进石说了两句;康王府中美酒甚多;他带来的那箱酒终究还是没机会打开来。

    高宠跟随着徐王府的所有人回到府里;徐王赵棣心情很好;特别给了邓教头和高宠不少赏赐;他拿出一些钱来给同伴们出去喝酒;又是热闹了半天;这才散去。

    此时天色渐暮;高宠刚想洗一下休息;看门的人传话了道:“外面有人找你。”

    高宠心里猜测着是谁;迈步到了后门处;只见一个少年站在那里;看到高宠出来;大声了道:“恭喜大哥;贺喜大哥。”正是他的那个堂弟高谦宝。

    他消息灵通;一听说马上就来找高宠来了;高宠走过去道:“本待明日知会二叔呢;怎地这么快的就知道了?”

    高谦宝道:“这等让我高氏一门祖上荣耀之事;怎能等到明日?快走快走。”

    高宠奇怪了道:“去哪里?”高谦宝道:“家中已经准备停当;就等着大哥回去向祖上敬告此事;还有众位同宗同乡候着呢。”

    高宠的二叔高淆远竟然如此大肆庆贺;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不敢耽误;马上回头换了身得体的衣服;再出徐王府门来。

    高谦宝带了家中马车前来;高宠刚要登上马车;侧眼看去;只见一个少女正从远处向徐王府后门而来;瞧身形正是赵多富。

    高宠停了下来;不过他很快的识别出来;来的不是赵多富;而是静慧;高宠迎了上去;叫了声:“静慧。”

    静慧平日走路都是低头而行;不会东张西望的;听到喊声才抬起头来;她脸上一喜;小跑了一步;却又停下;等着高宠走了过来;两人一起到了僻静的墙角说话。

    高宠看她容颜有些伤感;有些慌乱;心里一痛;低声了问道:“你来找我的吗?”

    静慧点了下头;而后低下头去道:“我上午来过一次;说你不在。”高宠嗯了一声;等她说下去;静慧也是个闷闷的人;低着头半天才组织好语言;抬起头来道:“他们说……你和史师哥打了一场;就把他关起来了……”

    高宠道:“是开封府衙门的人说的么?”静慧低了头去道:“是;他们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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