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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命天子-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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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青书叹口气,简旭以为她能接着自己的话说下去,谁知余青书转了话题道:“先生只感觉到老太君和爹爹对你好吗?”她眼里脉脉含情,大方的望着简旭。
简旭咧嘴笑笑,“当然不是,还有青书你啊,我非草木,怎能不知道青书你对我的好,却没想到你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会如此的纡尊降贵,简某真是受宠若惊啊。”简旭这番话一半是真一半是假,真的是,他感觉余青书对自己真的很好,假的是发现余青书在没有其他女人在场的时候,完全是一个大方典雅的大家闺秀,但一旦有女人接近自己,她就会立即变了一个人,发疯发狂,失去应有的仪态,所以,他对余青书从最初的好感已经演变成不理解,有时甚至觉得她有些疯癫。
余青书笑笑,拿过简旭的空粥碗,又盛满,递给简旭。
“先生有心了,我以为先生完全感觉不到我的好呢。”
简旭眼珠一转,说道:“怎会呢,青峰一直在我身上附体,我是借了他的光,荣幸之至。”
余青书道:“青峰不附体时,先生就是先生,我没有把你当成是青峰的替代。”此话说的赤裸裸,傻子都能听明白,何况简旭聪明绝顶。
“我也略有所闻,余公子不仅长的玉树临风,更是才华横溢,只怕我比不过他。”简旭道。
余青书忽然伸出手来抓简旭的手,又蓦地停在半路,理理头发掩饰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道:“青峰有青峰的好,先生有先生的好,怎能做这样的比较呢,不过青峰和先生某些地方真的很像,一样的高大,一样的聪明,一样的爱笑,若不是他惨遭横祸,我们都已经成亲了。”
简旭发现余青书正按着自己引导慢慢走来,急忙说道:“惨遭横祸?青书究竟是怎么死的?若是真的被人陷害,我定要为他报仇。”
余青书瞪着简旭,道:“先生如何知道他是被人陷害?”
简旭停顿在那里,随即说道:“从你的眼神里就看出来了,一副恨恨的样子。”
余青书似乎相信了简旭的话,接着说道:“是你多疑了,我说的惨遭横祸是指青峰的死太让人匪夷所思。”
简旭吃饱,拿起布巾抹了一把嘴角,说道:“说来听听,凭我多年创作的经验,推敲演绎下去,一定会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余青书犹疑着,简旭知道她不能完全相信自己,遂道:“当然,我是外人,你不说也罢。”这一句刺激果然奏效,余青书急忙辩解。
“先生怎会是外人,只是这件事爹爹不想太多人知道,毕竟,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简旭知道余青书中招了,急忙倒了杯茶端给她,讨好人家。
“不光彩?此话怎讲?”他感觉这里面的事情有蹊跷。
余青书叹口气,“哎,实话对先生说吧,当年青峰是因为一桩采花事件而被处斩。”
简旭哈哈大笑,“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采花而已,谁家的花那样娇贵采不得,皇上花园的花吗。”
余青书微微摇头,道:“先生你不明白吗?采花不是采花园里的花,而是……”她抿着嘴唇,欲言又止。
简旭看她难以启齿的样子,脑袋转过弯来,古代把强奸叫采花吧,于是说道:“你的意思是,青峰把某个女人给那个了。”他也不好意思说出来,毕竟对面坐着的不是倚芳楼里的妓女。
余青书点点头,“正是。”
简旭不知该怎样说,这余青峰,还有这一嗜好。
余青书道:“当年宫里的羊公公告老还乡,路过青鱼县时做暂短停留,爹爹也曾随知县盛情款待,不料他们来的第二日,也就是爹爹和知县准备为邱大人践行的晚宴之时,羊公公的侍妾却无端的死在驿馆,据现场勘查,是死于窒息,也就是被人掐死的,而且死之前惨遭蹂躏,而且不只一个人,当时我和青峰正在家里陪老太君吃饭,却被衙差闯入带走了青峰,说是有两个嫌犯已经被抓获,他们供出青峰是主谋。”
“慢着慢着。”简旭打断余青书的话,“你说什么羊公公,怎样一个羊公公,怎么公公还有侍妾。”他忽然想起那个喜欢男宠的老羊来。
余青书道:“七八十岁的一个人了,年老体弱,侍妾就是服侍他日常起居的侍女,很得他的欢心,便封了个妾。”
简旭觉得这个所谓的羊公公一定是那个老羊,可是老羊身边都是男人啊,他也不喜欢女人,不过话又说回来,那都是以前的事了,说不定是老羊后来才改变了,依稀记得他的管家老魏说过,老羊早年夫人过世,又娶过几房,但都没有扶正,后来便养公子,这些话,真假难辨,现在也不是重点,重要的事余青峰的死。
“他们供出就好用吗,说不定是他们串通好的,查案得讲证据。”简旭问道。
余青书道:“现场发现一块被撕扯下来的衣服碎片,正与青峰的衣服对接得丝毫不差。”余青书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简旭。
“你不信是吗?”简旭问余青书。
余青书道:“我当然不信,我和青峰青梅竹马,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最了解,我们相处这么多年,虽然早有婚约,但青峰对我一直是彬彬有礼,从无过分的言行,又怎会去对羊公公的侍妾做如此不堪之事,试问我余青书的样貌比那个侍妾还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那怎么青峰就被斩了?”简旭问。
余青书又道:“那羊公公据说在宫里时是侍候东宫太子的,此事一出,当然惊动了太子,一个命令,还没有调查清楚,就被斩了。”
“太子下的命令?”简旭突然听说太子被牵扯进来,更加的好奇,自己虽然与太子相处时日不多,但怎么看他都是一个机智又缜密之人,不会这样轻易的就斩了一个人的,而且不过是一个太监的所谓侍妾,太子至于管这么多吗?奇怪。
“你怎么知道是太子下的命令?”他问道。
余青书站起来,银牙咬的咯吱吱的响,“我和爹爹四处活动都未能救下青峰,至于太子下令的事情,这也是后来别人说的。”她说着走到门口,喊外面侍立的丫鬟,把碗筷收拾拿走,她坐在简旭对面道:“此事我只对先生讲过,请先生以后不要提起,免得老太君伤心。”
简旭急忙点头,“这个当然,不过青书,你不觉得这里面蹊跷吗?你真的就让青峰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他有冤屈,是不会超升的,会一直缠着余府的人,余府恐怕也会不得安生。”
“我当然知道青峰有冤屈。”
简旭吓了一跳,因为说这话的不是余青书,而是从门槛迈进来的老太君。
第二卷 回京记 第四十六章 该出手时就出手
老太君被丫鬟扶着走了进来,简旭急忙过去见礼,余青书扶着她坐下。
简旭道:“老太君有事叫人喊我一声便可,如何自己亲自来了,让我好生不安。”
老太君面带微笑,摆摆手,表示无妨,然后指指椅子示意简旭坐在自己对面,说道:“是我自己想出来走走,你们刚刚在聊青峰吧。”
余青书急忙道:“偶尔想起而已。”面上却有些担心,怕此事会引起老太君再一次伤情。
老太君叹气道:“青峰的事情,以前我不准别人提起,是怕人家拿来做笑柄,我知道他是冤屈的,我的孙儿至小饱读圣贤之书,是仁义君子,怎会做出那等事来,可是人家证据确凿,我们能奈何,所谓胳膊拧不过大腿,太子下的令,除了皇上,谁能反驳,自从青峰附体在先生身上,我就更觉得青峰是冤屈的,我也知道一个人若是含冤而死,是不会超升的,然,又能怎样。”
简旭一来是想探查这件事背后的事,二来听了余青书的介绍,也了解了那余青峰的为人,觉得他的死确有隐情,于是说道:“老太君,太子怎样,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青峰真是被冤枉的,我们要还他一个公道,你不想你的孙子一直做个孤魂野鬼吧,并且我知道这一定不是太子下的令,而是有人假传圣旨。”
“你怎么知道?”老太君和余青书一起问。
简旭支吾了一下后说道:“你们也知道做我这行的,吃的是江湖饭,三教九流的人多少都认识几个,我有朋友在京里坐官,曾经有幸认识太子,那太子绝不是黑白不分、妄下断论之人,并且也没听说那羊公公是东宫的太监,即使是,不过是一个下女的死,有必要去惊动太子殿下吗?还有,我朋友也曾讲过那羊公公当了一辈子的太监,据说太监做久了,性别取向会发生变化,就是说他根本不喜欢女人,怎会为了一个区区的下女而请了太子的令来处斩主簿大人的公子。”
老太君点点头,觉得简旭说的在理,随即又摇摇头,“宫里的人,即使是一个宫女,都比咱这民间县爷位高权重,他无论喜欢不喜欢女人,即使是他的一条狗,恐怕都惹不得。”
简旭道:“关键是我们没有惹他,青峰是被诬陷的,我和青书刚刚就是在说此事,我想调查一番,为青峰正名,洗清污名,若你们不肯查,那就是说余公子就是采花淫贼了。”
老太君眼睛瞪起,怒道:“我孙儿当然不是什么采花淫贼,好,先生若能把此事查明,还青峰一个公道,我余家上下,都拜倒在先生脚下。”
余青书急忙去扯老太君的衣袖,“祖母,此事还要与爹爹商议一下。”
“不用,我决定了。”老太君斩钉截铁的说道。
余青书并没有因为简旭肯为自己心爱的人正名而欢欣,反倒是一脸的忧虑。
果然,简旭刚走,余主簿就匆匆的来给老太君请安,并且直言青峰之事不得再与人提及,更不能去彻查。老太君不明白,以为余主簿忘了丧子之痛,气的大骂出口,余主簿无奈,道出原委。自己这几日也在暗查青峰的事,思来想去,当时既然是惊动了太子,那此事就非同寻常,即便是能证明青峰是冤枉的,势必会得罪一些位高权重之人,恐怕到时得不偿失。
老太君又急,“以你之见,青峰就这样含恨九泉了。”
余主簿道:“娘,我这般岁数,唯有青峰一子,怎会让他含恨九泉,只是此事切不可大张旗鼓的,需要暗地里进行,一旦知道谁害死了青峰,我们也不去告官,自己替青峰报仇便可。”
“可是,青峰背负的还是那样的污名。”老太君不情愿。
余主簿又道:“娘,为青峰正名,告倒一些人,就会得罪一些人,我们余家上下这么多人,恐怕会受连累,我想青峰也不愿意这样。”
余主簿的话在情在理,最后,老太君不是很情愿的接受了余主簿的建议,她哪里知道,儿子不愿意明里去查孙子的事情,不单单是他说的那些因由,余家的富庶,凭余主簿一个小小的县衙小吏未免不符,他无非是怕太多人介入此事会让自己的某些事情也大白于世。
再说简旭,去看了一戒大师,一切都还好,老独那些脏兮兮的东西还真管用,一戒的命保住了,只是需要慢慢修养。
从半山寺出来,半路之上碰到太子,他亦是来探望一戒大师的,被简旭截住,“你别去了,咱俩是一个人,我已经全权代理了,师父很好,已无性命之忧,现在有个要紧的事情需要和你商议。”他便把余青峰之死的故事说了一遍。
太子惊奇,这件事自己毫不知情,怎么又说是自己下的命令,而且那羊公公先前曾见过,也并非东宫的太监,虽然宫里太监无数,但像他那样有地位的,若是自己宫里的,又怎会不知。
简旭道:“这我也知道,现在肯定有人是假冒你之名,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余青峰本是个谦谦君子之辈,既不肯能做出什么采花采草的事情,也不会得罪什么人,我认真琢磨过,他不过是成了一枚可怜的棋子,这里面的事情很复杂,多半与你有关。”
太子赞同的点点头,问:“可有良策?”他知道简旭鬼点子多,有些事情,他那些见不得人的歪点子很管用。
简旭道:“即使是抓住老羊来问,他一定不会轻易道出事实,我们不如推倒冰山,让一切都显现于眼前。”
“具体是?”太子又问。
简旭呵呵一笑,“这几日你哪都别去,老实在客栈里陪可道吃饭说话,因为我这个假太子要变成真太子。”
与太子商议了一些细节,两个人分别,简旭去了一个地方。
麻六正在屋子里追着那几个丫头磨叽,百无聊赖,又不让走,唯有和这几个丫头斗闷。其他的人或喝茶聊天,或练功,因为刘紫絮已经把遇到简旭的事情对大家讲了一遍,既然太子有事耽搁,大家唯有等候下去。
此时有人敲门,红姑道:“麻六,你去看看是谁。”
麻六反驳道:“为什么是我?”
红姑眼睛瞪起,就要挥拳,麻六抱着脑袋跑向大门口,没好气的问道:“谁呀?敲敲敲,这么用力门都快敲坏了。”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竟然是简旭,先是高兴的大笑,继而冷下脸来,“你是谁,我不认识你。”然后就要关门。
简旭嗖的一下窜了进来,用手揽着麻六的肩膀道:“六儿,别生气,那日不认你是有原因的,我有大事要办,其实我心里非常想你,这不是专程来看你了嘛。”
麻六撇撇嘴,“量你也不敢不认我。”
这时在院子里练功的淳于凤看到了简旭,急忙收了招式,过来见礼:“殿下一向可好。”
简旭看她练功练的面颊通红,眼睫毛上却结了白霜,急忙去握住她的手,“哇,这么凉,大冷的天,别练了。”
淳于凤面上有些尴尬,把手慢慢抽回,道:“谢殿下关心,大冷的天刚好练功取暖。”
屋子里的人此时听到院子里的说话声,呼啦啦的一起涌了出来,薛三好老远的就哈哈大笑,红姑等人也是叽叽喳喳的围上,刘紫絮走在最后,微微含笑,也不说话。简旭透过围过来的人,看到她那张苍白又娇俏的小脸。
进到屋子里,搬椅子的搬椅子,看茶的看茶,拿糕点的拿糕点,大家对简旭的突然到来非常高兴,一向冷清的屋子里顿时节日一般热闹起来。简旭心里也是热乎乎的,和这些人在一起,自己才感到轻松快乐。
叙了一会儿闲话,简旭才切入正题,“我有事情与大家商量。”然后把余青峰之事简单的说了一遍,至此众人才明白为何太子殿下要在此间逗留。
简旭正色道:“现在我来说一下接下来的行动,分配点任务给大家。”
众人听殿下要行动,又有任务分配,坐在椅子上的急忙站起,站着的也急忙立正,一齐立于简旭面前。
简旭道:“大家不必这样紧张,不过是请大家配合一下我的行动,我们一直都是偷偷摸摸的,现在我要大大方方的以真身份示人,明日,即去青鱼县衙。”然后他手指这些人,谁谁是大将军,谁谁是近身侍卫,谁谁是总管,谁谁是师爷,谁谁是侍女,无论对不对,与太子原来身边的人符不符,统统给安排了职位,最后到刘紫絮和淳于凤。
“淳于将军暂时不适合公开露面,先在家里等着,至于你……”他手指刘紫絮,“留着吧。”留着做什么,众人不明所以。
第二卷 回京记 第四十七章 太子驾到
简旭的到来,大家的高兴劲真真如同过年,就好像想聊天的有了倾诉的对象,爱喝酒的有了酒友,总之是都找到了主题。你一言我一语,你的话撞了我的话,你的眼神截住了我的眼神,乱的有气氛。
红姑、翠秀、紫薇忙着张罗饭菜,张埝偕同齐小宝去沽酒,简旭和淳于凤、伊风、廖申、朱显真、赛诸葛、薛三好等商议具体事宜,刘紫絮和她的那几个侍女连同麻六、伊云,按简旭的吩咐去张罗明天的用品,至少大家的服装得统一。不然乱糟糟的,没有威仪。
晚上简旭就住在这里,大家喝茶聊天,简旭把自己的经历,挑该说的都说了。睡觉的时候,麻六硬是拉着简旭和自己一个屋子。
看大家对简旭那热乎劲,麻六道:“真奇怪,你不在时大家说话都是简简单单,有两个字说清楚的,绝不用三个字,你一来,仿佛来了一个秧歌队,看来真是‘人敬有的、狗咬丑的’,我要是走了几天,一定没有人这样想我。”
简旭道:“一点都不奇怪,我虽然不才,在大家心中却仿佛领头的羊,一个团体,没有头,就少了凝聚,也不是所有人都只敬有的,也不是所有狗只咬丑的,他们这样对我,一是感情,相处久了的缘故,二是责任,保护我是他们的责任,你别忘了我是谁,我是太子。”
麻六道:“知道你是太子,反正你以后走到哪里带着我就是,别老是一个人神神秘秘的,到处玩,和这些人在一起,我闷。”
简旭心里感叹,还到处玩,是把脑袋掖在腰带上玩呢。
第二天,余主簿正和知县在衙门里商议事情,衙差慌慌张张的来报:“大、大人,不好了!”
知县瞪起他绿豆大的眼睛,骂道:“什么不好了,你娘死了。”
衙差急的直挠手心,“大人,比我娘死了还可怕,是太子殿下到了。”
“什么?”那知县和余主簿一起忽地站起,同声问道。余主簿略一思索,道:“不可能,太子不是失踪很久了吗,再说,即使他不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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