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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命天子-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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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吕四郎边说边喝,简旭劝他,你的好日子近了,得保养好身体,成亲那天人很多,你别招架不住。
吕四郎不听,喝得酩酊大醉,到最后,说话语无伦次,简旭喊了下人,把他扶进房内。简旭去带着麻六,往后面去看老太君。
刚走到垂花门,忽然现有个人影一闪,怎么像是吕四郎?简旭问麻六,有没有看见,麻六摇头,黑咕隆咚的,哪有人影。
简旭自嘲道:“我究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还是多疑,还是被吓怕了,分明看见一个人影,而且非常像吕四郎。”
麻六道:“这以后就是他的家,他在自己家里,就是脱光了到处跑,谁有能怎地。”
简旭道:“你忘了,他刚刚是醉的人事不省,还能以这样快的度飞奔。”
麻六挠挠脑袋,“是啊。”
简旭道:“六儿,我感觉,余府已非昨日,这里面,有些诡异。”
麻六道:“你也不是昨天的你,我也不是昨天的我,这又什么奇怪。”
简旭道:“总之你不懂,我不妨再透露给你一点,余青书,也不是昨天的余青书。”
麻六笑道:“她当然不是昨天的余青书,她是今天的余青书。”
简旭知道麻六完全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道:“总之,要有好戏看了。”
第三卷 南巡记 第十一章 计中计
简旭在麻六耳边低低耳语几句,麻六点头,转身跑了,简旭自己往余老太君那里而去。
老太君还未睡,倚靠在床头,一个婆子陪着她说话,念叨的都是余青书婚事的一些细节,这可是余府的大事,她心里还不住的感叹,为何儿子不回来,他就是再忙,青书就像是他的女儿,如今出嫁,怎么能不回来看看。
婆子安慰她,老爷是做大事的人,被皇上钦点,去了外地做官,据说是守边,如今外族老想着侵扰我朝,老爷得日日盯在那里,如今国泰民安,皇上高枕无忧,那是余府的荣耀,并且,已有书信来往,等过些时候,老爷就会回来,但现在,确实是走不开。
婆子的谎话,都是以前余青书教的,就怕老太君知道事情真相,服侍老太君的婆子丫鬟,都是余青书特选的,个个口齿伶俐。
老太君听说儿子如此厉害,心里稍稍安慰,能够为朝廷建功立业,这比他回来看自己还高兴。
婆子慢慢的给她捶腿,然后又开始商量余青书的婚事。
简旭走到门口,轻轻的敲门,一个小丫鬟出来,见是简旭,道了个万福,然后急忙进去通禀。
听说简旭来看自己,老太君忙叫婆子搀扶着,下了床,就要给简旭见礼。
简旭抢前一步,把她拖起,道:“老太君,咱说过了,我是简旭,不必如此。”
老太君道:“礼还是不能缺,不然,君不君,臣不臣的,岂不是乱了礼法,若非皇上体恤老身,封了个诰命,我哪有今日的风光,皇上不知,那些个夫人们,都羡慕我呢。”
简旭道:“朝堂之上,咱礼法一点都不能马虎,这是民间,我就想当那个简先生,咱俩聊聊杂剧,聊聊青书的婚事,聊什么都可,咱就是不提那些个朝堂的大事,我,累。”
老太君琢磨一下简旭的话,懂了,皇上这是出来游玩,当然想轻松轻松,说道:“好,简先生快请坐,这段日子,我就是忙青书的婚事,连剧都不曾看一出,还真不知该和简先生说什么。”
简旭道:“也是,青书也不小了,她的婚事一定让老太君你日夜挂怀,既然你们这样的忙婚事,为何吕四郎却出去游玩。”
老太君一愣,“他出去游玩,不会,四郎非常懂事,甚得我心,这几个月来,他帮着青书,把余府打理的井井有条,能干呢,哦,你是说他去半山寺吧,他是为我祈福去了,这我知道,不是去游玩。”
简旭一听,这个吕四郎,一句准话没有,在半山寺就说是为老父添灯油钱,在这里就说是为余老太君祈福,不知他刚刚给我讲的,他和余青书的故事,到底是真是假。他又向老太君求证,余青书和吕四郎之间的感情之事,老太君却说是西街的倪媒婆介绍的,吕四郎家世好,文武全才,和青书也般配。
简旭一听,整个和吕四郎说的,一个颠倒,孰真孰假,分辨不出,思量一番,大概是余青书不想老太君知道自己在南方被俘之事,所以把她和吕四郎的事加工一下,说的尽量好一点,也是为了让老太君放心,余青书一直对老太君很孝顺,简旭是知道的。
忽然想起,余青书去南方之时,家里是谁来照管,一来一往,再加上她在牢里呆的日子,少说也得两三个月,连忙问老太君。
老太君却道:“青书一直在家,先生说的话,老身不明白。”
她这一句,简旭不是发懵,而是发冷,这老太君,有些糊涂,这可不是好兆头,余青书分明是几个月前才回来的,她却说一直在家。
“老太君,我记得青书说她几个月前去南方收账,才回来不久,你怎么说她一直在家?”简旭撒了个谎,是想看看老太君怎样说。
老太君似乎没有明白简旭的意思,道:“是的,她是一直在家,收账,收什么账?我们余家在南方只有一个远房的亲戚,并无债务。”
这回简旭有些糊涂,余青书去了南方,那是自己亲眼所见,她逼江小扣自残,杀了龙后被关进大牢,这都是千真万确的事,就是那个自己暂时不敢相信的吕四郎,也说是去南方救的余青书,之后两个人才谈婚论嫁。那这余府,怎么又出来个余青书?而现在的这位,到底是吕四郎从南方救回来的,还是一直呆在家里的?娘啊乱了套,得去找余青。
他刚想和老太君告辞,就听外面有人高喊:“起火了快来救火啊”
简旭听说失火,本能的,刚想往外跑去救火,老太君耳朵也好使,听说失火,非常惶恐,简旭急忙安慰她一番,再和她作别,出来帮着救火,现在是冬日,天干物燥,火势若控制不住,很难救。
他出了门,看见西面靠近西厢房的地方,红堂堂的,火势还不急忙奔去,此时余府上下已经乱了套,拎水桶,拿泥盆的,提水壶的,甚至连夜壶都拿了出来,呼啦啦全部过去救火。
简旭没有什么可拿,只能跑过去看,还好,火没有烧太大,但是西厢房已经被燎着一部分。
余青书和吕四郎都在,简旭偷眼观瞧吕四郎,只见他指挥众人救火,有板有眼,丝毫不乱,非常镇定,不像刚刚喝得酩酊大醉的模样,他究竟是被失火吓得清醒,还是根本就没醉?那自己刚刚看到的那个一闪而过的人影,又是不是他?
倒是余青书,显得有些慌乱,走来走去的,也帮不上什么。
简旭突然心生一计,喊道:“青书,不好了,老太君刚刚听说失火,吓的喘不上气来,你快过去看看。”
余青书先是一愣,然后喊管家道:“你去找大夫看看,我这里走不开。”
管家应声而去,简旭心里嘿嘿窃笑,居然对老太君如此的漠不关心,看你的狐狸尾巴还能藏多久。
简旭看火势得到控制,便离开现场,去找麻六。
刚走到前边,和麻六迎面碰上,麻六把简旭拉到一边,悄声道:“老大,我成功潜入吕四郎的房间,什么都没发现。”
啪脑袋上挨了简旭一巴掌,什么都没发现你还成功,气道:“刚刚的火是不是你放的,一定是你,我叫你去查一查吕四郎,你除了放火是不是什么都不会,算了,我知道怎样来对付他们两个了,趁现在乱,看我略施小计,叫叫他们显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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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终于扑灭,大家清理现场,吕四郎看着满脸疲惫的余青书,过来安慰道:“你别着急,所谓火烧旺运,这是好事,刚好赶上我们成亲,这就是说,我们以后的日子,要红红火火的。”
余青书淡淡一笑,“你呀,总是能把不好的东西说成好的,我没事,倒是这房子,成亲的时候给人一看,黑乎乎的,不好看。”
吕四郎道:“也没烧着要害,就是烟熏一下,我明日即找工匠来,重新粉刷,保证后天是簇新的。”
余青书点点头,携了吕四郎就要回屋内,这时,一道白光闪过,从天而降一人,披头散发,一身缟素,面色灰白,脸无表情。他迎在余青书面前,喊了句:“青书”
余青书看见这人,吓了一跳,急忙往吕四郎怀里扑去。吕四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惊到,用手一指,“你,你是谁,从那里来的,大晚上的穿成这样,想吓死几个。”
那人道:“青书,你怎么不认得我了,我是青峰啊。”
余青书听说“青峰”二字,回头来看,把面前的这个人打量一番,道:“你是青峰?”
那人道:“我是青峰,我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你怎么忘了我。”
此时麻六扶着老太君走了过来,余青书急忙道:“青峰,我当然认识你,只是你突然出现,把我吓到,青峰,你已经是鬼,哪里是你的地方你去哪里,不要再来家里吓人,老祖母看见,会更难过的。”
她说完,催促余青峰的鬼魂快离开,眼见老太君就到了跟前,看了看面前的这个鬼魂,有些惊惧,又听余青书对他青峰青峰的叫,问道:“青书,你在和谁说话,青峰在哪里?”
余青书手指那鬼魂道:“祖母,这不是青峰吗,他回来看我们。”
老太君摇头道:“青书,你是不是想青峰想糊涂了,这哪里是青峰,没有一处像。”
余青书突然愣住,看着鬼魂,不知所措。
那鬼魂突然一闪,便没了踪影。
这时简旭从一旁走了出来,道:“青书,刚刚听你和人说话,是谁?”
余青书支支吾吾半天,道:“是我看花眼了,祖母,这么晚了,你怎么出来了,快回去歇息。”
老太君道:“我听说失火了,这可了不得,是真是假?”
简旭抢过去解释道:“已经无事,只是燃着一定柴草,无碍。”
老太君急忙道:“阿弥陀佛”
余青书过去把她搀扶着,往后宅走去。
吕四郎和简旭寒暄几句,也回了房里。
简旭看着余青书的背影,道:“我断定,她不是余青书。”
第三卷 南巡记 第十二章 喜郎
麻六略略懂了一些简旭的意思,余青书和余青峰青梅竹马,她刚刚竟然把简旭随手变化的一个幻象当成余青峰,这样的低级错误证明,余府现在这个叫余青书的女子,是假的。
“那她是谁?”麻六问。
“我也想知道。”简旭答。
“不过,老大你真厉害,哗,随手变个人出来,然后你居然能在暗处配音,彻底服你。”麻六跟在急匆匆往住处走的简旭,发自真心的说,绝非拍马屁。
简旭反手伸出过去,堵住麻六的嘴,“拜托,这是在余府,说话别这么大声。”
麻六还是有话,不说出了难受,嘴被简旭堵着,呜呜的半天,没挤出一个字,好不容易把简旭的手掰开,喘了口气才道:“那我们怎么办?”
简旭并不回答他的提问,而是说:“六儿,你说,吕四郎为何在即将成亲的时候,还有闲心去半山寺,他真的是笃信佛教,在自己的好事来临之时,去庙里布施,还是听说我去了半山寺,可是他是在青鱼县走的,这一点老太君可以作证,而我们和他,刚好是两个方向,他不可能有千里眼,在青鱼县就知道我要去半山寺,然后他也跑去,我们在半路上相遇。”
麻六不吱声,简旭捅了他一下,“问你话呢。”
麻六道:“拜托,这是余府,说话别这么大声。”他把简旭刚刚的话照搬过来。
简旭想想也对,噌噌的往前走,到了自己的房门口,就想推门而进,麻六在后边喊道:“简旭,老大,我们俩一个屋子睡,不然我害怕。”
他这一句,简旭的脑袋里嗖的闪现一个场景,那就是当日上半山寺时,有人在后边喊了一声简旭,他答应之后,便有刺客过来,他现在想的是,这个吕四郎会不会是因为无意之间知道自己是简旭,而余青书之前就对他说过我的事,所以,他才又是请吃饭,又是邀请来青鱼做客,他的目的,是不是想替余青书报仇。却在我面前装着浑然不觉。
可是不对,这个余青书是个假的,吕四郎和这个假余青书是一伙的,还是他根本不知道,若他不知道,那这余府可就暗藏着两股势力,他们究竟是为了余府的财产,还是为了我简旭,那真的余青书到底在哪里?
简旭沉思在门口,也不进,也不退,也不关门,眼睛也不动,想了半天,觉得还是有些乱,必须得快刀斩乱麻,自己此次是逃出来的,那新皇还在到处的找,不能再此耽搁太久,这样暴露太危险。
想了又想,他把宝压在余青书和吕四郎的婚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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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这日,天气甚好,太阳暖融融的,风轻悠悠的,余府上下,张灯结彩,一派喜气。
老太君华服而出,站在现场,逐个的和来宾打招呼,什么李老爷张员外的,迎客之人领进来,她都要稍稍的寒暄几句。余府,自余青峰死后,多少年没有这样的热闹,或者说,老太君多少年没有这样开心的笑。老年人,本无太多消遣,每日里吃饭睡觉,然后就是替儿孙操心,就是这样。余老太君,唯一的喜好就是看剧,但演的不好的,她觉得索然无味,脸上便有些阴沉。演的好的,多半会赚她一把眼泪,所以,很少笑。她现在满面堆笑,因为在她心里,余青书不是一个自小养在余府,给自己孙子当媳妇的女子,而是生在余家,是她的孙女。经历余青峰之痛,老太君很可怜余青书,见她能够觅得如意郎君,是真心的高兴。并且余青书一直很孝顺,拿她当亲祖母一样,两个人之间,在一个屋檐下二十年的日子,当然是感情非同一般。
宾客甚多,每个人说一句话,整个中堂嗡嗡作响。简旭置身在其中,忽然觉得到了菜市场,脑袋不停的鼓胀。他在人群里扫了一眼,没有熟悉的面孔,放心,去找麻六,就见他,在人群里钻来钻去,像个泥鳅,不知作何。
婚礼开始,也很省事,新娘、新郎同在一府,喜婆丫鬟把余青书从屋里搀扶出来,和等在那里的吕四郎拜堂。老太君本应高居在上,受一对新人的叩拜,但是,她知道简旭是皇上,不肯自己先坐,非要简旭也坐下,任凭简旭怎样解释,她就是不听,她认为这是大事,大事是不能糊涂的,既然皇上在场,那就得先拜皇上,并且,皇上能参加余府的婚礼,这是天大的荣耀,她一再的去请简旭坐。
简旭心里害怕,这么多人,我往上面一坐,人家一下子就都明白,我这样年纪轻轻的,干嘛受新人的礼拜,想对付我的人,立刻就知道我是谁,而且我坐在上面,也太暴露,若是在宾客当中,还好混些,若是有人暗中放冷箭,我都不知从哪里来的,根本看不出是谁。推辞半天,老太君还是不肯,大家都在那里瞧着,对他们的行为感到奇,干嘛你让我躲的。
简旭无奈之下,扶着老太君一起坐下,眼珠子转了转,总得找一个理由,哪怕这理由不是很充分,想想,对宾客道:“古有喜娘,今有喜郎,喜娘之责,重在新娘,喜郎之责,重在高堂,老太君待见,那我就不客气,傧相呢,开始唱赞礼吧。”
他这一番话,各人听了大概,意思是,这位年轻的公子,是陪伴在老太君左右的,但不知喜郎是什么角色,还要新人一起参拜,是不是图个吉利,大家疑惑、猜测,这之间,余青书和吕四郎已经交拜完毕。
老太君笑得合不来嘴,等新娘新郎交拜后起身,她把余青书叫了过去,从身上掏出一串钥匙,道:“青书,自你到我余家那日起,老身就把你当成是我的孙女,今日大喜,很多事情都不说了,只希望你和四郎白头偕老,来,这是家里的所有钥匙,我曾说过,等你成亲,就是个真正的大人,就把府里的事情全部交给你来管,我然后去颐养天年。”
众人一看,这老太君,原来并没有完全把余府交给余青书,名义上是余青书在忙前忙后,操持家事,原来大权却在老太君手里,还以为她风烛残年,老迈昏聩,没料想她还是如此的精细,大家不禁暗自佩服。
余青书接过钥匙,从盖头底下看了看,突然,她哗啦一下拿下大红的盖头,然后拿着钥匙得意的笑着,说道:“老太君,放心,我会让你颐养天年的。”
一边的喜娘急忙过来,重又把头盖给余青书盖上,道:“小姐啊,还不到掀盖头的时候。”
此时老太君的脸上,骤然霜降,轻微的叹了一下,然后看看简旭,简旭微微一笑,给她安慰。
新人被搀扶至后边的新房,众宾客开始宴饮,简旭参合其中,和大家觥筹交错,嘻哈说笑,麻六,却把老太君扶着,离开当场。
中堂的气氛一浪高过一浪,酒菜好,人又多,各人的情绪被调动起来,划拳的划拳,私聊的私聊,杯碰杯的声,碗碰盘子的声,非常热闹。
半个时辰之后,中堂里开始渐渐声小,接着是有噗通通倒地的声音,碗盘哗啦摔碎的声音,到最后,悄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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