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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命天子-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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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各怀心腹事,你算计我,我算计你,不知谁能得手。
庞羽喊二过来结账,这时,刁球已经到了他们面前,淳于凤再装,也转不下去了,她也不看刁球,站起来携着红姑便走,被刁球拦住。
“凤儿,为何许久不见,见了却是这样的一句话不说就走。”他看淳于凤一身女装打扮,分外动人,越的不能自持。
淳于凤道:“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与不投缘的人,说一句话都是多。”言语间,冷冰冰的,刚刚对庞羽的那团假惺惺的热情,此时荡然无存,然后拔步而走,被刁球再次拦住。
“凤儿,我们坐下叙叙旧。”
淳于凤看看庞羽,对刁球道:“实在不好意思,我有朋友在,不能相陪与你。”
刁球才抬起他不可一世的头颅,看了看庞羽,不抬也不行,庞羽个子比他高得多,说道:“这位兄台,凤儿是我的老相识,他乡遇故知,我要和凤儿说会儿话,请兄台自己走吧。”
庞羽低头看看刁球,虽然他个子不高,但眼神凌厉,犹如鹰隼,知道非一般人物,但是,在姑娘面前,他又岂能示弱,说道:“不好意思,你们是故知,我和她是新交,并且约好的事情,岂能丢下姑娘自己走了。”
他这话一出,刁球就火了,两个人,剑拔弩张,即将开斗。
淳于凤看刁球和庞羽像不认识似的,伊风说过,紫袍人见过张春潮和刁球之后,又去见的何仙姑,为何,他们不认识呢?事情有些复杂,此时不宜惹事,闹嚷嚷的,人尽皆知,别泄露了自己的身份,对庞羽道:“不如这样,我明日去仙姑的道场,白日里说了不该说的话,去像仙姑赔罪,你可以去那里找我,这位朋友,想想也是,真的有好久未见了,就说几句无妨。”
淳于凤这样一说,庞羽不好坚持,又听说她明日要去道场,遂与她告别,回去准备。
刁球邀淳于凤重新坐了,屁股刚沾椅子,淳于凤就道:“大胆刁球,你无故罢官,皇上正在缉拿你,你还敢到处招摇,若非念你我是旧识,我早就去喊人了,你不赶紧逃跑,在这里和别人争风吃醋。”她声音不大,却是非常着急,不是着急刁球的安危,而是怕刁球乱说话,被何仙姑集团的人,窥察到自己的底细。
刁球哈哈大笑,语惊四座,“皇上,皇上就快被我给打趴下了”
他话音刚落,从门口跑进来一队官兵,为的一个喊道:“全都不许动,有人密报,这里有反贼出现,我们奉命搜查。”
刁球一惊,难道,那皇上真的在抓我?
淳于凤也一惊,自己刚刚这样说,谁这么配合,立即弄了官兵到来。
那些官兵看了半天,突然就看见了刁球,喊道:“在那里”呼啦啦一起涌了过来。
刁球看看淳于凤,说道:“凤儿,我会去找你。”说完,一提气,从椅子上飞起,脚踏那些官兵和食客的脑袋,像踩平地,直冲向门口,逃之夭夭。
第三卷 南巡记 第七十一章 分身有术
官兵呼啦啦追了出去,哪里有刁球的影,抓不到所谓的反贼,忽然想起和刁球同坐一张桌子的淳于凤来,重又返回,来到淳于凤近前,把她团团围住。
淳于凤暗叫不妙,主子交给的任务还没完成,却又节外生枝,闹大了,一定会被庞羽识破。
兵头看着淳于凤,用手中佩刀一指,“你,和那个反贼是何关系?他跑哪去了?”
淳于凤刚想解释,想编个谎话,就说自己不认识他,和丫鬟来此吃饭,这人是个登徒子,过来骚扰自己罢了。还没等说,从外面走进来庞羽,他看着淳于凤,嘴角又是那永不掉落的微笑,想必是假扮何仙姑久了,永远是这样一副对众生慈爱的表情。
怎么,他没走?淳于凤心里咯噔一下,但不知自己刚刚和刁球讲的话,他有无听到,心里盘算着若是他听到,来诘问自己,该怎样来对付。
庞羽对官兵道:“各位军爷,这位姑娘并不知道刚刚那反贼的事,她只是这客栈的住客,在这里吃饭,那反贼胆子忒大,竟然还想拈花惹草,这件事,店家和二都可以作证。”
淳于凤一听,他回来是帮着自己开脱来了,却为何和我想的谎话一模一样,巧合?还是他真是半仙,能看透人的心里?
官兵喊来店家和二,他们两个还真不知道生了何事,被官兵一顿盘问,略微懂了,但不用说,一定向着淳于凤说话,因为淳于凤是他们的住客,若是出了问题,他们还怕自己的店受牵连呢,于是信誓旦旦的,保证淳于凤主仆两个,和那个反贼没有关系,是被那人骚扰罢了。
兵头听见这么多人为淳于凤作证,信了,一挥手,叫众兵士撤退。
这时,一个食客酒喝的有些过量,口齿不清的,手指淳于凤道:“不对,你……他刚刚管你,叫什么凤儿,我听见了,你们认识。”
他的话音刚落,突然啊的一声,声音不大,甚至有些沉闷,往后一仰,停了片刻,又噗通倒地,喉咙上,插着一支筷子。
食客大乱,纷纷跑离,官兵也乱下里搜寻,却不知是谁杀了这个多嘴的食客。
庞羽哎呀一声道:“军爷,还不去追,定是这个食客认识那反贼,他又折回,杀人灭口来了。”
那兵头看看倒地的食客,想想,道:“不对,他怎么说那反贼是认识这位姑娘的。”
庞羽道:“你看他,醉成如此之状,信口开河之事,军爷你还信?”
兵头一听有道理,带着众官兵挤出门去,一是追所谓的反贼,二是这食客已死,他们不愿做这样的善后,这都是衙门那些废物的事。
淳于凤冷颜在一边观瞧,知道那食客死于庞羽之手,虽然庞羽是为了她,但她心里却深切感受到庞羽的狠毒,越的告诉自己,要心。过来向庞羽深深的道个万福,“谢公子救命之恩。”
庞羽呵呵一笑,“雕虫技,这些个蠢猪。”
淳于凤知道他笑话的是那些官兵,想着自己和刁球说的话,随即问道:“公子不是走了吗,因何又转了回来?”
庞羽道:“是啊,我走了不远,忽然想起姑娘被这个人逼迫,心有不忍,才出手相帮,天不早了,姑娘歇息,咱们明日仙姑的道场见。”
他说着,朝淳于凤抱抱拳,然后转身离开。
红姑在后边嘀咕道:“就不相信你有分身术,看你明日是何仙姑还是庞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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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何仙姑早早的起了床,穿戴整齐,依旧是乌云堆秀,脂粉遮面颊,十指如尖笋,口若含桃花。他在镜子前照了又照,似乎对自己的装束不是很放心,左右前后的看看,感觉还可以,然后坐下,等着淳于凤的到来。
不多时,徒儿进来报:“师父,有客到。”
何仙姑抓起旁边桌子上的一把花瓣,放进口里大嚼起来,一会儿,把渣滓吐出,呼出一口气,满嘴是香,又用布巾抹了一下嘴唇之上的汁液,整整衣衫,走了出去。
淳于凤见何仙姑来了,知道是庞羽所扮,但她不露声色,朝何仙姑拜了又拜,道:“信女是来请罪的,昨日言语不当,实有冒犯,请仙姑责罚。”
何仙姑此次没有悬空而坐,而是怀抱一支荷花,端庄而立,对淳于凤道:“本仙是为众生降福的,怎会怪你一句两句不得体的言语,你也勿要自责,牢牢记住本仙的话,最近几日,你的姻缘即到,到时需把握时机,切不可错过,否则,将遗憾终生。”
淳于凤连连说是,心说,我就再说几句,拖延一下,看你有何办法让“庞羽”出现在我眼前,他若不来,我就直接指出,你,何仙姑,就是庞羽。
还没等张嘴,何仙姑的徒儿又过了报:“仙姑,又有客到。”
何仙姑点点头,启口而言:“到这里来吧,刚好我要与这位信女讲道,一起听听也好。”
不一会儿,脚步声欻欻的过来,淳于凤并无回头去看,倒是红姑眼尖,看见来者,惊得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人,不知道转动,忽然想起什么,又去看何仙姑,然后又去看庞羽,脑袋像转轴,来回的晃,她心里吃惊,怎么何仙姑和庞羽会同时现身,难道,何仙姑不是庞羽?
“在下庞羽,见过仙姑。”
淳于凤一听,心里大惊,急忙回头来看,怎么,怎么真的是庞羽?他还是昨晚的那套衣衫。看见淳于凤,微微点头,表示见礼,道:“姑娘也在。”
淳于凤的惊在心里,面上丝毫不露,说道:“公子来了。”
庞羽点头,“说好的,在仙姑这里碰面,刚好我有事,来拜问仙姑,请仙姑赐教。”
何仙姑道:“你们二位认识,这可真是缘分。”又问庞羽道:“你来问什么?”
庞羽走到何仙姑面前,撩起衣袍跪倒,说道:“在下问姻缘,想我家世显赫,年纪也在三旬,却无佳偶,父母不依,本人亦不解,非是我挑剔,只是一直未遇到心仪的女子,最近遇到一个,却又怕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心里忐忑,故此来请教仙姑,此缘,能成否?”
何仙姑道:“远处是青山,近处是缘分,我想,我说的已然够明白,你们可以离开了。”
淳于凤一直在惊诧中,虽然知道何仙姑有意把自己和庞羽扭在一起,也无心去想太多,她打量着何仙姑,又看看庞羽,轮廓有些像,但因为何仙姑画的是浓妆,不能正确的判断,究竟是怎么回事。
庞羽过来喊淳于凤道:“姑娘,我们走吧。”
淳于凤才木木的跟着庞羽出了道场。
门外是马车,停在离门不远处等着淳于凤,看她出来,车夫对业务很熟练,急忙牵着马,把车赶了过来。
淳于凤待车夫把车停好,刚想提起长裙上车,被庞羽叫住,“姑娘,适才仙姑的话你可听到?”
淳于凤点头,“当然。”
庞羽道:“请恕在下冒昧,我对仙姑表白的,说遇到一个心仪的女子,其实就是姑娘你。”
淳于凤一点都不惊奇,这样的展就好像她认识编故事的人,既定的,非常明了,但是,面上还是要装着惊奇,外加一点点害羞,低眉道:“公子说笑了,我姿色平庸,才情又无,怎攀附得上公子这样的人,我还有事,先告辞,我们改日再见,我会在此耽搁几日。”
急匆匆的上了马车,一副女儿惊慌失措的样子,红姑坐上车辕,喊车夫打马而去。
后边的庞羽,露出一丝得意的笑,这女子,装着清纯,嘴上说不同意,却又告诉我要在此多住几日,明显是暗示,晃晃脑袋,然后转身回去道场。
淳于凤回到客栈,在地上走出一条二万五千里长征,突然哎呀一声:“我为何如此之笨,这个庞羽,或是那个何仙姑,其中定有一人是假扮。”
红姑耸耸肩,这又是受了简旭的传染,道:“我早就想到,可是,他们谁是假的?”
淳于凤道:“我刚刚的话,你不明白,我先前想过,这假扮何仙姑的庞羽,会有兄弟,长的相像,或是孪生,两个人,就这样幻化成一个人,到处招摇撞骗,而世人,不知道他们是两个人。可是后来我现,门口和我说话的庞羽,表情呆板,像是易容,而那何仙姑,也是匆匆的说了几句,便让我们离开。我才想明白,他们两个之间,是因为有人假扮,怕露馅,才如此,可是,到底是哪一位呢?”
红姑一听,姐姐,你这说的和我说的,有何区别?别是真给那个风流的庞羽迷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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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淳于凤辗转反侧,猜测来猜测去,究竟何仙姑和庞羽,哪个是假的?必须查到其中一个,可是今日出现的这个庞羽的住所在哪里,自己都没问过,即使问了,他说的也定然不是真实,不如就查查何仙姑,反正他的住所很明显,就是那富豪郭子旺的别处宅院。
然后悄悄的起身,换了紧身利落的衣裤,腰插宝剑,就要出门,被醒来的红姑看见,问道:“姐,你去哪里?”
淳于凤道:“红姑,我去何仙姑的道场看看,不能老是这样等着人家上门,主子怕是等的急呢。”
红姑呼的坐起,“我也去。”
被淳于凤制止,“不,你不能去,那何仙姑绝非等闲,连我都不一定有必胜的把握,我感觉他不仅功夫好,而且智慧群,说不定就张开网等我钻呢。”
红姑道:“既然危险,那你还去,主子也不会同意的。”
淳于凤道:“我非去不可,红姑难道你不懂吗,主子破这个西夏使者被杀的案子是有时限的,他心里着急,却不能说,我们得体谅他,我要立即解决何仙姑这件事,查出何仙姑究竟和西夏有无关联,他为何大肆招揽徒众,是和阴谋,这一切不明朗,我们怎能启程西行。”
红姑听他说的有道理,不好拦阻,又担心。
淳于凤临出门时对红姑道:“若我一直到天亮未归,那就是出事了,你去通报主子。”
红姑急道:“若是,我去救你。”
淳于凤一摆手,“你不行,你对付不了何仙姑或是什么庞羽,除了主子,还有一人可以救我。”
红姑脱口道:“我明白,是伊将军。”
淳于凤摇摇头,“不,是刁球。”
刁球?红姑一愣。
淳于凤道:“他应该还会来找我,若是他来时偏巧我出了事,你就告诉他我去了哪里,他自然会去救我,并且,你要把我们在何仙姑那里看到的,和认识庞羽之事,对主子讲明,不能留一点点,主子大智,会凭借一点点蛛丝马迹,查出事情的真相,好了,时辰不早,我该动身,你自己心。”
她说完,把灯吹熄,然后再稍等片刻,推开窗户,飞跃而下。
淳于凤一路绕行,来到何仙姑的道场,周边的环境白日里看过,已经熟悉,从宅院的后边,飞身上了屋顶,然后用脚尖点地走路,轻轻的往何仙姑白日里见客的地方而去,因为每次何仙姑都是从这间屋子的一个月亮门里出来,她猜测,那月亮门的后边,定是何仙姑的居住之处,刚才见有灯光亮,他大概未曾歇息,就看看他在作何,会不会有意外的现。
摸准了地方,她轻轻掀开瓦片,刚想往里面看,背后有声音道:“信女,你为何半夜来此?”
淳于凤吓了一跳,急忙抽出宝剑,再去看说话之人。
正是何仙姑,他于月色下,着一身白衣,冷风吹过,衣袂飘飘,却有些神仙之态,还没等淳于凤回答,他右手一抬,一物飞来,淳于凤想闪身躲过,那物犹如烟花爆开,她眼前是一片刺眼的亮,然后,就什么都看不见,接着,身上被点了一下,随之,动弹不得。
第三卷 南巡记 第七十二章 狗咬狗
淳于凤被何仙姑带到屋内,身子不能动,但心里清楚的很,来时对红姑叮嘱了那些,不过是怕有意外,红姑不知怎么处理,熟料想一语成谶,如今落入何仙姑之手,恐怕凶多吉少。
何仙姑把淳于凤往椅子上一按,然后背着手,在她面前溜达来溜达去,像一个逮到老鼠的猫,得意的观看自己的战利品,先逗弄一番,再吃掉,嘴角依然是那抹笑。
“你想怎样?”淳于凤道,她明白,自己再多的解释都无济于事,大半夜的跑人家屋顶上偷窥,任凭你说破天,谁都不会相信你是无意冒犯。
何仙姑停下,说道:“我在想,是先和你享床第之欢,还是先审问你。”
“你敢侮辱我,定将你碎尸万段”淳于凤怒喝道。
庞羽却哈哈大笑,听淳于凤的恐吓如同听儿歌,过来用手捏住淳于凤的下巴,把脸贴近,说道:“你都被我制服,还怎么对付我,你以为我真的傻到如此,把你当做一个外地来的信女,你的演技太拙劣了,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已然知道,你不是一个普通来找我祈福的信女,而是有其他目的,而今晚在客栈里遇到的那个刁球,我也认识,他不是殿前司的吗,刁虞侯,试想你一个小女子,怎么会认识那么大的官,所以,我就知道,你不是一个信女,而是官府派来查我的,那也不妨告诉你,我,就是庞羽,真名实姓,何仙姑,是我敛财的一个幌子,我还得感谢她老人家,这么多年,让我赚的盆满钵满,不过,还真就缺个像你这样,有美貌,有个性的女子来做夫人,若你同意,我保证不伤害你,我们一起发财。”
淳于凤就想一口唾沫吐到他的脸上,这家伙,果然非同一般,要我做你的夫人,与恶人为伍,荒谬之极,可是,现在不是和他斗气的时候,他一怒,自己不是被杀了,就是被玷污,主子曾说过,为难之时,人前矮三分,不算丢人,得先保全自己,才能有机会反败为胜,这样的人才是大智慧,装英雄逞能,是一种愚蠢的行为。
想到此,淳于道:“我心里的庞羽,风流倜傥,英俊神勇,无所不能,你说你是,我却不信,庞羽堂堂一男人,会扮成女人的样子来敛财,他已经是有显赫的家世,不必如此。”
她说话的语气,不卑不亢,不能太霸道,怕给他惹火,亦不能太示弱,让他感觉假。
何仙姑一听,还以为她不得破口大骂,居然没有,甚好,原来是男人的庞羽让她动了心思,高兴,转身去了里间,稍许,再出来时,就是男装的庞羽。
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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